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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绝代双骄-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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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上似乎与生俱来便带着一种慑人的魔力,不可抗拒的魔力,她似乎永远高高在上,令人不可仰视。

    怜星宫主的头也垂下了,咬着樱唇,道:“姊姊,你你也来了。”

    邀月宫主悠悠道:“我来了,你可是想不到?”

    怜星宫主头垂得更低,道:“姊姊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邀月宫主道:“我来得并不太早,只是已早得足以听见许多别人不愿被我听见的话。”

    江枫心念一闪,突然大声道:“你你你原来你早已来了,那鸡冠人与黑面君敢去而复返,莫非是你叫他们回来的,那所有的秘密,莫非是你告诉他们的?”

    邀月宫主道:“你现在才想到,岂非已太迟了!”

    江枫目眦尽裂,大喝道:“你你为何要如此做?你为何如此狠心!”

    邀月宫主道:“对狠心的人,我定要比他还狠心十倍。”

    花月奴忍不住惨呼道:“大宫主,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您您不能怪他。”

    邀月宫主语声突然变得像刀一般冷厉,一字字道:“你你还敢在此说话?”

    花月奴匍匐在地,颤声道:“我我”

    邀月宫主缓缓道:“你很好现在你已见着了我,现在你已可以死了!”

    花月奴见了她,怕得连眼泪都已不敢流下,此刻更早已阖起了眼帘,耳语般颤声道:“多谢宫主。”张开眼睛,瞧了瞧江枫,又瞧了瞧孩子——她只是轻轻一瞥,但这一瞥间所包含的情感,却深于海水。

    江枫心也碎了,大呼道:“月奴!你不能死不能死”

    花月奴柔声道:“我先走了我会等你”

    她再次阖起眼帘,这一次,她的眼帘再也不会张开了。

    江枫嘶声大呼道:“月奴!你再等等,我陪着你”

    他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突然跃起来,向月奴扑了过去,但他身子方跃起,便已被一股劲风击倒。

    邀月宫主道:“你还是静静地躺着吧。”

    江枫颤声道:“我从来不求人,但现在现在我求求你求求你,我什么都已不要,只望能和她死在一起。”

    邀月宫主道:“你再也休想沾着她一根手指!”

    江枫瞪着她,若是目光也可杀人,她早已死了;若是怒火也会燃烧,大地早已化为火窟。

    但邀月宫主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江枫突然疯狂般大笑起来,笑声久久不绝。

    怜星宫主轻叹道:“你还笑,你笑什么?”

    江枫狂笑道:“你们自以为了不起!你们自以为能主宰一切,但只要我死了,便可和月奴在一起,你们能阻挡得了么?”

    狂笑声中,身子突然在地上滚了两滚,俯身在地,狂笑渐渐微弱,终于沉寂。

    怜星宫主轻呼一声,赶过去翻转他身子,只见一截刀头,已完全插入他胸膛里。

    月已升起,月光已洒满大地。

    怜星宫主跪在那里,石像般动也不动,只有夏夜的凉风,吹拂着她的发丝,良久良久,她终于轻轻道:“死了他总算如愿了,而我们呢”

    突然站起来,掠到邀月宫主面前,嘶声大呼道:“我们呢我们呢?他们都如愿了,我们呢?”

    邀月宫主似乎无动于衷,冷冷道:“住口!”

    怜星宫主道:“我偏不住口,我偏要说!你这样做,究竟又得到了什么?你你只不过使他们更相爱!使他们更恨你!”

    话未说完,突然“啪”的一声,脸上已被掴了一掌。

    怜星宫主倒退几步,手抚着脸,颤声道:“你你你”

    邀月宫主道:“你只知道他们恨我,你可知道我多么恨他?我恨得连心里都已滴出血来”

    突然卷起衣袖,大声道:“你瞧瞧这是什么?”

    月光下,她晶莹的玉臂,竟满是点点血斑。

    怜星宫主怔了一怔,道:“这这是”

    邀月宫主道:“这都是我自己用针刺的,他们走了后,我我恨恨得只有用针刺自己,每天每夜我只有拼命折磨自己,才能减轻心里的痛苦,这些你可知道么你可知道么”

    她冷漠的语声,竟也变得激动、颤抖起来。

    怜星宫主瞧着她臂上的血斑,怔了半晌,泪流满面,纵身扑入她姊姊的怀里,颤声道:“想不到想不到,姊姊你居然也会有这么深的痛苦。”

    邀月宫主轻轻抱住了她的肩头,仰视着天畔的新月,幽幽道:“我也是人只可惜我也是人,便只有忍受人类的痛苦,便只有也和世人一样怀恨、嫉妒”

    月光,照着她们拥抱的娇躯,如云的柔发

    此时此刻,她们已不再是叱咤江湖、威震天下的女魔头,只是一对同病相怜、真情流露的平凡女子。

    怜星宫主口中不住喃喃道:“姊姊姊姊我现在才知道”

    邀月宫主突然重重推开了她,道:“站好!”

    怜星宫主身子直被推出好几尺,才能站稳,但口中却凄然道:“二十多年来,这还是你第一次抱我,你此刻纵然推开我,我也心满意足了!”

    邀月宫主再也不瞧她一眼,冷冷道:“快动手!”

    怜星宫主道:“动手向谁动手?”

    邀月宫主道:“孩子!”

    怜星宫主失声道:“孩子他们才出世,你就真要真要”

    邀月宫主道:“我不能留下他们的孩子!孩子若不死,我只要想到他们是江枫和那贱婢的孩子,我就会痛苦,我一辈子都会痛苦!”

    怜星宫主道:“但我”

    邀月宫主道:“你不愿出手?”

    怜星宫主道:“我我不忍,我下不了手。”

    邀月宫主道:“好!我来!”

    她流云般长袖一飘,地上的长刀,已到了手里,银光一闪,这柄刀闪电般向那熟睡中的孩子划去。

    怜星宫主突然死命地抱住了她的手,但刀尖已在那孩子的脸上划破一条血口,孩子痛哭惊醒了。

    邀月宫主怒道:“你敢拦我!”

    怜星宫主道:“我我”

    邀月宫主道:“放手!你几时见过有人拦得住我!”

    怜星宫主突然笑道:“姊姊,我不是拦你,我只是突然想到比杀死他们更好的主意,你若杀了这两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又有什么好处?他们现在根本不知道痛苦!”

    邀月宫主目光闪动,道:“不杀又如何?”

    怜星宫主道:“你若能令这两个孩子终生痛苦,才算真的出了气,那么江枫和那贱婢纵然死了,也不能死得安稳!”

    邀月宫主沉默良久,终于叹道:“你且说说有什么法子能令他们终生痛苦。”

    怜星宫主道:“现在,世上并没有一个人知道江枫生的是双生子,是么?”

    邀月宫主一时间竟摸不透她这句话中有何含义,只得颔首道:“不错。”

    怜星宫主道:“这孩子自己也不知道,是么?”

    邀月宫主道:“哼,废话!”

    怜星宫主道:“那自称天下第一剑客的燕南天,本是江枫的平生知交,他本已约好要在这条路上接江枫,否则江枫也不会走这条路了”

    怜星宫主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们若将这两个孩子带走一个,留下一个在这里,燕南天来了,必定将留下的这孩子带走,必定会将自己一身绝技传授给这孩子,也必定会要这孩子长大了为父母复仇,是吗?我们只要在江枫身上留下个掌印,他们就必定会知道这是移花宫主下的手,那孩子长大了,复仇的对象就是移花宫,是么?”

    邀月宫主目中已有光芒闪动,缓缓道:“不错。”

    “那时,我们带走的孩子也已长大了,自然也学会了一身功夫,他是移花宫中唯一的男人,若有人来向我们寻仇,他自然会挺身而出,首当其冲,他们自然不知道他们本是兄弟,世上也没人知道,这样”

    “他们兄弟就变成不共戴天的仇人,是么?”

    怜星宫主拍手笑道:“正是如此,那时,弟弟要杀死哥哥复仇,哥哥自然也要杀死弟弟,他们本是同胞兄弟,智慧必定差不多,两人既然不相上下,必定钩心斗角,互相争杀,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将对方杀死。”

    邀月宫主嘴角终于现出一丝微笑,道:“这倒有趣得很。”

    “这简直有趣极了,比现在杀死他们好得多!”

    “他们无论是谁杀死了谁,我们都要将这秘密告诉那活着的一个,那时他面色瞧来也想必有趣得很。”

    怜星宫主拍手道:“那便是最有趣的时候!”

    邀月宫主忽又冷冷道:“但若有人先将这秘密向他们说出,便无趣了。”

    “但世上根本无人知道此事”

    “除了你。”

    “我?这主意是我想出来的,我怎会说?何况,姊姊你最知道我的脾气,如此有趣的事,我会不等着瞧么?”

    邀月宫主默然半晌,颔首道:“这倒不错,普天之下,只怕也只有你想得出如此古怪的主意,你既想出了这主意,只怕是不会再将秘密说出的了。”

    怜星宫主笑道:“这主意虽古怪,但却必定有用得很,最妙的是,他们本是孪生兄弟,但此刻有一个脸上已受伤,将来长大了,模样就必定不会相同了,那时,天下有谁能想得到这两个不死不休的仇人,竟是同胞兄弟?”

    那受伤的孩子,哭声竟也停住,他似乎也被这刻骨的仇恨,这恶毒的计谋骇得呆住了。

    他睁着一双无邪的但受惊的眼睛,似乎已预见来日的种种灾难,种种痛苦,似乎已预见自己一生的不幸。

    邀月宫主俯首瞧了他们一眼,喃喃道:“十七年最少还要等十七年”

第3章 第一神剑() 
干净的石板街,简朴的房屋,淳善的人面

    这是个平凡的小镇。七月的阳光,照着这小镇唯一的长街,照着这条街上唯一酒铺的青布招牌,照着这残旧酒招上斗大的“太白居”三个字。

    酒舍里哪有什么生意,那歪戴着帽子的酒保,正伏在桌上打盹儿。不错,那边桌上是坐着位客人,但这样的客人,他却懒得招呼。两三天来,这客人天天来喝酒,但除了最便宜的酒外,他连一文钱的菜都没叫。

    这客人的确太穷,穷得连脚上的草鞋底都磨穿了,此刻他将脚跷在桌上,便露出鞋底两个大洞。但他却毫不在乎,他靠着墙,跷着脚,眯着眼睛,那八尺长躯,坐在这小酒店的角落中,就像是条懒睡的猛虎。

    阳光自外面斜斜地照进来,照着他两条泼墨般的浓眉,照着他棱棱的颧骨,也照得他满脸青惨惨的胡茬子直发光。

    他皱了皱眉头,用一只瘦骨枯干的大手挡住眼睛,另一只手抓着柄已锈得快烂掉的铁剑,竟呼呼大睡起来。

    这时才过正午不久,安静的小镇上,忽有几匹健马急驰而过,鲜衣怒马,马行如龙,街道旁人人侧目。几匹马到了酒铺前,竟一齐停下,几条锦衣大汉,一窝蜂挤进了那小小的酒铺,几乎将店都拆散了。

    当先一条大汉腰悬宝剑,志得气扬,就连那一脸大麻子,都似乎在一粒粒发着光,一走进酒铺,便纵声大笑道:“太白居,这破屋子、烂摊子也可叫作太白居么?”

    他身后一人,圆圆的脸,圆圆的肚子,身上虽也挂着剑,看起来却像是个布店掌柜的,接着笑道:“雷老大,你可错了,李太白的几首诗虽写得蛮不错,却是个没钱没势的穷小子,住在这种地方正合适。”

    那雷老大仰首笑道:“可惜那李太白早死了好多年,不然咱们可请他喝两杯喂,卖酒的,好酒好菜,快拿上来!”

    几杯酒下肚,几个人笑声更响了,角落那条大汉,皱着眉头,伸了个懒腰,终于坐直了,喃喃道:“臭不可闻,俗不可耐”

    突然一拍桌子,道:“快拿酒来,解解俗气。”

    这一声大喝,竟像是半空中打了个响雷,将那几条锦衣大汉骇得几乎从桌上跳了起来。

    那雷老大瞧了瞧,脸色已变了,身子已站起,但却被那个瘦小枯干、满面精悍的汉子拉住,低声道:“总镖头就要来了,咱们何必多事?”

    雷老大“哼”了声,终又坐下,喝了杯酒,又道:“孙老三,老总说的可是这地方,你听错没有?”

    那瘦汉笑道:“错不了的,钱二哥也听见了”

    圆脸汉子接口笑道:“不错,就是这儿,老总这次来,听说要来见一位大英雄,所以要咱们先将礼物带来,在这里等着。”

    雷老大道:“你知道老总要见的是谁么?”

    钱二微微一笑,低低说了个名字。

    雷老大立刻失声道:“是他?原来是他!他也会来这里?”

    钱二道:“他若不来,老总怎会来?”

    几个人立刻老实了,笑声也小了,但酒却喝得更多,嘴里不停在叽叽喳喳,低声谈论着。

    “听说那主儿掌中一口剑,是神仙给的,不但削铁如泥,而且剑光在半夜里比灯还亮。”

    “嗯,不错,若没有这样的宝剑,怎会在半盏茶工夫里,就把阴山那群恶鬼的脑袋都砍了下来。”

    说到这里,几个人情不自禁都将腰里挂着的剑解了下来,有的还抽出来,用衣角不停去擦。

    雷老大笑道:“我这口剑也算不错的了,但比起人家那柄,想来还是差着点儿,否则我也能像他那样出名了。”

    钱二摇头道:“不然不然,你纵有那样的剑也不成,不说别的,就说人家那身轻功嘿,北京城可算高吧,人家跺跺脚就过去了。”

    雷老大吐了吐舌头,道:“真的么?”

    钱二道:“可不是真的,听说他天黑时还在北京城喝酒,天没亮就到了阴山,阴山群鬼只瞧见剑光一闪,脑袋就都掉下来了嘿,听说那剑光,简直就像是天上的闪电一样,连阴山外几百里地的人都能瞧见。”

    角落中那穷汉,也用衣角擦着那柄剑,擦两下,喝口酒,此刻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道:“世上哪有那样的人,那样的剑!”

    雷老大脸色立刻变了,拍着桌子,怒吼道:“是谁在这里胡说八道?快给我滚过来!”

    那穷汉却似乎根本没有听见,还是在擦着那口锈剑,还是在喝着酒,方才那句话,似乎根本不是他说的。

    雷老大再也忍不住跳了起来,向他冲过去,但却又被钱二拉住,先向雷老大使了个眼色,然后自己摇摇摆摆走过去,笑道:“看来朋友你也是练剑的,所以听人说话,就难免有些不服气,但朋友可知道咱们说的是谁么?”

    那穷汉懒洋洋抬起头来龇牙一笑,道:“谁?”

    钱二道:“燕大侠,燕南天,燕神剑哈哈,朋友你若真的是练剑的,听到这名字,就总该服气了吧。”

    那穷汉却眨了眨眼睛,嘻嘻笑道:“燕南天燕南天是谁?”

    钱二抚着肚子,哈哈大笑道:“你连燕大侠的名字都未听过,还算是练剑的么?”

    那穷汉笑道:“如此说来,你想必是认得他的了,他长得是何模样,他那柄剑”

    雷老大终于还是冲了过来,“啪”地一拍桌子,吼道:“咱们纵不认得他,但却也知道他是长得比你这厮帅得多了,他那柄剑更不知要比你这口强胜千百倍。”

    那穷汉大笑道:“瞧你也是个保镖,怎地眼力如此不济,某家长得虽不英俊,但这口剑嘛,却是”

    雷老大仰天打了个哈哈,接口道:“你这口破剑难道还是什么神物利器不成?”

    “某家这口剑,正是削铁如泥的利器。”

    这句话还未说完,别人已哄堂大笑起来。

    只听雷老大道:“你这口剑若能削铁如泥,咱家不但要好好请你喝一顿,而且”那穷汉霍然长身而起,道:“好,抽出你的剑来试试!”

    他坐在那里倒也罢了,此番一站将起来,雷老大竟不由自主被骇得倒退两步。钱二虽是胖子,但和他那雄伟的躯干一比,突然觉得自己已变成小瘦子。只见他虽然身无余肉,但骨骼长大,双肩宽阔,一双大手垂下来,竟几乎已将垂到膝盖之下。

    这时酒铺里已悄然走进个面色惨白、青衣小帽的少年,瞧见这情况,倚在柜台前,不住嘻嘻地笑。雷老大终于抽出了他那柄精钢长剑,终于又挺起了胸膛,大吼道:“好!就让你试试。”

    那穷汉道:“你只管用力砍过来就是。”

    雷老大龇牙笑道:“小心些,伤了你可莫怪我!”

    手腕一抖,精钢剑当头劈了下去。

    那穷汉左手持杯而饮,右手撩起锈剑,向上一迎,只听“当”的一声,雷老大倒退两步,手中剑竟已只剩下半截。众人全都呆住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穷汉子手抚锈剑,哈哈大笑道:“如何?”

    雷老大张口结舌,讷讷道:“好好剑,果然好剑。”

    那穷汉却长叹了一声,道:“如此好剑,只可惜在我手里糟蹋了。”

    雷老大眼睛突然亮了起来,道:“不不知朋友可可有意出让?”

    那穷汉道:“虽然有意,怎奈难遇买主。”

    雷老大喜动颜色道:“我我这买主,你看如何?”

    那穷汉上上下下瞧了他几眼,颔首道:“看你也有些英雄气概,也可配得上这口宝剑了,只是你眼力既差,却不知出手如何?”

    雷老大喜道:“这个好说这个好说”

    将他三个朋友都拉在一边,叽叽咕咕商量了一阵,接着,只瞧见四个人都在掏腰包,凑银子。

    那穷汉箕踞桌旁,瞧也不瞧,只是不住喝酒。

    过了半晌,雷老大走过来,嗫嚅着道:“不知五百两”

    那穷汉眼睛一瞪,道:“多少?”

    雷老大赶紧笑道:“不知一千两够不够,不瞒兄台说,咱们四个人掏空腰包,也只能凑出这么多了。”

    那穷汉沉吟半晌,缓缓道:“此剑本是无价之宝,但常言说得好,红粉赠佳人,宝剑赠英雄好,一千两卖给你也罢。”

    雷老大怎么也想不到他答应得如此痛快,生怕他又改变主意,赶紧将一大包银子双手奉上,赔笑道:“一千两全在这儿,请点点。”

    那穷汉一手提了起来,笑道:“不用点了,错不了的哪,剑在这里,神兵利器,唯有德者佩之,你以后可要小心谦虚,否则这种神兵利器怕也会变顽铁”

    雷老大连声道:“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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