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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秀女出墙爱王爷-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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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凝公主
  静凝望着眼前那发丝黏在额头和颈脖处正在滴水的狼狈女子,不禁有些出神,她好似皇兄那副画中走出来的美丽仙姑,清雅脱俗,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但见到其真人又不失性感妖娆风行万种,虽然是很矛盾的两种气质,但在她的身上结合的天衣无缝……
  宫中尽有这般美丽女子,怪不得连那冷冰冰的皇兄也悄然心动了呢。
  “哟,好大胆的宫女哟,竟敢私自拿后宫嫔妃的衣物?”
  虽然公主说着狠话,可听起来怎么不是像是责怪人呢?雨潼心中打着鼓不明所以。
  只见静凝微微俯下身来,盯着雨潼直瞧,不一会还笑出声来。
  “那个,请公主赎罪!奴婢……奴婢是洗衣房的宫女,正要拿去洗呢!”虽然心里很奇 怪{炫;书;网这公主笑她什么呢?不管如何先随便编个理由蒙混过去吧。
  “哦?是么?真的是洗衣房的宫女么?”显然静凝是不信雨潼的话了,怎么说她也个公主可比她待在宫里时间久,这一看宫服就基本一目了然了。雨潼这点小聪明完全就被她给看破了。
  被公主那一质问雨潼也甚似心慌,不过这公主到也没揭穿自己这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瞧你紧张的。本宫主又没怪你。诺,这树叶怎么都长头上去了呢!”说着就执手取下雨潼头顶的一片枯叶抱怨道:“这天也是的,说变就变,瞧本宫主好不容易像皇兄借来的衣裳也全湿透了呢!”静凝边说甩了甩湿透的衣袖。
  完全没有料到静凝如此亲昵的举动,好似她早就和自己熟识般,可当她一提到锦穆,雨潼轻咬了唇角,心中一颤,望向她,果然那身白衣,还记得在至雅王府那晚见他穿过,只是目前穿在静凝身上不免有些不太合身,而经过了一场雨,长袍底角都被溅上了污垢。
  “谢公主开恩!”雨潼不敢怠慢连忙叩首谢恩。
  见雨潼没事了,小红也终于松了口气,在她的印象里,大家对这位静凝公主的评价是我行我素,行事大胆刁,蛮任性的,因为老皇帝皇子多公主少,她是为数不多的小公主里最得宠的一个,因此不管她在宫中怎么胡来也没人敢当面说她,她也经常喜 欢'炫。书。网'穿着男装在宫里到处闲逛调戏一些新进的宫女玩。年纪也不小了,可就是不肯出嫁,而老皇帝一直病危她的婚事也就一拖再拖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姓欧阳,名沁雪。”
  “好名字啊!本宫主喜 欢'炫。书。网'呵呵。好了都别跪着了,起来吧!你看这膝盖都给跪湿了呢!”静凝搀扶起雨潼,这令她多少有些受宠若惊。
  见着雨潼有些窘迫的表情,静凝心里乐了,调戏新人她最开心了,这不,她居然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衫了……
  “啊!公主你这是?”雨潼上前连忙阻止道。
  “你不是洗衣房的宫女吗?本宫这身衣服湿了,脏了,脱了给你拿去洗吧。”静凝根本不理会雨潼的阻止继续脱她的衣服……
  
为她、他改衣1
  “这……那好吧!”可转念一想还是不对劲,“公主殿下您不能只穿着内衣出去呀!”这样出去成何体统?
  “咦,好像你手上那些衣服里有几件好面熟也,好像是本宫的衣服嘛,随便给我件先披上得啦,皇兄这件真的是好大哟!”静凝上前翻了翻雨潼怀中的旧衣撅着嘴嘟囔着。
  “这个……如果公主真的喜 欢'炫。书。网'这件男装的话,如果皇上当真把这件衣服让给公主殿下的话,奴婢可以帮公主你改改……”反正自己也是准备拿回去改衣服的,也不差公主这一件。
  “好啊好啊。”说着静凝就眉开眼笑的,好似就等着雨潼说这句话,而身上的外衣也已褪下。随手拿过雨潼手上的衣服往肩头一批就冲了出去……
  “公主!外面雨还没停那!”雨潼对着静凝的背影大喊,可她却笑着摆摆手后消失在烟雨朦胧中。
  “这个公主也真是的,好奇 怪{炫;书;网哟!”小红眨了眨收拾起剩下的旧衣道:“话说,小姐你当真要帮她改衣服吗?”
  “都答应公主了,能帮的就帮帮咯。”雨潼微微叹了口气,她可不想信失于人。
  天色渐渐暗了,残阳如血,大雨过后的朦胧慢慢的笼罩整个后宫,天边浮现一道淡淡的晚霞,锦穆站在远处的凉亭中注视着假山中发生的一切,微风从他身边划过,带来清新的花草香,他静静的、默默地站在那里,唇角微微的上扬。
  雨潼和小红避开了大道,从小路走后门回到储秀宫,到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
  食过晚膳后,衣服干的差不多了,雨潼便在灯下开始缝改静凝公主的衣裳。一针一线动作优美娴熟,淡黄的烛光在洒在她白皙的面颊上,长长的睫毛微垂,布下淡淡的阴影。凝视着这件白衣,若有所思,当日在至雅王府的种种又浮现在眼前,改他的衣服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小红拖着下巴盯着雨潼直瞧,心中想着,小姐认真起来的样子真是好美,怪不得梓轩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吧,一想到梓轩小红又哀声叹了口气。
  “怎么了,小红,有心事?”发觉小红的闷闷不乐,雨潼柔声问。
  “小姐,怎么办,我好想梓轩哥哥……”小红抓着桌上的线团来回揉捏着。
  “那你怎么会入宫做宫女了呢?一入宫门想出去可不是易事啊!”雨潼看出了小红心底的矛盾可她却猜不出小红入宫的原因。
  “因为……因为小姐在宫里呀,小红就来宫里照顾小姐嘛!”
  见小红揉捏线团的手微微使了劲,而她的眼神也有点飘忽闪烁,雨潼就知道她在撒谎。
  “小红,不准对我有隐瞒哦!”雨潼把手放在小红的手背上,双眸凝视着突然有些拘谨的小红,心中琢磨着她什么时候开始和自己有了秘密?
  “自从小姐失踪后,小红我又成了没人要的孩子了,正巧新君登基,宫里扩招宫女,所以……为了混口饭吃才入的宫。”小红这次算是编了一个比较符合逻辑的理由。
  “我记得我临走之前,可是留下字条让梓轩好好照顾你的,他怎么可以随便把你丢下?!”
  
为她、他改衣2
  雨潼有些气愤,这个天梓轩到底干什么去了?那会小红身子还很弱的说!
  “他……被瑶琴妈妈捉回去了。”小红无奈的又叹气。
  “水瑶琴?那她去哪了?梦红楼不是全烧光了么?”雨潼脸色阴沉下来,这个水瑶琴究竟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这个小红我也不知道也,我自从进了宫就和他们都断了联系了……”
  雨潼低着头,沉思了片刻,总觉得这事有蹊跷,不会那么简单,脑海中突的闪过一张脸孔,莫非是她?!这个大胆的猜测令雨潼一惊,手中的针头一抖,戳入了指尖,顿时在锦穆的白袍上开出艳丽的花朵!
  “糟了!”雨潼赶紧把那手指放入口中止血,另一只手则赶紧拿抹布擦拭。
  “啊!小姐你没事吧?”小红紧张的抢过雨潼的手指用口吹着,随后去柜子中翻找止血的药膏。
  而正当两人有些手忙脚乱的时候,某人却未经通传便独自悄然来到了储秀宫。不巧的是,雨潼正准备拿着衣服出门去做一个局部洗涤的时候正好和他撞个满怀……
  “啊——”雨潼惊呼,抬眸一见是他,便整个人僵在原地,连行礼也都忘却了。他怎么突然来了?他有没有听到自己刚才和小红的对话?
  “小姐,我找到药……药了。”小红过身来,也一阵诧异,赶紧跪在地上直呼万岁。
  “大胆秀女,见到朕也不下跪?!”锦穆寒冰似的眸子紧紧锁着雨潼的脸庞,经过那场大雨,此刻的雨潼早已是素面朝天。
  听闻他的怒斥,她终于缓过神来,慌乱的就跪倒在地,手心竟因紧张而渗出汗,高嬷嬷说今晚他不是会翻那刘梦怡的牌子么,他现在怎么会独自出现在自己的房门口?
  “奴婢不知皇上到来,有失远迎,请皇上赎罪!”雨潼把自己的头埋得很低,头皮一阵发麻,怀中紧攥着那件带着血渍的白袍。
  “怎么,看到朕有那么可怕么?别的秀女都盼着朕御驾亲临,而你却看上去不怎么乐意看到朕?”锦穆那薄凉的声音近到雨潼的耳侧。
  愕然抬头,雨潼望见他眼中不悦,“奴婢不敢!是奴婢觉得受宠若惊,太过紧张,所以……才一时间忘了宫规!还请皇上赎……”
  还没等雨潼说完,锦穆就一把扯过她怀中的白袍。“朕的衣裳,为何会在你这?”锐利的眼神直穿透过雨潼的胸膛,好似是她偷了他的衣裳。
  雨潼一怔,这白袍不是他送给静凝公主的么?可又问出这样的话来,莫非他毫不知情?惨了,这次真被公主给害惨了!一旁的小红用手肘撞了下雨潼,提醒着她皇上还等着她回话呢。
  到底该不该说实话呢?雨潼犹豫良久。这谁也不好得罪啊……脸色唰的苍白了几分,也许是公主太过贪玩吧,自己只是一个卑微的备选秀女,有什么资格指责公主?无奈,这罪名还是得自己抗下。
  “啊?!这是皇上的衣裳吗?奴婢不知……奴婢该死……”
  “你会不知?难道你不认识这件白袍?”锦穆对着雨潼喝斥道,抬手忽的把那件白袍狠狠一甩,那白袍就飘向半空中,缓缓落在了雨潼的头顶上,盖住了她的脸,一侧鲜红还触目惊心。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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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幸?1
  雨潼会不知吗?其实她早料到锦穆会找上她,只是却未料到那么快,有些让她措手不及。虽然有些惊慌,但她却并不惧怕。她看出来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中夹杂着各种感情,但有一种感情她捕捉到了,就是他依然对自己有所期待,期待什么呢?爱上他?呵呵,雨潼自嘲,她的心早已沦陷给另一个男人,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空位留给面前的这个男子,接近他无非只是完成某项任务而已,就那么简单。
  今晚的锦穆未着那身明晃晃的龙袍,只是一袭轻便的黑袍,而那身黑袍恰恰似她竞标那晚他所穿的那件,种种迹象表明他在怀疑了,怀疑她就是梦红楼的花魁——諠雨潼。
  只是今日的他俨然是天子,但他的威严不在面上,而是在骨子里,棱角分明的脸庞下,那一双深遂得如同这深冬夜空的眼眸,带着讥讽笑意,可他在心中却在怒吼:她为何要逃?为何要骗他?为何在他痛苦的接受她身亡的消息后又突的闯入了他的世界?
  静,房中安静的可怕,静到只能听见那摇曳烛火的飘忽声和彼此的呼吸声。
  锦穆又转眼瞪着雨潼身后的宫女,冷咳一声,那宫女的脸也好似有些面熟,只是脑海中印象还是比较模糊,说不上个所以然来,不过显然她在此是碍事的。
  小红接过锦穆那冷箭般的目光,一怔,连忙叩首后就低着头离开房中,轻轻叩上房门,转身轻抚着起伏的胸口,那心中那莫名的抹悸动却还未平息……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皇上,而这个皇上却是竞标当时帮她解围的翩翩公子……
  待小红走后,锦穆猛然拉住了还跪在地上雨潼的手腕,往怀中一带,她便跌进了他的怀里,惊叫声被他生生堵回了喉间。
  霸道炽热的唇覆上她的娇嫩,她一怔,身子一僵,瞪大了双眸,她有些恼了,她不喜 欢'炫。书。网'人家强迫她做什么,没有看他,只是垂下了眼帘来,本能的抗拒这突来的侵犯,可没挣扎几下却放松下来,身子软软的倚在他的怀里。因为脑海中突的闪过水瑶琴的话,这男人是不喜 欢'炫。书。网'女人露出害怕惊慌的神色来的,要顺着他才是。更何况面前的是君王,而她只是个备选的秀女,被临幸那是天大的恩宠!更何况目前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吻而已,没什么可怕的。就算真的想要了她的身子,那也是她的命,其实想来 自'炫*书*网'当竞标那日他拔得头筹,自己就早该是他的人了……
  可是,他也不用使这么大的劲儿,似乎手腕要脱了一般!
  锦穆冷漠的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在一瞬间,他有些恍惚,刚才这女子眼中闪过的分明是矛盾的惊慌,可再仔细看,又成了那副懒懒的模样,软手软脚的,又有些愁眉苦脸,一副任他宰割的表情。
  满宫的女人,谁不希望自己的宠幸?他心里嗤笑起来,这欲拒还迎的把戏,他是见过不少了,只是面前的这个女人的心好似并不在此。他,不懂面前的女人,他只知道她的身影就如鬼魅般一直缠绕在他的脑海中久久不愿散去,难不成自己中了这女人的毒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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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幸?2
  “怎么?全都想起来了么?”锦穆轻佻浓眉,居高临下的凝视着雨潼,那霸道的口吻好似不许她说出一个‘不’字。
  “啊?奴婢不懂皇上的意思……”雨潼继续装傻,她知道她此刻脸上无妆容掩饰,可天下样貌相似的人可不在少数,自己怎能那么轻易就承认自己就是当日那花魁?一当承认了,那他要是追问调查起来那自己在宫中的日子就会危机四伏了,毕竟这欺君之罪可是要掉脑袋的。不行,她还有和鑫海的约定,他会带她出宫好好过日子,决不能就在此止步了,保命可是第一法则。
  “不懂?!”他的气息急促又激动,微弱的烛光印出他有些落寞俊颜,握着雨潼肩头的双手又加紧了几分。打量着她的脸孔半响,终究目光深深的沉淀了下来。“朕会让你懂的!”
  月光透过窗口碎碎照了一地,也勾勒出他近于完美的下鄂。
  他倾近她,她本能的朝后退去……他步步相逼,她退无可退……
  “朕是不是待你太仁德了,在至雅王府放过了你,因为你说你月信在,那今晚可没任何阻碍了吧?”他薄凉的目光变深,黑着一张脸。
  “不是的皇上,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奴婢不知道什么王府的……什么月信……”糟了!雨潼突的瞪大双眸,一提到月信,自己这个月好似迟了好些天都未来……涣散的眼神泄露了心底的不安。
  “你还真不把朕放在眼里。”他冷哼,黑色锦袍下的那双刺目的白云靴子顿时印入了她眼底下。她感到有种压迫的气息缓缓袭向她。
  “请皇上责罚。”雨潼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卑微的低着头。
  “抬头看着朕。”他冷冽命令。
  “奴婢不敢。”她怯声应答。
  “不敢?”他一声薄笑,凉凉道:“要是旁人还真会被你的表相给骗了,恭敬,卑微,把宫人该做的举止都做得极到位,但你要记得你是秀女!是朕的女人!”
  “奴婢不明白皇上这话的意思。”心微微忐忑了起来,仿若他窥视到了她内心深处。
  “抬头看着朕。”他再次强调。
  不得已,雨潼抬起头来,视线与一双阗黑税利的眸子交汇,沉肃与压迫的气息也随之而来。
  身子不禁一颤,以前从未觉得锦穆有如此令人恐惧的一面。
  可这个时候,自己却不能表露出一丁不满怨恨的情绪,得忍着。
  他深冷的目如利爪般注视着雨潼,似要把她生剥活吞,她只觉背上出了冷汗,可还要保持平静无波的模样。
  半响过去,他挥袖转身,淡淡道:“朕有的是时间慢慢和你磨,明晚好好准备准备,朕会翻你的牌子。”
  雨潼哑然,粉拳渐渐攥紧,他的意思是今晚暂且放过自己,明晚要好好服侍他么?算了,既然躲不过那就认命吧,只是那个他真的不介意自己承欢与他人的胯下么?木的,心底的忧伤又层层叠起,好想立刻冲到他的面前质问他……
  当再次抬起头时,门打开了,那抹黑影混着漆黑的夜消失在雨潼眼前,一阵冷风直窜入房内,吹的摇曳的烛火似要熄灭般。
  不知道这会再去禁地会不会在遇见他呢?虽然有些担心,可是这会真的好想见他,想着缓缓起身,整了整衣衫,今晚她到是要找他好好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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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幸?3
  夜晚的后宫格外的宁静,可天空中看不到星星闪烁,偶尔有乌鸦飞过,呜哇呜哇的残叫了几声,让人心惊。每走一步,脚步就沉重。但该面对的,她不能怯。
  深吸口气,雨潼四处张望无人后,施展轻功飞上屋檐,凭着记忆中的线路一路摸到了禁地。
  殊不知当她离开储秀宫的那一刻,某个人悄然从角落中探出头来,目睹了她和锦穆的一切,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好一阵后才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来到禁地的雨潼学着猫叫,蹑手蹑脚的踏入这座残破的寝宫,吱吱嘎嘎的木门被轻启,她四处张望着,却没有见到那抹她熟悉的身影,心中的失落可想而知,他去哪了?
  正在雨潼心思恍惚之际,一双手在不知不觉中伸向她,搭在了她的肩头,带着些许劲道。
  雨潼一怔,瞪大的双眸,寒意袭遍全身,心跳也加速了几分,但转念一想,莫非是鑫海?他在和自己玩躲猫猫么?顺的,嘴角挂上了一份笑容转过身来……
  可就在她回眸的那一刻,那份笑容又僵在了脸上,眼前是一个穿着太监宫服自己不认识的男人。
  “大胆宫人!竟敢擅创禁地!?该当何罪?!”尖锐的带着轻蔑的嗓音响起,冷冽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紧盯着她,似要刺穿她的胸膛,雨潼的脑中轰隆一声被炸开了,心咯噔一声跌入谷底,她被人发现了……
  不容她为自己辩解,下一秒她就被人捂住了口,一阵刺激的味道袭入口鼻,眼前的那个男人的面容变的模糊起来,身子软软的栽倒下去,被人架着拖离了那残破的寝宫。
  当她再次苏醒过来,却已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壁炎凉。
  清晨,残月像一块失去了光泽的鹅卵石,抛在天边。单薄光线从那高窗口射入屋内,隐射出几道残破的歪斜的倒影,却感觉不到有丝毫的温度。
  天亮了,但是她却看不到那温暖的太阳,她知道自己被人囚禁了,可是那个人是谁?谁要害她?脑海中闪过一张张的脸孔却没有一个是可以确定的,越想越觉得每一个都有可疑,但现在怀疑别人有何用?自己终究是被人算计了,长叹一口气靠在一边的墙头,心中却又开始担心着他,那晚去禁地没有见到他虽然很失望,但却有一丝侥幸,如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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