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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大明风云录之傻蛋传奇-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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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镖头与张镖头将黄莺扶上床时,黄莺仍在昏迷之中。两位镖头安顿好黄莺出了的房门,大家在另一间客房中坐定,大奎这才问清原由。听蔡镖头道出实情,大奎直气的怒火万丈七窍生烟‘又是这个王安齐!’大奎暗暗拿定主意无论如何一定要办掉这个王安齐。

    蔡镖头为难道:“如今我等困在这里,黄老镖头那里也不知怎样了。”张镖头道:“黄老镖头久历江湖,想来不会有事。等小姐醒了我们再一起商议对策。”大家别无他法,只能坐在房里干等。直到天近傍晚才听到隔壁动静,蔡镖头与张镖头急忙起身去了黄莺房里,大奎担心黄莺便也跟在后面。

    黄莺已经醒了,许是药性过烈醒来有些头痛,手扶着头坐到床上。看到蔡镖头进门,黄莺迷茫的问道:“蔡镖头,我怎么在这?我怎么了?”蔡镖头等三人进了房,来到床前。

    蔡镖头将事情经过简单的讲述了一遍。黄莺不禁急问:“那我爹现在怎么样了?”蔡镖头忙宽慰道:“小姐莫急,明天我便进城打探消息。到时再做定夺。”张镖头道:“明天还是我去打探吧,蔡镖头与他们打过照面恐被人认出。”黄莺只得道:“也好,那明天就有劳张镖头了。”

    张镖头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小姐早些歇着吧,我们出去了。”三人转身出了房,此时已是黄昏时分,五人在店里草草用了些饭便各自去休息。

    大奎给黄莺也送去了饭菜,但黄莺心里惦记着爹爹一口也吃不下。大奎看着黄莺如此,不由一阵心疼。

    第二日天一亮张镖头便骑上马进了城,直到近午时方才回来。

    黄莺急切的问了消息,当得知黄老镖头被官府抓去顿时急的直哭。张镖头劝道:“小姐莫要着急,黄老镖头在此之前已着周镖头去官府上下使了银子。如今虽陷牢狱,但还不至于有危险,我等需从长计议。”说是从长计议,但大家说来说去都没有什么对策。

    一直到了夜晚,大家都休息了。大奎却是睡不着,来到院子里时却看到黄莺坐在自己房门的门槛上抬头呆望着星空残月。

    大奎走了过去问道:“黄姑娘还没睡啊?”黄莺幽幽的道:“睡不着。”大奎望着黄莺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心中大疼,短短两天黄莺已经瘦了一圈。

    思虑片刻大奎下定决心道:“俺倒有一个办法救出黄老镖头。”黄莺闻言眼前一亮:“张大哥有什么好办法?”大奎神秘的问道:“俺若救出了黄老镖头,黄姑娘怎么谢俺?”黄莺疑惑的问:“张大哥想要什么?”大奎道:“只要黄姑娘安下心回去睡觉即可。”黄莺幽怨道:“张大哥莫要在此时开玩笑。”大奎微笑道:“俺从来不开玩笑,三天之内定有消息,黄姑娘只管放心等待。”说完毅然转身便走,黄莺站起身追上来拉住大奎的衣袖道:“张大哥千万莫要去做傻事啊。”

    大奎心里一暖,看了看被拉住的衣袖道:“黄姑娘,你我初见时你便是如此这般拉俺衣袖,如今黄姑娘又是如此。”大奎自作多情道:“黄姑娘心意俺明白,俺没事的。”黄莺一听慌忙放了手斥道:“难怪你叫傻蛋,你就是个傻子。你又不会武功,如何去救我爹?我不许你去!”大奎轻笑道:“初见时,你和你的两位师兄要不是俺出手相助,如何能逃脱两广三丑的魔掌?”黄莺惊异道:“你真的会武功?”

第二十章 山东大老贼() 
大奎故作高深道:“实不相瞒,俺便是江湖人送外号山东大老贼的张顶天。俺这次去,黄姑娘大可不必担心。”没等黄莺说话,大奎又故作神秘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尚有第三个人知道,我的仇家一旦找来,我命休矣。”黄莺顿时被唬住,茫然的点点头。

    大奎一步三晃作出一派高手风范,趁着月色出了客栈消失在夜色中。黄莺不禁暗赞道:“张大哥原来是退隐江湖的绿林高手,这么远的路都不用骑马的。”

    大奎离客栈远了,这才发足疾奔。一路风声灌耳两侧景物如飞倒退,沿着来路只片刻便到了永州城下。

    如今江南是太平年月,城上漆黑一片不见巡城兵士。大奎来到城下,效仿当年汤和上城的办法只不到盏茶时间便上了城。寻到城防梯下了城墙,大奎向着城西一路疾奔到了永州中心大街。大奎记得蔡镖头说过,有个什么何家米粉是那浪荡公子的眼线,就先拿他们开刀。

    何家米粉店很好找,老远就见到挑在竹竿上的招子。大奎到了门前四下查看,此时已是亥时二更时分,街上早无人迹。大奎伸手轻轻推门,门是由里拴住的。大奎不便硬来,怕惊醒了四邻。打眼一瞧门边所立竹竿,大奎顺着竹竿爬了上去,到了与屋脊平齐,大奎借力上了屋顶。

    向着房脊走了几步,大奎小心的俯身揭开瓦片,直到可容身进入方才停手。刚要动作便听见房内有女人说话:“当家的,我听到房上有动静。”一个男人的声音道:“许是老鼠吧。”女人催促道:“你快掌灯去看看啊。”不多时,房内一侧门里亮起了烛光。

    大奎向下一看不禁暗自侥幸,下边该是厨房,而自己的正下方竟是一只大水缸。大奎借着微弱的灯光纵身跳了下去,临近水缸双脚一分轻轻点在缸沿上闪身纵到门边。随着烛光越来越近,门前的布帘被挑起,进来一个光着上身的汉子。

    大奎左手食指拳疾出击打在这汉子胸口膻中穴,右掌拇指拳随后砸击在这汉子后脑哑门穴。大奎这两式出手如电,这汉子还不及发出声音便委顿于地。大奎探手接过下落的蜡烛,越过这汉子的身体进了里屋。这汉子明明看到眼前之人却无法叫喊出声音,胸口气息不畅直憋得满脸通红。

    大奎进了里屋才看到屋里的木床上一个妇人拥着被子满脸惊恐的看着自己却并不喊叫,大奎笑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不喊叫倒也识趣。”那妇人流泪道:“壮士,我夫妇做的亏心事都是人家逼得,我们也没办法啊。”

    大奎盯着这妇人良久道:“你知道俺所来何事?”妇人哽咽道:“我们自知罪孽深重,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不管壮士所为何来,我夫妇二人都认了。”说完竟伏在被子上呜呜痛苦,大奎暗叹一口气,转身出去给那汉子解了穴道,拎进房里。

    汉子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道:“多谢大侠不杀之恩,多谢大侠不杀之恩”。

    大奎肃容道:“俺此次来本欲取了你等性命,但看你们尚有悔过之心俺便宽恕你们。”顿了顿道:“不过有件事需要你们帮忙。”汉子磕头如捣蒜道:“大侠只管吩咐,小的一定照办。”大奎问道:“那王安齐所居何处?”汉子一惊道:“大侠,不是小人胡说。那王安齐请了几位高手在府内,如今每日上街皆有高手护卫左右,小人劝大侠莫要犯险啊。”

    大奎笑道:“你只管说他在哪里便可,其余事情俺会处理妥当。”汉子无奈,只得如实告知。大奎又问:“那参政王福又居于何处?”汉子道:“王福乃是湖广参政,自然居住在省城武昌府。”大奎不禁挠头,永州城距武昌府遥遥千里。要想咱草除根尚需费些周折。

    大奎不禁问道:“那王安齐为何不随父居于省城?”汉子道:“王福祖籍永州,在永州大片家业尚需打理,而王福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故此留在永州。”

    大奎又问:“那永州府尹又是何许人?”汉子不敢隐瞒:“府尹名叫王海,是王福的堂兄。王安齐在永州为所欲为有一半是因为有王府尹撑腰。”大奎听到这里又问了府尹府邸,便道:“你夫妻二人明日打点行装离开永州,再叫俺知道你二人为非作歹定不轻饶。”

    这夫妻二人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道谢。大奎出去取了水瓢,舀了一瓢凉水回来,又从怀中取出十香软筋散放了些在水瓢里用手指搅匀递给二人道:“把这水一人一半喝了。”夫妻二人互相看了看不敢违逆,接过了水瓢各饮了半瓢凉水,只片刻便双双迷倒。

    大奎从正门出了何家米粉店一路向西而去。

    大奎先找到了王安齐的府邸正门,按照常理王安齐该是住在后宅。大奎沿着外墙胡同一路向后走,直走了半盏茶时间才到了后街。先找到后门,大奎随后翻墙而入。

    后院甚是宽广,入眼几处房舍。大奎顺着墙根绕过这几处房舍便傻眼了,这所府邸甚是广阔奢华。入眼的阁楼不下三四座,且都是独自小院植柳栽花。少不得要抓个说话的问问了。

    大奎沿着墙根来到就近的一处院子,只见阁楼门上挂着灯笼。大奎直奔门前推门而入,不禁好奇怎么没闩门?借着灯光找到楼梯一路向上,到了楼上仔细观看。屋里一应家具齐全,虽未掌灯大奎仍能看到一处床榻垂着帷幔,地上摆了一双绣鞋。

    大奎摸到床榻前,挑开帷幔只见床上睡着一个女子。大奎伸手捂住她的嘴,这女子惊醒想要喊叫已是不能。大奎低声喝道:“声张俺便掐死你。”那女子惊得双目圆瞪一劲的点头,大奎续问道:“王安齐住在哪一处?”女子想要说话却被捂了嘴,只是惊恐的发出呜呜声。大奎缓缓放开她的口鼻。

第二十一章 狡兔三窟() 
这女子喘息良久方才道:“贱妾也不知今晚王公子在哪里安寝。”大奎不由奇道:“你怎会不知?”女子道:“王公子有一个正妻二个并妻另外还有六个侍妾。每晚王公子住所不定,故此贱妾不知。”大奎不禁一阵头疼,这王安齐真是脂粉堆里滚三回,却到哪里去找?

    大奎又问道:“这府里房屋是如何陈设?你说的这些人都住在什么地方?”女子道:“王府后进共有绣楼四座,精舍十数间,后院是厨房及柴房。四座绣楼住的是王公子的正妻并妻和宠妾,向前是其他侍妾所居,每座精舍都是单门独院。再向前一进左面是家奴仆人所住和马厩,右面是护院武师的住处。”

    大奎疑惑的问:“那你是哪个?”女子道:“我是王公子并妻范氏。”大奎低头沉思片刻又问:“那王安齐的宠妾又住在哪里。”女子道:“前列右边的绣楼便是。”大奎掏出怀中的十香软筋散以指甲抠出一点向这女子屈指弹去,并道了声:“多谢。”女子转瞬被迷晕倒在榻上。

    大奎出了绣楼四下一望,找准女子所说的宠妾所居之处潜行而去。心中不由想到:‘王安齐竟有九个女人,而那个宠妾的住所多半是王安齐迷恋之地,且赌上一赌。’

    转瞬到了那阁楼院中,沿着墙角行至阁楼门前。伸手推门竟是闩着的,大奎不由心里暗喜,八成王安齐就在这里了。大奎见门边各有一扇偏窗,逐个试了一下竟都是由内闩着的。大奎无奈又绕到了楼后,抬头看到离地约一丈还有一扇后窗。大奎纵身跃起七尺,脚尖一点墙面借力再向上纵升四尺,左手一搭窗沿身子已挂在窗上。右手扳住窗扇轻轻一拉,‘吱’一声轻响,这小窗应声而开。大奎挺身攀住窗沿一翻身由这小窗进了秀楼,岂知脚一落地耳边便传来‘叮铃’一声铜铃响。大奎不由心里一惊,看准楼梯的位置直奔过去。

    正在这时楼外传来急促的铜锣声,有人大喊着“抓刺客”,转瞬楼外一片大乱。大奎不敢怠慢一路冲上二楼,却看到床榻上的帷幔已开,只有一个女子拥着被子缩在床脚瑟瑟发抖,床前明明摆着一大一小两双鞋。大奎四下再看窗子都关的好好的,难道那王安齐会飞天遁地之法不成?

    大奎赶到床前,探手擒住女子手腕急问道:“人呐?”那女子只顾害怕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大奎气急,一掌将这女子打晕。随后四处乱找起来,终于在床榻一侧的立柜中发现一处暗道,暗道里支了一架木梯直通楼下。大奎心知这暗道必通楼外,本想追进去又恐暗道内有机关,只好作罢。看来那王安齐如今已是惊弓之鸟,不如全身而退以图后计。

    想到这,大奎反身走到一处窗前,打开木窗不由一惊。楼外已是灯笼火把亮如白昼,略略估计这栋绣楼已被不下百人围住。大奎回身走到床前先是在床单上撕下一块布来蒙在脸上,再抓过被子提在手上,眼前不由得一花。那床上女子竟是浑身不着片缕,大奎还没见过光着身子的女人,顿时一呆。

    大奎强自定了心神回到窗前,又回头看了一眼‘乖乖,女人不穿衣服这般模样啊。’大奎不敢耽搁,纵身窜出了窗子。脚没落地,已有十数件兵器攻到。大奎抖起手上被褥将袭来兵器裹挟其中夹在左臂腋下,奋起神力腰身一拧大喝一声‘呀’。那十余人挣不过大力,兵器齐齐脱手。大奎迭步冲上,右掌疾出‘啪啪啪’三掌印在当先三人胸口。

    这三人胸口中掌倒跌而倒,大奎抖开被子探手抓住一柄钢刀。刚巧一人挥棍兜头打来,大奎一式缠头刀架开棍棒顺势将这人劈翻在地。左手扔了被子,左脚挑起一条短棍左手反手抄住,身形不停杀入人群。

    大奎此时虽无招式,但已出手成招。刀锋掠过必血溅七步。眼看杀出重围,两道身影拦住去路。大奎身周众人见到这两人便都住手后退远远围着,转瞬大奎身周围了不下百余人,却都围而不攻。

    大奎住手紧盯住这两个拦路之人,一个手里提着一柄连鞘长剑。此人身形高瘦一身青衣,窄脸瘦腮粗眉大眼,尤其一双眼睛精光闪烁,分明是个高手。另一人体貌魁梧身着粗布宽肥比甲,赤着两条臂膀手提一柄厚背鬼头刀,这人蓬散着一头乱发,却是难掩双目狼视凶光。从其臂膀上看,肌肉隆起筋脉纠结,必是力大招沉之辈。

    大奎不敢大意,左手短棍护在胸前,右手单刀虚指二人。使剑者朗声道:“我乃昆仑徐志鹏,这是我义弟岩桑。我们不杀无名之辈,来人通报姓名!”大奎笑道:“我本无名之辈,既然你们不杀无名之辈,那么大家好聚好散吧。”岩桑哈哈笑道:“若是让你走了,我们的二百两银子岂不要泡汤?”

    大奎正色道:“王安齐这等不仁不义之辈,两位何必明珠暗投?”徐志鹏笑道:“我们不是为王安齐卖命,我们是为银子卖命,哈哈哈哈。”说罢二人哈哈大笑。大奎不由暗恨,这两人绝非平庸之辈,却是利欲熏心助纣为虐。

    徐志鹏朗声问道:“你是束手就擒还是要负隅顽抗?”大奎嗤之以鼻:“我若想走,你们拦不住。”岂料大奎身后一个声音道:“是吗?想不到这位年轻人如此自信满满。”大奎一惊,回身一看只见一个半百老者分开众人步入场中。这老者身材健硕一身暗红对襟长袍。须发灰白相貌清奇,唯独半眯着一双眼睛却是透出一股邪气。

    “老朽胡海清,人送外号衡山散人。”说罢手捋须冉呵呵轻笑。大奎见这胡海清一入场,心里不由一紧。这胡海清显然是三人里武功最强者,看他扶须的右手指关节上生满老茧,便知其拳掌功夫已臻化境。

    大奎不由斥道:“难道前辈也为了银子卖命?”胡海清笑道:“非也,我在王家已寄居十载,所为一件宝物。当年王福曾许诺老夫,若擒得刺客百人便将此宝物奉送。巧的是你正是哪第一百个人。”说罢抚髯大笑。大奎惊得目瞪口呆,难怪王安齐为祸日久却安然无恙。这老匹夫的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正义之士的鲜血。此番前来自己有些托大,万万没有想到王安齐能络到这样的三个高手。

第二十二章 俺是山东来的() 
大奎再不废话,挺刀疾步直取胡海清。胡海清依然笑意盈然,大奎单刀眼看便要刺到这老匹夫咽喉。胡海清轻描淡写挥手一弹‘当’一声脆响,单刀已被弹开。胡海清右掌挥出直击大奎心口,大奎挥刀一式‘抽刀断水’反削胡海清右臂。胡海清见势撤掌,大奎顺势左棍横扫胡海清腰肋。

    胡海清清啸一声近身右掌下斩大奎左腕,左手出拳直击大奎前胸。大奎纵身急退,胡海清如影随形右拳仍是直奔大奎心口,就在这时身后一直静静站立的徐志鹏及岩桑各挺刀剑杀到,鬼头刀破风的声音如劲风尖啸,光从声音上大奎也知道这岩桑的刀术已是炉火纯青,三大高手的围袭,大奎眼看岌岌可危。

    大奎急退中单刀自下而上再一式缠头横斩胡海清左臂。同时听风辨位回身左棍横扫‘当’一声大响正砸在岩桑的刀身上,险险荡开袭来的鬼头刀。

    胡海清再次收臂,就在大奎单刀刚过之际竟左手一探生生抓在刀背上。接着‘啪’一声,大奎手上钢刀竟被胡海清以指力掰折。不等大奎招式用老,胡海清左右掌齐出,分袭大奎面门前胸。

    此时大奎右有胡海清,左有岩桑。背后徐志鹏长剑眼看将刺到大奎后心,情急之下大奎甩手将断刀抛向胡海卿,身体纵身向前险险避过三人联手夹击。脚一落地,大奎不敢恋战直向前冲。岂料围在四周的护院家丁各挺兵刃上来堵截,大奎左棍挥出荡开袭到眼前的刀枪,只这一迟缓的功夫,身后胡海清纵身扑到右掌直击大奎后心并厉喝一声:“留下吧。”大奎无奈回身右手全力击出一掌正与胡海清的右掌击实。

    ‘啪’一声,大奎倒退五步弯腰喷出一口鲜血,胡海清凌空倒翻回去落地竟也退了五步方才站定,老脸上一片煞白,一双眼睛惊恐欲绝怒瞪着大奎。

    周围的家丁护院们并不上前来攻,他们只要不让大奎跑了就是大功一件。徐志鹏和岩桑一见大奎受了内伤便要冲上来捡便宜,岂料人群外一人高喝道:“且慢”。只见王安齐穿戴整齐手摇纸扇进入场中,却是紧挨着站在胡海清身边道:“有胡前辈在,还怕他跑了不成?”王安齐一身花里胡哨的长袍,腰缠玉带,一派小人得志的模样。

    大奎吐出鲜血觉得胸中好受多了,慢慢直起身来笑道:“俺不怕高手,俺就怕你不出来。”王安齐也笑道:“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话音未落,身旁的胡海清不言不语直挺挺的扑倒在地上,竟就这样死了。

    原来大奎回身的一掌乃是十成的道家内劲,当初天台山上大奎终日以道家吐纳之法负重奔跑已积蓄深厚内力,悟出内劲后经师父灵智上人点化已是今非昔比,大奎如今若论武功已是道家南宗第一人。

    武学之道没有捷径,只有凭借坚韧意志刻苦修炼才能得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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