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华天下:倾城太子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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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宵没种,所以恹恹的退到一边,眼观鼻,鼻观口,闭口不言了。
直到日暮时分,叶景宁才等来百里流遗。
百里流遗依旧穿着张扬的红色衣裳,明明那是一种极其妖娆的颜色,穿在他的身上,却少了几分女气,多了几分不羁的孤傲。
百里流遗生的好看,不笑的时候都彷佛是含着笑意,额间的菱花痣栩栩如生,红的艳丽。
偏偏总做出一副‘我很正经’的模样,所以叶景宁每次见他,总生出一种奇怪的情愫来,彷佛要将他那一张假面具撕扯开来才痛快。
明明,这个家伙在九天之上是出了名的废物和无用,怎么会来了这里,就变了个样子?
“等了许久?”百里流遗见她,声音轻缓又动听。
叶景宁摇了摇头,抬头看他。
日暮的光晕洒在他的身上,印在他的眼里,温暖一片。
她从前未曾想过有一日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一丁点的温暖。“今日很忙吗?”
叶景宁出了许多的银子,才将这原本不属于任何人的凉亭,变成了她约见他的地方。
第100章 巧合还是其他()
“还好,马上要上元节了,再者……初十是你的生辰,我一直在想,送个什么礼物给你才好。”百里流遗坐到八角凉亭内的椅子上,那椅子被铺满了上好的皮毛,在这里听听湖水,看看日暮,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只是……这两人显然都不是来看风景的。
“……你恢复记忆了?”叶景宁微微诧异。
百里流遗皱眉。“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叶景宁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怎样,只觉得心里乱乱的。“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没想到这个身体的生辰竟和自己在九天时一样,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其他?
“恩,你急急忙忙找我来,可是有什么正经事?”
百里流遗这般罕见的认真态度倒是让叶景宁有些不习惯。
身边的夜宵拼命的给叶景宁递眼色。
叶景宁虽然知道那眼神当中的含义,却全当做看不见。
来时,明明说好了要放低姿态,关键时候还得要死皮赖脸,拿出一副赖着不走的决然态度来,可偏偏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口了。
百里流遗瞧见这幅模样,眉眼弯弯,伸手扣了扣她的额头。“什么时候说话这般吞吞吐吐了?”
叶景宁白了他一眼,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那嫌弃的眼神还没递出去,又转成了一个古怪的神色。
百里流遗瞧见这样的叶景宁,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明亮动听,响彻整个湖面,引得波光盈盈,水蕴震震。
那湖水,日光,印在他的眼中,慢慢的蕴开,倾城之色。
等百里流遗笑够了,叶景宁还没回过神来。
还是一边的夜宵机智,佯装去扶叶景宁,却心狠手辣的在叶景宁的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记。
叶景宁瞳孔微缩,转身就要训斥夜宵,却撞见她的神情。
那在舌尖的话语便生生的咽了下去,转过身去,可怜兮兮的望着百里流遗,说道:“我想去看看祭祀大人,祭祀大人对我有恩。”
百里流遗眉间微皱,身上散发出冷冷的寒气来,红唇抿成了一条漂亮的线,望着叶景宁的眼睛没有丝毫的动容,彷佛是在看待一样陌生的物品,而并非,活生生的她。
叶景宁不由得佩服他,这身上的气息转变,还当真快的很,简直和变脸术有的一拼了。
“不行。”百里流遗直接了断的拒绝。
叶景宁想要发火,想起说好的姿态,又软绵绵的继续哄道:“我只想去看他一眼,若是你放心不下,和我一同去便是了。”
“不行。”
“我……远远的看一眼?”
“不行。”
“若是你让我看一眼,我可以给你许多的银子,恩,许多……”
一旁的夜宵听自家小姐这般说,翻了个白眼,不忍再听下去,寻了个空隙,灰溜溜的走了。她觉得,小姐这次死定了!!!
而她,才不要留在这里受牵连。
事实证明,夜宵虽然是个丫鬟,确是个有远见的丫鬟,这不,百里流遗显然发怒了。
第101章 自己都肯换给我()
“呵,叶景宁,你觉得你家那几个小银子,就能收买本太子?”
“额……我不是这个意思……”叶景宁忽然又想到什么。“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小倌,漂亮的那种。”
“……”百里流遗脸色更黑了。
“那么……你到底要什么?”叶景宁实在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东西能够跟他交换的了。
百里流遗胸膛微微起伏,许久之后才说道:“我念你年纪小,不懂感情之事,但是也不许你这般将我对你的好任意践踏,是不是只要能见到飞鸾,你连自己都肯换给我?”
“自己……?”叶景宁皱着眉头,似乎真的在想那个可能性。
百里流遗猛的走上前去,双手扣住她的双肩,将她面对着自己。“叶景宁,你看着我。”
叶景宁转过头来,看着他,他目光中的人影,是她。
“你看得见我吗?”百里流遗的声音软了下来。
叶景宁不懂百里流遗问的这个废话应当怎么回答,因为她怕他一个不开心,这场谈判就告终了。
在九天时,她明明能非常好的处理这些关系的,为何到了这里,就变得畏手畏脚了?莫非,真的是因为没了权势?
她在衡量到底是点头还是摇头。
“呵,好吧!我真傻……”百里流遗说完,放开了叶景宁。“我告诉你,别说你给我多少个漂亮的小倌了,他们再漂亮,也不及我自己这般,再者,你难道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你?不过现在就算了,现在就算你脱光了爬到我的床上,我也不会让你见飞鸾。”
“……”叶景宁深吸一口气,平复了许久,才冷声笑道:“你说什么?”
她叶景宁需要做出那样的牺牲?特别对象还是他?
百里流遗,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了?
“我说,不许你叶景宁踏入神殿,哪怕一步!”百里流遗一字一句的说道。
叶景宁伸手就要结印,显然是气得疯了,才这般没了思量。
百里流遗却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先一步上前,将她的手扣住。“怎么?又想对我动手?”
“放开!”叶景宁和百里流遗的距离很近,近到,他的呼吸声都荡在她的身上。
“不放。”百里流遗狠狠的握住她的手。
叶景宁气得疯了,狠狠的一跺脚,踩在了百里流遗的脚上。
百里流遗脚上一痛,就放开了叶景宁。
叶景宁得了自由,伸手就要来打百里流遗,百里流遗毕竟是学了武的人,听到动静,轻身一闪,躲开了叶景宁毫无章法的袭击。
叶景宁用了很大的力气,百里流遗这样一躲,她手上的力气收不回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翻阅了八角凉亭的护栏,跌在了湖中。
水,冰冷刺骨的水,漫天都是水。
叶景宁呛了好多口湖水,越发坚信自己和水有仇,不然不会三番两次在寒冬里落水了。
百里流遗几乎没有迟疑的就跟着跳了下去。
叶景宁被百里流遗从水中拽了出来。
一露出水面,她就猛地咳了起来,呛了的水让她眼睛都睁不开,火辣辣的痛,耳朵里也翁翁直响。
第102章 不行()
隔了许久之后,叶景宁才回复了呼吸,喉咙里呛了许多的水,一开口,就嘶哑了。“冷……”
百里流遗皱着眉头,骂了一句。“没用。”
便带着她,从水面跳了上去,落到了八角凉亭之中。
叶景宁冻得瑟瑟发抖,脸色也跟着苍白了起来,唇瓣没有丝毫的血色,说话牙齿也打着颤。“你……你……”
百里流遗哼了一声,将她打横抱起,喊了一声。“来人。”
“殿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两个人,虽然现在已经有些晚了,不过穿着一袭黑色的衣服,当真夸张的很。
叶景宁哪怕这时候,还不忘鄙视百里流遗。
“将马车驾来这边。”
“是。”
那人应了一声,一眨眼,便又不见了。
叶景宁想了想,这大概便是这个时空的武林高手,如同她们九天的法术大师一般,都是极其神秘的存在。
百里流遗抱着她,两个人都黏糊糊的,叶景宁不舒服,却浑身软绵,刚刚在水中的时候,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力气,这会虽然很想鄙视一下百里流遗,却终究还是没有那个能力,只好软绵绵的靠在他的怀里,养足精神,再战!
百里流遗将叶景宁小心翼翼的放到马车里,这才钻了进来。
叶景宁瞧见马车里有热茶,想也没想,伸手过去,将茶水捧在了手心里。
百里流遗瞧见她这副狼狈的模样,扑哧一笑。“早知道现在,何必当初?”
叶景宁瞪了他一眼,牙齿还在打颤,珞珞直响。
百里流遗不再看她,伸手就将自己的衣服给解了,在马车里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上之后,才慢悠悠的问叶景宁。“怎么,打算这样湿漉漉的弄脏我的马车么?”
叶景宁的头发上还在滴水,一滴一滴,有些流入她的眼睛,有的滑过她的脸颊,她只顾着捧着热茶,根本没腾出手的时间来管其他。
百里流遗瞧见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倒不是她以往佯装出来的姿态,原本冷冷的心上开始软绵起来,他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来,将放置在一边的锦衣揉在她的发上。
叶景宁想要躲开,却没有力气,只好仍由他折腾。
他又伸手,去扯她腰间系着的锦缎。
叶景宁避开。
百里流遗冷笑。“你身上我哪处是没见过的?”
叶景宁听后,觉得……似乎是有几分道理,便由着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了,只余下一层贴着身上的白色里衣。
百里流遗望着某个地方思索的皱着眉头,不知不觉的问出声来。“为什么……”
叶景宁随着他的目光寻过去,就瞧见那微透的白色里衣,贴着自己某个部位,而那个部位……还和幼童一般,没有丝毫女子应当有的软绵和风韵。
她瞪了他一眼,分明再骂。“禽。兽。”
百里流遗尴尬的干咳一声,转过身去,将一边放置的干净衣服递给了她。“你自己换上。”
叶景宁在马车里,暖了那么久,虽然身体还冷的瑟瑟发抖,却还是颤着手去将那衣服接了过来,艰难的解着身上的衣服,许久也解不开。“……不,行。”
第103章 不如让他看好了()
百里流遗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却闭上了眼睛。“我……闭着眼睛的,并没有看。”他说完,伸手上来要解她的衣带,却找不到方向,一只手放在了刚刚被他鄙视过的某个地方。
叶景宁牙齿一咬,忍。
“额……好像不是在这里。”他说完,伸出手,继续摸索了起来。
叶景宁只觉得一双带着炙热温度的手,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只是……不同于那些旖旎的情形,他之所以游走,是因为在寻找里衣的锦扣。
叶景宁忍不下来了,在这样,让他摸了个遍,还不如……让他看好了。
“睁眼……”叶景宁有气无力。
“额……”百里流遗听话的睁开眼睛,却瞧见自己的手正放在叶景宁的腰上,叶景宁体弱,他突然想起了曾经看过形容美人姿态窈窕的话,……盈盈一握的腰肢。
“还看?”叶景宁见他神情呆滞,冷声道。
百里流遗收回神色,认真的将那锦口解开,白玉一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当中,叶景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嫩滑的不见毛孔的肌肤上便生了许多个鸡皮疙瘩。
百里流遗将锦袍将她整个人盖住,这才伸手钻了进去,从里面将她的里衣给脱了下来。
叶景宁抱着锦袍蜷缩在马车的角落瑟瑟发抖,马车里虽然垫了许多柔软的皮毛,她却觉得毛发中都带着寒气,怎么也暖和不起来。
百里流遗还欲要说些什么,眼光才落到她身上,就想起刚刚那副情形,她窈窕的腰肢,细嫩的肌肤……以及,还未发育却已经很诱人的身体。
他别过头去,身上燥热的厉害,想要出声说些什么缓解自己尴尬的心情,张张口,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亦或者,什么都不愿意说。
他既喜欢又厌恶这样的时候,两个人,他和她。
“殿下,到别院了。”
马车外,侍从的声音响起。
叶景宁抬起头来,目光微冷。
百里流遗这时也恢复了以往的样子。“怎么?没瞧见过本太子的别院?”他说完,走上前去,将她打横抱起,这才下了马车。
月色凉如水。
百里流遗抱着叶景宁一路走来,叶景宁依偎在他的怀里,难得的乖巧,叶景宁还在发抖,可怜兮兮的模样让百里流遗很是受用。
有人见了他们进来,连忙迎了上来。“殿下……您今日怎么有空来这里了?”那人瞧了一眼百里流遗怀中的人,立刻低下头去,不敢再看,连喘息声都小心翼翼。
百里流遗似乎非常乐意见到这副情形,丢下一句话来。“所有人都到前院候着,没有我的招呼不许来后院。”
“是。”
百里流遗很不温柔的踹开了一扇门,叶景宁眉头微皱,想要提醒他做人应当温和一些,最终想起前不久他曾经就这样将她丢在地上过,那提醒就咽了下去。
毕竟他人的素养问题,怎么都比不上自己的身体重要。
“这里引的山间温池水,里面有不少有利于身体的药材和其他东西,你身体受了寒,在这里好好泡会。”百里流遗说完,将叶景宁放到了温池边。
第104章 女人应当有的东西()
叶景宁瞄了他一眼,口气嫌弃至极。“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百里流遗呵呵笑了两声,彷佛不在意,也许是见惯了,早就练就了一副自动忽略的本领。“莫非你以为我想看你入浴不成?”
他说完,将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好几眼,特别是某些地方。
“啧啧,要让我看,你起码也得生出点……女人应当有的东西不是吗?”
叶景宁气极,伸手就要去打百里流遗,脚下一滑,整个人都倒向了温池里。
百里流遗见状,连忙伸手去将她捞起来,手还没有碰到叶景宁,就瞧见叶景宁疯了一般的将他往池水拉去。
百里流遗眼睛倏地张大,因为他发觉,叶景宁这厮,是想要淹死他,而绝非——闹着玩。
叶景宁死死的拉着百里流遗的衣襟,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淹死这废物,实在太过气人了,他竟然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谁不知道九天之上,这家伙次次都是避开自己走的?
百里流遗想要钻出水面,无奈叶景宁死死的揪住自己的衣襟,他几番挣扎,好不容易才将那衣服给脱了下来,叶景宁哪肯这般前功尽弃,整个人缠上去,死死的抱住百里流遗的脖子不让他浮上去。
百里流遗眼神微微眯起,因为他发觉,叶景宁那原本禁锢着自己的手腕,力气渐渐小了,最后,她的眼神都有些涣散了,显然……是憋气憋的厉害,要晕过去了。
百里流遗唇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意,低下头凑了过去,对着叶景宁的唇瓣,贴了上去,渡了一口气。
叶景宁却彷佛是遇见了救命稻草一般的紧紧抱住他,不让他离开,唇瓣更是不离他的,贪婪的想要更多的空气。
百里流遗向来认为溺水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却觉得这样子也似乎不错,唇上传来软软的触感,叶景宁的身体和他的身体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衣,让他有了一种肌肤相贴的错觉。
他忽然觉得不够……这些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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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宁吃痛,唔了一声,总算回过神来,一把推开百里流遗,伸手就结了个印。
火凤猛的窜出,袭向百里流遗。
百里流遗还沉浸在情YU之中,被叶景宁突然召唤出来的火凤烧个正着,身上火辣辣的痛,那火凤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竟然碰了水也不见散去。
第105章 自知之明()
叶景宁将身上凌乱的衣服脱掉,一把扯过纺织在屏风上的衣衫穿好,这才收回手,将火凤召回。
那火凤转眼消散,不见分毫的痕迹。
百里流遗狼狈的从水池中走了上来,他身上衣衫不整,原本丝绸一般的长发也被烧焦了一些,他阴冷着脸色,眼神冰冷的望着叶景宁。
叶景宁出声。“你这幅样子,不知道的倒以为是我欺负了你。”
“欺负?”百里流遗一步一步朝她走来,他比她高了许多,他弯下身来,伸手将她一撮头发缠绕在手指之上,动作慢条不紊的,彷佛在逗弄她一般。“你觉得刚刚那是欺负么?原来……你竟然也知道那对于女子而言,是一种欺负。”
百里流遗说着话,不知道是对她说还是对自己说。“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明知道碰你都危险得很,我却还是傻傻的凑上去,怎么会有那么蠢的人?”
叶景宁皱眉,站在那里昂着头,那眼神分明再说。“既然知道了自己蠢,总算还有一些自知之明。”
“可笑……真是可笑……”百里流遗说完,猛的将叶景宁的头发扯过来。
叶景宁吃痛,头不知不觉的靠向他,从旁角度看来,倒好似她轻轻的将头依偎在他怀中一般。“放开。”
“放开?”百里流遗摇头。“你先放开我。”
“我根本就没抓住你,放开!”
“强词夺理!”百里流遗皱眉,语气倔强。“你明明揣着我的心,既不肯还给我,又不肯将它放开,你说,你到底要怎样?”
你说——
你到底要怎样——
叶景宁深吸一口气,那话却始终在脑海中动荡,她明白了,百里流遗……竟真的喜欢她了,他得不到她,所以那喜欢变成了一种奇怪的执念,犹如她当年对焉华那般。
“你弄痛我了。”叶景宁声音软了下来。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