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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逐倭-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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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劝你们还是在这里打住吧!在没有吃大亏之前中止这愚蠢的行为,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嘛。”玄武老人笑吟吟道,好象对后辈充满怜爱和关怀。
  “不可能,是你对我不怀善意,我一定要回敬你们。”王婆留大喝一声,凌空跃起,劈头盖脸一刀望玄武老人身上砍去。王滶和山本流水也从左右两则发起围攻。
  三大剑手一齐对玄武老人实施围攻,就算玄武老人手段通天,也应接不暇。玄武老人只对直接跃过水面攻击他的王婆留面现惊诧之色,对从两侧跑过来的王滶和山本流水并不怎样防范。玄武老人之所以这么托大自信,因为这水池两侧布满地雷。果然,山本流水没跑出几步,就踩中地雷。轰的一声,一团浓烟把他罩了起来,呛得他鼻涕直流。那时的地雷并没有多大的杀伤力,但含有剧毒,可以把人毒昏过去。
  王滶看见山本流水中招,行动稍缓。随即施展轻功,跃起攻击,跳过水面,挟着泰山压顶之势,一刀望玄武老人额头劈来。
  两大高手联合夹击,手持钓杆的玄武老人根本无法招架。这老家伙扑通一声,使出水遁术溜掉了。王滶正要跳落水池追击,却见王婆留连连摇头,把他拉住了,制止他这种不知深浅的鲁莽行为。王婆留这祥做非常明智,玄武老人示弱水遁,并不是真的逃走,水池两侧有通气的夹层,他通过水洞进入夹层,好整以暇地透过夹层的小洞口刺杀对手。如果王滶贸然跳入水池,在自己并不熟识的陌生水底乱窜,只有挨刀子的份儿。
  神秘恐怖的忍术真是让人寸步难行,缚手缚脚,施展不开。王婆留、王滶面面相觑,虽有与敌人拼命的打算,奈何敌人如神龙见首不见尾,拿他没办法。
  王婆留看了看山本流水的伤势,伤势并不重,只是吸入毒烟过多,昏迷不醒。看来这场战斗继续进行下去,能动手的只有自己和王滶了。这一战实是凶多吉少。王婆留心想:“便是死,也要为尊严而战,不达目的势不罢休。一定要在敌人身上留个记号才撤退。”玄武老人、斩铁他们说要脱掉穗花明日香的衣服,就脱掉穗花明日香的衣服,认准目标,绝不放松!难道我们中土唐人就没有这种固执、认真的狠劲头吗?狠心一下,坚持到底。王婆留的勇气立刻布满全身。手中的倭刀在他内力一摧之下,绽放着妖异夺目的寒芒。
  打开房屋中间另一扇门,斩铁已在哪里久候他们了。斩铁用阴毒的眼光紧紧盯着王婆留,吐了口唾沫,道:“看来你们选择了死路,我只有成全你们,叫你们开开眼,瞧瞧本大人的绝学。既然大家都叫我斩铁,就是说我的功夫能斩钉截铁,请两位见识一下我的手里剑吧。”说罢,左右开弓,撒出两道旋风似的星状暗器,急速向王婆留、王滶二人身上涌来。
  王婆留提醒王滶一声小心,不可硬接斩铁的手里剑。斩铁似乎还会连发手里剑,只要王婆留他们用刀格挡撩拔手里剑,他都能接住再打出来。斩铁的手里剑攻击力很强,入木三分,甚至能在坚硬的倭刀上留下痕迹。斩钉截铁,果然名不虚传。王婆留王滶只能凭借轻功,蹦跳躲避,待那斩铁手里剑打完,危机便会自动解除。
  斩铁发完暗器,没有拿下王婆留他们,沮丧地叹息道:“上窜下跳的猴精,看来手里剑对你们没有效,那么看看我的忍刀烈风斩吧。”说罢,掣刀在手,闪电一晃,一股强猛的气旋随即涌来,直奔王婆留而来。
  王婆留一脚挑起一件家俱向斩铁发出的气旋踢去,试探对手的功力。不料家俱一接触气浪,立即被打成无数碎块。反弹的碎片冲击到王婆留身上,依然劲力十足,可见斩铁的身手深不可测。王婆留急忙挥刀遮挡,把碎片尽数击落。
  第七十八章 嘎然而止
  斩铁再发一招,被王婆留用浪返技巧迫了回去。王滶的倭刀同时攻到,斩铁感到压力陡增,独个儿实难支撑。便跳出刀剑的攻击圈外,跃到梁上,居高临下,寻找战机。
  斩铁一手拿刀,一手收放飞抓。身法诡异,忽隐忽现,游走于梁木之间。他的飞抓神技已达到随心所欲的地步,收放自如,俨然轻功高手的模样。眼见斩铁在自己头上晃来晃去,王婆留的眼晴也不得被斩铁吸引住,跟着他身影转圈打转。这样看的人比跳的人累,不上几圈,王婆留便感觉到头晕目眩。斩铁跳着跳着,撒下一把尘土。王滶的眼晴着了道儿,不免揉眼眨目,着实狼狈。趁着王滶分神,斩铁又砸几片碎瓦,分别击中王滶的太阳穴和气海。
  王滶顿时眼冒金星,自觉气海掀起滔天巨浪,连退数步,气海仍旧翻腾不止。喉咙中好象有一股秽气要从口中窜出,恶心无比。至此,王滶方知斩铁暗器技术精湛无比,已超乎他的想象,他不应该如此托大轻敌,受到敌人当头痛击乃是自讨苦吃。
  斩铁找到战机,身如电闪,一刀直贯王滶头颅,企图把王滶一击扑杀。
  王婆留看见大师兄遇险,急忙飞起一刀,劈向斩铁咽喉,这是“围魏救赵”之法,迫使斩铁撤刀回防。
  斩铁无奈,只得收刀放过王滶,回头格挡王婆留的攻击。锵的一声厉响,斩铁立时如遭电击,身子如同断线纸鸢一样向后飘去。他没料到王婆留的膂力、腕力如此强大,他在半空之中使不出劲,跟王婆留硬碰一刀,结果王婆留刀上的势能尽数传到斩铁身子,把他打飞出去。
  如果斩铁站在地上,王婆留施击到他身上的势能可以传递到大地上,现在他身在半空,根本无法卸力。斩铁身不由己,一头往墙板上撞去“轰”一声巨震,伴随着木板碎裂之声,把墙壁轰开一个大洞。这斩铁也不是等闲之辈,虽受重击,浑若无事,闪电般弹了起来,身法快得匪夷所思。不过他已不敢贸然向王婆留发动攻击了,连退几步,远远的立在墙角观望。
  “呵呵!”王婆留哈哈笑道:“大叔,你的功夫不错,奈何身子单簿,遇上猛汉自然吃亏,我建议你象猪一样多吃点,长些肉膘,这样你就经打了。我们作为猎人,打猎打倒一头肥猪,心里也会痛快一些。”说话当儿,他仍是全神贯注地戒备着斩铁,防止他搞小动作突然施袭。
  忍者飞檐走壁,要一付匀称苗条的身材,身子自然不能长得太胖。与对手正面碰撞也不是忍者所长,暗杀才是忍者的特长。斩铁也没在意王婆留嘲笑,他并不觉得王婆留的武功比他高明多少,他吃上这个大亏,完全是自己沉不住气仓惶出击的结果所致。闻言不屑冷笑道:“你是哪山来的猴子,敢在老子面前胡说八道,看老子慢慢收拾你。”说着,又用飞抓攀梁附壁。
  王婆留连忙向斩铁叫阵道:“有本事别在梁上窜来窜去,我们到外面去一比高下。”
  斩铁不答,爬到梁上,找到一件衣服往身上一罩,说也奇怪,斩铁穿上这件神奇的衣服后,身子如空气一般失去踪影。
  王婆留看到这景象吃了一惊,传说中的忍者变化之术居然是真的。首次见识这种近景“魔术”的王婆留感到匪夷所思。作为战士在战场感到恐怖源于对敌人的情况一无所知,现在对手竟然活生生从自己眼前突然失见去踪影,让王婆留感到无比震撼和不安。敌人在暗处,我在明处,这场不对等的战斗简直无法进行下去了,身处危机境地的王婆留进退维谷,不知所措。
  王滶揉掉眼中的泥沙,斗志又起,强打精神站到王婆留身侧道:“兄弟,那位大叔哩?这家伙专门用下三滥手段暗算别人,就算赢了也不见得脸上有光。不过,这是他的本等伎俩,他吃这行饭,就用这些手段蒙人,也怪不得他。但他的暗器似乎用得不错,可谓十分了得,我都不少心着他道儿了。咦,这位专门躲猫猫的大叔呢?”四下看不见斩铁,王滶也很愕然。
  王婆留道:“这家伙胆小怕死,又躲起来了。不过,我能感到他的气息,他在离我们七八丈外的地方。”
  “在哪里?在哪里?”王滶东张西望,什么也没有发现。
  王婆留道:“嗯,我们自到这九州平户津之后,一路行来,见识过不少稀奇古怪的忍术了。这可能是一种忍者专门用于隐身的幻术吧,东瀛的忍术门派众多,玄之又玄,我们不能尽窥其奥秘。不过我们得小心应付这个忍术近乎变态的家伙,这家伙对我们而言,确是一个威胁。”
  “咦,这是……”王滶满脸疑惑,指着七丈之外一个木箱想向王婆留寻求答案。
  王婆留示意王滶噤声,随即拖刀往木箱冲去。凭他记忆,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好象没有发现这屋里有木箱,这个木箱肯定有问题。
  当王婆留放开大步向木箱扑过来时,躲在木箱里的斩铁有些耐不住了。这木箱虽然做得几可似假乱真,却是纸糊的,份量极轻。所以当他从地洞里搬出这个并藏身箱内慢慢靠近对手时,王婆留他们浑然不觉。这时斩铁看见王婆留识破他的行藏,心下十分惊异。加上他刚才与王婆留硬碰拼刀,经过一番剧烈的运动,元气尚未恢复,不敢再跟王婆留正面冲突。
  假木箱有容观察敌情的缝隙,斩铁自然可以看见王婆留的行动。眼见王婆留提刀冲来,斩铁终于动了,猛然起立,双掌一推,把假木箱抛上半空。不过他快,王婆留更快,就在斩铁准备拔刀时,王婆留已扑至他身侧,看准他左胸第二根和第三根胁骨之间,一刀疾刺而来。斩铁顾不得拔刀,就地一滚,侥幸躲过王婆留致命的冲刺。
  王婆留一击不中,收刀再劈。斩铁大骇,满地乱滚。只是这次他没有那么幸运了,屁股让王婆留的刀峰划破,裂开一道西瓜开瓤似的大口子,状甚难看。斩铁大叫一声:“小子,算你狠,老子不跟你玩了。不过,你别得意,我会报仇的。”斩铁丢下这句话,几个旋身,滚到一个机关之上,地面豁然洞开,露出一个三尺见方的洞口。斩铁一头往洞中扎去,扑通一声,就失去踪影。这就是忍者所谓的土遁术,虽然不是什么幻术,逃命时却十分管用。
  却见王婆留只是默默站在洞口发呆,并不打算进洞追赶。王滶有些奇怪,望着王婆留疑惑地问:“他受伤了,你怎么不追上去结果他。”
  王婆留摇摇头,道:“樱木露娜曾经告诉我,遇上使用土遁术的忍者要小心,土遁地道有陷人的竹箭陷阱、噬人的毒蛇泥坑、夹层伤人的枪洞剑缝以及其他一些出人意料的机关。对手尽管受伤,战斗力仍在。我憨乎乎下去,两眼发黑,乱摸一通,我的死亡概率比对方大得多。猫抓老鼠扑下河──我不能那么傻!”
  王婆留在前,王滶背着山本流水在后,继续深入大黑屋。穿过一个栽满樱花树的天井,又走到一间大殿上。在哪里,王婆留好象走进一间裁缝店,四面都是衣柜,满屋都是女孩子花花绿绿的衣服。玄武老人孙女弥生就算是个白痴,得到爷爷如此宠爱骄纵,也不枉来世一场了。
  大殿中央一张圆桌上,正放着纱雪樱花和穗花明日香新买不久被盗抢的衣服。王婆留见毕大喜,马上用一个包袱收拾起来,负在背上。王滶挥舞倭刀,劈烂几个衣柜。突然听到旁边一个衣柜传来轻微的喘息声,谁躲在衣柜?王滶无比惊诧,后退丈余,伏地倾听。
  王婆留心想躲入衣柜中的人绝不是什么危险人物,胸有成竹地走至那衣柜近侧,伸手把柜门拉开,却见里边滚出一个女孩子。王婆留、王滶定神一看,原来是玄武老人孙女弥生。
  望着簌簌发抖的弥生,王滶脸露邪笑,弹刀对王婆留道:“杀了她,叫那老头子晓得我们厉害。”
  “杀妇孺树威,是懦夫行径,禽兽不如。我们客居异国,做事要留有余地,不能做得太绝。这女孩,什么也不懂,放过她吧。”
  “你真仁慈!”王滶不甘心地把刀收回鞘中,冷笑道:“对畜生表达善意,它们是不会理解你为什么这样做的,它们依然是随时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咬人。你自作多情,自讨苦吃。”
  “就象哪些东渡来传经讲道的和尚所说一样,我们到这里是传播爱与慈悲而来,而不是传播仇恨!他们仇视我们,我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装着大度一点,总可以吧。”王滶听王婆留说了这话,耸肩一笑,不再说话了。
  王婆留上前拉着弥生的手,作了个鬼脸道:“宝贝,送哥哥一程,待会我给你一两银子卖糖吃。”
  “你真个给钱让我卖糖?”弥生听说王婆留给她零花钱,一点也不露怯,当真了。得到王婆留承诺后,她蹦蹦跳跳表示愿意跟王婆留走。有了弥生这个人质在手,王婆留他们全身而退,撤出大黑屋不成问题。
  于是,王婆留叫王滶背起山本流水,他拉着弥生,从容不迫向外面走去。
  第七十九章 转战京都
  王婆留他们刚刚走出大黑屋,迎面看见乌鸦带着几十个忍者赶来支持,但他看见王婆留拉着弥生的手走出来时,仿佛触雷一样,愣在那里,不敢动弹。
  “你们好呀,这么多人给我列队送行,谢谢哦!”王婆留对这些忍者挤眉弄眼,挥手致意。
  弥生的小命捏在对方的手中,投鼠忌器,乌鸦束手无策,只能抓耳挠腮,眼睁睁目送王婆留他们远去。
  “站好,不要动。别过来,否则我干掉你的娘儿!”王滶大声恐吓乌鸦,王婆留不准他动弥生,他这番话确是吓唬对方。而乌鸦他们却确信王滶的话不是危言耸听,因为他们对王婆留、王滶等人充满敌意,也相信王婆留他们以同样的态度回敬他们,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王婆留他们走到百丈之外,与纱雪樱花和穗花明日香会合,并把夺回的衣服递给她们。二女看见自己的新买的衣裳失而复得,欣喜若狂,又笑又跳,各给王婆留一个飞吻。看得王滶眼红心痒,起劲叫道:“来,宝贝,也给哥亲一个。”二女却不干了,一齐嚷道:“我们待会给你钱钞作人工。”
  “我不要人工,我要美人报恩。”王滶厚着脸皮强调道。
  二女一点颜色也不给王滶,真是同工不同酬,同人不同命。王滶只能叹息自己命运不济,谁叫他跟着王婆留一起出来混哩,风头都被王婆留占尽了,王滶不免有些怨恨和嫉妒。
  纱雪樱花找回自己的衣物,回头看见王婆留手里拉着弥生,不禁勃勃生气,道:“这傻女可恶着哩,杀了她吧。这门祸事都是因她而起,留着她也是一条造孽的祸根。”受过玄武老人折辱的纱雪樱花比谁都愤怒,要杀掉弥生洗雪耻辱。
  “既是傻女,杀她干嘛?犯得着为一件衣服杀人吗?一个女人整天喊打喊杀,这样凶狠霸道,小心嫁不出。”王婆留皱眉说道。
  “我嫁不出,你要负责娶我。”
  “你嫁不出,关我什么事?”
  “你不顺着我的意思办事,让我憋上一肚子闷气,这脾气怎会好?这当然跟你有关系。”强词夺理是纱雪樱花的特长,本来无理取闹的她,随时都找到理由,让形势瞬间逆转,变得振振有词。
  “那我呢?”王滶听见纱雪樱花要王婆留娶她,有些急了。
  “你,你等下辈子吧。”纱雪樱花气呼呼丢下这句话,跑开了。
  王婆留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递给弥生,摸摸她的后脑壳笑道:“乖孩子,哥给你一两银子买糖,回家去吧。”拿到银子的弥生,笑得象个天使,双颊潮红,煞是可爱。把银子高举头上,如拿着一盏明灯指路,跳着舞一溜烟走了。乌鸦他们忙着接应弥生回去,也暂时没过来为难王婆留等人。
  穗花明日香看傻眼了,她没料到王婆留还真的放过这个弥生姑娘。王婆留伸出右手中指在穗花明日香眼前晃了晃,说道:“傻丫头,看不明白吧?哥答应过不会为难她,我必须坚守信诺,不管她是傻瓜还是小孩,这叫童叟无欺。做商人,如果不懂这点,别指望他有什么作为。”
  王婆留善良与勇敢的行为刹那间在穗花明日香心中留下深刻印象,从此,她对这个奇男人深深着迷。至于王婆留打她那一巴掌,随着喝下解毒药和收回被抢的衣服,穗花明日香也体会到王婆留的良苦用心,不再埋怨他了。
  (注:这几章由一件衣服引发的冲突看起来有些乏味和无聊,现代的强盗当然不会对衣服感兴趣,但在五百年前的日本,由于生产力低下,丝麻、布匹和衣服都无法形成批量生产,加工难,产量少。衣服在当时是贵重品,很值钱。无论是内寇和外寇,都以抢到衣物为荣。)
  王婆留回到八百屋客栈,把山本流水安顿在客栈中,就找大夫替他疗伤解毒。山本流水已醒过来,伤势虽说一般,但想完全恢复元气,也要调养七八天时间才能复元。
  可恨的是,乌鸦这些忍者当天晚上就赶来八百屋客栈捣乱报复,在厨房水缸中下毒,毒倒一批客人。这晚,王婆留他们到外面的酒店用膳,没有中招。但王婆留他们预感到乌鸦这些忍者还会找上门来,为了避免伤及无辜,王婆留他们决定撤出严流岛,到京都去碰碰运气。京都外围道场云集,要拜师学艺,只要机缘凑巧,哪里机会一样多得是。
  次日早起,王婆留他们即到海港雇船上路。由严流岛(隶属今山口县)乘船到旧时的皇城京都并不如地图标示那么远,如果风缓,要三五天左右;风急三四天就可至京都。王婆留他们离开严流岛那天,阳光灿烂,晴空万里,天气出奇地好。是日惠风和畅,风时有时无,来得断断续续。照此情形,客船需要五六光景才能到达京都。
  好在王婆留他们并不急赶路,山本流水也需要时间养伤,借此机会,看海钓鱼,也是一桩乐事。
  不一日船靠尾鹫,由此上岸,途经奈良,再至京都。京都附近集约神户、大阪、奈良几个小城市,这是战国时期日本最大的城市群。尘嚣的大街中都是忙碌俗务的凡人,到处传来寺院报时的钟声。这里也是出家人云集的地方,街头随处可见头戴尖顶圆帽化缘的僧人。僧人在战国时期的日本很常见,地位很高,仅次于武士,也挺受人崇重。
  王婆留一行人来到奈良,向当地人打听此地有什么有名的道场,知情人向他们推荐上泉信纲的既桥町道场。王婆留也久仰过日本剑圣上泉信纲的大名,据说他的剑法神出鬼没,擅长月影、一刀斩、浮舟、肋刺、天狗抄等诸般绝技,是为日本剑道界一代剑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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