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神女:魔尊请留步-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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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阙,你莫要说这些有的没的,妄图搪塞我,快告诉我,你和灼华到底有何秘密?”隽涧像是想起什么般,忽的说道。
凤阙看了眼隽涧,说道,“隽涧,先不说这些,我似乎还欠你句谢谢,这么多年,辛苦你守护了。”
隽涧似是有些意外,说道,“你怎么突然如此客气?”
凤阙笑了笑,说道,“有些事,我不说,但不代表我不记在心上,你对我的心思,我并非毫不知情,我以为只要对你冷淡些,你便能知难而退,明白我的想法,可到头来,我着实是低估了你的执着。”
隽涧苦笑了两声,说道,“若是拒绝我的话,你便可不必再说了,我比谁都清楚你的意思,但你无法阻挡我的心意,不是吗?”
看到隽涧如此失落的模样,凤阙心中有些不忍,但想想两日后,她又狠下了心肠,无论到最后落得怎样的结局,她都希望,隽涧和鸢夏,这两个她生命中极为重要的人,能得到圆满的结局,这样她走的也能安心些。
“隽涧,这些话,今日,我定要说个清楚。”凤阙目光坚定的望着隽涧,说道。
“你好好休息,我忽然想起,大长老说有事要找我商议,便不陪你了。”隽涧下意识的想逃,他害怕接下来将要面对的。
凤阙迅速的起了身,挡在隽涧的面前,目光熠熠的望着他,说道,“以往我认识的隽涧,遇事从不会逃脱。”
隽涧苍凉的笑了笑,说道,“世事境迁,当初意气风发,现也早已今非昔比了。”
凤阙毫不退让,说道,“早晚要面对的,长痛不如短痛。”
“也罢,堂堂神界太子,着实不应如此放不开,你想说什么,便说吧,我定会好好听着的。”隽涧不再与凤阙僵持不下,轻松的迈着脚步坐在了椅子上。
凤阙狠了狠心,坐在隽涧身旁,说道,“你我相识数万年,甚至比彼此的亲人更加了解对方,早些年,我家族中人为保护你免受魔族的追杀,全部葬身栖梧山内,若不是我整日与你厮混一起,怕是也少不了成为那场战争的牺牲品,神君可怜我,便赐婚于你我,许诺我将来必成神界之女主,借此缅怀逝去的族人。”
隽涧听着凤阙的话,脑中回想起过往的画面,殷红的鲜血,狰狞的面孔,湿哒哒且还带着余温的血液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整个栖梧山几乎变成了血染的世界,他的眼中不禁闪过丝骇意。
凤阙自是看出了隽涧的异常,连忙抓住他的双手,说道,“隽涧,你别怕,那些事早就过去了。”
“若不是你和你的家族,便不会有今日的我。”隽涧的手已冰凉,说道。
“那时,看着魔族中人的刀就要砍到你的身上,我脑子一热,便冲了上去,帮你挡住了,差点丢了性命,幸亏神君拼尽全力救活了我,怀着对神君的救命之恩,加上那时并不懂得爱为何物,对你我的婚约,我并未加以拒绝,因此才让你越陷越深,这是我的错。”凤阙颇为懊恼的说道。
隽涧看了凤阙一眼,说道,“难道在你看来,我们之间,就只是个错误?”
“你也知道,重新活过来的我,便只想着杀掉魔族中人,为我族人报仇,并未考虑过别番,我从来只把你当做亲人,不可或缺的亲人看待,至于爱情,未曾有过半分。”凤阙虽觉这些话说出来有些伤人,但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便将事情一次说个清楚的好,免得留下更多的祸端。
不等隽涧再说话,凤阙便再次开口说道,“你我相处的时间太多,你最痛苦的那段日子,是我陪在你的身旁,你的性命,是我和我的族人拼了所有才救回来的,因此你既对我有依赖,又心存愧疚,之后,你便像守护神般守在我的身旁,不许旁人伤害我,容不得我受半分委屈,说到底,你不过想对我做些补偿罢了。”
“你先别急着反驳我的话,听我说完。”凤阙看隽涧站起了身,脸上尽是愤愤的神情,连忙先发制人的制止道。
隽涧气恼的再次坐了下去,说道,“好,我听你说,看你是不是真的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
凤阙也不理会隽涧的小孩子脾气,说道,“数万年的时光,你的身边唯有我跟鸢夏两人,拒绝任何人的靠近,尤其是女人,且不说神殿诸臣均在背后骂我红颜祸水,带坏了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
这话倒是不假,隽涧身为神君太子,将来必是神界之尊,长相英俊,器宇不凡,诸臣的千金们,还有那掌管不同事宜的仙女们,均是对他芳心暗许,时不时便制造出个巧遇,或者英雄救美的桥段来,希望将来有幸捞着个侧妃的名分,可惜这隽涧不解风情,总是拿凤阙和鸢夏拿挡箭牌。
那些个娇柔的仙女们在隽涧面前受了委屈,偏偏告状时还把矛头全都指向她,真真是苦不堪言,长期以往,她便落得个善妒的骂名。
说到这,隽涧的脸色着实变的精彩,想起过往的情形,俱是有些汗颜,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若不是凤阙本身实力非凡,有战神之威,只怕早就被诸臣们弹劾,失去神格了。
看了隽涧的反应,凤阙敛了嘴角的笑意,紧接着说道,“污蔑我的名声,倒是没什么,左右我也不在乎那些虚的,但细细想来,对你而言,却并非好事。你与我一样,自小便无人教诲,不懂爱情为何物,这才以为对我的感情便是爱情,可事实并非如此。”
“你对我,和我对你,是相同的,是比爱情更甚的亲情,纵使未曾血浓于水,可你我共同经历的所有,早已植入骨血。”凤阙看着隽涧的眼神,说道。
“呵呵,凤阙,我早知,你的心中无我,你根本不必说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安慰我,只要你幸福,我做什么都是甘愿的。”隽涧忽的说道。
“我问你,当初你得知我跟秦淮遇在一起时,是何感受?”凤阙也不气恼,继续追问道。
隽涧握紧了手,说道,“你问我作何感受?那好,我便如实告诉你,那段时间,我食之无味,睡不安寝,看到你跟他在一起,便心痛的无法呼吸。”
“难道,你从不曾有半分嫉妒?”凤阙紧接着问道。
隽涧听闻这问话,竟迟疑了番,不知作何回答。
“这便对了,爱情面前,容不得半粒沙子,总会让人心生嫉妒之心,便如眠歌,水墨色于我般,她们嫉妒我,恨不得将我杀了才解恨。可若是亲情,有的只是难过,仅仅是亲近之人被抢走的那种难过,但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她能过得好,过得幸福开心。”凤阙解释着说道。
隽涧重重的拍打了下桌子,说道,“凤阙,你何必扭曲事实,你若真想跟秦淮遇在一起,我便是阻拦又有何用,只不过会让你更讨厌我罢了。”
“若是爱情,你怎会丝毫不做努力,便任由事态这样发展,你现在不愿承认,不过因为数万年来,你的想法早已根深蒂固,需要时间慢慢化解罢了,终有一天,你会明白其中的区别。”凤阙咄咄逼人。
第245章 灼华鸢夏()
自凤阙的屋中走出后,隽涧便有些无精打采,漫无目的的走在小道上,抬头却意外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回想起,凤阙最后说的话,望着面前那抹纤瘦娇柔的身影,隽涧只觉心中有些恍惚。
“隽涧,你我虽同为神位,却始终摆脱不了骨子里属于凡人的劣根性。”凤阙缓慢的推开了窗,双眼毫无聚焦的望着前方,面容惆怅的说道。
隽涧尚还沉浸在方才凤阙字字铿锵的话里,不解的抬头问道,“你这话是何意思?”
“当我还是顾温婵的时候,曾对这样一句话记忆深刻。”凤阙柔声说道,侧脸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随即,她朗声道,“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感情摆在我的面前,我却没有好好珍惜,直到失去后,才追悔莫及。”
隽涧好看的眉蹙在了一起。
凤阙紧接着说道,“我所说的劣根性,便是此,人总是不肯珍惜现在拥有的,直到失去了,才了解它的重要性,可是那时,就已经晚了。”
隽涧不解,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隽涧,你素来聪慧,诸臣无不对你夸赞有加,鸢夏对你的情谊,纵使陌生人也都看的通透,我不信,你会半点没有察觉,还是,你根本就是在逃避?”凤阙也不废话,干脆挑明了说道。
隽涧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说道,“鸢夏于我,便像是无话不谈的朋友般,在她面前,我可以随心所欲,没有负担。”
“朋友?若单单是朋友,她便不会为了你付出这么多,你可知,对于冰山雪莲来说,她们的花瓣便是寿命,鸢夏为了你,拔掉所有枝叶救了我,如今,她的寿命不过百年。”凤阙颇为沉痛的说道。
“什么?”隽涧不可置信的问道。
凤阙敛了眼眸,说道,“鸢夏是我的朋友,若是你的心里无她,那也勉强不得,她身为司医之神,相貌姣好,性格温和,自有无数爱慕者追随,你不是想知道,我与灼华的秘密吗,现在我便告诉你,灼华央我做媒,他想陪伴鸢夏余下的百年。”
隽涧手握成拳,脸上表情不明。
凤阙带着些期许的问道,“怎么,如今你还是执着的不肯面对内心的情感?”
隽涧面无表情,说道,“鸢夏乃是我的挚友,若她能得此好姻缘,我便安心了。”
说完,隽涧便跌跌撞撞的走了房间,留下凤阙在原地,无奈的摇了摇头,在心中暗叹,这个隽涧,真不知他在别扭些什么。
正在隽涧晃神间,娇柔的身影却忽的回了头,天空中花瓣洋洋洒洒,落在她的发间,肩上,女子莞尔一笑,天地都失了颜色,温柔的声音响起,“隽涧,你来了?”
“嗯。”隽涧淡淡的回应,不可否认,那抹笑容就像是阳光般,照进他满是阴霾的心中,激起不小的涟漪。
鸢夏却并未在意隽涧冷淡的态度,像是早已习惯了般。
隽涧回想起方才凤阙所说的话,突地想跟她说会儿话,刚开了口,“你”
“你来了。”鸢夏的声音尽是满满的雀跃,让人心情也不禁舒畅了起来。
隽涧看到灼华的身影,便将要说的话硬生生的咽回到肚子里去,看着两人眉宇间的羞赫之色,他心里莫名的酸了酸,难道凤阙说的是真的?
“你的身子不好,怎么不好好在屋里歇着,乱跑出来,当心着了凉。”灼华眼神中尽是宠溺的神色,话语间极尽温柔。
“你未免也太小瞧我,怎么说我也是神身,哪会如此娇弱?只是与高渐离一战迫在眉睫,我想着或许以后再没有机会回栖梧山看这美景了,便想着趁现在有空,多来瞧两眼。”鸢夏语气淡淡的,似乎要随时随风而去。
隽涧心里有些堵,也不知到底是因为方才凤阙说的那番话,还是因为面前的两人,他未多说,便转身离开,他怕再多呆一秒,情绪便会忍不住爆发出来。
“隽”鸢夏虽是在与灼华对话,眼角的余光却始终注视着隽涧,眼下看他离开,忍不住出声叫他。
灼华连忙挡在了鸢夏与隽涧的面前,用手中的桃花扇挡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暗地里使了个眼色,说道,“别忘了凤阙交代的,现在若是心有不忍,便会功亏一篑。”
鸢夏脸上尽是哀伤的神情,怯弱的说道,“灼华,你说,凤阙会不会只是为了安慰我,才说隽涧心底有我,其实大可不必的,我已独自心伤数万年,仅剩的这百年时光,相比较以往,根本算不得什么。”
灼华忽的有些难过,在妖界禁地时,他与鸢夏相处了好一段时间,她与自己在某种程度上,似乎很是同病相怜,她是个好女子,不应该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
慢慢抬手,安慰性的摸了摸鸢夏的发丝,他说道,“你又何须妄自菲薄,天上地下,美人如你,必定引得千万人争相追逐。隽涧他与你相处久了,潜意识里认为你不会离开他,因此对你才不甚上心,凤阙这样做,激发他的危机感,兴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鸢夏抬头,美目中尽是碎光,脸上带着不确定的神色,说道,“可是,万一,隽涧他的心中从未有过我,这样倒显得刻意了,往后,我便再也无脸面见他了。”
“鸢夏,枉你活了数万年,竟半点冒险的勇气都没有吗?凡间有句话,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虽说这话粗俗了些,但也不无道理。左右你一无所有,没什么怕失去的,为何不拼尽全力赌赌,若是赢了,自然皆大欢喜,纵使输了,你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不是吗?”灼华劝解着说道,他是真的希望面前这个温婉的女子能得到幸福。
“是啊。”鸢夏低垂下了头,轻声说道,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附和灼华的话。
不远处,自隽涧的方向看来,倒像是两人相互依偎,互相扶持着般,宛若从天而降的一对璧人,说不出的相配,他心中不禁苦涩万分。
第246章()
凤阙自窗外观看着外面三人的动向,不禁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到底隽涧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只可惜,余下的时间,她不能再陪他们等下去了。
闭了眼睛,她的内心有些烦闷,为何秦淮遇自她苏醒后便不见了踪影,三日之期便要到了,难道他们连最后一面都要错过了吗?
正在凤阙惆怅之时,染久便跌跌撞撞的涌了进来,喘着粗气,说道,“姐姐不好了”
“怎么了,别着急,慢慢说。”凤阙蹙了蹙好看的眉,心中焦急万分,却还是淡淡的说道。
染久深呼吸口,这才缓解了下,说道,“魔界放出话来,高渐离,抓了扶摇姑姑。”
“什么?”凤阙大喊,紧紧握了拳头,指节泛白,青筋都爆了出来。
随即,隽涧几人先后进了房间,隽涧与鸢夏尴尬的对望了眼,便匆匆别过了视线。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高渐离已潜入冥界,没想到连地藏王菩萨都不是他的对手,其魔功之高深,可见一般。”隽涧皱着眉头,说道。
“凤阙,现今你已然恢复了法术,能与高渐离抗衡的也唯有你,现在我们要怎么办?”鸢夏看了眼凤阙,柔声问道。
凤阙脸上并未有情绪波动,沉默以对。
灼华也是眉头紧皱,忽的说道,“按理说,现在正是与我们备战的时期,为何高渐离会突然将扶摇公主救了出来?其中,必有隐情。”
染久面色难堪,迟疑的开了口,说道,“柯离哥哥受了重伤,此时正在偏殿躺着,他说高渐离劫十八层地狱之时,看到魔尊哥哥在他身侧”
隽涧恍然大悟,回想起当日在十八层地狱时的情景,说道,“怪不得秦淮遇当时说,待日后高渐离统一六界,再将扶摇姑姑救出来,原来竟是这个意思。”
鸢夏看了凤阙一眼,小心翼翼的为他辩解道,“他不是这样的人,若是先前他便存了这样的心思,为何要出手杀高渐离,还为凤阙涅槃护法,其中必有隐情。”
“隐情?呵呵,能有什么隐情?”隽涧却不相信,原本他对秦淮遇的误会已消散了些,可现在,他只痛恨自己的心软。
“别再吵了,秦淮遇站在哪边,并不重要,现下最要紧的是我与高渐离的决斗,若我们赢了,魔界便败了。”凤阙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的说道。
染久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拉着凤阙的胳膊,说道,“那便是了,有姐姐在,我们定然不会输得。”
凤阙侧脸,拍了拍染久的手,嘴角轻轻上扬,随后对上灼华担心的眼神,安慰性的点了点头。
灼华别过了头,心中不甚安稳,心中猛然闪过个念头,难道,她又想重复万年前的场景,施用凤族秘术,与高渐离同归于尽?
想到这,灼华下意识的看向凤阙,却只看到她孤傲的背影,摇了摇头,希望自己多想了吧。
“行了,你们都走吧,让我独自静静,染久,你照顾好柯离。”凤阙忽的开口,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黑暗之境。
空荡的大厅中,高渐离背对着堂下众人而立,让人揣测不出他的表情。
“淮遇,你的身份素来为六界所不容,是本帝收留你抚养你,教你法术,让你成为六界的至强者,人人敬你怕你。可你却因着旁人的挑拨离间,在大婚之日,刺杀本帝,还留下眠歌一人,你可知错?”高渐离声调平稳,却让在场之人均是瑟缩了番。
秦淮遇低垂了头,像是要埋进地里般,冷清的说道,“孩儿不敢忘记,这些年义父对我的恩情,若不是义父的栽培,孩儿早就被神界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杀死,先前是孩儿不对,还请义父责罚。”
“本帝问你,你背叛了魔界,如何还有胆量回来,就不怕本帝杀了你吗?”高渐离尖声说道。
“义父,孩儿既已诚心认错,便由着您处置,先前做了那样的事,本就不指望还能活下去,但义父您与凤阙很快便要决战,倒不如留我性命,说不定还能帮上忙。”秦淮遇继续说道。
“好,既是如此,本帝便再相信你一回,若是你再敢背叛本帝,那后果绝非你能想象。”高渐离竟未加责罚,轻描淡写的将他放了去。
正当大厅内陷入肃静之时,门外忽的传来魔兵的通报声。
“报告魔帝,您带来的客人不肯配合侍女穿衣。”
“哦?”高渐离阴阳怪气的说了句,随后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亲自去看看,淮遇,你陪我一起。”
秦淮遇仍旧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恭敬的回答道,“是。”
眠歌自始至终,颇带恨意的望着秦淮遇,那模样,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了般,但那眼神却被当事人完全无视了。
倒是站在一旁的侑澈,饶有兴致的看着低眉顺眼的秦淮遇,心中泛起冷笑,素来不可一世的他,竟然会为了那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还真是让人吃惊呢。
“侑澈,魔帝今日带来的那位女子,到底是何身份?”眠歌望着秦淮遇的背影,咬牙切齿的问道。
侑澈无辜的耸了耸肩,玩世不恭的说道,“我只是下属,哪里敢问主子的私事,不过看样子,她对魔帝和魔尊都很重要,否则,怎么会在违抗了魔帝的命令后,仍旧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