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造神州-第4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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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把金漆涂在木头上,冒充金条的无能之辈还有这样的本事?”
“完颜将军,我看你是误会了都元帅大人,不管怎么说,他迎战蒙古人,从来没有退缩过!”
高英的话让完颜陈和尚不知该说什么,只好随意说了一句,然后就和高英一起往回走,此刻在火把的映照下,他的脸色忽明忽暗,也不知再想些什么。
回到滦阳的时候,完颜仲元已经指挥手下把剩下的物资集中起来。听到陈和尚地叙述,他也张开大口震惊了好久,不敢相信移刺蒲阿有这么地战绩。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转而清点物资还有多少。
初步估计,这些物资最多只能供应大军三日之用,还是用最节省的方法,而要从后面再运物资过来,最快也需要五日时间,这让他感到极为棘手,不知该如何面对移刺蒲阿。
犹豫了片刻。他和完颜陈和尚两人还是决意去见移刺蒲阿,不管怎么说。粮草有失,他们有不可推卸地责任。
十多万大军,当然不可能全都进滦阳。移刺蒲阿安排完城外大营驻扎的事情,就回到滦阳,刚进入做为临时帅堂的院落,就看到完颜仲元和完颜陈和尚二人。
对于完颜仲元,移刺蒲阿到没什么太大的意见。至少他还给自己面子,对于完颜陈和尚,他就是极度的憎恶和不忿,这个到处诽谤自己的小子,看着就生气。
“你们到啦,粮草都还可好?”移刺蒲阿一边把外衣扔给卫士,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着二人,特别是完颜陈和尚。眼角都没扫他一眼。
完颜仲元上前一步,硬着头皮答道:“大人,仲元无能,路上遭遇蒙人伏击,粮草被焚毁大半!”
“什么!”移刺蒲阿地动作僵硬住,好一会儿才缓缓放下手臂。转过身来看着完颜仲元,双眼死死的盯住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军中伏,粮草大半被蒙人焚毁!”
帅堂倏然安静下来,移刺蒲阿盯着完颜仲元,半晌都没眨眼。
完颜仲元心头有愧,不敢对视,自觉低下头去!
“好,很好!”盯看了一会儿。移刺蒲阿冷笑出声。收回目光,转而看着完颜陈和尚。嘴角露出一种露骨地讽刺,“我们的忠孝军提控大人,定远大将军那个时候在干什么?我记得我这个无能之辈是安排你负责粮车安全的吧?”
完颜陈和尚脸色冷峻,丝毫不退缩的望着他:“末将失责,自当领受处罚,只是大人若在出击蒙古人前,通知我们一声,或者派出一军维护粮道,此事又何能发生?”
狂妄的小子,到这个时候还如此桀骜不逊,难道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吗?
“来人啦,将完颜彝拿下!”移刺蒲阿怒喝出声!
几个强壮的亲卫一拥而上,将完颜陈和尚扣锁住,让他不能动弹。完颜陈和尚也不抵抗,任凭他们将自己押住,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看着移刺蒲阿。
又是这种眼神,老子最讨厌地就是他的这种眼神,还桀骜,还不服,还敢看不起我,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是大金的宗室啦?
移刺蒲阿的眼角不住的抽动着,许久才平复过来,但心头的怒火却更甚,大声喝骂道:“你们都是死人吗?把这个小子给我用囚车装了,绕大营三圈,然后给我锁到旗杆下面,明日押赴京城问罪!”
“大人,此罪不在陈和尚将军,实乃仲元无能,若大人要责罚,就请责罚我好啦!”完颜仲元站出来,连声求情。
移刺蒲阿又看了完颜陈和尚一眼,见他脸色平淡,眼角更是看都不看自己,充满一种孤傲的不屑,这让他越发愤怒,对着完颜仲元也骂起来:“你还敢为他求情?你先顾好你自己再说,将完颜仲元拘押堂下,召集众将议罪后再行论处!”
不容完颜仲元分说,又是几名护卫上前把他扣拿住,他黯然长叹一声,灰心不已!
凭心而论,这次粮车出事,大部分责任都在移刺蒲阿,按照常规,就算他不派人接应,至少要将一些关键路段护持住,不让蒙古人来去自由,可这些他都没做。自己误入淤泥,虽说是路途不熟,但更大的原因是移刺蒲阿坐看蒙人封路而不作为,更任凭蒙人封锁自己和滦阳地通信,这种天时地利人和都没有的行军,能不出事才真叫有鬼。
但这个时候说这些,反到像是要推托责任,不管怎么说,对方至少打了个胜仗,而自己和陈和尚却是遗失粮草,这是不容抵赖的大罪。
没多久,两人就被分别押走,移刺蒲阿的眼神一直目送着完颜陈和尚,他此刻地心情极为舒畅。他想整这个小子不是一日两日,今日这么好的机会更是不会放过,先在众军面前下了他地面子,然后用囚车装了送到京城去展览,看这个小子还敢看不起我?
只是这种舒畅心情只是维持片刻,就全然瓦解,粮草被烧。毕竟是大事,这冰天雪地的。没有东西吃,那这二十万大军可真要玩完。
此刻他才想起,方才忘了问完颜仲元具体情况,大半被烧,那总还有些剩余才是。有心想把他放回来,可一时又下不了这个面子,沉吟片刻。派人去通知各营主将前来议事,并安排心腹通知亲信将领,派人严密监视忠孝军和完颜仲元的花帽军,若有异动,立即擒杀!
没多久,各营主将面色疑惑的前来帅堂,不少人还窃窃私语,讨论着完颜陈和尚和完颜仲元两人的事情。不知他们犯了什么事。有机灵点已经想到粮草,但却无法肯定,也听着众人议论没有插口。
等人都到齐后,移刺蒲阿才出来,招呼一完,不等众将开口。就大声宣布道:“此次召集诸位是因为发生一件大事,完颜陈和尚和完颜仲元二将玩忽职守,导致我军粮草被蒙人焚毁,其罪当斩,只是如今正当用人之际,所以想和众位商议一番如何处理此事!”
听到粮草有失,大部分将领都面色大变,连想为二人求情地将领也放弃了,三军之重,首在粮草。若粮草不继。就算你有百万大军,也是无用。
互相议论几句。和完颜仲元交好的樊泽站出来说道:“大人,不知具体情况如何?”
具体情况移刺蒲阿都没搞清楚,当时光顾生气和想法教训完颜陈和尚,没来得及问。
不过这当然难不到他,面色不变地冷哼道:“召集你们过来就是为了此事,让完颜仲元将话一次说清楚,然后商议一下办法!”边说边对着身边的卫士点点头。
卫士转身出去将一脸灰暗的完颜仲元带上来,见到这么多将领都在,完颜仲元精神反到好了些,还对相熟地点点头,算是招呼。
樊泽和他关系最好,马上站起来说道:“完颜将军,听说粮草有失,不知具体情形如何?是否蒙人人数众多,将军寡不敌众?”
完颜仲元感激地看了樊泽一眼,又看了看移刺蒲阿,见他也是冷眼看着自己,想了想,他还是将他在路上遭遇的骚扰,自己如何应变,以及派人来滦阳通知却无回信,通往滦阳地官道被阻,自己绕路却陷入淤泥中,此时遭遇过万地蒙人偷袭,无奈下只得放弃粮车自保,无有遗漏,一一讲出。
在座众将也是精通军事之人,对于这件事情也逐渐有了自己的看法,高英等几位一向比较公正的将领站出来为完颜仲元求情,认为他虽有错,但毕竟事出有因,请求从宽发落。至于那些跟随移刺蒲阿的将领,却纷纷出言指责完颜仲元不该放弃粮车,应该死守粮车才对。
只有樊泽直截了当的指出:“大人,这件事情错不在二位将军,若当时我军能有一支偏师接应二位将军,那此事当无可发生!”
这个论调和完颜陈和尚的几乎一样,让移刺蒲阿颇为不高兴,冷哼一声,压住双方的争吵和议论,望着完颜仲元道:“如此说来,这件事情上,本帅也的确有思虑不周地地方,但最为可恶的还是完颜彝这个家伙,若不是本帅信错了他,焉能如此?此事首罪当归其人,完颜仲元将军有过也有功,不若功过相抵,准其暂复原职,尽快从后方输送粮草过来,樊泽将军就为此次警戒接应。诸将以为如何?”
这是要放过完颜仲元,单独清算完颜陈和尚!
熟知二人恩怨的几乎都知道,移刺蒲阿这是要公报私仇,只不过这次完颜陈和尚犯下的的确是大罪,身为粮道总巡,让蒙人伏击了运粮车队,首罪无论如何是逃脱不了的,按照军法,当场问斩都可以,这让想为他求情地将领也感到棘手。
最后还是高英站出来说及完颜陈和尚一向勤勉,又是宗室,请移刺蒲阿网开一面。
移刺蒲阿也大度的表示赞同,只是表示要小惩大戒,先在军营以囚车示众,然后再押送京城,请陛下圣断。
这种做法虽然让众将腹诽,心知这是要报复完颜陈和尚落了对方面子,但总归能够不死也是不错,就没在此事上再多言,然后就是讨论应变措施。
最后综合统计一下,剩下的粮草省着点,勉强可以支持四天,只需再饿一天,后方粮草就可运来,虽然难过,但总算没有被逼到绝路上,这让大家稍微安心一些,为了保证这次粮草的安全,移刺蒲阿同意在粮道周边设立警戒点,防止蒙古人的渗透。
一番讨论,总算是有个明确的办法。
众将昨日赶了一夜路,今天又激战一场,还赶了一天的回头路,极为疲乏,也没精力再说及别的,决议一下,立即回到各自营中。
匆匆将粮草被劫,以及如何处理的办法告诉各自部属后,带头喝了碗稀粥,就回帐篷休息。
其他人也纷纷仿效,还有一些没吃饱的士兵对着囚车游营地完颜陈和尚大骂,将粮草被烧地责任都归在他身上,还有人往他身上吐口水和丢石块。
完颜陈和尚一脸冷然,闭着眼睛任凭对方羞辱,如同死人,若不是他的呼吸一直是那么平稳,只怕会让押送地人以为他已经死啦。
游了三圈,负责押送的将领也感到疲乏,将囚车往旗杆边一锁,安排守夜的人注意后,就自去休息。
阵阵寒风吹来,完颜陈和尚的淡薄衣衫猎猎作响,但他却如同石铸一般,丝毫不动!
第十三集 第六章 夜袭之战
第十三集 第六章 夜袭之战
入夜,金人大营显得很是安静,只有巡逻的士卒偶尔对几声口令,却越发显得死静,那种静,让人有种奇异的不舒服感,连耳膜都感觉到发涨。
巡逻兵走过一处营帐后,好几条人影躲闪着出现,他们动作灵活,窜高伏低,矫似山猿,轻若狸猫,行动之间没有半分声响传出,观其行动迅捷,丝毫不停的样子,肯定是对大营情况极为熟悉,以至不用探路就能明白地形和巡逻哨岗。
又避过几个哨卫,这几个人影来到目的地:高耸的旗杆周围用锅架了几个燃烧的火堆,凛冽的寒风将火焰吹的东倒西歪,光线也随之忽明忽暗,囚车上的粗大木栏清晰可见,只有囚车里面的人被笼罩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观察片刻,几条黑影散到外围警戒,为首黑影不再犹豫,低啸一声,顺着地面,有若一支利箭的直扑囚车,火光闪动间,手上的利刃带出一道森寒的光芒。
利刃堪堪要接触囚车之际,原本状无所觉的完颜陈和尚倏然睁开双眼,有若黑夜中闪过的一道精光!
“你等想如何?”
声音不大,却充满摄人的威严!
为首的黑影动作一僵,身形也是一晃,连忙伸手拉住囚车木栏才稳下身形,一抬头就看见完颜陈和尚灼灼生光的双眼。
“属下张铁枪见过将军!”积威之下,黑影不敢放肆。退后一步,落于地上行礼!
“我问你等要做什么?”完颜陈和尚的脸色越发冷峻,还有一种出奇地愤怒!
张铁枪迟疑一下,低声道:“我等不忿移刺蒲阿公报私仇,故而想救出将军……”
“胡扯!”完颜陈和尚怒形于色,心情激愤,“粮草有失。我当首罪,移刺蒲阿大人未能将我就地处斩已是容情。怎能说他公报私仇?你等速速退去,免得为人发现!”
张铁枪愣了一下,低声道:“将军,此刻滴水成冰,将军衣衫却如此单薄,实在是移刺蒲阿故意如此。铁枪不忍将军受此磨难,请将军恕罪。铁枪得罪啦!”话音未落,人已腾身而上,手中的利刃疾砍完颜陈和尚双手间的铁链。
“你敢!”完颜陈和尚怒喝出声,身体因为激动挣的铁链一阵抖动,张铁枪大惊,一迟疑却又对上那双威凌神光,顿时手脚一软,手中的兵器没能砍上去。
“你要陷我于不忠不义的境地吗?”完颜陈和尚目光中的愤怒如同实质。还带着一种难于言表地伤心,“铁枪,我本来以为你是最能理解我心情的人,没想到你今夜让我如此失望。军名忠孝,我这个提控岂能不忠不孝?你若还要强行,我当咬舌自尽。绝不受你等侮辱!”
话语铿锵,斩钉截铁!
“将军!”张铁枪熟知将军性格,还真不敢强来,眼见无法,只得悲愤地跪地恳求,外围警戒的战士眼见情况有变,也跑过来,一起跪在地上恳求!
完颜陈和尚的目光扫过眼前这些人,一咬牙,冷冷的呵斥道:“你等还不快走。若让人发现。岂能好过?快走!”
张铁枪置若罔闻,额头触地:“铁枪本是贱民。得蒙将军救命大恩,此生早已送与将军,将军要铁枪死,铁枪绝不生。将军今日如此决绝,若铁枪强行,反到会害了将军,铁枪岂能做此事?请将军放心,既然将军一心要求忠孝,铁枪绝不敢有为将军志愿,只是将军平日以忠孝教于我等,岂能让我等事情临头而退缩。请将军放心,今日我等绝不会违背将军所愿,只是夜风寒冷,将军衣衫单薄,铁枪代众兄弟恳请为将军挡风!”
不等完颜陈和尚回答,人影一阵闪动,宽大高挺的背部瞬间靠满囚车,凛冽的寒风在这如火的忠诚面前,也发生动摇,不再肆虐,猎猎地薄衣也不再作响,唯有耸立的人影高高如山!
完颜陈和尚,这个不知落泪为何物的刚强汉子,此时却感觉自己眼睛发酸,这就是他的部下,这就是他倾心教导的好部下,有这样的部下,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有这样的部下,自己还有什么可怕?
扫了一眼,他再度闭上眼睛,他害怕如果不这么做,眼中的泪水就再也忍不住!
在这一刻,他不再是威严肃穆地大将军,也不在是让蒙人头痛的忠孝军提控,他只是一个被部下感动的普通人!
谁言男儿无热血,有我忠孝傲寒风!
巡逻的卫兵很快就发现囚车附近站了一圈人,正要示警,却发现他们只是背靠着囚车,面色坚定的望着前方,毫无劫夺囚犯的意图。
初时不解,但很快就明白他们在干什么,顿时大为敬佩,不仅没有驱赶,反到在他们附近又点了两堆火,热气扑扫中,多少缓解了一些寒风地侵袭,让张铁枪等人大为感激。
不知什么时候,天上开始降下寒霜,一股比先前阴冷了数倍的寒风刮来,真像地狱中刮来的鬼风,割肌刺骨。被层层挡住的完颜陈和尚都感到一阵寒气逼人,刺入肌骨,顿时睁开眼睛。
张铁枪等人打着颤的互相把着胳膊,身子却努力的挺的笔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黯然叹息一声,正要说话,耳朵却突然听到一种不可捉摸的声响,既像是从遥远天际奔腾而来,又像是隔壁帐篷中的窃窃私语,感觉很是洪大,但听起来却又十分细切,如像春蚕食桑,还类野马奔驰,若山泉叮咚。又似湖海奔腾。
在感觉中,这种声音应该是极熟悉地,但却又总是觉得说不出地怪异!
还没等他理出头绪,头顶天空突然窜出一道耀眼惊人的闪光,舞空地银蛇瞬间划破黑漆漆的天幕,照的大营一片雪亮,紧跟而来就是一声霹雳。震的地动山摇,耳膜欲破!
冬日打雷?
完颜陈和尚惊讶仰头看天。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顿时大惊,厉声喝道:“不好,有敌人偷袭!”他此刻才猛然醒悟,那种声音是马蹄包裹了棉布,奔跑在雪地中的声音。
这种时刻,不是蒙古人地偷袭。还能有何解释!
张铁枪等人还没明白过来,营寨外就突然传来尖利的报警声:“敌袭!”
伴随着这声尖叫,雷电划过而重归黑暗地夜幕中,却突然传出阵阵惊心动魄的呼喝声,如同猎人的围猎,又如同夜狼的嚎叫。
铁蹄绵密,地动心摇,铺天盖地的箭雨刺破重重黑暗。向着营地中急飞而来,几支躲闪不及的巡逻队伍瞬间就变成刺猬。
完颜陈和尚所在的大旗,因为目标显著,更是遭受到最多地照顾,几乎没有任何空隙的箭雨疯狂泻落,那种密集如同九幽地狱的血雨。无空可钻!
“将军小心!”几条人影发出最后的怒吼,扑到完颜陈和尚的头上,一阵噗嗤连响,只见头顶上的人体一阵抽搐,瞬间插满白羽。
“不!”完颜陈和尚悲吼声中,张铁枪双手一使劲,哗啦一声,竟然把囚笼拉开,手上的利刃连挥,缠绕于完颜陈和尚手中的铁链被一刀而断。雪亮地刀光在漆黑的夜中分外醒目!
“将军快走!”张铁枪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拖出完颜陈和尚,就地一滚。躲开第二波的箭雨。
此刻耳边只有箭雨的破空声,翻滚之中,不时有箭支落在二人身边,张铁枪艺高胆大,挥舞着手中的利刃形成一道幕光,将落下的箭支拨打开,犹如一把挡雨地巨伞,将落向完颜陈和尚的箭雨尽数挡开。
箭雨蓦然而停,无数的火光却在黑夜中亮起,然后划过一道道美丽的轨迹,落在大营中,顿时一片片的火头燃起,映照出大营惊慌恐惧的杂乱!
喝,喝,喝,喝,喝
摄人心魂的大喝声中,蒙古人就像黑夜中冲出的恶鬼,迅速的冲破大营的阻截措施,掩杀而来。
箭雨再度呼啸,战刀映亮了夜空,狂冲地战马带着草原地豪迈和凶狠,如同江水滔滔,一泻千里,更如海波吟啸,惊涛拍岸。
无边的狂猛在瞬间爆发,凶狠地杀戮在眨眼开启。
措手不及,惊慌失措的金人大惊失色,慌乱无助的如同孩童,不断的到处乱窜,彼此自相践踏,被冲进来的蒙古人杀的人仰马翻,狼狈不堪,整个大营乱成一锅沸腾的稀粥,再无白天那种雄壮傲然的气势。
又是一道惊空的电光闪过,如同天神的巨刀砍破天穹,迸发出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