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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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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佳氏与曹颐都在,曹颐身为老国公嗣媳,孝期还未满。不过满俗不像汉俗这样严谨,她身为外命妇。也需要进宫朝贺。
  该见的礼见过,命妇们鱼贯出宫。
  七福晋与纳喇氏还要去拜见后宫主位,还有七阿哥生母成嫔娘娘。初瑜则是随着曹佳氏与曹颐两个一道出宫。
  长生出花,曹佳氏与曹颐两个也着急。
  问起幼弟状况,晓得花已经出来,不烧了,两人才算放心。
  按照习俗,初六是姑奶奶回门的日子。
  曹佳氏规矩所限,不得自在;曹颐这边,是惦记着母亲,早就定下要回门的。
  况且今年还有高太君在,她们这些做晚辈的,也需拜年请安。
  曹佳氏这边,就预备了厚礼,打发人送过曹府。
  她还同初瑜商量着,等正月里王府有好的戏班子,就使人去接高太君去听两天戏,叫老人家热闹热闹。
  这大半年,京里对于李氏的身份传得沸沸扬扬,曹佳氏这边也曾疑惑过。
  却是越琢磨越糊涂,虽然李家当年陪嫁物什有内造之物,却算稀奇,家里的内造之物还少了?
  只要在内务府的差事上久了,这些都不算什么稀罕物件。
  若是李氏真是大长公主之女,今上的表妹,那也不会嫁到包衣曹家为填房。
  只要常在宫里走动,就会晓得,太后的性子像个孩子,好恶颇为任性。要是待见哪个,那真是当成心肝宝贝似的;要是不待见那个,也不会敷衍,是瞧也不瞧的。
  曹颐是不计较这些的,甚至对于这些传闻还心生厌恶。
  在她眼中,李氏这个伯母兼养母,就是亲生母亲般。
  母亲成为其他女人嚼舌头的话资,她当然不会高兴。
  有次国公府近支的一个女眷,带着好奇之心,在曹颐面前有探寻之意。
  曹颐当即就撂下脸色,起身送客。
  从那以后,那位近支女眷就再也没踏进国公府过,上了国公府的黑名单。
  至此,所有的人才晓得,平素笑眯眯的曹颐,还有凌厉的一面。
  姑嫂几个出了宫门,乘坐车轿,各自散去。
  曹颙这边,却是开始应酬。
  内务府请吃,户部、兵部、太仆寺的昔日同僚请吃,其他几位宗室额驸的请吃。一连数日,曹颙都在赶饭局。
  就算他人前向来不酗酒,但是毕竟是正月里,大家难免推杯换盏。身为男人,也不好都推了,就只能适量陪着喝酒。
  除了同僚应酬,就是亲戚世交的拜年。
  说来,就是这样繁琐,明明年前已经送了年礼,正月里还要再次拜年。一般的人家,曹颙自己过去点个卯,亲近些的人家,曹颙还得带着两个儿子同往。
  天佑与恒生兄弟两个,从头到尾,一身簇新。
  虽说他们相差一岁,但是恒生结实,个子同哥哥差不多一般高,加上两人差不多的衣服,瞧着倒像是双胞胎似的。
  因他们还小,不能骑马,府里就预备了马车。
  两人乏的时候,就在马车里睡觉,到了需要拜年的人家再起来。
  各色荷包,小金银锞子没少得。
  兄弟两个乐呵的不行,小嘴儿越发甜,嘱咐一句后,便“爷爷奶奶伯伯叔叔”的不离口。
  曹颙在旁见了,却是不由好笑,儿子倒是随了他,喜欢这些。
  不过,也怕使得他们成为见钱眼开、势利之人。自打年前开始,这兄弟两个就开始攒钱了,还晓得用自己个赞的钱,给初瑜买礼物。
  在回程时,曹颙没有骑马,而是上马车,同儿子们在一块。
  正如同所想,马车车厢里,天佑与恒生散坐着,笑嘻嘻的数着地毯上的小锞子。
  “一个,两个,三个……”天佑一边数着,一边用小手,将数过的小锞子另外放一边。
  恒生则是歪着小脑袋,跟着天佑数数,却是数了两句,就忘记了。
  见曹颙进来,两个孩子才收了脸上的嬉笑,规规矩矩的,给父亲叩首见礼。
  “还是要给妞妞么?”曹颙指了指地毯上的金锞子问道。
  恒生看着哥哥,只是抿嘴笑儿,并不回声。
  天佑摇了摇头,道:“不是,妞妞的已是送过了。这些是留着请和尚叔叔念经的,好让小叔叔与表妹早些好起来。”
  他们两个如今在葵院,看来是受紫晶影响颇深,连做法事这样的事都晓得。
  百善孝为先,兄弟两个虽然现下有些小贪财,却不是为了给自己买吃食玩具,这点颇让曹颙欣慰。
  他伸手摸了摸儿子们,问道:“是谁说要做法事的?叫你们听来。”
  天佑与恒生两个,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的,却是都闭嘴不言,挺着小胸脯,眼神却是有些漂移。
  直待曹颙“嗯”了一声,重新问了一遍,天佑才红着脸道:“不是别人说的,是儿子们自己想的。”
  这却是说谎了,虽然小孩子或许是善意,可是曹颙却不愿让他们打小就养成恶习。
  虽没有想法,要儿子定要功成名就,建功立业,但是成为正直善良的人,是一个父亲对儿子们的基本要求。
  看来,往后还当同儿子们多相处,才能发现他们身上的潜质。
  他们的懂事也好,义气也好,都带着女性的体贴与阴柔。
  曹颙不消说,惯是忙的;曹寅这边,自打进京后,也忙着往来应酬,鲜少有含饴弄孙的时候。
  天佑与恒生两个,不是在兰院、梧桐苑,就是在葵院,偶尔去田氏院子。
  偏生府里的女眷,都是柔顺性子,这耳濡目染之下,男孩子也少了几分阳刚。
  不过,眼下他也不愿在这事上多说教,等过了元宵节,夫子就进府了。到时候,这两个小家伙个却是不能这样淘气。
  他也提醒自己,往后抽空多陪陪儿子们。等过两年,再大些,就将他们从内宅迁出来,省得染了更多的脂粉气。
  说话间,马车已经是回到曹府。直接进了院子。
  曹颙下车,让人送天佑与恒生去二门。
  却是见管家过来报禀,三姑娘与三姑爷来了,姑爷正同曹寅在客厅说话。
  早晨出去前,李氏已经是提过,曹颐夫妇今儿要回来的,所以曹颙才早早的赶回来……
  第600章 教子(中)
  畅春园,清溪书屋。
  康熙坐在炕上,看着地上跪着的四阿哥,脸色黑的怕人。
  四阿哥跪在地上,面色如昔,心里已经是后悔不迭。为何不听戴锦劝阻,硬是到御前,提这“天花”之事。
  若是激怒皇父,怕是处境堪忧。
  实是有些自以为是了,安份了这些日子,骨子里还是渴望有所建树吧?
  不为求名,不为求利,是不是也有伪善的成份,想要在皇父面前表白表白自己的慈悲之心。
  已是存了欲念,自然不能心怀坦荡,四阿哥心里念了声佛号,低下头,颇为自惭。
  顺治十八年,先皇病故,今上登基,当年的人丁户口为一千九百余万。到去年的户部统计,人丁户口为两千四百余万。
  五十五年,增加人丁户口五百万。
  其中,在三藩之乱时,南方诸省沦陷,人口人丁从一千九百余万锐减到一千六百万。
  待到三藩平定,为了增加丁口,康熙还曾下令推行“人痘”,用来防天花。
  不过因人痘有危险,费用又昂贵,富贵之家舍不得孩子冒险,贫贱之家则是没有这笔药资,所以民间栽花的人并不多。
  胜在那几年还算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休整几年后,再统计人丁时,就已经是两千三十余万。
  直到康熙四十七年,这个人丁数增不过数十万。固然有隐匿丁户,逃避赋税之人,却也有洪涝灾难与天花肆虐的缘故。
  康熙五十年后,因只有五十一年小范围的天花,直至今年,才开始再次肆虐,人丁增加是之前的数倍。
  每次天花肆虐,大人尚好,十个里不过死三、四个,孩童却是多过半数。
  偏生这个病,虽不能说是年年爆发,但是三年五载的就要流行一回。躲了这次,躲不过下次,真是生死关。
  四阿哥早夭的三个儿子,其中没叙齿的庶长子弘盼是体弱夭折,剩下的嫡长子弘晖与庶次子弘昀都是出痘没挨过去死了,一个是八岁没的,一个已经是十一岁。
  想起丧子之痛,四阿哥心中的忐忑之心减了不少,抬起头来,看着康熙道:“皇阿玛,儿臣身为皇子阿哥,家里有太医往来,妙手施针,灵芝妙药,尚不能左右幼儿生死。寻常百姓之家,越发孱弱,无法抵御无常索命。如今在年里,本应是炮竹声响,辞旧迎新,四九城内却是哭声隐隐。皇阿玛最是仁慈,怎么忍见百姓疾苦?儿臣泣血上告,唯愿无人受儿臣这丧子失女之痛。”说到最后,四阿哥已经是俯首在的,叩头不起。
  或许来时,有失女的冲动,有学佛的慈悲,有想要在皇父面前露脸儿的功利,然而这一刻,四阿哥的心中,却真是生起怜悯世人之心。
  康熙看着俯首在地的儿子,扫了眼他手腕处露出的檀木佛珠,面容稍霁。
  “你说的是牛痘之方吧?”康熙扶着炕桌说道:“昔日人痘的方子出来,朕曾下令推行天下,结果如何?如今就算朕再次下旨,将这牛痘方子公布天下,又能如何?庶民无知,畏痘如虎,想要让他们主动种痘,谈何容易。”
  四阿哥跪在远处,听了此话,却是心里发凉。
  蒙古人,还有减丁政策,使得朝廷能掌控各旗人丁户口数;汉人,朝廷却是要安抚再安抚的,却是要靠着天灾人祸来控制了。
  当年的种痘旨意颁发天下之时,就不是给汉人看的。
  许多地方,是连告示都没有的。
  所谓圣旨,多是给旗人与官属们看的。
  康熙沉吟了一下,看着四阿哥道:“不着急,这牛痘之法,在八旗内已经有所栽种,等到三年五载,牛痘被世人渐渐熟识,往后就好推广。我爱新觉罗氏忝为大清江山之主,不是自朕始,亦不会自朕终。若是后世之君,能成就这番事业,也是万世称颂。”说到最后,他的眼神望向窗口。
  这边的窗户,早已换成了琉璃,水晶般透明。
  虽说冰雪尚未消融,却已经是孟春时节,天气晴朗。
  四阿哥在地上,却是已经痴了。
  “后世之君”、“万世称颂”,他几乎要晕厥,强忍着才没有跌倒。
  他越发攥紧拳头,佛珠硌进手心,只觉得心“怦怦”直跳,撞得胸口生疼……
  曹府,客厅。
  曹寅带着几分温煦,同塞什图叙起家国之事。
  塞什图从寻常宗室,跃身奉恩镇国公,已经一年有余。
  不晓得是他生性温和,还是因年岁大了,思虑多了,虽然做了一年多的国公,但是身上并不添傲慢,为人处世越发谦卑。
  如此一来,就算不像其他王公贝勒那般,威风凌凌的,却也添了几分大家之风,越发令人不敢小觑。
  塞什图心里有数,自己这般走狗屎运,是借了岳家之光。
  这大半年来,李氏的身世之谜传的沸沸扬扬,他心里多少也有些解惑之感。
  曹家老太君是皇上保姆嬷嬷不假,却也是显赫得有些过了。
  整个曹家,也只显赫曹玺这一支罢了,丰润的嫡宗反而是名不见经传。
  曹玺这一支,圣眷又都集中在曹寅这房。
  明白这点后,塞什图虽没有存故意攀附之意,但还是不动声色的冷落了家里的两个通房,同妻子的关系越发融洽。
  就算是跃身国公,身份比照之前的闲散宗室,不可同日而语,但是往来的人不同,也需要依仗。
  有连襟平郡王府,有岳家伯爵府,这个国公之位才是真正名副其实。
  曹颙进去时,塞什图做洗耳恭听状,听曹寅说话。
  见曹颙进来,塞什图从座位上起身:“大哥回来了。”
  他年纪比曹颙大四、五岁,却是要跟着曹颐称呼。
  曹颙点点头,转过身来先给父亲请过安,随后才坐在塞什图对面,仔细看了他两眼道:“瞧着你倒是比过去清减了,明年孝满,还要出来接差事,你也当养好身子才是。”
  “谢大哥挂怀,不过是换季的缘故,有些饮食不调,天气暖和些就好了。”塞什图躬身回道。
  虽说是自己的妹婿,毕竟已经是国公之尊,这般恭敬的神态,使得曹寅父子两个有些不自在。
  曹寅与儿子对视一眼,笑着对塞什图道:“国公先暂坐,老夫打外头拜客回来,还没有更衣,先进内宅,稍后回来相陪。”
  塞什图闻言,忙道:“岳父且去忙,小婿不是外人,不用专门相陪,在这里同大哥说话就好。”
  曹寅点点头,交代了曹颙两句,便先出去了。
  曹颙与塞什图两个将曹寅送到客厅外,才又转回屋里。
  见塞什图还如临大宾,放不开的模样,曹颙摆摆手,道:“快别这样端着,又不是在亲长面前,咱们若是还讲这个礼,就委实生分了。”
  两人是大舅子与妹婿前,已经是好友,有些情分。
  塞什图笑了笑,身子往椅子里靠靠,不似方才那样拘谨。
  曹颙见他面上隐隐的露出乏色,道:“是国公府的近支又闹腾了?圣旨早下,他们还折腾什么?”
  塞什图摇了摇头,皱眉回道:“不是他们,是我家老太太入秋时修了佛堂,如今除了初一十五,已不许我们随便过去请安。就是寿儿,也不留在身边,使人送回国公府这边。我去求了几遭,寿儿额娘也求,老太太却是吃了秤砣一般。”
  原来是这个缘故,曹颙点了点头。
  塞什图少年失父,赖寡母拉扯成人,侍母之心甚孝。如今好不容易,得到机会,出人头的,却是母子相隔,不能朝夕侍奉。
  寿儿是嫡长子,往后要继承国公府爵位,喜塔拉氏身份所限,也不好养在身边。
  只有曹颐再诞下嫡次子,或者在没有其他嫡子的情况下,抱起庶长子抚育,才是继承塞什图生父一系的香火。
  无他,可怜天下父母心罢了。
  这是塞什图家事,曹颙不好多嘴,便转了话题,说起别的来。
  今儿塞什图陪着妻子归省,除了才给岳父岳母拜年请安之外,还有其他事与曹颙商量。
  他的大姐夫钟海,正白旗包衣索绰罗氏家的子弟,原来就在口外经商,家族中也接有内务府的差事。
  只是说起来,也算是大户人家,但是在京城权贵云集之地,实算不得什么。在内务府分量微薄,所以不过是捡别家不稀得做的买卖,勉强营生罢了。
  曹颙在京城这几年,见过钟海。钟海虽有心攀附,但是曹颙这边,待人客气中带着几分疏离,也不好套交情。
  加上曹颙老是出差,钟海一年下来,也是大半年不在京里,两人能见面的次数有限。
  这次却是钟海专门托了小舅子,想要在小舅子家求见曹颙,商议二月招投标之事。
  塞什图虽不愿参合这些事儿,让曹颙为难,但是被姐夫央求的不好拒绝,便说出来,看看曹颙这边的意思。
  若是曹颙肯见,明儿他便设下家宴,请曹颙一家过去吃酒。
  若是曹颙不乐意见,那他便寻个婉转的理由,将姐夫那边回了。
  钟海之所以要在国公府求见曹颙,也是心有忌惮,不敢在外头明晃晃的摆酒。
  九阿哥已经是放出话来,不少内务府的皇商要二月“罢场”的,钟海也没胆子顶风而上。
  只能一边对那边阳奉阴违,一边私下里走动,想要占个便宜,补了那些世家大族空出的缺。
  这些日子,曹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九阿哥有小动作之事,心里颇觉古怪。
  难道,九阿哥不晓得,这招投标真要流标了,丢的不是他曹颙的脸,而是康熙的面子么?
  圣旨在,藐视圣旨,那不是作死是什么?
  曹颙这边,却是点头应了。
  内务府那边,外人想要插手,实在是难。最好的法子,就是借着这个机会,新老更替,扶持新的世家接替旧的世家,往后也好管理。
  左右是那些人仗着有依靠,故意想要闹场的,曹颙这边也无需为砸了他们的饭碗内疚,正是两全齐美之事。
  塞什图见曹颙应了,不胜欢喜……
  内院,梧桐苑,上房。
  初瑜坐在椅子上,陪着婆婆李氏同小姑子曹颐说着闲话。曹颐的嫡子寿儿穿着小马褂,坐在炕梢,笑嘻嘻的跟着两个表哥游戏。
  如今,京城痘疫肆虐,不少人家不敢带孩童出门。寿儿已经是栽过花,所以不用避痘,就被曹颐带过娘家。
  饶是如此,李氏也怕万一,没有让女儿、外孙进兰院请安,直接使人迎到梧桐苑这边。
  就是李氏自己,照看完儿子,也是沐浴三遍,里外衣服都换过,才到梧桐苑这边。
  虽说都在京里住着,但是规矩所限,一年到头,能见面的次数也是手指头数得出来的。
  曹颐虽已嫁人多年,但是对母亲依赖之心不减,拉着李氏的手,极尽小女儿之态,丝毫没有为人母的自觉。
  李氏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对初瑜道:“瞧瞧你妹妹,已经是做额娘了,倒是比小的时候越发黏人。”
  初瑜同小姑子感情甚好,自不会挑她的不是,笑着说道:“在婆家累了,回娘家就该随意才好。”
  除了带儿子回来,同来的还有老国公的嫡女玉瑞格格。
  玉瑞还是头一次见到曹家,见嫂子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再也没有府里的厉害爽利,心里也是纳罕。
  曹颐每次在李氏面前,皆是如此,倒不怕嫂子笑话。不过,直待觉得有人瞧她,才想起小姑子也在旁边坐着,脸上讪讪的,有些挂不住。
  玉瑞瞧出嫂子的不自在,抿着嘴笑,用手指划了划脸。
  曹颐被小姑子打趣,反而去了不自在,笑着说道:“等小姑嫁了人就晓得娘家的好了,到时候怕是回来就要腻在我怀里。”
  玉瑞还是小姑娘,受不得这打趣,满脸飞红,冲曹颐皱了皱小鼻子,嘴里嘀咕道:“嫂子疯了,说起混话来。”说着,转过头来,看着初瑜道:“格格,您是嫂子呢,伯母舍不得管,您可得好生管管,总要我嫂子别这样嚣张才好,省得她欺负人。”
  说到后来,她自己也是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天佑已经是凑上前来,举着手中的九连环,讨好的说道:“小姑姑,解这个呀!”说话间,巴巴的望着玉瑞的小脸。
  玉瑞接过九连环,笑着点点头,低头解着。
  天佑已经是近前一步,老实的坐在玉瑞身边瞧着。
  曹颐见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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