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文学名著电子书 > 大汉帝国 >

第42章

大汉帝国-第42章

小说: 大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建章军是最辛苦的!”李广有些怜惜:“自从安陶之战开始,他们就没有一天歇息过,让弟兄们好好歇息,睡个饱。”
  “来啊!”程不识叫过兵士,布下岗哨,不准任何人打扰建章军睡觉。
  周阳这一睡不得了,整整睡了两天,方才醒过来。醒过来时,第一个感觉就是饿,饿得难受。好在,李广他们早就吩咐兵士准备好了吃食,每一个建章军醒来,都有吃的。
  周阳吃饱喝足,这才满意的打着嗝儿,自从安陶之战开始,就没有一天睡个安生觉,终于可以轻松了。
  然而,周阳的轻松劲头刚起,就给窦婴的话打击得没了,只听窦婴道:“破奴校尉接旨!”
  “我接旨?”周阳一下子就糊涂了:“怎么是我接旨?”
  “是你!”窦婴微一点头,开始念圣旨。
  等他念完,周阳变成了木头,连眼珠都不知道转一下。景帝竟然命周阳为将,统领边关诸军,应付匈奴反扑。
  这事,周阳做梦都没有想到过,听了圣旨,要不惊诧都不行。
  不仅周阳惊讶,就是李广、程不识、冯敬、公孙贺他们,哪一个不是把下巴掉下来了?
  安陶之战,雁门大战,都是周阳谋划的,这没错。可是,周阳从军才两个多月,连三个月都不到,还是建章营的新兵呢。论资历、威望,有李广、程不识二人,由他们二人中一人为将,统领边关诸军,还在情理中。
  景帝偏偏不命他们为将,而是要命周阳为将,谁能不奇?
  把众人吃惊的样儿看在眼里,窦婴笑了,把圣旨一晃道:“诸位很震惊?我知道这一消息时,和你一样震惊!可是,我到了边关,了解了情形,我又不得不佩服皇上,命周阳为将是何等的英明!”
  他一说话,把众人惊醒过来,抚着额头,余惊仍在。
  “破奴校尉,这是圣旨,你收好了。”窦婴一脸的笑容,把圣旨塞到周阳手里。
  周阳兀自没有清醒过来,还有些发愣,木然的接过圣旨。
  “这是虎符。”窦婴从一个描金匣子里取出虎符,递到周阳手里:“这是高祖所制的兵符。令大父周勃用此符调动军队,诛灭诸吕,安定刘氏。破奴校尉,你凭此符,可以节制边关任何一支军队!”
  周阳接过一瞧,这是一只玉虎,做工不错,虎虎生威。
  虎符,是汉朝将军必备之物,要是没有虎符,就不能调动军队。周阳为将,授他虎符,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然而,接下来的事,就不在情理之中了。
  窦婴双手捧着赤霄剑,站在周阳面前,声调很高,让在场的人都能听清楚:“此剑,是高祖的赤霄剑!高祖凭此剑斩白蛇,揭竿而起,诛除暴秦,安定天下。自高祖驾崩之后,此剑供于高庙之中。如今,皇上入高庙,祭高祖,请出此剑。此剑在手,犹如皇上亲临,若有不听号令者,凭此剑斩之!”
  “这个……”
  李广他们个个睁大了眼睛,根本难以置信。景帝为了让周阳的号令通行无阻,竟然把赤霄剑都请出来了,看来,景帝命周阳为将的决心早定。
  请出赤霄剑,是高祖刘邦驾崩之后的第一次,就是诛灭诸吕也没有用到此剑,这实在是太难以让人相信了。
  景帝的谋划,每一件都是那么出人意料,周阳一时之间难以平静,脑袋里嗡嗡直响,接过赤霄剑,拔出一尺剑身,一片光华,好象一条光带似的:“好剑!”
  “好剑!”李广他们也是脱口而赞。
  等到众人静下来,窦婴这才接着宣读圣旨,李广、程不识、冯敬、公孙贺他们各有升赏。唯独周阳还是校尉,周阳的功劳最大,却没有升赏,这让人有些难以理解。
  窦婴又为众人释疑:“皇上说了,周阳以校尉之身节制诸军,只是暂领,就暂不升赏。容这一仗打完了,再论功行赏!”
  说到底,景帝还是有些担心,怕周阳不能服众。这种担心并非多余,周阳从军还不到三个月,就手握重兵,边军骄悍,不一定能服从他的号令。
  “魏其侯,你回去给皇上说,谁要是不服从破奴校尉的号令,我李广第一个不放过他!”李广心直口快,率先说出来。
  “还有我呢!”程不识附和一句。
  李广和程不识是边军的两大名将,二人表态了,那么,周阳的号令就会畅行无阻。这也难怪,谁叫周阳谋划得如此漂亮呢?窦婴在雁门所见所闻,都是有关周阳的事情。听起来象在听故事,可是,漫山遍野的牛羊马匹,这是最好的明证。
  不要说李广、程不识他们跟随周阳一起打匈奴的将军,就是窦婴本人也服气了,很服气!
  一百零七
  “咚咚!”
  鼓声如雷,这是周阳的第一次聚将鼓。
  鼓响三遍,众将齐聚,李广、程不识、公孙贺、公孙建、冯敬,分列两厢,站得笔直,好象挺拔的剑身。
  济济一堂,庄严肃穆。
  周阳身着戎装,腰悬汉剑,站在帅案前,倒也威风凛凛,眼睛一扫众将:“我周阳,身为校尉,奉旨节制诸军,众位很意外,我也很意外!可是,圣旨已下,周阳不敢不从命!皇上赐我赤霄剑,此是高祖佩剑,犹如皇上亲临,若是有人不愿遵我号令,现在可以离开。以免将来违背军令,死于赤霄剑下!”
  语气并不重,却是自有一股威严。如今的周阳,比起初来北地时大为不同了,身上多了一股子杀气,那是用匈奴人头喂出来的。
  在这之外,还多了股冷厉之气,那也是在残酷的战争中历练出来的。
  战争,是最能磨练人的。经历生死大战的人,都会具有杀气和冷厉之气。
  “谨遵号令!”
  李广和和不识带头,一众将领齐吼。
  要是没有周阳,就不会安陶大捷;要是没有周阳,更不可能有雁门大捷。这两仗,汉军都是在处于劣势的情况下,取得大捷。数十年来,多少将领想取得大捷,却没有成功,周阳从军的时间虽短,已经用战功折服了众将。
  他们这是真心话,吼得激动。
  窦婴听在耳里,暗自点头。军中就是能者的天下,你有能耐,别人就服你。你没有能耐,哪怕你给人跪下,也没人鸟你!
  “你们愿听从我的号令,那就好!”周阳深感欣慰。这做主帅和做参军,那压力是完全不同的。安陶之战,雁门之战,周阳是以参军身份谋划的,至于具体的事务,有公孙贺顶着,自己没多大压力。
  而现在,身为主帅,那压力一下子重了千百倍。周阳最担心的,就是众将不服气,毕竟他从军还不到三个月。
  要是众将不服气,即使有赤霄剑在手,也只能让他们口服心不服,会埋下祸根。最好是让他们心服口服,那么,用兵就顺利多了。
  “我的第一道军令,就是把你们所有的骑兵和弩兵交出来!”周阳的声音提得很高。
  话音一落,立时引来一片嗡嗡声。
  “为何呀?”李广是直性子,想到就问:“没有了骑兵,我们怎么与匈奴打?没有了弩,匈奴攻城,我们怎么办?”
  “是呀!这怎么能交出来?”程不识也不同意了。
  众将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只有一样,那就是不能交出来。不是他们拥兵自重,而是这两样东西实在是命根子。
  骑兵就不用说了,汉军本来骑兵就不多,要是全部交出来,那么就失去了与匈奴打的本钱。强弩是守城利器,匈奴攻城,多用弩杀伤,要是没有了弩,这城还怎么守?
  “诸位,你们先别吵。”窦婴眼里一片迷茫,他也不知道周阳用意何在。
  众将得他提醒,立即闭嘴,齐刷刷的看着周阳,静等他的解释。
  “我们的骑兵不多,分散使用,发挥不出威力。”周阳解释起来:“只有把骑兵集中,我们才能凑出一支数千的骑兵,才能有更大的冲击力。这点,在这次追击过程中,已经得到最好的证明。”
  骑兵这次追击的收获最大,就是在于把所有的骑兵集中了,这话,无人能反驳,众将默默点头。
  “那为何要把弩交出来呢?”李广抚着额头,一脸的迷茫。这个周阳,做事总是让人想不明白。
  “交出来就是了,不必多问!”周阳没有回答问题的兴趣:“五日之后观兵,你们自会明白。现在说,还不如让你们亲眼看看!”
  “五天?”程不识嘀咕起来。白白吊人五天胃口,这不是要人命吗?
  “程将军,你的步兵最为精锐,抽出三千。”周阳看着李广:“飞将军的弓箭手最为善射,抽出三千。”
  “这……”程不识和李广倒抽一口凉气,把骑兵和弩兵调走不说,还要把他们的精锐调走,这也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然而,周阳根本就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所有的军队必须在今日天黑之前调集完毕。违令者,十军棍!”
  语气并不严厉,却是让人不敢置疑,程不识和李广只好领命。
  “军队调集齐了,由建章军负责教他们骑马。不需要多精熟,只要能骑就行。”周阳手按剑柄:“我的军令发布完毕,你们散去吧。”
  也不管众将的反应,周阳转身就走。周阳的军令太让人想不明白了,个个一脸的迷糊,三五成群的议论,过了老一阵,这才离去。
  周阳进了一间屋,屋里有不少木材,这是要兵士准备的。关上门,周阳一脸的凝重。
  匈奴吃了败仗,军臣单于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会调集重兵反扑,接下来的仗会更加艰苦。只要坚守城池不战,把匈奴拖到大雪纷飞时节,就会退兵。
  可是,匈奴连吃败仗,早就恼羞成怒了,今年不能报仇,明年还会来。明年不能报仇,后年还会来。后年不能报仇,还会……一直到报了仇为止。
  如此一来,必然是兵连祸结,北方处于战火中。而现在的汉朝,还没有做好与匈奴大战的准备,如此拖下去,对汉朝极为不利,无法腾出手来准备与匈奴的大战。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把匈奴打败,打得匈奴在数年之内不能恢复过来,那么,汉朝就会腾出手来训练骑兵,进行各种准备。只需要数年,汉朝将会更加强大。
  要打得匈奴数年之内无力南下,谈何容易,困难非常大。大得难以想象,比起雁门之战难上十倍百倍。
  虽然难,并不是没有机会,有一种办法能打败匈奴。这是周阳在追击过程中思得的法子,原本想是说给公孙贺去执行,没想到,自己成了主帅,得自己来执行。
  这种办法,当然不是把希望寄托在骑兵上。边军十几万,骑兵却不过数千,要想打造一支能征善战的骑兵,没有三五年时间是不可能的,因为骑兵不可能速成。
  骑兵不能在短时间内训练出来,有一样东西却是现成的。只是,其运用,周阳还得好好琢磨,这种战术,汉朝还没有运用过。
  周阳拔出汉剑,拿起木材削起来。削出一个个步兵,一架架弩,一个个骑兵,坐在地上,不停的摆来摆去。
  时间在周阳摆弄中过去,周阳脸上带着疲惫之色,他面前出现一幅严谨、厚重的阵势。
  望着眼前的阵势,周阳眼中弈弈生辉!
  大漠广阔无垠,碧草连天,夏风拂过,荡起阵阵草浪,碧色滔天。
  在大漠深处,有一座巨大的帐幕,帐顶是一只展翅腾空的金鹰,正是军臣单于的王帐。
  王帐最初在这里立起时,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座帐幕拱卫着,那是侥幸逃脱的亲卫,与军臣单于一起来到这里扎营。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里的帐幕越来越多,从最初的数座到数十座,数百座,现在已经快上千座了。这是那些逃散的匈奴军队得到消息,赶来相聚。
  上千座帐幕,就是数千军队,军臣单于的军势稍振,这是他自从雁门大败之后,第一次能指挥这么多军队。
  王帐中,军臣单于正靠在宝座上打瞌睡。此时的军臣单于,早已不是当初从龙城出发,志得意满的单于。当时,他统率重兵,信心满满,一定能打进长安,在未央宫与南宫公主成婚,享用汉人的美酒食物,穿汉人的织锦衣衫……
  而现在的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一双黑眼圈,好象熊猫眼似的。就连他手中的黄金权杖,也失去了当初的光华,上面沾满了泥土灰尘。
  雁门一战,军臣单于大败亏输,为了保命,不得不舍弃坐骑赤电,不得不把金盔金甲扔掉,这黄金权杖是他唯一保留的单于信物。
  “呼噜!呼噜!”
  军臣单于打着呼噜,整得山响,睡得正沉。
  手中的黄金权杖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军臣单于好象火烧了屁股似的,一蹦老高,猛的拔出弯刀:“汉人来了!杀!”
  “汉人?汉人杀来了?”
  军臣单于的声音很大,远远传了开去,引得周围的兵士一阵紧张。人人拔出弯刀,准备接战,更有人撒腿就逃。
  他们这些天与汉朝追兵周旋,早就成了神经质,一遇风吹草动,就要引起一阵慌乱。有时,乱了一阵,才发现是虚惊一场,不过是风吹得碧草沙沙作响而已,又哪里有汉军了。
  他们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汉军实在是太诡诈了,总是在最让人想不到的时候出现,总是在最想不到的地点出现,总是以最想不到的方式出现……
  睡梦中,美梦正酣时,却突然发现,汉军已经冲到营里来了。
  烤好羊肉,温好马奶子,准备饱餐一顿,却突然发现汉军好象潮水一般涌来,一把把汉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只有扔掉烤羊逃命的份。白忙一通,烤羊、马奶子便宜了汉军,汉军吃得天饱地饱,追杀更加凌厉,而匈奴还得饿着肚子逃命。
  诸如此类的事情,层出不穷。
  逃亡之路那是恶梦,好象追击他们的不是汉军,而是魔鬼似的,汉军早已不是匈奴熟悉胆小,不敢冲杀,骑兵不多的汉军。
  好象汉军有不计其数的骑兵,追在他们身后的总是成群结队的骑兵,人人精神抖擞,骑射娴熟,剑法凌厉,遇到他们,就是死路一条,要想活命,只有逃跑的份。
  是以,这些天下来,匈奴一路北逃,根本就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
  不是军臣单于不想重新集结军队,而是做不到。汉军来去如风,旋风般杀到,往往是军臣单于刚刚集结起一定数量的军队,又给杀散。
  就这样,一路北逃,军臣单于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相同的事情,他原本有一颗豹子胆,可如今,已经成了神经质,稍有风吹草动,就以为是汉军杀来。黄金权杖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清脆响亮,能不让他多疑吗?
  不经意间看见地上的黄金权杖,军臣单于终于明白过来,又是虚惊一场,捡起黄金权杖,大声喝道:“汉人被本单于杀光了!”
  “乌特拉!”
  单于如此英勇,把汉军杀光了,让匈奴佩服万分,兴奋的呼叫万岁。
  听着一声又一声的乌特拉,军臣单于脸皮之厚不比长城差,也是由不得脸上一红,有些受之不起。
  “大单于,大单于,我们如今该怎么办?”
  进来几个人,正是匈奴的大臣左右贤王,右谷蠡王,左右大都尉,左右当户,一个个惊惶不安,好象无助的孩童似的,看着军臣单于。
  他们中有不少人是跟军臣单于参与雁门一战的,给汉军一路追杀,吓破了胆。另一些人,是奉命攻打代郡、云中郡、定襄郡,可是,军臣单于大败,他们再攻打已经没有意义了,只能撤军。
  该怎么办?军臣单于也没了主意。匈奴从未有过如此惨败,他一时之间哪里能接受,拿不出好主意:“中行说呢?叫他来出主意!”
  “快,去把那阉祸找来!”
  “大单于,就是这阉祸出的主意,害苦了我们。”
  “把他喂烈犬!”
  群臣对中行说的看法不一,嚷嚷不休。
  在群臣的叫嚷声中,中行说走了进来。中行说淡定自若,仿佛没有听见群臣的叫嚷似的,不得不说,他是这些人中,最为镇静的一个了。
  当然,这只是他的外表,他的心里可是翻江倒海。他虽然得宠,深得军臣单于倚重,可是,如此大败,他也难脱干系,军臣单于恼羞成怒之下,要拿他做替罪羊,就谁也救不了他。
  “中行说,他们要本单于把你扔去喂烈犬,本单于以为这话有理,要是你不再出一个好主意的话。”军臣单于甚是玩味的看着中行说。
  烈犬是匈奴的猎狗,这种猎狗纯以人肉喂肉,只吃人肉,凶猛异常。一旦给扔去喂烈犬,会给烈犬一口一口的咬食,那种痛苦,非人所能想象。
  中行说暗吸一口凉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装作若无其事,问道:“请问大单于,此战是大匈奴的勇士不敢死战吗?”
  “大匈奴的勇士,从不惧怕敌人,非他们之过!”军臣单于脸一抽搐,眼里掠过一丝痛色。他熟悉的勇士,尤其是数百射雕者,活下来的少得可怜。
  “此战不是大匈奴勇士的过失,也不是将军大臣们的过失,何以失败呢?”中行说反问一句。
  “你说,是何原委?”军臣单于问道。
  “大单于,奴才以为,此战之败,罪责不在大匈奴的勇士,不在单于,不在大臣将军们,而是有人提前行动,泄露了大单于的谋划,汉人有所准备。”中行说意有所指的道:“这一战最紧要的就是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雁门,夺取其攻城器械,才能攻破其他的城池。这一点,奴才数次提醒过大单于。”
  中行说虽然有祸水他引的想法,却也是实情。匈奴的大臣们都知道,中行说曾当着他们的面,多次提醒过,一定要隐秘,虽然不少大臣忌妒他得宠,却也不能反驳。
  “阿胡部!”
  军臣单于紧了紧手中的权杖:“把阿胡部的人全部捉拿!本单于要治他们的罪!”
  立时有大臣领命而去。
  “来人,去狼居胥山传令,要左谷蠡王前来,他之败,非他之罪!”军臣单于败得比伊稚斜更惨,只能饶过他了:“传本单于的号令,调回征战月氏、东胡的军队,在单于庭集结,本单于誓报此仇!”
  “昆仑神!”
  “昆仑神!”
  群臣一片欢呼。
  “你们可打听清楚了,是何人用兵?”军臣单于盯着南方,恨恨不已:“是飞将军李广,还是程不识?”
  到了现在,匈奴还不知道是给谁打败的,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中行说小心翼翼的道:“禀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