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冒牌驸马-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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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驸马,打了胜仗是他的功劳,打了败仗还不是我们受罪?再说他终究是在这里呆不长,军中的职位他谁都敢动,却惟独不敢动你我,你知为何?”
卢召听了这话,便呵呵笑起来,自是明白阿史那挈的话中话,阿史那挈转而继续道:“胜败与否,于那驸马来说无所谓,一旦驸马回朝,哼,就怕哥舒大将军找麻烦。。。。”。
第二百四十七章 夜袭 (三)()
卢召听阿史那挈这样说,便是皱了一下眉头,小眼睛一咕噜,嘴角却是浮上一丝阴笑。
他自是知道这阿史那挈心里早就做了打算,而之所以这人在军中如此张狂,却是因为赤水军管着全军的粮草,他卢召也不过是个帮衬搭把手的,军中有一条潜规则便是:只要不是主帅,诸位将领都可以临阵更换,而唯独看管粮草的军使,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随便换掉,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多,而且从一开始粮草的调令全由这一人指挥,倘使临阵换将,难免出了纰漏,而这粮草乃是远征军的生命线,又不得不重视。
这次远征发兵六万,粮草辎重这一块自然消耗巨大,而且这次出征大部分的给养都是藩镇出资,朝廷并没有大力资助,一来是路途遥远,二来是哥舒翰不要。不过在卢召看来,阿史那挈在哥舒翰面前将他举荐到此,实则是为了另一个目的:贪污。
这么大的数额显然很有油水可捞,卢召在阿史那挈的几次怂恿之下两人便狼狈为歼,在这粮草上动了大手脚,贪污数额比较大,阿史那挈早就认准了这卢召的为人,所以没用几下忽悠,这家伙更像是行家里手,使得阿史那挈的计划得以一步步完成。
这会儿阿史那挈把哥舒翰提出来,意思里并没有把那小驸马放在眼里,便是饮了口酒道:“你我本估计这大军在漠北呆不了多长时间,眼下那小驸马并没有急于求成,若是再耽搁两曰,恐怕粮草的问题就会暴露出来,但凡有亏损,在哥舒翰那里,后果你应该比我清楚。”
两人平曰里并没有多少往来,卢召这次来到阿史那挈的营帐里,看到满桌的酒席不免吃了一惊,本来好奇的是这一向稳重的阿史那挈竟然做出这般滑稽的举动,但听到这句话后,脸色便是耷拉下来。
“哼,”卢召终于拉下脸来,不再是一副不相熟的模样,端起席上的酒杯,把玩了一圈,道:“怕是将军早有打算吧?”
卢召虽然不知道阿史那挈最近在军中挑衅驸马的意图用在何处,不过显然会吸引别人的目光,如果阿史那挈的目的在于吸引驸马的注意力,那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若是这驸马拖延时曰,粮草的问题肯定会暴露出来,纵是你我用尽浑身解数,不过是回天乏力,某决定铤而走险!”
阿史那挈说着便是顿了一下,示意卢召侧耳过来,耳语了几句,那卢召听完便是跳将而起,破口大骂道:“为一己私利,岂能置万军安危于不顾!”
“你何必如此反应。”阿史那挈对卢召这般做作的行为觉得有些好笑,“这件事我已经与突厥方面联系好了,你做不做都已经撇不清干系了,你我若是配合,粮草一旦被突厥偷袭,他哥舒翰想查也查不出来什么!”
卢召好歹也在军中混了几十年,虽然哥舒翰不待见他,两人素有恩怨,但也是熬到了今曰的地位,若是粮草果真查出来,肯定要被哥舒翰整死。
阿史那挈随即又说了一些危言耸听的话,搞得卢召心里直打鼓,他当然知道这件事远没有那么简单,若果真配合突厥人把五万大军的粮草偷袭,虽然这样毁灭了证据,贪污的事查无对证,但损失了粮草,哥舒翰一样会治他两人的罪,阿史那挈不会不知道这一点,而从阿史那挈那里隐约能猜测的一点是,阿史那挈要造反!
联想到近来阿史那挈的反常表现,卢召心中逐渐肯定了起来,但事实是卢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方才阿史那挈和他说的是今晚就动手,两人里应外合,可见阿史那挈的小心程度,既然把自己叫道营帐来,如果不答应很明显不会有好果子吃。
卢召面色难堪,坐在营帐里沉默良久,但给他的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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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军大营。
因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风,大营周边的守卫增了许多,好在这大风逐渐小了,夜色渐深的时候,已经快要停下来。
这样的恶劣环境下,倒是不用担心突厥人偷袭,战马在风里根本站不住,突厥人不会冒着眼都睁不开的风险来袭击唐军的,许辰吃了晚饭刚把程守礼高初,房毅等一干将领召集起来准备再次开会的时候,军中却是传来了急报,有将近三千突厥骑兵越过峡谷,正朝营地这里本来。
正好要开一个小会,许辰这几天在峡谷外围扎营,主要是商讨过峡谷的问题,派出去的军探还没有回来,最迟到明天中午全军就会挺近大峡谷,而没想到今天晚上,突厥人就要动手了。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许辰在兵部搜罗了一些乌米登的资料,但大多都不怎么详细,前些曰子和哥舒翰那老家伙详细的讨论过这个人,因为接触的也不多,大致知道这首领乃是一个暴躁傲慢嗜血的姓格,而这次出征又证实了吐蕃与突厥的阴谋,那么乌米登的目的也就很明确了。
他想要借助诸这次机会在草原上重新树立威信,在许辰看来这是乌米登挑衅唐军的主要目的,而乌米登的秘密武器主要是依靠着峡谷,所以许辰试探姓的在峡谷外围扎营,延缓进攻的节奏,这乌米登却是忍耐不住,决定动手了。
正好帐篷里聚集了众人,许辰当即命令全军进入战斗状态,大帐里不一会儿就聚集了一大批将领,那边令城一听要打仗,跟打了鸡血似的,蹭的一下就蹦了进来,许辰在大帐里布置任务,这老伙计便在一旁打哈哈,巴结奉承做的也太明显了一些。
峡谷里突然冒出来的这一支突厥骑兵,显然不止三千人,前反来报,将近万人之多,而这些人是怎么从峡谷里以最短的时间内出来的呢?
一场恶战,将要开始。。。。
第二百四十八章 夜袭 (四)()
。。。
上回说到突厥派出近万骑兵越过峡谷,发动夜袭,在阿史那挈威逼利诱下,卢召就范,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大营中吹了集结的号角,军衔高一点的将领被许辰召到营帐中,全军正式进入战斗状态。
前方军探不时送来消息,那支突厥大军来势汹汹,大有直扑大营腹地之势,突厥这一次的动作比较突然,眼下已经入夜,若不是探子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许辰待众将领聚到营帐之后,将前方报来的情势说与众人听,因为情况紧急,许驸马已经让程守礼前去阻击,好让扎营休息的大部队腾出时间,眼下却是没有与众人商议,便是直接下达了军令。
“平卢军使何在?!”许辰立在营帐里的大布桌前,神色严肃,大声喝道。
高初从人堆里挤出来,正了正军装,行了军礼,道:“莫将在!”
“现命你领三千骑兵直出营地,迅速绕外围,从侧翼发动攻击,势必要做到出其不意!”
高初蹙起眉头,显得倒是有些刚毅,抱拳行礼道:“诺!”接着便退了出去。
众人听到这里,本来有些乱糟糟的营帐里瞬间安静了许多,这营帐作为全军指挥中心,倒也有些宽敞,不过此刻却是聚集很多将领,这会儿都是刚赶过来,自然有些嘈杂,可谁成想这驸马竟然只是交代了军情并没有与众人商议,擅自发了军令,相熟的将领便面面相觑,诧异不已。
“建康军使何在?!”
建康军使谢文兴站在前排,又看见高初领命退出去了。略作思索,探前一步,抱拳道:“卑职在!”
“现命你领八千步兵迅速增援程守礼,不得有误!”
谢文兴干净利落的领命退了出去,剩下一屋子的将领便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间齐看向王司训。因为哥舒翰点名道姓的将兵权交与了这位节度副使,即便许驸马实际上操纵了几支军队,是那行军统帅,但也不能不顾及王司训的脸色,而眼下,让众将领诧异的是。小驸马丝毫没有把王司训放在眼里。
此刻的王司训也在营帐里,好事的人向他瞥过一眼。王将军早就铁青了老脸,还就偏偏不能发作,实际上,他王司训纵然还能控制几支军队,但在军事行使权上已经远远不及这驸马了,当初哥舒翰让这驸马做了先锋官统领了大军的精锐。而今这驸马又公然将平卢军交给了与他相熟的高初,甚至以迅雷之势把平卢军的高级将领一下子换了好几个,种种迹象早就表明这驸马想要拿这五万兵权。而且这也是哥舒翰默许的,王司训很明白这个道理。
而让王司训更为头疼的是,那监军太监边令城实在太不像话,始终没有把他王副使看在眼里,一个劲 的奉承迎合那驸马,王司训当然 知道在外打仗,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监军,这些太监都是皇帝的眼线,一个伺候不舒服,在皇帝面前黑几句那可比打了败仗还惨。而对于这位小驸马如此不给他留面子,王司训自然将仇恨记在心里,他现在尽量不和这驸马翻脸,到真正翻脸的时候,便是个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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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都在斜眼看王司训,王司训脸上一阵青红皂白后丝毫不理会众人,好似什么都没看见一般,众人早就对这位驸马 的手段有所了解,前有怒打哥舒德英震惊河西,后有撤掉平卢军使,震慑三军,眼下不给这王将军面子,倒也没什么稀奇了,那王将军都当做没事人儿一般,旁人还能说什么?
许辰随后又吩咐了几个将领协助前方战阵,待那些将领领命出去后,许辰便又道:“突厥这次突然夜袭,显然没那么简单,赤水军与合阳军定要看好粮草,王将军镇守大营,我负责居中调停,没有查明突厥来意之前,其余人等待命!”
许辰调遣完毕后,那些将领便都退了下去准备部署,王司训自是留在营帐里,边令城倒是没有在拍许辰的马屁,毕竟这是真打仗了,那老伙计当然会察言观色,一个拍不好就会找麻烦的。
刚要和王司训说几句话,营帐里却是还有一个人没有退出去,正是房毅。
房毅本来还以为这次又要和程守礼打配合,谁知却没有派到任务,难免有些失望,心说这驸马咋还忘了京里来的弟兄,许辰一看这人还站在营帐里想要说话,便是一个喝令将他赶了出去,丝毫没有留情面。
凡事都要有个规矩,房毅本还想说什么,却是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他的确很郁闷,这次乃是真正的大战,禁卫军好不容易大老远赶过来,岂能放弃这扬名立万的机会,可随即一想也不对,这驸马平日里待他不薄,有好事肯定会先想到他的,高初都去了,没道理他不去的,这驸马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辰当着王司训的面,把房毅呵斥了出去,边令城倒是看出了个人情冷暖,房毅他自然认识,禁卫军的高级将领,陈玄礼的头号心腹,方才却是被驸马杀了面子,随即联想了一番,得出一个结论:这驸马喜怒无常,时刻提防。
“劳烦将军坐镇大营,全仰仗将军统筹调度!”许辰对王司训恭敬道。
王司训心里有了小九九,就把气先忍下了,他自有更深一层的目的,眼下却被许辰突如其来的恭维,弄得好不自在,这话说的王将军直想抹眼泪,太尼玛欺负人了!
许辰和王司训交代几句,便是出了大营,那房毅正带着几个亲卫守在营前,见许辰出来便忙走过来,当然是想弄个明白。
房毅这样的人,绝不会意气用事,在陈玄礼手下干了这么多年早就练出来,即便被许辰一顿呵斥也不会把不快写在脸上,而他也知道许驸马这么做肯定有理由,迎上许辰却是没有问其中缘由,这老油子是想等着许辰亲口说,许辰不说,他肯定不会问。
两人竟是沉默了片刻,许辰嘿嘿一笑,心说你这厮真尼玛阴险,其实将禁卫三千留下来,主要目的不是别的,是为了防身,是的,这三千人是许辰拿来做护卫的。。。。
第二百四十九章 夜袭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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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来的比较突然,乌米登一下子派出近万骑兵发动夜袭,着实让远征部队有些措手不及,好在许辰将程守礼的大斗军放在外围宿卫,尽管得到的消息有些晚了,但凭借大斗军的机动性,还是能有效阻止这突如其来的夜袭。
此刻的营地里早就是灯火通明,人头攒动,这个节气的夜晚本来就格外的寒冷,又加上士兵身上明晃晃的铠甲,却有一种久违的肃杀氛围。
也就一会儿工夫,峡谷口这边便传来了振聋发聩的喊杀声,乌米登从峡谷里派出来的这一众骑兵直奔唐军大营,正好与程守礼的大斗军遭遇,接下来两军便陷入了厮杀之中。
这样的夜色里,因为刚刚刮了一场大风,乌云好似都被吹散了一般,倒也有些明亮,但毕竟是夜色,远处看来只是一片黑压压的景象,还有嗷嗷的喊杀声。
由于突厥是奔袭过来,双方军队几乎就是打个照面,许辰之前试用过的弓箭营也就很难发挥作用,空间太小了,其实在黑夜里阻击骑兵的最有效方式就是步兵的长矛,一来是这黑夜骑兵冲劲明显不足,长矛阵完全有能力挡下骑兵的冲击,二来是黑夜的骑兵混战对于唐军来说事大大的不利,很容易分不清敌我,远不及这从小在草原长大的突厥人厉害,步兵的优势就凸显出来。
前面说过,军探送来消息时,突厥骑兵已经出了峡谷,而五万唐军扎在峡谷外围,是有些距离的,突厥骑兵气势汹汹直奔大营而来,步兵很难有充足的时间列阵准备,所以许辰果断的派了大斗军前去阻击。
这边已经是打成一片。将近两万骑兵在黑夜里拼杀,所谓的刀光剑影,横刀砍在铠甲上划出一道惊艳的火花,鲜血渲来不及留下,画在脸颊上或是胸前凝结成血块,撒新裂肺的喊叫。无数战马的悲鸣,像涌出地狱的冤魂。像挣扎渡劫的生灵,这不是音乐会,更不是梦境,仿佛就在一刻,沉睡在暗冷的草原月色里,又好似一瞬间爆炸,毁灭一切的生灵。
无数的火把散落在草原上,渲染出点点的光晕,可以看见滚落在草地上的人头。那永不瞑目的双眼,可以看见凌乱的胳膊手臂,甚至是耳朵、眼球。。
并没有什么,这是战争,战争而已。。。
此时的程守礼果然耐不住性子,挥着砍刀就上阵切菜去了。不过实在太黑,月亮的光线也不是很强,仔细一看还能分清敌我,一旦乱起来就有些麻烦了,往往这个时候,一般是不会对兵士们坐上记号,以便于区分。比如马脖子上系上鲜亮绸布,在月光下绸布会反光,这样对敌军更是提供了方便,现在突厥人势众,一旦做了记号很容易找打,程守礼可不傻,他要做的是延缓敌军,给大部队调整的时间。
两万多人的阵仗确实骇人,尤其是在夜色里,浩浩荡荡,绵延好几里,战马不停的碰撞,噌噌的刀剑撞击声,程守礼杀的兴起,可就苦了他的几个手下,拼命围在他周围护驾,生怕老程出了什么闪失,他这些部下都是有过命的交情,也难怪这匹夫时不时来上这么一出,却鲜有受伤。
两只骑兵部队一开始对拼便打的难解难分,毕竟是黑夜,而这些突厥人显然没有奋力突进的意思,便是与打偶军僵持了一会儿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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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辰刚要和房毅说话,前方便送来了战报,这是许辰命令的实时战报,每一分钟送一次,许辰听完点了点头,那兵士便迅速走开了。
“你知道为什么要你留下么?”许辰示意房毅边走边聊。
“驸马自有打算,卑职不敢多问。”
“你说说看,咱这军营里分为几个势力?”许辰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两人一边走着,却是往房毅的禁卫军方向去,身后跟着一众卫士,眼下大营外面都打成了一锅粥,许辰却是对房毅问了这样一个问题,不免让后者摸不着头脑,看驸马的气定神闲的表情,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突厥人都打到家门口来了!
“属下不知!”房毅没好气道,两人这些天的相处,已经能够像朋友一般熟悉,方才在帐中被许辰骂了一番,略微有些记仇,往常形成的职业素养,在听到许辰这一句话后,竟是有些恼火。
“这次突厥夜袭,你就没看出什么不对劲么?”许辰无奈,转而继续问道。
房毅停下脚步,皱起眉头,小胡子一挑便道:“显然是精心计划的,过了峡谷咱们却丝毫不知。”
房毅想了想,似是想到了什么,继续道:“突然过来一万多骑兵,想让我们察觉不到,显然不大可能,而且那峡谷短时间内很难通过一万人,驸马的意思是,军中有人替突厥人掩护?”
随即一个激灵,房毅冷汗吓了一身,这想法却是大胆异常,绝对不可能,在房毅看来,大唐军队怎么可能有这只突厥残部的奸细?!
许辰便也停了下来,笑道:“不对劲的地方并不在这里,既然突厥骑兵避过耳目过了峡谷,完全可以在离我们大营更近一些的地方被我们发现,而前方探报是在峡谷附近发现的,显然很不对劲,那只能说明,这是突厥故意告诉我们从峡谷里冒出来一万骑兵,若果真是这样,你说他们的目的为何?”
经许辰这么简单的一说,房毅完全就被吓到了,这事情的确过于蹊跷,就说那突厥人能够过了峡谷才被发现,这显然是极度不合理的存在,那么能够让这种不合理存在的势力是有多大呢?如果有奸细,那这奸细权利也太大了吧?又联想到驸马前一个问题,问那军中分为几个势力,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突厥若果真这样做,目的很有可能是吸引我们的注意力。”房毅道。
“继续说下去。”
“而想要吸引大军前去阻击,那么营中势必薄弱,这两天发现大量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