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溺爱-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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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雅芙想到因为自己一个梦,林子航都特意开车往返四个多小时陪伴着去见父母,自己有什么理由在明知道公公婆婆希望他们留在身边时狠心别离呢?
于是,秦雅芙终于不顾林子航的反对,坚持要住下来。
林子航也不是不孝,只是男人对父母的感情不及女人那么精准细腻,他再有心,主要精力都投放在妻子身上,难免忽略了父母根日渐增多的白色,和眼角新添的褶皱。
在他眼里,母亲还是九年前,带着审视眼光挑剔妻子的“恶婆婆”,父亲也是不闻不问自己死活的大忙人,所以,小声嘟囔着“困死了,说好了,反正我不再等了”之类的莫名胡话,拖着妻子走进自己在这里的房间。
秦雅芙挥着手跟公公婆婆道了晚安,除了声音留下,人早已被带进了屋子里。
“……林子航,你个疯子,这么急把我推倒干嘛?”秦雅芙抱怨着,努力支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
“起来干嘛?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忘了吧?”林子航凶巴巴地再次将她推倒在床上。
“我怎么忘了?谁说我忘了?”秦雅芙一脸的委屈,“你连问都不问,就判我的死刑?”
“你没忘,可至今都没给我呢!”林子航气咻咻地撇了撇嘴巴,满心不高兴。
“时候没到嘛!”秦雅芙笑嘻嘻地双手用力推他,“你起开,我给你找去!”
“真的假的?你不是糊弄我,又想跟我妈去睡吧?”林子航不可置信,最近这丫头几乎没怎么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外,怎么可能给自己准备得出什么礼物呢?
秦雅芙瞧准林子航稍稍愣的功夫,快推开他,下了床。
“你等着!”她难得动作机敏,逃脱开他的辖制,径直窜到房间门口,连头都没来得及回,就快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鞋,你不穿鞋跑出去干嘛?”当林子航跳下床,拎起秦雅芙的拖鞋,扑到门框上时,她早已经来到客厅中央位置。
然后,秦雅芙一下子收住脚步,僵直着腰板,尴尬地对从阳台花丛里走出来的婆婆打招呼:“妈,侍弄花呢!”
“是啊,我刚刚清理了几片枯叶子,你这么急着跑出来干嘛?忘记什么大事了?”林母能理解这两个孩子嬉闹玩笑的感情,可依秦雅芙的性子,她也没必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吧?时间尚早,明明刚刚进入房间,就算是他们想做点儿什么,也不该屋里屋外地折腾嘛!
“我,我是来取包的。”秦雅芙别扭地指了指自己放在玄关处的大包,那可是她为了来这里过元宵节,在昨天早上特意放进林子航车里的,就是怕自己记性不好,等到今天再拿会忘记,也幸好昨天就带了出来,否则,她根本没想到昨天会回娘家,及至今天忙着上班,下班后就直接来这里,还真有可能会忽略了里面重要的东西。
“哦,我给你拿吧,地毯再暖也是铺到地上的,毕竟不热乎,你又是寒凉体质,以后还是要记得穿鞋才好。”林母有些心疼儿媳妇,这孩子看着温婉和顺,其实并不怎么知道好好照顾自己,要说因为身体不够强健,一直怀不上孩子,她真应该从自身照顾起才对。
“我知道了,谢谢妈!”秦雅芙在婆婆说完,快步走到门口取了包过来时,也跟了几步,便正好迎面接过了包。
“妈,她说包里有我的生日礼物呢,要不要一起看看?”林子航一直靠在卧室门口观望,看到秦雅芙接包在手,干脆直接替她说出取包的理由。
“哦,好啊,雅芙有心了,我是懒得管他了,能记得给他煮两个鸡蛋就不错了,儿的生日娘的苦日,我不指望他好好孝敬我,少招惹你,平平安安地就知足了。”林母说出来的话,虽有抱怨,却还是偏向着秦雅芙的。
至于儿子的生日,林家人是不怎么刻意为林子航过的,因为恰好赶上元宵节,本就是个节日,委实没必要再弄新花样出来,而年轻人好热闹,他的那群“狐朋狗友”要想陪他玩,通常会提前或者推后一天自去外面折腾,说起来,时间久了,林母反而落得轻松自在,虽然心中有数,却表现得可有可无。
“是啊,‘儿的生日娘的苦日’,其实他的生日过不过不重要,倒是最该向您道声谢,谢谢妈!如果没有您的辛苦付出,他怎么可能会有今天?虽然我们不是很争气,但如您所说,一定会永远平安幸福下去的!”秦雅芙把包放到沙上,一脸郑重地朝婆婆鞠了个躬。
这个举动弄愣了母子二人,林母忙拉住秦雅芙的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不要跟妈见外,那小子从前犯浑,也算得到惩罚了,说来说去,我养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才知道,只有你能治得住他,所以,你们以后好好的,我就知足了。”
林母说着话,眼睛泛酸,再口头上责骂儿子,其实从内心深处,还是可怜他那些年忧郁到差点憋出毛病的疼痛。
第七百零一章 生日礼物()
“妈,好好的,说那些干啥?”林子航沉着脸把拖鞋递到秦雅芙的脚边,提醒她穿上,转头弯腰,也学着秦雅芙,给母亲深深鞠了
他曾经情绪激动得恨不能打人毁物,更是多次郁闷得不醉不归,他所做的那些混账事,都只为了一个平凡且又倔强的小女人,可当他冷静下来后,他还是那个心地纯真,爱憎分明的大男孩儿,是谁说过:每个成年人的内心都隐藏着一颗不可泯灭的童心,而能够挖掘出那颗童心的人,才是最懂他的人?
不管这两个人再怎么折腾,终归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亲近,最难能可贵的是,以林子航执着的个性,如果遇到让他心动的女人不是秦雅芙,而是个心术不正,或者私心杂欲太多,心机过重的人,那么,他很有可能会走向另一种极端,守不守得住初心,就说不好了。
“当然得乖,我还指望过生日会得个大红包呢!”林子航好心情地接过静姐端来的新榨的橙汁,双手递给母亲。
“红包我没准备过,可是我很久以前就听宁家阿姨说过,宁氏姐妹一直有在自己过生日当天,给母亲包红包的习惯!”林母翻了儿子一眼,却还是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取出来一个红色小锦盒。
锦盒被打开,里面放着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项坠是两颗贴在一起的心,一颗大些,一颗小点儿,小的那颗犹如柔弱的女人依偎在大心之上,毫无来由地就让人生出依恋、牵绊的亲近感觉。
“妈,你确定这是给我的?”林子航夸张地张大嘴巴,早已忘记反驳母亲刚刚抱怨自己不及宁氏姐妹会心疼人的事情。
“当然不是,前几天逛珠宝店的时候,无意中现的,看起来简单、大方,感觉蛮适合雅芙的,就买了回来,给雅芙戴着玩儿吧!”林母回答得轻描淡写,这东西于她来说,的确算不得什么,价格又不是很贵,只要秦雅芙喜欢,让她再买个十条八条也不在话下,关键是,这东西是否对儿媳妇的心思。
“这怎么能买着玩儿呢?我已经有好多饰了,您不该这么破费的。”秦雅芙不好任由着婆婆伸出来的手一直收不回去,腼腆地接到手里,嘴上自然也要客套一句。
她在心中暗叹,都说出身不重要,一切在于自己的拼搏,可想想昨晚听母亲提起唐晓莲结婚前,因为感觉婆婆送她的那个黄金项链太过古朴,戴在婚礼上有些过时,就同兰海军商量,自己出钱再买个铂金的也行,结果,等婚礼结束后,兰母盯着唐晓莲脖子上的新项链,直接要收回自己送她的那条。
唐晓莲难堪得厉害,哭着承认是自己虚荣,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可兰母固执己见,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后来兰母到底逼着兰海军从唐晓莲的饰盒子里翻出她的“传家宝”,重新收了起来才作罢。
其实那条黄金项链也说不上是什么传家宝,因为秦雅芙记得在她小的时候,兰母曾经给她看过,说是兰叔特意找人手工打出来的,要给兰海军未来老婆的。
秦雅芙清楚记得后来跟母亲提起此事,母亲笑笑,说那个项链是兰叔留给儿子的一番心意,要说是个念想儿不假,但其实却是戴不出去的。
因为当初打项链的人,手法太拙劣,做工粗糙,项坠式样不光老套,而且不精致,时过境迁,又过了这么多年,如果兰母坚持不肯翻新的话,唐晓莲怎么可能戴到婚礼上去?自己偷偷花钱重新购置一个,名义上却还说是婆婆所赠。
本来这么做,于兰母的面子上也算说得过去,偏偏兰母较真儿,感觉唐晓莲瞧不上项链就等于瞧不上自己家的贫困状况,穷人有口穷志气,有时候就容易偏激得过了份,以至于这对婆媳从结婚第一天就闹得不太愉快。
其实这些事是要强的兰母打死也不会告诉外人的,只是凑巧兰海军结婚那天晚上,他和唐晓莲住在兰家准备的新房里,兰母因为不高兴,跟儿子诉苦,唐晓莲看解释不通,婆婆又不待见,只得走出屋子,她来这里的次数不多,又跟兰海军在省城买了房子,自然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要说走出院门,一方面不知道能去哪里,另一方面也怕婆婆以为自己是负气出走,反而不好回头,只得在院子里转悠。
初秋的夜晚,还带着温热气息,尤其是兰家刚刚办完喜事,秦家因为两家离得近,在兰家地盘拥挤,安置不下那么多的亲戚时,也帮忙招待了些宾客,所以到了晚上,秦母还在屋里屋外地收拾着。
就是在这个时候,秦母听到隔壁院子里,传来唐晓莲絮絮低语着自己的伤心事,中间偶尔加入的称呼,让她知道,唐晓莲应该是在跟自己母亲通电话。
不得不说,唐晓莲的母亲应该是个很善良的人,秦母只是在忙碌中听到几句,再结合婚礼上兰母不太对劲的眼神,和对往事的认知,她倒也大体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听唐晓莲从最初的辩驳,到后来软软的承诺上就知道,唐母应该是一味规劝女儿,怎么孝顺、隐忍的,并没有偏向女儿,撺掇女儿跟婆婆对着干的意思。
电话很快就挂断了,之后就没了动静,估计唐晓莲回到屋子,给婆婆道歉去了。
等到第二天,秦母遇到双双进出的新人,兰海军温文尔雅,唐晓莲笑语嫣然,怎么看都很合拍,及至下午兰母过来送还自秦家借去的餐具时,也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这让秦母都忍不住怀疑昨晚听到的电话哭诉,纯粹是自己跟着兰家操劳后产生的错觉。
而且从那以后,秦母也再没听到过他们一家三口人之间的任何争执声音,只是偶尔从兰母阴晴不定的脸上猜出一星半点的端倪来。
秦母特意跟女儿说起这些,当然不是为了闲扯八卦,她只希望通过身边的事例提醒女儿,同样是媳妇,获得的待遇可以说是天差地别了。
秦雅芙细思自己在婆婆身边这些年,几乎没受过半分委屈,包括最初刚进入林家时的不适感,都绝非林母有意造成的,更遑论现在众人一心讨好她的模样呢,想想这些对比,或许还真是叶青曾经气不公的:同人不同命吧?
不过,也不能简单归罪于宿命之类的说法,其实更应该说明是个人有个人的福气,一切都在于当事人怎么想,怎么做。
所谓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那么,不管经历多少磨难,总还是走得过去,至于什么对的时间错的人,错的时间对的人之流,也别说缘分不济,如果想要继续下去,就一定有办法,否则,便真的是绕来绕去一场空的悲哀了。
“给我看看这链子!”林子航觉秦雅芙捧着饰盒呆,便一把夺过去,从里面取出项链,拿到手里仔细观察了半天,满心欢喜,笑嘻嘻地朝母亲道谢,“妈,我最近正愁送雅芙点儿什么呢,我现,原来最懂她的人还是妈,一看这样式就符合她的风格。”
“你少甜言蜜语了,那是因为雅芙的性子柔和,又不挑剔,不像你……”
“对,说起来,还得回到原话题,妈,我的生日礼物呢?”林子航打断母亲的话,继续索要他的礼物。
秦雅芙跟着吃吃笑,到底是母亲心疼儿子,在林母眼里,儿子脾气大,嘴巴刁,做什么,吃什么都挑剔得厉害,委实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
可林母不知道,林子航到了秦雅芙的身边,就变成事事主动依从于她心意的状态,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还真有那么点儿道理,只是如果婆婆和媳妇直接能够相互容忍、关照,岂不是让男人同时得到两个女人的爱了吗?
那些处理不好婆媳关系的女人,和夹在中间的男人,如果肯在自身好好反省,相互理解,多替对方着想,是不是更容易从中获得快乐呢?
当然,这一切都是秦雅芙的臆想,母亲说的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自己不是当事人,参不透人家的苦楚究竟来自何方,唯有管好自己,珍惜身边的人,才是最切实可行的。
秦雅芙在婆婆絮叨叨地教育儿子,给了他生命还不知足的训斥中,却看到她拿出另一个稍大的深蓝色盒子,里面是林母珍藏多年的一枚印章,据说是唐代一位名人的私章,秦雅芙不了解这些古物,只是看林子航如获至宝,直吵吵自己惦记了三十多年,母亲才舍得拿出来。
第七百零二章 三条围巾()
林母白了儿子
“你的心头爱,如果不能完整,那就都不给好了!”林母忽然冒出来的一句话,让秦雅芙微微一惊。
婆婆这话说得含蓄,又意味深长,秦雅芙知道,林子航的心头爱,活物是自己,死物就是类似的林林总总的小玩意儿。
林子航有个小型保险箱,专门存放这些东西,里面甚至还包括他们的结婚证书,和在他强烈要求下,存放进来的,她的那些一直嫌多的珠宝饰。
秦雅芙曾笑话林子航把自己弄得像个守财奴似的,动不动就拿出来鼓捣一遍。
林子航不高兴地瞪妻子一眼:“你说,这里哪样不是价值连城的,当然,最值钱的还是这两个小本本。”
他说着话,抓起结婚证,朝她挥挥手,却难免不甘心地叹气:“那五年,要不是还有这东西在手,我都快以为我们真没关系了……”
“妈说的倒是在理,如果不完整,有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林子航接过母亲的话,却幽怨地望向秦雅芙。
“咳……你帮我把项链戴上吧,老霸占我的东西干嘛?”秦雅芙咳嗽一声打断林子航的话,看到他把项链随意地缠在手上,而手里又捂着印章,忙提醒道,她本身对饰倒不是很贪心,又因为走神,想了许多其他的事情,竟差点儿忽略了婆婆的一番心意。
林子航也才反应过来,急忙给妻子戴好,自然又是一通夸奖,明里是说母亲的眼光好,实则却不忘加入“只有好马才能衬出好鞍”的理论。
秦雅芙红着脸,偷偷拧林子航的腰,阻止他胡说八道。
林子航呜哇乱叫,直喊“谋杀亲夫”了。
林母笑得开怀,她越来越喜欢这种简单、琐碎的生活情趣了,人不能一直不食人间烟火吧?这对儿有些孩子气的男女,便是最温暖、踏实的平凡人,他们的喜怒哀乐直接而又纯粹,他们可以不出类拔萃,但是却真实、质朴;他们可以有着诸多的缺点,却胜在诚挚无欺上。
都说有志气者最大梦想是取得高人一等的成就,可之后呢,站上巅峰后,他们或者继续为更高的名利争取,辛苦不辍,或者只剩下孤独、寂寞了,这个时候,他们的新理想不就是重新拥有常人平凡、平淡的幸福安宁吗?
也就是说,绕来绕去,人的最初和终极理想,其实还是会重合,那么,就看如何把过程走得更精彩、丰富了吧?这天下,并不一定取得多么辉煌成就的人就是英雄,甘于平静的便是懦夫,只要他们有目标,有上进心,没有浑浑度日,就不算一无是处。
当林子航闹够了,捏着秦雅芙的脖子,把她押回母亲身边时,两个人都笑得气喘吁吁,秦雅芙更是脸颊绯红,双眼晶亮,可爱得如熟透了的桃子般,让人恨不能现在就咬一口。
这时的林子航已经把印章收好,现在就一只手停留在妻子白皙的脖颈上,舍不得移开,却不忘两个人从房间里跑出来的初衷,用另一只手取过被秦雅芙放在不远处的包,命令道:“赶紧把你的礼物拿出来,今天可是我收礼物的日子!”
秦雅芙一把夺过包,抱到怀里,吭哧着商量道:“我,我的礼物太微不足道了,还是不要……”
“不要什么?你天天不要,什么都依着你,那就什么都不用要了!”林子航打断秦雅芙的话,双手扳过她的身子,就要动手来抢。
“哎,你别抢啊!”
“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一大堆?”林子航抱怨着,随手拉开了包的拉锁。
包里露出两个放得平整的纸袋子。
秦雅芙红着脸,可怜兮兮地望着林子航把东西取了出来。
林子航的耐心不够,胡乱一扯,其中一个纸袋里的东西就掉了出来,竟是一条纯白色的手织男士围巾。
样子不算复杂,再难的花样,秦雅芙一个初学者,难免驾驭得吃力,所以,她也算是偷了个懒,就当做是练手吧。
林子航喜滋滋地让妻子给自己戴上,又特意跑到穿衣镜前,左照右照,之后回身问道:“从哪儿买的?”
秦雅芙有些小得意,回头朝着婆婆笑:“这是我第一次织的,您看他戴得出去吗?”
“戴得出去,挺漂亮的,简单大方,男人的围巾就应该这种风格!”林母由衷欣慰,她觉儿媳妇越来越不是原来那副娇娇女的模样了,虽然全家都不需要女人的手工活,但儿媳妇能够用心给儿子织一条围巾,这份心思却是难能可贵的。
“我还给我爸织了一条呢,您看看行吗?”秦雅芙小心地从另一个纸袋里取出一条浅灰色围巾来。
式样跟林子航的相同,只是差在颜色上。
“不错嘛,雅芙越来越能干了!”林父刚刚在书房里接到个多年未见的老友电话,聊了很久,对外面的嬉闹声尽收耳底,心情也跟着放松,可惜却没办法立刻出来,等到终于收了线,他便快步走过来,直接插了话。
“来,爸,我给你戴上!”林子航自己臭美得差不多了,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