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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第二次世界大战战史-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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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18日,蒂拉克在希姆莱的“司令部”里同他会谈了五个半小时后,达成了一项协议。根据这一协议,蒂拉克尽力使“司法”工作同保安警察和保安处的活动更为一致。他还想简化刑事裁判。然而,尽管他可以象1942年9月29日在柏林发表的演说中提出的那样,声称自己已经克服了“党对司法方面的不信任”,但是他的激进派同伙却对他大感失望。据戈培尔说,人们结果发觉他并不是一个“理想的司法部长”。虽然蒂拉克总算一直留任到德国投降时为止,他的国务秘书和得力助手罗滕贝格尔却于1944年1月被解职,由部内秘书长赫伯特·克勒姆接替。克勒姆是纳粹党办公厅Ⅲ…C组的组长,一直负责处理纳粹党对“不满意的”法院判决所提出的控诉。因此,德国司法方面的这场危机最终造成了一种僵持状态,其结果既不能使彻底的革命派满意,又不能使反对派满意,因为革命派想同过去完全一刀两断,而反对派则认为:至少在德国生活的这一方面,国家社会主义必须准备同传统妥协。
  希特勒于1942年9月30日在体育馆发表演说时,竭力向德国人民保证:比1941…1942年冬季“更为严重的”危机,“不可能,也决不会临到”他们头上。这种保证是必要的,因为在战争余下的时期德国国内生活方面一直存在的逐渐束紧裤带的苦日子业已开始。德国人已经经历了1941年禁止投递圣诞节祝贺信的禁令,开始征收寒衣的工作,工业的初步“集中”(包括许多小企业的歇业),绍克尔对不必要的工厂的淘汰,以及征募劳工从事农业生产的工作。此外,德国人还开始感觉到盟国空军日益强大的攻击和盟军在北非的军事胜利所带来的影响。士气正在低落,看来只有在东线打一个大胜仗,才能把日益萎靡的士气振作起来。
  斯大林格勒是布尔什维主义的另一个“滋生地”,它同列宁格勒一样,一直是希特勒的主要进攻目标之一。斯大林格勒的进攻战这时正在展开,希特勒准备不惜任何代价攻占该城。虽然结果还毫无把握,但是德国官方通讯社却受到鼓励,十分冒昧地作出最为乐观的预测。1942年9月3日海通社宣布,斯大林格勒的陷落“只是时间问题”,胜利的消息“即将由德国电台予以广播”。此外,9月30日希特勒在体育馆发表的那篇演说中还亲自作出有力的保证,说德军将占领那座城市。但是,即使在当时也已经变得很明显,斯大林格勒的进攻战并不是“按照计划”在进行。10月间,在苏军钳形攻势的压力下,当希特勒的军事顾问极力主张撤兵时,希特勒却命令军队在十分不利的形势下坚守阵地。如果他不能攻下这座戈培尔所谓的“命运之城”的话,他就下定决心要他的部队在那里战斗到最后一人,使这一战役成为德国军事史上伟大的英雄史诗之一。这样,这场战斗越是毫无希望,德国的宣传对斯大林格勒的鼓噪就越大。
  希特勒深信,在斯大林格勒指挥作战的第六军团司令官保卢斯会按照他的意图干下去。11月30日,他晋升保卢斯为上将,1月30日又晋升他为陆军元帅,相信他一定会宁可开枪自杀,也决不向俄国人投降。可是,保卢斯即使是要报答晋升元帅之恩,也不准备最后英勇地切腹自杀。1943年1月31日,他率领着他指挥的所有军队投降了,至少有二十名将领同他一起被俘。希特勒听到这个“叛逆的消息”时,气得简直发狂。他打定主意在眼前的这场战争中,保卢斯是他任命的最后一个陆军元帅,此后他决不再做这种“蛋未孵出先计算鸡”的事情了。他预料,一星期之内保卢斯和他的将领们将在俄国电台上发表讲话。这个十分准确的预言在几个月后果然见诸事实了,斯大林格勒的这些将领果然象希特勒所说的那样,呼吁其他的德国部队投降。然而,希特勒本人却丝毫不准备为这次惨败承担任何责任。相反,他命令德国法院以叛国罪缺席审判这些司令官。事实上,这些人的唯一罪行就是执行了他的命令。
  同时,所谓保卢斯奋战到底的这出宣传笑剧却继续演下去。首先(2月1日),他们对这位新元帅被俘的消息进行辟谣,随后便报道了他如何“同他的士兵作战到最后一刻”,接下去(2月3日)元首大本营就发布公告,大意是说,斯大林格勒战役已告结束,“第六军团在陆军元帅冯·保卢斯的典范式领导下,忠于战斗到最后一息的誓言”,在“敌众我寡”和德军所面临的“种种不利形势”下战败。最后,德国报上还刊登了各式各样的挽歌,哀悼保卢斯的“英勇牺牲”。
  这场大赌博既然输掉,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全国放在“总体战”的基础上,虽然从1942年已经采用过的措施看来,这个办法也不大可能导致任何根本性的改变。1943年1月27日,绍克尔奉命发动一次新的搜罗劳动力的运动,他下令强迫每周工作不到四十八小时的所有德国男女登记参加战时工作。两天以后,又颁布了一道法令,勒令大批小型企业和工厂歇业或者合并。同时,纳粹党被指定为“祖国总动员的代表”。希特勒在执政十周年纪念日向德国人民发表的一项声明中强调说,“国家社会主义思想的威力”将“要求所有的人履行自己的责任,并将消灭所有想逃避自己责任的人”。在2月24日的另一篇声明中他重申,纳粹党将“无情地消灭破坏者”,并将“以十倍的恐怖来打垮任何恐怖行动”。目前“我们要求德国人民作出这样艰苦的牺牲”时,“对外国人的生命也不会有所顾忌”。这就是说,必须把党内“半心半意的分子”清除出去。事实上,他的确下令把那些热忱开始减退的党内工作人员成批地清洗出去。党的所有支部全都举行“全体党员总点名”(Generalmitgliederappelle),每季度都要举行检阅,在检阅时要求“全党”“象以前那样齐步前进”。
  可是“总体战”的号召刚发出以后,墨索里尼于1943年7月25日垮台了,这一来使这个政权又遭到另一次挫折。希特勒对这一新的“背叛”消息气得和以往一样暴跳如雷。这件事成了德国国内行政机构进行一次新的大改组的信号。那个日见衰老、工作无能的德国内政部长弗里克由于多年来为纳粹运动忠心耿耿地效劳,先前一直保住了他的职位,这时却被调到布拉格去充当德国保护长官,原来的职务则由希姆莱接替。弗里克在部内的主要国务秘书汉斯·普丰特纳是一个不十分拥护纳粹党的老职业官僚,所以也由一个干练而积极的党卫队官员威廉·施图卡尔特博士所接替。据说,任命希姆莱为内政部长,目的在于完成“进一步集中兵力和加强国内战线所必要的基础”,他不负使命,以他的全部残忍无情的手段从事这项工作。他的第一件工作就是处理五十二岁的旧文官、政府顾问特奥多尔·科泽尔特的案件,后者因为他有失败主义言论被判处死刑而向人民法院提出上诉。希姆莱驳回了他的上诉。8月25日,科泽尔特被处决了。处决他的消息由《人民观察家报》和纳粹党的其他报纸用粗体字加以报道。好几百名其他人士——有些是贵族,有些是专业人员,还有少数仅仅因为过分大胆、过于直率地评论了意大利事态最近的发展——不久也都遭到与科泽尔特同样的命运。事实上,在以后的十二个月里,德国判处死刑的有五千三百三十六人,其中因“叛国罪”而处死的不下于一千七百四十四人。
  同时,希姆莱还制订了许多严厉的措施去对付纳粹党内的蜕化分子。9月间,他发布命令说,凡是不愿佩带徽章的党员,必须亲自把徽章交给行政长官,并承担全部后果。10月4日,在波森举行的一次党卫队将领集会上,希姆莱清楚地表明,他准备“毫不容情地去”执行他的新任务,他阐明他的新任务是:(1)“恢复帝国已经很受损害的权威”,(2)“分散对帝国关系不大的一切职能”,(3)要在“整个国家机构内和一切情况下”“彻底根除贪污和其他不良行为”。那些已经事实证明是“无用的人”,目前就要“清除出去”,这一条也同样适用于“党卫队内部”不能令人满意的人。三天以后,在元首大本营召开的国家长官和地方行政长官会议上,希姆莱宣称,“德国人民中并没有失败主义的情绪”,个别不忠诚的人正被“无情地消灭掉”。可是,他所说的话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口是心非的,因为他本人这时正若即若离地搞着叛国的勾当。当他推行新的恐怖统治以对付所谓“失败主义者和口出怨言者”时,他却一直在同德国反对派的两名成员朗格贝恩和波皮茨接触,他知道他们都是同反对希特勒的一场密谋有关的。
  意大利停战后,希特勒于1943年9月10日在他的军事司令部里发表的那篇讲话中坚称,“要想象在意大利那样'在德国'找到叛徒,这种希望完全是出于对国家社会主义国家性质的误解”,指望德国也会发生7月25日那样的事件,那是“幼稚的”。这多少代表了纳粹党对待反对派的态度,因为纳粹党一直在吹嘘说,他们的实力如何如何强大(诚然,就象过去吹嘘意大利法西斯主义的实力那样),领导人也深受这种宣传的迷惑,以致他们拒绝认真考虑有可能出现有组织的反抗运动。事实上,希特勒于1942年4月曾向墨索里尼保证,他“在德国已经不再有任何反对派了”,在一个象柏林这样的大城市里只有一个“大约二千人”的小集团反对现政府。戈培尔也倾向于轻视德国首都这些抵抗集团“在政治上的重要性”,而把他们的活动看作是“业余的”和“无害的”,虽然他知道某些知名人士(哈尔德,可能还有波皮茨)也参与其事。含有讽刺意味的是,盟国方面有些人竟然也持这种态度,他们认为,在战争年代里德国竟会有人对希特勒进行强烈的抵抗,这是难以相信的。
  当然,希特勒对来自教会方面的反对并没有估计过低,他在德国保安总局内设置周密的机构来应付“政治天主教”和“政治新教”便是明证。尽管他指望往后再同教会算帐,他却感到在战争年代里要随心所欲地对付教会是力所不逮的。可是,教会反对派起先也一直默默无声,后来才真正讲话了——当时博尔曼领导的纳粹极端分子终于表明:他们决心要利用战争的种种紧急需要(例如,对医院的需要便成为接收修道院和教会的其他财产的借口)去消灭对基督教的信仰,象他们已经消灭了敌对的政党那样。的确,教会方面为了国家的团结,起初准备默默地忍受迫害。偶尔,一个宗教领袖甚至同他的迫害者站到了一起——例如,在法国沦陷后,天主教随军主教拉科斯基向德国军队发表了一封教书,赞扬希特勒,还有,福音派的总监督蒂格尔在《汉堡教会日报》上发表文章,把元首说成上帝的工具,并且说恢复德国在欧洲的权力是执行了上帝的法律。
  然而1941年初,纳粹党与教会的关系起了决定性的变化,结果天主教主教们反对纳粹的声明变得越来越坦率。3月,弗赖堡大主教格勒贝尔(他是希特勒政权最大胆的批评者之一)发表了一封教书宣称,面对着当前纳粹对教会的迫害,“天主教徒不能只是逆来顺受”,他还指出,在目前的情况下,“袖手旁观肯定是罪孽深重的”。三个月以后,在富尔达起草、并在德国所有天主教教堂中宣读的一封联合教书回顾了近几个月内教会所面临的严重障碍(征用修道院,关闭学校,压制主教教区的刊物等等),并且指出,排除这些障碍应是教会和国家之间真诚合作的必要条件。
  由于这封教书是在对俄国发动进攻仅仅四天后发表的,我们可以把它看作是面对着布尔什维克这一共同危险时,主教们提出的和解建议(拿福音派宗教事务会议来说,它正准备打电报给希特勒向他提出保证,福音派全体教徒在这场反苏斗争中一定忠诚合作)。可是,纳粹党人对于以思想意识方面的妥协为代价去换取国家团结并不感觉兴趣。1941年6月6日,博尔曼向全体行政长官发出了一个秘密通报,强调基督教与国家社会主义是不能共存的,并且坚持“凡是会限制或者妨碍元首在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的协助下所行使的对人民的领导权(Volksfuhrung)的种种势力”,例如教会,“必须全部消灭”。在这方面,对于宗教信仰无需加以区别,因为新教徒同天主教徒“一样抱着敌意”。因此,所谓“反对布尔什维主义的十字军”非但没有成为宗教和平的信号,反而标志着一场全面的宗教战争的开端。以前授予天主教会的特权——例如,为波兰工人(德国统治下人数最多的非日耳曼天主教团体)举行礼拜的权利——立即被撤销,而富尔达会议主席贝尔特拉姆红衣主教为这件事一再提出的抗议,却被故意置诸不理。甚至主教们联名写给希特勒的一封抗议书——指责德国政府违反了同罗马教皇签订的宗教契约——也被置诸脑后。因此,主教们决定通过教书和讲道方式使德国人民注意他们所提出的抗议。
  有一时期,主教们对纳粹的种族仇恨学说,以及故意使青年人堕落和杀害病人及精神病人的做法,一直进行尖锐的批评。现在,他们开始对纳粹党非宗教性方面的政策——象干涉法官的独立性问题和人种试验问题(例如,用“科学育人法以繁殖一国人民”的人种试验)——也进行抨击,人种试验问题在1942年的富尔达会议上受到特别强烈的谴责。他们还开始对德国在这场战争中的正义问题公开表示怀疑,指出(在1943年8月19日富尔达的联名教书中)凡是违背基督教信条的纯世俗思想,都已经暴露出来是错误的道路,已经以痛苦失望而告终,他们还谴责那些“单把自己的国家和人种奉为特殊神明”的人。最后,在1944年发表的许多篇四旬斋教书中,他们公开提出疑问:在道义上纳粹党是否有权充作反对布尔什维主义的基督教文明的卫士?他们描绘了战争所带来的种种恐怖行为,认为这些全是人类激怒了上帝后的直接报应,同时对那些指望“单靠政治和经济措施去征服布尔什维主义”的人提出警告:“布尔什维主义固有的邪恶只能用基督精神的内部力量去战胜”;他们还向德国人民发出呼吁,要他们提防那些已经使“他们的灵魂受到凌辱和兽化”,并使他们“非但没有战胜,反而”沦落“到马克思唯物主义水准”的人,不要让这些人把他们“引入歧途”。
  在1939年11月那次密谋失败以后,政治和军事方面的反对派蛰伏了一个时期,这时又活跃起来,尽管到这时为止他们并没有取得任何显著的成绩。因为虽然在斯大林格勒会战期间,有人在保卢斯的帮助或默许下曾企图组织一次起义,但是直到这时所发生的两件最值得注意的反抗事件都是同反纳粹的主要团体没有关系的人搞的。一件是1939年11月9日共产党在慕尼黑市啤酒厂置放炸弹的事件,另一件是1943年2月19日汉斯·朔尔和索菲·朔尔在同一城市内散发传单的事件。还有,1943年3月13日法比安·冯·施拉布伦多夫想炸毁希特勒座机的尝试,结果没有成功,虽然侥幸并没有被人发觉。此外,在1943年1月卡萨布兰卡会议以后,盟国坚持要德国“无条件投降”,这一点在一定程度上也使反对派意气沮丧(反对派的成员后来这样说)。反对派又分成各个小派系,这种派系反映了成员们所属的集团或阶级的职业或社会观点,或是反映了他们所赞助的主义或政党。
  在军队方面,有一个反纳粹将领的小核心组织,由贝克(前参谋总长)、维茨勒本(他于1942年担任西线总司令时退役)、赫普纳(东线的一名将领,1942年由于违背希特勒的命令擅自撤退而遭到军事法庭的审判)和奥斯特(谍报局中央情报处主任)所领导。自从1939年11月的那次密谋失败以后,这些人一直在等待一个采取行动的机会。在战争期间参加进来的人还有:弗里德里希·奥尔布里希特将军(国民军团司令),冯·哈泽中将(1940年后任柏林驻军司令),冯·特雷施科夫将军(东线冯·克鲁格的随从参谋之一)和林德曼将军(隶属于陆军最高统帅部的一名炮兵军官)。通过奥斯特的关系,同他们密切地联系在一起的是所谓“卡纳里斯集团”(海军上将威廉·卡纳里斯是谍报局的首长)。这个集团几乎完全是由陆军反谍报机构的军官和文职官员组成的。它作出了极有价值的贡献,为反对派的活动提供了“掩护”。虽然它提供了一些很有能力的组织者,如奥斯特、拉豪森将军和汉森上校,但它的领袖卡纳里斯的高尚品格和反对暴力的主张,却使它成了希姆莱的一个易于袭击的目标。希姆莱于1943年下半年突然袭击了这个集团,先将奥斯特撤职,后来又将卡纳里斯撤职,并且逮捕了他们的许多助手。在贝克集团和卡纳里斯集团的外围,还有一个将领们的小集团,代表人物先是冯·克鲁格,最终是隆美尔,他们看到有必要去掉希特勒,但是要他们无条件地支持起义的计划则又犹豫不决。
  同反对派有牵连的文官中,有的是纳粹政权早期的官员,还有几个是仍在任职的官员。他们的领袖卡尔·格德勒博士从1930年到1936年间曾在布吕宁手下任全国物价管制委员会主任,后来又任莱比锡市长。沙赫特在1938年前是德国经济部长,1939年前是德国银行总裁,1943年1月以前则是不管部长。波皮茨仍然是普鲁士的财政部长。吉泽维乌斯先在盖世太保后在谍报局里工作。党卫队将领内贝是刑事警察的头子,他成了反对希特勒的秘密计划中最出力的人物之一。沃尔夫·冯·黑尔多夫伯爵是柏林警察总监。这个集团中的其他重要成员——乌尔里希·冯·哈塞尔、弗里德里希·维尔纳·冯·德·舒伦堡伯爵、奥托·基普、汉斯·贝尔恩特·冯·黑夫滕、亚当·冯·特罗特·楚·佐尔茨和埃里希·科尔特与特奥·科尔特弟兄等——过去都是在外交界服务的。
  这个退职官员的集团大部分(绝对不是全部)是同实业家、大企业和旧贵族有密切关系的保守主义者。比这个集团组织得更为严密的是社会民主党人以及某些社会民主党人也参加的所谓“克莱骚集团”。社会民主党人的领导人是:古斯塔夫·达伦多夫、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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