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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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拿着备用的G36C短突入步枪冲了出来,把剩下的两三个刚架好机枪还没来得及向我们射击的家伙打成了渔网。
顾不上回答刺客和恶魔的感谢,我快速地把枪口对准下面的政府大楼,大院中冲出了四五十名全副武装的叛军,对着刚冲入大门的队长他们一阵扫射。只听无线电中队长一边骂一边还击,好像很狼狈,吓得我赶紧把准星对准其中带队的小队长,扣动扳机把他钉死在柱子旁,快慢机则解决了两名机枪手。
三四秒的时间我们两个便把院中的叛军干得差不多了,其余东张西望地搜索狙击手的家伙也被队长他们给干掉了,小分队比较顺利地突入了大楼。从大楼的窗口中可以看到队长他们六个快速从一楼向上搜,而我则在外边悄无声息地帮他们把藏在拐角和桌椅后的黑枪手给解决掉,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干掉了数十人。快慢机主要是狙击路面上想要冲进政府大楼的援兵,还要帮刺客他们解决附近视线死角的藏敌。刺客和我们互相配合形成交叉火力,封锁了政府大楼所有的进路,把所有援军压制在一公里外的街区无法接近。屠夫他们解决了楼顶的工事和大群冲出的敌人后,也跟着冲进政府大楼,占领被摧毁的掩体,架好机枪建立火力网装备进行防御,防止敌人从后面抄上来。
“食尸鬼,快慢机,刺客,恶魔!目标向楼上天台逃去了!”队长的声音刚从无线电中传来,楼顶天台便冲出了数十人,分成好几团互相叫骂着向楼边上跑去,想要从安全梯逃跑。
我们四个狙击手既要封锁路口对付增援,又要帮忙清理暗处的藏敌,突然跳出这么多的人把我吓了一跳,来不及细想,凭着本能我对准人群就是一阵点射,数人被我强力的子弹穿透,成串地倒下后,楼上的敌人也发觉了周围有狙击手,全都趴在就近的掩护物后大叫着向我的方向射击。数十发子弹打在我藏身楼层的墙壁上,与丛林作战不同的是,子弹不会被树木给吃住,打在水泥墙上四处弹飞,打得到处叭叭响,有两发跳弹就打在我趴着的砖堆上,有一发就打在离我脸30厘米的一块砖头上,又“嗖”地一声弹起从我耳边擦过,吓得我一缩头差点儿从地板上跳起来,心脏缩压得血气上涌把脑袋都憋大了,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心里再紧张害怕,也不敢让眼睛从瞄准镜前稍离片刻。击毙两个探头观察的叛军后,一发从楼下打上来的RPG火箭弹正击中我们两个藏身的楼层天顶。巨大的回响震得我眼前发黑,火箭弹炸落的水泥块像铁锤一样砸在我的身上,我都能听见身上的骨头被砸得“嘎嘣嘎嘣”作响。
“唔!”快慢机的一声闷哼把我吓了一跳,赶紧侧眼扫了他一下,发现一块弹片从他眉骨上划过,眼眶给割开了一个大口子,白森林的骨头都露了出来,满脸的血水顺着下巴像瀑布一样“哗哗”地淌了下来。
我没敢动,现在任何暴露两个人具体位置的行动都是极其危险的,我只能一边把那个扛着火箭发射器的混蛋打了个脑袋开花,一边问道:“快慢机,怎么样?”
“唔——嗯!唔——嗯!”快慢机痛得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捂着脸缩在墙角里直哼哼。
“快慢机怎么了?是死是活?”队长焦急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
“被弹片击中了脸,没死!”我不断地一边射击一边扭头看快慢机。
“嗯……嗯……”快慢机一边哼哼一边从身上掏急救包,慌慌张张地从里面抽出止血纱布捂住脸摁住伤口,可是手刚一碰伤口又痛得支吾起来,还使劲儿地用脑袋撞地板,看得我心里直痒,脸上都替他感觉痛。不过从受伤到现在控制伤情,不论多痛苦他都没有叫出声,只是在那里哼哼。
我很想冲过去把他拖到安全的地方替他处理伤口,但我必须压制自己的这种冲动,因为现在楼下有二三百人正注视着这里,只要稍有踪迹被他们从破损的楼板发现,就会引来无边的炮火,把我们两个都炸成肉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快慢机捂着脸在那里痛哼而束手无策干瞪眼!
压下心头的痛苦,我把怒火都发在了楼下的敌人身上,我不断地快速点射,几分钟的工夫我就打死了30多人。在我更换弹匣时,无数手雷从斜下方扔了上来,虽然他们没有办法扔上六楼,但爆炸的巨大声浪和冲击波却从前下方冲上楼层,炸得我满头满嘴的水泥沫。吐掉嘴里的水泥渣子,我又扭头看了一眼快慢机,他已经不再滚动和呻吟了,而是静静地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不断地有小石块砸在他的身上,都快把他给埋住了。
“快慢机,快慢机!”他的样子把我吓坏了,我感觉我的呼吸都停止了,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顾不得会不会被敌人发现,我拼命地大叫着从狙击位冲了出来扑向他身边,一把抱住了他的身体拼命地把他从石头堆中拖了出来拉到后面。
“你违反了狙击手第一准则: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暴露自己的行踪!”快慢机声音颤抖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操你大爷!你他妈的闭嘴!刺客替我看着战线,我给快慢机看一下!”我一边骂一边把狙击枪放好,拉开他的手揭开沙布看了一眼。
“嘶!”我深深地抽了口冷气,只见一道深有近寸的伤口从眉头正中一直延伸到太阳穴,两边的皮肉翻着口子,里面的骨头清清楚楚地晾在空气中,骨头上还有一道深深的刮痕,把眉毛都削去了一块,伤口里还有不少看上去黑糊糊的脏东西。
突然,几发火箭弹从下面打了上来,我赶紧向前一趴抱住了快慢机的脑袋,用身体挡住了他暴露在外的伤口。巨大的冲击波中我感觉有两枚弹片打在了我的后背上,我扭头一看幸好背心和衣服有防弹的功能,弹片只是有几个棱角透过衣料刺进了皮肤,虽然痛但并不要紧。
“感谢上帝,感谢天才!”我一边念叨一边又揭开快慢机的伤口,掏出清洁水把伤口清洗了一下,“别动!别动!”我一边死死地摁住快慢机的脸,一边快速地用镊子挑出几颗小石头渣子。
“快点儿,快点儿!”快慢机咬着牙死死地抓住我的大腿说道。
“别急,别急!”我一边上药一边拿出伸缩医用胶布,简易地把他的伤口给拉合并包扎起来,然后抽出绷带让他自己把脸包起来,就又提起枪冲回狙击位。
“队长,队长!包裹接到了没有?”我焦急地在无线电中叫道,“火力太猛了,快慢机重伤!我这边顶不住了!”
“接到了!可是只有五个包裹,达斯兰那个免崽子没有在这里,还有两个首领没有到。大家要注意!援军可能会受动狙击,不会这么快就到。”无线电中传来的激烈枪声几乎盖住了队长的声音。
“收到!”我一边射击一边回答,刚说完就从瞄准镜中看见从远处的街道转出来一辆坦克。
“9点钟方向。坦克!”我在无线电中大叫道。我的话声刚落,便听轰然一声巨响,一发炮弹打在了我藏身的大楼侧面,把五六层楼的侧墙都给打塌了,破碎的墙体像巨大的霰弹枪子弹一样扑射而来,我被震得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大块混凝土碎片打到我的头盔上,把我砸得脖子后仰,像个被击中的棒球一样撞在墙上。
第二声巨响过后,6楼少了一半。我和快慢机就躺在塌陷的楼板边缘,脚下的地板突然塌陷跌落在半空中,我抓住了一道裂缝,半个身子悬在了空中,子弹像暴雨一样打在我边上,有数发打在我背上,像有人用铁棍猛然使劲儿捅我一样,震得我胸口一阵发甜,嘴角不自觉地渗出了血丝,剧烈的疼痛给了我力量,使我拼命地扒着露在外边的钢筋挣扎着蹿上了楼板,刚站好,一发子弹贴着大腿穿过,把衣服打了个洞也带走了一块皮肉,腿一软跪在地上,捂着伤口就地滚到了快慢机身边,拖着他向墙里面退去。
“队长,不行了,我要挂了!”我在无线电中叫道。
“撤退,向政府大楼收拢!”队长在无线电中叫道。
望着远处黑黑的炮口,我搀着快慢机站了起来,挣扎着向固定的绳索走去。到坦克重新装弹我们有15秒的时间,我终于明白以前为什么要我们学开坦克了。
我快速地跑到窗口,把绳索递到快慢机手中,看了一眼他那满是血污的脸,问了一句:“你行吗?”
“行!”快慢机揉了揉全是血水的肿胀的左眼向下看了一眼,然后接过绳索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也许是血水迷了眼使视力下降,落地的时候还没有到底,他便松了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连狙击枪都摔出老远。
收回枪,耳边传来刺客的叫声:“快点儿,快点儿!它又快调好角度了!”我没敢回头看,抓住绳索迫不及待地跳了出去,为了加快下降的速度,我手都没有握实,空套着绳子就滑了下来,快摔到地上的时候我才使劲一掐绳子止住了下降,手套和绳索剧烈地摩擦,冒出一股白烟和难闻的焦臭味。
刚一落地,我就听见身后一声枪响,吓了我一跳,扭头一看是快慢机左手持枪正在用左眼艰难地瞄准掩护我。一瞬间一股热腾腾的水气从眼眶升起,我强忍着泪水,搀着快慢机向不远处的政府大楼跑去,刚跑几步,伴随着一声炮响整栋大楼都崩塌了下来,无数的尘土、石块和砖头追着屁股砸在大腿上,幸好我们两个跑得快,要不然就活埋在废墟里了。
我们两个互相搀扶着穿过子弹横飞的街道,直奔就在眼前的政府大楼。刚到大门口,背后传来咔嚓一声清脆的枪机拉动声,在闹哄哄的枪战中格外清晰,我下意识地推开快慢机扭头看去,一阵枪响,数发子弹打在我们两个的身旁,其中一发打在我胸口,好像一记重拳一样把我掀了个屁墩坐在地上,一个穿着花衬衫的民兵端着把AK躲在一个门洞里正向我们两个扫射,子弹打在我脸旁的地上溅起的石头都射进了我的皮肤,我从没有如此地想这个时候死。
“屠夫!5点钟方向,门洞里。”我大叫道。话音刚落,屠夫的M249便把对面的门洞打得土石乱飞,那个家伙在里面吓得哇哇直叫,我趁机抽出一枚手榴弹,握紧保险杆,拔出保险销,将它扔进门洞,没想到竟被那小子给踢了出来,没有炸到他。我又抽出一枚,重复上述动作,但这次弹开保险杆后我没有立即扔出去,而是数了三声才抛了过去。手榴弹飞过门洞的时候正好爆炸,把整个门洞炸了个稀巴烂,在满天的血水中一只胳膊掉在了我的面前。妈的!仔细一看还是个六指。
快慢机在我的掩护下被医生接进了政府大院,这时候刺客和恶魔也从钟楼撤了下来,他们所在的钟楼也被炸成了平地。
“你不是有能打坦克的子弹吗?怎么不用?”队长一边射击一边叫道。
“太远了,我没带反器材狙击枪,PSG打不到三公里。”我也大叫道。
撤进大楼后,大家都围在政府大院围墙的二层平台上阻制叛军冲进来,但没有了我们两个重要的制高点的狙击位,刚才被压制在远处无法增援的步兵全都冲了过来,火箭弹、迫击炮和弹雨压得我们抬不起头来,眼看就要失守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几发导弹在市区的人群密集区落下,抬头一看,两架政府军的苏24战术轰炸机从天上飞过。
“噢!我的宝贝,我爱你!你来得真他妈的及时。再掉个头来一趟,我就亲你的黑屁股!”恶魔挥着手对天上叫道。
正叫着,两发炮弹落在了政府大院内,把政府大楼打出两个大洞。
“他们的首领在我们手中,他们怎么敢这么干?他们不要自己老大的命了?”我抱着头挡住天上散落的砖块。
“我想这就是原因!”队长指着前面说道,“估计我们等不到他们掉回头了!”
大家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心中一沉,达斯兰!这个婊子养的家伙正坐在坦克中,指挥着手下向政府大楼开炮。
“这小子是想趁此机会把我们和这里的几个首领都干掉,那样他就可以统一整个反叛势力,等胜利了他就是开国皇帝了!”连大熊都悟过来了。
刚说完又是两发炮弹打在院内,炸得弹片乱飞,大家多多少少都负了点儿伤,如果不是天才给我们的防弹衣,这一回就是凶多吉少了。
“我们不会和这群家伙一起死在这里吧?”DJ在边上哀嚎道,“妈的!我最恨政治家了!”
“……”
第三轮炮击后,大家就真的受不了了,12个人中5个都受了比较重的伤,DJ的小腿被冲击波带起的石头砸折了,牛仔的肋骨断了三条,其他人身上都被弹片击伤了。
“痛死我了!”恶魔一边叫着一边从腿上拔出一根血淋淋的铁条,“这他妈的哪来的铁条!我可真够幸运的。”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们可就顶不住了!”屠夫一边扫射一边叫道。
看着下面蜂拥而上的各色叛军,我们单薄的火力马上就顶不住了。突然一个非常阴险的念头蹿上我的心头:他们这么团结,我们绝对支持不住,必须要分化他们。
“队长,把楼下的那些首领带上来放在房顶上!”我击毙几个冲上来的敌人叫道。
队长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我的用意,点点头让先锋去下面拉出了那几个首领,带到房顶上。那几个首领像要上屠案的猪一样,哭叫着赖在地上不肯动,最后逼得先锋像提包一样扔到房顶。
后面“扑通”一声,扭头一看是裴葛那个大胖子,虽然摔得七荤八素的但还不糊涂,就地一滚摇晃着爬起来就要跳回院中。我追上去把他押到显眼的位置,露出他的上半身,对他说:“叫你的人停火,不然就干掉你!”
裴葛马上拼命地叫道:“不要开枪,解放阵线的不要开枪!”有几发子弹贴着他的头皮飞过,把这个胖子吓得尿了一裤子。
DJ在下面把无线电和政府大楼里的广播接通,我把话筒放在他的嘴边让他重喊,这一次下面的叛军都听见了他的话,才看清楚是谁,火力马上小了很多。屠夫也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把先锋扔上来的人一个个推到了房顶边上,让他们站成一排喊话。果然,他们下面的部队都停火了,边上达斯兰的军队开火也被他们给阻止了,场面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只剩城外攻城的政府军的大炮还在响。
“叫他们退后!”我一边把他们绑在房顶的石台上,一边命令道。
“退后,退后!”一群首领纷纷叫道。
下面的士兵看着近在咫尺的政府大门,无奈地向后退去。看到下面的士兵如此听话,我对我的计划心中也有了底。
“这一招,你还够阴的!”医生一边给伤员包扎一边说道。
“这顶不了多久的,政府军如果攻了进来,这群人最后还是要上来抢人的,我们要想个脱身的办法。”队长喘着粗气说道。
我撇着嘴笑了笑没有说话,其实这只是我计划的第一步,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内容。
“你们来的时候达斯兰在不在这里?”我一边往弹匣里压子弹一边问边上的裴葛。
“在啊,要不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裴葛吓得话都说不顺了,“我们都在会议室坐着,他一眨眼就不见了!”
“先锋,去找找!那里一定有秘道。”队长命令道。
“Yes,Sir!”先锋接到命令飞速地跑向会议室。
“我告诉你们,达斯兰这么做,一定是想干掉你们再吞并你们的势力。刚才激烈的炮击你们也看到了,他根本就是想把你们也炸死。他约你们来就没安好心!我们就是他请来干掉你们的,没想到他竟然连我们也骗了!”我一边义愤地说一边悄悄地把话筒声音调大。
“我就知道达斯兰那个混蛋没安好心,果真如此!”
“他欺骗了所有反政府的义军和人民!”
“他是义军的叛徒,我一定要杀了他!”裴葛等人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遍了全城。
顿时,下面的叛军便喧哗起来,叫骂声四起。坦克中的达斯兰没想到我们会无中生有地咬他一口,一时想不出好的反击方法,只能在那里努力地辩解。徒劳的辩解只能引起更多的非议!一时间下面的场面变得无法控制,穿着各色军装的叛军从刚才的战友变成了互相猜忌的敌人。
就在这时,无线电中传来先锋的声音:“我找到了暗道,能通到市郊,大家快过来!”
医生和队长他们几个先把身上有伤的抬进了大楼,准备从暗道撤退,我和屠夫、大熊则依然在这里压阵,不能让人看出我们已经跑了。
“广大正义的勇士们,不要听信那些异族人的谎言,他们正热切地希望看到我们内乱,好趁机逃脱。”达斯兰也用扬声器宣传道,“这群冷血的杀手和我绝没有任何关系,我的人也有很多死在了他们的枪口之下,他们是戴尔蒙都的敌人,不要听信他们的谎言。你们的首领是被他们威胁才逼不得已那么说的,大家不要内讧,我们应该一致对外。”
队长把伤得最重的几个人都抬进了暗道后,用无线电通知我们快撤,屠夫让他们先撤,因为他们行动不便,需要更多的时间,我们在这里再拖一段时间。队长想了一下同意了,让我们最多也要在20分钟内撤离,因为另外两股势力已经把城外的政府军打败了,正在回防进城,估计一会儿就到,到那个时候就跑不了了。
“我们撤吧!”大熊扔掉缴获的机枪,背上了他的M134和弹箱。
“再等等!”我握着枪不断地抖动,“这样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我们的。”
我掏出手枪指着裴葛的脑袋说道:“达斯兰,是你让我们来干掉这几个人的,可是你却食言想把我们也一网打尽。如果你真的不想你的战友死的话,就让你的手下放下枪退到五条街外表示诚意,那样我就放了你的朋友!”
“解放阵线的人都退到五条街外!”裴葛得到我的指示后,迫不及待地下达撤军命令。其他的领导人也下达了撤军命令,叛军中属于他们的武装很快都退到了五条街外,我们近前全都成了清一色的达斯兰的军人。
达斯兰的坦克和装甲缓缓地驶近,看样子是准备随时强攻。
“正义的勇士是不和罪恶谈判的,政府军的走狗,如果你们现在放了我的朋友,我就给你们一条生路,让你们安全地离开布斯南,如何?”达斯兰的战车越来越接近政府大楼。
看着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