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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神捕天下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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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俯的人已经熟睡了梦乡,外面连一个巡夜的家丁也没有,夜沉静了下来,突然间一道白影闪现在冷俯的大堂外,里面诵经的和尚们依旧闭着眼完全没有察觉到这道白影的出现。

    白影出现闪过了大堂,彷如幽灵一般飘向了冷俯的后院,后院静悄白影几个闪动到了马棚,倏忽间他到了一间偏房门口,这是冷府一位马夫的住处,马夫专门负责看管冷俯的马匹。

    呼……白影的出现惊动了马儿,它们紧张的仰起头看着马夫房前的白色背影,房间里马夫打着鼻鼾死沉沉的睡着,完全没有意识到白影的出现。

    白影进了房间落在门口慢慢走进关上了房门,轻轻的来到了马夫的床边,这时他露出了面孔,凸出的眼仁没有黑眼珠,眼角还流着血迹,半张着口舌头耷拉在外面,忽然间他动了动嘴唇,一只手猛然抓向马夫的脖颈。

    马夫蓦然间感觉到了什么睁开了眼睛,眼前一张阴森恐怖的面庞瞬间让马夫脸色煞白,他想要惊叫可那白影在这一瞬间双手一合马夫瞬间窒息翻起了白眼,本能的双手抓了一把白影就断了气,可怜的马夫就这样无缘无故的死去了。

    马夫再也不动白影兀自踹了一脚马夫的尸体后飘出了房间,这时马棚中的马儿看到了出现马夫门前的白影面容纷纷惊的躁动起来,白影一个闪动就消失不见,马儿们吓的暴躁起来,在马棚中开始嘶鸣冲撞。

    赵天恒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冷府的房顶上面,他第一时间听到了响动飞掠而出,马棚在冷俯后院的后面,赵天恒身形如电般掠过前院房顶置身飞纵向后院屋顶,不经意间他看到了一个身影,定睛一看,程玲玉匆匆忙忙的了自己的屋子而后关上了房门,她仍是白天见到时的打扮,这让赵天恒大为惊疑。

    原地一滞赵天恒迟疑一瞬还是急掠向了马棚方向,到的马棚顶他扫视四周一眼,但见马夫的房门开着毫不迟疑的飞身下了马棚顶,顺着开着的房门看去可见马夫张开着僵硬的双手人已经死去了,赵天恒没有急于进去,而是回眼看向前方。

    路管家带着一拨人正向马棚这边匆匆奔来,刚才的响动惊动了他们。

    一拨人奔来远远就看到站在马棚下面的赵天恒,不由的都是面露疑惑,刚到马棚近前路管家喘着大气上前小心的问赵天恒道:“赵名捕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赵天恒淡淡的道:“刚才马匹惊动我就在不远处的房顶,闻声赶来,可惜什么也没有看到。”说到什么也没有看到之时赵天恒想起了程玲玉,不过他没有看清程玲玉的面部表情,在这些人面前他也就没有说,只是转身了马夫的房间。

    房间赵天恒一眼就看出马夫是脖颈被硬力扭断致死的,此时翻着白眼半张着口,面孔有些扭曲,显是受到了惊吓的缘故。

    马夫的双手成鹰爪状,还停留在半空,赵天恒伸手托起马夫的手看到他右手中指的指甲上面带有血迹,检查马夫的其他部位都是没有的伤痕。

    路管家站在赵天恒身旁一脸茫然和害怕,诺诺的问道:“名捕有什么结果么?”

    赵天恒指了指马夫的右手中指道:“这血迹是凶手的,马夫被一击扭断了脖颈,作案者肯定是习武之人,而且武功不弱。”

    一干人等看的是心惊肉跳,可又看不出什么别样来,有人就道:“肯定又是厉鬼所为。”

    “别乱说,老马夫可没做过什么恶事,厉鬼干嘛杀他?”

    赵天恒不由恼了,回身道:“一群废物,马夫手上有血迹却不是他自己的,难道鬼怪身上也有血夜流淌?”

    众人不由面面相蹙,杜峰这个时候从房顶掠下到了马夫的房门前,众人赶忙让开道儿,杜峰放眼一看便见赵天恒在不由愣了一愣,赵天恒之前说要在县城休息一晚,怎么突然间又出现在了冷俯,而且比他速度还快。

    赵天恒自然看到了杜峰也猜到了杜峰此刻心中的疑问,只是他什么也没有解释也不需要解释,原本他是打算在县城休息一晚的,但做捕快几十年的直觉告诉他不能一刻放松,再者他这次是要看看杜峰的本事,心里想了解杜峰办案的全过程,好对他做出一个全面的判断,这样他才能放心不再去管林嘉玉。

    “说一套做一套,小人。”杜峰见赵天恒出现心中不快暗自在心里骂一句走进马夫的房间,只听赵天恒道:“看好马夫的尸体,他是有利的证据。”说罢他就向门口走,与杜峰插肩的瞬间赵天恒冷不丁的道:“办案速度这么慢以后还能办成什么大案来?”

    杜峰一呆,赵天恒已是甩袖离开,他哼了一声上前查看马夫尸体,随后路管家吩咐家丁将马夫抬了出去。

    凶手再一次出现却没有抓到,这让大家心中警惧,死了一位马夫,一位不起眼的马夫他可是下人为什么凶手要杀他?这事一出那么一些做下人的是不是也有可能被杀呢?一时间冷俯上下都是人心惶惶。

    杜锋出了冷俯询问了暗地里监视的衙役,衙役们监视到现在都是说自从夜幕降临后就没有看到人或影子冷俯。

    听了衙役们说的,杜峰自言自语道:“如果凶手没有从外面那么这样一来他就是藏在冷俯之中了。”他说着转身赵天恒蓦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冷冷的道:“冷府如此之大凶手又不一般,倘若凶手想院落几个小小衙役又怎能注意的到,你能保证这些衙役从监视到现在没有打过盹儿?”

    衙役们听了这话心中颇为不悦,但也不敢在赵天恒面前发作,杜锋看了眼赵天恒想了一想笑问道:“赵名捕想必一直守在冷俯周围了,不知道可有看见凶手的影子进出啊?”

    赵天恒斜睨了眼杜锋,的确杜峰离开后他就跟上了,而且一到青沙镇他便落脚冷俯不远处的客栈,夜幕降临后他就上了房顶的,同样以他的眼力并没有看到的影子进出,被杜峰这么一问,他心中就是不快,越来越觉得杜峰根本就不怎么尊重自己,但因为这样跟杜峰较真他又觉的失了身份,不由的冷哼了一声转身跃上了冷府的屋顶。

    再次飞身上顶,赵天恒却是一直盯着程玲玉的房间,心下想到:难道这是程玲玉搞的鬼?她的武功如何眼下还难判断,我且盯上一晚再说。

    赵天恒就这样离开反而让杜峰肯定赵天恒监视许久也未曾看到有影子冷府,随即他想:赵名捕没看到那基本可以肯定凶手本来就在冷府里面了,他不需要从外面进来,要找出凶手就要从冷府家里着手了。

    第二天一大早冷府上下的丫鬟家丁全部集中在了冷府的偏厅里面,本来不算大的偏厅顿时人满为患,气氛沉重,多数人心里忐忑,一连死了三人,开始都有些后怕,怕祸及自己。

    冷远山坐在上座愁眉苦脸的一声不吭,今日召集众人本是要安慰大家的,可是人召集起来冷远山又不知道说什么。

    “哎。”冷海最终叹息了一声,扫眼众人道:“大师做法已有三日没想到还是没有镇住这鬼怪,想来这鬼怪定是煞气太重一时镇不住而已,大师只要做法七日完满必然可让这鬼怪消失,大家也不用如此害怕。”

    众人只做不语,但有人心里却是嘲笑,因为昨夜赵天恒已经说的清楚,凶手根本就不是什么鬼怪,马夫手指甲的血迹就是有力的证据,路管家也在场的,可路管家都不挑明那其他下人更就不会说了,更何况杜峰和赵天恒在一边也是不动声色,冷海见无人说话又道:“老马是一直跟着我的,我向来看重他,这次将他也要厚葬。”

    这时堂上一位衣着华丽面色秀美的妇人抽抽噎噎的道:“你不知到在外面做了什么坏事害的家里这么不得安宁,连我,连我儿子,也,也保不住,呜呜……”

    说话的是冷海的二夫人潘花,她的儿子没了想到此处伤心欲绝,将这事归罪在丈夫头上,冷海看眼她也不跟她理论,只是苦着脸,一筹莫展。

    “夫君在外忙活做的可是赚钱的买卖,养活的是我们一家大小,可不要将一切过错都赖在夫君头上,还不知家里是谁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才有此报应呢!”别人不说话可不代表程玲玉不说,她瞪着潘花犀利的说道。

    潘花忽的站起身手指着程玲玉颤抖着双唇气的大骂道:“你,你这贱人说什么?好啊,我知道是你,你恨我霸占夫君,是你这贱人,杀……”

    “好了。”冷远山见二人就要争锋相对大声喝斥了一声,随即沙哑的道:“玲玉是正室,潘花你就尊重点她吗,家里现在已经够乱了,你们两个就不能平心静气吗?让人清静一点好不好?”

    众人立刻低头俯首发言,只剩下潘花哭哭啼啼的一个劲伤心,程玲玉却是昂头而坐全然不把众人放在眼里。

    杜峰和赵天恒暗自惊讶,这程玲玉确实在家里没人敢惹得起,潘花和她的仇必然深了。

    良久的沉静后程玲玉站起了身,平静的道:“这件事我看也没什么眉目,就是鬼做的,外面的大师说过七日超度完就没事了,现在才三日,剩下的四日各自小心些就是了。”

    “我看是你心理有鬼才对,而不是真真的鬼。”赵天恒突然发话,众人蓦然一怔赵天恒已是身形一晃到了程玲玉近前,同时一指戳向了她的眉心。

    这一下来的十分突然,程玲玉大惊之际反手一抄挡开了赵天恒的一指,赵天恒瞬间双手变为虎爪向程玲玉手腕脉门扣去,程玲玉被弄的一头雾水,却也是在江湖上走过,见自己脉门就要被扣心中迟疑之间双掌已是拍出,她更是一声呼啸,双掌破空而来,掌力走的是刚猛之路正合他父亲的开掰手。

    赵天恒冷笑一声手腕一抬左手外翻,右手抱胸将程玲玉的双掌之力引向一边,电光石火间赵天恒右手再次倏然而出已将程玲玉的手腕捉住,程玲玉又惊又怒但觉半个身子酸麻却是动弹不得。

章八 好自为之() 
赵天恒捉住程玲玉手腕不由分说的就要揭她手腕上的袖子,众人惊呆之余,都没想到大夫人程玲玉居然有如此功夫,刚反应过来却见赵天恒似乎在做一件很不地道的事情。

    冷海眼见夫人要被赵天恒欺负心中大恼,起身间又见赵天恒左手将程玲玉手腕一侧衣袖挽起露出大半雪白的肌肤,他不由脸色大变心中虽对赵天恒有怯意,但面对夫人被这般羞辱哪能忍下这口气,当下历喝一声一拳打向赵天恒太阳穴处。

    赵天恒头也没回身子微微一动就躲过了一拳,同时他左手刷刷两下已将程玲玉的手腕衣袖齐齐挽起,定睛一看却是白皙滑嫩没有一点划痕,这时冷海第二拳已到,赵天恒心中恼火身子一转,左手一送就将冷海送出几步,而他身子移动带着程玲玉也是转了半边。

    这一转带起风动张开了程玲玉另一边的衣袖,赵天恒眼目一票就看到程玲玉右手腕处有一道划痕,深可见骨,还有殷殷血迹。

    当下赵天恒心头随之一喜,却见冷海双眼愤怒似要喷出火来,他扎马开手骨节叭叭作响,外家功施展,他大声吼道:“放开我夫人。”

    赵天恒哈哈两笑不去理睬冷海,只左手一扬将程玲玉的胳膊高举而起,大声道:“杀人证据。”

    冷海已催动内力双拳打出,忽听这一句兀自大吃了一惊,一口真气随即散开双拳硬生生的停在空中却反伤了自己,径自喷出一口鲜血,双目瞪视赵天恒,怒道:“什么证据?”

    程玲玉已经全身酸软瘫坐在地,没有了力气,只能任凭赵天恒无礼,双眼却是通红似要用眼神吞吃了赵天恒。

    众人皆是骇然而立,却也不明原委,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事情发生的怎会如此突然。

    杜峰站在一边眉头紧皱只是静观其变,他看到程玲玉手腕上的伤痕已是明白了赵天恒的用意,但对程玲玉是不是凶手杜峰可不能妄下定论,只感这案子怕是自己要白忙活了。

    “马夫死时指甲有血迹,说明他死前抓了凶手一把,那么凶手身上势必会留下抓痕,二公子的大夫人程玲玉不会也这么巧伤了肘腕吧?”赵天恒说着目光如锥扫了一眼众人,不由的让众人全身都是一凛,又听他道:“昨夜我一直在贵府外守候,马夫死时却也没见到人影贵府,那么只有一中可能,凶手是本府之人,而且熟悉本府的环境,杀了人再回去神不知鬼不觉谁会察觉?请问贵妇人昨夜一直在房间么?”

    程玲玉突然冷笑起来,声音凄厉无比,森然道:“我杀了人谁看得见了,就凭这手腕伤口你能证明我杀了人?我杀那马夫干么?我杀小姐干么?一个小娃娃我难道也要杀么?”

    众人错愕万分,要说后两个可有原因,因为死去的小姐生性放荡,这大夫人就说过多次,两人颇为不和,他家的小少爷可能是对二夫人潘花的报复,但是马夫却也说不准。

    赵天恒却似胸有成竹,淡然道:“大小姐和那孩子不必我做多解释,这马夫可能是看到了你的罪行,所以你是杀人灭口,而且昨夜马夫死的时候你未必在房中吧?”

    “无凭无据,赵名捕难道这么武断?”程玲玉此刻恢复了理智,刚才事出突然让她一时间错乱本能的发出了抵抗,这也是赵天恒厉害之处。

    “三人之死都是武功高强者所为,脖颈皆被扭断这是硬力所为,而在冷府,大夫人的武功路数正好吻合,而且我昨夜看到你了,真好是马夫死的时候回的房间,这巧合的也太多了吧?”赵天恒质问道。

    “那冷海难道不是刚猛路子么?我昨夜……”程玲玉一时间没了说词拉出了丈夫,突觉不对一下涨红了脸,又不知如何反驳,低头一想咬着牙关狠狠的道:“哼,以赵名捕的名头说出的话大家自然是相信了,是么?”

    众人哑然,但是居多的也是相信了,毕竟赵天恒的名头在哪里放着,诸多的证据也是对她不利,众人开始对程玲玉的心狠手辣心生寒意。

    杜锋心里却有一个疑问,犹豫片刻,上前道:“赵名捕,那王婆之死又怎么解释?”

    赵天恒淡淡的道:“冷家二公子的两房妾侍都是王婆保的媒,难道杜捕快没调查清楚这个么?”

    杜锋愕然,这么一说那就是程玲玉因为王婆帮冷海说了潘花和钱雅抢走了她丈夫对自己的部分欢心,所以心生恨意的,眼下似乎也说的过去,可是杜峰觉着那个地方不对,这案子破的也太容易了。

    “不,大夫人不会杀人的,她心肠很软,绝不会是她杀的人,求老爷要为她讨回公道。”这时三夫人钱雅上来跪拜在地,泪光盈盈的说道。

    “哼,最毒妇人心,老天总算开眼抓住了杀害我儿的凶手,今日我就要将你碎尸万段替我儿子报仇。”潘花面目怨毒恨恨不已,舞着双手就抓向程玲玉。

    赵天恒袍袖一佛,一股柔和之力将潘**退了回去,朗声道:“凶手既已捉到,我就将她带去衙门受审了。”

    程玲玉此刻面色阴郁,望了望冷海道:“我和你十年夫妻,你也相信我杀人么?”

    冷海兀自呆立原地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只做低头不答,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哈哈,好,好。”程玲玉凄笑两声道:“那便是我杀的。”

    闻言冷远山长吁一口气眉头也舒展了几分,他同样闭上了眼睛似乎很是痛心,又似乎很矛盾,众人开始切切私语,议论纷说,但也没有一个人上来再说什么,钱雅却是哽咽几声因伤心过度软座在地已被丫鬟扶了下去。

    杜锋瞧了瞧被扶走的钱雅微微皱眉,心想:大夫人被捕三夫人为何这般伤心呢?

    赵天恒止住程玲玉将他交给了衙役,随即目光扫了扫众人,最后定格在杜峰身上,杜峰迎上赵天恒的目光,见他满眼嘲讽之色心中暗自一怔,开口道:“赵名捕这就定案了么?”

    赵天恒冷道:“不定案还等你定案吗?那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言语中满是讥讽。

    杜峰愕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苦笑了一声。

    赵天恒却是不饶他,走上几步站到杜峰面前道:“就这点能耐也敢妄称神捕,真不知道你从哪来的这么大勇气也不怕被人笑话,我看你也就这么一点魄力了,也就能做个下等犬捕。”

    杜峰被这几句说的一脸尴尬,心中着实着恼,可是案子被赵天恒已凌厉的手段破了他还能说什么,只是赵天恒这般针对自己杜峰心中还是不能理解,暗自骂道:真是一头疯狗。

    赵天恒对杜峰有所失望,一想到林嘉玉就越是气恼,忍不住又是骂道:“破这种小案子都这么不干脆,还能做成什么?我劝你还是趁早走人别再做神机府的捕头了,这有损神机府的名声。”

    这几句说的可是很重,冷俯上下听的都是面面相蹙,不知道为何突然两位捕爷在这个时候又因什么相互对上了呢?

    杜峰暗想:别以为你是鹰捕就高人一等。他热血上涌就是回道:“你我同是捕快,破案才是我们的职责,至于做事风格和手段人各有别,我怎么做用不着赵名捕在这里指手画脚。”

    “你说什么?”赵天恒眼睛一瞪,火气就又上来了,喝道:“狂徒,以下犯上,仅此几句我就可将你拿下问审,小小娃子可不要不自量力了。”

    杜峰深深咽下了一口怒气,赵天恒身为双眼鹰捕虽然在朝廷不是品阶官员但是权利可不一般,就是朝廷一品大员只要有合适的理由他也可就地捉拿,这也是神机府鹰捕对于众多官员的可怕处之一,神机府的神秘不只是赋予他的权利,更在于他们有诸多的眼睛要拉你下台简直是易如反掌,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

    眼下杜峰心中有仇,而大仇得报的希望就在于破开神机府的神秘面纱,一旦脱离神机府恐怕这仇一辈子他也难报,不入神机府又怎能调查的清神机府的秘密,而杜峰报仇的唯一线索就是当年父亲死前的那句话:“神机府的人,这是一个阴谋。”

    对此他只能忍气吞声,咬了咬牙关终不做声。

    “以后别再和林嘉玉来往,这是我最后的底线,若是你死缠着她不放,可别怪我赵天恒无情。”赵天恒终于说出了他想说的。

    杜峰抬头迎上赵天恒的目光本想说:是林嘉玉要缠着我的,我才没去缠她。但话到口边他咽了回去,心中想到:我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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