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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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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接连几顿都没吃饭,正是饥肠辘辘的时候,喝了这药汤子,直觉得肠胃翻滚,一个劲的反胃,苦得让人难受至极。
  喜彩笑着回道:“太太,我们王府的二格格与五格格来送年礼,我们格格陪着,怕耽搁了二太太用药,便打发奴婢送过来。”
  前天“供奉”,今天又是“格格”么?兆佳氏撇了撇嘴,对喜彩吩咐道:“搁那儿吧,我一会儿喝!”
  喜彩笑道:“二太太,如今这外头天可冷,打厨房端到这里,这药就凉了大半,要是二太太先不用的话,少不得奴婢还要再去热热。”
  兆佳氏抬头看了看喜彩,冷笑道:“怎么?你的腿脚尊贵了,跑不得腿了?”
  虽说对初瑜心有顾忌,但是对个丫头,兆佳氏可是浑然不怕。
  喜彩被噎得不行,却是个伶俐的,笑道:“二太太说笑,奴婢是什么牌位的,可不敢当二太太这般说。”
  兆佳氏见她笑面猫似的,只觉得心里一阵腻烦,觉得没意思。自己犯得着跟个丫头置气么,说起出去没得叫人看笑话。
  不过,既然那侄媳妇没来盯着,这苦药汤子她是说什么也不想再喝。
  兆佳氏略作思索,对喜彩摆摆手道:“到外屋候着,一会儿给你药碗!”
  喜彩虽说受命而来,要“侍候”兆佳氏用完药的,但是她身份所限,也不好太违逆兆佳氏。因此,虽是不情不愿,但是仍将药碗往炕桌上放了,带着人退到外间去。
  见喜彩带人出去了,兆佳氏方冲侍立在一边的绿菊招招手,唤她到炕边,指了指那碗药,低声吩咐道:“麻利点,赶紧倒了!”
  绿菊有些不解,问道:“太太,往哪儿倒?”
  她的声音却是大了,兆佳氏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伸出脖子仔细听了听外屋的动静。
  为了掩饰方才绿菊的失言,她口中却高声说道:“将盘子里的蜜饯倒到荷包里。一会儿给四姑娘与五姑娘拿着耍!”说完,小声说道:“别吱声,把那碗药端到窗台上,倒到那盆八宝里。”
  绿菊见兆佳氏这般小心,亦轻手轻脚的端了药碗,走到窗边,将药汁倒进花盆里。
  兆佳氏看着空了的碗底,终是松了口气,可是不用喝这苦汤子了。她从绿菊手中接了空碗,得意洋洋的对外间道:“喝完了,进来取碗吧!”
  “是,二太太!”喜彩应声进来,看了一眼兆佳氏,双手接过了空药碗。
  兆佳氏还做蹙眉状,对喜彩道:“跟你们格格说,既是妹子来了,多陪着是正经,晚上也不用过来了!”
  喜彩应了一声,带着小丫头出去不提。
  兆佳氏摸了摸肚子,只觉得饿得心慌慌,她使绿菊将蜜饯盘子来,吃了两块,实是甜腻得不行。而且,越吃她越觉得肚子饿。
  她叹了口气,想着昨日曹颙提过的野鸡崽子汤与狍子肉来,都是她素来爱吃的东西。
  曹寅夫妇没在京城,这京城府邸她是唯一的长辈。进京这大半年来,时令水果也好,各种吃食也罢,都是可着她这院先送的。不管老大多么鬼,初瑜这个侄媳妇待她实是没话说。就算是亲儿媳妇,也不外如是。
  若是照往常,从王府那边取来的奉天野味儿,也应是可着她这边院子先吃啊。如今,自己却只能顿顿苦药汤子。她原本还想私下里打发人到厨房弄些吃食,但是这满府上下的执事媳妇都是长房的人。她可抹不开那个脸,让下人们背后讲闲话,便生生忍了。
  这越饿越想吃的,越想吃的越饿,兆佳氏实受不住,对绿菊道:“去平日四姑娘装零嘴儿的那个抽屉看看,有没有什么肉干吃食。”
  绿菊应声去了,翻了半天,只翻出几颗杏仁与半把瓜子。
  四姐儿与五儿年龄相仿,小姐妹常在一块玩儿,今日就是结伴去前院庄先生的院子瞧妞妞去,并不在这边院子里。
  兆佳氏在府守孝,鲜少出去,给四姐儿准备的零嘴儿就少。因五儿老拿来吃的给姐姐,兆佳氏看了,便道是都是府里的,就没有另外预备。
  兆佳氏饿得难受,哪里有功夫慢慢嗑瓜子?她让绿菊将杏仁拿来,也顾不上搓了皮,直接送到嘴里。
  不过三五颗罢了,还不够塞牙缝的。兆佳氏往枕头上一躺,开始跟自己生闷气。这番折腾下来,大家都清净,就她一个人难受。
  她心里挣扎着,想着要不要直接使人去厨房取吃食来,若是曹颙他们两口子问起,只说是病好了。
  正犹豫着,就听到有人进院子,兆佳氏忙将身子歪了歪,装着个病着的模样,嘴里“哎呦、哎呦”出声。
  这时,廊下有人道:“二太太,奴婢是喜云,是格格打发奴婢过来送东西!”
  兆佳氏心里纳罕,这药都“喝”过了,还送什么物什?
  实是想不出,她便冲绿菊呶呶嘴。道:“唤她进来吧!”
  绿菊出去挑了帘子,请喜云进来。
  喜云手里提了个漆花食盒,笑吟吟的进来,冲兆佳氏俯了俯身见过。
  兆佳氏望着她手中的食盒,问道:“喜云,你们格格使你送什么过来?”
  喜云将食盒搁在炕桌上,一边作答。一边从里面往外短盘子:“回二太太的话,是厨房才炸出来的雀崽。格格说这东西热着酥脆,凉了也焦香,特意使唤奴婢送过来,说是正可给四姑娘与五姑娘做零嘴儿吃。”
  兆佳氏巴巴的望过去,就见桌子上,一只巴掌大的白玉碟子里,盛着一、二、三、四……四只炸得金黄的小麻雀。
  东西虽不多,但是因是热乎的,拿出来立时传来肉香阵阵。
  兆佳氏咽了咽吐沫,有些移不开眼。喜云将东西端出来,四下里看了一圈,道:“两位姑娘不在,那二太太您看,用不用奴婢先将这个收了,到厨房热着?”
  兆佳氏忙摆摆手。道:“不用不用,搁在这屋,我使人隔水温着,也凉不到哪儿去,何必折腾!”
  喜云闻言一笑,提了空食盒,道:“既是二太太这么说,那奴婢便先回去复命了!”
  兆佳氏这边苦忍着,等喜云走了,也等不及唤绿菊来端,自己直接蹭到炕桌前,拿了一只炸雀就往嘴里送……
  梧桐苑里,姊妹三个用完饭,初瑜正陪着二格格与五格格说话,就见喜云回来。她将喜云唤到身边,低声问道:“如何了?送了什么吃食过去?”
  喜云低声道:“炸雀崽,只说是给四姑娘与五姑娘的。奴婢瞧着二太太的样子像是饿得狠了,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初瑜闻言不禁皱眉,这两天没进吃食。直接吃这油腻的,怎么受得了?
  喜云看出初瑜的担心,低声回道:“厨房里,奴婢都仔细瞧过了,就这个味儿香,勾人。格格放心,奴婢只装了四只,没敢多送。”
  初瑜想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大年下的,别真弄出病来。因此,她便对喜云道:“还是打发人往厨房那边说一声,让她们熬碗燕窝粥给二太太送去,只吃这油炸物儿,怕她肠胃受不住。”
  喜云笑着应了,出去寻人。
  二格格与五格格来了半日,想见的见了,想说得也同姐姐聊了,见她这里丫鬟婆子往来,也老有家务要忙,两人便起身要回去。
  初瑜看了看座钟,已经是快到申初(下午三点),便没有再留她们。她叫人传话二门准备马车,然后看着她们将披风斗篷都穿了,浑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后,亲自将她们送出来。
  因曹颙还没回来,初瑜有些愧疚的对两位格格道:“额驸原说要回来的,不晓得在哪儿耽搁了,两位妹妹勿怪。”
  马车已经在这等着了,二格格拉着五格格的手,对初瑜道:“年底正忙呢,又不是没见过姐夫。大姐,我们先回去,反正过几日姐姐同姐夫也要回王府那边过年,到时候咱们再说话!”
  初瑜点点头,吩咐跟来的丫鬟侍卫仔细照看,又叫吴盛带着几个护院送去,媳妇子也派了两个。
  二格格见姐姐这般做派,笑着说:“大姐,这才多远的路,就值当这番费事!”
  初瑜道:“年底街上人多,妹妹们身份贵重,叫人冲撞了,可怎生好?”
  二格格晓得她好意,便没有再言语,同五格格一块上了马车,回王府。
  曹颙心里原本记挂着两个小姨子今日来家做客的事,想好了要回府吃晚饭的,但是却真如初瑜所说,被耽搁了。
  因到年底,衙门里没什么差事了,曹颙打了个转转便出了衙门。他想着天色尚早,回府也没事。小姨子们来是寻姐姐说话的,他这个姐夫何必早早回去碍眼。只要到饭时,回去陪着吃饭就行了。
  想到自打从外蒙古回来,他只去了一次十三阿哥府,他便往金鱼胡同去了。
  十三阿哥府大门紧闭,丝毫看不到要过年的喜庆。曹颙骑在马上,看着有些显得陈旧与暗淡的大门,心里叹了口气。
  十三阿哥也是倔,就算康熙早年对他这个儿子心里有气,这都过去五、六年了,也该差不多消了。只要十三阿哥认个软,给康熙递两份请安折子,这父子之间也不会就这样一直僵下去。
  只是这些话心里虽然明白,曹颙却不能说出来,十三阿哥有十三阿哥的骄傲,不需要外人的怜悯与同情。他的坚持,是因他的骄傲,他的骄傲不容他去巴结已经放弃他的父亲。
  十三阿哥百无聊赖,正在内院正房哄着嫡子弘暾,教他写大字。
  弘暾虚岁虽四岁,但是生日小,腊月生的,前些日子才到三周。因此,他提笔实在有些吃力。
  十三阿哥费了半天劲,急得脑门上汗都出来了,这小家伙仍只会画一个道道,两个道道的“二”字说什么都画不出来。
  十三阿哥实是没了耐心,撂了毛病,苦笑道:“这孩子随谁了?他阿玛小时候可是顶聪明的!”
  十三福晋在旁听了,笑道:“瞧爷说的,也不瞧瞧弘暾才多丁点儿大?谁家的孩子这么小启蒙的,爷也太心急了些!”
  十三阿哥闻言,不禁浮出一丝得色。别的阿哥都是六岁启蒙,他可是不到五岁便进上书房。当时,皇阿玛也曾亲自教过他大字……
  想这些陈年旧事做什么?他突然心生寂寥,摇了摇头。
  这时,就听有小太监来报,道是和硕额驸曹颙来了,在前厅候着。
  十三阿哥闻言一笑,起身对十三福晋道:“爷正想找人说说话,这曹颙来得正是时候。就厨房预备几个好菜,爷同他好好喝一盅。”
  十三福晋难得见他有兴致,忙笑着应下,打发人往厨房传话去了……
  第369章 吃食
  不知是不是将到年节的缘故,十三阿哥的话就多了起来。虽然他满是笑意,但是曹颙看着他头上发的白丝,实感觉不出他的欢喜。
  “曹颙,来得正好,今儿刚想找人喝两盅,正可好侯着你了!”闲话两句家常后,十三阿哥笑着说道。
  这才上午,还不到午时,曹颙笑道:“这不早不晚的,十三爷喝得算什么时候的酒?”
  “我肚盛好酒,好酒入我肚,管他老天爷,是早还是午?”十三阿哥摇头晃脑,胡诌着打油诗。
  曹颙一听,这平平仄仄的就不说了,起码韵脚压上了,抱拳戏谑道:“十三爷,大才啊!”
  十三阿哥却是自己也笑了,指了曹颙道:“反正我已让福晋使人吩咐厨房那边准备下酒菜,这顿酒你却是跑不了!”
  曹颙见他有兴致,也愿意陪他说说话,便说道:“既是十三爷如此吩咐,那曹颙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话间,两人到了花厅这边。
  屋子里已经放了炕桌,几个小菜已经摆好,四道凉菜,拌小萝卜秧儿、拌茄泥、虎皮冻与松仁小肚;四道热菜,野兔丁炒酱瓜丁,爆炒斑鸠、干炸鹿肉、烧鲶鱼,中间还放着一个炉鸭炖白菜火锅。
  曹颙早上吃得少,现下闻到到满屋子香气,也不禁有些饿了。
  十三阿哥见已经温了两壶酒,脸上多了欢喜模样。刚想要让曹颙炕上坐,就听有人道:“十三弟!”
  却是四阿哥到了,十三阿哥与曹颙皆是一愣。十三阿哥恍过神来,笑着上前道:“四哥来了!”
  四阿哥扫了桌子上未动筷子的酒菜一眼,点了点头。
  曹颙心里对他始终有几分畏惧,硬着头皮上前甩了甩衣服袖子,打了个千儿,道:“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四阿哥瞥了一眼曹颙身上的官服道:“才打衙门回来?最近差事如何?”
  “回四爷的话,是打衙门回来,要过年了,衙门里很是清闲。”曹颙回道。
  四阿哥闻言,皱了皱眉:“怎么到年底,反而清闲?虽说你如今做了堂官,却也不可掉以轻心,辜负万岁爷恩典!”
  十三阿哥见四阿哥训起曹颙,怕曹颙难堪,忙开口道:“四哥,小曹颙办事向来谨慎,您就放心吧!”
  四阿哥听到“小曹颙”三字,想起十多年前杭州遇到曹颙的情景,脸色好看许多。他看向曹颙的目光中,打量中带着几分揣测。
  十三阿哥笑着说道:“四哥,正好弟弟今儿想喝酒了,刚抓了曹颙,您又来了,实是弟弟的运气好!现下咱们也别站着,还是坐下吃饭吧!”说着,请四阿哥上坐。
  四阿哥看了十三阿哥一眼,脱了靴子上炕坐了。十三阿哥又叫曹颙西面朝东坐,自己西面朝东相陪。
  十三阿哥见曹颙眼观鼻、鼻观心的,不由一笑,对四阿哥道:“四哥您瞧瞧,小曹颙这规矩模样,不知道的,还当他在御前呢!”
  四阿哥见曹颙拘谨得很,便道:“不必如此,随意些。”
  “是!”曹颙出声应下,抬头看了看十三阿哥,面上带着几分笑。十三阿哥说着了,他如对大宾似的,却是心里将四阿哥当皇帝待的。提前恭敬些,省得被四阿哥挑出失礼的地方。
  十三阿哥摸得酒温得差不多了,拎起酒壶来,给四阿哥与曹颙倒上,自己的也斟满。他举了酒盅,对二人道:“咱们先来一盅,暖暖身子!”
  众人都举杯饮尽,十三阿哥看着两人身上穿着官服,怪板身子的,便对两人道:“四哥与曹颙去了大衣裳吧,省得端着腰板,怪累的!”
  四阿哥正举着筷子,夹了口拌小萝卜秧儿送到嘴里压酒。听了十三阿哥的话,他放下筷子,道:“费事!”
  四阿哥如此,那曹颙也不好说什么,两人就还穿着。十三阿哥一会儿倒酒,一会儿劝菜,大家也吃得很是乐和。
  满桌子就两素菜,拌小萝卜秧儿同拌茄泥,曹颙便专夹这两道菜吃。
  小萝卜秧儿就是才长了两片叶子的水萝卜苗儿,看着绿油油的不说,吃着也清爽得很,带着萝卜的清香味。
  这个时候,虽说没有塑料,玻璃在民间也没有普及,但是京畿早就有暖棚来种植青菜,使得是薄薄的琉璃瓦。
  冬日里,韭菜、蒜黄、芹菜、菠菜、豆角这些都是常有的。因京城旧俗,立春有吃萝卜咬春的习俗。
  穷人百姓家的不消说,用得都是窖藏了一冬的大白萝卜;官宦权贵人家,吃得精细,多是比手指粗不了多少的水萝卜。因此,京郊的暖棚里,自打进冬月,就种小水萝卜,小水萝卜秧也就成了腊月里的好菜。
  四阿哥这几日在户部忙得有些上火,太医嘱咐要清淡饮食,加上他本也不爱吃肉,便单吃桌子上的两道素菜。
  十三阿哥吃了几口鹿肉,见四阿哥与曹颙别的都不沾,不由得纳罕。四阿哥礼佛心诚,隔三岔五忌荤腥,他是知道的,这曹颙什么时候也开始茹素了?
  四阿哥看了下去小半盘的拌小萝卜秧儿,心里也暗思量,怨不得曹颙在佛事上上心,每年节礼多是佛香儿,看来他也是礼佛之人。
  曹颙却是有些不好意思,这两道凉菜不过是巴掌大的小盘子,这才吃了几口,便看到盘子空了大半。
  十三阿哥摸了摸额头,问曹颙道:“孚若现今也礼佛了?”
  曹颙刚想摇头否了。就见四阿哥在旁看着他,便改了口道:“家祖母生前礼佛!”
  认识的人都晓得,曹颙是跟着祖母身边长大的。既是如此,受祖母影响礼佛,也是寻常之事。
  曹颙心中暗骂自己太狗腿,这也太巴结了吧,为了得到未来皇帝好感,这宗教信仰都有了。
  四阿哥却是瞧着曹颙越发顺眼,早看他为人行事不与众人同,原是佛法熏陶的缘故,使得他才有这般的沉稳劲儿。
  不提曹颙在十三阿哥府里怎么耍狗腿巴结四阿哥,台基厂大街八阿哥府书房,九阿哥听了小子的回报,已经是讶然出声:“什么,曹颙与老四都去了老十三府上?”
  八阿哥在书案后坐着,对地上跪禀那人道:“曹颙什么时候过去的,四阿哥又是什么时候去的?”
  就听那人道:“回主子话,曹颙是巳正初刻(上午十点十五)去十三阿哥府的,四阿哥后脚便到,相差不过半盏茶的功夫!”
  八阿哥摆摆手,打发那人出去。
  九阿哥站起身,对八阿哥道:“八哥,您瞧瞧,我早就觉得姓曹那小子不是个好物儿,这不正可说着了!老四惯会装,在皇阿玛跟前只摆出个佛爷模样,却不晓得他自己个儿那黑脸,凶得跟阎王似的,哪里有半点慈悲!老四与曹家这小子,一个装本分。一个装老实,哼哼,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八阿哥这两个月被康熙的雷霆手段唬住了,心里本就有些忐忑,听了九阿哥的话,越发觉得心浮气燥,皱眉道:“许是无意遇到也保不齐,他们两个素来往来走动得也少。”
  九阿哥冷哼一声:“八哥,这才叫聪明人呢,不比李煦那老糊涂横冲直撞的往八哥府里来强百倍?既得了说话的地,又免了嫌疑。”说到这里,吸了一口冷气:“八哥,李鼎失踪那事儿,不会是曹颙使人做的吧?既在他新主子面前示好,又打击了李家,使得曹家在江南的地位无人撼动。”
  八阿哥听了这个猜测,仔细思量了一遭,摇头道:“应不是曹颙,曹颙进京这几年,虽然惹出不少是非,但是观其行事,甚讲究规矩法度,应不会这般妄为!”
  九阿哥好不容易察觉有些头绪,又被八阿哥给否了,有些郁闷的坐下,嘟囔道:“不是曹颙的话,那背后给咱们捣乱的到底是哪一个?”
  什刹海,李家外宅。
  李煦这几日没过来,杨瑞雪为了装着守规矩的模样,也不好带人往铺子里去,在宅子里憋得不行。
  今天,她又是睡到日上三竿方起,在梳妆台前拾掇了大半个时辰,弄得整个人水灵鲜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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