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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名门的新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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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笑很无语,祁墨发烧了,居然看起了神经科。

她眼神还是不免泄露了她的心思,梁孤简没察觉,倒是那位医生先开了口,他一边说还不忘一边解下了口罩,“这位漂亮的孕妇是谁?”

“他老婆。”

梁孤简懒懒地指了指祁墨。

那医生露出了吃惊的神色,不过还是用痞痞的口气赞美道,“挺有眼光的。”

医生转头朝着丛笑干笑,“我虽然是神经科的,但是发烧感冒这种小症状,我还是很拿手的,不会把你老公医治成白痴的。”

这人嘴巴挺毒的,解下口罩之后的他,看上去根本就不像个医生,更像个流氓,难怪这神经科的科室一个人也没有来光临,这医生跟人们心目中医生的形象大相径庭。

“还挺有能耐的,能够指挥某个打死也不上医院来的人乖乖到医院来看病。”

那医生还不忘说风凉话刺激祁墨,当然他眼睛肯定是瞎了,所有的人都没有看出祁墨是乖乖来医院看病的,是被强行押来的。

祁墨闻言,这下忍不住发火了,本就是对梁孤简跟丛笑无视自己的意愿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了,没想到来了之后还有个火上浇油的。

“死人鬼,你到底有完没完,我先说,别给我打针,给点退烧药就好了。”

既然被迫来了医院,祁墨还是免不了要说下条件。

死人鬼真名司仁贵,名字谐音是死人鬼,私下里认识的人都死人鬼这么叫他,他也都嘻嘻哈哈接纳了,像是没有脾气一般。

司仁贵是本院最好的神经科医生,当然在国内也是数一数二这方面的精英,他在国内坐镇的机会很少,常年一般都在外头流芳,他的性子极为散漫,动不动就跑去西部偏远地区免费给病人动刀子。

他家是医学世家,家里所有的成员,能够组成一个袖珍型的医院了。

祁墨跟他的交情不深,因为他讨厌医院,不过梁孤简跟司仁贵的交情就很好了,司仁贵算起来是梁孤简的远方表亲,沾亲带故方面,梁孤简总是分外拿手,尤其还是能够利用上的资源。

司仁贵在医院的时候,时常会碰到梁孤简带人来上门,他早就见惯不惯了。

对于祁墨偏执地敌视医院,司仁贵也是耳闻过,所以今天对于祁墨能够踏进这地方来,还是觉得匪夷所思的。

这几个人,都是各怀鬼胎,免不了要看祁墨的笑话。

“发烧多少度,量过了没?”

司仁贵对祁墨的话装作没听见,偏过头去问丛笑。

丛笑眼里浮现了笑意,“三十八度多,快接近三十九度了。”

她的嘴角也不禁扬起不易察觉的笑意,黑亮的眸子弯成一道月牙,和煦的像一道春风。

司仁贵觉得看她的笑容,顿时整个人神清气爽不已,立刻决定牺牲祁墨,成就大众,拍板下了定论,“三十九度了,是一定要打针的,那些狗屁退烧药全是医生拿来赚钱的,没用,打针最切实有效,针到病除。”

司仁贵一本正经,说得像模像样的,梁孤简都想要拍手叫绝了。

祁墨一脸嫌恶地看着司仁贵,眼里的阴霾越来越多,丛笑明显的感觉到空气中开始有些弥漫的硝烟。

祁墨的双手交握,又看向梁孤简,冷峻的面相竟然透出冷厉,他微微眯起眼睛,“你们敢给我打针试试?”不忘本色,又用上了威胁这一招。

丛笑倒是无所畏惧,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粲然怡人。像天上最亮的星辰,让人几乎不敢眨眼,只怕记不住这一秒的光辉。

“祁墨,你今天是一定要打针的,要是你不打针,今晚就住院,明天继续打。”

威胁么,他会,她也会,还是跟他学的。

这一句话,份量够重的,她似乎一点也不怕他,任由他什么表情什么眼色,都不为所动,连带地,科室内的另两个男人也被她给带的热血沸腾起来,摩拳擦掌要治自己。

祁墨不禁心生懊恼,但也明白自己此刻拿她没有办法,这也是她能这般肆无忌惮的缘由。

司仁贵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有打针的工具跟药水送来了,效率一流。

“脱裤子。”

司仁贵朝着丛笑命令道,他已经看出了苗头,这个嘴巴犟不肯松口的男人对这个老婆还是在意的,不然怎会让她给弄到医院来呢,而且她的威胁,不逊于人。

“不脱。”

祁墨这下学乖了,死死地攥着自己的裤子,他有些后悔了,出来的时候没有换一身衣服,现在腰间没有皮带,松垮垮的睡裤,若是被人用力一扯,肯定会下来的。

丛笑不管不顾,伸过手来就要脱他裤子,还示意梁孤简过来,捉住祁墨好动的双手。

“乖,打完针就没事了,烧就退下去了。”

丛笑的嗓音低沉而悦耳,清澈的回荡在祁墨的耳边,祁墨有一瞬间的恍惚,这一恍惚,立刻被人有机可趁,被丛笑跟梁孤简双双制服,成功地剥下了他的裤子,而司仁贵也眼疾手快,在他屁股上扎上了一针。

枕头扎进去的时候,丛笑明显地感觉到了祁墨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一般,浑身的肌肉都僵硬成一团,他害怕打针的程度,不言而喻。

枕头离开他的屁股的时候,他还没有回过神来,还呆呆地坐着,发了傻一般。

祁墨屁股的屁股很白,可能是常年没有阳光晒过的缘故,白的不属于女人。

裤子被重新拉了上来的时候,他才浑浑噩噩地站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外头大步走去,后面的梁孤简跟丛笑没能追上。

他穿着睡衣,这样大张旗鼓地在医院里穿梭,并不稀奇,不过出了医院,就极为惹人注目了。

祁墨最终上了一辆出租车,随后跟来的梁孤简跟丛笑没能成功将他阻拦下来。

他身上并没有带钱包跟手机,不知道他如何最后应付出租车司机,不过丛笑觉得对祁墨而言,这应该不会是个难题。

“他为什么这么害怕打针上医院?”

丛笑最终没能忍住困惑,问了梁孤简。

梁孤简迟疑了下,还是告诉了她事实,“他奶奶是因为医生误诊离开的人世,他跟他奶奶的关系极好。”

丛笑陷入了很长的沉默,良久,她才有些不确定地问,“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伤到他了?”

“都这么久了,墨是应该走出来了,所以我才选择配合你。这世上总有好的一面跟不好的一面,我们身为人,总要接受的,再不情愿也要尝试接受,而不是一味地逃避。生了病就要看医生,除非你一辈子不生病。”

梁孤简一番话,久久地在丛笑的耳边萦绕,她并没有反驳。

第五十章 爱上她也不错

第五十章

最后,是梁孤简送丛笑回的家,祁墨并没有回来,他的手机还落在餐桌上,餐桌上的杯盘狼藉,之前走得匆忙,也未来得及收拾。

丛笑细看了下他的手机,是新换的,跟原来的是同一款式,崭新,黑得发亮,若是不细看,可能并没有发现他换了新的手机,他原先的那个也是保养得宜,看上去没有任何的瑕疵。

他手机里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全部都是阡陌打来的。

丛笑将手机放回了原处,然后收拾好餐桌,就回卧室看资料去了。

她坐下来的看了一会儿,心也跟着静了下来。

她找来一张空白的A4纸和一支签字笔,在上面开始涂涂划划起来。

忽然,她泉思涌动,灵感顿现,她立刻落笔,将这刹那出现的创意给全部都简单记了下来,然后再逐一扩展延伸。

等到她站起来的时候,发现双腿都俨然已经麻痹,刚才由于太过投入她根本就未曾察觉这异样。

不过,这满满的几张创意,还是让她觉得这些累,是值得的。

此时,天已经黑了,累及的她,还是打算犒劳下自己的胃,虽然陪祁墨去医院浪费了时间,但是今天的收获还是颇丰的,就冲着这几点创意,每一点,在她本人看来都是极为新颖的,好歹曾经对设计真的是很感兴趣,私下里也拜读过不少大师的作品,着迷研究过。

门铃被按得抓狂的时候,丛笑手上还沾满了粉,晚上她打算包饺子来着,馅料剁得很足,皮也准备了不少,打算晚上饿了再做顿夜宵来着。

门外,站着的是脸色阴沉的祁墨。

丛笑不由自主地侧开了身子,让他进来,他也没有吭声,换好拖鞋,就直接往里头走去,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不是早上的那套睡衣了。也是,他在外头呆了一天,一直是那套睡衣,太招摇过市了。

不知道是谁给他买的衣服,一套价值不菲的西装,剪裁合身帅气,走到哪里都是焦点的主,除了脸色还没有彻底恢复过来。

他的气,看起来还没消。

“要不要吃饺子?”

想起梁孤简提及他厌恶上医院的原因,丛笑心底里有了那么一丝的愧疚,主动招呼道。再说,自己本来就输给他,要为他做一个月的晚餐,现在还在期限之内,他有权享受。

多半是他面子还拉不下来,今天起来的时候,他还对她那一碗寡淡无奇的白粥垂涎欲滴来着。

“不要。”

祁墨还在气头上,脱口而出的拒绝。这个女人连句道歉都没有,别提他的脸有多黑了。

自己身上钱包手机都没带,回来了,她也没有一句多余的关心,这让他的内心很不痛快,若是她伏低做小跟自己卑躬屈膝地道歉,再邀请自己吃晚餐,那他就打算不计前嫌,这事既往不咎,可她却连一点眼色都没有,不知道是纯心的还是无心的,反正都不可原谅。

丛笑也没有多加挽留,直接进厨房,忙手头没完的活去了,她肚子饿得慌,现在都七点半了,平时她晚餐再迟也不会熬到这个时候,再跟祁墨理论下去,她别想吃晚餐了。

这男人爱吃不吃,她没觉得自己罪无可赦,他要闹脾气,就让他自己闹去,迟早会褪去的。

丛笑做的饺子五花八门,不是饺子的外形,而是里头的馅料,每一种她做得份量都为数不多,尽量让人吃得意犹未尽。

丛笑多下了些,她总觉得祁墨没那么好打发的。

果然,当她端着自己的拿碗出来的时候,看到祁墨老神在在地已经坐在餐桌前了,而且看他这架势,似乎就已经在等待多时了,等人上菜上饭喂饱他这个大爷。

丛笑身上还系着卡通围裙,围裙上少不了也是沾满了粉,脸上也不经意间染上了几点,她本人也没有注意到,看上去有点滑稽可笑。

看着她这个表情,祁墨觉得心里舒坦了些,尽管她还没跟自己道歉。

拿眼横了丛笑,“我饿死了。”

仿若刚才他闹的别扭是一出假象,既然他已经顺着这个台阶下了,丛笑不禁庆幸起自己的先见之明来,幸好多做了些,也没有为难他,直接将手中那一大碗饺子放到了祁墨面前,还不忘给他配上一双筷子。

丛笑再次回厨房去端自己的那一碗时,祁墨已经吃了起来,他以为这满大碗都是猪肉饺子,没想到吃到第二个就是不同的口味,是白菜香菇馅的,第三个又不同了,是牛肉芹菜馅的……

他开始数着饺子个数研究起馅料来,丛笑在他对面坐定之后,他还一脸的回味,丛笑觉得这顿饺子,还是十分成功的。

半晌,祁墨斜了头看她:“还有没?”

丛笑听他突然跟自己说话,微微怔了一下,转头朝他点了点头,不过这回她没主动去为他服务了,只淡淡地道,“厨房里还有,你不够自己去盛。”

祁墨眯着眼睛不说话,看丛笑没有动静,才有些不情愿地起身去厨房。

厨房里有煮熟的还有未下锅的,看来她打算不止吃一顿,准备的份量也够足,他不用耍花枪用抢的。

厨房走向餐厅的时候,他定住了,从他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她修长的脖颈,发质泛着黑色光泽,全部被一根黑色的皮筋简单地扎了起来,若是不细看,黑色皮筋跟她的头发几乎融为了一体。

她的耳朵和脸颊泛着红晕,可能是饺子太烫的缘故,小巧玲珑,晶莹剔透。

祁墨的胸口突然涌出了一股暖流,融融地扩散了开来,看着她姣美居家的模样,他的喉头有些僵硬,不想动了,很想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她。

从发现自己的心思后,他似乎总会有意无意将自己的目光过多地投注到她的身上,而且无法控制,看不厌似的,每回她那些细微的动作,都能够让他看上很久,真是奇怪,但是他并没有排斥自己的这种匪夷所思的行为,默许了自己的冲动。

到最后,他先前对她的气,都不知不觉间没了。

曾有人这么说,若是你遇到一个你喜欢的女人,哪怕她做你最不高兴的事,你面对她时,却不会质问,气焰也会消。

他忽然浅笑了起来,眼睛里光彩流转,这样的时光,这样的氛围,其实真的挺好,有个人肯为自己下厨料理晚餐,而且煮出来的饭菜美味可口,无可挑剔,这是他从来没有奢望过的事情。

阡陌根本就不会下厨,她十指不沾洋葱水,所以他过去从来没有期盼过,觉得自己对一个女人好,她也爱自己,那就足够了,其它的,都可以用别的方法来解决,若是没人会做饭,那么就请一个厨师来照料两个人的生活起居,这并不是什么难题。

在吃了丛笑煮的几顿之后,他发现自己的思想又了很大的变通,居然想要一直这样下去,吃着自己妻子煮的东西,家里洋溢着家的温馨味道,和乐融融。

只是,她从来没有当她是自己的妻子,当然之前自己也没想把她当成自己的妻子,只觉得她有趣而已,现在却又……

对她起了不该有的念想,而且这种念想越来越强烈,他试图把它实现成真。

这个女人,身上总有令人着迷的地方,或许有一天,自己会爱上她。

爱上她?

祁墨为自己的这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感到吃惊,但是很快,他又释然了,自己能够放下阡陌,都成了事实,喜欢上丛笑,也不容否认,那么爱上她,也不应该感到吃惊,她身上的特质,爱上她并不是很难的事情,只是时间问题。

真正横亘在两个人之间的沟壑,是丛笑无法释然的爱,她对纪无忧还没有做到真正的放手,只要她不对纪无忧彻底的死心,她便不会把她的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

她对爱情太过专一跟执着,而自己让她又先入为主地认定不是个什么好人,想要扭转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还真的是很困难。

祁墨头一回后悔起自己当初干嘛不给她留个好印象,作为两个人之间的开始,自己对她一直使坏,没有真正对她好过,说起来,如今两个人之间糟糕的局面,自己功不可没。

“你在发什么呆?”

祁墨走神的时间太久,而且仵在那个地方太久,丛笑实在看不过去他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纠结的神情。

其实,她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他的脸从侧面看来,线条几乎是完美,在朦胧的灯光笼罩下有一层溶溶的光。

祁墨被她这么一喝,手中端着碗里的饺子汤水就这样溢了出来。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祁墨坐下来之后,吃得比先前快,可能脑子里眼里全是一个她的缘故,食不知味,没了心思去猜嘴里咀嚼的是什么馅的饺子了。

她吃得慢条斯理,每一口都像是在品味着这世上最美好的食物,原本的眼睛弯成一弯浅浅的月。

她的脸因为吃了热食而变得红通通的,现在散了半天热,现在已经是白里透着粉红,更是讨人喜爱,祁墨很想伸手捏上去,想要去搓揉那一团雪色的上好绸缎。

手伸到一半的时候,丛笑忽然站了起来,他吃了一惊,又缓缓地收了回来,她已经吃好了站起来,开始收拾她自己面前的碗筷。

他其实吃得一所剩无几了,她这一走,他干脆专心一口气解决了个精光,还将汤都喝得一滴不剩,够给面子。

最后,又觉得这似乎还不够,干脆将自己面前的碗筷也收拾好,一并送入厨房。

厨房里,丛笑的围裙还没有摘下,几撮调皮的黑色发丝垂在她耳边,灯光照拂下,似覆上了一层淡金色的绒毛。

祁墨靠近,忍不住伸手将她垂下来的那几撮发丝给别到了她的耳后,动作温柔到了极点,丛笑都察觉到了,她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跟他保持出一段距离来。

他见状,眸色微微一黯,很快就一闪而逝,他并不想这么快就吓坏他。

为了解除尴尬,丛笑想起了今天回来私下看了他的手机,忙道,“你手机落在家里,阡陌找你找得很急。”

阡陌。

上一回威胁她去俱乐部的包厢解救自己,现在想来,真是个馊主意,何况自己之前的只言片语,估计已经让她先入为主认定了阡陌才是自己的菜。

“我跟她,没什么。”

也不知道怎的,解释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他说得有几分急切,丛笑狐疑地多看了他两眼,“你似乎没必要跟我解释,这是你的自由。”他今天的行为真的是千奇百怪,让人捉摸不透。

这人,一点情,都不承,迟钝得可以,看她又不像是装出来故作不解,算了,自己的心思,一下子戳破也不可能,这女人定要被吓跑了,还是循序渐进来得适合。

虽然对自己百般安慰,祁墨还是气呼呼地离开了厨房,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果然在上头看到了好几个未接来电。

他拿着手机回了自己的卧室,主动给阡陌回了电话,那边响了没两下就很快被人给接了起来。

“墨。”

口齿不清地喊了一声,还不忘打了个大大的酒嗝,背景更是吵得令人耳朵生疼,以往祁墨对酒吧没那么反感,可能是今天自己病了的缘故,他一听这声音就有挂电话的冲动。

都怪丛笑告知自己,本来他根本就懒得去理会自己的手机。他是想要跟阡陌说清楚,那天包厢里,她的反应跟反常,他不是没有发现,而是自己真如自己所言“给不起”。

有些人,总是失去了才会珍惜,可是有了裂痕的伤口,不一定在褪去之后还会愈合得完好如初。

“你来接我好不好,我醉了,身边就我一个人。”

她说得断断续续,一句话中间还夹杂了好几个饱嗝,字眼几乎是从鼻孔里喷出来的。

祁墨忍不住蹙起了眉头,愈发后悔打了这个电话。

“你在哪里?”

他不答反问。

“迷乱。”

她又报出了两个字,然后砰的一声,没了声音,可能醉倒了,头栽倒在吧台上,发出好大的动静。

“阡陌……阡陌……”

祁墨连续喊了几声,再也没有听到她的回音。

他拧着眉头,给梁孤简打了个电话,“你去迷乱,帮我接个人。”

用的是命令的口吻,梁孤简赶忙问,“是不是阡陌?”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祁墨轻描淡写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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