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战神-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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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马王惊怒交加,用力一甩,那男子却已骑在它的背上,用两腿紧紧夹住马腹,丝毫没有被甩动。
野马王大怒,快跑几步,突然收住脚步,马头一低,便要将封沙从头上甩过去。
第三十七章 欲仙欲死(上)
封沙早知它有这一手,双腿夹紧马腹不肯放松,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马颈,便如一把铁锁锁在了它的身上,怎么也不肯松手。
野马王大怒长嘶,人立而起,拼命地甩动着身子,封沙却仍紧紧贴在它背上,哪怕它弄得地动山摇,他自巍然不动。
野马王左一甩,右一甩,怎么也甩不掉他,惊怒之中,发力拼命向前奔去,瞬间穿入野马群中。
那群野马见它们的王竟然被一个人类骑在身上,尽皆大怒,冲上来向封沙又咬又踢,却因野马王速度太快,没有一个能够击中目标。
野马王长嘶一声,示意部下不要插手,这是它和那个人类的较量,一定要凭自己的力量将他甩下去,摔他个骨断筋折!
群马散开,野马王大步飞奔,当速度到达极点时,它突然转向,足迹划了一个圆弧,同时身子用力向旁一甩,便要将封沙向一边甩飞出去。
野马王狂奔的速度快逾闪电,再突然一转身,离心力大得难以想象,封沙只觉一股大力拉着自己向旁飞出,忙收紧一双铁臂,双腿却已夹不住马腹,整个人飞向一旁,只有胳膊还牢牢抱在马颈上,长大的身体在空中轮出一道圆弧,看上去惊险无比。
众将士惊呼出声,只有黄尚轻摇羽扇,哂笑着想道:“这算什么,老大这么厉害,还怕这一匹小马驹吗?”
野马王大步奔出,那圆弧形路线终究不能跑太久,刚一恢复直线奔走,封沙便已落回到它背上,双腿再次夹紧马腹,气得它放声长嘶,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它或甩或跳,招数用尽,却还是没有什么效果,无法可想,只得拼命跳跃,希望能将封沙的力量耗尽,时间一长,他自然就会从马上掉下来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时辰里,野马王在草原上拼命地跳跃甩动,时而人立而起,时而狂奔疾停,封沙却象粘在它身上一样,一点都不肯动弹。到了最后,封沙的力气没有耗尽,野马王却已经快没有力气了。
黄尚早已生起篝火坐在地上,带领众将士进行狼肉烧烤大会。将士们一边咬着烤好的狼肉,一边欣赏野马王在草原上的人马共舞,又是吃惊,又是好笑,心中对封沙佩服得五体投地。
野马王早已累得满身是汗,一边有气无力地跳跃着,一边在心中暗自哭泣:“怎么会有这么强的人类,居然比我还有耐力,到底我是野马还是他是野马啊?”
突然,它感觉到颈上的一双铁臂缓缓收紧,不由大惊,知道这人类还有足够的力气没有使出来,今天自己是凶多吉少了。
那双铁臂渐渐勒紧,勒得野马王喘不过气来,用力挣扎几下,双腿一软,趴倒在地上。
群马早已看得心急火燎,见自己的王倒地,顾不得它的命令,大步奔到它身边,怒视着马背上的封沙。
封沙松开双臂,微笑问道:“服了吗?”
野马王突然蹿起,向前狂奔,几乎将封沙甩下马来。
封沙早已在时刻警惕它的反扑,立即勒紧双臂,野马王头部供血不足,只觉眼前一阵发黑,一头栽倒在地,昏厥过去。
封沙松开手,跳下马来,站在它的身边。这一次实在是太费精力,连他也被弄得腰酸背痛,几乎支撑不住。
群马惊怒不已,快步跑到野马王身边,张嘴向封沙咬去。
封沙眉头一皱,挥拳打出,砰砰几声,铁拳重击在马头马颈上,将几匹健壮的公马打得翻身倒地。
一声断喝自后方响起:“马儿马儿,不要打群架!”
野马们一愣,只觉这声音中带有奇妙的安抚之意,不由怒气渐失,呆呆地看着跑来的那人发怔。
无良智脑大步奔跑,穿过马群,来到封沙身边,从怀中掏出一个酒壶,将壶嘴凑在野马王唇上,硬塞进它的嘴里。
一股甘甜的液体流进了口中,野马王恢复了知觉,睁开眼睛,却见一张和善的面庞在自己眼前晃动,那真挚的目光看得马心里发颤。
它抬起头,看到一旁的封沙,心中又是佩服,又是不甘。闭上眼睛,趴在地上,心灰若死。
黄尚抚摸着它的头,微笑着劝慰道:“胜败乃马家常事,马儿又何必在意?依我之见,马儿还是跟了我们,以后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一幅图像出现在野马王脑中,在那幅图像中,自己端坐在宴席上,身边围着许多漂亮的母马,正在倒酒夹菜,喂给自己吃。酒香扑鼻,令马闻而欲醉。
黄尚一边向它的大脑发送着这诱人的图像,一边絮絮叨叨地劝诱道:“你要是肯跟我们回中原,到时候我一定找好多漂亮的小母马陪着你,比这里的乡下母马要强得多啦!到时候,你肯定就‘乐不思草’了!”
看着梦幻中的那些不同品种美丽母马,燕瘦环肥,各有各的妙处,野马王神摇意动,却又狠狠一咬马唇,不肯就这样轻易地把自己卖了。
黄尚拍拍脑袋,懊恼道:“我倒忘了,你是不会喝酒的。没关系,吃草你总会吧?”
又是一幅图像在野马王脑中升起,它看到自己躺在无边无际的厚厚的青草堆中,身下的青草软绵绵的,又鲜又嫩,而身边那百余匹小母马又是那么的美丽诱马,她们眨动着迷人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在她们的身上,不着寸缕,裸露着健美的肌肤。草丛上的野马王再也忍耐不住,飞身扑上,左拥右抱,与那些性感的尤物在青草席梦思上滚作一团……
趴在草原上的野马王眼睛渐渐泛红,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突然猛一甩头,甩掉那些幻象,愤怒地瞪着那以美色诱惑马的可恶人类。
黄尚站起来搔搔头,嘀咕道:“这匹臭马,怎么跟老大一个臭脾气!”
第三十七章 欲仙欲死(下)
他想了想,突然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跺脚大吼道:“你敢不听老子的,老子就把你抽筋剥皮,做成马肉酱!”
恐怖至极的情景出现在野马王脑中,它看到自己被许多人捉住,四肢被钉在十字架上,火堆在脚下燃起,火舌不住地舔噬着自己的血肉。十二匹野马跪在自己脚下,在胸前划着十字,喃喃祈祷着,其中一匹贼眉鼠眼的野马的屁股上,还挂着一个大大的钱袋。
野马王用力甩头,驱除幻景,怒视着无良智脑,眼中有一丝不屑之意升起。
黄尚读出了它的心思,知道它是在说:“小样,这就能吓倒我吗?”不由又羞又恼,仰天长叹道:
“富贵不能淫,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马虎!”
他摇摇头,转身便走,叹道:“这马是不中用了,到别处去找好马吧!”
走过孟达身边,他把手中酒壶塞到孟达怀中,嘟囔道:“给它再喝一口,我们就走吧。”
孟达依言走到野马王身边,蹲下身,将酒壶的小嘴塞到它口中。
这酒壶似是特制的,口小得出奇,只有一滴粘稠的液体自口中流出,渗到了野马王嘴里。
野马王的眼睛立刻便瞪圆了,这液体如此好吃,甘美无比,不管多么鲜嫩的青草和甘甜的泉水都无法及其万一,虽只是一滴,却也让它陶醉不已,如坠雾里云端。
陶醉了好久,它睁开眼睛,忽然发现无良智脑带着孟达已经走远,倒是其他的人类还站在一旁,呆呆地看自己。
野马王已经顾不上管他们,在他眼中,除了那个酒壶已经再没有别的东西能引起它的注意。它忙跳起来,感觉到身上已经没有一丝伤痛,便飞跑着追上去,死乞百赖地跟在孟达身后,用央求的目光看着他。
孟达看到它可怜巴巴的模样,为难地看了看主公。黄尚头也不回,冷冷地道:“再给吃一滴!”
孟达掏出酒壶,拧开盖子,放在野马王面前。
野马王连忙伸出长长的舌头,用力舔了一口,只觉一股芳香气息自口中弥漫开来,直达咽喉、胃部,热流自体内涌出,迅速传遍全身。
它陶醉地闭上眼睛,半晌不能动弹。那幸福的感觉,让它如已登仙,又恨不得在这感觉中死去,永远沉醉在其中。
当它再次睁眼时,孟达与无良智脑已经骑上了战马,向远方驰去。
野马王忙追上去,再也顾不得身为王者的尊严,哀声嘶鸣着,向孟达哀求,要他再给一滴。
孟达无奈地指指黄尚,低声道:“主公拿回去了,你跟着我也没有用。”
骑马走在最前面的黄尚回头一笑,从怀中掏出那个小酒壶,向野马王一晃,脸上的笑容里充满了诡诈。
野马王没有看到他脸上那奸诈的笑容。在它眼中,天地间已空无一物,只剩下一个大大的酒壶,而且那酒壶的形象越来越高大,渐渐填满了整个天地。
它象被催眠了一样,满面堆笑地跑过去,伸长舌头,在酒壶嘴上舔了一下。
黄尚不再理那陷入沉迷的醉马,催马向前走去,心中暗自得意:“我亲手配制的马粮,怎么会有错?嘿嘿,这种中草药的配方,也只有我知道!而且还加上了二十六世纪初赛马大会用过的超级马粮,它要是还不上钩,我干脆离开封沙老大,跟着它混算了!”
野马王没有让他失望,当它清醒过来时,发现无良智脑已经策马跑远,连忙追到他身边,伸舌舔了一口那美妙的小酒壶。
它没有发现,这酒壶已经不是刚才那一个了。刚才那酒壶装得太满,黄尚有点舍不得,就用了一个只装了二十分之一超级马粮的酒壶来代替,虽然里面装的东西一样,量却要少得多了。
众将士看着二人三马远去,都目瞪口呆,暗道军师果然深不可测,以军师之谋,大将军之勇,看来纵横天下指日可期啊。
紧接着,他们又看到了让更让他们吃惊的事。
野马群中,上百匹马走了出来,都是一些漂亮的母马和她们的小马驹,望着野马王离去的身影,依依不舍,索性大步狂奔,向野马王离去的方向追去。
在众人惊讶不已之时,封沙已缓缓走远,跨上自己来时骑的战马,向黄尚那边奔驰。
众将士如梦初醒,都跑去骑上自己的战马,追随主公而去。
看着野马王与一众漂亮的母马走远,剩下的众野马眼中都流下了依依惜别的泪水,在它们单纯的心里,已经直觉地感到,她们这一去,是不会再回来了。
虽然离愁让人伤感,可是日子还得再过下去。于是马群中的公马开始比试拳脚,以民主和暴力的方式,来决定下一任野马王的候选马。
当前任野马王终于清醒过来时,小小的酒壶中已经流不出那令人陶醉的液体了。它懊恼地在酒壶嘴上舔了半天,终于确定没有了,便抬起头来,用乞怜的目光看着黄尚那张俊秀和善的笑脸。
黄尚骑在战马上,微笑着抚摸身边野马王乌黑的头顶,慈祥地道:“今天就先吃这些吧,吃太多了,你的身体经受不住。只要你老老实实地跟着我,这些东西天天都有得吃!”
黑色野马惊恐地看着他,心中渐渐明白,自己已经变成一匹家马了。虽然想要反抗,可是再回味口中的感觉,那味道实在让它无法忘掉。
想不到自己堂堂的野马王,竟然为了一个小小的酒壶出卖了自己,一念及此,黑色家马万念俱灰,一双大大的马眼中,缓缓流出了两行混浊的马泪。
第三十八章 猛将初长成(上)
在草原上,一行人正在匆匆赶路。他们共有五十余人,都是身强体健的骑兵,身上都穿着皮甲。
最前面的一名英武少年心急地对旁边一人道:“令明,你说这草原上真的有绝世好马吗?”
这名少年年纪大约十五六岁,生得面如傅粉,唇若抹朱,腰细膀宽,声雄力猛,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身材却很是高大,比身后的骑兵还要稍高一些,身披银甲,外罩纯白的锦袍,满脸的英气勃勃。
他身旁那魁梧青年皱眉道:“野马肯定是有,只是它们行踪不定,不易见到,就算见到了,也不容易捕捉。”
少年展颜笑道:“有就好,只要能看见它们,我还抓不到一匹吗?”
在他身边,一名比他小两三岁的健壮男孩拍手笑道:“好啊,哥哥骑一匹,我也要一匹!”
魁梧青年苦笑道:“二公子,那野马野性难驯,真要骑上去,只怕它会伤了你!”
男孩噘起了嘴,叫道:“庞德,你就是喜欢扫人的兴致!”
庞德庞令明连忙在马上躬身谢罪,心下苦笑不已。
少年心系野马,打马飞奔,向草原深处驰去。
走到一半,忽然看到前面一人骑着马迎面狂奔而来。那人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目若朗星,胯下 一匹黑马,高大无比,竟比他们骑的马高了一头,更难得的是这马皮毛乌黑发亮,浑身上下毫无半根杂毛,阳光照在它身上,整匹马闪闪发光,似是披了一件漂亮的皮衣一般。
少年看得眼馋,失声叫道:“那汉子,你是从哪里来的?”
封沙勒马站住,漠然看着面前一行人。
他自从骑马赶上黄尚,便看着黄尚拿马粮诱惑野马王,心中暗暗好笑,却不去管他,知道黄尚肯定能把这事摆平。
果然,当马粮吃完,野马王哭了一阵,便委委屈屈地任由军士配上鞍鞯,让封沙骑了上去。黄尚看它可怜,向它嘴里塞了一块浸有超级马粮的干草饼,黑马吃了两口,忽又破啼为笑,幸福得几欲死去。
黄尚又跑到那些跟来的野马身边,摇扇得意地笑了半晌,挑了一匹白色野马,往它嘴里也塞了一小块草饼,随后便见那白马一脸的痴相,恍恍惚惚半晌之后,终于清醒,看着身背鞍鞯的野马王,二马相对哭了一会,白马也就由着众军士为它配上了马鞍,让黄尚得意洋洋地骑上去。
杨奉、徐晃见主公与军师都有了好马,眼睛都红了,杨奉立即跑到军师身边打躬作揖,徐晃也垂手而立,恭敬地面对着军师,只盼军师能大发善心,赏他们一匹坐骑。
封沙看得好笑,不愿再看无良智脑戏弄这些单纯的部下,骑着那匹黑色野马,轻轻一抖缰绳,黑马便狂奔出去,速度快逾闪电,众人骑的战马完全追不上它。
封沙跑了一阵,忽然看到这行人迎面而来,又有一名少年唤住自己,便勒住马缰,打量着他们。
那少年见封沙不答话,心中有气,却看上了他那匹黑马,只得软语温声道:“你这匹马看着不错,不知道你肯卖吗?”
封沙摇头不语。庞德皱眉道:“这位壮士,我看你这马不是凡马,请问这是从哪里买来的?”
封沙淡然答道:“刚从草原上抓来的。”
旁边那男孩失声叫道:“野马!原来草原上真的有野马,让他抓了一匹!”
少年听得眼中放光,想要自己也去抓一匹,却看着封沙的马看呆了,舍不得走,只得作揖道:“请问壮士,能不能把你的马卖给我?只要你开个价,就是金山也我搬一座给你!”
封沙摇头道:“不卖。”他惜字如金,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男孩看着那黑马如此神骏,又是眼馋,又是着急,叫道:“你敢说不卖!这片地方,天是我马家的天,地是我马家的地,马当然也是我马家的马!快把马留下!”
一人哈哈大笑道:“人也是马家的人!哈哈,马家人说话真有趣,把绕口令放在嘴边说!”
男孩大怒,抬头望去,却见一白面书生拍马赶来,胯下骑着一匹白马,也是神骏异常,虽然比不上那高大汉子所骑黑马,却比自己这边的骏马强上百倍。
在他后面,三十余人驱赶着上百匹雄骏好马远远赶来,在他们胯下骑的却都是普通的战马,并不比男孩所骑的马更好。
前面那人正是化身黄尚的无良智脑,他刚骗到一匹雄骏的白色野马为坐骑,心中得意,看到马家人来此,心下更是高兴:“嘿嘿,老子派人去他家附近散布草原上有野马的流言,果然把这几个小子哄来了!”
他骑着白马赶过去,昂头轻摇羽扇,一派风流潇洒的模样,微笑道:“二位小兄弟,我们这马可是拼了性命捉来的,怎么肯轻易卖给人?”
男孩见他耍帅,心中不爽,伸手指着他叫道:“看那傻瓜,天寒地冻,他还要拿着扇子猛扇!”
他身后的骑兵哄笑起来,无良智脑身后的兵将虽也觉好笑,却都强忍住,只是弊得满脸通红,身子在不停地颤抖。
无良智脑的俊脸腾地红了,轻轻一抖缰绳,白马飞也似地奔出去,一眨眼便出现在男孩身边。
男孩大惊,正要叫嚷,无良智脑举起羽扇,重重地打在他头上,斥道:“你敢骂老子,看老子教训教训你!”
男孩挨了一扇,被打得头晕目眩,一头栽倒在马下,半天爬不起来。
无良智脑得意地一笑,忽见一道寒光闪过,颈间已经多了一支长枪,锋利的枪尖直指着他的咽喉。
那男孩的哥哥面沉似水,手执长枪冷冷地看着他,一股超越年龄的凌厉气势自身上迸发而出,森然道:“大胆,竟敢在西凉撒野!”
在刚才,此人看上去还不过是一个英气勃勃的少年,现在却已是浑身上下充满杀气,震慑人心,恍然便是一个久经杀场的猛将,语声中森冷的杀意足以吓得人浑身发抖。
无良智脑漫不在乎地微微一笑,举扇轻轻拨开枪尖,哂笑道:“你拿枪指着我不算什么本事,若是能赢得了我老大,我才服你!”
少年虽然持枪指着他的要害,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久久无法平静。他的弟弟虽然年少,却也是自幼便修习武艺,早已是武艺精熟,寻常十几名大汉根本近不了他的身。这白面书生却能一扇将他打落马下,究竟是什么来头?
别人看不出来,他却看得极清楚:这书生的动作看似缓慢,实际却是极快,加上所骑骏马快逾闪电,刚好在二弟反应过来之前,一扇打在他头上。而那扇上力量也绝不会小,否则以自己壮如牛犊的弟弟,不会挨了一扇便滚下马去。
此时,男孩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扶住马背,晕晕乎乎地道:“哥哥,这人不简单,他那把扇子也很奇怪,比铁还硬!”
他抬手摸摸头上,惊叫道:“哎呀,起了一个大包!”
少年见他还能爬起来说话,想必没有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