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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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李得财提醒,李贤也已经看到,一伙遮脸的黑衣男子正从树林中杀了出来。
‘射’程刺猬般的两名卫卒早已经死去,身中一箭的李得财不敢怠慢,急忙往后退却。
“使君速退!”
“退?退个鸟,北海军听令,死战不退!”李贤‘抽’刀在手,不退反进,“儿郎们,随我杀贼”。
“杀!”十七名骑卒见状急忙抖擞‘精’神,紧紧缀在李贤身后。
李贤胯下的马匹是难得的良马,骑卒胯下的战马只是寻常货‘色’,李贤先行一步之后,无论卫卒如何追赶,始终都是差了两个马身的距离。
李贤迎面而来,李得财自然不敢再逃,他转过身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嘴里道:“何方鼠辈?难道不知这是李使君的行头吗?”
一名黑衣人不屑冷笑,“李使君?狗屁,不过是狼心狗肺之辈罢了,放心,咱们既不是寻财,也不是找错了人,而是慕名而来”。
李贤这时候来到李得财身边,他不屑道:“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要动手就赶快些,再晚些可就没机会了”。
黑衣男子闻言脸‘色’大变,他环顾四周,嘴里大吼大叫道:“快,杀!”
“杀!”百十名黑衣人呐喊着,往李贤扑来。
行至半途,一阵箭羽将黑衣人‘射’死在半途中。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让人魂飞魄散,哪里来的弓矢?
黑衣人环顾四周,惊恐地发现,一队队盔甲鲜明的军卒正狂奔而至。
这他娘的是个陷阱!
说什么都晚了,徐和麾下的玄甲军毕竟是正规军,比野路子出身的黑衣人要强了不止一筹,甫一接触之后,黑衣人便败下阵来,鬼哭狼嚎的,死伤殆尽。
若不是李贤叫嚷着要留几个活口,说不定黑衣人已经被尽数杀死。
“呸!”尽管双手被缚,可侥幸未死的黑衣人头目依旧不曾退缩。
李贤前行一步,道:“说罢,是谁指使的”。
早有卫卒上前掀开黑衣人的面巾,可看罢之后,李贤皱起了眉头,这百十名男子都已经毁去了面容,让人分辨不出原来的模样。
黑衣人大笑道:“想知道是谁参与此事?做梦吧,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说罢,黑衣人意图咬舌自尽。
只可惜,咬舌头是死不了的,黑衣人满嘴是血,却悲哀地发现自己依旧活着。
李贤叹了口气,道:“真是好汉子,原本我还打算给你个痛快,现在看来,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嗯,打道回府,先从魏县尉家中搜起”。
黑衣人正是魏记之弟,他想不出哪里‘露’出了马脚。
眼瞅着大队大队的兵卒原道回返,魏亮目眦‘欲’裂,他含糊不清地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
李贤懒得应答,昨夜里,尤三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被人监视住了。
之所以隐而不动,为的不过是引蛇出‘洞’罢了。
今日,蛇已经出动。
刺史遇袭,有了这个借口,李贤便可以大举寻仇。
去而复还的徐和连同徐九一道统领三千兵马突然出现在都昌城外。
城内心怀叵测之辈大惊失‘色’,他们有心逃出城外,然而,城‘门’已经被玄甲军把守住了,等闲人不得出入。
引蛇出‘洞’,关‘门’打狗!
今日,李贤打算将反对自己的势力连根拔起,省的日后里掣肘自己。
第一个遭殃的便是魏记的县尉府。
徐九统领兵马叩‘门’而入的时候,遭遇了强烈的反抗。
杀死顽抗之辈过后,徐九恼怒地发现魏记不见了。
线索自然不能就这么断了,若不然,李贤的行为就成了打草惊蛇!
幸好昨夜里,盯梢的军卒有所发现。
军卒一家一家的叩‘门’而入,如果有人顽抗,一概杀无赦,若是束手就擒,便依着李贤的吩咐,暂且羁押下来。
有一就有二,魏记成了杀‘鸡’儆猴的“‘鸡’”。
魏府老幼七十八口尽数死亡,无一生还。
消息传出之后,不少人闻言‘色’变。
谁也没想到,往日里“‘妇’人之仁”的李贤竟然也会有心狠手辣的这一天。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君侯一怒,流血千里,李贤不大不小也是一个刺史,麾下有北海一郡,他发起怒来,整个都昌城便永无宁日。
血淋淋的大清洗足足持续三个时辰,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紧闭房‘门’的乡民们惊恐地发现,街面上的军卒不见了,连同地上的尸首一道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果不是地上尚未干涸的血迹,乡民们甚至觉得昨夜里的一切都不过是南柯一梦。
然而,现实毕竟是现实。
昨夜里,玄甲军诛杀叛逆的时候,街头的呐喊声响斥了一夜。
官差告诉百姓,只要待在家中,不出‘门’,便绝不会有事,而宵禁之后,胆敢出现在街面上的家伙,一律视为草寇,杀无赦。
大半年的功夫过去,温儿儒雅的李贤待民和善,轻徭薄赋,不知不觉间留下一个“‘妇’人之仁”的名头。
无论是乡民还是商贾豪族只记得李贤的善心,却忘记了他也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一名杀神。
卞喜兄弟,夏侯渊,哪一个不是因为李贤的缘故才死不瞑目?
只有屠刀举起的时候,有些人才想起害怕为何物。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潍水城外的黑衣人那般视死如归,很快就有人招供。
徐和按图索骥,很容易便将涉事者一网打尽。
翌日一早,一份名单出现在李贤手中。
都昌城内,参与此事的大小官吏足有十八名,他们的职位涉及到库房、巡捕、城防等各个方面。
难以想象,如果李贤一直放任自流,谁也不知道这帮家伙会猖狂到何种地步。
当然了,真正令李贤皱起眉头的,却是一份得到确认的供词。
叛逆者的大本营竟然在下密城,那里竟然已经训出了千余人的‘私’军,真他娘的大手笔。
怪不得北海豪族有胆子跟曹‘操’勾结,感情他们确实有谈话的资本。
可以想象,一旦曹‘操’远道来袭,下密城的‘私’兵暴起发难,那时候,腹背受敌的玄甲军又能坚持多久?
好在徐和抵住了曹‘操’糖衣炮弹的‘诱’‘惑’,向李贤坦白了一切,如若不然,等待徐九的三千兵马离开了北海国,那时候,一旦下密城的‘私’兵反叛,李贤拿什么来镇压他们?
都昌城虽然有两千名郡兵,可用他们来守城倒是勉为其难,若是指望他们野外厮杀,攻城拔寨,显然有些强人所难了。
忙碌了一夜,徐和脸‘色’却不见一丝疲惫。
抄家,这可是一件‘肥’差。
昨夜里,玄甲军的三千名军卒人人都发了一笔横财。
虽说抄家所得的大头依旧是郡府的,可具体的过程中,谁能保证洁身自好,不取一物?
借机中饱‘私’囊,这是官场的惯例。
李贤对这等恶习有所耳闻,可考虑到玄甲军的特殊情况,他也就懒得理会了。
背嵬军、北海军都在寿光杀敌立功,玄甲军却只能留在郡内,李贤不好无凭无据的赏赐他们,可借助抄家之利,让他们略为发上一笔小财,这却是无伤大雅的事情。
徐和一直提心吊胆,他生怕麾下部众的小动作触怒了李贤。
众所周知,李贤一直对因‘私’废公的官吏深恶痛绝,而对麾下军卒,他更是要求的颇为严苛。
如果有人触犯军令,轻者逐出军中,重者还要牵连家人。
成为官军之后,安生的日子让人乐不思蜀,没有人再想过之前那种到处流窜,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麾下军卒借着抄家之举,上下其手的时候,徐和看在眼中,却急在心里。
有心制止军卒,却又怕引起他们的不忿。
其余军马都已经征战在外,凭什么玄甲军就要留在北海国?
向李使君和盘托出?
万一李贤勃然大怒,强令军卒吐出不法所得,那徐和岂不是里外不是人?
一夜过去,平安无事,徐和终于松了口气。
思虑再三过后,徐和还是打算向李贤说明一切,倘若李贤要处罚军卒,他会一力承担。
谁曾想,甫一见面,李贤便开口说道:“下密城有贼军近千,玄甲军可战否?”
虽说一夜未睡,可军卒们都亢奋的很。
徐和尴尬地应道:“对付曹军‘精’锐可能略为勉强,但是对付‘私’军的话,应该不在话下”。
“那好,大军休整一个时辰之后即刻出发,都昌城出事的事情想必隐瞒不了多久,万一下密城的贼人逃之夭夭,那可就悔之晚矣了”
徐和见状急忙颌首应喏:“使君放心,玄甲军绝不会误了你的大事”。
“嗯,那便好”
“使君,末将还有一事相告”
“喔?何事?”
徐和咬牙踌躇,犹豫再三才说道:“是关于昨夜抄家一事”。
李贤大笑,道:“水至清则无鱼,昨夜之事我已知晓,下不为例便是了”。
徐和大喜:“使君英明!”
。。。
第二百九十三章下密城
下密距离都昌不过七八十里的路程,稍作休整之后,徐和的玄甲军只用了一个时辰的功夫便赶至下密城外。
虽说一夜未眠,然而,玄甲军卒却战意高昂,他们在昨夜的抄家行动中斩获良多。
有道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军卒们得了好处,自然愿意卖力厮杀。
听闻下密城中有千余‘私’军意图作‘乱’,玄甲军非但不怕,反而跃跃‘欲’试。
窝在北海国内这么久,本以为寸功难立,谁曾想,陡然间柳暗‘花’明,天上竟然掉下这么大的馅饼。
比起刘备、袁绍、曹‘操’的兵马,下密城的‘私’军肯定差了不止一点半点,然而,战后论功行赏,可不会管他们是不是‘私’军,不同的脑袋,同样的计算方法,除非斩获敌方军将,如若不然,军功是按照同一标准计算的。
对于玄甲军来说,下密城的‘私’军就是一个个‘诱’人的军功。
之前在都昌城内,玄甲军上下虽然‘私’藏了不少钱货,可在军功上头却少有斩获,此番进军下密城,军卒都已经卯足了气力,要立功受赏。
众所周知,在李贤麾下,军功的多寡直接干系到军功牌的等级,而相应的,军功牌的等级越高,军卒可以享受的福利便越多。
背嵬军、神策军中的很多军卒都已经换上了铁牌,可徐和的玄甲军中却只有寥寥数人装备了这等稀有的军牌。
普通军卒杀死二十人才可以换上铁牌,换上铁牌之后,每名军卒可以享受一贯钱的月俸,这等于普通军卒的十倍!
听闻城中只有‘私’军一千人的消息之后,徐九等人都显得很不满意,他们认为叛军的数量太少了,还不够三千人马平分的。
大军行至下密城,玄甲军先锋却惊讶地发现城‘门’紧闭着,即便他们亮出身份,城头的卫卒依旧不动分毫,若不是军卒闪的快些,险些便会被城头的弓矢‘射’死。
徐和闻讯之后快马奔至军阵之前,他指着城头,嘴里道:“我乃青州刺史李贤帐下校尉徐和,城头何人值守,还不快快开‘门’!”
城头一阵‘骚’动,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一个底气不足的声音传来:“这里是下密城,不知道徐校尉所为何来?”
“我奉的是李使君的军令,为何而来与你无关,再不开‘门’,莫怪我不客气了”
这时,忽然有一个公‘鸡’嗓子的声音传来“你有什么本事使出来便是,咱们兄弟接着就是了”。
“三弟,住口!”城头一阵呵斥声。
徐和怒极反笑,他大声说道:“好,城头的守军听着,我不管你们打着什么心思,背后由何人指使,十息之内若不开‘门’,我可就要强攻了!”
下密城久居北海腹地,几十年没有经过战事了,即便是各地闹黄巾的时候,下密都没有经历过战‘乱’。
守军看到盔甲鲜明的玄甲军阵,原本就有些胆怯,此时听到徐和的通牒,不少人顿时窃窃‘私’语。
“大兄,速下决断呀,城下的徐和摆明了不是个善茬,他麾下这数千兵马个个都膀大臂圆的,咱这下密城如何守得住?”
“二兄何必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难道你忘了孔使君待我等不薄吗?”
“呸,不要跟我提孔使君,你收了何人的好处自己心里明白,眼下,李贤根基已稳,仅凭下密一城之地便想与其抗衡,无疑于螳臂当车,自不量力,大兄,识时务者为俊杰呀,切莫自误”
不知不觉间,十息的时间只剩下了三息,四周的郡兵又惊又怕,他们都在等着下密县尉的抉择。
就在城下的徐和渐渐不耐,徐九面‘露’喜‘色’的时候,城头的下密县尉叹了口气,道:“开‘门’!”
“大兄!”老三面带不甘。
“好嘞!”老二兴高采烈。
县尉依旧耷拉着脑袋,打开城‘门’等于向徐和服软,虽说城内的那些大族奈何不了他,可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很差,让他的心情糟透了。
老二一直不同意老三的冒险之策,眼下得偿所愿,他当即笑骂道:“没听见吗?快些开‘门’!再磨磨蹭蹭的,老子剁了你的爪子!”
“且慢!”
“吱嘎嘎”,吊桥放下一半的时候,城墙上忽然冲来一群劲装汉子。
这些壮汉个个手持利器,他们在一名黑脸大汉的统领下快步冲来。
下密县尉识得黑汉,他不禁变了脸‘色’,道:“卞虎,你怎么来了!”
“哈哈,苟老大,我若是不来,你这狗日的岂不是要降了李贤!”
苟石脸‘色’尴尬,找不到合适的托词,苟老二却不屑道:“卞虎,你就不要执‘迷’不悟了,我听说都昌城的魏记一家已经被一网打尽,连带着其他人马也已经沦为阶下囚,我们小小的下密城,八百名郡兵,如何能抵得住李贤的‘精’兵强将?”
卞虎冷哼道:“别忘了,我们手中还有一千名‘私’军,再者,兖州的曹‘操’已经应允,他会出兵牵制李贤,为我们争取时间的”。
“‘私’军?你看看城下的玄甲军,他们的军容、装备如何,你扪心自问,城内的‘私’军敌得过他们吗?至于曹‘操’,吕布两败曹‘操’,曹‘操’早已经是自顾不暇,指望他来牵制李贤,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
“好一个苟二,真是活腻歪了!”卞虎面带凶‘色’,就要上前杀掉苟二。
苟石脸‘色’青白一片,他蓦然暴喝:“够了!”
“喔,苟县尉也要与我们家老爷作对吗?”
原本犹疑不定的苟石闻听之后勃然大怒:“来人呐,给我拿下这些意图作‘乱’的贼子!”
“噌噌噌”,变故在陡然间发生。
城头的郡兵听从县尉所言,他们与冲上城头的‘私’军厮杀起来。
“杀,杀,杀!”
此起彼伏的喊杀声间杂着浓郁的土骂,即便在城下都听得很清楚。
徐九跃跃‘欲’试,“大兄,怎么着?城头看模样已经‘乱’了起来,咱们趁‘乱’攻城?”
徐和高深莫测地笑道:“不着急,拭目以待便是了”。
“这是为何”
“城头无非出现两种结果,第一,‘乱’军胜,第二,郡兵胜”
“不错,这又有何解?”
“若是‘乱’军胜,咱们正好一锅端,管他主犯从犯,一概捉拿是问”
“若是郡兵胜呢?”
“之前郡兵拒不开‘门’,这已经是大错,大错要想弥补,那便要拿出足够份量的投名状”
徐九眼睛一亮,“大兄的意思是说,待会儿咱们只要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便可以了”。
徐和微微颌首,‘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徐九释然之后又拧眉道:“可这样以来,弟兄们的军功岂不是又没了着落?”
徐和瞪着眼睛,怒喝道:“真是猪脑子,此间事了,这三千兵马便要开赴徐州,日后少了谁的军功,也不可能少了你们的军功,到了徐州地界,难道你还担心无敌可杀?”
徐九击掌叹道:“是呀,就是这个理儿,我咋就没想到呢!”
徐和懒得搭理徐九。
城头的躁‘乱’持续了半柱香的功夫,由于事发突然,卞虎只带了百十名‘私’军便赶了过来。
此番,苟石暴起发难,‘私’军猝不及防之下损失惨重。
没过多久,城头上能够抵挡的人便只剩下卞虎一人。
十多名郡兵长枪翻飞,完全束缚住了卞虎的活动范围,同伴死伤殆尽,卞虎目眦‘欲’裂:“苟大,你这个‘混’帐东西,你杀我兄弟,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苟石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没有搭理卞虎,而是探手向城下吼道:“徐将军,城头来了一伙‘乱’军,下官刚刚将旗镇压住了,这时候开‘门’的话,不知道之前的话还算数不?”
徐和眉头一挑,道:“算数,自然是算数的!‘乱’军侵扰,耽误时间也算是情有可原,只要你现在开‘门’,我可以保证既往不咎”。
徐九听得很是惋惜,可作为一军主将的徐和已然许诺出口,他也不好公开唱对台戏,只能暗暗发狠,待会儿入城之后一定得让麾下军卒活动活动筋骨!
卞虎破口大骂,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苟石不为所动,他下令道:“放吊桥,快!”
“吱吱嘎嘎”,粗大的吊桥缓缓地落到了护城河面上。
徐九一马当先,嘴里道:“玄甲军,随我冲!”
“冲!”
徐和作为一军主将,这种冒险做先锋的时候已经轮不到他来做了。
卞虎力毙三人之后,果断翻下内城,借着城下草垛的一缓之力,他顺利逃脱了。
苟二喃喃自语“斩蛇不死反被其害,大兄,我这就追上他,杀了他!”
苟石摇了摇头,道:“不必这么着急,先把玄甲军这一关应付过去再说吧”。
苟老三面带愤恨之‘色’,不过却也不敢多言,事已至此,多言无益。
“都随我下城吧”
“喏!”
为了以示诚意,苟石决定把城防‘交’给玄甲军。
下城之后,一干人等侯在官道两侧。
徐和见罢之后笑道:“哪位是苟县尉?”
苟石前行一步,道:“下官便是”。
“嗯,城中贼人有几处巢‘穴’?”
苟石咬牙说道:“一共有八处,二弟,三弟,你们带着将军前去抓人,我在这里‘交’接城防”。
“喏!”
无论在什么时候,知情知趣的人都很受人喜欢。
苟石留在城‘门’口,一方面是为了‘交’接城防,另一方面却也有拿自己做人质的道理。
徐和是聪明人,自然领会到苟石的意思。
苟二也就罢了,苟三见状之后叹了口气,只得收敛了小心思,老老实实地为玄甲军带路了。
有了带路党,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