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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北冥神剑-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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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管家一听这话,脑门子吓得差点流下汗来,这一切简直太超乎他的想象了,他本想着仗着人多能讨回那天的亏,可现在看来,人家如果肯放过自己,那就阿弥陀佛了。

“原来是池公子,小的眼拙,您莫怪!”杜管家点头哈腰地说道。

池中天也笑着说道:“无妨无妨,管家请便。”

“好好,您走好!”说着,杜管家便和其余几人往王府里走去。

“池兄,这些兔崽子肯定得罪你了吧。”雍门子狄待这些人走后,一脸坏笑地问道。

池中天摇摇头道:“没有啊,就是看我有些鬼鬼祟祟而已。”

雍门子狄哈哈一笑,接着指指马车道:“来来,坐上了,我亲自给你驾车!”

池中天哈哈一笑,纵身跳上了马车,雍门子狄鞭子一甩,马车便朝前奔去。

半路上,雍门子狄说道:“今天这事,怎么样,办的顺利吧!”

池中天道:“太顺利了,还得多谢你啊!”

雍门子狄道:“不用谢我,你可能都不知道你说的那件事对王爷和我爹有多重要,就凭这个,给你个信物不算事。”

池中天很想问问那件事到底关系到什么,但是想想还是忍住了,人家不说,自己也不便问,而且这里的事情,知道多了也没好处。

“哎哎!贤弟你停一下!”池中天忽然间好像看到了什么,赶紧招呼雍门子狄停住马车。

雍门子狄赶紧一勒马缰,待到马车停稳之后,池中天便跳下马车,朝后面走去。

“新鲜的烤红薯嘞!热乎的,不甜不要钱!”马车后面不远处,一辆破木车上,放着一只铁皮桶,上面摆放了一圈考好的红薯,香味四溢,看起来勾人馋虫。

“红薯怎么卖的?”池中天笑着问道。

那卖红薯的汉子眼皮也没抬就答道:“五文钱一个,三个十二文!”

“好,我买十个!”池中天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块银子,放在了手里。

第二百五十二回…觊觎美色

一听说要买十个,那卖红薯的汉子一边赶紧低着头拿红薯,一边忍不住裂开嘴笑。

“给您,这是十个红薯!趁热吃更香!”那汉子一边把用油纸包好的红薯递过去,一边说道。

“哎?我。。。我好像见过你?”那汉子刚刚抬起头来看到池中天,就猛地一怔。

池中天一边接过红薯,一边笑着把钱递过去道:“是吗?我看你也眼熟呢。”

那汉子恍惚地接过银子,而后眉头一皱,接着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激动地一拍手道:“是你!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天晚上的恩人!”

池中天见这汉子想起来了,笑的便更开心了:“什么恩人不恩人,不过是帮你驱赶了恶人而已。”

这汉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晚被尊王府的杜管家欺辱的卖红薯汉子,池中天还记得给了他二两银子让他给孩子买布老虎,因为那天是汉子的孩子的生rì。

“想不到还能见到你呢!哈哈,真是太高兴了!这红薯你拿去,这钱我可不能要,当初我都答应你了,只要你吃,吃多少我也不收钱!”汉子一边开心地笑着,一边把银子递过去。

池中天低头一瞧,这汉子的双手都被炭灰给熏得发黑,心里也是一阵发酸,但他知道,绝对不能看不起这样的人,因为人家也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赚钱养家,没什么不光彩的,而且,看不起别人的人,也终将被别人看不起,这是池中天小时候就知道的一句至理名言。

“这哪行,我吃你的红薯,怎么能不给钱!”池中天笑着把汉子的手推了回去。

这时候,雍门子狄也走了过来,他也认出这个汉子了,当初要不是因为这事,他还结识不了池中天呢。

“这么香啊!哈哈,池兄你可不能独自享用啊,来来,我也买十个!”雍门子狄也掏出银子,递了过去。

那汉子一愣,笑着问道:“这位公子,你和我这位恩人认识?”

“认识,我们是好友!”

“好,那我便宜卖给你!嘿嘿!”汉子一边麻利儿的包了十个红薯,然后递了过去。

雍门子狄一边闻着红薯,一边赞道:“这东西还真香!”

想他雍门子狄可是从未吃过这种地方买的东西,今rì头一次买,非但没有厌恶,反而觉得很香。

“大哥,你忙着,我先走了,有时间我再来看你!”池中天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准备回去。

那汉子道:“行,恩人你先忙你的去吧,有时间常来,我请你去我家吃饭,我让媳妇儿给你炖小野鸡吃!”

池中天心里一阵莫名感动,赶紧点头说道:“行,一定,有时间一定去!”

回去的路上,雍门子狄问池中天,要不要“照顾”一下这个汉子,池中天很坚定地拒绝了,理由很简单,卖红薯的汉子有他自己的尊严,偶尔去买他的红薯就可以了,如果再过了,那汉子心里是很难接受的。

听了池中天的话,雍门子狄是一肚子感慨,感慨那池中天不过比自己大一岁,为何对人心知道的那么透彻。

池中天这里的事情办得很顺利,可以说是心情愉快,可是远在歙州的傲霜雪,这几天可就有点不痛快了。

傲霜雪自从去了绩溪村和沈邟学习医毒之术,那是非常刻苦,只是偶尔才回院子看看,好在池中天找的仆人都还算尽心尽力,整个院子让他们打扫的干干净净,所以傲霜雪也就放下心来,一心一意地跟着沈邟学习医毒了。

有一天,傲霜雪听了沈邟的吩咐,到绩溪村村南的一湾泉水附近,去找寻一味叫做“虚笼草”的草药,用来调制一种解毒的药丸,傲霜雪因为要采药,所以穿了一条灰白sè的粗布麻裙,挎着一个竹篮子,猛地看去,仿佛是村姑一般。

傲霜雪走到泉水边之后,仔细地寻找,可是也巧了,找了半天也才找到几株,肯定是不够的,后来遇到一个来此打水的农夫,农夫告诉他沿着泉水往西走,可能还会有,于是傲霜雪便朝西走去,一路走还一路仔细地瞧。

这时候,打前面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嚣声,傲霜雪好奇地抬起头一看,发现有大约二十多个人成群结队地正往这边走来。

傲霜雪觉得十分奇怪,这绩溪村一向都很安静,这是从哪冒出来这么一群人呢?

不多一会儿,那群人就走了过来,傲霜雪打眼望去,只见一个年轻人穿着一身湖蓝sè袍服,正摇着纸扇一边走一边到处看,旁边有一个身穿官服的人,正一脸笑意地向他说着什么。

看到是朝廷的官员,傲霜雪便十分礼貌地朝一旁让了让,准备让他们先过去。

本来吧,一切都很平常,可坏就坏在那摇着纸扇的年轻人途径傲霜雪的时候,不经意往她这里扭头看了一眼,这一看可不得了,那眼睛就收不回去了。

傲霜雪正纳闷,猛然间一抬头,发现这个人正盯着自己看,心里便有些一些不快,扭过头就准备离开。

“姑娘等等!”年轻人忽然叫住了她。

傲霜雪一愣,止住脚步转过身问道:“叫我?”

那年轻人赶紧快步走过去,一抱拳说道:“这位姑娘,敢问芳名?”

一见面问人家的名字,这叫怎么回事?

傲霜雪心里大为反感,冷笑一声,接着便朝前走去。

“大胆!刘公子问你话,你竟然如此无礼!”猛然间,那年轻人旁边的那个官员一声暴喝,顿时几个衙役便走过去站在了傲霜雪的前面。

“哎!不得无礼!”年轻人忽然挥挥手止住了他们,接着走过去说道:“姑娘莫怪,既然不愿说,那小生就不打扰了。”接着,表情一整道:“你们几个退下!”

“是!”几个衙役听到年轻人发话,便赶紧闪到了一边。

傲霜雪又冷笑一声,接着便快步离开了。

待到傲霜雪离开不久之后,那年轻人挥挥手招来那个官员,对他说道:“弄清楚住哪里。”

第二百五十三回…不知好歹

那官员一听,赶紧点头说道:“您放心,一定办妥!”

经这个事情一闹腾,傲霜雪顿时心情大坏,一路上也没心思找药材了,提着篮子就气呼呼地回到了沈邟的住处。

沈邟正在屋子外面的空地上摆弄药草,听到脚步声,便抬起头来,看到傲霜雪一副气呼呼地模样,顿时有些奇怪,一边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边站起来问道:“丫头,怎么了这是?”

傲霜雪把篮子放到地上,而后坐在了一块石头上说道:“气死我了,今天遇到个登徒子!”

沈邟一惊,赶紧拍拍手里的灰尘,走近傲霜雪问道:“登徒子?哪来的登徒子?”

傲霜雪道:“谁知道是哪来的,气死我了!”

沈邟哈哈一笑,接着说道:“说不定是哪个野小子,你别放在心上。”

傲霜雪本想告诉沈邟不是野小子,但是想想还是把话咽下去了。

这件事沈邟就是那么一听,根本没当回事。

到了第二天,沈邟还和往常一样,一大早起来之后,先和傲霜雪讲了一会儿医毒之事,接着便来到院落中摆弄花草,这是他每rì必须做的事情。

而这时候,傲霜雪就会在屋里一个人按照沈邟给的方子调配药材,最后制成药品。

这几天天气有些yīn沉,早上的露水也多了些,有几棵药材被露水打的有些变了样,弄的沈邟又是好一阵忙活。

“沈神医!”沈邟正忙着,冷不丁听到有人叫他。

沈邟起身一看,原来是歙州县衙的师爷。

“哎呀,许师爷,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沈邟笑着问道。

许师爷穿着一身灰sè布衣,头上戴个小帽子,打扮地甚是低调,身边也没带随从。

“沈神医呀,我这是奉命前来,找神医打听个事。”

沈邟道:“什么事?”

“神医这里,可住了一个女子?”许师爷问道。

一听到这话,沈邟忽然眼神一闪,语气一变问道:“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许师爷听到沈邟的语气变了,赶紧说道:“神医莫怪,不是我打听,是我们县令大人让我来打听的。”

“我不管谁打听,回去跟胡传海说,总之这事你们就打住吧,少打这个姑娘的主意。”沈邟也不愿与他们多说,直接就把话封死。

那许师爷没想到这沈邟态度转变的这么快,一时有些发愣,看样子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便只得拱拱手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退了。”

待到许师爷走后,沈邟冷冷地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接着狠狠地甩下手里的药锄,接着便转身走进了屋里。

许师爷回到县衙之后,马不停蹄地找到了县令,把沈邟的话告诉了他。

这里的县令胡传海,说起来和傲霜雪也是有些联系的,当初池远山半夜里抢了德隆钱庄的银子,还是胡传海给他派的人,当然,那还是因为承齐侯出面了。

不过,胡传海可不知道傲霜雪跟池远山有什么关系。

“行了,你去吧。”胡传海听完之后,摆摆手打发走师爷,接着整整衣衫,便朝外走去。

胡传海在县衙里走了一会儿,来到了县衙后院,此时,后院的一棵大树下,正站着一个年轻公子,面前支着一个画架,正对着远处在画架上画来画去,正是昨天那个和傲霜雪搭讪的人。

“刘公子好兴致呀!”胡传海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

刘公子听到之后,微微一笑,把手里的画笔放下,回过身来说道:“胡县令,这里的景sè还真是美呀。”

胡传海笑着走过去,看了看刘公子画的画,不由地夸赞道:“公子真是妙笔丹青,看这画,韵味十足!”

刘公子哈哈一笑,接着说道:“胡县令来我这儿,可不是给我拍马屁的吧。”

胡传海尴尬地嘿嘿一声,而后正sè说道:“刘公子,您吩咐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

“哦?说来听听。”刘公子听到这话,像是忽然来了兴趣,迫不及待地问道。

胡传海道:“虽然查清楚了,但是事情有些难办。。。。。。”

刘公子面sè一变道:“难办?在这歙州城里,还有你胡县令觉得难办的事?”

胡传海一愣,赶紧说道:“不是不是,刘公子听下官向您禀报详情。”

“你说!”

“这姑娘,住在沈邟家里,今早我已经派人去打听了,沈邟似乎对我打听这个事情十分不满,把我派过去的师爷给轰回来了,而且语气不善,已经明说让我们不要打那姑娘的主意。”

胡传海说完,刘公子眉头忽然一皱说道:“沈邟?沈邟是谁?”

胡传海恭恭敬敬地答道:“沈邟是歙州有名的神医。。。。。。”

“神医?哼,就是个看病的郎中嘛!”刘公子像是十分不在乎似的,嗤了一声,打断了胡传海的话。

胡传海表面上笑着应付,心里却是十分不满。

“刘公子,这沈大夫,可不比一般的大夫,他。。。。。。”

“行了行了!你怎么这么罗嗦!什么大夫不也是治病的吗?难道他能起死回生啊!”刘公子又是十分不耐地打断了他。

接着,刘公子又说道:“你再去一趟,把我的身份亮明了,就说我想请那姑娘来府上小叙几rì,我不会亏待他,你先拿十两黄金去。”

听到刘公子的话,胡传海差点晕厥过去,这刘公子年轻,不知道沈邟,可是他可是知道的,拿十两黄金去说这事,胡传海真怕自己被沈邟给弄成毒人。

“这个。。。刘公子,下官。。。这个。。。”

刘公子看到胡传海吞吞吐吐的样子,十分烦躁,厉声说道:“胡大人!我让你帮我办点事怎么就这么麻烦?怎么,难道我还得跟我爹说,让他来求你?”

听到刘公子把他爹搬出来,胡传海也是吓了一跳,一时也顾不得其他,只好说道:“刘公子息怒,下官这就按您的吩咐去办。”

“这还差不多,快去吧!”

刘公子说完之后,又开始转过身去继续画画。

第二百五十四回…穷追不舍

胡传海看到刘公子这幅模样,心里也很不痛快,但是也没办法。

从刘公子那里离开之后,胡传海想了想,还是把师爷给叫来了,商量了一下之后,胡传海决定亲自走一趟。

沈邟的住处,胡传海还是知道的,他也没带多少人,只带了师爷和两个衙役,也没穿官服。

到了沈邟那里的时候,沈邟还在园子里忙活着那些药草。

“沈公!”胡传海走到栅栏外,整整衣冠,叫了一声。

沈邟听到这个叫声之后,连头也没抬,一边用力地拔着一株药草,一边说道:“是谁啊?”

“我是胡传海。”

“哦,胡大人啊,您大驾光临,我这老头子可是受宠若惊啊。”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从沈邟一边说话一边拔药草,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的态度上来看,真是一点受宠若惊的样子都没有。

“不敢不敢,我这是来叨扰沈公了。”

“池远山这个人你知道吗?”沈邟好不容易地费力拔下一株药草,随手甩了甩上面沾染的泥土,嘴里轻描淡写地问道。

胡传海一愣,心想这怎么突然问个这?脑子里便赶紧仔细想了想,而后狐疑地说道:“知道啊,侯爷曾经吩咐下官协助他办过事,怎么?”

沈邟将药草随意地丢在一边之后,又接着去拔另一株:“这姑娘,是池远山认准的儿媳妇,和他儿子是青梅竹马。”

“这。。。这!”胡传海大惊失sè,他怎么也没想到沈邟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不仅胡传海楞了,旁边的许师爷也是张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们这群混账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她的主意你们也敢打!”沈邟忽然松开双手,直起腰来指着胡传海就是一通喝骂。

这一通,骂的胡传海连大气也不敢出,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了。

许师爷这时候赶紧说道:“沈神医息怒,您息怒,不是我们打人家的主意,而是。。。而是。。。”许师爷也不知道该不该明说,一边犹犹豫豫,一边望着胡传海。

胡传海当初对池远山的了解还不深,仅限于知道他是承齐侯的朋友,可后来经过德隆钱庄的事之后,他也用心打听了一下,等到打听清楚了之后,不由得一阵咂舌,这种武林绝顶高人,对他的威慑力,甚至高于自己的顶头上司。

个中缘由,其实很简单,惹了顶头上司,自己兴许还可以花钱找关系来化解,但是惹了池远山那样的人,估计自己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了。

想想那刘公子竟然打的是人家准儿媳的主意,胡传海真有一种钻进地上的感觉,心里来来回回把刘公子骂了好几遍。

“大人,大人?”许师爷看了胡传海半天,见他只是发愣,便用手轻轻地碰了碰他。

胡传海一惊,顿时醒过神来,而后许师爷看到县令这样子,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他根本没听到,便又说了一遍:“大人,我刚才跟沈神医说,这。。。这不是咱们打人家主意呀。”

胡传海猛一抬头,看到沈邟那副恼怒的样子,赶紧说道:“是啊,沈公莫怪啊,别说那姑娘有这层身份,就是没有,我几时做过这种勾当啊。”

他说的这倒是实话,胡传海虽算不得什么好官,但也是兢兢业业,大的政绩没有,大的错误也没有。

沈邟当然知道这点,听到胡传海这么说之后,稍稍平息了下怒火问道:“你说说看,是哪个不长眼的。”

胡传海深深吐出一口气后说道:“是。。。是户部尚书刘迎辉大人的公子。”

沈邟眉头一皱地问道:“刘迎辉?哪个刘迎辉?和刘简之什么关系。”

听到沈邟提起刘简之,胡传海神情一凛地问道:“怎么,沈公认识荆南侯?”

沈邟不温不火地说道:“不熟,当年他误中花毒,我救过他一命而已。”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沈邟还特意加重了一下语气。

胡传海心里咯噔一声,心想这老先生也太风趣了,救过人家一命,居然还说不熟,还只是“而已!”

沈邟顿了一顿,接着问道:“他们都是京官,跑这里做什么。”

胡传海道:“刘大人是奉命来此有公干,他家公子听说咱们这儿景sè优美,就一并跟来了。”

“行了,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我知道你们官场的规矩,也不让你为难,你回去之后,什么都别说,就说老头子我不松口,而且我跟那姑娘非亲非故,人家不过是我的客人,要是他还不满,就让他自己来找我!”沈邟一口气说出这些之后,便继续低头干活了。

胡传海听到这里,知道自己再多说也没用了,只能告罪一声后,和师爷一起回去了。

回到县衙之后,胡传海有心让刘公子出个丑,也没说别的,就说沈邟不给面子,要他亲自去。这刘公子本来就年轻气盛,仗着家世,颇有些天老大我老二的气势,听闻一个看病的郎中不给面子,当时就急了,立马就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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