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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无间道之江湖人-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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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路过,就留下一点过路的东西。”

陈中良看过狄杀的手段,此时倒没有先前的惧意,拍拍身上的衣服,道:“我是美国人。”

“无论什么人也得留下东西,这是规矩。”

“你他妈的幸亏是美国人,要是日本人老子立刻就剁了你。”

陈中良吓得不敢说话。

也许是因为这句话,狄杀多看了一眼那个说话的人一眼,旋即垂下眼皮,道:“我不想杀你们。”

那群人哈哈大笑,明显是在嘲笑狄杀不自量力的口气。

人群中一个看来像是头目的人物仔细打量了几眼狄杀,抱拳道:“朋友你是那条道上的人。”

狄杀怔了半晌,缓缓道:“长山客栈。”

那人脸色一变,然后一挥手,带领他的人全部撤了。另一队人不明所以,呼喊着问对方什么意思。那边人低声道:“长山客栈,是日本人的人。”

人群中有人冷哼一声,道:“正好把这群不是人的人宰了。”

狄杀忽然道:“我不是日本人的狗。我是中国人,和你们一样,有血有肉的中国人。”

无奈没有人再相信他的话,招呼他的是一柄斧头。

手,一只手,不知何时把那柄斧头捉在了手中。狄杀看看斧头,然后扔在了地上,道:“我说过我不想杀你们。”

那些人忽然有些恐慌,面面相觑着,一动不动。

陈中良摆着手道:“你们赶紧走吧,待会儿他心情不好,你们就走不了了。”

他们有心,可他们无力。狄杀鬼魅的手更让他们的胆子变小,他们来的快他们走的更快。

狄杀静静地立在江边,怔怔看着江面,像杜弃那样,有些许兴奋,却不知为何兴奋,有几分痛苦,也知道为什么痛苦。

然后,他向黄埔江远处的几十户人家走去。

无论走到什么地方他都喜欢在那个地方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他的小屋,而且他不喜欢他的小屋有人来打扰。

陈中良不知道这个有这么多怪辟,只是觉得这个人很神秘,只好跟了去。

那些刚从沙滩上匆匆离去的人,忽然神色惊慌地又出现在了沙滩上。一个黑影,站在他们要通过的道路,他们当中的一人不耐烦地去推他,却被那个黑影给推了回来。

那人只说了一句话:“如果想活,以后就得听他的话。”

这些人都是在不停地用命打拼的人,怎么可能随便就去听一个人的话呢?听来十分可笑,可是当他们看到那个人时就一点也感觉不到笑。他的模样虽然很年轻,可是却有着浓浓的杀气,让每一个感受到的人不自主地胆寒。

他的话也很简单,有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们本想拒绝,可总觉得拒绝就是死亡。他们信任他们的感觉,在江湖上行走的人都有一种感觉危 3ǔωω。cōm险的感觉。

刚才狄杀没有杀他们的意思,所以他们没有感觉到浓烈的杀气,可是这个人却似乎浑身充满着杀气。

杜弃冷冷地看着他们,道:“你们同不同意?”

“同意。”

那些人不自禁地异口同声地说。

杜弃沉吟半晌,道:“三天后,我在这里等你们,你们去给我查一个叫童四爷的人……还有一个叫霍忌的人在上海的什么地方。”

第六十八章 茫目街头

 黄埔江岸边的一排排农家房舍,里面是都是一些年老的老人和嗷嗷待乳的孩童。狄杀在这些房舍周围转了几圈,除了发现一个奇怪的茅屋外倒也没有发现什么。

说它奇怪是因为那个茅屋有些太静,静的出奇,可能里面有饿死的人,可能里面久未人居。这些都是茅屋静谧的原因。

这里虽然没有繁华的人群,没有金发碧眼的女人,没有场面宏大的豪赌,可是却是一个习惯孤独的人最好的归宿。

而且住在这里不必花钱。不必花钱对与有的人来说是一个很不错的地方。

这里和远处的灯红酒绿相比确实是一块微不足道的地方。狄杀自己搭建小屋并没有人奇怪,因为许多在灯红酒绿的地方混的不好的时候青年都会在这里住几个月,然后再作别的打算,是再继续奋斗还是丧气地回他的家乡,在这个幽静的地方总会沉淀出来。

重要的是没有会打听你来自何方,老年人对新来的人是不感兴趣的,他们只会认为又是一个没有在上海滩闯出名堂的青年。

只是陈中良有些不解,道:“只要见到童四爷,你就有房子住了,不必在这个破地方修这种东西的。”

过了好{炫&书&网}久,狄杀才淡淡道:“这是我唯一感到安全的地方,而且……我感到有人在跟踪我们。”

陈中良四处看着,道:“哪里有人跟踪我们?”

狄杀道:“码头。”

陈中良奇道:“我怎么不知道?”

狄杀仰首叹了口气,道:“如果让你知道……他就不是他了。”

这话虽有明显的轻视的意思,可是通过这些天的相处,陈中良也就不对这样的话生气。

狄杀看着天上的月亮,圆圆的月亮,一颗星球而已,可是狄杀却想起了团聚。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多么精辟而美妙的诗句,形容着人世间经常遇到的遭遇。这种遭遇是正常的,许多正常的事常常会让人痛苦。

陈中良正在对着灯光朗诵《圣经》,他不是一个神父,只是为了去“请”狄杀才装成这副模样,所以从他口中出来的圣经没有一点虔诚的意思,而是可笑并让人听得有点心烦。可他却好像念的越发上瘾,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狄杀起身,沿着曲折的小路漫步在蚊蝇低嗡,倦鸟啾啁茫无目的地走着。村庄的上方不时传来路过汽车的引擎声,那种一擦而过的声音,把村庄衬得略带萧条冷落,就像是被人遗弃的孩子。没有新鲜的乳汁,也没有关爱的照顾。有的只有可怜,不过,这里倒有一点与众不同的宁静的美感。

立于此地,让人不禁心旷神怡,湖面的涛声很大,去拍不碎人的心情。

狄杀不喜欢过于孤独的地方,这里的地理位置不算太孤独,当你感到孤独的时候你只需抬起头,便可以看到不孤独的地方。

狄杀抬起头凝视好{炫&书&网}久,看到遥远,觉得灯红酒绿是遥远的地方。

有的人看到别人的欢笑自己可能就不会欢笑起来,看到别人的喧嚣自己便感到了孤独。

有的人看到别人的寂寞自己便也会感到寂寞,看到别人的无言自己便也就无言。

狄杀觉得自己两者兼备,不能看别人的欢笑也不能看别人的孤欢,只要看到他就会想到那个美丽的女人。

他喝着酒,仰面躺在了一块青石上,心中有事的人可能总是喜欢用这种姿势去看天空,或者说让天空一目了然地看清自己。

天空能看得清他,他却看不清天空。

天空的浩瀚无限,广袤无边是没有人能看清他的。天空、大海、人心是最不容易看清的地方,而这三者相比却又以人心占为主要。

好在他并不想看清天空和人心,他只是想看看天上那些眨个不停的星星。他忽然想起一个故事,说古代有一个叫张衡的人因为爱好数星星,长大后而成为了一名天文学家。这样的故事对他这个青年似乎有轻微的触动,他想他有什么爱好。

想了好{炫&书&网}久,他低着头,笑了,看着酒壶,他的爱好就是酒壶里的东西。

其实酒也不是他的爱好,他只是想以酒把那个秘密连同他一起醉倒在杯里。可惜他醉不倒,那个终究是事实也不可能被醉倒,就算醉倒也总会醒来。

他想起了霍忌,因为只有霍忌知道他的秘密。

他有时候想杀了知道他秘密的一切人,包括他自己,可是想到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他心疼,因为她唯一的男人竟然不是经常思念她的人。

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与此。

世间无奈的事莫过与此。

他咳嗽着,喝着酒,眼睛瞟了一眼不远处的黑暗,淡淡道:“朋友跟了一路,过来喝杯酒吧!”

如果陈中良在他身边一定以为这个人已经喝醉,在说醉话,可是黑暗中却真的走出一个人,一个和他一样在孤独中度过少年正在青年中苦渡的人。

杜弃立在远处,站了很久,才走过来,坐在了狄杀的身边。

两人就这么站着,狄杀递过酒让杜弃喝一口。杜弃看了一眼,却没有去接。

狄杀道:“看来你也有苦衷,而且好像比我的苦衷都要伤心,可是你却一滴酒也不喝。你的确是一个比我坚强的人。”

杜弃一直握剑的手此时空着,所以显得没有地方处理那双手,他紧紧握着,并不是他对狄杀的话感到生气,而是听到精确的定论。

伤心人遇到伤心人,有相互从彼此的伤心看到安慰,也有从相互从彼此的伤心看到伤心。

狄杀道:“你实在不应该跟着我去找童四爷,因为你跟着我你虽然会找到他却不一定能杀了他。”

杜弃道:“我知道。要杀他就必须得杀了你。”

狄杀道:“可是你还是跟着我。”

杜弃道:“童四爷现在好像从这世界蒸发一样,没有人能找到他,我只有跟着你。”

狄杀笑了,道:“看来咱们之间势必有一战。”

杜弃看了一眼狄杀道:“我倒希望咱们之间永远没有一战。”

狄杀迷起眼睛,良久,忽然道:“如果我不去找童四爷,你还会跟着我么?”

杜弃道:“你一定会去找他的。”

狄杀的脸上忽然多了一抹阴郁之色,道:“可能我不会去找了。”

杜弃的瞳孔忽然收缩,冷冷道:“你不找并不意味着我找不到。”

狄杀点头道:“你确实说的很有道理,我也相信你一定会找到他。我倒希望你在我之前杀了他。”

杜弃道:“为什么?”

狄杀咳嗽道:“因为我不能杀他,杀他……可以说就是杀她。”

杜弃本来没有表情的脸上忽然涌出无穷苦楚,声音也有些嘶哑,道:“如果不是因为杀他,那么她也不会死,所以他必须死。”

两人口中的她各有所指,可是两人好像都能听出他们口中的她是指谁。相互凝视着彼此的眼睛,似在相互想以人类的肉眼看透对方的内心。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许多人可以从眼睛看出你心里在想什么,可是他们凝注片刻,却从对方的眼睛什么也看不到。

他们的眼睛就像是大海与天空,各有其浩瀚,各有其无边。相互之间把对方的海上的波涛包容、风云变幻的乌云席卷。

狄杀远远望着波涛翻滚的黄埔江,轻声道:“童四爷一定在上海滩,你只要去找一定可以找得到,就像找道长一样……”狄杀的表情忽然奇怪,他想起了道长,心里的感情忽然有些复杂,有些冲动,握紧了刀。杜弃却没有看他,道:“你想起了道长,想要杀我。”

狄杀的手松开,叹气道:“他也算死得其所,应该不会有什么遗憾。”

杜弃的眼睛紧紧盯着狄杀的手,他不管狄杀有无对他之恨心,可是他却不能不去防不是朋友的人的刀。人,大部分都是两面三刀的,你不去防他,可能他就会趁你在毫无设防的情况下让你永远失去设防的权利。

狄杀执起酒壶,笑道:“你怕我出手。”

杜充道:“我不希望你出手。”

狄杀道:“那么你就应该在我之前找到童四爷。”

杜弃忽然起身,道:“我的确应该在你之前找到童四爷。”

他说这句话,立刻迈开大步离去。

狄杀咳嗽不停,他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明知道杜弃所杀之人会给她带来伤心,可是他却偏偏又希望杜弃真的能先他一步找到童四爷。那样对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坏处。

他又躺在了青石上,夏天本来已经脱离寒冷,可这么迎天而躺却有说不出的严寒潮气在一丝丝侵入你的身体。

他好像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用他的话来说,他也变成一具行尸走肉,身体的好坏已经与他本人无关。

天上的星星很美,至于美到什么程度他却形容不出。就像她一样,很美,可是美到何种程度他却一点也不知道,只是在他心里已经没有别的人可以超越。

太美,也不是一件好事,就算古代没有敌手的剑客,总在冷清的夜便感到了孤独,就像那轮圆月一样,它美,它比星星都要耀眼,可是它却没有星星欢快。

狄杀忽然奇怪了起来,因为离开这里去上海滩的路径是顺着黄埔江向上走的,可是杜弃却是背着黄埔江走进了村庄深处。

狄杀忽然跳起,身形加快,再没有一个病人的模样。

他回到小屋,看到陈中良还在时,心里松了一口气,问道:“刚才没有人来过么?”

“来过,而且来的这个人还在。”

说话者不是陈中良,因为陈中良已经吓的不会说话,只是浑身在那里抖个不停。

说话的人是杜弃。杜弃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黑漆漆的剑。

狄杀淡淡笑道:“其实我早应该想到你会找一个能找到童四爷的向导。”

杜弃冷声道:“你也太小看我了。”

狄杀道:“哦?”

杜弃道:“如果我要找向导就不会等你回来。”

狄杀道:“那只是因为你也小看了我,觉得我不会想到你会来这里。”

杜弃冷冷道:“其实我是一直在这里等你。”

狄杀不解道:“等我?”

杜弃道:“对。”

狄杀道:“原因?”

杜弃咬咬嘴唇道:“希望你能在这里小住三五日。”

狄杀抬起头,眼睛变得奇怪,半晌,问道:“为什么?”

杜弃道:“你可以把这件事当作求你。”

狄杀忽然摇了摇头,道:“我不喜欢被人求的感觉。”

杜弃的刀忽然靠向陈中良的脖子,道:“我也不喜欢求人。”

狄杀笑道:“你这是求我还是逼我?”

杜弃不说话,他的手却已握紧,他的剑从来没有这样指着一个人这么长的时间。

狄杀坐在了一张木桩做成的凳子上,道:“你以为我在这里小住三日,你就可以找到童四爷并杀了他?”

杜弃道:“这是我的事,我只希望你答应我在这里小住三五日即可。”

狄杀道:“如果我不答应,你就会杀了他?”

杜弃没有说话,陈中良哆嗦道:“兄弟,兄弟,你就答应他吧,咱们在这里就小住三五日,白天可以出去钓钓鱼,晚上还可以抬头看看美丽的星星。人生如此,足矣,咱们就先别去十里洋场那边凑热闹了。我觉得那里其实也不怎么热闹,一点也不比这里好玩……兄弟,你快答应啊……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

狄杀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杜弃依旧没有出声,陈中良却差点被吓的晕过去,声音都哑了,急道:“好汉饶命,我在法租界还有一处房宅,我立刻可以给你写下地契,我陈中良的家当你也可以随便挑几样,只要你……”

狄杀道:“我答应你。”

杜弃松开手,陈中良不知是兴奋的还是把这句话听错了,脖子一歪,倒在地上,就此晕了过去。

陈中良醒来夜还未明,他左右晃着脑袋,然后大声嚎哭起来,耳边忽然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道:“你没有死,这里不是地狱。”

陈中良愣了一愣,听出这是狄杀的声音,止住哭声,觉得刚才把面子给丢了,申辩道:“我不是因为觉得自己进入地狱才哭的,我是怕你……怕你有什么闪失,我……”

狄杀忽然问道:“我现在想知道童四爷到底在哪里?”

陈中良摇头道:“我不会告诉你的。”

狄杀的刀忽然抵在了陈中良的肚上,冷冷道:“我现在不想开玩笑。”

陈中良脸色一变,道:“兄弟,你怎么像刚才那混蛋一样……”

狄杀道:“说。”

陈中良擦擦头上的汗水,苦着脸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他只说让你去杀十三郎,不过,我现在觉得让你杀十三郎是假,真正的目的是让你来上海滩,至于来这里干么这我就不能知道了。”

狄杀道:“可是你刚才却无意地透露出他的落脚处。”

陈中良愣着,一脸的茫然,道:“我没有说啊!”

狄杀把刀拿开,道:“你说你在法租界有几处房宅,这其实已经说出童四爷在那里。”

陈中良擦擦头上的冷汗,心里直佩服狄杀,心思如发,翻几下眼皮,尴尬道:“刚才紧张……不过,我真的没有骗你,我真的不知道童四爷在哪里。不过,我倒是在法租界见过童四爷一面……”

狄杀道:“什么地方?”

陈中良尴尬地一笑,道:“这个……这个……当时我被人蒙着眼。”

狄杀怔着,喃喃道:“那我怎么去找他呢?”

陈中良忽然道:“童四爷说,只要把你带到上海,你就一定会找到他的。”

狄杀低下头,陷入沉思,他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他遇到危 3ǔωω。cōm险时油然而生的感觉。他想到童山的岁月,常常以阿月的美色吸引着大批的客人。他忽然明白了,明白后是深深的难过和愤恨。对童四爷的恨意越来越重,只希望杜弃真的在三五日后把童四爷给杀死。

狄杀忽然躺在了床上,道:“该睡觉了。”

陈中良愣着,嘴里不知在嘀咕什么,过了好{炫&书&网}久,他也挤向床去。狄杀睁开眼睛,盯着他,道:“下去。”

陈中良又嘀咕一阵,不情愿地下床,好在夏天,天气倒也不太凉,而且还有一点点凉爽的舒服感。陈中良依着一棵弯弯的树打起了盹。

灯,五彩缤纷的灯,街道两旁的楼群,奇怪的像是古堡。

欧洲人的风格,还有一座尖塔。杜弃盯着那座尖塔,就像佛寺一般让人看着就有一种庄严之感。

肃穆的气氛,低而远的类同痛经的声音。

教堂,是许多人企求上帝宽恕的场所,这里的香客很多,可能有很多人感觉到自己有罪,很多人希望自己得到宽恕。

杜弃叹口气,转身继续行走。

灯,吸引着人的脚步,可是灯太多,倒让人在脚步中迷失。

杜弃已经走了好{炫&书&网}久,才感觉到自己其实走的没有目的。他便静静地坐在教堂下,看里面走进走出的“罪人”,希望能看到童四爷那个一身罪孽的人也是这里希望得到宽恕。

他的剑已经隐藏进背里,他知道上海滩不像别的地方,你有刀,你有剑,可是绝不要轻易地让别人发现。何况这里的法租界,有巡捕队的人四处寻找着其实无罪,但他们认为有罪的人。

监牢的大门似乎在这里只为没有权没有钱的人而设。似乎教堂里的上帝起了作用,那些前来得到宽恕的人似乎都被他宽恕了,而那些没有钱身份卑微的人因为“档次”不够,所以无法见到上帝,所以得不到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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