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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鸣凤的传说-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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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其危觉得好郁闷!

第110章 111;鬼牌() 
张其危本来以为自己的善举会让杨发瑞从此过上正常人的好生活。没有想到会是另一个结果。

    杨发瑞在张其危,赛吴用,付宜兴的帮助下,突然分的了一大笔家产。先是风风光光给父母办了后事。就在给父母办后事的时候,有一个帮忙的人给他感觉很好。

    这个帮忙的人十八岁,叫吴世干。吴世干和杨发瑞年龄相当,当时杨发瑞请了雎县最有名的乌音班子给父母坐夜。还有打丧鼓的一套班子。杨发瑞见吴世干做事机灵,也算踏实,就请他夜晚帮助安排生活,管理一些往来人情招待。

    杨发瑞一场丧事办下来,就和吴世干成了好朋友,实际上就是酒肉朋友。

    杨发瑞和父母在苏杭时,父亲由于生意上的需要,有时请客喝花酒,尽管杨启兴到这个时候就支走杨发瑞。但杨发瑞从成人在准备喝花酒之前互相取笑中受到一些启蒙。现在又成了一个半大的孩子,正是懵懂初开时,对什么都感兴趣。

    吴世干本来没有读什么书,平时就是一个游手好闲之人,那里有婚丧嫁娶就去帮所谓的忙,白天跑跑腿,打打杂,混点赏钱。晚上就在办事家里和客人或者帮忙的人聚众赌博。

    那时雎县还没有扑克这种赌具,玩的是上大人牌。这上大人共有九十六张牌。分别是上大人,孔乙己,化三千,七十士,尔小生,八九子,佳作仁,福禄寿。每种牌有四张。起牌时除庄家外,每人起十九张牌。起牌时将牌分为三垛。最先起的一垛牌的最后一张就是经。这个被称作经的就和上大人中的上一样,是一根牌。

    打牌时每门牌要成一句话,比如上大人就是一句话。化三千也是一句话。这样的一句话除有上和经牌外,是没有和的。如果一种牌有一对,别人出了这种牌,就叫碰牌,算半根。有三张就是一根。如果别人打了三张牌中剩下的一张牌就叫抛牌,有一根半和。假如起牌时这四张牌都被一个人抓起来了,就叫天抛,算两根。上和经牌就是碰了也只算本来的三根。抛了也只算四根。

    一般的规则是手中必须有三根牌才能和牌。

    杨发瑞开始不会玩这种牌。他会推牌九,但雎县牌九不怎么流行。吴世干就教杨发瑞学打上大人。

    打牌属于娱乐,办丧事的主家是不能打牌的,打牌会被认为不孝。

    杨发瑞办父母的丧事时守夜无聊就看他们打牌。吴世干就手把手教杨发瑞。

    杨发瑞父母的丧事办完,牌也就学会了。

    雎县牌桌子上流行一句话,就是学家子火好。杨发瑞才开始打牌时一抓就是一把好牌。小赌小赢,大赌大赢。随着牌技的提高,火气就不是那么好了。经常输钱。

    杨发瑞除了和吴世干在一起赌牌以外,也和吴世干经常光顾青楼妓院。

    杨发瑞没有从父母那里学会怎样做生意,却跟吴世干学会了挥霍。偌大的家当被他三下五除二就败得经常卖房子卖地卖店铺,最后坐吃山空。

    古时候所说的吃喝嫖赌四大恶习中吃喝嫖还不可怕,最拍的就是赌。吃喝嫖没有钱了就没有人给你吃喝嫖了。唯有赌是最害人的。你没有赌资了有人会借钱给你赌,美其名曰让你翻本。往往是越翻洞越大。

    杨发瑞吃不消了,吴世干就告诉他,两人联手出千,也就是玩鬼。偷牌,换牌,最后被人当场抓住。赌场出千被抓是要剁手指的。杨发瑞开始被抓还和人歪扯,后来名声越来越坏,熟悉的人几乎不和他俩玩牌了。

    他们两个就又联合了一个人四处用鬼牌与人赌博。这鬼牌就是在牌上做暗记。

    那个被他们拉进来入伙的人叫辛艳雀。具体操作就是先由吴世干到一个集镇将所有的上大人牌买光,然后辛艳雀到那个集镇去推销鬼牌。当然,这鬼牌一般人是不认识的。

    当晚,杨发瑞和吴世干就到这个集镇邀人豪赌。豪赌前杨发瑞要求换新牌,就是马上买一副新牌来。

    那天,杨发瑞和吴世干,辛艳雀窜到老县镇,就将老县镇的所有牌换成了他们做好暗记的鬼牌。

第111章 112,出千() 
吴世干先找到一个开赌馆的地方,进去溜了一圈,见里面有打上大人的,也有推牌九的,还有打花牌的。这些都比较安静。大家偶尔唱一下手中的牌。很少有人搞出动静。

    最热闹的是掷骰子的,聚了一大圈人,有的押大,有的押小。有的押单,有的押双。押什么的就喊什么,里面大小单双被高声叫喊着。

    吴世干见有张桌子空着,就坐了下来。开赌场的就过来招呼吴世干:“客官,来玩呀?想玩什么?”

    “打上大人。有人吗?”

    “有人。等一会儿,我来组织人陪你。”赌馆老板说。

    “快点,打大点,称经经。一两银子一根经。”吴世干说。

    吴世干所说的称经经就是一根牌一两银子。这在当时就是豪赌了。

    “好嘞!”赌馆老板说。

    因为赌馆是按照赌资的大小抽头的。赌的码子越大,抽的就越大。

    正说着,杨发瑞进了赌馆。

    赌馆老板迎上去:“客官,来玩呀?”

    “随便转转,反正没事,就进来看看热闹。”杨发瑞故意装作懒散的样子。

    “想打上大人吗?”赌馆老板急于凑齐人手。

    “可以,不过水平很丑。打多大的?”

    “一根经一两银子。”

    “这有点大。好吧,打打看。”杨发瑞说。

    赌馆老板就把杨发瑞带到吴世干坐的桌子那里。吴世干和杨发瑞当做互相不认识的样子。这是开始都说好了的。

    前面介绍过,玩上大人这种牌三个人就可以玩。而且当时的赌场就像开流水席的。前面的走,后面的来。像杨发瑞和吴世干就是出千,,和你玩的输一把,别人如果及时刹车,不和你玩了。你也是白忙活了。

    所以,两人的配合也很关键,要拿捏的好。

    好多年后,扑克流入天朝,有人发明了用扑克玩诈金花游戏,赌博敛财。最高境界是出千的人可以一直输,让你放松警惕以后,在某一吧牌的时候,出千做牌,让每一个人都认为自己的牌最大。这诈金花的规则是可以根据手中的牌轮流不断下注,有的还可以翻倍提速。玩鬼的就一把牌,可以将参加赌博的人一网打尽,让你无话可说。我打了一晚上牌,一直在输,就不会来一把好牌?

    可是这用上大人来赌博,一局出多少钱开始都讲好了的,不可能一把牌把人家的口袋掏空。

    人就是活在希望当中,赌徒也是一样,赌徒心理总是输了这把就寄希望于下一把,你不能让人家断了念想。出千的人对人的心理揣摩的透透的。他就像钓鱼的,那些参与者就像被钓的鱼,面对香饵舍不得离开,最后不被钓上去才怪。

    前些年,刚强与散淡涉足天朝彩票,几乎输的倾家荡产,用几十年的辛苦劳动来做代价。刚强与散淡待冷静下来反思才发现,刚强与散淡所熟悉的彩民没有被套进去的人只有两种。一个是定力特别强的,见好就收。天朝所谓的电脑彩票小概率事件打不到我。

    另一类人就是涉足彩票火特别不好的,从投注到最后触及到彩民的心理阈限,一次奖都没有中过的人。这类人是小输。输的惨的就是像刚强与散淡这样既喜欢赌一把,有时候又偶然胜一把。

    刚强与散淡发现自己的血汗钱就像一坨老面,越揉越少。因为你在揉的时候,旁边有手就在你的老面上掐一小坨跑了。

    吴世干就和杨发瑞,辛艳雀采用这种方法,三个人开战了,吴世干和杨发瑞故意输牌,因为采取的规则是活牌的打法,就是可以吃上家的牌,也可以捉铳。有时候这上大人打死牌,不允许吃上家的牌。那个被钓的人慢慢放松了警惕,辛艳雀也及时来了,加入到了这四个人的队伍中。三个人就玩一个人,就是不出千,那个人也会是输家。

    不一会儿,就把那个人的几百两银子装进了三个人的口袋里。又有人补缺,还是每人有输有赢,只不过杨发瑞,辛艳雀,吴世干和的牌都是大和,被钓的鱼总是和的小和。

    三人分别赢到接近一千两银子的时候,就分别闪人。

    像吴世干这样出千,就要打一枪换一个一个地方,天朝这么大,哪里没有赌场?偏偏他们三个在句垭镇翻了跟头。

第112章 113;句垭() 
句垭镇位于雎县最北端,是一个山区小镇。可是这山区小镇特别富庶。天朝总是说生活在鱼米之乡的人幸福。其实生活在鱼米之乡的人的劳作是非常辛苦的,而且是一年到头地辛苦。

    句垭镇是大山区,这山区缺少水,但土地肥沃,当地人发现山上特别适宜种玉米外,特别适宜栽桑树。

    栽桑树养蚕,发展丝绸业,这句垭镇的桑蚕丝被称为垭丝,远近闻名,还大量的走出国门。

    关于垭丝,史书有载:太古之时,楚地雎县有少女,其父远征,少女思念不已,乃戏马曰:“尔能为我迎得父还,吾将嫁汝。”马闻言,绝缰而去。父乘马以归,马见女嘶鸣不食,女具以告父,父怒杀之,曝皮于庭。女过其侧。皮蹶然而起,卷女飞去,栖于大树枝间,女及马皮,尽化为蚕,而绩于树上,因名其树曰“桑”,桑者,丧也。

    其后黄帝与炎帝战于阪泉之野,三战,挥鞭于此,蚕坠而化女出,女乃吐丝成衣,帝喜而爱之,因而娶女为妻,是为正妃。此女不知劳累,故名嫘祖,民间尊为蚕神也。其故里,今雎县句垭镇,所产蚕丝因称“垭丝”。

    此据于《史记》、《山海经》、《蚕赋》、《原化拾遗记》,后有史证:明弘治九年《夷陵州志》,清宣统三年《楚地通志?货类》,康熙九年《雎县县志》均载:“垭丝”为皇室贡品,历年以“金罗汉”商标出口,畅销不衰……蚕丝各郡皆产,唯以“垭丝”最为著名,西欧人争购之…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句垭镇的天时地利适合养蚕。而且蚕的产量特别高,质量特别好。当然价钱也就不错。

    最初句垭镇的老百姓也就是自给自足地养蚕,后来一个推销杂货的商人到了句垭镇,见到句垭镇的蚕丝,心里叹道暴殄天物。

    于是这个杂货店的掌柜改行收购垭丝或者直接就是收购蚕茧。句垭镇的缫丝工艺不高,蚕茧在缫丝过程中,损失特别大。而这个叫简史光的杂货店商人用独具的眼光,就只收购蚕茧。而且是高价,这价按斤计算比缫丝成型的垭丝便宜不了多少。

    句垭镇的人也不傻,既然少到工序,收入又不减少,何必和自己过不去?

    句垭镇的人养蚕本来就只忙春季那段时间,和缫丝的一段时间,这下把缫丝的时间腾出来了。腰包有银子,白天有时间,人们在农闲的时候就要想办法消磨时间。于是打牌赌博就在句垭镇兴盛起来。

    句垭镇赌风之盛是雎县一景。历任官府都想在句垭镇禁赌,可是最后都不了了之。

    慢慢的,句垭镇原先养蚕的农民就逐步分化为专司贩运蚕茧的,专门生产蚕种的等等和桑蚕有关的产业。当然,还有一部分赌博特别有天分的人就放弃了养蚕,成了打牌赌博的“职业运动员”,他们平时苦练牌技与坐功,练就了熬夜三昼夜不觉困,除了上厕所不下牌桌子的工夫,对牌精于算计。

    这样,句垭镇纯休闲的人来赌馆打牌就成了纯粹的送钱来的。

    吴世干和杨发瑞摸清了句垭镇人打牌的水平,知道句垭镇人打牌水平高,胆子大,赌资足。于是三人要在句垭镇来劫掠一番。

    这句垭镇人最喜欢用来赌博的工具是麻将。句垭镇人觉得打上大人,花牌等要用手拿着,打牌的过程很辛苦,就不像麻将,牌是放在桌上的,双手只需要一只手去摸牌打牌,还有一只手可以喝茶吃瓜子等。打牌的过程十分享受。

    句垭镇人当时的麻将玩法开始是有风的二五八将。后来又流行了一段时间的没有风的卡五星。最后比较盛行的就是血流成河的打法。

    打牌的人都知道,玩二五八将打牌时抓到一把好牌不容易,比如七对,比如清一色。可是大和怕屁和。一把好牌随着人家放一个屁和就浪费了。起到大和牌的人心里十分懊恼。

    这血流成河就不要紧。大和不会浪费。只要垛子上还有牌抓就行。

第113章 114;下钩() 
这血流成河能不能打成,可不可以多赚钱,抓牌,换牌有没有人带你的那门牌这是关键。举例来说。血流成河只有麻将牌中的三门,就是筒条万。没有东南西北红中绿发白板这些风。你手中的牌都是万字,或者换牌换的万字居多,一般人都会把牌往清一色上打,但是有的人发现你打万一色出于自保也会把万字这门牌尽量往回带。

    打牌的人都知道,二五八的清一色大和打成时,如果是你连喂三手,就该你赔,不管是和牌的自摸的还是捉铳,都该喂三手的人负责。这主要是防止两人联手搞鬼。

    而血流成河的玩法初学者总觉得玩不了鬼,其实中间鬼大着呢。

    比如两人联手时,互相暗示自己纳闷牌最多,就向对方发出信息,至于怎样发信息,这是两人商量好了的暗号。然后把自己的牌按照对方需要的拿三张出来,如果掷点数的时候正好被对方拿了,自己就是还有对方需要的那门牌也不要急于打出去,用来迷惑另外两人。他们见有两人没有打某一门牌,也就是两人打一门牌的话,就是打成清一色,也不会有多少可以和牌的张子了。

    这就是先换,后喂。如果两个联手的人坐对家,互相换牌成功就会双赢了。有时候在掷点子决定位置的时候,两人就要想办法坐成对家,这样就有利于更多的和牌。

    打血流成河时两人联手就很可怕了。现在是三人联手,你不输的库尔默德才怪!

    各位朋友,刚强与散淡曾经也迷上血流成河,后来有朋友给刚强与散淡取了很多外国人的名字:金昌淑,根本不赢,从来没赢过,越陷越深,舒得不亦乐夫和输得库尔默德。

    刚强与散淡输的库尔没德以后才知道,这中间竟然有这么大的鬼气。刚强与散淡从此不再玩血流成河了。

    杨发瑞,吴世干,辛艳雀三个人到了句垭镇的赌馆,当然是分开进去的。赌馆里每天进进出出的人多,谁也不会注意谁。而且总有人输的不再踏足赌馆。所以赌馆是典型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所在。也每天有新人进来。每天有旧人哭,但新人不见得会笑。

    杨发瑞三人进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们就像无意当中走到一张桌子的,先是杨发瑞在一个打牌人走了后上了桌子,杨发瑞上桌子后就提出把赌资提一点,刺激些。

    一般打牌赌博的人是成年人。杨发瑞装老成,还是让人看得出年龄的稚嫩。杨发瑞提出涨赌资加码,其中就有一个人有点坐不住了,打了一圈,那个心里发虚的输的多一些,杨发瑞也输。

    杨发瑞是故意输,让人家消除警惕,而且杨发瑞尽量给其中一个人喂牌,让他将牌桌上的钱尽可能集中到一个人手中。

    各位书友朋友,我们在文学作品中,看惯了一些高手在赌博时尽显风流,那飞狐外传里的雪山飞狐胡斐在赌馆里发飙,让人特别解气,那是快意恩仇的搞法,直抒胸臆!

    事实上,你想从赌场捞钱,你必须有很多的工作要做,包括前期给人的心理铺垫,还要逐步培养人家的胆气,要不然人家怎么会把家产和身价性命都押给你呢。

    过了一会儿,其中赌瘾最大的一个人先输干净了身上的筹码。

    雎县赌馆抽头是是抽一。比如你用一两银子换了十个筹码。你赌完了准备走的时候,就要将筹码换成银子,这时你的十个筹码就只能换回九钱银子了。

    在赌场里有的也严禁私自换筹码,当然动作快点也没有人知道,赌场管理又不是一对一。

    先输干净的就下场回家去了,他是不用将筹码去换银子的,因为他手中已经没有了筹码。

    赌场老板就又拉了一个赌徒上场凑数。这水,特别说明一下,古代也好,现在也好,打牌赌博的人都把钱称作水。水是流动的,这打牌赌博输赢的钱也是流动的,就像水一样。现在这水有流向先前和杨发瑞一起玩的四人中的另一个。最早火气好的,赢了不少的又被淘汰出局,找赌场老板借了筹码再赌,还是输。

    刚强与散淡怎么说吃喝嫖赌中赌最害人呢。假如你在赌场里赌博,火不好,技不如人,或者有人出千,都会导致你输。如果你有克制力,输到多少就不玩了,就可以止损。

    偏偏赌徒心理,越输越不服,最后就狂输。此人就属这一类的,而且找赌馆老板借钱,就是借筹码,借十给八个,然后兑付和其他人一样。

    只一会儿,那人就又将借的筹码输完了,只好乖乖走人。现在桌上的钱五归一。

    杨发瑞还是保持输不变。吴世干上场了。

第114章 115,阻击() 
杨发瑞和吴世干两人上场了,杨发瑞似乎来了点火气,小赢了点,但好景不长,杨发瑞就又开始输。

    其实这是杨发瑞,吴世干几个人揣摩赌徒心理后搞得技巧。主要是迷惑其他赌徒。正如前面所说,你一直赢,早就没有人和你玩了,或者早就引起了赌馆老板的注意,派手下马仔盯着你,你也就不好玩了。现在输输赢赢,波澜不惊,只不过这钱就像水一样,滚滚流向大湖大泊,大江大河,大海大洋。现在钱都往一个人身上流。

    “我们还是提点价码吧,我都输了百把两银子了。”杨发瑞再次提议。

    赌场有句话就是输钱都为赢钱起。你在赌场没有赢过钱,你就会对赌场失去信心,再不去赌了。恰恰是开始去赌博的人赢了钱,就会越发瘾大了。等到赌上瘾了,一天不摸牌手就会痒。最后才发现,这赌博就是越赌钱越薄。

    其实现在四个人就一个人是单打独斗的,另外三个人是联盟。偏偏那一个人前面火好,很多赌徒都认为某天从开始就赢钱,以为是那天火好。现在这个收了好几个人钱的赌徒不知危险已经临近,杨发瑞一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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