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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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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曹颙安排的人手,将杜梅安置在昌平。
  杜梅当初被他父亲变卖,已是入了奴籍。后来有人想要推她出首,所以才脱籍。这其的蛛丝马迹,都已经叫人抹去。
  杜梅只是个寻常的庄户女孩,或许是因时日短的缘故,还没有被仇恨蒙蔽心智,或许在穷苦百姓眼中,能吃饱喝足就已经是福气,顾不得其他。
  说起杜家家破人亡,确实是曹家做的孽,不过曹颙除了同情之外,想得还有防患于未然。所以,在收留杜梅时,仍是签了买断的身契。
  这还是上辈子看《红楼梦》时的收获,书里曹家最后落败,固然有其腐败的必然因素,但那几场人命官司,也充当的最后的催化剂。
  如今曹家没倒,有了这样的事,出个管家就能料理完毕;等到曹家落魄之时,同样的官司,说不定就能要了曹颂半条性命。
  不管是杜梅幕后有谁在操手,还是她因父亲之死对曹家存了怨恨,总要放在眼皮底下才好。
  曹颂没有像哥哥想得这么仔细,可混混沌沌的,也觉得应该将这个人把在手中。或许是为了弥补其中愧疚,也为了化解恩怨。
  当他忍不住跟妻子说起这个的时候,静惠却不赞同他的观点。
  毕竟中间牵扯人命,不知道这个姑娘是什么肚肠,怎么能想着安置在府中。若是有了什么坏心,放上一把火,或者往吃食里撒点药,可不是祸害。
  曹颂听了,也觉得自己想得不周全。
  左右也找不到人,就将这件事放开不提,他只是告诉妻子,往后管家要严厉些,不能再任由太太胡闹,要不然坏了曹家名声,不仅弟弟妹妹们受牵连,也对不起大伯与哥哥。
  静惠这边应承下来,就算丈夫不说,她也会留心。前几日她去西府给李氏请安时,初瑜将她请到梧桐苑,将其中干系已经说明白。
  因弘晋是晚辈,上面有父祖,所以内务府那边请示后,打算在寺里停完“三七”就下葬。
  没想到,弘晋尚未下葬,雍亲王府二格格病故。这位格格行二,是庶出,实际上却是四阿哥唯一在世的女儿。
  这位皇孙格格同初瑜一样,也是封得和硕格格,康熙五十一年嫁纳喇星德。她比初瑜大一岁,在未出阁前,堂姊妹两个也有些往来。
  按照初瑜所说,这位格格的品行才华极好的,要不得也不会使得四阿哥、四福晋当成掌上明珠。连蒙古都舍不得她嫁,是四福晋亲自到宫里求了恩典,将她指给娘家侄儿。
  没想到才几年功夫,二格格还是病故了。
  不知是不是伤心过度的缘故,四阿哥身体有恙,告了假,闭门谢客,越发“沉迷”佛学,请了好几位有名望的喇嘛,回王府供奉。
  听说他在王府修了个佛堂,整日里在佛堂里的功夫,比在内宅都多。连康熙都有所耳闻,特意使十六阿哥到雍亲王府,宽慰四阿哥。
  足足过了半月,四阿哥才重新在人前露面。不晓得是不是病了一场的缘故,消瘦许多,为人行事越发寡淡,手腕上缠着佛珠,隐隐有出世之意。
  同在户部,曹颙自然少不得与这位爷打交道。
  不管四阿哥这般作态,有几分真诚实意,曹颙相信他是真为亡女伤心。这个经常阴郁着一张脸的冷面王爷,也有温柔的一面,就如当初在西湖边抱起曹颙时。
  经过“孟光祖案”与弘晋的死,朝廷那些见皇帝日显老态的大臣,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储位归属,似乎越发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直到四月十七,圣驾奉皇太后巡幸塞外,事情才初现端详。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七阿哥、九阿哥、十五阿哥、二十阿哥随扈,十阿哥、十四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留守京城。
  要知道,自打康熙五十年,十阿哥患了一场大病后,就鲜少理朝廷政事,也一直没有在六部当差。十七阿哥自打去年开始,病了好几遭,身子也不大好。如今京城能出面料理政事的皇子,只有十四阿哥与十六阿哥。
  十六阿哥管着内务府,十四阿哥管着兵部,谁轻谁重,大家自是心里有数。
  六科官署也要使人随扈,曹颙没有亲往,而是由上面钦点了给事中常岱去了。
  不用想,这应该是康熙的手笔。这一去热河就要半年功夫,他怎么会给曹颙这么长的时间偷懒。
  这正中曹颙下怀,塞外是凉快,热河也是避暑圣地,却与曹颙命数犯冲。这些年,每次往热河去的时候,都要生出事端,实是狗血至及。
  眼前这天渐热了,曹颙就早就吩咐吴茂将海淀园子打理出来。直等着圣驾出京,就想要安排父母家眷过去消暑。
  不晓得是不是年前带孩子们去庄子,使得孩子们对“自由”也生出想往,听说要出城都跃跃欲试。
  李氏怕丈夫觉得闷,乐意到城外去住。左右园子修得也宽敞,就使曹颙跟先生说过,将孩子都带过去,先生也过去授课。
  这个把月来,兆佳氏的日子可是不好过,正同儿子置气。
  打了熊仁还没什么,白二是她使唤的管事,自是觉得折了颜面。最关键的不是这个,而是从铺子里收出的那几十斤烟叶,让曹颂一把火给烧了。
  心疼得兆佳氏什么什么的,只觉得心肝肺都疼,正经发作了曹颂一通,见了就要责骂,见不着也要一日骂两遍。
  曹颂是做儿子的,心中再不满,也不敢“忤逆”。要不然别说曹寅不容,就是外头的吐沫星子也能淹死他。
  最后,还是静惠出面,将李氏请来,对兆佳氏说清干系。
  李氏为了杜田的官司,对兆佳氏早有不满。毕竟这边出了什么幺蛾子,西府也脱不得干系,最后还得曹颙费心。
  就算她体恤兆佳氏因守寡的缘故性子越来越不堪,却终究是慈母心肠,更心疼儿子。
  因此,李氏这次没有给兆佳氏留情面,直接道:“弟妹,小五是成亲了不假,往后不出仕么?四姐、五儿渐大了,出门子不过一转眼的功夫。为了几个银钱,真要让曹家背负‘为富不仁’的帽子?”
  兆佳氏初还不服气,闻言嘟囔道:“嫂子这是说话不腰疼,我们比不得西府宽裕,总要叫人活不是。”
  李氏见她还半点不知错,不由心下着恼:“弟妹要是这样说,我就不啰嗦了。难道弟妹不操心,这府里还能短了吃穿?颂哥儿是嘴笨了些,却是个孝顺孩子。家和万事兴,这京城有多少人家,就败在家事上。弟妹非要逼得颂哥儿背了‘忤逆’的名儿,丢了爵位才好?杜家的事儿,那是一条人命啊,弟妹就不觉得怵得慌?阿弥陀佛。”说完,看了不看兆佳氏,就起身离开。
  不晓得是李氏这番话起了作用,还在自己个儿想明白了,兆佳氏终于消停下来,次日还专程到西府给李氏请安。
  李氏见她精神萎靡,既是恼她生事,又是怜她守寡艰难。加上想要给静惠留出余地,整顿东府内务,李氏同初瑜说过后,就拉着她一起到西郊避暑。
  除了兆佳氏,四姐、五儿两个也去了,留着素芯协助静惠料理家务。
  兆佳氏这些年的行为实令人生厌,不过毕竟是曹颂兄妹的母亲,不能打不能杀,也不好再放任自流。
  只是曹颙也不愿再纵着她生事,在母亲面前念叨了好几遭,请母亲摆着长嫂的谱来。要不然的话,使得兆佳氏性子越来越歪,受累的就是二房的孩子们与曹家的名声。
  李氏心里已经拿定主意,将看着兆佳氏当成自己的差事之一,不再让孩子们费心。
  曹府家眷搬到海淀园子后,曹颙每日要衙门当差,可是也住在海淀园子。因圣驾不在京,免了大朝会、小朝会之苦,上午晚些到衙门,也没有干系。
  只是曹颙身为小领导,迟到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也容易引人非议。所以,起床就早些。
  如此早晨天刚亮,他就要起身,从海淀到城里;落衙后,再出城去园子。半月下来,看着清减不少,使得初瑜甚是心疼,想要搬回城里住,被曹颙劝下。
  每次来回骑上两个时辰的马,曹颙觉得筋骨舒活多了。
  曹颂身为外班侍卫,没有随扈,还在园子这边驻守,如此一来,离曹家园子倒是方便,隔三差五的过来给亲长们请安。
  这一日,他带来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曹项来了家书,绿菊生了一个儿子,母子平安。信中除了给长辈们报喜外,还请大伯给孩子赐名。
  在这个社会,子孙繁衍是家族大事。
  曹寅心中原本对那个放弃了科举仕途的侄子有些不满,但是已经过去一年,早已不计较了。这次听说添了侄孙子,他也是高兴不已,当晚多喝了好几杯。
  他心中唯一遗憾的地方,就是儿子没有广置妻妾,要不然长房也不会这般骨肉凋零。但是媳妇身份尊贵,又生了长孙天佑,他这做公公的,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在安置的时候,他跟妻子提到,要不要请太医,给儿子媳妇好好诊诊脉,看能不能再好好调理调理。
  他心中始终记得曹颙当年所说的“梦”,长房有断嗣之忧,由二房侄子继承香火。
  李氏晓得丈夫心病,是因二房添孙的消息。
  犹豫了半晌,她才低声对丈夫道:“老爷,皇上比老爷还年长几岁,这几年却连着添了几个小阿哥……要不然,从府里挑两个本份的丫头,留在老爷身边侍候……”
  曹寅听了,只觉得酒醒了大半,“咳”了两声道:“荒唐!孙子都满地跑了,还纳妾,成何体统……”
  李氏当年是从媳妇熬过来的,生了儿子后还被老太君指了琉璃下来。将心比心,她实不愿意让媳妇再遭一次自己的罪。说这句话,也是晓得丈夫爱惜名声不会甲子之年纳妾,才用这个来堵丈夫的嘴。
  少一时,听到丈夫仍是长吁短叹,李氏有些不忍心,低声道:“听说太医院那边有好药,十五侧福晋就是吃了那边的方子才怀上的,赶明托人问问看……”
  第749章 讨要(上)
  静惠是孤女不假,却是跟在祖母身边,见证了伯父家被家破人亡。
  勋爵之后,天子信臣,天下第一总督,噶礼当势时,总督府何其显赫?府里的管事出去,就是知府见了,也要陪着笑脸。
  那些道台太太、知府奶奶,到了总督府,巴结得跟什么似的。等到噶礼事发,最后什么都成了罪名。
  曹家还不到那个地步,但是一个卖烟、一个加租,哪个都是惹祸的根本,如何不让静惠心惊警醒。
  李氏与曹颂的意思,已经跟她交代明白,那就是要当得起家来。对于婆婆,要孝顺、要恭敬,好吃还喝讲规矩的侍奉着,但是这家务大权一定要收到手中,不能再任兆佳氏肆意。
  这不是一个人的事儿,担待着曹家的名声,与曹颂兄弟几个的前程。
  只是她向来好性子,这个管家婆子、媳妇中,是兆佳氏用惯的老人。一时之间,也没有几个人真服她。
  静惠也不着急,只是慢条斯理的对着账册。半日的功夫,她就挑出好几处错账来,革了好几个管事媳妇的差事。
  证据确凿,辩无可辩。
  就算有两个老人想要到园子那边跟兆佳氏求情,这顶着“欺主”、“贪墨”的帽子,也没脸去声张。
  不晓得是不是这雷霆手段,使得内宅的气压一下子低下来,过去那些在太太面前有几分体面的婆子、媳妇都老实了不少。
  加上之前曹颂处置熊仁与白二之事,大家伙心里都有数,内宅的掌权人已经换成眼前这个在看着和和气气的二奶奶。
  素芯奉命协助嫂子管家,却是一个字不肯多说。
  静惠与她虽一个是二房长嫂,一个二房小儿媳妇,可实际上素芯比静惠还大半年。加上素芯在宫里当差养成的稳重性格,所以看着倒比静惠显得大些。
  因这个缘故,静惠也没有在她面前摆过嫂子的谱,遇到事情也愿意同她商量。她却是恪守小儿媳妇本份,不爱多言。
  直到见静惠不动声色的发作了这几个人,有句话到了她嘴边,终是咽回肚子里。
  既是晓得这些人手脚不干净,为何不早些揭出来?就算是婆婆在府里,素来是不肯吃亏的,也不愿被下人糊弄。
  静惠似乎看出素芯所想,抬头道:“她们是下人不假,后面也有父母亲人。交错盘根起来,也能生势。就算之前发作她们,再有她们的亲戚补进来,还不是一样?”
  提点了这一句,素芯已是心里有底。她端起眼前的青花茶碗,低头抿了一口。
  说到底还是因婆婆掌家的缘故,加上耳朵根子软,乐意听奉承,所以所用、所信的,就是那几房奴才。
  说到这里,她想起一事,那就是婆婆身边的丫头红梅。这次被革了差事的几个婆子中,就有红梅她娘。
  红梅仗着是太太身边的大丫头,平素可是眼睛长在脑门上,在静惠与素芯面前也是直视着说话。
  太太之前的两个丫头,紫兰到了二爷房里、绿菊就是四爷眼前的姨奶奶,如今这个红梅,每次到素芯那边传话,都拾掇得妖妖娆娆。
  生在大宅门里,有进宫待了十来年,素芯什么没见过?
  想到这里,她撂下茶碗,看着外头游廊上爬着的常春藤。这就是过日子啊,平素看着别人演戏,说不得什么时候自己也成了戏中人。
  只是这妻妾争锋的戏码,就算没演,看也看乏了。
  这点上她却是能相信自己,做得不会比静惠这位“二房长嫂”差,绝对会“贤良淑德”……
  这日,衙门里的差事多,天色将暮,曹颙才从户部出来。
  还没到西单牌楼,曹颙就见十四阿哥与十六阿哥两个穿着常服、笑嘻嘻的骑马停在不远处,后边跟着着侍卫长随。
  他心里疑惑这两位阿哥怎么凑到一处,面上却不显,勒了马缰,要下马参见。
  十六阿哥摆摆手,笑着说道:“快省省,等了好一会儿了,五脏庙已经跟爷造反了。”
  他虽这样说,到底这在众人面前,曹颙还是下马见过。
  看着这两位竟似专程在等他,却不知到底有何用意?曹颙看了十六阿哥一眼,十六阿哥背着十四阿哥给了他个无奈的眼神。
  曹颙心中已经有数,看来是十四阿哥又想起哪一出来了。
  正想着如何寻个由子回绝,十四阿哥已经笑着说道:“爷也饿着。曹颙好大面子,害的爷同小十六都等着你。快上马,吴氏那边已经置好席面。”说完,不待曹颙吩咐,指了指曹颙身后的郑虎道:“你们家主子每日要回西郊是吧?你回去同你们老爷、夫人说一声,就说爷同十六爷留曹颙吃酒,今儿不出城了。”
  郑虎看着曹颙,还在犹疑。
  十四阿哥已是撂下脸子,瞪着郑虎道:“怎么?曹家的奴才,爷指使不得?”
  曹颙心下着恼,在人前也只能忍着,回头对郑虎交代了两句,打发他出城。
  十四阿哥这才转嗔为喜,对曹颙笑了两声,道:“还磨蹭什么?真忍心看爷同你十六爷饿死不成?”
  十六阿哥在十四阿哥身边,望了望远处郑虎的背影,微微的皱了下眉。
  事已至此,曹颙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去“赴宴”。
  吴氏是十四阿哥的外宅,住在什刹海边上。曹颙之前去过一遭,就是十四阿哥跟他大谈宏图,要拉他入伙那次。只是上次被曹颙用“父命不可违”给搪塞过去。
  十六阿哥却是头一遭过来,见了这海子边的初夏景致,加上眼前这个高挑的汉装美人,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十四阿哥见她出来,神情已经温柔几分,指了指十六阿哥道:“这是爷的十六弟。”说到这里,又指了指曹颙道:“这是曹颙曹大人,你上次见过。”
  吴氏也不着恼,带着几分温柔,道了万福,口称:“妾身见过十六爷,曹爷。”
  曹颙晓得她是十四阿哥外宠,侧身避过,没有受全她的礼,回道:“曹某见过吴大家。”
  这出打扮看着是良家,蜜糖色的褂子,石青色的裙子,脸上淡淡的粉,头上也不过是两只白玉簪子。
  行事之间,不待小家子气,却影影绰绰得带着风尘,与平素见识过的那些鸨母与姐儿都不同,加上旁边曹颙用上“尊称”,十六阿哥不知该如何回礼,带了几分疑问,看向十四阿哥。
  十四阿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十六弟,这是你小嫂子。”
  吴氏闻言,已经双颊绯红,娇嗔的望了十四阿哥一眼。
  十六阿哥也是知趣的,拱手作揖道:“原来是小嫂子,小十六给小嫂子请安了。”说着,却是笑眯眯的伸出手来。
  吴氏不敢受礼,忙俯身还了礼。见了十六阿哥这般,她不禁一怔。
  就见“啪”的一声,十四阿哥打落十六阿哥的手,笑骂道:“拉着你来吃酒,可不是让你打秋风的。”
  十六阿哥腆着脸,却是不依不饶,笑道:“这小嫂子也不能白叫,见面礼可少不得。”说到这里,压低了音量,对十四阿哥道:“要是十四哥舍得的,弟弟心里委屈,说不得就得同宫里那几位嫂子抱怨抱怨。”
  十四阿哥闻言,实是哭笑不得。纳了吴氏两年,这里待客的次数,两个巴掌数得过来,原因就怕传到宫里面,给吴氏带来麻烦。
  今日是为了拉拢十六阿哥与曹颙,才在这里待客,却忘了顾忌十六阿哥。
  他讪笑两声,露出一排白牙,阴沉沉道:“十六弟莫不是皮子痒了,看来明儿要同哥哥到校场松快松快?”
  十六阿哥见了,做害怕状,上前两步,转到吴氏身后,道:“小嫂子,你瞧瞧十四哥,没得这么小气,让嫂子收拾得这般素淡,明儿弟弟就使人好生收拾收拾,为嫂子送些宫花蜀锦。”
  十四阿哥听了,气得直咬牙。要是十六阿哥真这样张罗,那他“金屋藏娇”的事情就要败露。他倒是不怕妻妾吃醋,却是晓得母亲不会许的。早在收吴氏前,他就旁敲侧击过,被德妃说教了一顿。
  吴氏玲珑心肠,哪里看不出十六阿哥是故意逗十四阿哥。她忍不住用帕子捂了嘴,吃吃笑了两声,低声道:“十六爷的性子,倒是同十五爷全然不同。”
  十六阿哥听在耳里,心中一动,面上带着笑着说道:“小嫂子,我小十六别的不说,为人最是仗义的。今儿叫了一声‘嫂子’,往后要是十四哥敢欺负嫂子,有小十六替你撑腰。”
  曹颙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看出十四阿哥是真疼吴氏。
  要不然他也不会为这两句话,又转怒为喜,对吴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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