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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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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他,制造舆论”

“如何行事?”

“便说袁尚已经战死”

袁谭微微颌首,他灵光一闪,甚至冒出一个念头:“我是否可以拿出一份遗嘱?”

“不可,少主不可冒险!”郭图竭力反对。

“这是为何?袁尚可以作假,为何我就不能作假?”

郭图苦口婆心:“少主,我们一无印鉴,二无人证,如何作假?”

袁谭颇为气氛:“难道就任由他猖狂不成?”

“少主勿忧,我有一招釜底‘抽’薪,可以确保平安无事”

“喔?快快道来!”袁谭显得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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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九十二章背嵬军守城之战

权力是毒‘药’,掌权者一朝大权在手,便再也舍不得丢弃。

袁绍死后,袁谭逐渐掌控大权,幽州、并州、冀州间或有官员表示效忠。

初尝滋味的袁谭不能容忍任何变数发生,哪怕变数来源于他的亲兄弟:袁尚。

若有可能,袁谭巴不得袁尚死无葬身之地,然而,天不遂人愿,近日,有忠于袁谭的官员快马传信,袁尚没死,甚至在途中大张旗鼓地招揽人手。

袁谭闻言又急又躁,他虽然在郭图等人的支持下成为冀州刺史,可是,名不正言不顺,一旦袁尚拿出所谓的遗嘱,冀州必将内‘乱’。

幸好,袁尚的实力都在涿郡,而邺城是袁谭的势力范围,否则的话,郭图的计策根本无法实施。

冀州,袁尚身边已经聚集了五千兵马。

离开青州之后,袁尚一路疾行,沿途间,不断有溃卒加入其中。

众人皆知,三公子袁尚在冀州拥有不小的实力,只要让他成功归返,刺史之位的归属还在模棱两可之间。

从龙之功不可错过,不少官员、军将都抱着这个想法。

袁谭虽然抢占先机,可是,袁尚却也不可小觑。

一山难容二虎,袁谭、袁尚之间总要分出胜负,胜者,将享受万人之上的待遇,而败者,只能沦落尘埃,从此与权力绝缘。

袁尚立在营中,夜‘色’清凉如水,‘乱’糟糟的大军驻扎在城郊,城内的郡官奉上酒‘肉’米粟,格外的小心。

“亚父,你觉得李贤会信守承诺吗?”

自从袁尚与审配结伴离开青州,袁尚便尊称审配为亚父。

一开始,审配坚辞不受,后来推辞不过才逐渐默认。

此番,听得袁尚发问,审配稍一思量。嘴里道:“李贤是个人物,不过,承诺这种东西,向来可信可不信,如果主公深信不疑,只怕会上了李贤的大当”。

袁尚吸了口气,语调低缓:“事到如今。最好的法子就是与袁谭联手,共同对付李贤。可是,袁谭会信我吗?”

审配摇了摇头,道:“主公麾下死忠何其多也,如果我是袁谭,一定会食不下咽”。

“也许我离开青州就是一个错误,这一切都在李贤的算计之中,我不过是他的棋子罢了”

审配没想到袁尚遭遇的打击如此之大,他急忙劝解道:“主公切莫灰心丧气,李贤虽强。却也并非全无破绽,只有主公手握重兵,一定可以报仇雪恨!”

袁尚环顾四周,不无悲哀地说道:“就凭他们?”

除却从青州挑出的六百兵丁以外,此时聚拢在城外的兵马足有四千多人,可是,‘乱’军层次不齐。战斗力极差。

审配闻言一滞,道:“此一时彼一时,当务之急是回转涿郡,掌握郡兵之权,这些‘乱’军能够多一些,总归是好的”。

袁尚只是觉得心有不甘。凭啥李贤要什么有什么?麾下兵马竟是‘精’锐,而他袁尚只能由一帮残兵败将守护?

阳关城外,打扫战场的文武吏员正在紧张的忙碌着,他们需要统计战果,方便战后的论功行赏。

之前曹‘操’退的匆忙,甚至没来得及收敛尸体。

经过忙碌的清算,死在城外的曹军足有两千人。数量与守城的军士数目相仿。

其实,刚开始张辽中计被围,曹军完全占据上风,只是后来黑山军出现,这才扰了曹军大计。

相对于斩首两千的战绩,长枪五百支,铁刀三十柄,铁叉一百二十根,箭矢两千支,短矛八百柄的数目就有些寒酸了。

在张辽的要求下,徐州军将曹‘操’投掷的少量短矛收为己用。

徐州军初步达成了战略目的,而为之付出的代价也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阳关城的军民死伤千余人,多数是死在了曹军的短矛之下。

张燕对高顺的练兵手段钦佩不已,此番,陷阵营虽未出战,可是,名声却一点也不小。

大战过后的阳关一片忙碌,城中的医士忙得脚不沾地,城墙上劫后余生的乡民在帮着青州军洗刷城墙,城外,乡民将一具具兖州军的尸体聚敛到一处,四周摆上了巨量的柴禾。

战争是残忍的,然而最残忍的却是战争之后,残破的城墙还可以修缮,可失去的家人却怎么也挽回不了。

徐和决定出兵追击,曹军虽然退却,可是,玄甲军却不能有半分松懈。

须知周仓的背嵬军正在兖州,如果玄甲军不能时刻对曹军形成压迫,最终,倒霉的只会是背嵬军。

兖州,周仓的背嵬军夺了一城。

平原作战,虎豹骑可以发挥十成的威力,而背嵬军虽然不曾畏惧,却也会因此带来巨大的伤亡。

能够减少伤亡的话,周仓不会拒绝。

当东方的红日从地平线上腾起的时候,漳县城外以北的旷野里出现了一众压压的队伍。

来人打了一杆硕大的“曹”字大旗,正是虎豹骑大将曹仁。

曹纯战死之后,曹仁只想杀死李贤,为其报仇。

此番,周仓孤军深入,曹仁打算将其击杀。

漳县必须攻下来,不然的话,对曹仁的声望,对大军的士气都会是极大的打击。

警钟声传遍了整个城池,家中有男丁在的,在军卒的胁迫下往城楼处靠拢,各级的党长指挥着数量不一的丁口,倒也井然有序。

周仓麾下的两千长弓手奔上城墙,弯弓搭箭,蓄势以待。

曹仁瞪大了眼睛,他打马立在一座凸起的小山坡上,眺望着城头,与想象中的不一样,城上似乎安静异常,并没有出现慌‘乱’。

周仓到底有什么魔力,这么快就稳定了民心?

经过一夜休整,曹仁的六千人马也恢复了体力,只是攻城的器械依旧匮乏,只能凭借简陋的云梯,粗大的树桩来博取胜利。

骑兵向来不擅攻城,可是。曹仁别无选择。

据说兖州大军已然归返,如果在这之前曹仁毫无建树,虎豹骑将城外笑柄。

进攻的号角响起,整整六千大军勉强保持了四个方阵,缓缓而行。

城楼之上,周仓琢磨着,如果自己手中有一支骑兵。曹仁绝不敢如此排兵布阵,可是。如今他手中没有快速出击的强力兵种,便只能仰仗城墙之利,用长弓最大限度地杀伤曹军了。

拥有地利之便,打心底里,周仓不认为曹仁会给己方人马带来什么麻烦。

在周仓的感染之下,陈式的底气更足了,二人谈笑风生,这种风轻云淡的氛诬快弥漫到了整个城墙之上。

昨日夺城而入,背嵬军的士气增长到了极点。即便深入兖州,军卒也无所畏惧,他们总觉得自家军将可以带领他们杀出重围。

曹仁知道漳县难攻,可是留给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巨大的压力之下,曹仁咬牙切齿:“攻入城池,我为诸位请功!”

曹仁颇受曹‘操’信赖,他肯请功。曹‘操’一定不会拒绝。

既然入了兖州军,图的就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日子,能够快活一天便算一天,死又算什么?

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阵阵的呐喊声传来,城下的兖州军很快便进入了一百二十步之内,这个距离。凭借曹仁往日的经验,应该是安全的。

兖州军停下来,重新整顿了一下队列,曹仁将三排握有木盾的兵众放到了最前面,在他们身后有杠着云梯的三百‘精’锐,以及搬运巨木的五百悍卒,仅有的两三百弓箭手紧随其后。其余武器杂‘乱’的军卒都处在后军的位置,只等着城破了之后冲杀进去大开杀戒。

周仓看得暗暗颌首,曹仁也不是一一无是处的白痴,单看这层次分明的阵列便可以知道他也是有两把刷子的,只是这倒霉孩子时运不济,遇上了自个儿,想到这里,周仓回首问道:“这个距离,可在弓手的箭程之内?”

陈式略微估算了一番距离,道:“居高临下,一百二十步应该不在话下!”

此时,大汉青州军的弓矢‘射’程‘射’程不过百步,而青州军的装备远胜于他们。

周仓沉下脸,猛地叫道:“长弓手,试‘射’!”

“试‘射’!”

话音刚落,近百支闪着寒光的箭矢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呼啸着往下坠去。

“统领,小心!”

曹仁本是漫不经心的立在阵前,在他想来,青州军军长弓的‘射’程定然没有这么远,可是,见识过青州军长弓厉害的军将就不同了,他们知道,青州军的箭矢‘射’程更远,力道更强,绝不止一百步!

“噗哧”

若不是亲卫及时冲上前头把曹仁扑倒在地,适才那一‘波’箭雨就能要了曹仁的‘性’命。

额头的冷汗扑簌簌直下,曹仁浑身颤抖着,他愤怒‘交’加地吼道:“青州军长弓的‘射’程怎么这么远?”

“曹将军,之前在谷城我就是被他们的长弓打的措手不及,损失惨重”

“你个‘混’账东西,你怎么不早点说!”曹仁怒气冲天,要是早知道青州军有如此利器,他说什么也不会停在这个距离,甚至不会强行攻城。

可现在倒好,真的是势如骑虎了。

幸好,攻城的人手当中有不少本地郡兵,否则的话,如果都是虎豹骑,曹仁一定会心疼死。

此时,曹仁站起身来,咆哮着吼道:“冲,快些冲过去,青州军的长弓就没了用处。奋勇向前者,重赏,有敢轻言后退者,尽斩!”

曹仁的亲卫大声复述着命令:“奋勇向前者,重赏,有敢轻言后退者,尽斩!”

木已成舟,再也没有了退路,曹仁狰狞着吩咐道“左右亲军听令,尔等亲自压阵,有逃脱者,先斩后奏!”

“喏!”

前有强弓,后有亲军压阵,再不拼命已经是行不通了,郡兵的大小头目在恐惧之下顿时“嗷嗷”叫着,他们也豁出去了,个个宛若打了‘鸡’血一般往前冲去。

一杆硕大的“周”字大旗下,周仓冷哼一声,果然,曹休还没死心,已经快速进入了一百步的‘射’程。

“齐‘射’”

“背嵬军弓手齐‘射’准备,一百步。”

各级的小校传来此起彼伏的应喝声:“统领有令,长弓手齐‘射’准备,正北一百步!”

陈式忽地把臂一挥,声若雷鸣:“‘射’!”

“‘射’!”

“‘射’!”

在猛烈的箭矢下,曹军狼奔豕突。

强劲的长弓,‘精’准的箭矢令人心驰神往。

“如此利器在手,曹军休矣!”

敌人的痛苦就是陈式最大的快乐,他看着城下的曹军惨号连连,顿时长长松了口气。

曹军也有今天!

行程仓促,曹军没有合适的防护装备,一旦中箭,轻则流血不止,重则伤重毙命。

然而,阵列当中,一名曹军军将一边躲避着箭雨,一边呼喝道:“弟兄们,只要冲上城墙,每人砍死一个青州军,我们肯定就胜了,城内有‘肉’,有‘女’人!”

“活下去,喝酒吃‘肉’玩‘女’人!”

“砍死一个,只要砍死一个青州军就够了!”

在军将的指挥下,郡兵扛着云梯、撞城木拼命往前冲着。

只是在城头箭雨的攒‘射’之下,兖州军每前进一步总会付出三两个人的‘性’命。

五十步,这个距离已经进入了背矛士的‘射’程之内,早已按捺不住的周仓回首暴喝:“背矛士何在?”

“在”

“贼人就在城下,齐‘射’!”

“喏!”

一时间,城上短矛如雨下。

背矛士并非背矛军独有,察觉到短矛巨大的杀伤力之后,李贤麾下每个营中都会有三五百人。

背嵬军中的背矛士数量在三百上下,他们每一次投掷都会给城下流寇的阵形带来极大的伤害。

中了短矛的兖州军一时不死,便在那里歇斯底里的惨叫着,不过生死攸关之际,没有人在意他们的死活,所有的郡兵都在玩命的往前冲锋。

五十步,三十步,十步,冲的最快的那队郡兵终于接近了城墙,逃离了箭矢的杀伤范围,可真正的噩梦才刚刚来临。

滚烫的沸水铺头盖脸的泼了下来,中者惨叫连连,浑身血‘肉’模糊,甚至隐隐有一股熟‘肉’的味道。

然而,郡兵毕竟数量众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兵卒靠近了城墙,间或有一两支云梯搭到了城墙上,可攀登的兵卒却抵不住一锅又一锅沸腾的热水。

。。。

第五百九十三章未雨绸缪

粪水熬成的金汁终归有限,城下蜂拥而至的曹军高举着盾牌竭力阻挡,不知道过了多久,金汁消耗一空,曹军攀登云梯的速度瞬间快了起来。

滚木礌石早已经轮番施展,可是,曹军却不曾停下。

城外,越来越多的曹军奔袭而至。

曹‘操’领军出征,周仓统领的背嵬军却杀入兖州腹地,这等于狠狠地‘抽’了曹‘操’一巴掌。

早有半月之前,曹‘操’已经下令:务必将背嵬军斩杀殆尽。

虎豹骑只是执行者之一。

本以为寸步难行的背嵬军很快就会死伤殆尽,可是,现实再度让曹‘操’难堪起来。

兖州军虽然布下了天罗地网,可是,背嵬军总是能在危急之中逃出生天。

毫无疑问,兖州内部一定有人充当了细作的角‘色’。

究竟是谁?

郭嘉随同曹‘操’出征,留守的荀彧不以诡计见长,无法揪出细作,答案只能让曹‘操’揭晓。

阳关难攻,眼瞅着背嵬军越来越接近徐州了,曹‘操’再也按捺不住,他决定放弃出征,回师兖州!

漳县,曹仁已经派出了六千郡兵。

兖州是曹‘操’的地盘,‘精’锐的兵马已然出征,可是,附近还是有郡兵留守,曹仁征兆令一下,郡兵纷纷来投。

围三阙一,除却东‘门’,另外三座城‘门’都爆发了‘激’烈的争夺战。

周仓立在城头,脑中灵光一闪,他记得李贤守城的时候曾经施过一计:白石灰!

城中虽然没有石灰,却有草木灰!

“陈式,快些使人找些草木灰来。”

厮杀正酣的当口儿陈式不知道周仓要草木灰干什么,不过他强忍住好奇,先吩咐了下去:“快,没听到周将军说什么吗?挨家挨户的寻些草木灰来,一定要快!”

“喏!”

等到麾下领命而去之后,陈式才问道:“统领。这草木灰有何用处?”

周仓笑道:“贼子仰面攻城,一定离不开眼睛,可要是我们用草木灰糊住他们的眼睛呢?”

陈式击掌叫妙:“真是妙计,沸水终有尽时,可那草木灰城内却多的是,哈哈,之前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两人谈话的功夫。已经有十支云梯搭到了城头上,底下。密密麻麻的曹军簇拥着登梯而上。

守城的背嵬军不见慌‘乱’,他们多用搭构、镰刀砍断了云梯的上半截,这样,云梯就会因为缺乏高度丧失了作用。

夏侯存躲避着箭矢,嘴里大呼小叫着,竭力鼓舞着士气,另一边,曹仁屏气凝神,他把缰绳握的紧紧的。手心已经浸出了汗。

虎豹骑至今寸功未立,而曹‘操’正在归返,留给曹仁的时间不多了。

今日,必须拿下漳县,‘逼’出背嵬军。

城楼之上,背嵬军卒很快便搜集到了几百斤草木灰。

往下望去,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郡兵。

周仓与陈式相视一笑。道:“试试吧。”

陈式当即‘挺’起‘胸’膛,道:“没听见吗?快撒些草木灰下去,让底下的贼子吃些锅底灰!”

军卒闻言眉开眼笑,他们也想到了其中的妙处。

一把又一把的草木灰从天而降,猝不及防的曹军顿时中招。

近百名郡兵躲闪不及,眼睛里都飘进了大量的草木灰。没有清水清洗,一时间人人叫唤:“眼睛,我的眼睛。”

正在攀登的曹军就更倒霉了,他们虽然盯着铁盾,可是,总有些草木灰透过缝隙进入他们的眼睛,双眼被草木灰‘迷’住之后。他们再也不能及时躲闪城上砸下的东西了,想退也是万万不能的,脚下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

上下无路,进退两难。

眼见草木灰一击奏效,陈式高兴的连声呼喝:“快,快去通知乡民再送些草木灰过来,哈哈,曹军可破矣。”

“得令!”

还有什么事情比痛揍敌人更爽快的事情吗?

当曹军被飘扬的草木灰威胁的再也不敢抬头的时候,城头上又砸下了一根接一根的巨木。

为了守城,周仓使人拆了县衙,拆了库房。

漳县早晚都要回到曹‘操’手中,在这里搞破坏,周仓毫无压力。

从天而降的巨木砸的郡兵人仰马翻。

视线受阻,曹军苦不堪言。

夏侯存喘着粗气,空中飘着的都是草木灰。

比起石灰,草木灰的滞空时间更长,城下二十步以内,曹军躲不开,他们眼睛、鼻子里都是这些黑灰‘色’的东西。

背嵬军大开杀戒,各种城防利器不要钱一般砸下,曹军伤亡惨重。

短短一个时辰,已经有一千多么曹军战死。

曹仁瞪的目眦‘欲’裂,他很想仰面问天,问一问问什么老天要对他如此残忍!

这样下去,在没有想出对付草木灰的办法之前,攻城只是徒增伤亡。

曹仁毕竟是员上将,一时受阻,他没有莽撞行事。

“鸣金收兵”

金铁‘交’鸣声响起,夏侯存也是松了一口气,再不收兵,城下的郡兵也要溃散了。

曹仁当机立断,有效避免了伤亡进一步扩大。

曹军退了,城头响起一片欢呼声。

周仓吁了口气,他并没有因为曹军的退却而庆幸。

漳县不是徐州,背嵬军宛若无根之木,先胜不为胜,笑到最后才是真本事。

日上三竿,夏日的阳光渐渐变得热烈奔放起来。

经过一番‘激’烈的厮杀,城上众人都是挥汗如雨。

曹仁人马退的干净利索,他们带走了受伤的同伴。

对于曹军的退却,周仓没有派兵追击的意思,毕竟城内人马不足,而且没有骑军,实在没有必要冒险去追歼曹军。

当务之急是恢复气力,谋划下一步。

根据陈式的推算,适才一个时辰的攻击,曹军起码付出了一千五百名兵卒的代价。

要知道,城上的弓手足足‘射’出了六轮弓矢,这就是一千多支箭支。算上死于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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