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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鸣凤的传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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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是入我们家学是要交束脩的,可是当书童我们却是要付报酬的,这两者可是不一样的呢。”赛吴用说。

    “就是几个钱的问题呀,又要的多少?”张其危觉得帮人不能考虑太多。

    “工钱加上生活费也就不是要个小数字了。一年也就要增加上十两银子的支出。”

    “就是上十两呀。”张其危对家里的支出除大项以外,一些小型支出只是过问一下,也不在乎。

    “主人,可不要简单的这样看,如果此例一开,不知会有多少人会效仿,你纵有万贯家财也经不起这样散财呀!”赛吴用说的也是天朝的一个实情。

    张其危得道以后成了张真人,也就是真武大帝后,时间到了二十一世纪,天朝到处在拆迁时张真人见政府对百姓能糊弄就糊弄,不能糊弄的就骗,恐吓,都没有效果了就让拆迁户讨点最大利益的好。

    拆迁户后来也总结了,凡是服从大局,听政府话的人就是上当受骗的,于是老实人也变成了刁民。

    这是好多年以后的事情!

    “帮一个是一个。以后有了这种情况出现再想办法解决就行了。好,就这样吧。”

    张其危找到陈怀军的大哥家:“陈兄,我今天登门有一事相求。”

    陈怀军的大哥叫陈怀玉,陈家虽有一些家产,但和张家相比就是小户人家,或者就是一个穷人了。见了张其危就特别恭敬:

    “张少爷,你这么说就是折杀我了。能够为你效劳,我感到非常高兴。你说,干什么?”

    “我的学堂要找一个书童,你有合适的推荐一个。”

    “这个倒还真没有合适的。”陈怀玉压根就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弟陈怀军。他主要还不是心疼弟弟,是弟弟现在还可以给他做事,这个可是廉价劳动力呢!

    “我知道你家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谁?”

    “陈怀军。”

    “我弟弟?”

    “对。”

    “他不会愿意的。”

    “那你把你的弟弟喊来问一下呀?”

    “好。”陈怀玉也没有多想,就叫人把陈怀军喊来。

    陈怀军进门见了张其危,又见张其危悄悄给自己使了个眼色。

    “我亲爱的弟弟。张少爷想请你去他家当书童,你不愿意吧?”陈怀玉先声夺人地说。

    “这个,我愿意。”

    “好!令弟已经表态愿意,怀军,收拾随身物品今天就跟我走。”

    “张少爷,这样可不是太好吧,我是他的哥哥,你也不征求一下意见。”

    “刚才我说他愿意,你说只要他愿意就行,现在他表态说了愿意呀。”

    “这,这。”

    就在张其危和陈怀玉交涉的时候,陈怀军已经将自己的东西收好了,实际上也简单,就是几件随身的换洗衣服。

    各位书友,现在一些人物开始粉墨登场,他们都是将来位列仙班的人物呢,大家可以记住他们。

    陈怀军从此就在张家家学里上学。张其危想的也简单,就当多一个儿子。更何况现在张家直到自己这一辈,下一辈还没有人。现在张家的家学里的学童基本是自己的弟弟们。

    张其危过了几天又去功德山那里看了一下,发现,功德山又长了一米,有六米高了。他也可以很轻松地一步迈到六米的样子了。

    日子就在这样不咸不淡中过了几天,雎县有三件蹊跷的事情引起了张其危的注意。一是岳嫂没有改嫁,但是肚子开始隆起。这本来不干别人的什么事情,但有伤风化的事情,张其危认为是自己肩上的担子。

    第二件事情说起来还很恐怖,就在雎县南边有一个去处叫猴子岩的地方出了件怪事。猴子岩,顾名思义应该和猴子有关。猴子岩是一片原始森林的边缘所在,那里散住着些农户,樵夫,猎人。在猴子岩那地方有很多猴子出没。所以得此名。

    现在在猴子岩有一个水坑,那个水坑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在最近却是特殊了。开始是一个人到这个水坑边洗菜,听见了“哞”的一声,似有一头水牛在嘶叫。那洗菜的也没有当回事,继续洗菜,就听见这“哞哞”声不断。她心里很烦这牛叫个不停,直起身想赶走牛的时候才发现身边根本就没有牛。而牛的叫声有没有停歇,仔细一听,这牛叫的声音却是从水坑里发出的。

    难道是牛掉到水坑里了。可是水面也没有什么动静呀,不想是牛在凫水呀!

    “有鬼!”洗菜人想到这里浑身一哆嗦,连菜也没有要就跑回家,猴子岩的住户听了她的描述,都不相信,可是到了水坑边却是千真万确地听见了牛的叫声从坑底发出。

    人多有壮胆的,于是弄来了长竹篙,在水坑里捅,没有捅到什么,用渔网来打,除了打上来不少小鱼小虾外,哪有牛的影子,但牛的就还是叫个不停。

    张其危听说了此事,认为是以讹传讹,不足为信,但三人成虎,越传越神,张其危就打算去探个究竟以正视听。

    张其危还在做准备的时候,雎县有一句童谚广为流传:“向家天子万万年,只等二龙连一线。”

第23章 23,排序() 
在雎县的西面,也就是张其危去他所圈之地的功德山的半路,有一块平畴之地。那个地方叫向家畈。

    这向家畈有四百多户人家散居于这块平畴之地。而且这里的家家户户门前屋后广植桂竹。

    向家畈一面临雎河,另外三面是山,也就是一个不完整的盆地,有点像人的骨盆。

    在面向雎河的这一面有两座山,这山蜿蜒数里,就像是两条龙盘旋在那里。更为奇特的是在这两条龙形成的山之间,有座小山,站在平地看不到一百米高。就这小山,山势浑圆,人们就叫他珠宝山。

    这地势就有一个名称,叫二龙戏珠。

    “向家天子万万年,只等二龙连一线”这句预言不是缘于某人之口,而是一只鸟在竹林里喊出来的。

    鸟能说人语,而且叫声清脆,很多人亲耳听到,已经让人心惊胆战了。

    当时正值太平盛世。如果向家天子万万年成立,也就是说:要改朝换代了!

    雎县了解历史的都知道,天朝有史以来,改朝换代从没有和平演变过。偏现在的天子不姓向!

    那么很简单,向家要出天子,至少要发生宫廷政变。或者还要通过武力获取。利益集团要获取天下,最受伤害的往往是百姓,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是也。

    所以这个预言由一只鸟叫出,而且很多人亲耳听见,其受的惊恐程度一点也不轻呢。

    张其危听到这个传言时,立即赶到向家畈,那鸟还在叫着“向家天子万万年,只等二龙连一线”。张其危听了不信也得信这个预言。

    熟读历史的都知道,在天朝历史上出现过很多次的这类预言。有些预言后来大家都知道不是天意,而是有人故弄玄虚。

    比如梁山英雄排座次,天降石碑的事情。当时,大家只见晴空里响了一个霹雳,然后一个火球自天而降,降在后山。宋江等人赶到火球降落的地方,往地下挖的时候,挖出了一块石碑,石碑上有上古的文字。梁山的好汉却不认识,然后有人认识,翻译过来却是梁山一百零八个英雄的名字都在上面。

    后来揭秘才知道这是吴用和宋江捣的鬼。当时梁山好汉交椅不好排定,宋江招降纳叛的一些人,宋公明哥哥想把他们的名次往前排,又怕梁山元老不服,就说林冲要武功有武功,要军功有军功,要资历有资历,却被排在大刀关胜的后面。至于刘唐,三阮等元老就更不消说的,名次靠后不是我宋公明不公不明,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呢。

    还有陈胜吴广起义造反,不是也搞了什么“大楚兴,陈胜王”这样的石碑。也假托天意。还有什么唐三代而亡,武主代之。

    可是现在是一只“神鸟”叫出的“向家天子万万年,只等二龙连一线”就不好解释了。

    张其危心里有了担忧,担忧改朝换代会给黎民百姓带来灾难。

    从后半句来看,这个预言出现还没有,要等到“只等二龙连一线”才会出现。这二龙是什么,连一线怎么解?张其危觉得这才是关键呢!

    张其危回家以后就将“向家天子万万年,只等二龙连一线”用纸写了下来贴在第六进院子的议事厅墙壁上,每天端详,求解。

    预言的事情可以放一放。那猴子岩的蹊跷事情也需要揭开了以安民心。

    还有那岳嫂肚子隆起的问题该如何解决,也是一个维护风化的事情。

    张其危思忖,现在这三件蹊跷的事情,猴子岩牛叫的事情应该放在第一位,也就是主要矛盾。岳嫂肚皮隆起的事情应该放在第二位。至于“向家天子万万年,只等二龙连一线”的预言还可以放到最后。

    张其危叫来赛吴用,王清,史敬。

    四人在议事厅坐定,张其危说:“想必三位已经听到猴子岩那里的灼灼怪事,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说来听听。”

    “这事我倒是听过一个类似的事情,在我的老家,曾经有一个山坳,每到月圆之夜,山坳就会发出刀枪嘶鸣的声音,好像有很多人在那里厮杀一般。吓得附近百姓纷纷搬离。后来有人考证在这个山坳曾经发生过一场战斗,敌对双方有四万多人在那里大战过,死伤无数。有道士认为是战死的冤魂在那里鸣冤叫屈,故而发出的声响。于是在那里做了七七四十九场道场,超度那屈死的冤魂。你们猜结果怎样?”王清说。

    “从此安静了!”站在张其危身后的狗剩说。

    其他人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狗剩说完,大家都望着王清,想知道结果。

    “当时做这个道场时,还遇到一个月圆之夜,不知是做道场的响器声音太大,还是其他的原因,那山坳确实安静了。可是过了几天,那刀枪嘶鸣的声音再次响起。

    “发起做道场的人找到道长解释。

    “道长见事主来问责,就退出收的做道场的费用说:‘贫道道行不够,另请高明。’

    “后来又请了宝华寺的和尚来念经超度亡魂,奇的是在念经超度做功德时,又遇月明之夜,你们猜怎么着?”

    “你就直接告诉我们就行了,就在这吊我们胃口!”史敬性子有些急躁,见王清说话不干脆直接,就说。

    “月明之夜,响声照样。念经超度结束,事情并没有结束。

    “后来有一个后生,见左邻右舍都搬走了,特别是他心里暗恋的一个女孩子也搬走了,他对那女孩子也是因缘巧合见过一面,正准备央媒人去提亲的,就横生了这个枝节,满腔愤怒无处发泄。也觉得生不如死。就在又一个月明之夜,刀枪嘶鸣的时候,他带着锄头到了那个发出声音的山坳,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用锄头挖去!你们猜又发生了什么?”王清又卖起了关子。

    “你这人烦不烦呀?刚才我就说,你就直接告诉我们结果不就行了,就在这吊我们的胃口!”史敬说。

    “你这人,毫无耐心,我这样启发你,就是以后要你遇事动脑筋。要不然什么事情不愿意开动脑筋去想一想,就会越来越笨的!”这王清也不管大家伙心里的急,偏有你急我不急的心态。

    张其危想,看样子王清是想告诉我们什么?

第24章 24,怪事() 
“你这人也是的。”史敬说了一句抱怨的话后就不说什么了。

    “这一锄头下去,声音就弱了一些,然后他又挖了一锄头,声音又小了些。这后生也没有发现有其他的什么反应,就是有妖魔鬼怪,看样子也怕了自己,这后生就一锄头连着一锄头地挖下去。最后发现只挖了一堆土,在月光下,这土的颜色是灰白色,然后这土堆在那里悄无声息了。这声音就是这土里面发出的。

    “后来有人分析哪有什么妖魔鬼怪,完全是这堆土有了记忆功能,将当时战斗时发出的声音收了存储起来,在月圆之时,这声音就被放出来了。”王清说。

    “你的意思是猴子岩的牛叫声也是这有记忆的土发出来的?”赛吴用问道。

    “这只是一种可能。”王清说。

    “我们今天就去实地考察一番,也许今天就会破解呢。我们把工具带着,这地方据说是一个水坑,我们就带一下戽水的工具去,先将水戽干了再说。王教头,你就带着你们王氏兄弟随后就来,我们先去看看。”张其危安排说,“史家兄弟就在家里看护。”

    “你们就放心去吧。”史敬表态说。

    张其危,赛吴用,狗剩先行。王清带着三个牛车,牛车上拖了三套水车。

    这水车是当时农田的专用工具,用脚踩着踏板,踏板转动,就将地处的水抽到高出。一台水车可以有两个人踩。

    踩水车是一个明轻暗重的活。六套水车就要十二个人。王氏兄弟去了二十一个人,这样就有人不断替换。

    张其危和他的庄丁到猴子岩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还没有到猴子岩,张其危等人就听见有牛叫的声音非常洪亮地传来。

    然后张其危就见黑压压的人围着一个五米见方的水坑议论纷纷。还有的拿着一根长竹篙在水坑里捅来捅去。

    这些围观的人见雎县的大户张其危少爷带着浩浩荡荡的人来了,就往旁边闪过一个通道。

    张其危在水坑边站定,四周叽叽喳喳的议论就渐渐平息。张其危就清晰地听见水坑里传来牛的嚎叫声音“哞——”。

    四周安静,这叫声就显得特别巨大。围观的人尽管已经有了精神准备,这叫声还是让他们吃了一惊,纷纷往后退。

    张其危就指挥庄丁架起水车,六个水车同时踩动,只见十二只脚上下翻飞。车了半个时辰,这水没有丝毫减少。

    张其危知道这水坑应该和一条地下河贯通了。按理这半个时辰莫说这样一个水坑,就是比它还大的水坑也应该抽的见了底。

    猴子岩附近的村民见张其危六个水车没有把水抽多少起来,时间也到了太阳快落山了,就纷纷回去把各家各户的水车都搬了来,有的在家烙了烧饼,担来了烧酒,砍来了松树。这水坑周围一下摆满了水车。

    张其危一声抽。水车一起发动,水坑里的水稍微往下少了一些。可是抽的速度和渗水的速度差不多。

    到天黑的时候,水位也没有降下多少。

    这时一个老者过来见在这指挥的张其危:“少爷,你把水抽干了干什么?”

    “我就是要看这水底到底是什么物事,是牛还是怪在那发出这么难听的声音。”

    “我觉得这水坑应该是和雎河这条大河想通的,从地下不断会有水渗透过来。所以要戽干这水坑的水只有隔断这大河的水,可在哪里去隔断那大河的水呢,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少爷,你只要一比较就会发现这水坑的水位和大河的水位持平,我们这样戽水就相当于要戽干大河的水,这可能吗?”那老者问张其危。

    “你说的有道理。老人家你说怎么办?”张其危想这老者没有办法是不会来的。

    “可喜的是现在虽然是春季,但春潮还没有到,各个地方还出现了旱情。我们就在雎河上游多修一些拦水坝,让水往下流的减少。再就是将这猴子岩往上下游一里路的河段往下清理两到三米。这水坑也就不到三米深。这样水位就会下降,我们就可以再戽水也就容易多了。这水坑里到底有什么古怪也就可以弄清楚了。”

    “老人家,你说的这个主意好。可是在上游建拦水坝的话,我还不能下这个令呀!”

    “你是有名望的人,就给各个保甲长发传贴,就说这修拦水坝的几个理由。我想这雎县的百姓会支持这件事情的。”

    “行!我现在就出工钱请人工来清挖这段河道。同时发传贴给各个保甲长。”

    张其危就要赛吴用回去一是召集人手来清挖这段河道,二是发传贴。

    赛吴用回家的第二天,张其危已经率领王清等人清了二十几米的河道出来。张其危很快发现这雎河的水势在减缓,水位也在下降。第三天,赛吴用率领招募的几千人夫来清理河道。这几千人干了一天,河道就基本清理出来了。晚上赛吴用要给这几千人算发工钱时,没有一个人要工钱,而且他们还都是自备干粮。

    张其危去劝他们领工钱时这些人说:“张少爷现在做的一桩桩好事都在我们雎县传颂着。这清挖河道也是为民做的一件实事,我们只是做了一天义工,就是相当于玩了一天。如果我们为自己做了事情还要你的工钱,我们会良心不安的。我们还要见识这水底到底有什么古怪的玩意在那学牛叫呢。”

    张其危见状,只觉得自己操心有所值,心里很是感动。

    晚上,在水坑周围燃起了几堆篝火。张其危带来的人就在水坑周围观察水势变化。

    张其危发现这水坑的水不用水车去戽水,现在自己在往下降。

    随着水位的下降,水坑里牛的叫声也就越来越大。原先是低沉的重低音的话,现在慢慢变得高亢嘹亮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张其危醒来到水坑边用竹棍一探,扯起来一看,不到半米深了。这时张其危发现这竹棍在水坑底部遇到的不是河底砂石的感觉。

第25章 25,牛蛙() 
张其危感觉水底是一种软乎乎的,竹棍所及开始觉得无处着力,接着就觉得竹棍触到的地方一滑,开始的时候,张其危还以为是水坑里的淤泥,马上想到不会是淤泥。

    如果是淤泥,竹棍在水底触到以后就不会往前面滑动。

    水底一定有一个软东西。张其危听到这牛叫的声音也越发大了。张其危不相信会龟是一头牛潜在水底。牛可不是两栖动物。就是两栖动物在水底憋这么长的时间也会受不了。

    张其危又用竹棍探了下,还是滑溜的,如果是鱼,它就应该会动的。现在竹棍碰到了它也不躲闪,难道是鳖或者龟?

    有一个人见张其危已经围着水坑转了,马上把还在酣睡的叫醒,大家把水车伸向坑底,一起使力车水。

    水车的见了底。这底部既不是淤泥,也不是石头,而是趴着一个巨大的牛蛙。这牛蛙有三个磨盘大,刚好把这水坑底铺满。在牛蛙的背上有很多小鱼在上面蹦蹦跳跳,这些鱼主要是一种雎县把它称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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