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密室逃脱-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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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义深呼一口气很是厌恶,翻手用力一抓剑尖儿,肩膀使劲向后一带似欲将桃木剑夺过。少女抿着嘴唇表情发狠,使出浑身力气与郑义较劲儿,却力不登对被郑义连人带剑,一并扯了过去。
“大胆狂徒!”少女娇喝一声,另一只没有握剑的手,迅速的摆动画符,贴近郑义的时候飞起一掌打了过去。
郑义迅速腾出一只手,掏出一张红色符纸低吟了句咒语,迎上少女打来的那一掌。嗙的一声响,一旁观战的代敏不由急忙蹲下身捂住耳朵,明明交手的两个人像是朋友间普通的击掌动作,怎么可以爆发出如此强劲的冲击。
化解掉少女的攻击,郑义似笑非笑的说道“臭丫头,小小年纪心太黑!”随后接着击掌的机会,一把揪住少女的腕子,脚下用力绊在少女的小腿,少女重心不稳,一个踉跄跌倒郑义的怀里。
那少女虽有一身功夫,社会经历尚浅,哪里比的上郑义这般油滑,被他挟制怀中不由乱了分寸,大骂着“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如此一喊正合了郑义的心意,他故意把脸贴在少女的耳后深吸一口气,捏着嗓子装作变态的口吻说道“嗯~~~一股奶香!”
少女心中屈辱万分,奋力的踢打挣扎,骂声连连,竟已忘了使用所学招式。郑义像是报仇一般的夸张狂笑“你就挣扎吧!越挣扎我就越兴奋,快!继续这么刺激我吧!哈哈哈~~~”
“啊~~~”少女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不绝于耳,代敏站起身使劲儿的冲着郑义翻了个白眼,可他却完全沉醉在自己的“小把戏”中,玩的不亦乐乎,全然没有注意到代敏的不满。
“变态!”代敏低骂一声,嫌弃的把铜镜丢到旁边的看桌上,转身就往外走。
寸心盼望能同合葬
鸳鸯侣相偎傍
泉台上再设新房
地府阴司里再觅那平阳门巷
……
就在此时,突然一个浑然有力的男声响起,伴随着一股阴风扑面而来,代敏心生不好的预感,掉头便往回跑去拾铜镜。
“公~~主~~~”
台上热路纷争的两个人,纷纷察觉异样,少女抬头观望之际,郑义一把将她推开,飞身跳下戏台,犹如点踩梅花桩,在台下的各个看桌上飞跃,冲向代敏。
“小敏敏蹲下!”他大喝一声,甩手将罗盘飞出,打向代敏的身后。代敏闻声迅速向前一个飞扑,直接向前滑行的爬到地上,与此同时,她只觉后背似乎有只手对着她抓了一下,却因为她滑行的动作没能成功。
郑义刚好赶到代敏身旁,一把将她拽起护在了身后,代敏定了定心神抬头望去,只见在二楼的看席护栏上,倒掉着一个同样身着大红色古装戏服的男子。
男子头戴嵌满珍珠的帽子,代敏看着好像那古装剧里的状元公的打扮,薄面朱唇,剑眉挑的老高。“公主~~何在~~~”男子哀哀戚戚的吟唱道。
像是听见了男子的呼唤,少女别在腰间的宝蓝色铃铛,不安分的叮当作响。男子紧皱眉头盯着少女,口中哇哇喊叫“真真是~~~欺人~~~太甚~~~~呐!”双臂一抖,飞扑向少女。
这男鬼的实力远比刚刚被收服的女鬼要强很多,几招过式之后,少女明显跌落下风。郑义一把搂住代敏的肩膀,拥着她就往外走。“干嘛?”代敏问道。
“这里太危险了,送你出去!”郑义难得一脸严肃。代敏的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暖意,有点感动,她一把抓住郑义的衣襟,停滞不前,坚定的说“不,要走一起走!”
听她这么说,郑义比他还要感动,深情的凝望着代敏的双眸,用力的点点头说了句“好!”
第三十三章 悲伤的野百合(三十三)天灯地网()
“好个屁啊!”平时斯斯文文的代敏竟也被郑义“污染”,爆起粗口,使劲儿在郑义胸口上一拧。
“哎呦~~呦~疼疼疼!”郑义痛苦的一脸扭曲,哀声求饶。
代敏刚还为他“大丈夫”的一面,心生感动,转眼他就露出自己本来面目,着实令人讨厌。“正事儿还没办,你就想跑路,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郑义一脸贱笑的冲代敏挤眉弄眼“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嘛!”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身板儿。
“滚!”代敏不耐烦的吼道。
“得~~令啊!”郑义学着京剧里武生的模样,摆着pose拿着身段对代敏抱拳拱手,自己口中打着节奏“锵锵锵锵~~~~”
此时与男鬼交手的少女早已力不敌从,被男鬼的利爪划伤了肩膀,边防守边找机会脱身。
“歹!”郑义大喝一声“义哥来也!”便跳上戏台加入战斗。
男鬼的目标很明确,就是直奔少女的宝铃铛去的,他才没空搭理半路杀过来的郑义。这一点少女也是心知肚明,找了个空档儿,少女迅速扯下别在腰间的宝铃铛,对着郑义大喊一声“接着!”便将铃铛丢了过去。
“喔C!没你这么损的!”郑义吃惊的瞪大双睛,没想到那少女会来这么阴损的一招,手却不自觉的接住宝铃铛。
“吼~~”男鬼身子一怔,目光死死的盯着铃铛,转而发疯般的朝郑义追了过去。
郑义飞出一张黄色符咒,厉喝一声“天地无极,乾坤借法,赦!”一道金光立即射向男鬼的眉心,一股焦糊的味道自男鬼头顶传来。男鬼身形摇晃,虽有中招却尚不能将他制服,反倒令他气急败坏。他突然停止脚步立在原地,双手挥舞一番在舞台上锵锵的走起台步,脸两侧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浮动动,阵阵黑雾自他口中喷出。
“小心,黑雾有毒!”郑义大喝一声,迅速捂住口鼻,小心警戒。代敏不知情况,只好按照郑义的吩咐去做,不过她还算留了个心眼儿,拾起铜镜抱在怀里,找了张远离戏台的看桌躲在了下面。要说什么都不会的她,还不如自己先逃走,也算是给郑义减轻“负担”,可她总觉得那么做太没义气,万一郑义“殉职”,她还得带他“回家”呢!
黑雾越来越大,渐渐的他们已经无法看清彼此的位置,代敏虽然害怕,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把那东西招了过来。四周漆黑一片,又极其的安静,她猜想恐怕郑义他们的想法同她一样吧!
突然,代敏的左前方不远处,传来了砰砰两声类似金属相击的声音,不知道是郑义还是那少女在使用什么法宝。
“月露华,风之去,赦!”少女清脆的声音打破暗夜的寂静,随之戏台下,第一排的看桌周围泛起光亮,以看桌为圆心,黑雾渐渐退散。
“愚蠢!”郑义厉声斥责,随即甩手飞出一枚铜钱,打在了少女手中擎着的烛台灯芯。烛光一瞬熄灭,却为时已晚,男鬼怪叫着一掌打在少女后心,噗的一口鲜血自少女口中喷出。紧接着男鬼另一只魔爪,冲着少女心脏的位置就抓了过来。
“慧剑出鞘,斩妖诛精,赦!”随着郑义的掐诀念咒,数枚铜钱自他手掌飞跃而起,交集在空中组成一柄铜剑。郑义一指男鬼,铜剑立即飞了过去,刺向男鬼的天灵盖。
男鬼察觉到危险,为求自保他只好暂时放弃对少女的攻击,闪身逃命般隐藏入黑雾中。不幸的是他那尖利的指甲仍然刺破少女的T恤,在她的左前胸划下个两寸来长的伤口。
“小敏敏,快用铜镜照他!”代敏听出这是郑义的声音,让她用铜镜照男鬼麽?可她看不清那男鬼躲到哪里去了!想了想,代敏还是咬咬牙,大着胆子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双手端着铜镜胡乱对准浓浓的黑雾照去。
就在代敏随即改变铜镜角度的时候,眼前忽然亮了一下,只一瞬间绿油油的光点漂浮在前,难道那个就是男鬼,代敏心生疑惑,继续用铜镜捕捉那枚亮点。
“法由心生,生生不息,亮!”郑义轻吟一声,手指一弹少女手中的烛台,灯芯应声而亮,迅速吞噬周遭的黑暗。“把他逼这儿来!”郑义大声喊道,代敏会意,那男鬼果真是怕这柄铜镜的,不敢怠慢,移动铜镜逼那男鬼逃上戏台,郑义所指的位置。
正当男鬼顺了代敏的心意,逃窜到郑义所指位置之际,郑义举着一面不知从哪弄来的黄褐色三角小旗握在手里,一面摇晃掐诀念咒“天罗维网,地阎摩罗,起!”随着郑义高喝咒语,戏台地面隐约浮现一张等大的银光大网,逃窜在上的男鬼嗷嗷惨叫,身体颤抖,像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一时间像是有许多人低声吟唱,嗡嗡的声不绝于耳“嗡啊吽,班扎尔咕噜,悲马悉地吽……”
男鬼痛苦的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嗷呜嗷呜痛苦的哀嚎,代敏看着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切,不联想到鬼片中佛教得道高僧超度冤魂的场面。
郑义一甩手中旗帜,像是在对看不见的人下达指令,分布在戏台上的巨大银网随之而起,将男鬼包裹其中,轰的一束金光乍现,男鬼乃至黑雾顿时消失不见,独留一袭古时贵族男子所着的公子裳散落在地,上面零零散散的压着些许铜钱。
“呼~~~”郑义深呼一口气,像是刚刚结束了一场劳作,舒展筋骨。代敏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仍紧抱铜镜不敢松手“结束了?”
郑义头也不抬,慢慢拾起压在衣裳上的铜钱“昂,都结束了。”
“呜呜呜~~~~”嗡嗡的哀泣声顿时响起,伴随着撞击在宝铃铛上的当当声,郑义低眉看了一眼暂别腰间的铃铛,一把扯了下来,叹了口气“并非你夫妻生不逢时,天灾人难,怪只怪你二人不该为祸阳间,不受规矩。今日暂且放你马,你可要学乖,不可再做横事。去吧!”说着,郑义默念一声咒语,摇晃宝铃铛,一缕青烟顺着铃铛的宽口飘浮出来,在地上躺着的衣裳上打了个悬儿,将衣裳裹紧青烟之中徐徐飞上高空,渐渐消失殆尽。
第三十四章 悲伤的野百合(三十四)猎魂师()
“不要!”手上的少女捂着前胸的伤口扑向郑义,却为时已晚,戏女早已被郑义放出,姚之妖妖。她不由气急败坏的冲郑义吼道“大胆小贼,哪一个准你私动姑奶奶的宝贝!”
“啊?”郑义像是才注意到她这个大活人存在一样,一脸无辜“你的宝贝?那还你吧!”说罢,郑义甩手就把铃铛抛向少女,少女一把接住别在腰间,强挺着伤痛手持桃木剑直逼郑义。
“又来?”郑义满脸尽是无奈之相,奈何少女不依不饶,频频挥动木剑刺向他。虽然平日里面对女人,尤其是年轻略有姿色的女人,郑义可以说是来者不拒,但他今天这的是没那个心情跟这个脑子似乎有点不太灵光的丫头纠缠,何况他的小敏敏还在场,哪里有空闲理她。
“诶我去你的吧!”没了耐心的郑义,还算是很大丈夫的坚持立场,不打女人,但他实在是太烦了,一把扯过少女的桃木剑,嘎巴一声,搁在膝盖上给撅成了两段。
“你!”少女惊愕的说不出话来,花容失色的指着郑义,眼睛网上翻了翻,身子一摇三晃,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喔C!不至于吧!就一把破木头剑,瞧给你抠的。”(抠=小气)郑义不由看向代敏,一脸无辜不管他事的样子,代敏微微皱了皱眉,轻声问道“她是不是伤的太重了?”
经代敏提醒,郑义这才发现,方才少女被男鬼划伤的胸口,一股黑色的血液流了出来。
……
“水……”少女口渴难耐,神志尚未全然清醒,口中却呻吟着。代敏从床头柜上取下一杯纯净水,用汤匙一勺一勺的喂进少女的口中,少许,少女醒了过来,挣扎着要坐起身,代敏赶紧扶她靠坐在床头“你先不要动,不然伤口会绽开的。”
“额……这里是?”少女吃痛的轻声呻吟,目光四下里飘望,自己躺在一张大大的红色圆床上,对面的墙上挂着一个大约四十寸上下的电视,一个公主风的室内吊椅,除却一张茶几和三两的配套凳子,这房间在没有其它家具。
郑义坐在吊椅上,微微晃动两腿荡着“秋千”,坏笑道“这里是‘听tìng房’!”
少女以为自己没听清,一脸困惑的追问“什么?”
“就是这个啊!”郑义跳下吊椅,双臂弯曲向后,同时腰用力往前使劲儿,做了个极其猥琐的动作。
代敏一个抱枕飞了过去,砸在郑义的脸上,他怪笑着知趣儿的回到吊椅上坐好。
代敏想了想对少女解释说“你就当这里是宾馆好了。”少女点点头,难怪这里家具简单也没见衣物柜,和一些家中常见的零碎摆设一类。
实际上,这里与宾馆大致无异,确实是供人暂时歇脚的地方,不过它有个年轻男女耳熟能详的名字——日租公寓。
这里位于闹市区,在一座商业广场的楼上,没有牌匾更不存在更没有每个宾馆必有的接待大厅,全属私人业主自行出租。房间装潢的较有情调,许多还有动漫系列主题风格,价钱比一些连锁快捷酒店还要便宜,环境却比那些还要好,因此成为众多年轻男女“约会”、旅客歇脚的好去处。
之所以郑义强烈要求把少女带来这里休息,是因为这儿有个比宾馆相对的“优势”,那就是在手机上团购就可以了,不需要到店在验证身份证件,这便省去了诸多麻烦。
少女突然大叫一声“混小子,咱们之间还没有了断……”她挣扎着想要起身,用力过猛撕扯到伤口,吃痛的沉沉靠回到床头上。
郑义对她做了个鬼脸,表示“惋惜”“伤员就乖乖的养病,恢复了以后想怎么折腾再怎么折腾呗!”少女恨恨的咬着嘴唇,虽心有不甘,却奈何自己重伤在身。
“你叫什么?”代敏问道。
少女扑闪着长长的睫毛望着她并没有开口,像是思考着要不要跟眼前的陌生人介绍自己。代敏看出她的犹豫,率先自报家门,并亮出了自己的“警察身份”,以打消少女的戒备。看着代敏的警官证,少女狐疑的瞄了郑义一眼,代敏解释说,郑义是她的“江湖朋友”“噗……”郑义忍不住偷笑,却被代敏瞪了回去。
良久,少女深呼一口气,像是打定主意,这才对代敏介绍起自己。
她叫漆雕媚,今年才二十岁,但是早就不读书了。至于目前的职业,让代敏可以把她当做捉鬼师,或者阴阳师都可以。她基本上也就靠在网络上发布奇闻怪谈吸引粉丝收“礼物”为生,偶尔有人“求上门”她也会“出山”帮人做鬼看宅,获取去一些报仇。
“捉鬼师?呵呵!”郑义勾勒唇角冷哼一声“不如说是猎魂师比较确切吧!”
在郑义他们所混的“江湖”,存在着两种“大师”,一种是像江湖术士,遇人全靠一张嘴,遇鬼只凭一双腿。这种人就是我们常说的神棍、骗子,嘴上胡吹乱编,没有什么真本事,骗完雇主的钱就跑路,多为“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模式。另外一种,就是像郑义一样,甭管性格是否怪异,但都是身上会真本事的,斩妖除魔却靠手段,办的是真事实事,多数却因嘴上功夫行,混的还没有江湖骗子过的好。而在这两种人之外的,便是郑义所说的“猎魂师”,他们不以除魔卫道为宗旨,更不以骗色敛财为主要目的,全部心思放在四处寻找鬼魂,甚至是捕捉厉鬼。被他们擒获的鬼魂下场要比魂飞魄散还要悲惨,不能再赴投胎还不算,要经历诸多非常磨难,被猎魂师用秘法加以时日炼制他们所需的模样,用途更是百种不一,犹如长期滞留于地狱一般。
而郑义之所以能看出,这漆雕媚就是那主流业界所不耻的猎魂师,全凭她之前亮出的宝铃铛。那铃铛郑义自然认得,便是捕捉囚禁厉鬼专用的宝贝——摄魂铃。
少女急了,满脸委屈“猎魂师怎么了?凭什么瞧不起猎魂师。”
郑义难得一脸严肃正色道“身为修道之人,本有能力助人渡劫磨难早日投胎,你们却反其道而行,害了多少条魂魄,就不怕报应嘛!”
第三十五章 悲伤的野百合(三十五)得成对目何辞死()
郑义的斥责令漆雕媚哑口无言,她涨红了脸咬着嘴唇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良久的沉默之后她竟有些哭腔的说了句“反正我没做过对不起良心的事儿。”
郑义冷哼一声,似用沉默回应漆雕媚所谓的良心一说。
狭小的房间内气氛一时陷入尴尬,代敏左右看看,故意找话题的问道“我很好奇那戏园子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听说过《帝女花》麽?”郑义点上一支烟,代敏厌恶的用手扇赶他吐出的烟圈,点点头,又摇摇头。
故事发生在明朝末期,当时的皇帝便是明思宗——朱由检。
近代史想必许多人都是有所了解的,朱由检是为颇受争议的皇帝,他的政绩自不用说,便是登基为帝后,力除阉党魏忠贤及其身后阉党集团,曾一度使明室有了中兴了的可能。但是当时的大明王朝外有后金连连来犯,内有农民起义烽火不断,而其朝臣中又门户纷争不绝,疆场却将骄兵惰。
面对危机四伏的政局,朱由检虽然有心一统大局,勤于政务,事必躬亲,甚至连连平反冤假错案,任用贤能。但其求治心切,太过急于有所作为,使得执政中屡铸大错,为调重兵全力防范虎视眈眈伏居东北的后金政权,而增加百姓赋税,民怨不断。
朱由检的长女坤兴公主,于芳龄十五时,因奉帝命选婿,下嫁当时的太仆之子周世显。而《帝女花》这部戏就是以这段历史为背景所创作。
讲述的是坤兴公主大婚不久之后,农民起义军首领——闯王李自成,率兵围攻京城。遥望城外连天烽火,思宗哀声长叹,徘徊无语。他心知大势已去,回宫后写下诏书,命成国公朱纯臣率些人马辅助太子朱慈良,又与另外三个儿子简单叮咛,分别送往外戚家躲藏。而其他女眷却万分不幸,纷纷被逼自缢或丧命思宗手下,就连已经外嫁的坤兴公主也被召去,思宗流着泪哀叹“汝何故生我家!”说罢便抽出刀来向她砍去。
坤兴公主不知是幸亦或不幸,当时身受重伤,却未至气绝,被旧臣周钟救走藏匿家中。后来清军大举灭了李自成一脉,建都北京。坤兴公主听闻周钟欲向清军投降,幸得周女之女瑞兰和一位老尼姑相助,冒名顶替已故尼姑惠清,逃避尼姑庵中,直到后来巧遇驸马周世显,夫妻二人才得以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