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鬼界:撩鬼的正确打开方式-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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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此容颜,何须如此舞艺,有如此舞艺,何须如此容颜。
信奉食色性也的玉上烟,看完这一场舞蹈后,理所当然地被亦非公子的美貌打动了。
别人的心动是呐喊打call亲亲抱抱举高高,玉上烟的心动就实在得多。
自亦非公子这一舞,而倾心成了妥妥一枚迷妹的玉上烟,和其他呐喊打call求睡的粉丝不一样,玉上烟是个实干家。
自家爱豆真是个尤物啊,前所未见的尤物啊。
玉上烟斥巨资买下见面的机会之后,十分鸡贼地跑到化妆间,其他粉丝看不见的后台,强行表白:大大,我看了你的舞,跳的可真棒!
然后话锋一转,“大家相逢即是缘,不如一起睡个觉?”
当时后台负责治安的工作人员目瞪口呆,本以为是个真爱粉,没想到是个脑残粉,半点不犹豫,就要把她轰出去。
这一动手,就发现差距了。
不想玉上烟好歹是个修炼数百年的鬼仙,普通工作人员压根拦她不住。
亦非公子看着步步逼近的粉丝,略有些尴尬。
生前是偶像实力派,在地府也靠着舞技和颜值混的风生水起,以前不是没有遇上这种被强行告白的情况,只是很少能遇上武力值这么凶悍,同时又这么直接不要脸的。
亦非公子稳定了一下情绪,抬头看向她的眼睛,只见对面陌生而明媚的脸上,并不是如他想象中的内容,反而挂满了打量。
只是打量而已?
莫非,这个来势汹汹的姑娘,只是想看看爱豆,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而已,出于好奇?
解除警报的亦非公子倒也不怕。
亦非公子放下心来,“姑娘说笑了,谢谢姑娘的厚爱,亦非感激不尽,天色也不早了,姑娘请回吧。”
玉上烟指一指外面的月亮,大笑:“天色不早了?地府里面不一直是这幅模样吗?”
天色就没有早过。
说完依旧欺身上前,捏住他的下巴,“美人儿,你可有什么愿望,姐姐我帮你完成了,你以身相许可好?”
大意了,居然来者不善。
亦非公子后退:“姑娘玩笑了。”
玉上烟似笑非笑,“我方才看你跳舞,就觉得你眼神里面有故事,不妨说来听听。”
啧,德性,想睡就直说,还要我讲故事。
亦非公子干脆破釜沉舟,“实在太可惜了,在下是个断袖,”
见玉上烟脸上一愣,颇有些疑惑的样子,以为她读书少不懂断袖,解释“就是gay,喜欢男人。”
说完想起她的来意,又添了一句,“而且我并没有什么愿望。”
“这是有缘无分呐,”玉上烟很快转换神色,继续凑上前问他,“你是怕了我,所以宁愿说自己是gay?”
亦非公子见对方步步紧逼,反而笑的大无谓,“姑娘天仙下凡,我有什么好怕的,要不是不好这口,指不定是谁占谁的便宜呢。”
“你这话,我听了开心。”
玉上烟喜形于色,然后开心表示,“没事儿,睡不成你,咱们做做姐妹也完全没问题,”
说完,挤眉弄眼,“而且大家都是喜欢男人的,不妨探讨切磋共同进步?”
亦非公子无可无不可,笑着指一指月亮,“月上三竿,我该睡了。”
玉上烟若无其事,“来吧,躺下来,我们一起闺中悄悄话。”
说完了,十分自如躺下来,将一只手枕在脑后,“怕什么,来呀。”
亦非公子远远站着,皱着好看的眉头。
“你这个姑娘怎么这样,不晓得见好就收。”
再三表明自己是货真价实的gay。
玉上烟好笑,便装作无赖逗他,“你说你是gay,我可不信。”
死皮赖脸,不仅将他的寝房当做自己的一般,惬意躺着,还十分舒适的翻了个身。
比起修炼几百年的玉上烟,亦非公子就是个任人宰割的羔羊,玉上烟自顾自躺着,却被一个丢上来的光团劈头盖脸打上。
光团一接近,便如同装满了水的气球,不堪重负似地炸开了。
炸开的光团似有意识般,在玉上烟的脸上用力摧残。
玉上烟一着不慎,被偷袭成功。
慌忙起身,可是半张脸已经被突然地袭击炸肿了。
“我说你不厚道啊,不睡可以,打架也可以,怎么能动我的脸?”
站起身找了个镜子仔细看,“好不容易收拾这么好看,这被你打坏了我以后怎么钓男人?”
亦非公子隐忍着怒气,和来自实力差距的畏惧,问她:“你究竟想做什么?”
第71章 乐于助鬼的玉某某()
玉上烟在桌边提着茶壶自斟自饮,乖巧端坐,“听说你前世还有未了夙愿,我想帮你一把。”
说完一只手捂着脸揉了两下,“先前与你开个玩笑罢了,”只见她话音未落,肿起的脸立刻消减回原样。
亦非公子晓得她手段了得,自知不是对手,也不懂她这是什么用意。
只按捺住内心的疑问,问她:“帮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玉上烟摊手,“我攒功德啊。”
亦非公子愕然,早就听说,有这么一号人物,喜欢帮助鬼魂完成心愿。
今日一看,才知道助鬼为乐,也不见得是一种相对奇葩的美德,只是调戏的情趣罢了。
亦非公子闭眼,呼吸片刻,如同沧海桑田已过。
“前世纵有万般不如意,我现已经渐渐看淡了。”
“为什么?”玉上烟喝完茶,依旧坐在桌边,捡一个彼岸花丢进嘴里,撑着下巴一边咀嚼一边发出灵魂叩问,“闲着也是闲着,既然我可以帮你,又不求你什么,”说完,似乎觉得彼岸花味道尚可,又捡了一朵,“我刚刚说的以身相许是逗你的,我不是很喜欢你这种,我喜欢那种爷们儿一点的。”
说完觉得这话不对,“我不是说你不爷们儿,我是说,嗯,糙一点的对胃口。”
亦非公子冷眼觑她,任你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这萝卜就是不卖。
一动不动看她半晌,亦非公子终于服软了。
不一会,搭在胸前的长发渐渐变作细碎短发,玉上烟再一抬头,就看见了一张截然不同的脸,她并不知道,这张脸就是斐亦。
愣了一下,玉上烟凑上来近前打量,前后左右转了一圈,“艾玛不错啊,你这一副壳子挺棒,还别说,别有一番风味,”说着上手摸了一把胸肌,“比那刚刚那副娘兮兮的样子好看多了,哎你为啥想不开换脸?”
亦非公子见她眼里没有暧昧意味,便也不管她假意的“咸猪手”。
果然,玉上烟的手只是象征性的揩了一把,便收了回去。
斐亦顶着自己都不再熟悉的脸,连笑都瞧来有几分生疏。
他解释自己换脸的原因:“算是,与过去彻底告别吧。”
“我在阳间的时候,曾经爱过一个人,临到快要死去的时候,我其实已经知道自己不爱他了,我以为可以好好告别,”斐亦脸上有些讥讽,“没想到,他只想和我死别。”
玉上烟想也不想,贱兮兮问,“你出轨了?”
亦非公子楞了一下,摇摇头。
玉上烟:“呦呦呦,你为什么要犹豫?”
叹了一口气,亦非公子只好将经过全部讲给她听。
于是听完了故事的玉上烟,一拍大腿,奶奶个狗熊,这帛青忒不是个东西了,你等着,劳资给你出气。
“不必了”,亦非公子说,“你看,我都已经笑着说出来了,大家都死了,前尘往事就随他去吧。”
“所以,那几个人是怎么死的?”
灵犀突然严肃。
玉上烟表情也正经起来,“所以,你现在不会是在怀疑我吧?”
“嗯,的确怀疑你。”灵犀正儿八经点点头。
她玉上烟的确像是这种人,而且冲冠一怒为蓝颜什么的,动机也很充足。
“行行行,我都招了吧,那些人的灵魂跑到动物里面,都是我干的。”
灵犀一脸果然如此,然后继续质疑:“那他们的死真的跟你没关系?”
玉上烟瞪大眼,明亮的眸子里面满是娇嗔怒气,她凑上前猛烈摇动灵犀的肩膀,“我的姑奶奶喂,说话可要小心,这种事情,我几百年的道行不要了吗?”
即便是做了鬼,害人性命可依然是大忌。
灵犀这才信了。
“那帛青是怎么回事?”
玉上烟支吾一会儿,便大大咧咧说了,“我本来吧,特意去人间一趟,想找他麻烦的来着,结果愣是没找到,谁知道等我回来时,经过一个酒吧,嘿,就让我遇见了,刚好死在地上,把他带回来交给了亦非公子。”
原来竟然是这样阴差阳错?
灵犀继续问,“所以那个招魂铃是你的?”
玉上烟点点头,“对啊,这是我的功德奖励。”
“那斐亦怎么一个字也不说?”
即便冒着被投进鬼海之渊的处罚,也不曾透露只言片语。
玉上烟眨眨眼,不解,“什么情况?”
灵犀愈发狐疑,“他昨天在网上被挂出来,差点遭遇丢进鬼海之渊的惩罚,你不知道?”
玉上烟震惊之余,可怜巴巴找灵犀接手机,“我的丢了,还没换新的。”
看完所有相关信息的玉上烟,猛的一拍大腿,“我了个去,我说手机怎么不见了。”
就是斐亦提前预料到没跑了。
玉上烟表情略有些急:“所以斐亦现在怎么样了?”
灵犀:“唔,听说侍奉水镜去了。”
玉上烟一脸吃惊,“竟然会去侍奉水镜?唉,早该知道。”
“怎么回事?”灵犀问她。
“这么跟你说吧,侍奉水镜,相当于人间的出家,他是打定了注意要揽下左右责任。”
玉上烟感慨,“做了这么多功德,头一次遇见这种讲义气的,啧,有意思。”
灵犀:“你之前帮的那些鬼魂?”
玉上烟摆摆手,“唉,不提了。”
说罢拉起灵犀,我这一趟,在人间到遇到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把帛青的灵魂捡回来的时候,小巷里面还有一个男人,在那里喃喃自语,他说什么,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听起来是在骂帛青,还说帛青这样一个不要脸的人,怎么会有这样耐看的一张脸?”
“啧啧,没想到,帛青得罪人挺多的,死了都有人指着尸体骂。当时我就给这个负心汉打了个马赛克。”
灵犀一脸呵呵。
你顺手一个马赛克,我们去检查尸体都吓傻了。
“所以你把他的脸收走了,在哪儿呢?人投胎的时候用的上吧。”
玉上烟在宽大的衣袖里面摸索半天,终于艰难地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层层叠叠展开了看,上面正好是帛青的素描。
伸手打开,“诺,上次给人用了一天,就一直放着。”
灵犀:“呃,皱成这样,怎么用啊。”
玉上烟铺在桌上扯吧扯吧,“嗨,带着投个胎而已,下辈子也不一定是这张脸。”
看着痕迹始终没有消掉,“要不,敷点儿面膜?”
于是叫过来一个工作人员就想找他要一个面膜。
灵犀拦住他,“现在脸还在纸上,敷面膜会泡坏吧?”
玉上烟摸摸下巴,“哎,你挺机智啊。”
灵犀:“”
都是队友衬托得好。
第72章 玉上烟人间事迹()
玉上烟得意洋洋,同灵犀讲起自己在阳间的杰作。
比如,将李奇的魂魄放在兔子身体里面,
“而且你知道吗,那个学生,是个糊涂虫,记载资料的时候,头一天写的母兔子,第二天观察了一下,又改成了公兔子,但是你知道吧,这支笔是我修炼一百年得到的功德奖励,本来用起来挺顺手的,就是偶尔不灵光,等我后面去看,发现那只兔子变成了雌雄同体,”说完算了一下,“按照兔子的生育周期来算,你再晚去几天,李奇就可以生兔子了。”
灵犀:“”
兔兔这么好看,怎么可以让变态来生兔兔。
“哦,还有那个林生秋,这个人吧,确实恶心,当时,放在哨子里其实是看那只海豚要被吃掉了,让他感受一把大白鲨,谁知道我看走眼了,水族馆里有很厚的一层玻璃,后来去看,不知道为什么老是被驯养员嫌弃,甚至听说要让他和鲨鱼赛跑。嗨呀,我真是太适合干这个了。”
灵犀:“”
是的,特别适合打家劫舍,天赋异禀后天还这么努力。
“那个刘克斯吧,其实也是个爱而不得的可怜人,这一点其实像我,但是没办法,斐亦是他丢进海里的,这无法原谅,所以我折中了一下,姑且满足他,让他成为心上人的宠物狗吧,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度过发情期的。”
灵犀:“”
灵犀好奇,“你成天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对你的修炼没有妨碍吗?”
玉上烟并不觉得自己伤天害理,反而对灵犀振振有词,“我这是惩恶扬善!你看,不能让这些渣滓一死了之,还应当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灵犀认真看她:“每做一次这样的事,你的功德会损耗多少?”
玉上烟摆摆手,“还好啦,几十年,大不了从头再来。”
灵犀:“我发现我有些欣赏你了。”
除开对自己帮助的人都有点小心思以外,这种施恩不图报的精神,简直可以提名感动三界十大人物。
玉上烟得意状:“可别,我只喜欢好看的男人。”
灵犀:“”
“唔,那你接下来还要做功德么,讲道理,你这个体质不适合修仙。”
灵犀又一次试图委婉规劝。
“为啥?”玉上烟歪头。
灵犀组织了一下语言,“怎么说呢,命犯桃花。”
“怎么会,下一次我不会再去调戏玉帝了。”
灵犀:“”
呵呵,你开心就很好。
“我要回去报备工作了,你继续撸猫。”灵犀站起身。
易无常坐在桌前整理文件。
孟婆端着茶杯,站在窗前,垂头看着院子。
“灵犀你看,”孟婆指着庭院中心的烟雾喷泉,“越来越少了。”
灵犀走过去,发现以前氤氲缭绕的雾现在的确少了很多,整个院子没有白雾遮盖,从楼上可以清楚的看见花坛和小路。
“怎么了?”灵犀不清楚这个冷雾喷泉的作用是什么。
孟婆回到沙发上坐下。
“烟雾的多少,直接反映了我的支持率。”
灵犀瞪大眼睛,觉得挺不可思议,以前看着这冷雾缭绕,看着挺有氛围的,没想到还有这种说法?
孟婆走到办公桌前,端起自己的笔电。
“阎君不在地府理事,所有的事务其实是交给了三个人,你知道的,另外两个人就是阴君和曹君。”
灵犀点点头,“这我知道。”
所以怎么看支持率呢。
投票?
不,这种方法并不奏效。
地府三君在此之前各有事务,孟婆以前负责轮回,阴君其实是地府外交官,而曹一石,其实是财务官。
孟婆的轮回职责她早有耳闻,但是其他的么,“看不出来”阴梨花这种女装大佬的外交官,一看就不像什么正经外交官。
而且曹一石做财务么,嗯,倒是让她想起了一种动物,铁公鸡,好歹都是羽族。
“所以要怎么看支持率呢?”
绕开了一圈儿,灵犀终于问回正题。
“这个么,”孟婆抱着手臂,神色严肃“曹君其实最占便宜,他的忘川楼和小秦楼你也见过了,多数鬼魂,只要有机会都会上去体验一下,毕竟做鬼也要风流么,如果去了之后,便留在那里,甚至愿意变成岛屿的一体,就算曹君的支持率。”
灵犀却想:“去玩容易,留着也容易,但是变成岛上生灵不太容易吧。”
“阴君的猫馆,就是他的支持率。”
灵犀惊呼,“那岂不是很容易作弊?”毕竟谁不想猫咪势力低头。
孟婆摇摇头,“愿意留在猫馆做猫,才算他的支持率。”
灵犀眨眨眼,由衷的感觉这个也不是很难。
说完,孟婆看向院子,“我院子里的冷雾喷泉,就是我的支持率的直接体现。”
具体是怎么回事,孟婆也没有细说。
灵犀揣测了一下,大约,冷雾下面,连接的是鬼海之渊的怨气池,怨气越多,说明捉回来的恶鬼越多。
但是这样来算,捉鬼才叫真正的头疼吧?
正相对无话间,易无常站起来,十分自然走到灵犀身边,“走了。”
灵犀莫名其妙,“你走啊。”
易无常靠在桌上,似乎要等她俩继续聊,“一起。”
灵犀:“”
为什么突然像一个小学生,非要结伴回家?
孟婆脸上表情早已经变得十分轻松,见着他俩这样,挤眉弄眼笑一笑,“走吧,老婆子也想静静。”
灵犀呵呵尬笑,“请不要这样自称,否则我只能自称老骨头了。”
灵犀拉上门,易无常紧随其后,两人的脚步声音渐渐远去。
孟婆端着杯子,静静听着,慢慢收起脸上神色。
她背靠着办公桌,对着空无一魂的房间喊道:“可以出来了。”
不多时,窗台上面出现一个白衣女子,正是之前的玉上烟。
坐在窗台上的玉上烟,看着远去的一对身影,少女心的摇着脚丫子,“啧,真是般配呀。”
“喂,老女人,叫我来做什么?还特意避开你的得意下属?”
玉上烟回头,美目流转间,明明可人的笑容里面,分明有一抹显而易见的阴险。
第73章 玉上烟再访人间()
孟婆笑的清甜,听了也不生气。
只是不动声色,走上前伸手就要关上窗子。
“你想干嘛?我警告你啊”玉上烟伸手想要扶着窗棂,却没来得及。
只听“扑通”一声,玉上烟被推了下去。
玉上烟在楼下破口大骂,“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啊?”
话音落下,她的身影如烟一般飘散,很快又凝在孟婆的办公位上。
“这样吧,刚刚这事儿我不跟你计较,拘魂铃那事儿咱们也一笔勾销了。”
孟婆白她一眼,“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