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文学名著电子书 > 重生于康熙末年 >

第218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218章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待田氏有礼,待恒生有爱,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初瑜见曹颙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个儿,在丫鬟面前不禁有些放不下脸,娇嗔道:“额驸……”
  喜云、喜彩两个忍着笑,挑了帘子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两个,曹颙上前两步,搂了初瑜的腰身,低声道:“我冻着了……”
  初瑜听了,心里担心,伸出小手,去探他的额头。
  果然是热呢……
  不晓得是不是夜里发汗发得好,次日一早,曹颙却是神清气爽得紧。
  男子汉,怎么能腻腻歪歪的,那些个沮丧也好、失望也好,俱都烟消云散。父母康健,兄弟们也没有不学好的,老婆孩子也有了,这人也要知足才好,
  初瑜还想起身侍候他穿衣,被曹颙硬拦住了,总要歇歇才好。
  果然是个好天,曹颙出了大门口,抬头看了看湛蓝湛蓝的晴空,心里实在亮堂不少。
  事事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自己不是如来佛祖,做不到割肉饲鹰,普度不了众生。若是鹰想吃他的肉,他说不得只能辣手射鹰了;若是众生有求于他,嘿嘿,那也要看是求什么。
  阿弥陀佛,原谅小子的罪过,小子还是按照本心,做一个自在些的寻常人吧。
  按照寻常似的,曹颙到西单牌楼这边的太仆寺衙门点卯。
  太仆寺汉卿陆经远没来,他本来就上了岁数,脾肺有些不好,每年入冬就犯病,整日里咳个没完,对太仆寺这边的差事,也是每天点个卯就走。
  唐执玉与伊都立却是都到了,因到了年底,两人正看着牧场报上来的各种单子数据,还有人员考核什么的。另外,还有衙门里还有几个小吏的缺,要统计出来,报道吏部去。
  见曹颙到了,两人放下手中的差事,给他请安。这两位同僚,曹颙相处得还算愉快,也不在他们面前托大。
  关于夏日里曹颙与唐执玉做个那个统计,虽然也算寻到些天色变化与牧场马瘟爆发的联系,但是具体印证,却要等明后年才知晓。
  曹颙官复原品,不单单是当值还算勤勉的奖励,还有跑一趟外蒙古的奖赏。因此,他心里也是坦荡的很。
  唐执玉却是不同,他原本就以为自己沾了曹颙的光。这次他虽然没升官,但是却得了康熙金口玉言的褒奖,这比升官还体面。因此,除了感激曹颙的提挈外,他越发在差事上精心。
  伊都立虽然平日吊儿郎当,但是男人么,脸面很重要。看着曹颙与唐执玉都很有干劲,他自己个儿也不好意思偷懒。
  三人商议着,将手头几件差事都定了章程,这时间就到了中午。
  伊都立摸了摸肚子,笑着对曹颙道:“大人请客的事,下官可是记得,这顿馆子可是不能省了!”
  曹颙到太仆寺衙门许久,除了伊都立与唐执玉外,下面的属官接触得较少,也想趁此机会认识认识,便笑着说道:“那是自然,我已经使人订了馆子,大家直接过去就成!”
  上官做东,不管家中有没有事,也没有几个人不识趣的。
  众人出了衙门,往前门来。这次订下的馆子是燕庆斋,在前门这一代是顶有名气的。
  曹颙本不是吝啬之人,又是第一次请太仆寺的同僚吃饭,让预备得都是上等席面。
  因不愿被外客叨扰,曹颙将整个馆子都包下了。太仆寺衙门这边的几十属官,俱都就坐了。曹颙少不得站起来,提了酒杯,说了几句客套话。
  众人皆是举杯应了,曹颙怕大家不自在,便也不闹这些个虚的,请大家自便。
  太仆寺本来就是清水衙门,这些低品级的官员小吏日子并不富裕,鲜少有机会能进这种大馆子。初还拿捏着,待三倍两杯酒水下肚,大家也就扯开了腮帮子吃了。
  曹颙看着不少人穿着官服都磨得褪色,想起伊都立前几日说起的一桩闲话来。说的却不是太仆寺衙门的,而是另一个清水衙门的小吏。
  说是那小吏家贫,老母病重,想要吃几口肉,家中却无余财。小吏之子孝顺,不过十来岁年纪,心疼祖母,便瞒了家里人,到盒子铺做小伙计,每日里给祖母带两块熟肉回来。
  不想,被那盒子铺掌柜的发现,将这小伙计一顿狠打,撵了出来。那小吏晓得儿子作出这般丑事,觉得有辱门风,行了家法。
  这孩子不过十来岁,哪里挨得住?又病又吓得,就咽气了。老祖母见因自己的缘故,没了孙子,没脸面苟活,就悬梁了。
  不过是为几块肉,顷刻间家破人亡。
  曹颙心中唏嘘,唤了馆子伙计,掏出一锭银钱给他,让他按照这席上人数,去盒子铺定盒子菜。
  盒子菜就是用木盒子装着的熟食,里面是煮熟的猪肉、猪头肉、猪下水什么的。
  前几日伊都立说时,唐执玉也听过的,现下见曹颙如此,明白他的体恤之意,心里对他的好感又增了几分。
  伊都立见了,对曹颙道:“这救急不救贫,要不孚若费费心思,给衙门这边添个进项?”
  曹颙苦笑,哪里那么容易?若是巴巴的闹出来,分红利的事,那不是打朝廷的脸面么?怎么,别人的俸禄都过得,就太仆寺的过不得?
  伊都立是世家子弟,这官场的道道哪里不通的?话说出口,他便晓得这话说得没滋味儿,摇了摇头,道:“玩笑话,玩笑话,如今这朝廷上下都不富裕啊!”
  这待大家酒足饭饱,饭馆伙计送上盒子菜,请众人自便。这不嫌重的,便提溜一个回去;嫌沉的,也不勉强。
  这也是曹颙专程嘱咐的,虽是好心,但是也要顾忌众人颜面,舍得让人以为是施舍就不好了。
  众属官还在拿与不拿之间犹豫呢,见曹颙与唐执玉他们都使小厮拿了,便也不再客气。
  待提溜了盒子,众人与几位上官别过,嘻嘻哈哈,三三两两的去了。
  此时,夕阳西下,晚霞红彤彤的,血一样艳丽。
  李鼎当完值,骑马回府,看着天边的彤云,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第350章 无踪
  十月初九,天下贡士于太和殿前参加殿试;十一日,康熙圣驾自畅春园回宫;十二日,康熙御太和殿传胪,赐殿试贡士王敬铭等一百四十三人进士及第出身有差。
  十月十三,圣谕下,以刑部尚书张廷枢为武会试正考官;詹事府少詹事王奕清为副考官,今科武举拉开帷幕。
  曹颙在衙门里得了音讯,当完差后,没有回府,打发人家里传话,自己往永庆府上去。
  考期临近,不过永庆的气色还好,信心很足的样子,连着曹颙也生出几分雀跃之心来。
  虽说是康熙甲子万寿加的恩科,但是应试的也是各省的武举子,竞争的激烈程度并不比往年的小多少。
  永庆是伯爵府嫡长孙,也是打小进学堂的,这策试是没问题的。剩下的步射、骑射,对他来说,更是不在话下。只要到时候发挥正常,一个功名是跑不了的。
  永庆虽是自幼好强,但是多受祖父溺爱,这样实打实凭着自己的真本事赚功名的,如今也是第一遭。同曹颙说起话来,兴奋中带着几分期待。
  曹颙手痒,跟着永庆在院子里射了几支箭,准头倒是要的,但是入靶不过三分。永庆少不得笑他两句,他只是笑着应了。若是真射猎活物,凭着曹颙这点花架子,真未必行。
  因到了饭时,曹颙也不是外人,永庆便留他在这边用饭。齐佳氏吩咐厨房拾掇了几个可口小菜,安置哥俩儿个就在前院吃酒。
  曹颙与永庆才吃了没两筷子,就见七斤小跑着过来,道是曹府来人寻曹颙。
  曹颙放下筷子,皱眉道:“哪个来了,吃顿饭也不叫人安生?”
  来的却是曹府的管事吴茂,进来禀告道:“大爷,李家管家上门,有要事寻大爷!现下,在府中立等。”
  曹颙心里算算日子,八号至今,这已经过去五日,看来是差不多了。
  因要回府,他只好起身,带着几分歉意道:“善余兄,家里有事,今日小弟只能先告辞了!”
  永庆爽朗一笑,跟着起身,说道:“咱们兄弟,哪里有那些个讲究?既是府里有事,你赶紧回去就是!”
  曹颙也不耽搁,同永庆别过,带着长随回府。
  永庆站在大门外,目送曹颙渐远,心下思量着,李家,应该就是小曹的舅家吧。曹颙身为曹家嫡长子,下边一堆堂弟堂妹需要照应不说,就是亲戚中的表兄表弟亦要应承的,着实是劳乏。
  来曹家求见曹颙的,正是李宅的大管家钱仲璿,由曹方陪着,在偏厅候着。
  见曹颙回来,钱仲璿立时打座位上起身,顾不得给曹颙见礼,带着哭腔道:“表少爷……表少爷……我家二爷不见了……”
  曹颙听着这话糊涂,皱着眉,问道:“不见了,什么就不见了?”
  钱仲璿静静心神,对曹颙回道:“初八那天,我家二爷下午当值,出府前还好好的,并没有说要往哪儿去,到了晚上,却是没有回府。老奴还以为二爷在海子边的宅子歇了,也没放在心里去。到了前儿,侍卫处使人来问,道是二爷连旷了三日,上头大人说了,要问他的罪呢!老奴这才省得二爷没去当差。到了海子边的宅那边一问,说是二爷初八确是过去歇了,半夜里却得了小厮的信,说是府里有急事,请二爷回去!……老奴带着小子们,城里城外的寻了两日,还是没寻找……”
  曹颙拍了拍额头,对钱仲璿问道:“这……会不会是舅舅有急信过来?跟着的小子呢,也不见了?”
  钱仲璿点头道:“回表少爷话,老奴问过那边宅子的申六,二爷带着两个小子出门的,这两个小子如今也不得见。”
  曹颙却是不晓得该如何说了,将京里的几门亲戚列出,钱仲璿却是都已经跑过一遭。
  这好好的大活人,还兼着侍卫处的差事,怎么就能没了呢?
  待曹颙跟着钱仲璿到了李宅这边探问详情,傅鼐、姜焯、孙珏已经都到了。
  傅鼐的脸色有些难看,李鼎与富察小姐的婚期定在十月二十八,如今这已经不剩下几日,却出现这般变故。
  天子脚下,首善之地,难道一个大活人还能上天入地不成?想着李家有退亲董鄂家的事在前,傅鼐的心中越发火大。
  虽说这门亲事,最后上门提亲的媒人是曹寅夫妇,但是实际上却是他傅鼐的干系。如今,这婚期将近,新郎没影了,叫侄女怎么做人?他们富察家的脸面往哪儿放?
  姜焯与孙珏都是文人,又能有什么主意。两人的想法大同小异,都寻思着李鼎是不是得了南面的音讯,回苏州去了。听说,李煦之妻、李鼎的嫡母韩氏这两年身子不大好。
  但是依着管家所说,他是半夜从什刹海宅子那边出来的,城门闭着,难道是赶在未正(凌晨两点)打西直门出京的?
  同李鼎一道不见的,还有一个长随同贴身小厮。那小厮之父郭茂是府里的头面管事,虽是不放心主子,可是也着实是牵挂着儿子,顾不得什么当说不当说,道:“各位爷,那边住着的小奶奶不是什么正经人,不会是勾着外人,将我们二爷算计了吧?”
  这话,众人却是头一遭听说,都好奇的看向郭茂。
  大管家钱仲璿瞪了郭茂一眼,喝道:“胡吣什么?有你这般咒主子的么,还不快下去!”
  傅鼐却是伸出手来,对钱仲璿道:“你别拦他,让他说完!”说着,对郭茂问道:“你说的什么小奶奶,可是住在什刹海那边的?”
  郭茂点点头道:“可不就是她?奴才听奴才儿子提过,这位奶奶不是正经妇人……”犹豫了一下,道:“说是,前些日子……陪过外客……”
  这却是有奸情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也没主意。
  这四个人,曹颙是李家表亲,姜焯是血亲,孙珏与傅鼐是姻亲。事到如今,不能放手不管,但是再探查下去却是涉及李家私隐。
  因众人中傅鼐最长,大家便都望向他。
  傅鼐因惦记着侄女的亲事,要寻个究竟的,哪里放得下?众人便骑了马,往什刹海李家的外宅去。
  过了半个钟头,大家到了什刹海这边。钱仲璿听了郭茂所说,也有些疑到杨氏身上,唤人传话内宅,请杨氏出来。
  别人没来过这边外宅,曹颙却是来过的。收拾得这般雅致的地方,是李鼎用来交际权贵的地方,养两个美人也就不稀奇了。
  少一时,就见一少年妇人移步而来,曹颙却是大感意外。
  来得可不正是杨瑞雪,她面上带了几分笑意。她才不相信什么“二爷不见了”的鬼话,半夜三更的从她身上爬起来,还不是因惦记着李宅那边新人的缘故。
  这大半年来,杨瑞雪对李宅那边的事也打探得七七八八,晓得如今奶奶没进门,二门里由李鼎宠爱的一个婢女管家。
  不过,在见到曹颙的那刻,杨瑞雪的笑容却僵住,低下头冲众人福了福,轻声道:“妾身见过各位大爷!”
  孙珏见曹颙脸色不对,问道:“孚若,你识得她?”
  一句话,使得众人都望向曹颙。
  曹颙点点头,对杨瑞雪道:“白夫人,你怎么在此处?莫非……夫人说在京中的表亲,就是指在下的表哥?”
  虽然魏黑先前所查,晓得李鼎在这边宅子里养着一女子,但是曹颙实没想到这却是故人。
  杨瑞雪满脸涨得通红,说不清是羞是恼,半晌方点点头。
  自己的侄女尚未过门,这李鼎已经养外室了,当他们富察家没有男人了么?傅鼐的脸黑得怕人,沉声问曹颙道:“孚若,这女子是何人?你怎么认识?”
  曹颙有些不晓得该如何回答了,想说是姐姐妹妹过去的闺中之交,但见此时杨瑞雪的行事,只会有损她们清誉。稍作思量后,他回道:“她是江宁人,侄儿未进京当差前,曾见过她!”
  曹颙虽是将姐姐妹妹摘出来,但是却听恼了杨瑞雪。
  她抬起头来,看着曹颙,带了几分怒意道:“曹爷好是薄情,抛白得如此干净!为何不提我那可怜的姐姐?家兄家姐为你曹家卖命多年,祖传的养珠方子也被曹爷卖了换银钱,竟是连提也不能提么?”
  曹颙听她胡缠,心里实在腻歪,皱眉道:“白夫人,还请慎言!你父生前并不曾认下什么子女,却不知令兄令姊这些称呼从何而来?你母亲家虽是留下薄产,但也不是人人稀罕。郑虎到底是不是你父发妻嫡子,你应心知肚明。郑姑娘如今已经定亲,你这般浑说,实在有碍她的清白。”
  一番话,说得杨瑞雪涨红了脸。当年她父亲死后,她丈夫白德喜防的就是郑虎,生怕他仗了曹家的势力,来抢夺家产,这才寻了机会主动同李鼎交往。
  没想到,这不过一年功夫,夫妻两个,死的死,活着的也不像个人。
  难道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父亲费劲八力攒下的几分家业,丈夫为了独吞家业,同公公大伯那边翻脸,如今却都便宜了李鼎。
  再有银钱又如何,没有权势,哪里守得住的?
  两人这话里话外的,却是有着不少典故儿,众人听了,都纳罕不已。
  杨瑞雪想起旧事,有些心灰意冷,不耐烦应酬众人,俯了俯身子,便退了出去。
  众人皆看向曹颙,曹颙苦笑着,将郑氏兄妹的际遇三言两语简单说了。这抛妻弃子,实赶上一出话本了,姜焯与孙珏这两位自诩为道德君子的,少不得又叹了几声“人心不古”。
  这虽见了杨瑞雪,寻找李鼎之事却没什么进展。
  京里李鼎能去的地方,已经寻遍。众人也问了这边宅子的门房管事,内院虽然留过外客,却是李鼎带回来的。虽然来过几遭,但是每次都是李鼎先使人送了信儿。
  杨氏虽出过门子,每次都有婆子丫鬟跟着,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众人议论了一遭,还是觉得李鼎出京的可能性更大。毕竟京城这边李宅都是下人,没有其他主子,若是李鼎真着急南下,直接出城也是有的。
  如今,众人能做的,除了在侍卫处帮他求情请假,就是往南边送信核实消息了。
  别人忙活了半日,还不觉得什么,只有傅鼐觉得有些晦气。两家的婚期定得紧迫,就是怕赶上宫里老太妃的国丧。如今,这国丧没等到,却是要赶上李家家孝了么?
  这国丧还好,顶多不过七七四十九日;若是赶上李鼎的嫡母病故,李鼎却是要守孝三年。那月底迎娶的事,怎么办?
  众人出了院子,各自散去。曹颙骑在马上,带着随从小厮回曹府这边。
  他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是悲是喜。李煦之妻的病情如何,曹颙不知道,却是晓得李鼎已经……
  第351章 小宴
  十月二十,曹颙休沐之日,特意准备了礼物,去拜访正白旗都统崇古礼。恒生再过几日百天,这户籍也该落得了。
  对于在旗的人家来说,凡有抚养民童为嗣或民人因亲故关系入旗的,都需要另记档案。这些人身份虽然比开户人(从主家放出的奴仆)高,但是却比正户与另户(分家出去的)的身份要低。
  在曹颙的心中,既然将恒生这孩子当养子待,自是待他是亲近的,不会将他与家里人分出个什么三六九等来。无奈现下的户籍如此,他也没有法子,只好按照这个来给恒生落户籍。
  崇古礼已经年逾七十,不过老爷子还很硬朗,亲自出来待客。晓得曹颙来意后,他很痛快的应了,道是过几日使人将手续办了给伯爵府送去。
  曹颙听说这老爷子是爱茶的,就将家里留着的待客的好茶送上两包。老爷子如获至宝,笑得脸上都要乐出花来。
  曹颙见了,甚是好笑,不过也觉得有些唏嘘。这爱茶毕竟是文雅的嗜好,并不伤身,总比百余年后鸦片肆虐强。
  十月二十四,恒生的百日。因是养子,曹府并未怎么大肆操办,但是府里也置办了几桌酒席,请了几个亲朋过来。
  女眷里,除了兆佳府的几位太太与曹颍、曹颐姊妹两个,还有纳兰富森之妻与德特黑之妻等。
  淳郡王府与平郡王府都使人送了表礼过来,平郡王讷尔苏还亲自过府来吃席。前院的男客,除了讷尔苏外,就是淳王府的几位小阿哥、兆佳府的几位少爷,孙珏、塞什图、永庆、纳兰富森与德特黑几个。
  十六阿哥前几日嚷着二十四这天要来的,被曹颙给劝住。听说宫里老太妃已经是油尽灯枯的迹象,十六阿哥还是乖巧的在宫里较好。
  十六阿哥晓得曹颙说的是正经,只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