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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换心攻略-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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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步。”

    凌霄就是前任梅花卫指挥使,一般来说,这个职位从来没有人能活着退下去,要么是在这个位子上被人杀死,要么是要在这个位子上鞠躬尽粹死而后己,但凌霄却是个例外,以年老体弱百病缠身为由,直接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了。

    姬言是凌霄的徒弟,也是左右手,依惯例,凌霄一去,姬言上位,但是凌霄去前,却举荐了自己的侄子凌寒,姬言自然不服气,私下里跟凌寒比斗了三场,具体过程谢谨言不太清楚,他虽是南越一手遮天的紫衣侯,但梅花卫内部的事情,自有章程,他也插不了手,反正比斗之后,姬言对凌寒就心服口不服,基本上每每对凌寒有意见,他都忍不住要嚷嚷出来,听上去好像是在告凌寒的黑状,但其实却是在拐着弯的替凌寒找理由洗白。

    就比如现在,好像是他在谢谨言面前发泄不满,事实上,他是在告诉谢谨言,凌寒这样做肯定有理由,然后还顺带把谢谨言给拉出来当了理由。

    谢谨言是什么人,这点话外音还听不出来,他就不是紫衣侯,好气又好笑之余,顺带也挖苦了姬言一把,凌寒可是踩着姬言上位的,这还拼命替人洗白,一辈子就是个小弟的命。

    姬言也不恼,笑着应了一声“侯爷教训的是”,千年老二又怎么了,他乐意,在凌寒手下做事,他服,被挖苦两句不算个事儿,反正,只要侯爷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就行。

    看他这模样,谢谨言也是服了,心里暗暗佩服凌寒笼络人心的手段,姬言这人,虽然不属于心高气傲之辈,但也是一方干将,自有沟壑,凌霄还在位的时候,基本上已经很少管事,大多数事情都是从姬言手上过的,能力可见一斑,能降服这样的干将,凌寒自然不是易与之辈。

    其实谢谨言对凌寒了解得并不多,凌寒自从接任梅花卫之后,这三年里很少露面,梅花卫大部分的事情,都还在姬言的手里,直到两个多月前,谢谨言察觉到自己中了暗算,身体不对劲之后,到处求医,同时找姬言来调查此事,这才惊动了凌寒,之后两人的接触渐渐多了起来,不过对于凌寒的能力,谢谨言还是雾里看花,模模糊糊,更多的印象,都是从姬言身上得来的。

    凌寒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那么他为什么刻意要去接近顾己千呢?难道只因为尸虫?

    谢谨言沉思起来,他敏锐的察觉到,凌寒对尸虫好像特别的在意。

    沈碧空这一觉睡得极好,醒来时天色已暗,白玦拿了热毛巾来替他擦脸,顺口说了他们会在这里的原因。

    毛巾的热气扑在脸上,过了片刻沈碧空才算彻底清醒,在白玦去端漱口水的工夫,他倚着床打量了一下凌寒的这间卧房。

    清一色的紫檀木家什,式样却并不繁复,简洁大气中透着低调的奢华,制作这些家什的人应该是大匠级别的高人,化简为繁容易,化繁为简却极难,能做到的天下没几个,稍差点水平,就会沦落为平庸。

    窗纱用的是透光性极佳的雨过天青纱,即使外面天色已暗,但依然有微光能透过纱眼射入屋内,使屋内光线不至于太过暗沉。临窗的小几上摆着一只透雕蟠龙纹的白玉香炉,正燃着安魂香,丝丝清甜,若有似无,沈碧空顿时了然,怪不得他这一觉睡得这么好,这安魂香中另添了几味有助于定心安神的香料,合香之人亦是高手,添加的香料不但没有改变安魂香原本的香味,反而使之更上层楼。

    这屋中处处可见精心,应该不是凌寒临时落脚之处,反而应是他在邺城的固定住所。

    此人是不是太心大了,固定住所竟然带他一个外人过来,这是信任他呢,还是别有所图?

    “睡得可好?”

    就在白玦去倒漱口水时,凌寒掐着点儿来了,眼色含柔,语声带笑。

    沈碧空揉了一下脸,虽然觉得凌寒似是别有所图,但图未穷,匕未现,他也不好翻脸,且面对凌寒的温柔以待,任是谁也没办法冷脸相对,于是笑道:“自然极好,只怪我不知节制,倒是叨扰凌大人了。”

    “哪里,你我一见如故,何必见外,眼下天色渐晚”

    沈碧空没待他说下去,凌寒留客的意图太明显,但他没摸透此人心思之前,不想过于亲近,于是截住了话头,道:“正是该回了,今日日迟,改日再来拜谢凌大人。”

    凌寒见他执意要归,便也不强留,道:“既如此,便随你心意。”当下命人去备车。

    沈碧空来时,用的是顾府的马车,以顾平对他的态度,自然别想车内布置有多好,能用上顾府的马车,还得亏了顾三出力。当然,他自己也有一辆,从天绝谷里带出来的,简陋之处就不提了,以沈碧空的享受之性,自然早就弃之不用。凌寒并不管顾府那辆车,径自送了一辆马车给沈碧空,拉车的马矫健神俊,百里挑一,不说车厢大了一倍,光是乘坐的舒适度,就提升了一大截。

    礼下于人,必有蹊跷,沈碧空疑惑更深,却是没跟凌寒客气,照单全收。有被人图谋的地方,便证明他活着还有意义,否则,与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走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去,车厢四角都挂上了避风灯笼,火光随着马车的前行而一摇一晃,渐渐的,变成了点点火芒。凌寒站在门口,一直目送马车,直到连点点火芒也消失,他才一甩袖,转身而回,厚重的大门在他身后缓慢关闭,发出了一声沉闷的低响。

    几乎同时,天际边也隐隐有闷雷传来,到了半夜,邺城上空风云突变,落下了雨来。

    大雨连落了三日,邺城许多地方都被淹了,百姓生活大受影响,沈碧空让白玦出去跑了两趟,结果只是让他对楚皇更失望而已,百姓们抱怨连天,几乎家家进水,全靠自救。往来的商贾很多都因仓库被淹而大受损失,官府却拿不出有效的救灾方案和安抚办法,皇城内却还在大摆宴席。

    相比三年前,现在的楚皇已经明显展现出了亡国之君的气象,眼下楚国看似繁华,其实民怨渐积,外强中干,若没有中兴之主取而代之,恐怕至多十年八年,楚国的国运便要被楚皇耗尽了。反观北秦,尽管沈碧空不知北秦近三年的状况,但他担任大司空时,却为北秦打好了良好的底子,只要赵昊没有憎厌他到废弃他推行的各项兴国之政的地步,北秦只会越来越强大。

    楚、西楚、东吴、南越,这四国之中,究竟谁能阻遏北秦一统中原的野心?

    原本沈碧空对楚国是寄予厚望的,毕竟楚国占据了最富饶的土地,又占据了中主之国的大义,从历史来说,西楚、东吴、南越、北秦都是楚国的叛臣之国,以楚国名义不说收复四国,起码灭一个北秦,那绝对是大义所在,名正言顺。当年的楚皇,不说英明神武,那也当得狠辣果决的评价,可惜,人是会变的,正如当年对他千依百顺言听计从的赵昊,谁能想得到有一天会憎厌他到亲手毒杀他,所以曾经狠辣果决的楚皇,终究还在是权利与声色中堕落,也就不足为奇。

    南越离北秦最远,且地理位置注定了他只能坐拥天险,偏安一隅,想攻打南越不容易,可南越想主动进击中原,进而逐鹿天下,却也缺乏先天条件,自然不可取。

    西楚虽然与楚国同出一源,但西楚皇登位有些名不正言不顺,自身才干也不足,压制不住朝中重臣,被迫与西楚几家世族联手,才堪堪保住了皇位,可是没本事就是没本事,驱狼逐虎用不好,结果虎没有逐走,反而被狼乘机咬住了咽喉,现在的西楚,是权臣与世家共掌,西楚皇只是个坐在龙椅上的傀儡。沈碧空想要借助西楚灭了北秦,首当其冲就会卷入权臣与世家的争斗,等他步步筹谋,真正能掌握西楚大权,没有十年之功休想有所建树,更不要说之后还要费至少十年之功让西楚日渐强大,直到能与北秦相抗衡。

    沈碧空不缺谋略,可他最缺的就是时间,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耗在西楚,剩下的只有东吴,唯一的选择。

第十九章看热闹() 
东吴滨江临海,拥有强大的水师和发达的水上航运能力,可以说,除了楚国底蕴过于雄厚足可让楚皇败上三代之外,东吴之富,冠于其他诸国,沈碧空曾经出使过吴国,吴国给他留下的最深的印象,不是其国富,而是其民风之开放,当时的吴皇是个极为开明的皇帝,他不禁言论,对诸子百家也没有偏好,哪家于治国有益,就取哪家之长,曾经沈碧空就将吴国视为北秦一统天下的最强对手。

    除了在名义上不占据正统之外,其实吴国比楚国更适合他,只是吴国有个致命的弱点,百家争鸣,重点不在“鸣”上,而在于“争”,吴国因“鸣”而兴,却必将因“争”而亡,眼下吴国兴兴向荣,那是因为吴皇英武,抑“争”而重“鸣”,可惜的是,那位英明的吴皇大业未成已驭龙而去,对于登位的新皇,沈碧空并不了解,当年他出使吴国时,并未见过当时还只是一名寻常皇子的新皇,唯一令人担忧的是,新皇一旦压制不住百家之争,那么吴国距离灭亡之期也就不远了。

    当然,如果新皇是雄才大略之辈,那么北秦才算是真正遇到强劲对手了。或许,他可以去东吴看看那位新皇,有乃之父雄风也说不定。就算没有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他还可以见见新皇的皇子们,看有能继祖辈壮志者没有,改天换日这一套,沈碧空称第二,天下就没人敢称第一。

    决定了下一站的行程,但想要离开楚国却没那么容易,赌票的期限很快就要到了,眼看着沈碧空还好端端的躲在长安伯府里享清闲,那些赌他在顾平手下活不过几天的人急红了眼,就在这当头,不知是谁,忒坏心肠的把顾平下了千金重注赌沈碧空平安无事的事情给传扬出去,这下子,无异于一滴水落进了油锅里,瞬间激起了千重浪。

    “骗赌,这是骗赌!”

    出了这种事,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庄家,刘茂林吓得连门都不敢出,结果当晚他家的大门被人泼了粪,还差点被烧了,吓得他连夜躲到了叶亚贤的府上。令尹府的门,当然没人敢堵,也没人敢泼粪,自觉受骗的赌徒们涌去了长安伯府,相比实权在握在令尹大人,顾平这个靠女人裙带爬起来的人,自然就不那么被人忌惮,虽然没受到泼粪的待遇,但是前门后院被堵得严严实实,长安伯府里的人根本就无法进出,直吓得下人们人心惶惶,更气得顾平在书房里拍桌大骂。

    “刁民,一群刁民,反了天了”

    骂完了刁民,又指着一脸无辜之色的范九斤的鼻尖骂道:“你们东镇抚司是干什么吃的,让一群刁民围了我的府笫看,看什么看,还不滚出去赶走那些刁民”

    范九斤浑不在意的挖挖鼻孔,屈指一弹,道:“我若出去赶走刁民,顾伯爷的安全怎么办?东镇抚司收了银子,自然不敢离开伯爷半步。”

    说完,还把嘴一呶,直指芳菲院,配着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顾平一阵火大,自然没察觉范九斤把什么弹到了他的头顶上,怒道:“他敢!吃老子的,喝老子的,住老子的,他他”

    他什么,顾平没说下去,因为沈碧空正在白玦的搀扶下走进来,身后跟着脸色冷漠、一手按剑的罗峰,看着那张苍白孱弱的面孔,顾平顿时心虚了。

    “你来干什么?”

    明显色厉内荏的语气,惹得范九斤低头闷笑。

    沈碧空也笑了一声,不用顾平请,自己找了张椅子舒服的坐下,惬意的舒了一口气,才缓缓道:“外头闹得厉害,我来瞧瞧伯爷打算怎么处理。”

    分明就是看好戏来了,顾平再蠢,也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气得火冒三丈,怒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当场宰了这混蛋,外头自然平息。

    沈碧空一本正经的点点头,道:“自然不敢。”他就吃定了顾平不敢。

    顾平被他噎得差点憋死。他怎么就不敢了,他只是不舍得那张眼看就要到期的赌票而已,千两黄金,一赔十,就足足万两,他就是把全大楚的官位都给卖了算了,白说,他也不可能把全大楚的官位都给卖了,总归,他这几年卖官鬻爵得的钱,加一块儿,也就这个数的三成。

    换了谁来,都他妈的舍不得。

    “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一腔怒火冲着沈碧空发作不得,顾平转头又对着范九斤怒斥。

    范九斤眨眨眼皮,看看顾平,又看看一副死人脸单手按剑的罗峰,最后目光又转回顾平身上,好心好意的道:“伯爷,真要我去赶走那些人?”

    罗峰冰冷的目光同时也转了过来,顾平被他的目光刺得顿时一个哆嗦,“滚”字噎在了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别提多难受了。

    沈碧空目光流转过范九斤的身上,满是赞赏,不提范九斤办事的能力如何,反正给人添堵的本事,那是掌握得炉火纯青。

    顾平一筹莫展,又被沈碧空和范九斤联手气得够呛,不过这局面并没有僵持多久,便有人来报,堵门的人被武丁司的人驱散了。顾平一听大喜,道:“许猛那人还有些眼色,改日请他吃酒。”

    许猛是武丁司指挥使,没有他点头,武丁司的人哪会出这个头。

    来人面色尴尬,道:“是三爷亲自去请的许大人,这会儿三爷正在粉花轩设宴招待。”

    顾平顿时脸色一变,恼怒道:“他竟有胆子出去?”

    前后门都被堵了,那顾三平日里最是胆小如鼠的一个人,怎么就有胆子敢顶着这么多人围堵出门?最重要的是,顾三居然说都没说一声,自作主张去找许猛,而许猛竟然真的来了,顾三哪来这么大的面子?

    顾平一拍桌案,甩袖就往粉花阁去了。

    范九斤噗哈哈的大笑起来,这俩兄弟是打算开始撕逼了吗,好戏,不可不看。

    走了两步,千户大人又回头,对沈碧空伸手一请,道:“一起?”

    沈碧空含笑拒绝,道:“我不好热闹,范大人自便。”

    范九斤一翻眼皮,道:“假了假了。”还说不好热闹,紧巴巴的跑到顾平的书房是来干什么的?

    沈碧空轻咳一声,道:“范大人派人护送顾三爷出府,很是辛苦,不如去我哪里一坐,吃吃茶,聊聊人生。”

    范九斤又哈哈一声,毫不犹豫的拒绝道:“我是武夫,只懂喝酒,不懂吃茶。”

    跟个病殃子吃茶,忒没意思,还是个心眼儿特别多的病殃子,吃他一口茶,不知道要被套多少话去,太吃亏了,不干。

第二十章招揽() 
罗峰眼神一眯,拇指一动,剑身弹出半寸,闪闪生寒。

    范九斤脸色一变,拳头下意识的捏紧,跃跃欲试。知道罗峰武功厉害,他早就想掂量掂量究竟厉害到哪个程序。

    “砸了谁赔?”

    沈碧空淡然起身,环视了一下顾平的书房,人是蠢,但搜罗东西的眼光很不错,都是值钱货,等到这里被人搬空的时候,顾平大概会很心疼。

    范九斤轻咳一声,松开了拳头,笑道:“偶尔吃吃茶也不错。”这里的东西,将来少不得有一部分归东镇抚司所有,打坏了多可惜。

    罗峰垂下眼皮,长剑回鞘,掩去了锋芒。

    “请!”

    沈碧空在白玦的搀扶下,走出了顾平的书房,阳光透过庭院里茂盛的树叶,洒落在他的身上,形成了斑驳的光影。跟在后面的范九斤眯了眯眼,仿佛看到了这世上最诡异的一幕,那道孱弱的身影,一半身处阳光,一半堕落永夜。

    “顾公子你对顾三说了什么?”

    顾三爷就是个无用的纨绔,许猛此人,出身大楚世家,最是高傲,连顾平这身有爵位的长安伯,他都看不上,何况顾三。没点儿底牌,顾三哪来的脸面能请出许猛,范九斤对这底牌特别感兴趣,其实他更感兴趣的是,顾己千又是哪里来的底牌,还大大方方的交给了顾三,别以为他不知道,顾三爷出府前,沈碧空让身边的童儿去找过顾三。

    当然,顾三就是个废物点心,得了底牌还在那里犹豫徘徊,范九斤看不过去,直接命手下人“护送”顾三出府。

    沈碧空回眸一笑,不答。

    范九斤捏捏鼻子,暗骂了一声“妖孽”,也就不问了。

    白玦沏茶的手艺相当不错,虽然沈碧空不能喝茶,并不需要他有多精通茶道,但白玦却坚定的认为,要让别人知道自家公子的举世无双,不能靠嘴,而要靠做。嘴上说出来的,别人只当你姓王名婆,只有手上拿得出来绝活来,才能让别人心服口服,所以他一直以琴棋书画诗酒茶这七样作为侍童的基本修养。

    沈碧空知道这童儿居然还有这心气时,笑得肚子都抽筋了,自我要求这么高的侍童,有几个人能培养得起来,也亏是遇上他了,这七样论哪样都不怵,不说多精通,自问调教个小童儿还是足够用了。

    一个能教,一个肯学,于是这对主仆正应了那句话,王八和绿豆,对上眼了。可惜范九斤是个平民出身,骨子里没什么底蕴,还是进了东镇抚司之后才学认了字,把自己和白丁拉开了距离,至于什么琴棋书画诗酒茶,非职业所需,自然不会往里面下工夫。所以白玦沏的再好的茶,进了他的嘴,也是牛嚼牡丹白瞎了童儿一番工夫。

    待客的地方仍在蔷薇花架下,只是此时芳菲已尽,徒留一墙浓绿,依旧殷勤的替坐在花架下的人遮阴。

    “我敬范大人一杯。”

    按茶代酒,沈碧空举起茶盏,当然,他杯中的,是掺了百花蜜的白水。

    “不敢当。”范九斤摆摆手,客气的抿了一口茶,虽然茶味甚佳,但碰上不懂品鉴的人,也只落得兴趣缺缺四字。

    沈碧空伸手虚托了一把,没让范九斤放下茶盏,仍是道:“当得的,我这一盏,敬的是范大人升官发财,前途无量。”

    范九斤已经是正五品千户,再升一级就是从四品,虽然武官升官容易,但二十几岁的四品官,手里还掌着实权,又没有勋贵世家背景出身的,放眼五国都是极少见的,年轻有为四个字冠在范九斤的头上,绝对是名至实归。

    “哎哟,顾公子这话说的,这一杯还真不能不喝。”范九斤笑眯眯的,一口饮干了茶水,然后脸一抽,吃茶跟吞黄连水似的。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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