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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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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比下贱,咱们俩到底谁更贱?”

    “妹妹……你是想激怒我?”施敬书勾唇一笑:“我这段时间都在想,好端端的,你怎么忽然和老二老三暧昧起来,如今瞧来,我倒是明白了几分……”

    施婳的小脸渐渐雪白一片,她本就年少,能有多少城府,自己心中浅陋的算计被人看穿,当即就带到了脸上来,施敬书心中更是坐实了这猜测。

    妹妹是为了激起他们内斗方才故意和老二老三亲近,这倒是让他心里好受许多。

    施敬书干脆把她的想法戳破:“妹妹是想让我和他们斗起来,斗个鱼死网破,你好逃离这个家,是不是!我告诉你,好妹妹,你休想……咱们俩将来就是死了,也得躺在一口棺材里!”

    施婳觉得下颌剧痛,可她越是疼,却越是笑的妩媚动人:“你们男人的心思就是复杂,这只是哥哥的想法,我可没有这么多的弯弯绕,温荀死了,我活着没意思,不过是想多找点乐子罢了……”

    “妹妹,你打小在我跟前长大,你动动眉毛我就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这点小心思,也只能骗过老二老三那两个蠢货罢了……”

    施婳蹙眉抬手把他的手推开,雪白下颌上被他掐出几道红色印子,格外的明显。

    她抬手摸了摸那痛处:“你想怎么想随便你,反正我以后做什么,你也管不着我也别想着来管我。”

    施敬书脸色当即沉了下来,可施婳却一抬手,比他脸色更不耐烦:“你别想着再来威胁我,我告诉你,温荀死了,我如今不过是苟活着,你让我痛快了我还能多活几日,你让我不痛快,我也不知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施敬书倏然咬死了牙关,俗语说的好,一物降一物,施婳就是他的克星,是他的魔症,他明知道她这近一年把温荀枉死这一份恨意和怨仇全都加诸在了他的身上,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他,可他依旧拿她没有办法。

    她这一年,身子实在受创太多,先是脖子上被自己戳出一个血窟窿,接着又是数月前的小产大出血,她又有那样一个娇弱的病症,这周身的血怕是都换了一遭。

    他舍不得折腾她,她要做多少刺他心的事,他也只得捏着鼻子忍了。

    不过好在是老二和老三,他还能操控得,想办法软硬兼施把这两个人打发到国外去,也就解了眼前这困扰。

    只是她心中若是不痛快了,将来赵佩祯进门,万一闹出什么来,传扬出去他并不在乎,可她承得住这样的名声?

    罢了,如今也只得先把她哄住,温荀当年的事,有了一些眉目,怕是不日就有消息回来,到时候他洗了这冤屈,依着婳婳的脾气,八成会觉得愧对他,到那时,她也许就因着这一份愧疚,甘愿留在他身边了……

    施敬书由着施婳为所欲为了几日,倒是施敬仪施敬礼两兄弟先受不住了,他们疼爱妹妹,却并没绮思邪念,可这短时间接触下来,都是热血躁动的年纪,不免夜里做梦都带出颜色来,梦里面那雪白凝脂的身躯,到最后面目清晰浮现,却是妹妹的脸,施敬礼醒来就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施敬仪也不好过,因此这二人倒是默契的逐渐开始远离施婳起来,施婳这般心思灵巧,怎会瞧不出他们心里想法,她不怕两个哥哥远离他,她只怕两个哥哥察觉不到心底的这一些异样,依旧做那糊涂蛋。

    施婳不动声色,过得几日,却是两个哥哥先熬不住了,食髓知味,这每天每夜被春。梦折磨实在让人受不住,也试着去找女人,可连坐着一起吃一餐饭的耐心都没有,想到要和她们滚到床上********,更是吞苍蝇一样恶心难受。

    至此二人方才渐渐醒悟,他们对自己的妹妹,也生出了不伦的心思来……

    施家表面上风平浪静,可却总是莫名让人觉得好似山雨欲来,众人心中都有思量,各怀了异心,这家也不像家了,总有一日该散成乱麻。

    而此时的澳门,一夕巨变,裴正文在缠绵病榻数月之后,一夜暴毙,而他信赖的下属之一,那个一向毫不起眼而又从不爱出风头,名唤周权的男人,却拿出裴老爷子的亲笔遗嘱和随身印鉴,接手了裴家的一切,并随之宣告了他将遵从裴文正的遗愿迎娶裴心澄为妻,并且婚后他们夫妻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无论男女,都随裴姓,也算为裴家承继香火了。

    全程哗然,曾经人人都以为,裴文正老爷子给女儿挑选的未来夫婿会是他唯一认下的义子温荀,而且裴心澄也极其喜欢温荀,可孰料一年前温荀遭枪击落海身亡,这事也只得不了了之。

    随后裴老爷子缠绵病榻,手下多有动荡变故,甚至闹出了很多人命来,后来是这个周权力挽了狂澜,只是谁都不曾想到,其貌不扬的周权,竟然会成了老爷子钦点的乘龙快婿。

    那裴小姐花容玉貌,正值青春年少,周权却已经年过三十,生的普通敦实,谁不慨叹一声裴小姐实在太委屈了,可周权待裴小姐倒是极其上心。

    婚事刚刚公布,裴小姐就在家中割了手腕,周权差点开枪毙了医生,硬生生将裴心澄这条命捡了回来,可裴心澄却丝毫不肯领情,周权拿裴家所有旧人性命逼迫她,她不再提自杀的事,却只说今后不许周权踏进裴家一步,她不想看见他。

    周权倒是听话,果真不再去裴家,只是整栋宅子却都被他的人围的滴水不漏,而裴家的佣人也几乎全都换了一遍,裴心澄虽在自己家中,却犹如住在金丝笼中,再无自由可言,只等着婚期一到,被迎入周权的婚房,可怜这朵娇花,在至亲亡后,只落得一个任凭雨打风吹的下场来。

    裴心澄很多个夜晚都在失眠,父亲最初亡故,她茫然慌乱,悲痛欲绝,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真的常常都会想起韩诤,如果他还在,她至少不会这样孤立无援吧。

    韩诤,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周权被周权给糟践,他定然会拼尽一切可能护着她……

第874章 874 暴风雨夜的来客() 
韩诤,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周权被周权给糟践,他定然会拼尽一切可能护着她……

    可是,韩诤已经走了一年了,一年都没有任何音讯,她连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还能希冀他来救她出这牢笼?

    裴心澄想到韩诤的渺无音讯,不免又恨他的薄情寡义,被禁锢在裴家的日子久了,她连韩诤也不再想起了,他若是愿意回来,早在爸爸病重时就该回来了,何至于等到如今呢?

    这世上还有谁能依靠呢?温荀死了,爸爸也死了,她这个天之娇女如今落地的凤凰不如鸡,谁能都来踩一脚,那个周权,从前爸爸还活着的时候,他看到她卑躬屈膝像条狗一样恨不得跪在她脚下,她从前瞧不上他的奴才相,不肯正眼看他,可谁想到如今那狗一样的龌龊男人,却要做她裴心澄的丈夫了呢。

    她虽困在裴家,可却也能多少得知一些外界的讯息,周权接掌了裴家的一切,一跃成为人上人,再不可同日而语,裴心澄此时倒是有些后悔,母亲病故之后,她该劝着爸爸再娶一房妻子,若有个弟弟在,裴家后继有人,至少也不会让周权这样的渣滓钻了空子……

    可裴心澄如今再怎样的恨悔也无济于事,她被娇养的不知人间疾苦,也从无什么心机城府,一遭变故,竟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搓扁揉圆。

    死也死不成,活着也是遭罪,如今周权垂涎于她,倒还肯给她几日清静,可若是到了订下的婚期,她当真嫁过去之后呢?

    饶是这些日子周权装腔作势的伪装成个正人君子,当真不踏入裴家老宅半步,可心澄还是在自己枕下压了一把刀子。

    是夜,风雷滚滚,秋日的天却一直闷热着让人觉得仿佛还在酷暑一般,憋了这么久,终于酣畅淋漓的下了半夜的暴雨。

    黑色的海水掀起滔天的巨浪,这样的天气里,经验最丰富的船长也绝不肯出海去,可那风雨飘摇的码头处,却有一搜小小的快艇如一片脆弱的叶子般在海浪中翻滚着,数次的想要冲出来靠近码头,却又再度被卷入风浪中去……

    如此反复了数十次,船上几人周身早已被海浪打的湿透,却还是无法驶入码头靠岸停住,人影中最高壮的那一个,忽将缆绳缠死在腰上,竟是走到船头,犹如一尾鱼一般,纵身跃入了海中,潜到深处。

    呼啸的风浪之下,却是死一样的沉寂,男人身形矫健如脱弦利箭一般,竟是当真要他从那拍案巨浪下游到了岸边……

    一行人终是靠岸,虽都穿着连帽的雨衣,可这样的天气里,也早已周身湿透,那方才下水的男人就对余下几人道;“……你们先回酒店休息,我还有事要办。”

    众人瞧着他的身影没入漆黑雨幕中,知晓他的性子向来这样,也不再多言,上了车子离开。

    闪电将天幕撕开,闷雷滚滚传来,心澄从梦中惊醒,再也没了睡意。

    她蜷缩在床上,拉了被子将自己蒙住,手摸到枕下,摸到了那把刀子,方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第875章 875 大小姐,我回来了……() 
她蜷缩在床上,拉了被子将自己蒙住,手摸到枕下,摸到了那把刀子,方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雨下的极大,疯了一样拍打着落地的窗子,外面黑的摄人,只偶尔有闪电划过天幕方才能看到院子里参天的树被吹的弯了腰,几乎要连根拔出。

    她自来都怕这样的天气,从前爸爸还在时,每每遇到这种天气,爸爸都会第一时间带了家里佣人过来陪她,可是现在,宅子里一个熟悉的面孔都瞧不到,也没有人知道,她这个裴家的大小姐,会害怕打雷下雨。

    裴心澄更紧的抱住了自己的双膝,这一夜,怕是又要无眠。

    呼啸的风声雨声,掩盖了所有的动静,也让人放松了全部的警惕,这样的天气没有人会出来,可一道高大如山的身影,却娴熟的翻入庭院,直奔裴心澄的闺房而来。

    ‘笃笃’的敲门声在那风雨声中不甚清晰,第三次响起的时候,裴心澄方才一个激灵抬起头来,怔怔的看向紧锁的卧房门处。

    会是谁,难道是周权那个混蛋趁着这样的天气想要不为人知的来作恶?

    裴心澄倏然死死咬住了牙关,手指攥住冰凉的刀子,握紧,再握紧,心里却发了毒誓,只要那周权敢进来一步,她一定一刀子捅死他!

    许是不见她开门,敲门声复又响起,裴心澄握了刀赤足下床,心跳犹如擂鼓一般几乎要破腔而出,她一步一步走到门边,“谁?”

    这沉沉沙哑的声音,却被门外立着的那人清晰捕捉入耳,韩诤只觉那一直揪着的一颗心,忽然就落入了胸腔中,“是我……”

    “韩诤。”

    裴心澄呆住了,好一会儿她方才疯了一样将锁了三道的门打开来,冷风呼啸涌入,吹的她身上睡袍猎猎翩飞,她手里还握着刀子,雪白的一张脸瘦成尖的,那乌黑的眼仁却睁的极大,就那样看着门外立着的男人。

    雨水从他雨衣的帽子上滴下来,他头发湿透了,睫毛也湿漉漉的,那雨水就从他的眉毛睫毛上滚落,然后沿着英挺刚毅的五官,缓缓滑入衣襟。

    韩诤抬手,将雨帽掀开,沾满了污泥的雨衣也甩到一边去,露出他内里一身湿透的迷彩衣,他眸子亮的摄人,却又滚烫,喉结剧烈的滑动了几下,“大小姐,我回来了……”

    裴心澄忽然剧烈的哆嗦起来,手中的刀子哐啷一声落在地上,她哇地大哭出声,竟是孩子一样直接扑了过去,死死抱住了韩诤:“韩诤!韩诤!”

    她嚎啕哭着,又使尽了全力捶打着他,韩诤站着不动,山一样的沉稳坚毅,他双臂垂在身侧,挣扎了许久,到底还是抬起来,轻轻环抱住了她娇小的身子:“对不起。”

    被雨淋湿的那一双眼,泛起微微的红,韩诤将喉间的酸涩咽下,再一次开口:“对不起,大小姐,我回来晚了……”

    裴心澄却抬起哭的红肿的一双眼瞪着他,又狠狠推他,“你还回来做什么……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韩诤你混蛋,混蛋!”

第876章 876 当年,温荀出事的真相,终于水落石出了() 
裴心澄却抬起哭的红肿的一双眼瞪着他,又狠狠推他,“你还回来做什么……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韩诤你混蛋,混蛋!”

    韩诤在她面前从不曾强硬过,可这一次,他却难得的没有听她的话。

    非但没有听,他甚至干脆抱住她直接进了她的卧房,反身又将房门锁死了。

    裴心澄哭的几乎昏厥过去,韩诤也不说话,只是任她发泄,待到她哭够了,哭累了,再也哭不出来,他方才开了口:“大小姐方才骂的对,裴老他对我恩重如山,大小姐也对我有再造之恩,可我却没能在你们最需要的时候回来,没能送老爷子最后一程,大小姐,韩诤该死,只是,总要让我为老爷子报了这仇,让我把小姐您救出火坑,韩诤才心甘情愿的受死!”

    裴心澄听他说到父亲,眼中又滚出泪来:“爸爸是被人害死的,韩诤,爸爸是被人害死的,是那个周权,是他,一定是他!”

    “我知道,可是我们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周权非但有老爷子的亲笔遗书做凭证,还得了老爷子随身携带的印鉴,有这两样铁证如山,没人动得了他……”

    “那就任他为所欲为?爸爸就白白枉死了不成!”

    “自然不会,只是如今,最重要的是小姐您,您不能嫁给周权,我也只有将您先救出去,我才能一心一意的做余下的事。”

    “韩诤……你会为裴家报仇的对不对?韩诤……你不会让爸爸白死的是不是?韩诤……我还可以如从前那样信任你是不是?”

    裴心澄揪住他的衣襟,漂亮莹润的眸子里沁出泪来,连绵的往下淌,韩诤知道,她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他也会无条件的帮她做任何事,更何况,她这般的依赖他,信重他。

    “大小姐。”韩诤抬起手,他的手指长着厚厚的茧子,摸在人脸上真疼,可这疼却让裴心澄觉得无比的心安,韩诤回来了,她再不是无依无靠的一个人了,韩诤会帮她报仇,为她摆平这一切,她不用嫁给周权了,爸爸的仇也可以得报,真好,真好。

    她从来不知道,有韩诤在身边的感觉,竟是这样的好。

    “哪怕这世上的所有人都背叛您,韩诤也会站在小姐的身边……”

    他把她脸上的泪痕轻轻抹掉,可那泪珠儿却是源源不断的向外淌,将他这一颗铁骨铮铮的心,也彻底的泡软了。

    “韩诤……我好想好好睡一觉,爸爸走后,我没有一夜睡好过,韩诤,你就在我身边陪着我,不要走,好不好?”

    “小姐睡吧,韩诤就守着小姐。”

    裴心澄闭了眼,就窝在他的怀中,她的脸贴在他胸口,双手环抱着他结实的身躯,好安心,她再不用那样害怕了,韩诤会守着她。

    她睡着了,呼吸都平稳下来,韩诤一直看着她的睡颜,很久很久之后,他方才抬起手,轻轻抚了抚她的鬓发。

    她睡的这样香甜,呼吸都没有乱一下,韩诤没有忍住,低了头,唇贴在她的眉心处,只是轻轻的挨了一下就飞快的移开了。

    可胸膛里的那一颗心却已经变的滚烫,烫的他的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小姐,如果可能,他想一辈子都守着她……

    ***************************************

    澳门裴家的这一系列变故,自然也传入了施家众人耳中。

    施老爷子和裴文正算是相交一场,闻听他的死讯也颇是伤感了几日,更因此特意给施敬书打了电话叮嘱他,要他务必要帮一帮裴心澄。

    裴家的那一潭浑水没有人想去掺合,施敬书自来都是商人天性,可裴老待他亲如子侄,又有父亲叮嘱,施敬书倒也肯伸出援手。

    有韩诤里应外合,裴心澄来香港虽然依旧是阻碍重重,但最终还是求了一个圆满结果,施家在香港地位斐然,周权就算是手握裴老的遗书,也不敢在施家地盘闹事。

    毕竟婚期还未到,裴心澄想要去香港探亲散心,也没人敢说半个字的不是,周权明知道施敬书是有意为之,可也无可奈何,只得咬牙忍下这口气来。

    可韩诤送裴心澄到港,却给施敬书带来了一个极好的消息。

    韩诤在裴心澄身边五年,裴家自然有他相交甚好的人,他此番刚刚回来澳门,就有人私下偷偷告知他一个天大辛秘,却事关温荀之死。

    韩诤本就怀疑周权,再有这人一番有条有理的说辞,更是坐实了几分周权的罪名。

    施敬书这样久居人上之人自然心思缜密一点就透,他将裴家事前后串联一想,心底也就明白了大半。

    着人暗地里去查那个周权,只等到白纸黑色拿到证据之后,就摆到施婳的面前要她看看清楚。

    到底他这个大哥是杀人凶手,还是被冤枉的可怜苦主。

    施敬书既存了这样心思,原本只想隔岸观火,此时却是正儿八经的要为裴家出头了。

    韩诤本就手段了得,又有施敬书明里暗里相助,周权如今气焰嚣张,不服气他的大有人在,更有忠于裴家心中有怨被排挤的那些,竟是都被韩诤笼络到了手下,逐渐成了气候。

    周权起初压根没将韩诤放在眼里,一个毫无大志四肢发达的保镖,能成什么事儿,可却不想阴沟里翻了船,这他瞧不上的臭保镖,手段却比他了得不说,笼络人心的本事,更是让他望尘莫及。

    小人得势本就招人恨,有韩诤出头,裴家大小姐又明显不愿嫁,韩诤如今竟是有了一呼百应之势。

    如今再去查当初温荀离奇中枪身死之事,自然有那墙头草携了投名状来投诚,将周权昔日的龌龊心思给泄了个底朝天。

    有了铁板明证,施敬书倒也不急着让施婳知晓,只在那丫头故意惹他生气之后,闷声不响的开车离家,在公司连着泡了整整一周,只把自己煎熬的形容枯槁一副油尽灯枯之势,方才被下属‘强逼’着送到了医院去……

    施婳听闻施敬书生病住院,最初只是嗤之于鼻,他生病住院又如何,治好了回来照旧是祸害,而温荀呢,却已经被他给害死了,如今还尸骨无寻呐!

第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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