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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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鸭绿江的中国船工,船只木排一类,都滞留在了鸭绿江边,等候着大军的回归,以至于在继续东进时,连一条小小的河流都几乎要环绕着跑了。
此事,在孙武的心目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为韩国的作战和满洲地区的作战不同,在同俄罗斯军队作战时,中国新军可以随时随地得到满洲地区清朝老百姓的援助,人力,物力,不一而足,出国作战可以肆无忌惮地横行霸道,爽了嘴巴,爽了下面,可是,别指望有人那么耐心细腻地帮助了。
想不到,韩国人够意思。
孙武立刻就做出了决策,并知会其他两师团的师团部,以后,非经允许,不得在战前擅自骚扰韩国老百姓,对待韩国的官员,也要以礼相待,除非大军撤离,另有主张。
对待韩国人,没有什么可以吝惜的,反正战争已经使孙武等人麻木不仁,心狠手辣了,只是,在合理,充分地发挥其积极性以前,还要以怀柔之术,赏识教育。
在韩国人充分地伺候下,中国军队只留一个步兵旅镇守新义州,五千人的部队,三千守城,一千出城东三十里建立一个互为犄角的小堡垒,号征东堡,另外一千则保证和鸭绿江一带江岸的通道,随时随地将从韩国掳掠的物资往满洲运输。
当然,为了保证电话线的畅通,其他紧急情况下的特别联络,军部还留下了两个骑兵连队,从征东堡的东门出去,一直向第二军的大部队方面的道路延伸巡逻。
在迅速出征妙香山脉,挺进平壤一带的时候,孙武是比较犹豫的,因为,韩国军队再烂,也不能从战术上小看了,毕竟,韩帝国在狼林山脉以东以北的地区,还有一个师团的正规军,恐怕还有一些配属的警卫军,地方警察部队,加起来,没有三万也差不多。如果他们不顾一切地向南线部队增援,向中国第二军进攻的话,事情还很复杂,毕竟,敌人那一个团的偷袭,让号称精锐的白强师团也手忙脚乱了好一阵子呢。
如果滞留下较多的部队,在面对敌人,特别是进攻平壤一带遭遇‘敌人强大兵团的时候,作战就很困难,所以,孙武在部队长驱直入新义州的东南部,三天越过一百一十公里,到达韩帝国的定州城下时,往北线留下了一个骑兵团,一个步兵旅,随时可以策应后方的作战。
恰好,栗云龙知悉了他的情况,轻松地告诉他,不必为北线形势有任何担忧,因为柳大风师团(即龙飞部队)的前锋,已经在集安城附近的鸭绿江畔,击败了韩帝国的一个警备连,强渡了大江,并且,锋芒毕露,横扫那一带空虚的敌人腹地,前出一百里,占领了韩帝国的西部重镇……………江界。
以江界城为中心,数百里内,都是柳大风师团的控制范围,三万多人的大部队,对于人口稀少的西**地区而言,实在是一个巨大的数目字,足够耸人听闻了。更无须说明这些人还都是抄着当时最先进武器的,不怀好意的强盗。韩国人别说敢来碰,能够不被吓破苦胆都是幸运。反正韩帝国人的胆量远比其在地图上对国家疆域进行铅笔作业时的野心要小得多。
荣美尔师团也到了鸭绿江边,但是,根据栗云龙的意思,并没有渡江,马鸿溪的师团,也逗留在通化一线,军团部的意见是,韩国可以迅速打败,不需要动员那么多的部队,毕竟,和俄罗斯的帐单还没有结算清楚。
不管怎样说,孙武第二军的北顾之忧虑是解除了,孙武大喜,白强和曹福田也都欣然,三个师团放开了步伐,横宽五十里,三路出击,不过,总的说来,他们是沿着西朝鲜湾的海岸线运动的,因为这样做的话,行军路途多为平原,运输物资方便,速度也快得多,所以又用了两天时间,渡过一条新的江流,前行三十多里,到达了清川江的入海口不远处,遭遇了新的城市,新安州。
新安州在清川江的东岸,是个四万人口的城市,平原地带的城市,主要是经济中心,韩帝国的经济,自然有平壤和汉城两大‘块儿,可是,南方多平原,农业耕作的条件好些,北部和西部多山脉,自然农业条件就差许多,这也是若干年后,南北方经济差距拉大的一个自然环境方面的原因。
因为经济的发达,新安州的地位可谓重要了许多,但是,因为距离边境线远了许多,军事上的防范措施非常薄弱。当中国新军到达这里时,居然没有碰见韩帝国的正规军。
韩帝国的人都在干什么?孙武站在江岸上用望远镜子端详着对岸的富饶美丽的冬天景象。即便是萧瑟的枯萎了花红柳绿的江岸,还是非常动人的,缭绕的雾气在天空回旋,许多野鸟儿飞来飞去,树林一层层地分割着庄稼地,冬小麦广为种植的地方,冬天才是一个丰富的童年。
“这么原始的,原生态的地方,还满洲一样令人赞叹啊。”孙武赞不绝口。
“军长,将来这里归了我们,或许你可以做这里的行政官员或者镇守的统帅呢。那时,您就可以尽情地欣赏这里的美景了。”
“是啊。我倒真的希望。”
“军长,我们大清帝国可以有外藩的,那时,如果您稀罕,可以做韩国的国王呀!”
“国王?老天!我没想过!”
“不是想过没有,而是,军长,以您的威望,将来,这大清既然都是我们的,您怎么着也要是一个国公爷吧?”
“哦?可是,如果将来我们实行共和国制度呢?”
“共和国?什么是共和国?”旅长已经是不小的军官了,还是晕头转向。
“好了,以后你会知道的!”
正在说着闲话,看着大军渡江,直逼新安州,数不清的船只载运着部队浩浩荡荡地东进,在冰冷的江水里迅速横渡,朝阳倾撒在官兵的脸上,是英勇无比的笑容,化开又合拢了的冰面附近,咯咯嚓嚓地响着。有江豚十几个一群在翻滚嬉戏,有种胜似闲庭信步的悠闲意味。
几名骑兵过来,从一匹马的背上扔下来两个家伙,“军长,他们是韩军的暗探。”
俩家伙用韩语连连辩护着什么,摇头甩肩膀,表示不服气。
孙武审问了这俩家伙,尽管他们确实口齿伶俐,故事编得滴水不露,还是被确定为暗探,因为,他们的故事编制得太精彩了,太完美了,这反而是疑问。
在残酷的拷打下,两名暗探终于招供了,他们是平壤的韩国军团派遣的。而且,韩军已经派遣了快速部队,一个庞大的骑兵团,号称精锐的飞虎军向新安州紧急增援了。
紧急?孙武的嘴角露出了讥讽的微笑。一切都太迟了。
两名暗探千万求饶,要求给自己个痛快。但是,他们的结局非常之好,中国军队没有收拾他们,而是给他们的伤口上敷了药,要他们回去告诉韩军‘飞虎团长,这里的中国新军非常强大,非常之多,韩国军队来这儿是送死的!
两名暗探千恩万谢地走了,临行,还得到了马匹的帮助。骑了上马,一名暗探激动得从马上滚了下来,尽管也有可能是他被打坏了腰疼的,但估计意外和激动地成分更多些。
暗探走了,好几个军官都不理解,认为释放这俩货太便宜了。还会暴露新军的行踪,建议击毙之。
孙武笑着说,“虚着实之,实者虚之,虽然俩家伙也偷看了我军的渡江情况,可是,希望他们的军官能够反过来理解。”
沿途中,韩国的人口明显稠密了起来,在中国新军经过的任何地方,都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村庄,虽然规模不是多大,清清凉凉的,和现代中国的一些农村比较起来,还简直可以算是化为之地,可是,比起鸭绿江界附近的一百多公里范围内,可以说是繁荣昌盛了。
“很好!很好!”孙武乘着小船渡江的时候,非常高兴地念叨着这几句话。
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含义,只有孙武乐地嘴都合不上,不错,中国新军此次东征,就是要洗劫一空,做一回公开的强盗,反正世界他娘的强盗逻辑,谁牛叉谁说了算,别的国家都可以,我们为什么不行呢?既然来抢劫而不是发扬国际主义精神来援助地干活儿,那么它越是富裕,就越是有肉啊。
韩国的老百姓看见了中国新军,都象耗子见了猫,又是哭又是喊的,东奔西跑,往往刚才还见着,不到五分钟就没了踪影,跑的贼溜,渡过清川江的中国新军,发现自己进了一座巨大无匹的空城,韩国人都跑了,虽然使劲儿一找,还真的就能在房屋的角落里,一些地下室里,还有猪圈里,或者什么红薯窖里找出一万多人。
街道上乱成了一团糟,什么东西都在大街小巷上乱扔,有的是哇哇大哭的孩子,有的是刚被脱了衣服的,显然已经遭遇了不测的妇女,还有一些金条,银两,银元,丝绸什么的。
中国军队进入了城市,将这一切都予以没收,对孩子讲人道主义,收集起来,对妇女也讲人道主义,收集起来,对金银财物,讲拿来主义,统统装进自己的腰包,对那些千辛万苦从阴暗处抓出来的万把人也收集起来,都没有屠杀,很快,就把这些人安置好,恢复了城市中的秩序。
四十七章,仁义之军的暴行
白强师团的一个快速骑兵部队,大约一个骑兵连,迅速地穿插到新安州的东面,截断了一大股疯狂马拉松,携带家口,财务的韩国民众,其中混杂着新安州的官员,一些军警。双方发生了交火,火力最强的是韩国那些官员家的护丁,管家,乱出步枪就射,手段非常辣,技术也非常娴熟。
一大股韩国人的马车队开始了抵抗行动,并且当场造成了三名中国新军骑兵的死亡。士兵从马上栽下来,当场就咽了气。一个击中在额头,一个打在咽喉,还有一个打中了心脏,说明了韩国人在某些细节方面的工夫还还有两把刷子的。
如果你想想围棋上韩国人的本事,就可以理解三名中国新军士兵死得不是特冤枉。
但是,中国新军带队的军官可不干了。大喝一声,就开始了战斗,所有的百十名中国新军的冲锋枪一搂,就是一团团的烈火。当即就把这个韩国人的车队,以及胆大包天的所有韩国人都笼罩在里面了。不到三分钟,敢于挑衅的恐怖分子,巍峨冠带的官员,绅士,忠诚老实的仆人,全他娘的都玉石俱焚了。
最要命的是那一大溜儿的马车,不,是驾驶的马,都是精壮的好脚力呀,还有那些没开枪的家丁,个个都是煤黑子的好料啊。后来,因为这些财物的损失,还有下面紧接着发生的不愉快事件,白强师团长勃然大怒,将这名胆大包天的骑兵连长从上尉降低职位到下士。
士兵们还有些心眼儿,没有直接扫射那些各装饰豪华的马车箱子,否则,一切真的都无可挽回了。
冲上去,用随身携带的马刀干掉了每一个还活着的人,新军的骑兵将这里包围得水泄不通,然后,用马刀挑开了五辆马车的豪华车帘。
“吆!我的娘哦!”所有的士兵只要带了眼睛珠子的都惊呼起来。
车厢里可都是绝色的美女哦。
一辆车里里面六七个,五辆车子可就是近四十名,都来才知道,她们是新安州城郡守弟弟的家眷,因为地方是肥缺,不仅郡守大人吃得脑肥肠粗,就是他的家人也得了很大的实惠。,其老弟能够捞这么多美人,没有万贯家产是养不起的。
果然,在其他的马车里,还有许多的金银珠宝,细软,统统都成了中国新军骑兵连的战利品。
“看什么看?难道没见过美女呀?”连长哈哈大笑着吼道。
“是啊,美女,美女呢!”士兵们一个个猴急猴急地流着哈啦子。
“别看了,赶紧给老子滚一边去,哦,不,把这些马车都弄好了,然后,卸掉几匹马拉回去。”连长吩咐道。“如果我们把这些金银财物都给师团长弄去,他老人家一定高兴得很!”
“连长,这一回我们可是发财了啊。”几个士兵终于从闪烁和金光的珠宝上挪开眼睛。
“是啊,发了,发大了!”连长先生在从军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下里巴人,除了铜子儿就是不到一钱儿的银角儿,哪里见过这么多的成块的大锭银元宝?呵,还有金元宝我的天呐,他的头也不知道涨了多少倍。眼睛都花了。
“连长,我们怎么办呢?”一个老兵嘴里的哈啦子一刻也不停地往外流,不,简直是狂喷。
“什么怎么办?不就是一切缴获都要归公吗?”
“连长,我们要是把这笔给私吞了,谁他娘的知道呀!”那老兵强烈地咳嗽了半天,终于将主意说了出来,可是,眼睛还是紧紧地盯在一个韩国女人的身上,天,那闺女,不,那媳妇,天,谁知道她娘的是闺女还是媳妇,也许是老大娘,反正她娘的太太,太,
“你说什么?”连长问。
“我说太太。”
“你太太?你他娘的也配有太太?就你这猪头狗脑袋的,找个老母猪都便宜了你!”连长和他相熟悉,什么话都敢说。
“连长,你懂得个球!我是说她,她,她,太太,美,美,美了!”士兵干脆将马一带,冲上前,用刀背在那辆马车的车厢里一点,使那个已经露出了脊梁和腰,还有脖子头发等身体部分的妇女尖叫了一声。
“确实漂亮啊!”
那女的年纪轻轻,穿着红色的小棉袄,比较紧身,使身体的轮廓触目惊心地显露了出来,那个脊梁的滑腻感觉,让人心动,她的脖子长长的,有婉转的意味,雪白的皮肤真正是吹弹得破滴,太单薄了,太白腻了,还有瓷器的光泽,头发虽然包裹起来了,还是能看出乌黑油亮的底子,更要命的是,她在喊叫的时候,脸往这里扭了一下,立刻就使脸部的腮展示了一些,女人的腮部是最能显示其作为女人美丽的地方,那弧线的纹起,流畅的感觉,简直能要人的命!
更要命的还有,这里弥漫着好闻的香甜气息,毕竟是脂粉堆,清香的,浓郁的,各种各样的‘香味充斥了车厢,难怪马车的后面有蜜蜂跟着追逐,缠绕不止呢,这可是冬天啊。蜜蜂轻易不肯出来的。
连长大人趁机将这一辆马车的货色都看了看,立刻就发现了更多的地方。
妇女们在扯厢里拥挤着,也不时地往外面偷看。
都挺不错的,俊,俊。
连长大人的生理特点开始发酵,荷尔蒙漫天飞扬。但是,理性还是有一点儿的。“去去,别动,就是想动,也得咱的军长师团长先动,是不是?”
“扯蛋!这么多货色,你想把咱们的军长师团长都被累死饿?”
“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咱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呵,你小子猛人,牛!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爽一把,爽一把就走。”
“不行!”
“连长,你看着办,你要是不想,我们兄弟们就上了,那时,你可别怪兄弟们无情无义!”看着肥肉吃不到嘴里,谁能罢休?这可是一群狼狈哦,不扁不圆不方的,只能尖(谐音)了。
于是,不管连长大人同意不同意,这些家伙如狼似虎地扑上去,把那些妇女拖下来,有的就在马车上。。。。。。
这也不算什么,问题是,这群士兵太过疯狂,把四十名韩国官员的家眷都折腾得半死,还不肯罢休,又派遣人员继续拦截其他人。
这条道路,断了新安州一部分逃跑迟疑的官员财主们的退路,迫使他们只能往野地里乱窜,骑兵冲上去,毫不迟疑地加以恐吓,然后是逮捕,押解,将所有的人和马车都驱赶到了大道上,干脆,骑兵连在击毙‘大批韩国人的地方堵截住去路,作为一个兵站,也弄成了一个临时的拘留所。所有的男人都被捆绑起来,栓在马车上,所有的女眷都被他们弄到马车里那个了。
但见马车摇晃不止,里面人声呀呀,时而有女声尖锐地呼喊,吓得周围被捕的韩国女人一个个鸦雀无声,噤若寒蝉,吓得那些有女儿的人家一个个高声哀求不止。
“大人,军爷,您放了我家的闺女吧!我给您银子,真的,我所有的银子都给您!”一个富贵的,大腹便便的老者说。
“你是?”
“本城的县治师爷。”
“好哦,有身份,既然如此,你们的闺女一定很有味道了,嘿嘿,你说,指出来,是哪一个呀?哦,她呀?我说呢,就是不一样,有那个味道,好,我要了。”
“军爷!军爷!”
“叫个屁,你再叫,老子先砍了你的狗头!”
“救命啊!”
“救个屁!”说着,那个脸上抹了灰,可是,一身文雅气质的苗条女孩子就从一群男人堆里被拉了出来,尽管那女孩子拼命地挣扎,还是被这个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兵痞子给揪到了一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花了。
女孩子哭得厉害,那家伙就恐吓她,敢不配合就杀了她的全家云云,于是,她只能就范。
在这一天中,该骑兵连在拦截韩国人口和财物的流失方面,当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但是,也侵占了很多不该属于他们的东西,缉获所有被捕获的三百多年轻妇女都不能幸免于羞辱。
有人反抗。是两名妇女,看年龄应该在三十岁了。性格非常激烈,结果被几个歹徒的新军士兵剥光了衣服,吊在附近的柳树上,“老子叫你们反抗,哼,敢咬老子?”
因为这样的暴力行径,引起了被俘的韩国男人们的强烈愤慨。有几个男人竭力挣扎,摆脱了束缚,挥舞起木棍进行反抗,打死了一名新军士兵,还打伤了一个正掘着身体的某一部分快活的家伙。使其从某些物体上摔下来,真正得得了马上风的疾病,成为终身残废。
于是,这几个侥幸逃脱,敢于反抗的男人受到了全连士兵的围攻,他们被冲锋枪的子弹扫断了腿脚,然后吊到树上,进行殴打。一直到死。
因为他们的暴行,导致四名妇女咬断了舌头自杀死亡,其中,被吊在树上的两名妇女,因为天气过于寒冷,被冻昏迷。
被捕获的其他韩帝国的男人们,因为被捆绑得太紧,有三个人的胳膊残废,有两个冻死。
这就是和俄罗斯西伯利亚一带的大屠杀齐名的韩帝国中国新军暴行事件。
不过,这事件没有传的那么广,因为,韩国人,麻木了,中国新军对待这个国家的百姓,手段也太辣了些。
一天后,其他的骑兵部队赶来,才结束了这一暴行,白强师团长亲自赶来,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