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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萌你没商量-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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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的能量也是她不能低估的。

    今天,在第二乐章结束时我我很兴奋,我的欲念和音乐一起涨满全身,虽说是听了很多遍的乐章,因为你在身边,你在身边他重复着以示强调,同时却是在音乐厅这样一个多少有些清规戒律森严壁垒的地方,感受从来没有这么强烈或者说,我从来没有过在音乐厅感受自己突然升起来的欲望。这是在一起听了德国交响乐团演奏的贝多芬第五交响曲之后,那时他们已相识更久,杰明在家的路上写给她的,从艺术话题到欲望袒露,他很坦率,这两种话题都需要激情,虽然有语言的隔膜,她仍能感受那一股烫皮肤的热流。所以读他的信也是一次次激情的体验,虽然他的有些句子她必须查电子词典才能读懂。她回信也总是要翻阅词典,她无法像他那般坦率地表达自己的欲念,不仅是语言的问题,也和她被多年禁锢有关,哿隆的是,被埋得很深的欲望却是在找到出口的时候才开始燃烧,她也没有意识到,在她自己的空屋子的舞蹈是她多年来跳得最有感觉最有创意的舞蹈。

    而庄亚文和邢绮菲在这段时间联络频繁,这和西西里办签证需要的各种证书有关,眼看又要开始一次长途迁徙,庄亚文似乎很感慨,他对邢绮菲说,你知道我是不喜欢动来动去。这一次也是他身边的女人在做他的动力。庄亚文的移民律师是他的妻子的父母为他找来的,他们都移民美国,在那里拿养老金。庄亚文被交响乐团裁员,就意味着唯一一份稳定的工作丧失,因为交响乐团是新加坡唯一一个发薪水的乐团,庄亚文只能靠收私人学生养活自己,新加坡是个没有退休金的国家,庄亚文老了怎么办呢?按照他丈人的说法,至少,他在美国可以得到一个拿养老金的老年。

    移民申请批准后,必须在两年里办妥签证,邢绮菲和庄亚文商量结果,决定把他们的移居放在次年六月,因为新加坡学校的开学是在六月。后来,邢绮菲才想到,当他们商量这些事的时候,居然从来没有提过庄亚文的妻子,好像她是不存在的。这期间要办好几份公证,由于女儿出生在上海,她的出生公证和邢绮菲与她的母女关系证明都必须回上海办,于是在圣诞前夕,邢绮菲带着女儿回上海。杰明也将回新西兰的家与家人共度圣诞。

    之前的那次约会,杰明早就和邢绮菲约好去罗伯森码头一起过个提早的圣诞晚,那里有一家法国餐馆,安静优雅,至少我们可以谈话,我们要分开一段

    时间,这时候觉得音乐也是干扰,因为我们需要一个完全属于我们自己的空间。杰明坦率地表达着他的愿望,同是火相星座白羊座的杰明,进发出激情时是难以拒绝的。

    同样是水边,罗伯森码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那里轻声细语,没有灯,只有蜡烛。音乐给邢绮菲深刻的印象,或者说,是那种情景下的音乐,巴赫的平均律钢琴曲,巴赫音符后平淡却难以磨擦掉的美感给她意外的感动。露天餐桌安在河边,餐厅是在大理石立面的建筑内,巨大的玻璃墙内烛光点点,那些器皿,水晶、陶瓷或玻璃灿烂耀眼,闪闪烁烁,草坪和花园的隔离,使它们退得远远的,成了有纵深感的背景,狭窄的新加坡河有百多年历史,可低矮的堤岸令它像一条人工河,对岸战前留下的米仓的破败反而近在咫尺,这样一种现代华丽和历史沧桑的参差,似远还近的交错,正是罗伯森码头无穷韵味的一缕映照。

    既然是法国餐厅,食物该是令人难忘的,但邢绮菲几乎记不得他们吃了什么,只记得餐具很讲究,音乐有一种浸透骨髓的情绪,却无法以喜悦或悲伤的词语描述。巴赫最不戏剧化最不煽情,但邢绮菲的眼睛却在湿润,杰明握住她的手并把它贴在自己温热的嘴唇上,邢绮菲无法拒绝这样的情景,她的嘴被深深吸进他的嘴,那时月亮在她的头顶摇晃,她的左眼侧是米仓石灰墙的斑驳,右眼侧是餐厅的玻璃墙和墙内的灼灼烛光晶亮器皿。那晚她被杰明带到他的寓所,他们终于到了床上。

    他们的第一次曾经很让邢绮菲惧怕,自从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在床上让前夫快乐过,邢绮菲就有了自卑,好几次邢绮菲匆忙离开杰明是以女儿作借口,眼看自己的欲念高涨,快要到来的一幕正令她沉溺,一丝惧咱的凉意从脊背处升起

第128章() 
可是,他们结束得有些匆忙,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有西西里留言,爸爸在家等你。就像一个匆忙的电影散场,从幽暗的幻觉世界出来,亮晃晃的现实世界是刺耳的嘈杂声和摩肩接踵阻碍你脚步的不相干的人群,那天晚上,等在客厅的庄亚文见到她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慧翎要和我分居如果我把西西里带在身边。

    她的头立刻要炸了,看起来为了现任妻子的感受,庄亚文要牺牲女儿的利益,关于西西里的美好未来瞬间成了泡影,邢绮菲怒不可遏,不仅仅是庄亚文轻易改变给予女儿的诺言,还因为他损坏了她的夜晚,一个本令她享受欢畅淋漓的快乐的夜晚,她把他视为她命运中的扫帚星,她的所有挫折的制造者,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一刻那样憎恨他,即使在他背叛她的时候。

    顾忌女儿在家,邢绮菲压低声音指责庄亚文,事实上即使她和他大吵大嚷西西里也听不到,她睡着了,没有戴助听器,睡房门关着,无论客厅有多大声音她都听不见。压低声音的邢绮菲说出的话却更加伤人,是她轻蔑的态度更加伤人,她刚刚骂了他一句“窝囊废”就缄口,她突然连吵架的热能都没有,她所有的热能已在爱中消耗,她感到疲倦虚幻,无论发生什么都不想在今天晚上讨论,她只想赶快躺到床上,闭上眼睛睡一觉。

    来等庄亚文离去她已自顾自走进卧室,把竖在墙边的席梦思平放到地上便是她的床,接着顺势把自己放倒在床上。窗外月亮明晃晃的像一盏孤零零的电灯她看不到自己的脸,她的脸在月光下分外妩媚,之前,在罗伯森码头新加河畔,杰明吻住她的瞬间,她首先瞥见头顶的明月,然后是明月下的一切,左侧的颓败右侧的华美,参差着暗影的灿烂,正是如此,怎么可能有毫无阴影的幸福于此时此刻,她对着月亮自问。

    她闭上眼睛,试图让现实漂离而去,想象自己躺在一片空寂之中,自从遇到杰明,她充满对于空旷的需求,现在的她似乎更习惯在空无所有的卧室、在空的空间安眠自己,她渴望某种空的状态,或者说,她渴望从拥挤着的欲望中解脱。欲望实现这一刻的狂喜是短暂的,之前被阻塞的苦闷却漫长得没完没了,但是,只要躺在空寂中,如同浓郁的黑雾一般郁闷的现实,将被没有边际的空旷消融,就像此时此刻,当她平躺在床,伸展双臂,轻合眼帘,不久前戛然而止的快乐,眼前纷乱—团的烦恼,暂时都从肉身能够触及的物理空间退去,但是她听到卧室外的庄亚文在说,你变了,自从有了男朋友,你的心思就不在西西里的身上,你希望她快快离开。

    她几乎一夜未睡,躺在床上安排女儿未来,跟庄亚文争吵有什么用?八年独立人生,应该学会不依靠任何人解决所有难题,有一点她很明白,她不能改变女儿去美国受教育的可能性,也许她真的需要再做一次迁徙,仅仅为了西西里,她可以委托律师为她做移民申请,之前,她先申请探亲;在美期间,把西西里安置在朋友的家,或者每年以探亲签证去那里住半年陪伴女儿,假期可以让西西里回新加坡住,无非是多花些机票钱,自己吏辛苦—些赚钱。这么想下去,一团乱麻就理顺了。

    在思虑这一切的时候,她把自己的需求放在一边,或者,有一种故意扼杀自身快乐的自虐倾向,事实上,庄亚文的谴责一直在邢绮菲的耳边回响,她气愤之余也有内疚,她的确已经做不到将百分之一百的关注和热情投在女儿身上。所以,她就有了这样的决定,让自己寓开新加坡,离开这片欲望的土壤,讽刺的是,她的低落的欲念是在这个无欲的城市高涨。然而现在,她未来的每一步计划都将违逆自己的欲望,仿佛这样才能完美她的母亲角色。

    所以她把这个计划告诉庄亚文时,庄亚文是很吃惊的,他也并非没有内疚,他其实也在说服妻子,希望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把女儿带在身边也是他的愿望,更深层的愿望是,希望把邢绮菲一起带走,他好像已经预感到,再去一个新地方是对他目前婚姻的挑战,他需要邢绮菲这样一个久而又久的亲人在近处,是的,虽然离婚多年,他内心深处仍把她视为家人,当人生进入某个关头时,他要抓住的是更久远的关系,因此,从自私的角度,庄亚文并来阻止邢绮菲实施她的计划,他只是答应按原计划先把西西里带去住在他家,三千月内邢绮菲必须申请探亲,待她到美国后重新安排西西里的居住处。

    当邢绮菲在与美国的亲朋好友联系的时候,庄亚文忙着和自己的移民律师联系,恳请他接受邢绮菲的移民案子。

    圣诞之后就是新年,一月很快就过去,邢绮菲和杰明从他们各自的假日归来再相见,已是二月。西西里六月初去美国,之后,邢绮菲也要为她的迁徙做准备。这就是爱的关系,阻力无处不在,而邢绮菲还要给自己制造阻力。但同时,一股更强大的冲动在冲破它们。

    这些日子,邢绮菲和杰明的约会从音乐厅出来,他们经常一起晚餐,时间也越来越长,本来,她希望把这些时光推至西西里离开后的日子。但是未来更长久的离别,前夫和女儿疑虑的月光,尤其是她本人对这段关系的推拒,反而使邢绮菲焕发出强烈的激情,寻找一切机会与杰胡在斗起。她已经告诉杰明,她的生活可能发生的变化,她为他们这个一分为二的家庭所做的安排。她也是在提醒杰明,他们的关系非常虚幻,转瞬即逝。但是杰明的反应很平静,平静得令她有几分失望,他说,只要我们想见面,总是找得到机会,现在的世界很小,来来去去很容易。

    是否来去容易,我们把离别看得很轻呢?邢绮菲在心里自问,她的眼圈发红,忧伤的潮水汹涌而来,那时他们坐在赞美广场内的意大利餐厅露天餐桌,脸对着广场中心的喷泉,喷泉凹陷在拾级而上的宽阔台阶内,这台阶通向天主教的修道院,有着匀称舒坦的装饰美感,总有一两个年轻旅人,背着双肩包坐在台阶上,如观众一般欣赏着面前这一个对于他们来说也许是过于华丽精致的舞台,行走在路上的旅人是不属于这样的地方的,就像邢绮菲,她虽然没有背双肩包,在新加坡的宏茂桥有自己的组屋,年年纳税,然而,她从来没有过是这个城市的主人的感觉,如果没有杰明的带领,她甚至不知道这条名为“土丘”却高雅幽静的路上,竟藏着赞美广场这样一个充满殖民时代色彩却又被时尚包装改良一跃而成顶尖时髦场景,如同十年后出现在上海太仓路的新天地广场。

    是的,光滑柔蜜的空间对于邢绮菲这样的女子是尖锐的刺激,她发现自己是个局外人,她每每是在这样的地方怀疑自己身处的位置,她不由自主要对杰明诉说她的现实,她更想讨论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自从与杰明有过肉体爱,她对这段关系失去了之前的洒脱,可是,理性告诉她,这类讨论不仅无谓,很可能有害,男人女人恰恰是在讨论他们的关系时将笼罩在现实之上的幻觉色彩拂去,至少,这是令双方扫兴的,如果彼此的情感过于浓烈,这样的谈话更容易失控,直至互相伤害。

    餐桌上跳动着烛光,即便眼圈红了,他也看不清,她举起杯子一口喝干杯中红酒,杰明笑了,风度优雅的邢绮菲会有一些突如其来的豪迈动作,那正是大陆女子的特点,杰明能发现邢绮菲身上蕴含的优秀和独特,他给了邢绮菲自信,或者说,他欣赏的目光给了邢绮菲重新塑造自己的魔力,邢绮菲深叹命运的不可逆转的安排,为何让她在新加坡空虚沉沦了这么久之后才遇上他呢?为何要在韶华将逝生命蹉跎,她该进入平静的旅途时遇到一段可能动荡很久的感情?

    他拿起瓶子欲给她倒酒,那时正好是巴赫协奏曲的慢乐章,一段冗长而悲伤的纯粹的意大利式的旋律,他手上的动作便停顿下来,男招待过去欲接替他,他张开手掌制止他,他拔开瓶塞,红酒缓缓倾人,神情若有所感,她被他感染,也试图让旋律覆盖自己的情感波澜,她端起酒杯,继续喝酒。

第129章() 
他伸出手,轻轻抽去她手里的杯子,抓住她的手,邢绮菲,像现在这样,互相有欲望的我们面对面,还有酒、音乐、烛光陪着,不是太奢侈了?他笑皱着眉看着邢绮菲。我相信我们的人生里可以拥有的这样的时刻一定不多,不可能多,上帝不允许的,他深深地叹着气,我是有些迷信的,越好的东西越少,上帝要我们懂得珍惜,邢绮菲,我很珍惜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有准备接受出现在我们之间的各种阻力,我们一定会分离,不管是什么样的形式,如果我们天天在一起,穿着拖鞋坐在客厅读报纸看电视,彼此还会保持旺盛的欲望吗?

    那天晚上,他们喝完一整瓶红酒,邢绮菲保留了红酒的瓶塞,之后,他们俩的相聚就有了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况味,他们去不同的餐厅对酌红酒,眼睛里跳跃着几乎是相同的烛光,那时候音乐和他们的目光一样,绵绵不断,有些过于恬淡,有些却有着惊人的煽情力量,每一次喝完整瓶酒,邢绮菲便把瓶塞保留下来。

    他的话让邢绮菲体味了很久,那不是可以用理智想明白的。

    有一天,杰明请求邢绮菲陪他逛乌节路上的购物大厦,他告诉她,想为自己的妻子挑几双凉鞋,因为新加坡是热带城市,凉鞋品种多且价格便宜。

    她有些吃惊她竟和他妻子的脚码一样大,当然三十五码半的尺寸在她这一代女子是比较普遍的脚码,至少她可以帮他为他妻子试鞋。她自己几乎不穿露趾凉鞋,那是出于职业习惯对于自己脚趾的保护,虽然她已经离开舞台,但她的脚尖仍是用以谋生的最原始的材料,至少她要为她的学生示范苞蕾中最经典的舞姿——脚尖舞。

    这是一次难忘的买鞋过程,让邢绮菲吃惊的是,杰明对鞋子的挑剔和讲究,对于购物大厦内五颜六色的鞋子柜台他几乎不作停留,他把邢绮菲带到史各士购物中心,那里设有意大利名鞋ferragano专卖店,这是一种手工缝制的鞋子,不仅精致优良且人文气息浓烈,杰明热衷于这个牌子一点都不奇怪。

    只是,这再一次提醒她他们之间悬殊的社会地位和生活质量,这种顶尖牌子的商铺她是从来不会光顾的,她的为生存奔忙的脚怎么可能和这样昂贵的鞋子发生联系?

    当邢绮菲的脚伸进他为妻子挑选的鞋子里时,她惊异地发现,那些外观简朴用小牛皮制作的凉鞋的确要比购物大厦里时髦鞋子舒适柔软许多,她的脚伸进这样的鞋子,竟不想伸出来,她有几分委屈,她从未穿过这么一双脚跟脚趾都那么熨帖的鞋子,她也同时触摸到那个被他留在新西兰的遥远的现实,她感受到他对自己家的用心,那个妻子,他是把她当作亲人来爱护的。这使她对自己的处境生出了几分孤寂却又对他生出几分敬重。他一口气为他的妻子买了好几双鞋。

    可是邢绮菲不知道杰明内心翻腾的感触,当她为他试凉鞋的时候,她脱去丝袜,直到这时他才真正看清她的脚,一双芭蕾舞演员的脚,她的脚尖和趾关节仍然留着饬疤和老茧交错的痕迹,那上面刻印着她曾经长年奋斗的艰辛,令他顿生敬意和怜爱。然而,同时,这也是一双结构完美的脚,高高拱起的脚背,柔软的脚腕,配上修长优美的腿形,令他想象着邢绮菲在舞台上轻若无物的体态,像著名的塔莉奥尼那样飞翔落地单腿立脚尖塑造出永恒的浪漫造型,含蓄地否定了“脚”站在地面的功能。

    就在那天,在同一家意大利鞋店,杰明选了一双比他妻子的鞋昂贵得多也豪华得多的高跟皮鞋要邢绮菲试穿,当邢绮菲把脚伸进这双鞋时,她和他都被这双鞋和裹在鞋里的脚的完美造型而感动,他轻轻嘀咕道,我从未见过这么性感的脚,这么匹配一双鞋的脚,是的,你是个芭蕾演员,你有一双美丽非凡的脚。他难抑激情地蹲下身,用他的手去摸她的脚,在他这个外表有些矜持的男人,这动作已经有些失态。然

    后他转身为这鞋付款,邢绮菲当然不肯接受这双昂贵到她可以买十双鞋子的极品皮鞋,可是他告诉她,你的脚就应该安置在这样的鞋子里,一双像这样豪华高贵的鞋子,他开着玩笑,你的脚漂亮得不真实,漂亮得奢侈,像你跳的舞,虽然我没有看过你跳舞。他回去后给她写email道,希望每次约会,都看到你穿这双奢华的鞋子,当然这不是平常的鞋子,就像你对于我,就像我们的关系,不日常,不普通,不敢要得太多,就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奢侈。

    现在的邢绮菲,每每穿上这双鞋子,便要配上与鞋子相称的衣服化妆,这就是说,邢绮菲在约会时,极尽自己人生的豪华之能事来装扮自己,那时的邢绮菲与月常生活的她判若两人,那是她自身的一个幻梦,也是他目光塑造下对自身妁再创造,生活就在那一刻放射出光芒,她突然对他们的关系有了感牾,就是这么一点点奢侈一点点虚幻令生活有了光彩,不要贪心,不能贪心,就像对待美丽伪鞋子,穿一天,放多天,始它足够的时间恢复和保持其美丽线条,一双穿走形的鞋子,怎么昂贵也已经一钱不值。邢绮菲的感触成了心美一系列随笔短文的主题,她笑说,我不得不像吸血鬼一样从你的恋爱中吸取养料,我的生活太闷了,闷得我简直也想去找个婚外恋。

    庄亚文的妻子慧翎已先去美国,为他们的安家做些准备,她的双亲在那里,她先行一步比较方便。接着,庄亚文和女儿也将离去,在那段妻子不在家的日子,庄亚文经常会带些菜来邢绮菲家三人一起吃晚饭,甚至系上邢绮菲的围裙,为她们母女下厨房,有些日子正好邢绮菲有约会,待她回到家,庄亚文已回去,桌上放着为她留的小菜,一时间有点像回到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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