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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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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对付汉中军游刃有余的军阵在受到破甲军的攻击之后,竟然有些不支的倾向。

整齐的盾阵微不可见的往内凹了一块儿,眼见已方的杀手锏成功奏效,张鲁的嘴角隐隐约约地露出一抹笑意。

成了,只要再加把劲儿,破了盾阵,刘璋的阵势就完了。

没有阵势,数量处于劣势的益州军拿什么来抵挡数量占优的汉中军?

刘璋激灵灵打了个寒碜,“盾阵绝不能破,李严,我在这里盯着你,妄动者,杀!”

情况危急,李严翻身下马,横枪挡在了最前方。

左翼,吴懿已经顶住了汉中军的攻势,并一点一点蚕食着对方的阵脚,用不了半个时辰,他有信心可以反戈一击。

然而,军中鼓声变换,忽然变得急促起来。

吴懿往中军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一伙黑压压的敌军在冲击着盾阵。

看上去坚不可摧的盾阵在黑甲贼军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这可如何是好?

刘璋心急如焚,吴懿铁青着脸,大声疾呼:“吴芳,速速领军回援中军,不得有误!”

“喏!”

从左翼到中军不过数百步远的路程,可是,这一刻,吴懿却怕刘璋等不到援军抵达的那一刻。

张鲁能够在汉中立足,果然有一手!

谁也没想到汉中军竟然还藏着这一手,把这么一支精锐的人马留到了现在才使用。

若是敌军破了盾阵,那可就大事危矣了。

急切间,严颜呼喝道:“雷铜!”

“在”

“你率两百骑军,自右侧绕过军阵,务必击杀张鲁于马下!”

雷铜有些迟疑,这两百骑军可是刘璋的亲卫军,往日里也是刘璋的宝贝,本以为没有他们派上用场的机会,谁知道风云陡变,竟然冒出一支搅局的黑甲军出来。

按理说,刘璋虽然将军权交给了严颜,可是,这等关系到自身安危的大事,雷铜不敢决断,只能等待刘璋的命令。

刘璋虽然胆怯,却也明白,眼下张鲁身边军力羸弱,正是采取斩首行动的最佳时机。

只要砍断大纛,杀死张鲁,汉中军必败!

想到这里,刘璋长吁一口气,嘴里道:“雷铜,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严将军所言吗?速速出兵,斩了那张鲁!”

雷铜重重颌首,“得令!”

张鲁志得意满,他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半柱香的功夫过去,益州军的盾阵支离破碎,眼看就要为黑甲军所破。

李严浑身浴血,在他身前已经倒下了十几名敌军的性命,可黑甲军却无所畏惧。

许是看到了中军处的变故,两翼的汉中军全都迸发出顽强的斗志出来,一时之间,益州军无法抽身援助。

刘璋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张鲁这混账,实力太过惊人。

益州地大物博,却北汉中军逼到这种程度。

只是一个区区张鲁就如此难缠,那曹操呢?李贤呢?

刘璋心情黯然,他已经没了争夺天下的心思,只想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张鲁咄咄逼人,刘璋咬紧牙关,这时候,就看雷铜的了。

如果雷铜有所斩获,此役必胜,反之,益州军定然凶多吉少。

张字大旗之下,张鲁正翘首张望,他满意地看到己方人马在黑甲军的带动下慢慢占到了上风,正要得意地笑上几声,耳畔忽然传来一阵沉闷的声响。

是什么声音?

大地在微微地颤动,张鲁身边的护卫侧耳聆听,忽而有人惊叫出声:“是骑军!”

张鲁大惊失色,益州军哪来的骑军?

探马不是说刘璋只有两百近卫骑军吗?

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一支骑军?

四处张望,张鲁惊恐地看到百步开外,一伙红甲军士正从他的后方杀来。

为了引人耳目,这伙骑军竟然是兜了一大圈,彻底避开了战阵,也完全避开了汉中军的察觉。

这时候,张鲁身边只有六百人马!

六百对两百,看上去汉中军占据数量优势,可是,骑卒对步卒有先天的优越性。

一名骑军在马上往往可以对付两名敌军!

也就是说,两百名骑军完全可以对张鲁形成威胁。

逃?万万不能,前方激战正酣,若是主将奔逃,那肯定会使得军心涣散,益州军绝不会放过这等局面。

既然逃不得,那便只能原地厮杀待援了。

张鲁懊悔不已,他知道自己太托大了,不该派出所有军马。

眼下,一伙兵马留在白水城,另外一部全都压了上去,这般紧要的关头哪敢轻易吹动退兵的号角?一个不小心就是满盘皆输的局面。

唯有以六百亲卫死死顶住骑军的冲锋,等到那边破开盾阵之后才可以唤回人马护驾。

然而,即便留守在张鲁身边的护卫都是精悍至极的悍卒,可他们毕竟是步卒,手中又没有什么长兵器。

六百步卒能够挡得住骑军的冲锋吗?

答案很快揭晓了,在雷铜的冲击下,张鲁亲卫组成的防线一触即溃,连迟滞一下锐气的目的都达不到。

张鲁惊骇交加,他没想到这股骑军竟然强悍如斯!

挡不住了,只有逃!

雷铜眼疾手快,他手中大刀一闪,瞬间砍断了张字大旗,于是同时,他大声呼喝道:“张鲁已死!”

二百骑军顿时连连应喝,“张鲁已死!”

骑在马上玩命奔逃的郭方预惊怒交加,有心放声质疑,可身后的骑军又追的太过急迫。

大军混战之处,刘璋知道大事已成,只要雷铜冲到了张鲁身边,不管他死不死,这场战事的结局便已经注定了。

“张鲁已死,杀贼!”

“张鲁已死”

“张贼已死”……

此起彼伏的呐喊声触动了汉中军的心弦,他们惊恐地往后军望去。

原本张字大旗迎风飘扬的地方,一伙骑军正在那里大肆砍杀!

难道说张鲁真的死了?

如果没死,将旗怎么会倒下?张鲁又怎么会不见踪影?

恐慌在蔓延……

白水城终归还是破了,那城门耐不住三番两次的冲击,轰隆隆一声倒了下去。

大股大股的汉中军冲入城中,与严阵以待的益州军厮杀起来。

吴兰这时候完全豁出去了,拼杀到了现在,他早已经忘却了生死,他脑中只有一个信念,这伙混账想夺取他辛苦几十年的成果,破城屠民,那就是想断绝他吴兰的进阶之路。

从来没听说过那一个丢城的主官还能够再平步青云的。

夺城之恨不共戴天!

杀,杀,杀!

吴兰披头散发,带着一帮残兵败将,与入城的汉中军厮杀起来。

“呜呜呜”,城外,汉中军突然吹响了号角。

汉中大将杨昂铁青着脸,他惊恐地发现,适才意气风发的张鲁正策马狂奔而来,在他身后,是不成阵势的军马。

怎么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顾不得夺取白水城,杨昂第一时间稳住阵脚,这时候,最要紧的却是保证己方人马不受波及,接着,便是收敛残卒。

“哒哒哒”,张鲁纵马狂奔,终于在亲卫的保护下脱离了危险。

杨昂满脸疑问,却不好问出声来。

张鲁涨红了脸,半晌方才说道:“是我大意了,被刘璋的亲卫欺上前来”。

杨昂叹了口气,谁对谁错没有意义,重要的是,另外一部汉中军完全丧失了战力。

张鲁遁逃之后,汉中军一溃千里。

用不了多久,刘璋的益州军便会追到此处。

杨昂叹了口气,道:“使君,退兵吧”。

张鲁微微一怔,“这白水城不是已经破了吗?”

“守军依旧在抵抗,偏偏我们没有时间了,刘璋不会给我们时间了”

“若是退军,益州军不依不饶,那又该如何是好?”

“使君宽心便是,一切有我”

张鲁更是羞愧,大好局面毁于一旦,他便是罪魁祸首。

这时候,汉中军心已乱,只能退军。

严颜使人紧追不舍,可是,追了十多里,汉中军依旧不慌不乱,这时候,严颜只得收兵。

此役,张鲁损兵折将,偷鸡不成蚀把米,刘璋倒是出人意料地取得了胜利。

之前,在众人眼中,益州不过是块鱼腩罢了!

谁曾想,短短几个月的功夫,刘璋的战力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究其原因,无非是用对了军将,买对了军械,选对了军卒。

第六百八十人章天子暴毙

建安三年,张鲁出动三万大军意图夺取益州重镇白水城,城中守将吴兰奋不顾身,硬是拖住了汉中军主力,等到刘璋引军来援之时,益州军突然爆发的战力惊呆了所有人。

三两日的功夫,刘璋一刻也没有闲下来,后续的辎重兵也已经赶到了白水城。

得了补给,更换了武器,刘璋麾下的人马才渐渐恢复了几成的战力,那日厮杀,六千益州军折损了两成。

事后清点一番,计有一千一百三十一人战死,三百八十七人身上有伤,短时间内是无法上战场的,剩余的四千多人马,也是人人带伤,只是伤势较轻,休整了一两个时日便可以恢复战力。

相对于损失,收获也很是惊人。

益州军当场俘获敌军两千人,杀死贼军一千一百三十人,缴获辎重无数。

那一日,若非杨昂引军断后,汉中军的损失还会大上数倍。

不过,张鲁虽然走了,可散落在田间村头的汉中军还有不少人,这些溃卒如果不能及时剿灭,日后为祸乡间,也是个不小的祸端。

大军驻扎在白水城的时候,刘璋动员乡民百姓齐齐动手,一起修缮破损的城墙,督造损坏的城门,严颜与李严则兵分两路,各领一千人马围剿乱军。

城中依然有军卒两千余人,应付可能来临的袭城还是绰绰有余的。

益州山岭居多,百姓多结寨而居,若是贼人聚众结伙,趁人不备,大有可能破村掳寨。

三日前,刘璋虽然已经加派人马通知各村寨加强戒备,严防贼人偷袭,可连日来,还是不断有乡民殒命。

贼祸不除,百姓不得安宁。

真正的豪门大族都居住在郡城大县之内,等闲流贼根本奈何不了,真正深受其害的却还是那些贫苦百姓。

无论是吃穿住行,哪一样都需要出门劳作,乡民们无法整日整夜的坐吃山空,他们总有人抱着侥幸心理,认为流贼不一定会出现,可现实是残酷的。

饿疯的了溃卒与流寇一道,手持利器,成群结伙地袭击乡民。

益州与汉中相邻的地方,乡民深受其苦。

李贤负责白水城以南的乱卒,严颜负责白水城以北的乱卒,两方人马各司其职,然而,益州军数目有限,负责的地域又太为广阔,总是有些狡猾的漏网之鱼兴风作浪,为祸乡间。

经过几日的整顿修缮,白水城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城防功能,只是城内乡民死伤惨重,丁口十去其三,短时间内是无法恢复的。

休养生息,那也得十年之后才能有效果。

捕获的俘虏,刘璋并未大开杀戒,只是使人甄别过后,一一看押起来。

算算时日,后续大军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到时候正好用上这帮兵马。

刘璋想出兵讨伐汉中。

张鲁叛乱自立以来,刘璋父子便将其视为眼中钉,眼下,张鲁大败,正是趁胜追击的大好机会。

张鲁兵败逃遁之后,在河畔等了三天,又收敛了一千乱卒,本想多等一些时日,可是,杨昂却出言反对,他认为不可久留,张鲁已成惊弓之鸟,自然应允。

此役过后,敌我之势逆转。

月旬之前,刘璋的益州军还在荆州碰的头破血流,可是,月旬之后,刘璋便大发神威,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益州军到底改变了什么?

刘璋心知肚明,征讨荆州的时候,从青州购买的军械尚未就位,而且,军卒缺乏征讨荆州的热情,作战时难免出工不出力,可是,白水城之战就不一样了,这是汉中军入侵之战,益州军同仇敌忾,迸发出了超强的战力。

军卒、军械的改变于军将的自由发挥相结合,于是,刘璋取得了酣快淋漓的大胜。

不过,大胜之后,益州的实权人物赵韪却出面拒绝了刘璋趁胜追击的想法。

刘璋权衡再三,只得退军。

益州,赵韪实力颇大,他勾结益州本土实力,玩弄权术。

倘若刘璋一意孤行,后顾不堪设想。

因为,赵韪野心极大,他对刘璋多有不满,甚至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刘璋在荆州碰的头破血流也就罢了,赵韪乐见其成,谁曾想,刘璋突然走了****运,击败张鲁,这对于赵韪而言就有些无法忍受。

试想,若是刘璋一直胜利,那么,刘璋在益州的声望将逐渐提升,往后还有赵韪什么事情?

于是,赵韪措辞强烈,甚至出言恐吓。

刘璋的根基在成都,如果赵韪突然叛乱,刘璋甚至想不出有效的阻止手段。

在张任、黄权等人的劝说下,刘璋决定稳住赵韪,先回益州。

益州如今有三股势力,赵韪的势力最大,这股势力甚至可以左右整个益州六成的官员;名义上的益州刺史刘璋只能屈居第二,靠着张任、黄权、王连、严颜几位忠臣,刘璋权位渐稳,可是,却一直无法除掉赵韪,彻底掌握大权;另一股实力就是以庞羲为首的外来实力,庞羲为巴西太守,籍贯司隶,他与刘璋的父亲刘焉一样,也是个外来官员,刘璋从长安逃往益州,庞羲功不可没,庞羲之女甚至嫁给了刘璋的长子刘循为妻,这等人物本应该是刘璋的死忠,可是,近年来,庞羲私自招募巴人,渐有自立之心,幸好,谋士程畿及时劝阻,否则的话,益州早已经四分五裂。

对于刘璋而言,白水城的胜利极大地增强了他的自信心,也使得忠于刘氏的人马信心大定,他们甚至萌生清除赵韪的想法。

狂妄自大的赵韪压根没想到,刘璋一系人马正在布置陷阱,而他,就是猎物!

益州,赵韪一日不除,刘璋一日不得安宁。

兖州,李贤也是曹操的眼中钉,肉中刺。

用计围剿黑山军之后,曹操本想将计就计,一举吞并青州,谁曾想,李贤识破了曹操的诡计。

攻守之势易转!

太史慈、臧霸、赵云、徐和四员大将统兵五万,直逼兖州腹地。

曹操无奈,只得纠集兵力,重兵布防。

益州之战已经结束,兖州之战才刚刚开始。

荆州,李典、徐盛、张绣三军围攻襄阳,城池数日不破。

消息传到徐州,李贤愁眉不展。

众所周知,襄阳易守难攻。

倘若李贤不出杀手锏,以李典、徐盛、张绣的军力很难破城。

襄阳不破,刘备便依然是荆州刺史。

李贤犹豫不决,他有破城之策,只是,却不敢肯定,提前搞出那件大杀器是否妥当。

陈宫察言观色,他认为,李贤并非无计可施,只是遇到了难以抉择的事情。

为了促使李贤早做决断,陈宫低声说道:“使君,江东暗营来报,孙策有不稳之象”。

李贤皱起眉头,寒声道:“嗯?这等事情,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报来!”

“孙夫人遇袭之后,江东便有人散布谣言,说使君早对孙夫人心生不满……”

“放屁,全他娘的放屁”,李贤破口大骂,他怎么也没想到,竟有人无耻到这种程度,“是谁?谁是幕后指使?”

“江东毕竟不是徐州,暗营人手不足,不敢打草惊蛇”

“所以你们就任由流言散布?”

“据可靠消息,江东军中也有人对谣言推波助澜”

李贤瞬间了然,暗营之所以顾忌重重,怕的就是能巧成拙,触怒了孙策。

眼下,李贤之所以能在荆州大展拳脚,这与江东军的配合不无干系。

倘若江东军反戈一击,李贤再想谋夺襄阳,无疑难上加难。

愤怒,李贤只觉得愤怒无比。

看在孙尚香的面子上,李贤一直不想与江东孙氏为敌,可是,眼下孙氏所为,却在逐渐挑战李贤的底线。

先是挑动民众的敌对心理,接着便是制造摩擦对立,下一步呢?只怕就是兵戈相向了!

深深吁了一口气,李贤冷声说道:“孙策不是傻子,我在江南虽然只有于禁一部军力,却也不是任人拿捏的泥人,罢了,既然如此,我还顾及什么!”

陈宫心中窃喜,看模样,李贤已经有了决断。

一直以来,李贤从未让人失望过,他既然如此胸有成竹,那便说明他真的有把握。

陈宫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李贤到底有什么仰仗?

火药!

李贤想用火药破城!

冷兵器时代,火药是当之无愧的大杀器。

虽说,没有火枪、火炮,火药的普及度无法推广,可是,火药在攻城爆破一项上却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

李贤决心一下,匠工营便齐齐动手,按照李贤的吩咐开始研制火药。

三五日的时间过去,火药尚未投入使用,可是,一个惊人的消息却传了出来:天子刘协中毒身亡!

宫中侍卫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可是,这等大事岂是封锁就能封锁住的?

五日之后,宫中还有一个朝会,如果刘协未曾露面,只会使人凭添臆测。

怎么办?

李贤咬的牙齿“咯咯”作响,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有人把主意打到了刘协头上。

这时候,天子暴毙身亡,谁的嫌疑最大?

当然是李贤!

“陈宫,你太让我失望了,对方既然能够混入宫中对天子下手,自然也能在郡守府中下毒,连天子都保护不好,我要锦衣营何用?”

陈宫大汗淋漓,出了这等大事,锦衣营难辞其咎,当务之急只能想法补救,“使君,下毒之人是天子近侍,是从长安便伴随天子左右的老人,天子中毒之后,此人也已经服毒自尽了”。

“毒从何而来?”

陈宫很是尴尬,“未曾查出”。

李贤不想多言,“等徐庶过来再议吧”。

陈宫无奈,只得应诺。

没过多久,徐庶来到郡府。

“使君,我见众人脚步匆匆,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贤叹了口气,“天子驾崩了”。

徐庶一惊而起,“什么时候的事情?因何而亡?”

“一刻钟之前,染毒而亡”

“天子正值壮年,对外称病,只怕徒增流言呀”

“正是如此,元直,你可有良策?”

徐庶冷静分析起来,“当务之急是另立新君,国不可一日无君,使君必须与皇后取得一致”。

李贤的思路一下子清晰起来,“我明白了,我这便入宫”。

“且慢”

“嗯?”

“使君莫忘了,天子还有五千新军”

李贤吸了口冷气,他险些忘了。

刘协在位的时候,王子服的五千兵马便驻扎在下邳城外。

虽说下邳城内有郡兵把守,可是,一旦有人里应外合,王子服的五千兵马便是关键。

“元直有何妙计?”

“且先使人稳住王子服,只要城外兵马不动,下邳便稳如泰山”

“如何施为?”

“我与王子服有数面之缘,便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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