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败军神-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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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人家牛。”
这个说法倒是比较符合李逸风的看法,不过传说中可没说那是两个人的活,于是李逸风立刻来了兴趣,一叠声催促王大锤仔细说说。
当兵的没什么娱乐活动,一个故事能翻来覆去说半个月,王大锤的渡江侦察记早就和战友们说了无数遍,练成了熟练工,当下清清嗓子开讲,要是有块醒木,再来两句垫场诗,多半就可以开场子收钱了。
他这一开讲,在场百无聊赖的老兵们就都围过来听这个热闹,王大锤口才本来就不错,又翻来覆去的说了这么多遍,启承转折之间,已经大有后世网文的爽点,很快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全场三十多人就听他一个声音说话。
说到吴畏跟着部队上前线,一支刺刀挑翻了十几个俄国鬼子,隔着河开枪弹无虚发,在场的士兵们轰然叫好。大家都是和俄国人刺刀见红过的人物,身边都有战友死在俄国人手里,自然容易找到代入感。
不过有捧场的,当然就有挑刺的,有人质疑道:“你说这个也太厉害了吧?这还是人吗?我当兵这么多年,怎么一个都没见过?”
这种问题王大锤几乎每次都能遇上,都不用打腹稿,脱口说道:“那个伙计原来是东北胡子。胡子你知道吗?老炮手,双手打枪百发百中,拿三眼铳打香头,膝盖弯压子弹,高来高去的主儿。”
听王大锤这么说,大家都没了声息,满清晚期,边禁形同虚设,多有各路强人出关讨生活,关外那是出名没王法的地方,东北的胡子、山陕的刀客,那都是传说中boss一级的反派人物。
王大锤说到这里还不过瘾,挑了一下大拇指:“没这两下子,能敢一个人挑毛子的炮兵阵地?那可是几百门山炮,换你试试。”
听众们大多没有数字概念,有些连炮兵放列都没见过,想像了一下几百门山炮的场面,觉得怎么也得和能藏几万重骑的村子差不多大小,顿时肃然起敬。有人想了一下问道:“后来呢?”
“后来?”王大锤一摊手,“好虎还架不住群狼呢,这好汉就没回来呗。”
众老兵都沉默了下来,半晌才有人说道:“可惜了,瓦罐不离井边破,将军难免阵前亡。”
院子里众人沉默了一会,有人开口道:“听说咱们这个连长也是个牛人,要带着咱们去打毛子的。”
一个光头壮汉大声说道:“打毛子咱没二话,热肚皮顶冷刀子,谁他x的慢一步是小娘养的。可是怎么说也得给个让人服气的主儿来带,要是像我从前那个连长,老子可不伺候。”
这里的人大多都是这种刺头,听了光头壮汉的话,立刻引起了共鸣,纷纷附和起来,更有人出主意,等新连长露面,怎么给他个下马威尝尝,当兵的讲究的就是一个气势,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不给新连长一个厉害瞧瞧,他也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实力。
众人乱哄哄说话的时候,王大锤三个人还蹲在原地没动,香烟早就抽完了,李逸风从腰带上解下个烟斗来,填上烟叶三个人轮流过嘴,他向王大锤说道:“怎么说你也是到河那边去过的,这回最次也得给个排长吧?”
王大锤摇了摇头,用下巴点了一下乱哄哄的人群,“你可饶了我吧,就这么些个主儿,没三招两式能拿住?我还是当我的大头兵吧。”
正说着话,院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两个提着步枪的卫兵推门走了进来,大声喝道:“营长到,立正!”
第17章 我的连长我的连
吴畏一个连长上任,黄有为再器重他也不可能亲自来站脚助威,所以打发师部警卫营的营长舒声带吴畏过来,从属关系上,舒声是吴畏的顶头上司,送他过来履新再正常不过。
舒声是专门从陆军统率部调过来保护黄有为的,算得上黄有为为数不多的亲信,自然知道吴畏的重要性,所以专门多带了几个卫兵,进院子的时候,先让人进去整队。
听到卫兵的通报声,老兵们多少要给点面子,自然站成三排,动作倒也迅速。
舒声在部队里从军多年,当然知道给一帮老兵当头有多麻烦,同情的看了一眼吴畏,示意吴畏过去和大家打个招呼。
吴畏今天穿了一身崭新的行头,脚上的俄国马靴擦得锃亮,武装带把腰杀得细细的,大盖帽一直压到眉心,乍看上去,倒像是蓝晓田的粉丝。
吴畏相貌不错,身材也标准,这扮相放到平民当中,没准能让小女生尖叫,可惜现在面对一群在兵营里混了很多年,看惯了各种制服秀的大老爷们就没什么杀伤力了,他还没走到队伍前面,就听到不知道是谁在后面吹了一声口哨。
舒声皱了一下眉,并没有出面干预,一来这些人都不认识自己,他要出面就得动军法,吴畏这个连长第一天上任就打他的手下,面子上未免不好看。二来就是黄有为也嘱咐他观察一下吴畏的统率能力,看他到底能不能胜任当一名军官。
吴畏对口哨声恍若不闻,负手挺胸迈着标准的便步走到队伍面前,叉腿站定,眯起眼睛仔细打量队伍里的士兵们,结果一眼就看到站在第二排里面的王大锤,发现他也正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估计是在琢磨是不是认错了人。
现在当然不是认亲的时候,吴畏的目光从王大锤身上扫过,没有任何表示,继续看下一个人。这样一个个看过去,足足花了几分钟的时间,队伍中的老兵们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的表情,开始认真对待这个年青的军官。
吴畏又看了一会,突然大喝道:“立正。”
众人正提着精神准备和他较劲,突然听到命令,下意识的收腿立正,然后才反应过来,却已经晚了,吴畏不等这些人做进一步的动作,就已经又喊出了“稍息”的指令,倒是正好配合老兵们的反应,就好像令行禁止一样。
胜了第一局,吴畏也就不再端着架子,开口说道:“我叫吴畏,是你们的连长。”
他举起右手,伸出食指:“我知道你们想问我凭什么能当你们的连长。”他说道:“就凭两点,第一,我比你们能打。”
他又伸出中指:“第二,我比你们杀的毛子多。”
这次老兵们再也忍不住,开始骚动起来,有人大叫道:“长官,吹牛谁都会,你怎么知道杀的毛子比我们多?”
“谁?”吴畏说道:“站出来说。”
老兵们互相看了看,一时居然没人出头,吴畏讥笑道:“这种胆子,见了毛子别吓得尿裤子。”
语音还没落,一个汉子已经从第三排中站了出来,大声说道:“是我。谁能证明你杀了多少毛子?”
吴畏笑了一下,说道:“到这里之前,我还真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到了这里之后,我突然发现这个问题太容易解决了。”他高声叫道:“王大锤。”
“到。”王大锤大叫了一声,跑步出列,激动的向吴畏敬了个礼,然后才用颤抖的声音问道:“真是你?”
“当然是我。”吴畏笑道:“我不是告诉你别死了,等我回来吗?”
王大锤吸了一口气,伸手抹了一下鼻子,半转身向老兵们说道:“他就是我刚才说过的那个人,他回来了。”
老兵队伍中又是一阵骚动,有人轻声说道:“这也太巧了吧。”
“我也能作证。”刘蛟大叫道:“我们一连的都能作证。”
吴畏向队伍里的刘蛟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大喝道:“说这个没用,能打不能打,试试就知道了,有没有想试试的?”
老兵们互相看了看,都有点发愣,王大锤的故事起了先声夺人的作用,然后刘蛟又站出来说一连的老兵都能作证,看起来就不像假的,要真按王大锤的说法,这位是个老炮手的话,能不能在他手底下讨到好还真难说,只是这个连长的年纪看起来不大,要说他是积年老匪,总不成要从娘胎里算起?
沉默了一会,那个光头壮汉大声说道:“长官,我想试试。”
吴畏向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出列。壮汉走出队伍,活动了一下身子,向吴畏说道:“报告长官,我叫郑涛,打小练的三皇炮锤。”
吴畏听他说完,笑了一下,心想这倒是个实在人。伸手摘下帽子递给站在身边的王大锤,向郑涛说道:“还是个练家子,来吧。”
郑涛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抱拳向吴畏一拱,脚下发力,已经冲了上来。
pla的很多战士都青睐军体拳,但是吴畏最喜欢的却是捕俘拳。他这一代军人赶上了军备大发展的时候,却没什么机会真刀真枪的和人动手,平日里和战友练习的时候,很多重手都不能用,吴畏又好胜,以反关节技法为主、不追求杀伤力的捕俘拳就成了他的最爱。
所以吴畏和人动手的时候,总是喜欢先用反关节技法控制对方,这一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看着郑涛冲上来,吴畏微微侧身,右手抬起,手臂微屈,就已经捉住了郑涛的手腕。郑涛自幼习武,看到他的手法,立刻知道不好,知道自己多半是遇到了擅用分筋错骨这一类手法的高人,当然也顾不得留手,抬脚直接踢了过去。
吴畏第一年参加全军系统格斗大赛的时候,曾经在及时伸出双臂格挡的情况下被一名武警总队的选手一脚踢飞了头盔,整整昏迷了一分多钟,引为奇耻大辱,所以再和人动手的时候,就特别注意对方的下肢,看到郑涛提腰起腿,左腿立刻向前一步,直接插到了郑涛的身后,让过郑涛的右腿,同时身子前倾半转,利用腰腿发力,手上用力一转,已经借着腰力把郑涛的右臂背了过去。
他一招得手,按道理接着要作的动作就是侧身锁喉,利用别在对方身后的左腿让对方失去重心。不过郑涛出手虽重,好歹还算磊落,当着几十号人的面把他放倒实在有些过份,所以吴畏本来已经抬起来准备锁喉的手收了一下,一下推在他的背上,把郑涛推了出去。
吴畏的动作非常快,大多数人只看到郑涛突然冲上去,两个人的身体稍微一靠,然后吴畏就到了郑涛的身后,郑涛则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
这下老兵们都有点傻眼,郑涛在一团算是特别能打的那种,祖传的手艺,很多老兵都听说过他,现在吴畏这么轻松就战而胜之,大家都不敢置信。
吴畏向转回身盯着自己看的郑涛挥了挥手,示意他归队。这就是训练水平的问题,郑涛祖传的功夫再强,总不如自己在部队里天天和人过招练得勤,而且无论是军体拳还是捕俘拳,都是pla高手们千锤百炼总结出来的动作,效率上自然也要高明得多。
他接过王大锤手里的军帽,双手戴回到自己的头上,向大家说道:“这个不算什么,当兵打仗,拳脚功法再强也有限,我带大家去个地方,看看我为什么说比你们能打。”
第18章 士兵突击
很快吴畏就把大家带到了师部的训练场上,这个训练场其实只有警卫营用,所以并不太大,已经在警卫营战士们的帮助下按吴畏的设计改造过了,以后的十天里,吴畏将会一直在这里训练他的连队。
在不到四百米的操场上模拟战场情况实在有点为难,所以吴畏暂时只是简单安排了几项pla常用的训练科目,主要考虑的是观赏性,反正也不指望这些士兵能在十天的时间里完成训练一,所以像钻铁丝网荡水坑这类的项目一概没有。
除了四连的老兵们,操场上还来了不少看热闹的军官和士兵,站在两边想看看这是要玩什么花样。
吴畏提着了一支步枪,立正站在起点线上,向站在旁边的老兵们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看好了,然后深吸一口气,开始提着枪跑了起来
看着吴畏高抬腿像只猴子一样蹦跳着跃过模拟沼泽地的圆圈,又飞快的跑上一段高高的木桥。很快就有老兵看出了门道,吴畏奔跑的速度一直很快,最难得的是,他只用右手提枪,自始至终都是半弯着腰侧身跑,偶尔用左手支持地面,看起来倒像是一只猴子,显然有利于减少受弹面积,而且不牺牲速度。
但是很快,吴畏就闹出意外来,临时支起来的三米障碍墙的支撑强度不够,吴畏三步过墙的时候冲力太大,直接把墙踹倒了。好在吴畏反应够快,直接踩着木板跳了出来,才没有摔个人仰马翻。
围观的士兵们顿时哄笑起来,气氛倒是活跃了不少,几个关心吴畏的老兵则有些担心他出丑。
警卫营的训练场是个近似四百米乘四百米的方形场地,因为长度的限制,所以缩短了各个项目之间的距离,障碍墙后面就是一个半人高的散兵坑,按计划,吴畏过墙后要跳进坑里依托胸墙射击。
但是因为障碍墙的意外倒塌,吴畏落地的时候速度太快,为了不摔进散兵坑里,他直接跳了起来,结果越过散兵坑落到了另一侧。
吴畏也没有想到自己这简化版的表演科目会出这么大的纰漏,果然前辈们的经验积累下来的东西不是那么好简化的。
他下意识的跳过散兵坑后才想起来自己还得回去。不过表演这种事,要的就是一个一往无前的气势,回头跳进坑里去,就坐实了自己的失误,所以他干脆不往后看,直接采用蹲姿射击。
国防军的步枪比俄造步枪短不少,结构更简单,但是吴畏发现这支枪其实很难分解。
在卧姿射击时,这种步枪的稳定性还好,只是似乎枪管材质有问题,外面又包了一个全长套筒,这让整个枪的重心前移,没有依托的情况下很容易颤动。
早上校枪的时候,吴畏试着打了五枪找找感觉,只所以一定是五枪,是因为这种步枪采用五发弹板供弹,弹仓底部镂空,弹板是插入到弹仓里的,除非打完全部子弹,不然别想再往枪里装子弹。
他据枪下蹲的时候,顺手抽出刺刀插在身边的地上,然后左手托住护木,举枪略一瞄准,就扣下了扳击。
初到前线的时候,他以为国防军的步枪用的不是无烟发火药,后来才知道,这种步枪的发火药的确是无烟药,只不过质量不过关,所以才会在射击时产生那么大的烟雾。
随着吴畏举枪,大家的注意力很自然的集中到远处的枪靶上,国防军当然有射击训练,吴畏面对的方向就是靶场,那里树着一排木靶,早上都换了新靶纸,就等着让吴畏来蹂躏。
步枪的枪声响起后,一股轻烟飘散开来,观战的老兵们都有些发愣,远处的靶子居然和刚才的障碍墙一样倒了,显然今天布置的东西质量堪忧。
吴畏射击的频率相当高,还没等大家想明白出了什么事,他的第二枪又响了,不过这次栓动步枪连续射击时需要重构瞄准基线的问题就显露出来,他的第二颗子弹打得有点偏了,这次瞄准的靶子晃了一下,然后才慢慢的倒了下去。
这次大家才看清楚,他瞄准的根本不是靶心,而是支撑木靶的立柱。
木靶其实是个框,中间贴靶纸以方便更换,因为本身重量很轻,受到的冲击力又小,所以下面的立柱只是一根细细的木条,被七点九二毫米步枪击中,当然直接就断了,而且这种步枪的膛线马马虎虎,击中后还有翻滚加成。
严格来说,木条再细也比十环的圆圈宽,像吴畏第二枪如果打到靶子上,多半要算做九环,这就是吴畏的聪明之处,很明显打断靶子要比打中靶子更具观赏效果。
就在军官士兵们或惊叹或腹诽的时候,吴畏已经打光了枪里的五发子弹,远处的木靶也遭殃了五个,估计回头营里的木匠要抱怨了。
吴畏并没有继续装子弹,打响第五枪之后,还没等空弹板落在地上,他就已经跳了起来,随手拔起戳在地上的刺刀,一面往枪管下的刺刀座上面卡,一面飞快的向前方用来练习刺杀的草人冲去,然后作了一个闪避加速的动作,一下把刺刀送进了草人的胸膛,这次他的冲力太大,直接把草人的上半身撞散花了,半边身子垂了下来,吊在木桩上看起来凄惨无比。
吴畏收枪立正,微微喘息着向两侧的指战员们敬礼,却发现意料中的掌声并没有响起来,不禁有些疑惑。过了一会,不知道是谁先反应过来,拍了拍手,于是热烈的掌声终于响了起来,中间还夹杂着口哨和叫好声,这些人中不仅仅有四连的老兵,还有很多看热闹的军官和士兵。
老兵中不乏枪法好的,在两三百米的距离上打中红心算不上多难,但是像吴畏这样蹲姿射击,在保持高射速的同时还能枪枪命中,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老炮手的名号果然不是吹出来的。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要射速就没准头,要准头就没射速,倒是比较符合测不准原理。
而且大家都是上过战场的人,看吴畏刺杀时冲撞草人那一往无前的气势,就知道王大锤说他一人一把刺刀就敢追着俄国兵跑绝对不是吹牛,很多人已经在心里琢磨如果换成自己在吴畏的面前,能不能挡住他这一刺了。
吴畏拎着步枪跑步回到老兵们面前,大声命令集合,这次老兵们的动作迅速了很多,看着吴畏的眼神也增加了更多的敬畏。吴畏很满意这种改变,他提着步枪站在大家的前面,大声说道:“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我不要求你们能做到像我这样,但是至少要完成我要求的科目,有信心没有?”
“有。”听着老兵们响彻云宵的回答声,吴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重新整队后就带着大家去接收新兵,分配官职。
黄有为和蓝晓田并肩站在训练场远处的角落里,看着吴畏带着四连的老兵们跑远,才低声说道:“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话说得不错啊,是这小子自己想出来的吗?”
“他一定读过书,说不定还留过洋。”蓝晓田说道:“我看他的有些作派很像德国人。”
黄有为想了一下,抬头笑道:“不管怎么说,我可把宝押到他身上了。”
蓝晓田看了他一眼,板着脸说道:“我不相信奇迹。”
“可是你我站在这里,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黄有为说道:“往好一点想,总算有人当面试过了俄国人的战斗力,也就不过如此。”
“是啊。”蓝晓田感叹道:“打仗打的就是后勤,所以还是得有铁路啊!”
“没那么简单。”黄有为说道:“只有完成工业化,咱们才有能力大建铁路,这些东西不会自己从天上掉下来,所以才需要我们去流血,去牺牲,才能争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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