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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太子万岁-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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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霄阁的最顶层虽然没有布置防御机关,但若朱岩在外面强攻,也就是一发炮弹的事不过皇帝还在这里,他不可能那么做。就算朱岩真的丧心病狂到不管皇帝生死也要杀人的程度,夏前其实也不害怕,他既然敢坐在这里,手上自然是有底牌的。

    但是他本能的不太想跟朱岩面对面打交道,到了他们这种程度,单凭言语已经不可能动摇彼此的心智,面对面能做的,就只有揭底牌。你揭一张,我揭一张,谁的底牌够硬够多,谁就赢,然后赢的收利息,输的谈死法,上层的交锋大抵都是如此收尾,底牌不是真要拿出来用的,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那是傻子的做法。

    夏前不太想跟朱岩谈,是因为他也不清楚老太监手上究竟还抓着什么底牌,更重要的是,无论朱岩拿出什么底牌,他都不可能妥协,这谈判注定要崩。皇帝是必须得死的,而且是要作为帝国时代终结的信号,接受公开审判被处死。林骑可以不死,但只能像现在这样当植物人,否则以其在军中的威望和对帝国的忠诚,会对北疆革命的进展造成巨大阻碍。至于太子,夏前想朱岩肯定也清楚,太子不是他们需要谈的对象,而是与他们坐在一张桌子上的旁观者。

    他不可能让步,就是逼着朱岩将手上的底牌用出来,而他手上也没有能够阻止朱岩发疯的底牌——皇帝是必须死的,林骑也不能醒,帝国必将毁灭没有妥协余地。

    朱岩终于到了楼下,踩上了建造在阁楼墙壁边盘旋而上的木制阶梯,沉重的天子剑在木板上拄击出‘空空’的响声,老太监走的不快,爬上来时额头已然见了汗珠,他看一看低头靠在座椅中生死不知的皇帝,又看看站在皇帝身后为其输真气吊命的侯松白,最后才将目光投向坐在皇帝对面的夏前。

    “你们够可以的。”

    他似是走累了,拄着剑喘了口气,接着才继续道:“就你们俩?还有谁?”

    侯松白没答话的意思,夏前苦笑了声,道:“老爷子,您先请坐。”

    “坐?不坐了。”朱岩掏出手帕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将手帕塞回衣兜,提起宝剑走过来,没人拦他,朱岩不会武,一点都不会,否则身体也不会衰老得这么快,至于他手上那柄金灿灿的大宝剑那就是个连刃都没开的摆设。

    “我赶时间。”

    夏前还没想明白这话的意思,就见朱岩走到了皇帝面前,向人伸出手臂,在刺耳的金属切割声中,朱岩脚下的地面轰然塌落,连带着皇帝坐着的椅子一起往下掉,夏前蓦然站起身,比他反应更快的却是侯松白,后者一直抓着皇帝的肩膀,见状就要将人扯回去,然而这时朱岩的手也摸上了侯松白抓在皇帝肩膀的那只手,手背上针扎般的一下锐痛后,侯松白面色剧变,半边身子瞬间就没了知觉。

    下一秒,一道明亮的炮光从远处庭园的假山石中射出,解除了伪装的高能光束加农炮长达六米的炮管向上翘起,呈直线瞄准了凌霄阁的最顶层。粗长的光束耀亮了被阴云遮弥的天穹,整个皇宫中任何角落,只要人们抬起头就能看见那道光,连在更远的皇城之外,人们也依稀能看见天空中突然亮起了一块。

    朱岩是来杀人的,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谈判。

    他不带部下,一个人来,为的就是给夏前制造他想谈判的错觉。他的确不会武,又老又没力气,还拿着柄华而不实只有分量够沉的黄金大宝剑,纵然如此,他也要杀人。

    老太监喘着气拖着昏迷的皇帝往电梯走,身上的能量护盾被楼上爆炸的冲击波震荡出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波纹,为了走得快一点,那柄沉甸甸的大宝剑早被他丢在一边,所有人都以为他是用那柄剑调动的宫内防御系统,可只有他自个和眼下昏着的皇帝才清楚——早在羽文帝死后,朱岩要交还这柄剑时,路楚行虽然没收,但也把剑上的权限给削了,只留下自动保护持剑人安全这一功能。

    朱岩切地板,安排大炮轰凌霄阁,用的都是太子路海澜的权限。

    太子常年住在别宫,不喜欢往皇宫跑,韦恩度死后,负责替路海澜跟宫中各司打交道的人就换成了朱岩。可老太监跟韦恩度不同,早在当年就辞了宫中一应职务,在档案上已经登记隐退,办起事来没名没分。一次两次,他还能卖个老脸,次数多了,程序上不好交代,底下人也为难,后来他找机会跟路海澜提了一嘴,太子就亲自跑了趟皇宫,把自己的权限登记在朱岩名下,以后朱岩在宫中替他办什么事,档案上都会直接留下太子的名字。

    也就是说,太子默认了,朱岩无论在皇宫中做了什么,他都会替其买单。

    从羽文帝到太子,皇家祖孙三代都对朱岩恩宠有加,只不过这恩宠也各有区别:羽文帝是全心全意信任他,依赖他;路楚行是感恩和顾念旧情,还有点寂寞需要人陪;至于太子,嗯,朱岩有点不太想承认,他都快进土的人了,还被个小孩儿宠着

    十几步路的距离,朱岩双手拖抱着皇帝,愣生生走了将近一分钟,他满头大汗地点开电梯控制屏,正要往一楼按下,旁边便多出一只手,将屏幕关了。

    侯松白伸手拉起被他半拖在地上的皇帝,冲朱岩摇了摇头。

    “没希望的,老朱,你不知道他们手上掌握着什么。”

    朱岩从这话里听出了点意外的含义,皱眉道:“我更想不通你为什么会跟他们混在一起。”

    “我也有想要的。”侯松白道,不愿意再多说什么,径自将皇帝打横抱起转身欲走,然而他一转身,就看见了正站在后面注视着他们二人的夏前。

    他下意识往旁挪了半步,将朱岩挡在身后。

    外面的天空中,原本射向凌霄阁的炮光被另一道炮光从中阻断,十字形的巨大光痕切开了雨幕,随即轰然从中炸裂,宛如一颗陨落的星辰。

第169章 杀局(完)() 
朱岩是不能走的。

    他必须死。

    “你不能杀他。”

    侯松白怀里抱着皇帝;神情很严肃,冲夏前道:“关起来就是了;对外宣称已死,我负责看管他。”

    夏前没接话,就那么平静地、坚定地看着他。

    不杀皇帝;是因为皇帝还不能死;但朱岩只要活着就是威胁,就算对外宣称朱岩已死,禁卫军那些密探不真正确认过他的遗体;是不会相信的;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麻烦。所以朱岩必须死;而且要死的合理,让人怀疑不到他们头上,最好的替罪羊;自然是皇帝。

    侯松白却不肯放弃;阴沉着脸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让我跟他谈;没必要斩尽杀绝。”

    夏前简直觉得侯松白脑子不正常了,不提彼此隐藏的身份,夏前时常受召进宫,两人本就相熟,再加之年岁相仿;又都对字画感兴趣;可谓私交甚密。这其中固然有一部分是演出来给外人看的;但更多也是真正谈得来,侯松白是个雅人,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更精通说话艺术,他若是愿意花心思,那没有人会不喜欢他。

    在组织里,夏前与侯松白曾经都是最坚定的‘帝国派’,侯松白在内宫,夏前在外廷,互相倚助,彼此从未对对方的能力产生过怀疑,夏前所认识的侯松白,无论是人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皇宫大总管,还是私下里沉默寡言的面瘫太监,都有着绝对的冷静与理智夏前沉默许久,缓缓开口道:“松白,我们要做的事情很危险,任何一丝错漏都可能导致功亏一篑,这些道理不用我跟你讲你只是心乱了。”

    这一次轮到侯松白沉默。

    他的心的确乱了,准确来说,从早上接到夏前的联络,制定计划将皇帝引到凌霄阁的那时起,他的心就没真正平静过。他是太监,排斥伤人甚至杀人是本能,被根植在脑中的观念严重影响了他的心绪,再加上一部分对皇帝和朱岩的私人情感,搞得他脑子很乱。

    “小侯他不是心乱,是心太软。”一把苍老的声音从侯松白身后响起,朱岩说着话径自走出来,凌霄阁的建筑质量自然是最顶级的,哪怕楼上挨了一炮,这一层的天花板也没出现半点裂痕,除了被朱岩切出来的那个圆洞。他走到楼层中靠墙放置的座椅旁,抖了抖大衣,掀起衣摆坦然落座,平静注视向仍站在电梯旁的侯松白与夏前。

    “良善,乖巧,忠心耿耿每个太监都是被这么造出来的。太监不是人,太监比人善良多了。”

    朱岩慢吞吞说着话,视线从侯松白脸上移向夏前:“其实我一直不喜欢你。”他道,“你知道为什么吗?”

    夏前怔了一下,随即笑了笑,走过去在朱岩身旁的座椅坐下,道:“愿闻其详。”

    “因为你跟我太像了。”朱岩这话很不中听,既是自夸,又是贬低,夏前倒没生气,只是有些不解。

    “朱老这话,我有些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不要紧,你只要知道我不喜欢你就对了。”朱岩道,“死,我是不怕的,话,我也不太想多说夏前,我只有一个问题问你。”

    朱岩缓缓侧过眼,狭长的眼梢一点点挑起,眼角堆叠的皱纹被拉展,那双浑浊的眼珠上雾霾尽散,凌厉得难以直视。

    “推翻帝国后,你有什么打算?”

    夏前面色不变,垂放在腿上的双手却不自觉握了握,虽然无法与朱岩相较,但他早已不是年轻人,六十岁,在帝国的平均年龄里也算是中老年了。当然,他还年富力强,政治生涯正值鼎盛,这个宰相再当二十年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过了差不多有半分钟,夏前终于苦笑出声。

    “推翻帝国后,我作为帝国宰相,也会被公开审判论罪,恐怕不是死刑,就是无期。”

    他握起拳又松开,转头迎上朱岩凌厉的视线,深深吸了口气,道——

    “新的时代即将到来,那是属于年轻人的时代,未来会如何,也是年轻人的事情你我都老了,帝国也老了,是时候退下舞台,给年轻人让出位子了。”

    皇帝做了个梦,梦见了以前的事情。那个时候他还不是皇帝,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他母亲年轻时受宠过一阵子,这才有了他,可羽文帝向来是个喜新厌旧的,很快就将他们母子忘到脑后。他母亲是因为美貌入宫,并没什么显赫背景,失宠之后日子就变得很难过,宫中发的津贴也是一年比一年少,路楚行小时候想要台带虚拟潜行功能的游戏机,他母亲被缠的没办法,只得将自己最喜欢的那只玉镯托太监带出宫外抵在典当行,换了钱给路楚行买游戏机。长大后在母亲的遗物里找到典当凭证的路楚行一直很后悔,为了不叫他在其他皇子皇女中丢脸,他母亲几乎变卖了所有的首饰和值钱物件,好供他穿锦衣佩玉冠,撑得起皇子门面死后留下的,就只有这一盒子当条了。

    所以他要争,赌上性命也要去争那个位子,无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他的心够冷,命也够硬,最重要的是,他遇上了朱岩。

    路楚行至今仍然清晰记得,初遇朱岩那天,对方裹着件灰色的雪袍,蹲在地上教几个小太监堆雪人。当时他并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十分温和的中年人就是传说中一手遮天的权宦朱岩,只是有些羡慕那些玩雪的小太监——母亲不让他玩雪,害怕冻伤手,完不成老师布置的作业。他在边上看了很久,久到小太监们已经堆起第二个雪人,才被身边一直在等候的太监轻声提醒,告诉他该去学堂了。

    走的时候,朱岩突然扭过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冲他笑着点了点头。路楚行当时有种偷窥被发现的慌乱感,顾不上回礼匆忙走了,那之后下了课回到倚翠殿,他做完功课背着母亲偷偷在后院里堆了个小小的雪人,一个人对着雪人傻乐了半天。

    很久之后,他才知道朱岩的身份那是在他母亲死的那天,朱岩在学堂找到他,带他回了倚翠殿,然后拿出圣旨,念了一通不知所云的套话。最后见他还在发傻,才叹了口气收起圣旨,推了推他的肩膀,跟他说遗体还在后殿,尚未收殓,他还有时间去看看母亲最后一眼。

    他母亲的死因是,失足坠湖。

    尸体已经被清理修复过,看上去并不恐怖,路楚行没办法接受现实,明明早上他离开时还好好的,更何况他母亲爱面子也不喜欢凑热闹,平时几乎从来不出倚翠殿,又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东花园的揽月湖去呢?

    最初的悲痛过后,冷静下来的路楚行很快便意识到母亲死因的蹊跷之处,他开始暗中调查,但皇宫这么大,他居然找不出有理由害他母亲的人。首先,他母亲不受宠,其次,他也不受宠,有这两点前提在,谁会没事干花这个心思来对付他们呢?路楚行将调查的重点放在他母亲为什么会在那天主动去揽月湖的原因上,然而他在宫中毫无势力,更谈不上人脉,问谁都是一问三不知。只除了一个人,也许能帮他,可他不愿意让青羽见到自己没用的模样,更不想去求她帮忙。

    梦中的路楚行看着自己年轻而稚嫩的脸,那个时候的他,不明白正是因为自己与青羽相交过密,才会给母亲引来灭顶之灾。他们母子的确微不足道,但青羽却是羽文帝最宠爱的女儿,甚至可能是未来的女帝,是他的无知和愚蠢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而他本来也是会死的,如果不是朱岩暗中保护了他的话。

    其实路楚行也不太明白,那么多皇子皇女,有受宠的,也有像他一样不受宠的,为什么朱岩会偏偏对他关照有加?他也曾开玩笑似地问过朱岩这问题,结果被对方同样以开玩笑的口吻糊弄过去了,所以这问题就成了个悬案。

    然后他就醒了——痛醒的。

    一柄金灿灿的大宝剑扎穿了他的小腹,沉甸甸的带着他往下坠,路楚行过了半秒钟才意识到自己是正在从楼上往下掉,而跟他一起被穿在剑身上连成串往下掉的不是别人,正是朱岩这个老东西。

    路楚行蹙了蹙眉,感知到体内尚有一丝真气流动,当即伸手握住朱岩背后露出的剑柄,毫不犹豫向外一拔,接着他一手揽着朱岩,另一手用力持剑刺进凌霄阁的外壁,剑未开刃,他气力不足,没能刺进太深,下坠的势头只是稍微一顿,剑尖便又从墙壁上滑脱出来。

    不过有这一顿已经足够了,路楚行看好了落脚点,抱着朱岩在凌霄阁外面延伸出的飞檐上几下弹跃,稳稳落回地面。下一秒,便低头呕出一口血来。

    血是黑的,还带着股浓腥味。

    “走”他怀中的朱岩扯了扯他的衣袖,声音虚弱地几乎不可听闻,“离开皇宫。”

    ——走?

    路楚行诧异地挑了挑眉,他是皇帝,是这皇宫的主人,对他来说没有比皇宫更安全的地方了。之前被侯松白暗算,是他没预料到对方的背叛,被其引进了皇宫中唯一没被防御系统覆盖的空白点,现在他已经从那个地方出来了,又为什么要走?

    现在,该想办法逃命的是侯松白与夏前才对。

    “走快走”朱岩已经虚弱得连话都快说不出来,反反复复只重复着一个走字,皇帝不知道他昏迷时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朱岩不会没理由这么讲,所以他不再犹豫,抱起朱岩转身就走。

    他只走了一步,便已无路可走。

    只见深蓝色的能量障壁冲天而起,一层层将整个凌霄阁包围在当中,最后在凌霄阁的上空收拢,变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巨大罩子。皇帝默然看着这个凭空出现的罩子,半晌,将手中沾着血的天子剑向地上一杵,低头冲怀中的朱岩道:“我明白你为什么叫我走了。”

    他没有说朕,可能是一时忘了,也可能是被刚才的梦境与眼下的情形勾起了过去的回忆——当他还不是皇帝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还不是孤家寡人,也用不着称孤道寡。争夺皇位的路上遍布荆棘,他走得很艰难,但幸好一直有人陪在他身边,那个时候,他就算在外面撞得头破血流,也还有个愿意为他敞开的温暖港湾,让他停靠歇息。

    明明最艰难的时候都一起熬过去了,他想着以后就是好日子了,他要对她好,好一辈子,把她失去的一切都十倍、百倍、千倍亿倍补给她,要让她永远幸福,他真的是那么想的,他那么爱她

    路楚行弯腰将朱岩平放到地上,左手捂着小腹的伤口,在朱岩身旁坐下。朱岩的情况很不好,那剑从腹腔穿透而过,断掉的肠子都跑了出来,老太监已经在弥留,眼看着随时都可能断气,皇帝却束手无策。这样的伤口必须得立刻动手术,皇宫里二十四小时有御医待命,可他们都被阻隔在这罩子外面,没人能进来,也没人能出去,连通讯信号都发不出去,皇帝身为皇宫的主人,此刻却被皇宫的防御系统关在了笼子里,这不得不说是种讽刺。

    他拉起朱岩的左手,握进掌心,道:“别睡。”

    别睡,再陪陪朕,你走了,朕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朱岩的呼吸越来越弱,终至完全消失。

    皇帝仰起头,合上眼,掩去眼中涌出的热意,他紧紧攥着朱岩的手,几乎要捏碎那松弛皮肉下瘦弱的骨头,他一动不动坐了许久,才缓缓睁开眼,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夏前与侯松白。

    夏前在流鼻血,侯松白脸色白得像纸,朱岩虽然手无缚鸡之力,却当真险些要了他们的命。炮击凌霄阁,切地板救皇帝全是幌子,是叫他们没时间思考对方的真正意图。老太监上楼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放毒,禁卫军密侦司恶名昭彰的‘九十三号’神经毒素,这种毒素本身并不具备致死性,但却是密侦司一系列编号毒素的最优秀辅剂,正所谓‘九三九四一相逢,便胜过人间无数’朱岩那件普普通通的大衣,从上面到最下面的钮扣,袖扣,布料内层的特制密封层,一身全是毒。

    更何况除了毒,他还给夏前和侯松白准备了三十门光束炮齐射的大礼,若非手中捏着那张底牌,令夏前在朱岩真正发动攻击的前一刻接到提醒,及时作出防备,他眼下恐怕已经横尸在楼上,而不是还能站在这里,流着鼻血与皇帝对视。

    皇帝问:“是谁?”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然而夏前与侯松白却都很清楚——他问的是谁杀了朱岩。

    夏前向前踏了半步,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身旁侯松白道:“是我。”

    皇帝点点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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