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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鸣凤的传说-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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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县衙,见了县令付宜兴,张其危正准备施礼。付宜兴忙拉住张其危说:“我请你来,你是客人。哪有客人给主人行礼的。”

    “见了长官,不行礼不符合礼数。”张其危又要行礼。

    “你这人怎么这么迂腐。我请你来是有求于你,要行礼也应该是我给你行礼。不在这虚礼上纠缠了。”

    张其危见付宜兴是真诚的不让自己行礼就不再坚持。

    “张少爷,是这样的,本县遇到一个疑难的案子,想请你帮助出出主意。”付宜兴说。

    “什么疑难的案子把老爷会难住?”张其危感到奇怪。因为古时候的县令不是那么好当的,他不仅要负责一个县的钱粮,还要当一个县的财政部长,公安局长,法院院长等等。特别是法院院长,光那些复杂的诉讼就够让人头疼的。现在就遇到了一个扯皮拉筋的案子。

    “是这样的,本县有一个富户,有两兄弟,大哥外出做生意,二弟在家操持祖业。大哥在外做生意期间娶了妻子,生了一个小孩子。这小孩子长到十几岁时,小孩的妈死了。大哥就回了家。

    “十几年不通音信的大哥突然回来了,二弟早就有独占家产的想法,现在见大哥不但回来了,而且带回了一个儿子。做二爹的却不承认这个侄子是大哥的亲骨肉,认为是大哥抱养的孩子。不能继承祖业。两兄弟分扯不清就在我这打官司。现在这个当哥哥的见弟弟不承认自己的儿子,也很恼火,却无法证明儿子就是自己的。你有没有办法证明?”付宜兴说完很期待地看着张其危。

    “这个问题应该用合血法可以解决。”张其危想了想说。

    “合血法?怎么弄的?”

    “就是把父子两人的手指刺一个小口,有鲜血滴出就可。用一个碗,碗里装上清水,这血滴到碗里,如果两人的血能够互相混合,则说明是父子关系。不能融合则没有血缘关系。”张其危解释说。

    “好,我升堂去判这个案子。你先不走了,随我升堂办案。我们看一下情况也好商议。”

    张其危没有办法只好随着县令升堂理案。

    “堂下跪的何人?”付宜兴开始走审案程序。

    “草民王田,是本县生意人。”

    “为何在堂下下跪?”

    “状告我的哥哥王迪抱养孩子,骗取祖产,请老爷明断。”王田说。

    “你是说,你的亲哥哥抱养了一个孩子,作为你们王家的继承人之一,你不认可他与你们王家的血缘。”

    “是的,我们王家祖祖辈辈勤扒苦挣,好不容易挣下的产业怎么能够分给外人。”王田说。

    “被告王迪,你有何话说?你弟弟状告的是事实吗?”

    “不是,明明是我的亲骨肉,他一个当二爹的起了歹心,想把祖产全部给他的儿子,还请大人替小民做主。”王迪说。

    “你有什么证明材料吗?”

    “没有?孩子的母亲已经去世。”

    “大人,不要听他胡说。自古以来,婚姻大事并非儿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必须的,可是大哥出门在外娶妻生子都没有通过父母,现在突然领回这么大一个孩子,不是为了争夺家产还是什么?”王田说。

    “现在我们就来用一个好方法来证明是不是亲生父子。王迪和你的儿子一起上前来,用小刀把手划一条口子,让鲜血滴到这个碗里,如果两人的血交融在一起就是父子”付宜兴像后来人们搞比赛一样,先交代规则。

    两个捕快上前,一个拿来一个碗,碗里有清水。另外一个拿来两把小刀。

    父子两人的血滴到碗里,就慢慢散开,然后交融在一起。

    “我宣布,王迪父子关系成立,有长房长孙的家产的继承权。退堂!”付宜兴宣布判决。按照当时的律法,长房长孙在家产的继承方面有绝对大的权利。

    付宜兴退堂后就拉住张其危的手说:“真的感谢你给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我这是看到前朝的一个故事受到的启发。”

    “今天我略具薄酒,以表谢忱。”

    “不敢当。没有事情了我就先回去了。”张其危想回去。

    “今天你是怎么也不能走的。走喝酒去。”付宜兴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正在县衙后院喝酒聊天兴致最高时,就听到县衙大堂外面的大鼓被擂得山响。

    这鼓是古时候百姓击鼓喊冤是敲得。马上有差人跑进来对付宜兴说:“大人,那王田去而复来在外喊冤呢。”

第94章 95,亲子() 
当时付宜兴退堂以后,就把张其危留下来喝酒。喝酒时两人就谈到这父子,母子血缘关系的确定确实是个难题。

    “据典籍记载,在一个州府,有一个赵姓家丢失了个三岁左右的小孩子。后来在一个钱姓家里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可是双方都说这小孩子是自己的,而且左邻右舍都可以证明这孩子是赵家或者钱家的。最后状告到了官府。”张其危讲到这里停了下来,看付宜兴的反应。

    “后来怎么判的?”付宜兴很想知道谜底。

    “后来官府就判两家都到大堂去,由知县发令,两家抢孩子,谁抢到就是谁的。”

    “抢孩子?这没有道理吧?”付宜兴觉得这判法有问题。

    “是,就是这样判的。当时这个案子牵扯了左邻右居,大家有见仁见智,众说纷纭,见知县这么判都认为知县是个糊涂官。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赵钱两家就开抢了。两家几乎是同时抓住孩子的,这下小孩子成了拔河的绳子,被两方成人拉的哭了起来。钱姓的人还是在拼命拉扯。赵姓的人就松了手。钱姓的就欢呼自己是孩子的父母。

    “就在这时,知县把惊堂木一拍,问赵姓的,为什么放弃抢孩子。赵姓的回答说见孩子被成人拉扯,受罪,不愿孩子吃苦。知县就重新宣判赵家才是孩子的亲生父母。钱家不服。知县问钱姓的人,你自己的孩子在被成人这么拉扯,你们就没有一点心疼的感觉?”张其危讲完了。

    “我也见过一个类似的案例,也是两家争一个孩子,都说自己是孩子的亲生父母。知县就把小孩子领去后对双方说,要认真观察这个孩子,以便确定是谁家的。过了几天,知县差人通知两家说小孩子突然暴病身亡,要两家去人领尸首。最后只有这个小孩子的亲生父母去了,知县就判去领尸首的胜了官司。另一家听说了后悔不叠。”

    就在这时门口的喊冤的鼓被擂响了。门口的差役进来报告说:“王田说他冤枉。”

    付宜兴只好升堂问案。

    “你有什么冤枉的?”

    “我回家后用大人的方法,将儿子的血和我的血进行了相合验证。可是我亲生的儿子的血却和我的不相融。说明大人的方法不恰当。”王田诉说。

    “这亲子用滴血法来确认是有典籍记载的,你休要再纠缠。至于你的儿子的血和你不相合,肯定是另有隐情。”付宜兴说,付宜兴维持原判,王田也没有办法。

    王田回家后,对此事一直不服。

    张其危和付宜兴也就没有再将此事放在心上。

    三天后,王田到一个餐馆吃饭,发现人们正在背后对自己指指戳戳。王田隐隐约约听人家在说自己的亲生儿子才不是亲生的。是他的老婆和别人有一腿才有这个儿子的。

    王田本来只有独子一个,心里就有些疑惑,他要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回家后就对老婆进行了拷问。老婆一口咬定这孩子就是他的。

    王田现在看着自己的儿子是左看不像自己,右看还是不像自己。王田就明察暗访。

    半个月后,付宜兴正在公堂办公,有人飞跑来报案,说王田家出了命案。王田杀死了老婆孩子后也自杀了。

    付宜兴只好出现场。

    到了王家,王迪正在院子里六神无主。

    付宜兴进了王田住的屋子,只见王田的儿子躺在地上,脖子上的血还在流。王田的老婆被砍死在床上。

    王田在一张八仙桌旁躺着,手中还拿着一把刀。刀口上,刀把上都是鲜血,这刀真的成了血刀!

    付宜兴问王迪,王田是真的杀了老婆孩子然后自杀的。

    王迪肯定的点点头,并从话里掏出一封信给付宜兴。付宜兴看上面写着:“付宜兴县长收。”

第95章 96,人情() 
付宜兴打开信件:

    “县长大人如面:

    我以愧疚之心写此书,大人见到此书时,我就已经不在人世了。我的私心让我遭此报应,真是罪有应得。我挑起事端,怀疑侄子与兄长的血缘关系,没有想到自己妻子不守贞洁,竟然珠胎暗结他人之子。万念俱灰,出此下策是将被骗之气撒出。……”

    付宜兴看完王田的绝命书,知道他杀妻灭子的原因,不禁唏嘘。王迪也说,没有想到弟弟会如此。

    张其危在家一听到了这个消息,只说了两个字:报应。

    张其危一时闲来无事,想到最近也没有到功德山去看看了,就骑着马缓步到了功德山,这功德山又长高了不少。张其危默想了下,大约最近做的事情又为自己积下了不少的功德。张其危下马,双腿用力一纵,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一下子就跳上了功德山。

    张其危再跳下功德山,往前一跑,竟然一步有了几十米远。张其危自己也大吃一惊。

    张其危往来跑了几趟,竟然不喘粗气,心里很是欣喜。猛然想到岳嫂现在不知怎样,好长时间也没有听见吴鄂作作恶的声音了。

    张其危抖开从怀里掏出的神皮如意就向营子山飞去。飞到营子山顶,张其危很是奇怪,这营子山上静悄悄的。

    张其危慢慢降下神皮如意,到了营子山一看,果然没有人。吴鄂作和岳嫂到哪去了呢?还有这山上的其他匪众呢?张其危在山上转了一个遍,确实想不透这些人会到哪里去。

    张其危又乘上神皮如意飞到功德山,骑上马回家。

    张其危本来是准备和赛吴用来说说营子山和岳嫂的事情的,却见有一个老太太坐在自己堂屋,仔细一看,原来是夏老太太。

    “哟,夏老太太,今天什么风把您老吹到我这来了?”张其危边说边抱拳作揖。

    “张少爷,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是送给你的见面礼。”夏老太太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荷包,放在张其危的茶几上。

    “您这是为的哪般呀?”张其危就拿眼一瞧,知道这个荷包至少装有五十两银子。

    “求你救救我的孙子夏三蓝。”

    “您孙子怎么啦?”

    “现在被关在县衙里面的大牢里。听说你和知县付宜兴大老爷关系好,请你疏通疏通,对我儿网开一面,留条活路。”夏老太太说。

    “三蓝犯的什么事呀?”张其危晓得所谓人情,面子要有几个方面才能凑成。第一自己的份量重,第二当事人的事情有转寰的空间。第三主事的在乎自己的交情。这三者应该是充分必要条件。现在为什么事情都没有搞清,贸然就答应了,最后自己就难以收场呢。

    夏三蓝和他的名字一样,就是一个下三滥。由于夏家几世单传,从夏三蓝出生那天起,父母爷爷奶奶四个人对他就是俗话说的含在口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掉了,揣在怀里怕摔了。从小娇生惯养。夏家家境又好,也够这下三滥踢腾的。

    下三滥从小就由着自己的性子来,长大后更是胡作非为,天天干着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的事情。爹妈想管已经管不了,下三滥在外惹事后,事主上门评理,父母爷爷三人被下三滥惹得事情活活气死。一家办三个人的丧事,让下三滥还是受到震撼。

    下三滥见七八十岁的奶奶拄着拐杖操持家里的大事,野性子也就收敛了不少。

    人的坏习惯一旦养成,想改掉也非易事。在家安分守己哪有在外和狐朋狗友胡作非为寻欢作乐快活呢。

    有一天,下三滥乘懵懂大船出门,在船上的甲班遇到一个********。下三滥见色起意,打起了这个美妇的主意。

第96章 97,黄金() 
夏三蓝对那********起了歹心,在这船上也不怕她飞了不成。当时的大船虽没有现代邮轮那么巨大,但一艘船上乘坐几百人还是小事一桩。而且这船上还设有各个等级的船舱。

    夏三蓝尾随那美妇,搞清楚了那个美妇晚上睡觉的舱房,就去准备了。

    这美妇本来也是有钱人家的夫人,和丈夫吵嘴,独自一人负气回娘家消气。天下女人一般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一招是往娘家跑,寻求精神支持。要知道弱国无外交。家弱女受气。你娘家有足够的势力,夫家还会考虑一些问题。你没有足够的势力,只能是自取其辱。

    夏三蓝对她的表现,她也是看到了,心里想的他这个小伙子贪看自己美貌也是人之常情。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下还怕他把自己的肉看掉一块了。

    女人都有人格分离的一面,一方面希望天下的男子都钟情于她,但有她所不喜欢的男子多看她一眼,她又很反感。她中意的男子不看她一眼,她又心生厌恨。

    夏三蓝从人的模样来说是属于帅哥的范畴,但盯着她看,她又不好意思。

    这********姓艾名梅丽,就是艾美丽。艾美丽见夏三蓝盯着自己心里是喜忧参半。

    夜晚,艾美丽期待的事情按剧情发生了:

    艾美丽发现自己的舱门虽然有插销,这时有薄刀正在拨她的舱门。她装作不知道,躺在床上。门被拨开了,果然是英俊少年夏三蓝深夜来访。艾美丽的姿态是要做出来的:“你干什么?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你想干什么?”

    夏三蓝说:“求小娘子救我的命。在甲板上一睹芳容,三魂去了六魄,魂都被你牵走了。我要和你春风一度。”

    “不行!”艾美丽说说着坚决内容的话,但语气却是黏糊糊的,有点像撒娇的腔调,与其是拒绝,倒不如说是答应,有些男人就喜欢和半推半就的女人纠缠,满足一种征服欲。

    有人说男人用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用征服男人最后征服世界。这撒娇也是征服男人的利器!艾美丽拿捏的恰到好处!

    “这里有二百两黄金,你要是愿意和我春风一度,这二百两黄金就是你的。你如果不同意,我就会用我手中的刀先取你性命,然后我就自尽。”艾美丽的表现,惯弄风月的老手夏三蓝已经心知肚明,只不过要尽兴,要她自觉自愿全身心投入不下点本钱是不行的。

    诱惑女人有时候就和钓鱼一样,有人钓鱼莫说打窝,就是诱饵就恨不得省掉,鱼儿怎么会上你的钩!

    古话说鸨儿爱钞,小姐爱钞。现在艾美丽见了这么多的黄橙橙的金子,又是一个年轻的帅哥型的小伙子表达对自己的爱慕之心,还有最大的因素,她要报复她的丈夫,用自己的身体给丈夫挣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人在夜晚很容易被感动,有时候也很容易被诱惑,当然有时候也会被恐吓。人在夜晚是很容易迷失的。艾美丽就在这个夜晚迷失了。

    夏三蓝果然守信。他和艾美丽完事以后就丢下那包黄金,潇洒地离开了艾美丽的包仓。

    艾美丽看着这么轻松就挣了这么大包黄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下竟有这等好事,生理心理都得到满足后还可以这么挣钱,而且这么容易。搞半天,那些臭男人倡导什么贞洁完全是堵住我们女人的生财之道。换个角度想,如果天下的女子都用自己的身体这么轻松的赚钱,那些男人岂不羞死!

    还有那些男人自己三妻四妾的,那些那些男人在我们年轻貌美的时候,山誓海盟,恨不得天天把我们搂在怀里。一旦人老珠黄,真是弃之如弊帚。

    艾美丽搂着黄金喜滋滋很满足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艾美丽还赖在床上享受早床得惬意。在婆家尽管自己是少奶奶,但清明即起是必须遵守的规范。现在还可以放纵一下自己。艾美丽正在迷迷糊糊睡早床的时候就听见外面闹闹嚷嚷的。侧耳一听,好像是一个什么人丢失了东西。

第97章 98,栽赃() 
艾美丽怎么听着这说话的声音似乎很熟悉,哦,就是和自己昨晚春风一度的那个小伙子。他哭什么,难道还在哭他失身于我?

    怎么?好像是在哭他丢了什么。黄金,二百两。不是她昨晚作为我委身于她的代价吗?怎么说是丢了。是怕回去交不了差,在这造势。艾美丽压根就没有感觉灾祸正在向她逼近。

    人们说一掷千金,他昨晚一掷百金,不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主呀。

    艾美丽还在床上胡思乱想,外面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艾美丽觉得这个小伙子演戏只要上个场就行了,何必赖在台上不下来!

    “你丢了金子,这船也没有靠岸,也没有任何人下船,应该说偷了你金子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将金子转移。”

    “是呀,现在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搜查各个舱房,二百两黄金也不是小数字,很好查呀。”

    “可是黑毛猪儿家家有,凭什么说人家的黄金就是这位公子的。”

    看样子有不少的乘客被集中在甲板上。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

    “你的话提醒了我。我的金子是才从裕丰钱庄提取的。只要这金子是裕丰钱庄的封印,那就是我的。”

    “我们推几个人来搜查各个舱房,其他人在甲板上不要动。”

    艾美丽一听,这不是下套来把我当小偷,不这么大数目的金子已经不是小偷了。艾美丽放眼舱房,这金子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藏掖,而且也没有舷窗,就是把这金子不要了,舍财免灾丢到水里去也丢不出去呀。

    艾美丽慌了神,忙穿好衣服,想把这金子拎出去可是开门一看,走道上两人一组已经将走道进行了监控。艾美丽无招可使了。只好站在门口静观其变。

    艾美丽感到内心非常烦躁,可又无计可施,冷汗就往下直冒。

    搜查的人很快就搜到艾美丽的舱门了,艾美丽站在门口不让搜查的人进去搜查。

    “我一个女人家怎么会去偷人家的金子?”艾美丽说。

    “你偷没有偷很简单呀,我们只是搜查一下,没有偷搜查以后你不就是清白了。”一个水手模样的人说。

    “大姐,我也相信你不是小偷,可是没有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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