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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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中棠慢慢睁开眼睛,回道:“没事。我终于明白为何慕凌云要誓死守护这封信札了,因为这信里的内容实在太重要了。白少主,你送得很及时,这封信札如同雪中送炭,正好能解我武林盟的燃眉之急。多谢!”
白墨临点了点头,回道:“盟主莫要客气,墨临既是武林的一份子,这便是墨临分内之事。那盟主您,现在有何打算吗?”
裘中棠想了想,反问道:“白少主,我有一事,想让你去做,不知你可否愿意。”
白墨临拱手回道:“墨临愿意效犬马之劳,盟主尽管吩咐。”
裘中棠扬了扬信函,说道:“这信札的最后一页,慕凌云是这样写的,“裘盟主,若凌云不幸死于非命,还望您能挑选合适的有缘人代替我担任武林盟密探之职,弥补凌云的遗憾。而这有缘人,便是将此信札送到您手中的人,如果您觉得此人忠义可靠,便邀请他做密探吧。此致珍重,武林盟慕凌云绝笔。””
白墨临听了裘中棠读的内容,似有所悟,又不敢确定,故而试探地问道:“盟主,您的意思是?”
裘中棠回道:“信中已说的很明白了,慕凌云希望他天下第一密探的位子后继有人,而这位子非你莫属。怎么样,考虑下加入我们武林盟的密探组织吧。”
白墨临虽猜到是如此,但还是吃了一惊,他拱手歉道:“墨临得盟主厚望,真是受宠若惊,只是墨临无能无为,武功在我之上的比比皆是,您高估墨临了。盟主的美意,墨临心领了,只是墨临确实无福消受,望盟主另择良才。”
裘中棠问道:“白少主,你莫要这么快给我答复,我给你一点时间考虑,三天之后再来告诉我答案吧。我相信,届时你会改变主意的。”
白墨临听他这么一说,不解地问道:“盟主何出此言?您这么有把握让我改变主意?”
裘中棠笑了笑,神秘地回道:“有把握让你改变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的心。”
白墨临听得糊涂,裘中棠又不直言,他只好不再追问,他只确定暂时自己难担密探的大任,自己不会有这个打算。
于是,他拱手辞行道:“盟主,既然冰蝉剑和信札已安全送至您的手中,墨临便先告退了。对了,还要烦请盟主遣人带我去找展兄,墨临临走前顺便探望探望他。”
裘中棠回道:“知道你重感情,风儿有恙,你自然不放心,我这就派人带你去风儿房中。雷总管?”说完,他将侯在门外的雷旭唤了进来。
雷旭拱手道:“属下在,盟主有何吩咐?”
“速带这位白少主去风少爷房间,不得有误。”裘中棠嘱咐道。
“是。白少主,你这边请。”雷旭向白墨临恭敬地说道。
“有劳雷总管了,墨临谢过盟主。盟主尽请放心,三天之后,我会再来赴约的”白墨临向裘中棠拱手说道。
“好,那我就在此恭候白少主的大驾。”裘中棠也向他拱手回道。
待雷旭和白墨临走远后,裘中棠将刚才向白墨临所读的那页纸慢慢摊开在书案上。只见那纸上只写了两行大字,“混沌教东山再起,光明教危在旦夕。”
原来,慕凌云的信札里从头到尾并没有提及密探一事,而这说法只不过是裘中棠自作主张,巧立名目,他邀请白墨临加入密探组织,为的是不让他卷入光明教与混沌教的殊死搏斗中。
此前白曜曾造访武林盟,恳求裘中棠收留白墨临,使他避免灾祸。白墨临还只是个少年,他有大好时光,这个缤纷世界还有很多东西在等着他,裘中棠也不忍他陷入这场漩涡之中。
情急之下,裘中棠不得已以慕凌云的口吻向他伸出了带刺的橄榄枝,其实这也是他的保护伞。
他缓缓从书案的抽屉中抽出一封信函来,虽然他知晓白墨临倔强,但他断定当白墨临看完这封白曜的亲笔信后,他会被说服,顺从地担任武林盟的密探。他望了望窗外,喃喃自语道:“白曜贤弟,愿你能逃过此劫。”
第五十四章: 芷华哥哥()
夜已渐渐深了,只见展风房里灯火通明,白墨临正与展风促膝长谈,对床夜雨,把酒赏着窗外的皎皎明月。
此刻白墨临已有些醉了,话也说的越来越多了,两人聊得甚是投机。嘘寒问暖后,谈笑风生时,白墨临开始打开话匣子,与展风谈起自己以前采药的经历。
他从天山之巅谈到蛇皇堡,从慕凌云谈到小师妹,愈讲到后面的高潮,白墨临愈加兴奋,竟手舞足蹈起来。
展风听得入了神,只不停地鼓着掌,为白墨临的奇遇拍案叫绝。
展风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白贤弟你竟经历了这么多,惹得展兄我羡慕不已。我倒真希望能有朝一日,像你一样饱经世故,自由不羁。”
白墨临回道:“展兄莫要顾影自怜,江湖之大,之险,之恶,绝非儿戏。你若走出武林盟,恐怕时刻要面临未知的危险,这又有何羡慕的?还不如像你这般,在这武林盟里不用担惊受怕的。”
展风摇摇头,反驳道:“不,不,我不这么认为。江湖,何为江湖?若没有动荡,没有波涛汹涌,热血沸腾的江湖便就成了死湖了。人,不能依赖别人的庇护,若是像一只麻雀一味地躲在安全的铁笼里,一辈子不飞出去,那岂不就错过了外面美好的世界了?这样的活着,又谈何意义呢?”
白墨临听了,心潮澎湃,向展风拱手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展兄这番话真是振聋发聩丶鞭辟入里,发人深省啊!是墨临过于肤浅了。”
展风笑道:“我这不过是酒后吐真言,有感而发罢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天已晚了,你就与我同床共睡吧。”
“嗯,好。”白墨临点了点头。宽衣解带之后,本来想借着醉意沉沉入睡的白墨临此刻竟睡不着了,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的。
展风这番酒后真言,白墨临放在了心上,他开始思考着一个看似简单却怎么也找不到满意答案的问题:江湖,真的像自己所想象的那样,人心险恶,豺狼当道吗?难道就真的没有真情实义?是自己孤陋寡闻,还是自己根本还没踏入江湖呢?
想着想着,白墨临终于不知不觉地闭上眼,坠入梦乡了。在他的梦境里,他看见了小离,只不过她背对着自己一言不发。
白墨临又惊又喜,忙跑过去想要抱住他,可是,就在这时,小离突然转过身,将手中的匕首一把插进白墨临的胸膛。
而此刻小离天真可爱的脸庞突然成了狰狞恐怖的鬼面,白墨临嘴角冒着血,痛苦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小离”狞笑道:“这就是江湖!哈哈哈哈!”
白墨临猛地从梦里惊醒,突然感觉心空荡荡的,陡生不安。长夜漫漫,白墨临一宿未睡,直到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才昏睡过去。
睡了很久很久,久到连白墨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几个时辰时,白墨临才渐渐醒了过来。
他起了身,伸了伸懒腰,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昨晚做过的那个可怕的梦,白墨临决定不再去想了。
此时展风正端来几盘好菜,一碗一碗地摆在桌子上。见白墨临起来了,展风笑道:“白贤弟,你醒啦。你可真能睡,从昨晚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想来你是好久没睡得这么踏实过了吧。”
白墨临叹道:“没想到,我竟睡了这么久。在展兄这里,墨临确实睡得香。既然已经这么晚了,墨临就不滞留了,还是先回去了,免得百草前辈担心。”
展风听他要走,忙挽留道:“白贤弟,你我才刚聚,怎又这么快就分别?我叫后厨烧了几个好菜,吃完再走也不迟啊。”
白墨临心里虽记挂着淑言,一直想尽快回去看望,但又见展风这般热情款待,不好驳了他的美意,便答应道:“好吧,那我就与展兄一同享用完饭菜再离开。”
“嗯,这样才是我展风的好兄弟嘛。”展风笑道。
于是,白墨临便入座,与展风共进午餐,席间谈天说地,畅聊江湖。
约莫在戌时时分,白墨临驾马回到了百草居。拴好马后,白墨临推开柴门,就要进去。
突然,他喜出望外,激动不已地冲向正背对着自己,料理着药草的少女,原来,那少女正是刚刚康复些许的淑言。
白墨临将淑言一把抱住,欣喜若狂地说道:“淑言妹妹,你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太好了!”
可是,淑言突然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她奋力地挣脱出白墨临的怀抱,啼哭着呼喊道:“你是谁啊?为什么抱着我不放?快放开我!救命啊!”
白墨临大吃一惊,将她的脸转向自己说道:“淑言妹妹,我是你的墨临哥哥啊!你看清楚啊,我是墨临哥哥啊!你怎么了?”
淑言看着他,丝毫没有停止啼哭,只大喊大叫道:“来人啊!有坏人来家里了!”
白墨临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与以前的淑言判若两人,好像又并不是装出来的,他心头掠过一起不安。他喃喃自语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你记不得我了?你的病不是好了吗?”
他的手捋着淑言的头发,抚摸着她红润的脸颊,嘴里一直重复道:“淑言,我是墨临哥哥啊!我是你的墨临哥哥啊!你怎么会不记得我了?”
淑言哭喊道:“你,你弄疼我了!来人啊!”
白墨临住了手,脑子一片空白,愣在了原地。
这时,公孙芷华从房里跑了出来,见白墨临回来,他说道:“少主,你回来啦。”
淑言挣脱开白墨临的手,往公孙芷华怀里扑去,嘴里撒娇道:“芷华哥哥,你快保护淑言,这个人是坏蛋。”
白墨临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曾经那么亲密无间的他与淑言,现在却形同陌路。曾一直黏在自己身边甜甜地唤自己“墨临哥哥”的淑言,现在却扑进公孙芷华的怀抱,亲昵地唤他“芷华哥哥”。
白墨临捂着突然生疼的胸口,强忍着滴血的心痛,眼泪唰唰直落。他望着淑言,轻摸着自己的唇,回忆起当日给她喂药时,与她亲过嘴的唇,那种酥麻感现在顿时变成了一股苦涩味道。
公孙芷华安慰淑言道:“淑言,你不要哭了,这个人不是坏蛋。他是我们的少主啊,你以前可是最喜欢跟在他身边了,你还叫他墨临哥哥呢。”
淑言擦干净眼泪,瞧了瞧白墨临,卷着公孙芷华的衣角,嘟嘴说道:“我才不知道什么墨临哥哥呢,我只知道你是我的芷华哥哥。我只知道就你对我好,淑言这辈子都不离开芷华哥哥。”
公孙芷华咬着唇,略显尴尬,白墨临看着淑言灿烂幸福的笑脸,肝肠寸断。一时,公孙芷华和白墨临沉默不语。
许久,公孙芷华才缓缓说道:“少主,你进屋来吧,芷华有事要与你说。”
“好,我正好也有事想问问你。”白墨临说完,便随着公孙芷华进屋去了,淑言则跑出去继续忙活着草药去了。
白墨临急切地问道:“芷华,淑言她到底怎么了?为何她不记得我,却唯独记得你呢?”
公孙芷华叹气一声,回道:“回少主,不瞒你说,淑言她自从你走后便醒过来了。只不过,听百草老人讲,她的智商将永远停格在九岁,而记忆仍然无法恢复。也许是这几日我一直在照顾淑言,故而她与我亲近,记得我的名字罢。”
“原来如此!只要淑言健康活着便好了,记不记得我,没有关系的。”白墨临强忍住泪水,呆呆地说道。
“对了,少主,我们这几日就回光明教吧。好久没有光明教的消息,芷华担心混沌教会对教主不利。”公孙芷华提议道。
“嗯,你说的没错!我也很担心爹和娘的安危,可是淑言还需要在这里养病,既然她离不开你,你就莫要随我回去了。你还是继续在此陪她吧,后天我就回东丘,助我爹一臂之力,铲除混沌恶贼。你要答应我,让淑言永远幸福快乐。”
“这。。。不好吧,毕竟淑言她曾经那么喜。。”公孙芷华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墨临打断了。
“就这样。。我已不是她的墨临哥哥了,你能给她快乐,那就足够了。你要当好你的芷华哥哥,莫要让她受委屈,听到了吗?”白墨临红着眼,向公孙芷华交代道。
“是,芷华谨遵少主之命,绝不让淑言受半点委屈。只是少主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才是。”公孙芷华回道。
“嗯,你放心,我会注意的。明天也许就是我与淑言的最后一面了,可否成全我,让我陪她过最后一天?”白墨临擦干眼泪,向公孙芷华恳请道。
“少主,你何出此言?淑言只不过是暂时记不得你罢了,你何必死心呢?说不定,你和淑言多加相处,那感情又失而复得呢?”公孙芷华见白墨临这般气馁,忙劝诫他道。
白墨临看着公孙芷华的眼睛,问道:“芷华,看着我的眼睛,老实告诉我,你,淑言,你爱淑言嘛?不管从前还是现在。”
公孙芷华听他这么一问,顿时慌了神,眼神躲闪,只支支吾吾说道:“我。我。。”
白墨临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大概知道了,你很爱她对吧?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其实,我早就发现了。你对她很用心,很专情,你做我随从多年,你的品行为人,我岂会不知晓?现在光明教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你还是带着淑言在此安居罢。我相信,你会是她最好的归宿。”
公孙芷华的指甲不停地摩擦着裤腿,然后鼓起勇气说道:“没错,少主,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我爱淑言,我很早就爱上她了,可是,芷华深知,我与少主你乃是天壤之别,根本不配与你竞争。所以,我才一直将心思深埋在肚子里,从不坦白。可是,现在虽然淑言与我形影不离,但我害怕少主你伤心,故而纠结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墨临轻轻拍了拍公孙芷华的肩头,安慰道:“芷华,你想多了,淑言在我心中就是我的亲妹妹一般,我与她并无男女私情,只是,那些美好的记忆,我一时难以忘掉。”
公孙芷华回道:“原来是这样,芷华多虑了,我还一直傻傻地以为少主与淑言早已私定终身了呢。若是像少主所说,那芷华就没什么顾虑了。”
白墨临涩涩地笑了一笑,往窗外望着天真烂漫的淑言,心里暗问自己道:“真的只当她是妹妹么?真的毫无男女私情么?她如果将来嫁给芷华,我真的会开心吗?”
白墨临发呆之时,淑言已跑远了,就好像突然间在自己的记忆里消失不见了。当年的小离是如此,现在的淑言也是如此,老天爷,你为何要如此捉弄我?白墨临再忍不住,捂着嘴痛哭起来。
第五十五章: 吃面()
日上三竿,阳光普照大地,白墨临早早起来,蹑手蹑脚地靠近正睡得香甜的淑言。
只见他手里握着一枝毛绒绒的狗尾巴草,嘴角挂着一抹坏坏的笑。他蹲在床沿,两指捏住狗尾巴草的草梗,往毫无察觉的淑言脸上挠去。
他先挠她小巧的鼻子,见她许久没什么反应,便转移阵地,往她的嘴挠去。
许是嘴太过敏感,狗尾巴草刚碰到一点,她的嘴唇就开始搅动起来,还吐了吐舌头。这番可爱模样,倒把白墨临给逗乐了。
白墨临没有罢休,继续往她的耳朵挠去,他先在她耳垂上点了一点,然后不停地在她耳根处旋转。没想到,她耳根更为敏感,白墨临还没尽足兴,她就突然醒了过来。
“你,你要干嘛!”淑言醒来见白墨临手里拿着狗尾巴草正戏弄她,吓了一大跳,眨巴着大眼睛惊问道。
“淑言,不要怕,墨临哥哥在逗你玩呢。你看,这是狗尾巴草,你还有印象吗?”白墨临扬了扬手中的“作案凶器”狗尾巴草,向她问道。
“什么?!狗尾巴?我最讨厌狗了,快拿来,我怕!”淑言听完,惊恐万状,吓得躲进被窝里,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淑言这般,仿佛是个九岁的小女孩。
“淑言,你不要怕,这不是狗,这只是一根草而已。你知道吗?以前,我就老是用它来逗你,来叫你起床。你当真没有半点印象了吗?”白墨临见淑言竟如此害怕,便安慰她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回忆着用狗尾巴草逗淑言的场景,那时候觉得好开心,现在,今非昔比,涌进白墨临心里的只有悲伤。
淑言一直窝在被窝里,轻声啼哭起来,也不再回答白墨临。
白墨临拍了拍她的被子,说道:“淑言,不要哭了,好,我不拿它来逗你便是了。你快出来吧,莫要蒙在被窝里,蒙久了会很难受的。听话,好吗?”
半晌,淑言才拿掉被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白墨临见她脸上还残留泪痕,便伸手想要帮她擦拭干净。
他的手刚伸过来,淑言就像受惊的野兔一样逃窜到床尾去了,她靠着冰凉的墙壁,两眼警觉地盯着白墨临。
白墨临尴尬地缩回手,见淑言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自己和她的关系这么僵,他心里又是一阵疼。
白墨临掏出一块手绢,慢慢走近床尾的淑言,将手绢送到她面前,对她说道:“淑言,来,把眼泪擦一擦吧。女孩子是要爱干净的,不然,脸就花了,就不漂亮了。”
“我不要,我不怕不漂亮,你这个坏蛋,不准再缠着我了。”淑言摇摇头,一把甩掉白墨临手中的手绢,快速地爬起来,跑下床去了。
“淑言,不要怕,我不是坏蛋。让我陪陪你好吗?今天就让我陪你玩好吗?就一天。”白墨临用食指做了个“一”的手势,向淑言乞求道。他越说越动情,眼泪簌簌而下。
淑言泪眼汪汪的看着痛哭流涕的白墨临,蜷缩在角落里,就像是流浪在街头的小猫。她见白墨临这般模样,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淑言,外面出太阳了,我带你出去看看吧。”白墨临擦了擦眼泪,强颜欢笑地继续说道。
淑言心软了,开始一味倔强排斥他,现在突然觉得,不知为何若再不答应他,自己就于心不忍。
她弱弱地回道:“嗯。。嗯,好吧,我就答应你这一回。”继而,左顾右盼,不见公孙芷华,便又问道:“对了,芷华哥哥呢?怎么没见到他人?”
“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