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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6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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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既是如此,木兰行围不会也用帐子吧?圣驾年年去,木兰行宫指定气派得紧?”李卫问道。
  那司官瞥了李卫一眼,道:“这话李大人可不能当旁人说,小心惹人笑话。这南苑牧场,就是仿木兰围场建的,这边一马平川,那边自然也不会有劳什子行宫。”
  李卫向来厚脸皮,“嘿嘿”两声,摸着鼻子道:“皇上又不缺银子,为何要住在行帐里?夏日里还好,这个时节,天寒地冻的,岂不辛苦?”
  “哎呦,李大人哎,听您这话,就不是在旗的。皇上行围,为得是什么?是练兵,是同蒙古人结盟。要是皇上在围场修了行宫,那王公大臣就要跟着修别院,那还是围场么?皇上是八旗共主,出来练兵,自然要住在御帐中。”那司官侃侃而谈道:“再说,这次行围是为了招待喀尔喀诸王公贝子,他们那边,向来是帐子里的,住不惯屋子,在牧场才更自在。”
  李卫听了,心里还是犯嘀咕,皇上明年就要过七旬大寿,还来外头住,倒是不怕有个闪失。
  用这帐子,丝毫不比盖屋子省钱。
  李卫想着前些日子从户部支出的数万两银子,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就是他们这些随从官员的帐子里,都放了两个炭盆,御帐里还能冷了不成?
  内务府与理藩院从半月前就预备行围之事儿,还能将皇帝冻着不成?
  只是时值初冬,草木凋零,这牧场多是平原,偶有丘陵,要是这上万大军行围,猎物何来?
  李卫只觉得自己是个乡下汉子,满脑子的不解。他同屋这司官差事繁忙,与他说几句,便去寻十六阿哥听差去了。
  李卫心里一团浆糊,又守着规矩,不敢随意走动,便下定主意,少说多看,见识一番。
  即日,康熙在御帐设宴,宴请泽卜尊丹巴胡图克图大喇嘛与喀尔喀诸王。
  而后数日,就是理藩院为各部王公举行的赐宴。
  这期间,又有各种露天盛会,使得随喀尔喀诸王同来的蒙古武士得意大展拳脚。自然,侍卫处、先锋营、护军营等几处,也都使出人高马大的兵将应战。
  这几日天气晴朗,外头不觉得寒冷,去会场看热闹的王公贵戚、文武大臣也多。一时之间,牧场上气氛热闹非常。
  李卫本就是挂名而来,没有什么正经差事,整日里守在会场,看得不亦乐乎。
  这日,赶上摔跤比赛,八旗这边出的人选,不过是去了棉衣,穿着里面的单衣,蒙古王公带来的摔跤手,却是连单衣都去了,光着膀子,就上了场。
  古铜色的肤色,一身鼓鼓的腱子肉,看着就带了几分彪壮之气。
  “姥姥,真抗冻啊!”李卫看直了眼睛,不得不佩服。
  这时,就听有人道:“李大人!”
  李卫回头一看,笑吟吟的正是数日未见的曹颙。
  李卫满心欢喜,可是众目睽睽之下,顾不得寒暄,先行了属下之礼。
  “热闹不?”曹颙虚扶一把,笑着问道。
  李卫搓着手,笑着回道:“真是见世面了,看得俺心里直痒痒,恨不得脱了这身官皮当兵去。”说到这里,他扬了扬拳头,道:“大人,俺李卫也是有两下子的,真要当兵,怎么也能当个伍长、什长出来。”
  曹颙听了,笑而不答,视线落在会场上。
  李卫不是旗丁,入伍只能进绿营。
  战事起时,朝廷用绿营,太平年景,朝廷对绿营只有防的。绿营腐败,比旗营更盛,哪里是真养兵的地方。
  那光着膀子的蒙古汉子,逛荡胳膊,换着左右脚跳着。他对面是个身材魁梧汉子,穿着单衣,看着打扮,应是先锋营的。
  两人都将辫子盘起,转瞬之间,已经搭上对方的肩膀,角斗起来。
  场合,一阵阵起哄声。
  李卫忍不住,对曹颙低声道:“大人,蒙古人真禁冻。西北战事久持不下,是不是就因这个缘故?”
  “准格尔在西北,天山附近,新疆北部;喀尔喀在正北,幅员辽阔,大喇嘛驻地,往北数千里之外。到了七月中旬,那边就入秋;过了中秋节,就要下雪。对他们来说,京城现下这点温度实不算什么。”曹颙说道。
  “真是苦寒之地,怨不得数百年间,他们都不肯安生。”李卫小声道。
  会场上,两个摔跤手敌逢对手,还没比出高低;远处的高台上,坐着几个皇子与喀尔喀王公贝勒,处处都是和乐融融的氛围。
  李卫这话,说得有些不应景。
  “又玠还需慎言!”曹颙低声道。
  李卫也觉得冒失,忙闭紧了嘴巴,全心看着场上……
  看台上,十六阿哥坐在三阿哥与四阿哥下首,视线落在对面的扎萨克图汗世子格埒克延丕勒身上。
  要是外人不会觉得什么,熟悉恒生的,仔细看格埒克延丕勒就能瞅出异样来。
  想着恒生生下后,就由曹颙抱养的,这个格埒克延丕勒没有尽到半点为父之责,十六阿哥就有些愤愤。
  还好这个格埒克延丕勒识趣,还晓得对恒生这个流落在外的长子给予补偿。要不然的话,绝对不能便宜了他,总要替恒生出了口恶气才好。
  自打十六阿哥想着联姻之事,对恒生就多有关注。加上恒生在上书房,相见也便宜。十六阿哥寻由子,将恒生带回阿哥所几次,十六福晋对虎头虎脑的恒生也颇为喜爱。
  自打生母李氏病故,弘普就去了小时候的活泼任性,极会看人眼色。这份小心翼翼,让十六阿哥瞧了心疼,开解了他几次。
  弘普过后虽不那么拘谨了,但是父子之间,还是有什么不同。
  恒生与弘普同龄,却是憨实可爱,十六阿哥想要儿子同他亲近些,但是却不见成效。
  倒是养在十六福晋名的六子,今年四岁,不黏同母兄弘普,反而最粘恒生。
  格埒克延丕勒察觉十六阿哥的视线,抬起头来,举着杯子微微示意。
  十六阿哥跟着举杯,笑容可掬,半点不肯失礼。
  上座上,三阿哥与四阿哥看着两人的互动,不置可否。
  一阵欢呼声,场上已经胜负,那旗丁被摔倒在地,蒙古摔跤手赢了。
  加上这场,已经让蒙古人赢了三场,三阿哥心里有些不自在,心里直埋怨几位内大臣,不早早的挑几个能拿得出手的人出来。
  心中腹诽,他面上还得“哈哈”出声,对旁边的蒙古王公道:“好样的,喀尔喀真是能人辈出,不知这是哪部的英雄?”
  他左手依次坐着一个亲王、一个郡王,格埒克延丕勒坐在第三位。
  听三阿哥发问,他站起身来,道:“是我们扎萨克图的勇士。”说着,使人叫那摔跤手上来见过几位皇子阿哥。
  那摔跤手踏步而来,给几位皇子阿哥磕头见过。
  三阿哥称赞了两句,一个“赏”字,就有人端了铜盘上来。
  铜盘上的红绸揭开,下面金灿灿的,几个金元宝。
  这是这几日比较的规矩,只要上场的,赢了就有赐金赐银,自然都是以康熙的名义。
  那摔跤手望向格埒克延丕勒,见他点头,才跪着接受了赏赐。
  四阿哥在旁看着,眼里已经添了寒意。在蒙古人心中,只认他们的王爷,哪里将朝廷放在心上。
  之所以,这些年,蒙古人乱了又乱,就是因为他们不认朝廷,更没有所谓“忠君爱国”的说法。
  除了准格尔蒙古,内蒙古与外蒙古这些年都在修生养息。
  内蒙古还好,抽了不少丁口,编入蒙古八旗,移驻京城,慢慢的驯化,去了野性;外蒙古,朝廷鞭长莫及,只能听天由命。
  现下从他们归顺朝廷,不过两、三代,这些王公贝勒就蠢蠢欲动;时日久了,成了气候,就要成为祸患。
  一个准格尔,十几万人口,扰得几十年不太平;喀尔喀人口,数倍于准格尔,若是南下,只有长城天险。
  不能再放任蒙古人了,要防患于未然。
  四阿哥眯了眯眼睛,想着该如何计较。
  泽卜尊丹巴胡图克图是知趣之人,心向朝廷,没有野心。要是换做其他人,在喀尔喀又这么大威望,若是有不臣之心,那朝廷就极为被动。
  此时的曹颙,已经同李卫离开会场,寻了处安静地方说话。
  “大人,您不是后日才过来么,怎么今儿就来了?”李卫才想起这个,问道。
  “田尚书身子有些不舒坦,御前禀过后先回城了,我就提前过来轮班。”曹颙道。
  对于那位御史出身的老尚书,李卫到底真心敬重,听了唬了一跳:“没事吧?老爷子今年是七十二,还是七十三?都是坎儿年。”
  “来牧场前,我到尚书府看过,瞧着还好,太医也去瞧过,给下了方子。”曹颙回道。
  这位老尚书,平素安安静静的,没有在左督衙门时的咄咄逼人。但是他的影响力,却是不知不觉的渗透在户部上下。
  若是没有他的支持,李卫这个占着户部肥缺,却“不知好歹”的家伙,早就牺牲在人事倾轧中;曹颙这个户部侍郎,也没有成为尚书的传声筒,年纪虽轻、资历虽浅,却能得以独掌一面。
  曹颙的愿望,就是希望田从典能在户部多待几年。有一位能保护下属,不与属官抢功的上司,这是幸事。
  李卫想来也想到这些,道:“要是老尚书能年轻十岁多好,也不用每年冬天都叫人提心吊胆的。”
  康熙朝的臣子相继老去,对于即将到来的雍正朝,曹颙很是没底。
  他侧过头,看了李卫两眼,很是羡慕他。
  李卫民人出身,跳出八旗权贵圈,更容易让四阿哥放心。
  曹家这些年,虽经营八方,但是这好处,也是坏处。
  自己除了在农事上能有建树外,还能做出点什么政绩,来让家族稳定?
  曹颙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李卫见曹颙不说话,也转过头来看着他,道:“要是老尚书能熬上两任,大人也资历够了,就能接掌户部。”
  曹颙听了,直摆手,道:“我在户部已经数年,只盼着能尽其责就好。至于尚书之位,倒是不敢想。要是有朝一日升正堂,我倒是宁愿去礼部养老。可惜的是,我又没有进士出身,想要讨那个轻省也不能。”
  李卫听了,不由失笑:“大人还不到而立之年,怎么就想起荣养来?就算是熬十年,大人也不过是年将不惑,正是大展宏图的好时候。”
  曹颙没有说什么,只是想着十几年后,就是乾隆朝了,自己岂不是成了三朝元老……
  十六阿哥六子,与十四阿哥嫡长子同名,都是弘明。
  第971章 围场(中)
  南苑行营,御帐。
  魏珠与赵昌一道,站在帐门口内听差。
  表面看来,魏珠行事不动如山,仿佛已经接受既定的命运,陪着自己侍奉的君王慢慢的走向死亡;实际上,他是极怕死之人,为了抓住那半点希望,不惜主动出击,以身犯险。
  以康熙现下的性子,要是发现身边人同皇子阿哥勾结,怕是没有好性子听人巧言令色,直接就论罪了。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他心里说不出上的心焦,就因为皇上对赵昌越来越器重。
  赵昌二十多岁,原是内务府的掌案太监,被钦点到御前,做了传旨太监。
  按照规矩,后宫太监不得识字,但是太监中不乏识字之人。
  因为太监入宫的年纪不同,有的十几岁入宫,在外头识字也没法子。这样的人,通常不能在御前侍候,多是在敬事房、内务府这些衙门当差。
  赵昌就是识字的太监,但是出身又与外头那些穷苦人家过不下去净身为侍的不同。
  他是梁九功的侄外孙,襁褓中失父,梁九功当时正是御前当用第一人,在宫外也有私宅,想要过继儿子养老。老家亲戚中,推了不少少年出来。
  这赵昌之母,是梁九功的亲侄女。
  梁九功听说侄女孤苦,直接使人将赵昌母子接到京城。而后见五、六岁赵昌,小小年纪就晓得孝顺母亲,对了梁九功的脾气,梁九功就断了收继养子的心思,直接收赵昌为养孙。
  而后没两年,赵昌之母因病身故,剩下爷孙两个,感情渐深。
  不想,没过多久,梁九功因参合皇子夺嫡之事,犯了康熙忌讳,被拘押在景山。
  这世上,最不乏落井下石之人。梁九功失了圣心,已无翻身之力,谁还会同他客气。
  赵昌当年十五,见祖父问罪,有人惦记祖父的外宅产业,不是他螳臂当车能阻拦的。倒是干脆,直接将产业尽数变卖,折了金银在手,半数用来打点宫里,好让梁九功在景山少遭些罪,半数孝敬到十六阿哥跟前,不求旁的,就求进宫侍候祖父。
  梁九功虽获罪,但也是御前风光三十多年,对王嫔也多有照拂。十六阿哥怎么会收这份银子,也不赞成赵昌入宫。
  赵昌是个好的读书苗子,已经考取秀才功名。这样的人进宫为内侍,实是太可惜了。十六阿哥觉得那是造孽,怎么也不肯点头。
  赵昌年纪虽小,心志却坚,花银子直接净了身,调理好了,才二次求到十六阿哥跟前。
  这份孝义,使得十六阿哥也只能选择成全。
  只是赵昌手上那批银子,是梁九功御前当差攒下的家底,十六阿哥才不会沾手。让赵昌存进钱庄,留着做梁九功的养老之资。
  十六阿哥执掌内务府,收个小太监也便宜,就直接安排的赵昌去景山西园听差了。梁九功拘禁之地,就是景山西园。
  梁九功见最疼爱的养孙净身,却是欢喜不起来,气了个半死,亲自执鞭子,将赵昌打了个半死。
  赵昌只是跪受,最后还是梁九功下不去手了,收了鞭子,嚎啕大哭……
  这以后,赵昌就成了景山西园的小太监,每天里的差事,就是“看守”犯监梁九功。
  梁九功从御前第一太监,到高墙里的囚犯,加上最疼爱的养孙绝了人事,打击之下,就中风病倒。
  赵昌床前侍疾,把屎把尿,从不言半点辛苦。
  不知梁九功心中何想,就是当时听闻此事的魏珠也都觉得不可思议。
  既是这般有主意的少年,又把着梁九功的家底,就算京城不得安身,离了京城就去,竟做到这个地步。
  谁说太监六根断绝,得善终者少,梁九功有这样一个孙子,就算老死南园,也是有福之人。
  梁九功这一病就是三年,赵昌做了三年床前孝子,梁九功才从病榻上起身。
  虽说赵昌只有十八岁,又是无品级的小太监,但是景山当差的太监中,都对他敬重三分,连带着连梁九功的日子都好过些。
  做人要留三分余地,有赵昌这个孝孙在,谁都要思量。就算将他们爷孙逼死,落在外人眼中,也是妄作恶人。
  梁九功病好了,将名名利利之事抛到脑后,只心疼孙子受苦。
  赵昌渐大了,他总不能让孙子扫一辈子院子。他想让赵昌进宫城当差,趁着他还活着,舍了老脸,为孙子铺铺路。在宫里沉浮了大半辈子,梁九功晓得宫廷的黑暗,自是希望自己百年后,赵昌能活个顺风顺水。
  赵昌却是不放心祖父,说什么也不应,性子执拗气得人半死。
  又过了两年,梁九功腿脚渐利索了,赵昌已经二十。
  在梁九功的苦口婆心下,赵昌也不再执拗。
  既做了宫侍,生死都不由自身。如今十六阿哥执掌内务府,对他们爷孙俩多有照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他们在西园自在;要是内务府换人,他们两个,一个是年老的罪人,一个是无品的小太监,哪里有安身立足之地?
  他终是点头应了。
  梁九功就托人传话给十六阿哥,请十六阿哥给赵昌安排个差事。
  刚好内务府掌案的老太监病故。十六阿哥就让赵昌顶上,八品太监,品级不高,但是差事体面省心。
  今年开春,不晓得皇帝怎么想起梁九功来,晓得他的养孙在内务府当差,就将他调到乾清宫。虽还是八品太监,没有升级,但是这传旨太监的位置,是炙手可热。
  出宫的机会多,外臣都巴结,就是魏珠都有些吃味。
  魏珠面上没有说什么,私下里却开始关注赵昌。
  他年轻、谦卑,丝毫也不张扬。
  魏珠还是觉得不对劲,在御前侍候二十来年,最是会看眼色。康熙虽没表现出来,但是对赵昌很是不一样,一个传旨太监,不过是皇上的传声筒,有什么可值得另眼相待的?
  若说是皇帝念旧,顾念梁九功,那放出人来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直到前几日无意看到赵昌小手指上沾了块朱砂,魏珠才恍然大悟。
  他心中没底,总觉得有什么脱离了掌控,让人提心吊胆。
  赵昌察觉到魏珠的注视,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耳朵却是支愣着,听康熙与泽卜尊丹巴胡图克图两人说话。
  两人说话的内容,不是国家大事,也不是蒙古与满洲的同盟,而是旁边站着的两个小少年,皇孙弘历与伴读恒生。
  恒生长得同汉人有异,泽卜尊丹巴胡图克图一眼就看出他是蒙古人。
  但是有皇孙在,泽卜尊丹巴胡图克图也识趣,同康熙一道赞起弘历来。
  康熙听了,倒是真欢喜。弘历投了他性子,他瞧着好,自是希望旁人也瞧着好。
  直到将老成的弘历赞得都红了脸,泽卜尊丹巴胡图克图才将话题转到弘历旁边的恒生身上。
  听说是曹颙的儿子,泽卜尊丹巴胡图克图改变了原想要探问两句的想法,笑着同康熙岔开了话题。
  康熙对弘历、恒生两人摆摆手,打发他们下去。
  直到他们两个出去,康熙才转过头来,认真问道:“大喇嘛,朕这个孙儿如何?”
  泽卜尊丹巴胡图克图微微笑了笑,道:“小阿哥如何,皇上不是早有定论?”
  康熙摇了摇头,并不承认这个说法,但是关于其他的,不肯再说一句……
  恒生随着弘历出了御帐,走了百步外,抚着胸脯道:“这老喇嘛看人的眼神扎人,神神叨叨的,倒像是真有两下子。”
  弘历听他将泽卜尊丹巴胡图克图当成江湖骗子,哭笑不得。
  前面溜达过来一人,是十六阿哥。弘历与恒生都侧身让路,给十六阿哥请安。
  十六阿哥止住脚步,对弘历道:“这是从御前回来?御前还有谁在?”
  弘历点点头,道:“大喇嘛在御前,陪着皇玛法说话。”
  十六阿哥点点头,表示知晓,随后才对恒生说道:“恒生,你父亲提前轮班,今儿已经到了,你去请安了没有?”
  恒生听了,立时眼睛发亮,嘴里已经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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