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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大汉帝国-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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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产儿手中的硬弓弯如弯月,三枝箭矢搭在弦上,对准了慕容残部。
  “嘣!”
  三枝箭矢挟着劲风,对着三个慕容部兵士射去。虽只三箭,却是破空声大作,仿佛数十上百枝箭矢在飞掠似的。
  这三个慕容部的兵士,毫无闪躲之力,给贯胸而过,明亮的箭尖透背而出,箭尖上的鲜血,不时朝地上滴落。
  “咻咻!”
  破空之声响成一片,匈奴的箭矢织成一张张箭网,把慕容残部给覆盖了。
  同为大漠上的游牧民族,差别却是极大。匈奴狠如狼,而慕容残部慌如羊。根本就无法抵挡,只是一轮箭矢,慕容部就伤亡不小。
  几轮箭矢之后,匈奴收了弓箭,从兵器钩上摘下一根粗壮的木棒,削得尖尖的,锐利异常。这是匈奴最新的利器,铁心树木棒。
  匈奴原本是想要汉军那样的长矛,可是,匈奴缺铁,不可能打造出那么多的长矛,只能用铁心树代替。铁心树极为坚硬,经过处理之后,硬度大增,虽然比起汉军的长矛,仍是大为不如,用在战场上,却有奇效。
  当年,军臣单于率军西征,就装备了大量铁心木棒,这让西域的国家吃足了苦头。
  匈奴排成整齐的战斗队形,一条条木棒前指,虽然没有汉军长矛那般闪亮,却也是极为骇人,就象万千条饥饿的毒蛇似的。
  慕容残部看在眼里,惊在心头。这木棒有多厉害,他们可是再清楚不过了。自从匈奴东征以来,他们就无数次给这木棒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每当他们见到这木棒,那感觉就象刀架在脖上。
  这都是周阳的发明,当年用来对付匈奴,却给匈奴学去了,用来对东胡。慕容渊若是知道前因后果,不知作何感想?
  “乌特拉!”
  匈奴吼着万岁声,端着木棒,对着慕容残部冲了过去。
  数万人端着木棒冲锋,那是何等的震憾人心,慕容渊看在眼里,就象看见万千条毒蛇对着他扑来似的,惊得摇摇晃晃,随时可能从马背上栽倒。
  隆隆的蹄声中,伴随着匈奴的万岁声,匈奴终于冲了上来,手中的木棒毫不留情的捅入了慕容残部的身体,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慕容残部本就没有斗志,没有阵形,各自为战,再给匈奴这一冲杀,那就是乱成了一锅粥,乱得不能再乱。
  “砰砰!”
  身体砸在地上的声响不住响起,慕容残部纷纷坠马,地上多出了数千具尸体。
  “乌特拉!”
  匈奴气势如虹,吼着万岁,拔出弯刀砍杀起来。
  弯刀闪亮,在烈日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好似一面面镜子,晃得人眼都睁不开。
  慕容部和匈奴一样,自小就使用弯刀,其刀法不见得比匈奴差。可是,他们是残兵败将,魂胆俱丧,士气低落,军心涣散,哪敢与匈奴较量刀法,唯有抱头鼠蹿的份。
  这简直就是一边倒的屠杀,幕容残部根就没有还手之力,在匈奴的砍杀下,死伤无数。
  侯产儿最是勇猛,一柄数十斤重的狼牙棒,在他手里,就跟四两棉花般轻松,给他使得跟风火轮一般,上下翻飞。慕容残部碰着即伤,撞着即亡,根本就无一回之将。
  侯产儿所过之处,必是一地的鲜血,一地的尸体,还是那种筋断骨折,脑浆迸溅的凄惨样儿,惨不忍睹。
  而侯产儿却是双目泛红,很是享受的吐吐舌头,一副嗜血狂魔的样儿。
  “啊!”看着疾冲而来的侯产儿,幕容渊吓得大叫一声,狠命的抽打着战马,战马不时悲鸣,撒蹄狂奔。
  可是,他的战马哪及侯产儿的战马快捷,只见侯产儿胯下战马嘶鸣一声,嘹亮雄浑,好似烈日一般飞蹿起来。几个起落间,侯产儿就追到慕容渊身后,手中的狼牙棒高高举起,狠狠砸下。
  看着当头砸下的狼牙棒,慕容渊亡魂大冒,声嘶力竭的叫道:“饶命!饶命!”
  “大匈奴不需要胆小的人!”侯产儿嘴角一裂,极是不屑。
  “砰!”
  血花飞溅中,慕容渊一头栽下马来,他的脑袋已经变成了烂西瓜,鲜血混合着雪白的脑浆流了出来,红白相间,把地面染红了。
  在侯产儿的指挥下,匈奴如入无人之境,没花多少时间,就把慕容残部杀得精光,一个不留。
  慕容部,在数百年后,五胡乱华时代,侵入中原,差点统一了中国的部族,就这样烟消云散,只存在于历史中了。
  即使侯产儿不剿灭慕容部,周阳也会把他们杀光,周阳是绝对不会留下这个祸患的。侯产儿下手,反倒让周阳省事了。
  侯产儿一拉马缰,战马停下来,扯下慕容部的裘衣,把狼牙棒清理干净,挂在兵器钩上。
  “左谷蠡王。”一个中年人策马而来,此人颏下一把黑密的胡须,精悍过人,正是阿胡儿。阿胡儿数年前因他妈的关系,成了军臣单于的小王子,做上了右大将,到如今,他仍是右大将,没有晋升。
  虽然官位没有升,可是,经过几年的历练,其人更加精明强干了。
  “右大将,有事?”侯产儿声如洪钟,震人耳膜。
  “呵呵!”阿胡儿笑呵呵的道:“左谷蠡王,到如今,鲜卑的段部、拓跋、宇文、气伏、秃发、吐谷浑诸部已经给我们剿灭了,他们的部众、牛羊全归了大匈奴。慕容部再一灭,鲜卑就不复存在了,我们打得漂亮!”
  “一群乌合之众,胜之不足喜!”侯产儿眉头一挑,虎目中精光四射:“等打败了汉军,再来欢喜也不迟!”
  阿胡儿脸上的笑容有些发僵,略显尴尬的道:“左谷蠡王,你……”
  “我兄长的仇还没报,我怎能忘记?一日不杀周阳,我一日不欢!”侯产儿眼里如欲喷出火来,周阳二字咬得特别重,双拳紧握。
  数年前,左大都尉冒进,给周阳射杀,一个没有跑掉。周阳更是把左大都尉的头颅,送还给军臣单于不说,还附了一封书信,极尽挖苦之能事,匈奴一直引为奇耻大辱。
  侯产儿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杀周阳报兄仇,洗雪耻辱。
  “禀左谷蠡王:乌桓使者到来。”亲卫策马而来,大声禀报。
  侯产儿瞄了一眼尴尬的阿胡儿,道:“叫他过来!”
  亲卫应一声,策马而去,去引领乌桓使者,很快就回转。
  乌桓使者是一个三十余岁的男子,此人颇是英明,冲侯产儿躬身行礼,道:“见过左谷蠡王,乌桓部愿归降大匈奴。”
  “好!”阿胡儿大喜,暗中叫好。要不是侯产儿在此,他一定会大声叫出来。阿胡儿的性子与匈奴的直爽性格有些不同,他多了一些弯弯绕绕,不会抢在侯产儿前面说话。
  “来啊!砍了!”侯产儿却是冷冷的道。
  “左谷蠡王,我是前来归降的,你为何要杀我?”乌桓使者大是不解。他是归降,应该受赏才对,侯产儿竟然要杀他,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哼!”侯产儿冷哼一声道:“你们打的好主意,想一石二鸟,岂能瞒得过我?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既向大匈奴投降,也向汉人投降,想在我们大战之际,扇风点火,任由我们打得头破血流,你们从中渔利。”
  “这个……”实际情形就是如此,乌桓使者哑口无言。
  侯产儿手一挥,亲卫把使者拖下去,手起刀落,一颗人头就搬家了。
  “左谷蠡王,你如此肯定?”阿胡儿于侯产儿的结论有些不信。
  “这些年来,我除了勤练武艺以外,还研读汉人的兵书。汉人可恨可恶可憎,可是,汉人的兵书不错,收获颇大。汉人的法、术、诈、力之道,极有讲究。”侯产儿嘴角掠过一抹冷笑:“如此卑劣之计,瞒不住我,也瞒不过周阳。要是我所料不错的话,周阳一定会率军赶去,对乌桓部下手。我这就率领三万精锐赶去,你率领其余军队从后赶来。”
  略一停顿,侯产儿虎目中厉芒闪烁,双手紧握:“乌桓部有十几万大军,再不济,纠缠一两日不是问题,趁他们打得不可开交时,我对周阳突然下手。周阳,我等你等了好几年了!这一次,我即使不能打败你,也要让你吃个大亏!哼!”
  周阳对于匈奴来说,那是恶梦,匈奴诅咒周阳,骂周阳是魔鬼,诅咒周阳早死,若侯产这些匈奴的乌师,不知道多少次请求伟大的昆仑神惩罚周阳。可惜的是,伟大的昆仑神一直不显灵,周阳活得好好的。
  对侯产儿来说,周阳是他的仇人,杀兄之仇必报。
  侯产儿率领三万精锐,直朝南方扑去。
  ……
  乌桓营地,周阳骑在追风驹上,打量着营地。只见营地外面,一片赤红之色,那是十几万乌桓军队的鲜血染红的。
  这一仗,让乌桓震恐,完全达到震慑东胡各部的目的。
  接下来,该是和匈奴的大战了。
  “大帅,我们赶紧北上,与匈奴大战一场!”李广不住搓手,急不可耐:“侯产儿,你的箭术有长进吗?”
  李广于侯产儿从他箭下逃生一事,一直耿耿于怀,时刻不忘再与侯产儿大战一场,虎目中精光闪烁,比起九天之上的烈日还要炽烈。
  “是呀,大帅,赶快进军吧!”公孙贺也催促起来。
  数年没有与匈奴大战了,公孙贺他们手正痒着呢,巴不得现在就与匈奴大战。
  “卫青,你说呢?”周阳并没有回答,反而去问卫青了。
  “大帅,以末将之见,我们犯不着北上。”卫青侃侃而言,他知道,这是周阳在考验他:“匈奴这次出兵东胡,最终的目的还是我们。我们在哪里,匈奴就会追到哪里,我们不如后退五十里扎营,以逸待劳,等待匈奴的到来!”
  匈奴收东胡,是一箭双雕之计,既可以增强自身的实力,更可以牵制汉朝。汉军深入东胡腹地,侯产儿肯定不会错过机会,要与汉军大战一场,汉军在哪里,匈奴就会追到哪里。与其耗费力气北上,不如选一合适之地扎营,等待匈奴到来。
  于卫青的剖析,众人虽是不愿,也是无话可说。
  三百二十二
  卫青就是卫青,不愧是中国历史上着名的统帅。其想法和周阳不谋而合。
  “嗯!”周阳点头赞许:“侯产儿一定会想,我们与乌桓部打,要打上一两天。他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打完了。此处血腥气太浓,不宜扎营,不如后退五十里的好。就把这些尸体,当作厚礼,送给侯产儿。”
  “哈哈!”
  李广他们大笑不已。
  “哦,我再给侯产儿送份礼,嘿嘿!”周阳不怀好意的笑了。
  周阳送礼,气得伊稚斜、军臣单于吐血,他的礼非同小可,李广他们大是好奇,问道:“大帅,是何礼?”
  周阳并没有回答,而是叫兵士弄来一截木材,拔出环首刀,劈开来,切削成一块木板,甚是光滑,挥着环首刀。在上面刻字。
  周阳的刀法极其了得,刀光闪烁,木屑纷飞,一个又一个字给刻了出来。
  李广他们策马来到周阳身边,伸长脖子,打量起来。周阳才刻了几个字,李广他们就笑作一团,喜慰难已。
  “哈哈!快哉!快哉!”李广拈着胡须,笑得鼻子眼睛作了一家人:“昔年,我们杀了左大都尉,把其首级送回给单于,并附书信一通,气得单于吐血。这次,侯产儿看了此书,亦会吐血!”
  “那是一定!”公孙贺他们齐声赞同。
  周阳没有参与讨论侯产儿会不会吐血的事情,只管刻字。刻完之后,叫兵士竖起来。
  李广他们围着木牌打量一阵,心满意足的打马而去,人虽离去很远,却是欢笑阵阵,仿佛侯产儿已经给气得吐血似的。
  周阳一声令下,十万汉军朝南开去,撤退五十里,扎下营寨。
  ……
  “隆隆!”
  侯产儿率领下的三万匈奴军队疾驰而来,溅起大片大片的烟尘,滚滚似怒龙,朝南扑去。
  匈奴赶了长时间的路。脸上带着汉水,甚是疲惫,可是,他们眼里闪着仇恨的光芒,极是兴奋。
  那是因为,他们即将见到匈奴的大仇人,恶魔转生的周阳。
  匈奴对周阳是既恨又惧,恨的是,因为周阳,匈奴死伤数十万。数年前那场大战,光是匈奴军队前前后后就损失了四十余万。更别说,周阳一把火,烧掉草原,烧死的匈奴牧民不可胜数,匈奴伤亡惨重,这让匈奴记恨在心。
  最让匈奴难以忘怀的是,周阳一把火烧死了不计其数的牛羊,匈奴的食物成了大问题,军臣单于不得不忍疼下令屠杀老弱。虽然那是迫于情势,不得不为,这让匈奴痛到了骨髓。哪里忘得了。
  一提起周阳的名字,匈奴就要咒骂不已,更别说,周阳就在前面。按照侯产儿的说法,周阳给乌桓部缠住了,脱不开身,只要他们赶到,就会攻杀汉军,打败周阳,洗雪耻辱。
  匈奴这个民族的特性,就是有仇必报,自从大败以来,匈奴无时无刻不在念着报仇。听了侯产儿的话,匈奴兵士无不是欢喜莫铭。
  他们既恨周阳,更怕周阳,虽然想报仇雪恨,又不得不有所忌惮。周阳给乌桓部缠住了,那就是天赐良机,要他们不欢喜都不行。
  “呼!”侯产儿猛的一吸溜鼻子,失声道:“好浓的血腥气!”
  “血腥气!血腥气!”匈奴兵士也叫嚷开了。
  十几万乌桓军队被杀,血腥气之浓烈还用说么?远在数十里外,也能闻到。
  “哪里来的血腥气?”匈奴兵士大是惊讶。
  “难道乌桓完了?”侯产儿反应很快,已经判断出来,这血腥气是从南方传来的。从南方传来的血腥气,只能是乌桓人的,不可有是汉军的。他倒是希望这是汉军的,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凭乌桓人是不可能打败汉军。
  “从南方传来的!”
  “乌桓完了?”匈奴兵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侯产儿脸色一沉。冷哼一声,兵士不敢再议论,乖乖的闭嘴。
  一夹马肚,胯下战马好似一轮红日般,疾冲而出。只一口气功夫,侯产儿就离开大队,朝南飞驰而去。
  越往南,血腥气越是浓烈。他可是在死人堆里打过滚,在血水里洗过澡的人,他砍下的人头不知道有多少,对血腥气根本就没感觉,很寻常的事情。可是,这血腥气实在是太过浓烈了,刺激得他的肠胃不住翻滚,至于呕吐,还不至于,只是很不好受。
  能有如此浓烈的血腥气,在侯产儿的记忆中,只有一次,那就是长城大战。长城大战,匈奴死伤无数,汉军伤亡惨重,两军的尸体层层相叠。长城内外共有数十万具尸体,那血腥气之浓烈,比起眼前来说,还要胜上几分。
  尽管有所不如,可是,能有如此强烈的血腥气,这说明什么?说明乌桓部伤亡惨重,更有可能,全军覆没。
  侯产儿心念如电,转动不停,不住计算。乌桓有近百万口众。十几万军队,就算他们是猪,伸长了脖子,任由汉军来砍,那也要费时很长。这一仗,即使乌桓惨败,那也是一两日后的事情了。
  他接讯之后,连夜赶来,根本就没有停歇过,乌桓军队难道就打光了?真要如此的话,汉军的战力也太强悍了,强悍得让他震惊。
  就算他的二十万精锐对上乌桓十几万军队,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取得如此战果。
  “很可能,汉军伤亡不小!”侯产儿不相信汉军已经取得完胜,大是欣喜的道:“汉军伤亡很大,肯定疲累不堪,我们赶得正是时候!”
  这可是打败汉军,报仇雪恨的良机,侯产儿兴奋难言,一拉马缰停下来,大声吼起来:“大匈奴的勇士们:可恶的汉人就在前面,他们伤亡巨大,疲惫不堪,这是我们报仇雪恨的良机!乌特拉!”
  “乌特拉!”
  匈奴爆发出惊天的吼声,兴奋莫铭,在侯产儿的率领下,朝南驰去。
  侯产儿之所以如此判断,倒不是他狂妄自大,而是汉军的战力太过强悍,远远超出他的想象。汉军的战术,不仅是中国历史,也是人类历史上,冷兵器时代最为凶悍的打法。除了这种战术,再也没有比这更凶悍的打法了,即使蒙古人横扫欧亚大陆的打法,也是大为不如。
  汉军一旦发挥起来,就象一架无情的绞肉机。乌桓十几万军队根本就不够杀。
  崇谷一战,三万汉军一天之内,碾碎闽越军队一事,侯产儿是知道的,虽然个中详情因为汉朝的保密一事做得好,他不太清楚。
  可是,那是两条腿的闽越军队,跑不过四条腿的汉军。而乌桓军队,全是四条腿的骑兵,即使打不过,难道还不会逃吗?四条腿拼四条腿,乌桓军队要逃,汉军也是拦不住。
  此处离战场不过数十里之程,对于四条腿的匈奴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很快就赶到了。
  望着堆叠成山的尸体,满地碎肉,闪闪发光的血湖,破碎的内脏,侯产儿倒抽一口凉气,背上凉飕飕的:“我错了!是乌桓全军覆灭!”
  在如此之短时间内,汉军干掉十几乌桓军队,这说明什么?说明汉军的战力惊人,要侯产儿不惊讶都不行。
  匈奴兵士望着战场,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们信心满满,满以为可以打汉军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竟是这种结果,连汉军的毛都没看见。
  “禀大人,周阳有份礼物送给你。”亲卫策马过来,大声向侯产儿禀报。
  “礼物?周阳的礼物?”侯产儿的眼睛猛的瞪大了,惊讶不置。周阳送礼,绝对没好事,伊稚斜和军臣单于不是给他气得吐血么?
  “在哪?”侯产儿万分不想要周阳送的礼物,可是,还是好奇心大起,想瞧个究竟。
  “在这里!”亲卫把一块木牌送上。
  侯产儿右手一伸,把木牌抓过来,定睛一瞧,只见上面写的是:“侯产儿,你一定以为,乌桓会拖住我,你就有机可乘!你错了,乌桓太弱,不够我杀。我本想把你一起杀了,可惜乌桓太不济事!算你走狗运,容你多活些时日!这些乌桓尸体,就是我送给你的一份厚礼,敬请笑纳!记得洗干净脖子!”
  周阳把他的心思算得太准了,看了周阳的留书,侯产儿那感觉就是,周阳在抽他耳光,脸上火辣辣的。
  “周阳,你……你想要我生气,我偏不生气!”侯产儿紧握着木牌,脸色极是不好看,却裂着一张大嘴大笑:“哈哈!”
  笑声洪亮,好象炸雷鸣响于耳际,震得身旁的兵士耳鼓嗡嗡直响,却是一点也没有畅快直笑,倒象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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