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溺爱-第5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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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吗?哼,还真当我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呢……”
“徐奶奶,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离徐奶奶最近的何静看到老太太的脸色开始泛红,上面的肌肉都微微抽搐,不由得愈加紧张,忙边劝说,边伸手来拉徐奶奶。
“别拉我!”徐奶奶豁出去一切了,愤恨地拍开何静的手,尖着嗓子嚷道,“他的出生,命是我给的,他嫌我给的不够,那么好办,再加上我的老命就是。
但是,麻烦你告诉他,他爸爸不欠他什么,我这条我老命是用来换他爸爸命的,我不管他用什么方法,必须把他爸爸医好,只有这样,我才会走得安心……”
“徐奶奶,您这是干嘛?”林子航从后面伸双手扶住徐奶奶的肩,打断她后面越说越难过的话,他没想到平静了一晚上,包括刚一见面,她还有心情跟自己开玩笑呢,,竟然会在见到任立行后,忽然变卦,耍出这么强悍的一出撒泼闹剧。
虽说他们本就是外地人,也没有人认识,可以不去理会其他房间悄然打开的门缝,林子航刚刚也盼着老太太适当地泄一下心中苦闷,但她如此大动肝火,却是很容易伤到身体的。
“你别管我!”徐奶奶正在气头上,哪里愿意搭理林子航的问话?越是被束缚,越是心生反感,手脚并用地挣歪着。
而任立行和何静更是满眼无奈,不知如何处置才好。
目测这么混乱的局面,一时半会儿地也梳理不清,林子航咬咬牙,索性一把抱起徐奶奶,朝何静使了个眼色,目光望向徐奶奶的房间门口。
何静倒也不笨,心领神会,立刻不顾徐奶奶恨不能杀死人的目光,伸手从她的外衣口袋里取出房卡,快一刷,几个人迅无声地鱼贯进入。
徐奶奶没料到林子航会使出比自己还要强硬的招数,所以,一时气结,在这么个短暂的过程中,竟也没有说什么。
任立行接过服务员手里的食盒,打他离开后,最后一个关好房门,看着林子航把徐奶奶轻轻放到床边坐好,不由得长舒一口气,从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的手绢擦了擦额角已经冒出的汗珠儿。
“你这是干什么?我在外面喊叫丢你的脸了?”直到此时,徐奶奶终于恶狠狠地瞪了林子航一眼,看到他的双手还是搭在自己的肩上,不由得越气恼,语气更是不含糊,“嫌丢人,就别跟来呀,现在后悔可是有些晚了,除非你把我掐死,一了百了,也帮着他解脱了!”
“徐奶奶,您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您消停一晚上,积累体力,就是为了这一大早上的耍闹吗?嘿嘿,说实话,我怎么感觉您现在的样子跟逸春逸禾差不多呢?难怪人家都说老小孩儿、小小孩儿,看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还是关起门来好话,林子航的心情放松下来,故作随意地调侃着徐奶奶。
“一边去!”徐奶奶对林子航的态度同任立行相比,还是有所区别的,虽然到目前为止,胆敢当面忤逆她的只有林子航,可她却没有怨他的意思,所以,只是如同驱赶个不听话的孩子般地随手扒拉他一下子,想要越过他,继续跟任立行辩理。
当然,既然林子航出了面,又怎么可能由着徐奶奶再大动干戈地生气?所以,他只是往旁边挪开两步,一来方便她跟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讲话,二来则和颜悦色地盯着她,防止她再不顾一切地耍脾气。
第一千一百八十五章 旧伤新愁()
徐奶奶如何不明白林子航的意思?见推不走他,但他能够主动让到
“是什么是?答应得倒是痛快,你做过对比吗?或者说,比了又如何?这种事,不真正摊到自己身上,谁会体会得到其中的痛苦啊?”徐奶奶一大声说话,才觉大脑阵阵晕眩,只感觉身心疲惫,不禁用力喘了口气,转头看了眼床头,不管不顾地就靠了过上去。
林子航看出徐奶奶不舒服,急忙动手拿过枕头垫到她的身后,并边用双手为她按揉着两侧太阳穴,边笑着说:“徐奶奶,要说按摩手法,雅芙可比我专业得多,等回到省城以后,天天让她给您按摩,保证让您神清气爽,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雅芙天天被你和孩子们拖累还不够?哪里有精力照顾我呀?”徐奶奶倒是明事理,一听林子航要劳动到秦雅芙,反而先不乐意了。
不过话说出口后,徐奶奶的双眼忍不住红了,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就哽咽起来:“要说照顾孩子,本就是件辛苦至极的活计,只不过,痛并快乐着,它同时却又是这天下每一对父母都梦寐以求的‘苦差事’。”
徐奶奶抬头望向天花板,苦笑道:“想当初,为了要这个孩子,我们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呀?天南地北地搜罗偏方,人前人后地厚着脸皮讨教怀孕的法子……
当然,那些都不重要,直到终于有一天能够生下健健康康的他的时候,才是我们最大的幸福。”
听徐奶奶提到孩子降生的时刻,房间里的另外三个人都默不作声,他们已经为人父母,自是对此记忆深刻。
“看着一团肉包子似的,鲜活的小生命来到世上,你们都应该知道那种感觉吧?心在瞬间被融化掉了,不由自主地就心怀感恩,感谢造物主给予人类繁衍的快乐和幸福。”
徐奶奶的嘴角上扬,自来北京见到她之时起,林子航难得地看到老太太自内心的笑容。
“他出生的日子,简直就是我们夫妻美上天的时刻,我们相拥哭泣,又破涕为笑,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喜悦之情了。”
说到这里,徐奶奶抬起头,满眼泪水地望向何静:“你不是也有了孩子吗?刚刚拥有自己孩子的心情有多复杂,多开心,你会不知道吗?”
“我,我知道,知道!”枉何静平时话比较多,今天竟也口吃起来,她通红着眼睛应道,“徐奶奶,我明白,明白您的心情,咱们,咱们都一样……”
“是啊,为人父母的心情都是相通的!”徐奶奶叹了口气,看看任立行,眉头不自觉地就皱了下。
这令任立行愈加心虚,他慌忙咳嗽一声以掩饰不安,随后,不自然地笑笑,嘴里重复着老太太的话:“嗯嗯,都是相通的,相通的!”
徐奶奶白了眼任立行,似乎从她看到任立行那一刻起,就认定了他是阻挡自己见到儿子的罪魁祸,尽管其实她心里明镜地知道,人家只不过是个代罪羔羊,可是没办法,她所能想到的可以找出儿子的唯一人选便是这个看起来憨憨的,又不大会说谎的小子了。
沉吟片刻,徐奶奶算是整理了一下思路,才继续说道:“每天看着他成长,真是件有趣的事情,比如说,他由肉包子慢慢拉长,长大,很快,就会翻身了,再然后,又可以独自坐起来,等到手脚协调过来,开始了满炕乱爬。”
说到这里,徐奶奶摇了摇头,鼻子一酸,泪水再次滑落。
跟着落泪的何静直到此时,才想起从身上的包里取出面巾纸,微微颤抖着手递到徐奶奶面前,轻声商量道:“徐奶奶,我给您擦擦,好吗?”
也许是由于同为女人的缘故,或者还有昨晚何静陪伴了徐奶奶一晚上的感情存在吧,徐奶奶对何静的态度其实也比对任立行要和气得多,她抬手接过面巾纸,扯了扯嘴角,道了声谢说道:“我自己来吧。”
林子航看徐奶奶回忆往事,既跟着难受,又颇感无奈,却也知道,话说到这里,不大可能硬逼着老太太就此打住,只能由着她往下讲,自己相机安抚罢了。
果然,徐奶奶的目光悠远,语气缓慢地娓娓道来:“记得那年冬天,天气很冷,老徐有事没在家,我坐在炕边桌子前批学生们的考试卷子,顺便看着爬来爬去的他。
那时候,炕边生着炉子,炉子上放着水壶,水壶里的水烧开了,我就拿起水壶往放到地上的暖壶里灌水。
在我灌水的一会儿功夫里,那个冤家忽然毫无征兆地就从炕上扑了过来。
要知道,他扑过来的位置正好是烧得正旺,连盖子都没有盖上的炉子呀!”
说到这里,徐奶奶的眼里还流露出心有余悸的后怕情绪,她努力吸了口气,才继续说道:“吓得我把水壶往旁边一扔,也顾不得开水会不会透过棉鞋,烫到脚的问题了,急忙伸手接住了他。
因为炕本就不高,再加上他凭空扑过来的力量很大,我又正好弯着腰,在接住他的同时,胳膊肘就触到了炉子上。
当时情况危急,什么都来不及考虑,我本能反应地在接到他后,使劲撑了下胳膊肘所在的着力点,这才有力气站直身子,往后退了好几步。
直到靠到墙上,在他受到惊吓哇哇的哭泣声里,我才感觉到胳膊火烧火燎地疼,同时鼻子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我边哄他,边低头,看见自己的毛衣袖子都被烧糊了,上面还带着点儿小火苗,吓得我急忙换右手抱着他,转身把胳膊往墙上使劲搓了几把,火算是彻底灭了,可胳膊却越疼得厉害,脚上也是湿漉漉地,针扎火燎地刺痛,想来应该是开水烫透了鞋子。
就算这样,他还委屈着呢,我也顾不得自己了,先哄着他满屋子地溜达,直到他慢慢缓解了情绪,不再哭了,我把他放回炕上,才得空看看自己……”
“原来徐奶奶胳膊上的伤是这么来的?”林子航听到这里,开口打断了徐奶奶的话。
林子航记得,以前在夏天的时候,看见过老太太穿半袖时,胳膊肘处有一块两寸多长,类似个葫芦形状的烧伤痕迹,男孩子心粗,不爱打听人家的**,所以竟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呵呵,到现在,伤依旧,制造伤痕的人却没了踪影,小航,你说,这是不是一种讽刺?”徐奶奶自嘲地笑着,用右手挽起左胳膊的衣服袖子。
一块表皮光溜溜,且又凹凸不平的烧伤印痕,狰狞地烙在徐奶奶的胳膊肘偏向小臂的位置。
不用去想当年徐奶奶受伤时多疼,就是现在看来,都让人感到揪心,更遑论当时老太太为了哄孩子不哭,又忍了许久,才有机会处理伤口呢?
何静看完,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已经再起波澜,微微垂下头,心里不是滋味。
任立行更是不停地眨动双眼,转脸望向窗外,不敢再看下去。
“说起来,每个孩子的成长过程当中,父母或多或少地都为其受过些伤,这也是为人父母为养育子女,应该付出的吧,对此,我没有怨言,可是,凭什么他都不要我们了,却要把疤痕留下来,让我们忘不掉呢?”
徐奶奶越说越激动,她的双眼端详了半晌那块伤疤,怎么看怎么难受,突然,毫无征兆地,那只一直托着左手的右手就弯曲了手指,将指甲对准伤疤,下狠力地挠了一把。
老人的皮肤保养得不错,虽有些松弛,但还算得上白皙细腻,甚至连老年斑都没有,只是那块疤痕有些显眼,如今被她自己动手一挠,疤痕、包括它旁边的皮肤瞬间现出几道清晰凸起的红印子。
“别,别呀!徐奶奶,您别吓唬我们,咱们有问题想解决的方法,不要自残!”林子航大吃一惊,边说边抓紧了徐奶奶的右手手腕,他原就了解老太太是个烈性子,却想不到她能达到这么严重的程度,看来,她对儿子的失望之情是越来越深了。
“哼,我自残不自残与你何干?你是什么人?你们又是什人?凭什么来管我?”徐奶奶眯了眯冰冷的眸子,洞察一切的双眼看了圈儿在场的每个人。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了!”林子航边点头,边解释道,“我是您的孙子,不管您认还是不认,都是不可更改的。
虽然我也管不到您跟那个人的事情,但我只知道,这辈子,陪伴我成长的爷爷奶奶就是徐爷爷和您,这也许跟血缘无关,可是亲情不会改变,所以,请您不要再自己伤害自己,不为别的,为心疼您的孙子着想一下,好不好?”
第一千一百八十六章 气急晕厥()
林子航的话说得声嘶力竭,快,且又惶恐,他是真的被徐奶奶的行为吓到了,这老太太的决绝性子,委实不是
通常情况下,林子航跟周围人的相处模式都很淡漠,除了秦雅芙,他很少跟人甜言蜜语,包括他自己的母亲,他都不怎么说软话,更遑论这种煽情、又缠。绵的话语了。
可今天,看到徐奶奶这么难过,林子航彻底急了,哪里理会得旁边还有任立行和何静大眼瞪小眼地盯着呢,他抓紧老太太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流着泪道:
“徐奶奶,您在我心中的地位无可替代,您和徐爷爷都不能有事,我还等着您们回去,帮我和雅芙带孩子呢,您不是很喜欢他们吗?您得帮我把他们教育成人呀!”
“呵呵,我连自己亲生的儿子都管不好,怎么管得了别人家的孩子?”徐奶奶的灰心失望越明显,要不是惦记着躺在医院里的丈夫,她可真是生无可恋啊!
“您管得好,您管得都很好,阿姨,咱不难过了,好不好?”任立行看不下去了,他走到近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放到徐奶奶的膝盖上,大声说。
“阿姨,像您和徐爷爷这样出色的人,儿女都是最棒的,您怎么可能管不好谁呢?只不过,我相信您儿子仅仅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他不过是因为不想尽孝,寻找的借口罢了!”徐奶奶凤目圆睁,恶狠狠地盯住任立行,“他的父母亲都快要死了,他却连面都不敢露,这是为人子做得出来的事吗?
我教书育人一辈子,想不到,到老了才知道,最不成功的学生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怎么会呢?您,您想差了,不会的,他不是那样的人,”站在一旁,一直没吭声的何静使劲摇着头,否认道,“那么有爱心的人,是不可能……”
“是啊,您和徐老都这么有爱心,您们的儿子肯定差不了,这其中还是有着说不得的缘故存在吧?阿姨,您别着急,这世上有些事,未必有咱们想的那么好,但也不一定就是咱们看到的那么糟糕。”
任立行在何静一时情急,眼神迷茫,讲话有些不走心的时候,快接过话去。
“哼,糟糕不糟糕的,我不知道,我已经没了兴趣,想来,也看不到那一天了,其实都是我太不信命,总以为人定胜天,既然历尽波折我都能生下他,找到他,还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呵呵,看来我真是想错了!”
徐奶奶望向任立行的目光充满了伤心失望之色,她眨了眨哭得酸涩的眼睛,凄苦地笑笑:“孩子,那话怎么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是吧?”
“嗯?嗯,嗯嗯。”任立行没想到徐奶奶立刻把话头对准自己,而且问题这么古怪,难免吭哧着,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
“呵呵,昨天你说你的父母都已经过世了,那么我讲一句不大好听的话,你是没有机会再孝敬他们了,可是我的儿子呢?”
徐奶奶的嘴唇微微颤,她使劲抿了抿嘴角,似乎才得以控制住伤痛的情绪,苦笑道:“我的儿子根本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他不需要尽孝!”
说到后来,徐奶奶终是感到疲累至极,喘息加剧,头晕脑胀,双眼向上一翻,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林子航离得最近,现情况不对头,急忙一只手扶住徐奶奶的后脑,用另一只手大拇指按压她的人中穴。
这时的任立行倒是反应还算迅,急忙掏出手机,拨打了12o电话。
何静被吓得手足无措,眼看着林子航抢救徐奶奶,自己也帮不上忙,站在原地琢磨半天,才看到老太太的双腿还耷拉在床下,便动手把她的两条腿抬到床上,双手无意识地按揉着,算是尽一份绵薄之力,以求心安吧。
在林子航的努力下,徐奶奶终是悠悠醒转。
老太太慢慢睁开双眼,看见聚到床边的三个人都紧张地盯着自己,神情有那么一瞬的恍惚。
她眨着眼睛,微皱眉头,似乎很用心地想了半天,才明白生了什么,禁不住扯了扯嘴角,凄凉地叹了口气:“老了,不中用了,难怪人家不愿意相认,这不是拖累吗?”
“徐奶奶,您胡说什么呢?”林子航一听这话立刻就恼了,他的双眼瞪得溜圆,忽地站起身,大声道,“别人我管不到,但我是您的孙子,永远都是,我会孝敬您和徐爷爷,哪怕我死了,还有我的儿子女儿会继续下去,如果他们敢对您们不好,那么,我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你,你这是干嘛?”徐奶奶望着气势汹汹的林子航,隐约感到他的火气得有些大,却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不由自地质问道。
林子航站直腰板后,双手攥紧拳头,只感觉心头的怒气乎乎往上冒,憋屈得厉害。
要知道,徐爷爷和徐奶奶都非寻常老人可比,他们一个睿智洒脱,工作出色,算得上是林父进入官场的领路人;一个知性优雅,教书育人数年,是名副其实的桃李满天下的教育典范。
如此功成名就,无私奉献的一对夫妻,却在私人感情上没办法称心如意。
这个结果未免太伤人心了,也因此,林子航倒是理解得了两位老人执着难安的心情。
反正事已至此,再拖下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变故呢,这么想着,林子航便下了最后的决心。
“小航,你说话呀!”徐奶奶看着林子航愤怒着一张脸,却不肯再出声,愈加不安,忙用双手支撑着床,努力想要坐起来,奈何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什么力气。
“徐奶奶,您现在不适合马上活动,医生马上就到,等他来了……”
“我不需要医生!”徐奶奶虽然身上没劲儿,可心里明白,听何静说叫了医生,不禁有些着急,打断她后面的话,径直说道,“我好好的,哪里用得到医生,倒是这个混小子……”
徐奶奶说着话,抬手指着林子航吩咐道:“看着他,别让他做傻事!”
“哦,好!”任立行也反应过来,忙伸手抓住林子航的一条胳膊,双眼紧张地盯着他,就好像只要他一松手,林子航就会逃脱一样。
“哎呀,徐奶奶,您想什么呢?我能做什么傻事?”林子航理清楚了思路,也就不再一味地生气,眼见徐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