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倾城之重生我为凰-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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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齐轻声一叹,“据说,楚宛珍那边已经秘密发出潇潇的画像,因此,潇潇暂时不想恢复身份,何况,此时作为我身边的幕僚,她的行动更加方便。”
“不错!司归拉开昊天弓,惊天一箭之威在军中震慑了所有人,此时她的确以司归的身份行动更有利,”谢明轩看着耶律齐,“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既然司归想要报仇,你也需要去寻找长生之药,不如待武国之事结束,再谈你们的亲事,到时司归也可恢复身份。以她倾城郡主的身份,就算武国亡国,她也配得上你!”
“嗯,”耶律齐赞同地点头。
“楚宛珍若是和武国、齐国都有勾连,恐怕,她的手也会伸入赤炎国,正好借着草原奸细之事,我会让人在阿塞城好好排查,以免打草惊蛇。看来,这个人,或者这个组织所图不小。”谢明轩看向耶律齐,“莫非陈国宝藏是真的?”
“啊?”耶律齐看着谢明轩,这个事情
谢明轩摇摇头,“算了,若是真的,必然又要掀起腥风血雨,你看这长生之药,已经搅得天下风云变幻依我看,若楚宛珍真是陈国王族,她很可能是掌握了什么她不会是妄想复国吧!”
耶律齐和司归也在猜测楚宛珍的目的,可是,在没有真凭实据前,一切都是猜测而已。
“行了,你也去休息吧!想必司归内伤不轻,她连用昊天弓,必是脏腑受损。既然已经知道楚宛珍这个人,我们多提防就是,总不能因噎废食。”
“舅舅也早些休息吧!齐儿就先回去了!”耶律齐行礼准备走。
谢明轩叫住他,“在司归没有恢复身份前,她可是你的幕僚,你们可不要眉来眼去太明显,到时候被人一状告到大王和你母妃那里,说你是断袖,到时我可不会为你说话!”说着,他自己大笑出声。
耶律齐脚下一滑,他无奈地看着如同小孩般的舅舅,摇摇头走了出去。
光阴飞逝,很快就入冬了,因为司归受了内伤,所以她被全家人勒令不许下床,让她痛苦煎熬了半个多月。
司归三次使用昊天弓,那强大的后挫力,让她的内腹负担很重,战争结束后,一休息,伤痛和疲劳都席卷而来,再加上冬天的阿塞城气候干燥,她开始不断地咳嗽。
司归很少生病,她又出去征战这么久,这一回来,简直成了这个家里的大宝贝。只要她偷偷下地,必然会有孩子去找石朵、司平或者刘婆汇报,然后,她们就会如同念咒语一样在她耳边哭诉,她的头都要裂开了。
因为她经常咳嗽不止,连耶律齐都开始一惊一乍。
“司归,你怎么可以喝凉茶?”
“司归你怎么能自己端杯子?”
“司归你怎么下地了?你要取什么?”
“司归你怎么最近吃的少了?是不是又哪里不舒服?”
司归简直想骂人!她咳嗽的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她还能吃下去东西嘛!
她的咳嗽之症都惊动了城主,谢明轩专门让城主府的太医前来给她诊治,结果太医说她燥邪伤肺、阴伤气耗,给她开了一推药,她是喝了一碗又一碗,每天这样苦不堪言的生活,她能有食欲吗?一旦她不想喝药,身边的人便开始狂轰乱炸,那是眼泪鼻涕齐飞,而且现在家里孩子多了,她身边哭泣的人简直每天不重样。
就这样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司归终于不咳嗽了!从昨夜到现在她都没有咳过一声,她兴奋地下床准备出门,结果就没耶律齐堵在门口,非要让大夫再来看一次才行。
耶律齐安排石朵看着司归,然后他去请太医,当太医说司归可以出门的时候,司归高兴得简直想要出去放烟花来庆祝了!
耶律齐早就把舅舅同意他们亲事的事情告诉司归了,他现在迫切希望早日解决武国的问题,然后让司归恢复身份,他们回都城成亲。
司归这阵重病在床,脆弱得他都不敢伸手去碰,就担心司归一动,被子漏了风,再让她病情加重。
如今,太医说可以出门,耶律齐也非常高兴。
趁着石朵替他出去送太医,他一把搂住司归,“你终于好了!你不知道,你都要把我吓死了!”
司归捶了他的肩膀一下,“哪有那么夸张,就是咳嗽嘛,不过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而已,没有那么严重的!”
耶律齐看着司归红扑扑的脸蛋,没忍住,上去咬了一口。
“喂!”司归像兔子一样瞪着耶律齐。
“这些日子,我为你担惊受怕,你还不补偿我一下?”沙哑的声音在司归耳边响起,司归一阵脸红心跳,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将目光移向地面,耶律齐低沉的笑声传来,司归紧了下鼻子,刚要说什么,就被耶律齐的吻封住了呼吸。
第93章讨厌吃药()
“嗯”司归听到脚步声,她的双眸水光一片,潋滟了无尽的风景。
耶律齐强壮的身体压在司归身上,他细细感受着司归身上的气息,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快起来小朵姐回来了”司归的声音充满甜腻,考验着耶律齐变得薄弱的意志力。
耶律齐苦笑着将脸贴在司归柔嫩的脖颈上,“你就不能早点嫁给我?”
司归双眼微眯,“不能”
耶律齐重重的在司归的脖子上吸吮出一个印记,“坏丫头!”
这磁性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司归的身体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她的眼中散出淡淡柔光,“很快的,要耐心!快点起来!”
“叫我一声相公我就起来,不然”耶律齐无赖地整个人状若无骨地扒在司归身上,小黑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它整条蛟爬到了耶律齐背上,还不时将头探到两人的脸边,吐着信子看着他们。
耶律齐轻哼一声,不去看小黑,真是嫉妒死他了,每天都光明正大的缠在司归身上,睡在司归的被窝。
司归一副我就不叫你相公你又能怎样的神色,她不信耶律齐真能舍得下自己的面皮。
“真的不叫?”耶律齐眼中闪过一丝狡猾。
司归忽然觉得不好,她一把抓中耶律齐不老实的手,转头在他耳边温柔地说着,“手不想要了,是不是?”
耶律齐眉头微蹙,“手手断掉了啊好疼我晕了!”然后整个人在司归身上躺尸。
司归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对着小黑轻“嘶”了一下,小黑忽然靠近耶律齐的衣领,然后,钻了进去!
那细细的鳞片和冰凉的触感,让耶律齐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太坏了你!快让它出来!”
石朵这时推门进来,看着耶律齐躺在司归的床上,她眉毛一立,“你们在干什么?”
司归大笑起来,“小黑太调皮了,钻他衣服里面去啦!”
石朵轻出了口气,她对小黑也是有些怕怕,她站在门口,没有上前,“你说你!还不把小黑快点弄出来!”
司归嘟了嘟嘴,然后嘴巴发出奇怪的声音,很快,小黑就从耶律齐的领子爬了出来,重新缠绕到司归身上,“小黑喜欢他才愿意往他身上爬么,你们做什么都瞪着我!”
石朵对司归已经无语了,耶律齐好歹是个王爷,就算朋友间笑闹也要有个度,这小黑,哪是一般人能接受得了的?
耶律齐站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没事,我也挺喜欢小黑的,只不过它身上太凉,我惊了一下而已,不要紧,不要紧的。”
司归挑眉看着耶律齐,小样,威胁我?分分钟收拾你!咱可是有帮手的人!
“王爷稍坐片刻,乔姐说午饭要好了,不如王爷在这用了,省得某人一天到晚想要出门!”石朵瞪着司归。
司归红唇微张,“小朵姐,你不是吧!刚才太医已经说了,我可以出门啦!”
“太医是说可以出门,但是——我刚才问了,肺属娇脏,要养,现在天气这么冷,你还是少出去吧!”石朵说完,就转身出去帮乔氏端饭,最近家里人口太多,乔氏有些忙不过来,虽然那些村妇可以帮忙,但是,司归这里有小黑,一般除了亲密之人,还是不让别人进司归这里的。
石朵一出去,耶律齐就双手捏住司归的脸,“还敢不敢了?让我这样出丑!”
“谁谁让你不起来!”司归打开耶律齐的手,用自己的手捂住双颊,“脸都要被你捏肿啦!”
“哪有?我看看?”耶律齐坐到床边,抬起司归的下巴,看着确实有些红的脸颊,他心痒痒地又亲了两口,“是我的错!我下次轻点哦!”他像哄孩子一样,还在司归的脸颊边轻轻吹了两口气。
“什么?还有下次?”司归瞪着眼睛,鼓着脸颊,像一只可爱的小青蛙。
“乖啦,乖啦!谁让你不叫我相公!”耶律齐挑眉说道,他温柔地摸了摸司归的耳垂,“快点起来,一会儿用饭后带你出去走走。”
“真的?”司归眼睛一亮,她觉得自己已经要在床上呆傻了。
她慵懒地双手搂住耶律齐的脖子,轻轻在他脸上亲了下,“你最好了!继续保持!说不定哪天我一高兴,就叫出口了呢?”说完,她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现在先叫一声呗,反正早晚要这样叫,你先适应适应。”耶律齐温柔地搂着司归。
司归眼睛一转,“齐哥哥”那颤抖的小尾音,简直要飞出天际。
耶律齐无奈地摇摇头,“小调皮鬼。”司归现在能这样在他面前撒娇,放开自己紧绷的情绪,他是多么高兴,他终于走进司归的心中。
石朵很快和乔氏端着食物进来,司归闻着那熟悉的药味,顿时整张脸都不好了,“怎么还要吃药?”
石朵眼皮都没抬,“太医说了,虽然不咳嗽了,可是还需要巩固三天,你若是不吃药,就不准你出门!”
乔氏在一边笑着说,“已经给你做了你平日最爱吃的小食,吃过了,口就不苦了!”
司归斜眼看着耶律齐,想让他帮忙说话,可是,既然是太医说的,耶律齐自然也希望司归可以按时用药,所以,他只好装作没看见司归求助的眼神。
本来司归兴致勃勃地想要出门,可是,每次吃过药,都有些犯困,她整个人倚在床边,任由耶律齐喂她吃饭,吃着吃着,她就摇头表示吃饱了。
“怎么吃这么少?”
“每天都在床上,又不消耗体力,根本不饿好嘛!何况,那么一碗汤药下肚,什么食欲都没有了!”司归真是想要对石朵求饶,不过,她知道这都是为了她好,只不过,她面对耶律齐就是想要抱怨一下而已。
司归自己在身上捏了一把,“我觉得自己这半个月都胖了。”
“我看看。”耶律齐的目光在司归身上搜寻一便,“没有,是你原来太瘦,这样刚好。”
司归嘟嘴,“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耶律齐自己随便用了几口,就坐在司归身边。
司归自动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靠在耶律齐身上,耶律齐帮她盖好被子,他知道,药力上来了,司归就会犯困。
司归问,“纪剑的事情,到底准备怎么处理?这里面,到底是赤炎国内部之事,还是”
耶律齐其实想让司归好好休息,但是他知道,若是不说明白,司归反而会一直想,“你还记得当初腾瑞剥去陈少洲的假皮,王海说有些熟悉的那个人吗?”
司归眼睛眯着想了一会儿,“哦,我记得,这人到底什么身份?”
耶律齐搂着司归,帮她调整了下姿势,“王海看到秦尚,忽然想到此人,他在太子府门外看到过此人。”
司归眼睛瞪大,“莫非,是太子要害你?那这次纪剑的事情,莫非也是?”
耶律齐叹息一声,“以前,二哥对我们几个都不错,可是如今”
司归用手覆在耶律齐的手背上,“那是你们还小,还威胁不到他的地位,何况,一个人在太子的位子上坐久了,变得患得患失也是正常,你们如今全部有各自的势力,他觉得自己位子不稳,便要除掉你们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
“既然陈少洲是太子的人,那当初,那个骗你进入死亡沙漠的陈副将,是不是也是太子的人?真正的陈副将和陈少洲又在哪里?”
司归忽然坐起身来,“你有没有觉得,现在好多事情都同陈国有关系,会不会,陈副将一家就是楚宛珍的黑手,想要在你们之间的矛盾中推波助澜。”
耶律齐将司归按躺下,帮她盖好被子,“说话就说话,坐起来做什么,你躺着说话我也听得见,你小心再着凉。”
司归嘟了嘟嘴,将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现在好了吧,你快说!我的想法对不对?”
耶律齐点点头,“不错,舅舅最近一直在暗查,阿塞城中的确有些人同武国有着密切的往来,可是,陈副将一家留在阿塞城中做内应不是更好?”
“不有可能是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也有可能,已经有人能够更好的代替陈副将发挥作用。”司归眸光一闪。
“你觉得是谁?”耶律齐问。
“你猜?”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一个名字,“秦尚。”
“你也怀疑他?”司归挑眉问道。
“我总觉得这个人很奇怪,按理说,他在高崎身边,应该是太子的人,可是,每次他做的事情,并不都是符合太子的利益,而且,命令虽是高崎下的,可是,执行的人,或者说在中间传话的人,却是秦尚。”
“想必城主已经让人密切关注他了吧。阿塞城中,一定有不止一个神秘的组织,真是暗潮汹涌。”司归微微闭上眼睛。
“不急,我们抓住头绪,一点一点解决,很快,就会摸出线索的。”耶律齐沉声说道。
“还没说纪剑的事,当初我们商定先将他保护起来,他也同意,可是,也不能一直关着他啊,你到底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耶律齐眼中冷光一闪而逝,“我准备留下漏洞,想必,太子为了挑起我和六哥的矛盾,定然还会派人暗杀纪剑,我会通知六哥,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我暂时不想插手。”他低下头,温柔地看着司归,“目前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同你一起解决武国的事,好早日娶你进门。”
司归低头浅笑,“我觉得,有个人,我们可以利用下。”
“谁?”
“我”
第94章咒文()
耶律齐严肃地盯着司归,“太危险了。”
“现在天下局势,做什么不危险呢?就像城外的百姓,不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司归的眼睛炯然有神地看着耶律齐,“战争,总是来得让人遂不及防,就如同我们身边的阴谋一样。那我们何不主动出击,只要做好准备,胜算还是很大的。”
“你想要怎么做?”
“既然楚宛珍一直秘密找我,说明定然是有事情非我不可的!若是我露面”
“不行!”
司归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皱眉瞪着耶律齐,“兵行险着才能出其不意、克敌制胜。”
耶律齐诱哄地说着,“你困了,现在肯定还糊涂着,等你睡醒再说。”
司归是真的感觉到自己的眼睛睁不开了,“你别走我们还没商量完答应带我出去玩的”
耶律齐听着司归轻轻地鼾声,无奈地摇摇头,看来刚才她一直强撑着,否则早就应该入睡了,耶律齐将她的头轻轻放到枕上,帮她盖好被子,就这样坐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她,“引蛇出洞,的确是好计,但是太危险了。”
司归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桌面上的烛火摇动,她看着伏案而睡的耶律齐,知道他一定是等她醒,司归轻轻下地,将被子披在他的背上,忽然,耶律齐身体一动,睁开了眼睛。
他拉住司归放在他肩上的手,“你醒了,怎么不披件衣服?”
司归看着桌面上铺开的地图,“我不冷,都睡热了。你在看什么?”
“你猜?”耶律齐让开一些,让司归可以看到地图的全貌。
司归蹙眉,这是什么?怎么线条这样密集?她虚心求教地看着耶律齐,“这不是城镇,也不像是山脉”
耶律齐将司归抱在腿上,用被子将两人全部围起来,他是被司归这次生病吓怕了,以后可不能再让她如此拼命,受了伤还硬撑,结果硬是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这是根据我们在沙漠裂谷中的暗河,找了熟悉水脉的人,猜测出的地下水流向。”
“这是地下水脉?”司归瞪大眼睛。
“只是可能,毕竟短时间内不可能让人全部考察一遍,只是找了水利方面的大师,然后猜测着画出这张图。”
司归的双眼微眯,“你是怀疑”
耶律齐点点头,“当初你也说过,布诺族消失的族人很可能走了水路,而腾瑞也说过这条加纳河很长,有很多分支,甚至有暗河,我们在裂谷中看到的暗河,可能就是这条河的分支。”
司归的手指,在地图上的线条处描绘着,这是从极北之地流淌出的河水,经过布诺族,雅吉城,进入阿塞城,然后汇入草原的母亲河,横跨整个大陆最后归入大海,若是这条河的支流在地下汇聚形成死亡沙漠下的暗河,那么会不会武国城外的护城河,也是由此而来。
“你想到了什么?”耶律齐看着面色凝重的司归。
“你说,武国的护城河,会不会就连通着这个地下水脉!阿平说过,我哥哥有怀疑过楚宛珍,可是,却一直没有发现,那她的消息怎么传出去,她的人手只要有动作,不可能没有蛛丝马迹,当初,我就是通过一个河段游出武国,那么,会不会她们也是如此!”
司归拉住耶律齐你的手指,在地图上描绘着她刚才想到的路线,“如果,真的有暗河,会不会连通了武国和齐国,否则,楚宛珍的人到底怎么和对方联络?还有布诺族的人大量消失,就证明定然有个河段,宽的可以走船!”
耶律齐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地图,“可是,就算如此,我们若是没有详图,根本无法找到真正的路,毕竟,想要绘出真正的地下水脉图,需要几代人的努力。”
司归侧头看他,“可是,我们可以让他们来找我们。”
耶律齐轻叹一声,话题竟然又回到这里。
司归看着耶律齐的表情,就知道他不同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