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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大汉帝国-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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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王他们站得远远的,耳朵都是禁受不住,要是站近了,与炸雷在耳际鸣响有何区别?谁禁受得住?
  “郭大侠,你有办法?”梁王才智不错,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处此之情,也是想不到办法。
  “这个……”郭解一万个希望守住睢阳,这是他的最后容身之地。若是睢阳不守,他将无处可去,只有亡命天涯。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汉呢?
  “快,传韩安国!去牢里放出韩安国!”梁王束手无策之下,终于想起韩安国这个左臂右膀。
  兵士得命,忙去牢里放韩安国。
  羊胜很是忌妒韩安国,要是在平时,他是万分不愿韩安国被开释,可是,如今的他巴不得韩安国就在眼前,出一善策,守住睢阳城。要知道,他是梁王的死忠。城破之后,他绝对没有好下场。
  韩安国还没有来,城门已经变成了弓形,还有不少破洞,马上就要不保了。要是再不把城门稳住,一切休矣!
  梁王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命令兵士把耳朵塞住,推着战车前去堵塞。兵士得令,依计而行,可是,兵士推着战车,无法靠近城门。因为那声波冲击太强大了,即使他们塞住了耳朵,仍是不能断绝声响,让他头晕目眩。
  要想堵住城门,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把兵士的耳朵戳聋,让他们听不见声音。情势危急,梁王想到便做,命人把上百兵士的耳鼓给刺破,用汉剑逼着他们前去堵塞城门。
  这些兵士无端遭殃,心中气愤不已,一万个不愿。可是在汉剑的逼迫下,不得不去。
  “轰隆隆!”
  这些兵士还没有把战车推到城门后,城门就轰然倒下,睢阳坚城就洞开了。
  早就等在外面的汉军象潮水一样涌了进来。陌刀手在轻步兵的掩护下,排着一个个横列,端着陌刀,身着盔甲,好象煞神临凡,从城洞里开了进来。
  “敢抗天兵者,死!”
  汉军齐声高吼,吼声动天地。直上云霄,震得大地都在震颤。
  那些给戳破耳鼓的梁军兵士心里正有气,一见汉军开进城来,马上倒戈了,推着战车,朝着梁王他们冲去,竟然是为汉军开道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违抗孤的军令!”梁王冲他们大吼起来。
  可是,这些兵士又听不见,他吼得山响却是一点作用也没有,唯有眼睁睁看着他们冲过来的份。
  “快,拦住他们!”梁王念头一转,方才明白过来,命令身边的梁军应战。
  “敢抗天兵者,死!”
  如雷的吼声不断响起,梁军早就吓得没胆了。
  若是城门不给攻破,他们还有胆子与汉军一战。数十万吴楚大军对这城门无可奈何,梁军对城门寄予厚望,如今给攻破,对他们的信心打击很大。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看着象煞神一般冲进来的汉军,梁军哪有心思应战,哪里敢应战?
  汉军吼的“敢抗天兵者,死”,绝对不是说笑的,要是他们敢反抗,必然是死路一条。
  梁王给的军饷是丰厚,让人感激,可是,性命更重要,谁愿再为梁王卖命?梁军选择了不与汉军作战。
  “放下武器,饶尔等之罪!”
  汉军抓住机会,又加了一句。这两句吼声,一是威逼,一是利诱,梁军兵士原本还有不少犹疑者,如今。不敢再有丝毫犹豫,纷纷抛下兵器,站到一边去。
  汉军根本就不理睬他们,兵分两路,一路在李广的率领下,直扑王宫,一路在周阳的率领下,直奔梁军军营。公孙诡那一万梁军全部归降,再加上入城时归降的梁军,不过一万多一点。城内还有三万多梁军,要是不能及时把他们控制住,后果会非常严重。
  也许他们不敢与汉军作对,要是他们去欺压百姓,干出烧杀奸淫的事情,城中就会大乱,这不是周阳想要的。
  梁军军营离城门不远,很快就赶到了。果不出周阳所料,此时的梁军乱成了一团,有的叫嚣着要与汉军决一死战,有的叫嚷着要去烧杀抢掠。幸得周阳料在机先,来得及时,把他们堵在军营里。
  一队队汉军从军营门口开了进去,布下一个巨大的包围阵势,把梁军围在中间。
  周阳二话不说,手中令旗一展,汉军开始动了。陌刀手端着陌刀,如墙而进,手中的陌刀高高举起,狠狠劈下。虽然是对着空气劈下,那气势,那威风,足以让人心悸。
  这是在立威,必须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震慑住他们。
  梁军看在眼里,惊在心头。如此沉重的陌刀,要是劈在自己身上,那是什么后果?
  答案很快就有了,陌刀对着营房就劈了下去。
  只听一阵惊天动地的声音响起,营房轰然倒塌。那可是营房啊,非常坚固,在陌刀面前,跟纸片一样,根本就不济事,柱折房倒,凌乱不堪。
  陌刀手尽情的表演,手中的陌刀对着营房劈下,一座营房坏了,又去劈另一座。就这般,一座又一座营房翻倒在地上。
  虽然陌刀是劈在营房上,不是劈在自己身上,梁军兵士看在眼里,跟劈在他们的心坎上没区别,每一刀下去,他们都要倒抽一口凉气,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
  看着梁军的变化,由不屑变为凝重,再由凝重变为惊讶,由惊讶变成震惊,由震惊变成恐惧,周阳知道火候到了,这才下令陌刀手停下来。
  “放下武器!”周阳手中的马鞭虚劈一下,发出一声脆响。
  既不说威胁的话,更不说利诱之语,只是简单的一声命令,梁军兵士哪敢不遵,乖乖的把武器扔掉,在汉军的监视下,站到一边去了。
  解决了梁军,周阳这才打马直奔梁王宫。
  ……
  牢里,韩安国在兵士的帮助下,正在穿衣。
  这些天坐牢,蓬头垢面的,活脱一个乞丐,要是不识得他的人,一定不会想到他就是当年那个打得吴楚大军尸积如山,血流成河的韩将军。
  “大王为何要放我?是不是惹出大事了?”韩安国一边整理衣衫,一边问道。
  “大人,岂止是大事。”兵士有些心惊的道:“大王也真敢干。他竟然派人刺杀了三十多位朝中大臣,有八个给杀死了。”
  “大王这不是把天捅漏了?”韩安国惊讶不置,手僵在了空中。
  “可不是嘛!”兵士接着禀报:“皇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前来问罪,要大王交出郭解。大王不仅不交人,还深沟高垒,摆出不屑一顾之态。这下好了,皇上派周大帅带着军队来了!”
  对周阳这个打匈奴打出来的名将,兵士还是不乏好感,尽管他是梁军。
  “周阳来了?”韩安国眉头一挑道:“皇上洞晓大王的盘算,不想给大王把事情闹大的机会,这才派周阳前来,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平息此事!就算周阳来了,睢阳城高垣厚,汉军拿大王没辙,大王为何要放我出来?难道汉军要破城了?”
  “可不是嘛!”兵士点头道:“汉军带着秦弩来的,对着城门轰击,城门都快给轰破了!”
  “秦弩?怪不得!”韩安国明白前因后果。
  “小的给大人赔罪!”那个侮辱过韩安国的狱卒,小心翼翼,结结巴巴的道。
  “你有何罪呀?”韩安国冷冷的打量着狱卒。
  狱卒吃受不住,卟通一声跪在地上,冲韩安国叩头道:“小的千不该,万不该,说那些不入耳的话。”
  “我当日就告诉你,死灰也可以复燃,你不信,如今我不是给放出来了?你倒撒泡尿,把我浇灭了!”韩安国明亮的眼里,光芒一闪,好象利剑一般。
  “大人!”狱卒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我要杀你,跟捏死一只蚂蚁没差别。可是,做人做七分,要留三分,不要做得太绝!”韩安国说完,袍袖一拂,大步而出。
  这就是“死灰复燃”典故的由来。
  狱卒愣了半天,这才爬起身来,难以置信的摸摸脖子,竟然还长在肩膀上。
  “汉军入城了?打完了?”韩安国一出狱,看见在大汉上巡逻的汉军,一双眼睛难以置信,这里瞧瞧,那里瞅瞅,没错,那是汉军。
  “这个……”韩安国和梁王一样,对睢阳城有着无比的信心。尽管汉军带来了威力强大的秦弩,也不可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打进城来吧?
  可是,事实俱在,他要不信都不行。
  ……
  王宫,梁王苦心经营数十载,其坚固程度不下于睢阳城。
  城门紧闭,梁军兵士在城头上防守。守卫王宫的梁军,是梁王千挑万选出来的,既要身手敏捷,更要头脑灵活,最重要的是,他们对梁王死心塌地。
  这些兵士身材高大,训练有素,装备极为精良。他们中,绝大部分参与过平定七国之乱,身上带着浓重的杀气。
  梁王站在城头上,打量着象潮水一般涌来的汉军,再打量一眼守城的的梁军兵士,仍是有底气。
  有秦弩在,王城迟早要破。可是,即使攻破了,有这支死忠梁军在,他仍是有与汉军叫板的本钱。
  “见过梁王!”李广冲梁王抱拳一礼。
  “飞将军,别来无恙!”梁王冲李广一抱拳,算是回礼。
  “梁王,看在当年在下与大王共抗吴楚之军的份上,听我一声劝,赶快打开城门,迎接天兵。”李广记想当年与梁王一起在睢阳与吴楚大军大战的情景,并不有下令攻城,而是苦口婆心相劝。
  “难得飞将军还记得昔年之情!”梁王一笑:“飞将军你看清了,这些兵士都是昔年与孤抗击吴楚叛军的勇士。虽然你们攻破了睢阳城,却拿我的王宫无可奈何。若是你要强行攻城,你们也会付出不小的代价。飞将军,看在昔年之情的份上,你赶紧走吧!”
  “大王,你何苦执迷不悟?”李广脸一沉道:“大王已经一错再错,若大王再一意孤行,后果如何,何须我李广多说。大王赶快打开宫门,交出郭解,向皇上谢罪,还有一线希望。”
  这都是兵戎相见了,梁王若是交出郭解,向景帝谢罪,不一定能保住王位,还可以保住性命,李广这话很有道理。
  可是,梁王心高气傲之人,觉得这话很刺耳,眉头一皱,就要再说。
  就在这时,只见韩安国急匆匆赶到。他在牢里关了多日,没有洗过澡,一身的臭气,人还没到,熏得梁王不住皱眉头,捏住鼻子,喝斥起来:“韩安国,你好大的胆,竟敢不沐浴就来见孤,你太无礼了!”
  “大王,若是臣沐浴完,再来见大王,恐大事休矣!”韩安国忙回答。
  如今汉军逼到王宫了,哪有时间去计较这些,先解眼下之急才是正经事,梁王强忍住,放开鼻子,问道:“你有何善策?”
  “大王,如今唯有交出郭解,向皇上请罪一途了。”韩安国恭身回答。
  “住口!”梁王喝道:“韩安国,如此话,你也说得出来?”
  “大王,王宫虽然坚固,却不如睢阳。周阳能破睢阳,自能破王宫。”韩安国并没有慌乱,非常镇静的道:“若大王一意孤行,纵是大王不为自个计,难道大王就不为王子、翁主考虑考虑?经此一事,大王的王位怕是保不住了。若是不向皇上谢罪,皇上一怒,把王子、翁主贬为庶民,大王叫他们如过度日?”
  “……”
  梁王虽然骄横,也是人父,也有父爱,一想到儿女,嘴巴直接变成了圆形。
  韩安国不愧能言善辩之士,竟然一通话把梁王说得无言以答。
  “大王,那郭解本是江湖匪类,大王对他可谓仁至义尽了,即使交出他,谁能说个不字?”韩安国抓住机会再下说词。
  梁王的嘴巴张开了又阖上,阖上又张开,如此数次,却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你们还愣住做什么?还不赶快去抓住郭解!”韩安国趁机下令道:“你们,赶快去打开宫门,迎接天兵!”
  这些兵士本就没有多少斗志,只是碍于梁王不好办事,韩安国这一下令,无不是遵行,打开宫门,放汉军进入王宫。
  二百七十七
  汉军一进入王宫。一是把梁军看管起来,二是开始搜寻郭解,却是一直不见踪影。
  梁王心高气傲之人,虽已入汉军之手,仍是冷傲异常,高昂着头颅,好象他不是罪人似的。李广一是念在昔年一起抗击过吴楚大军的份上,二是如何发落梁王这要景帝的旨意,无论景帝怎么处置,他都是天家血脉,李广自然是不好对他过于严苛,只是派兵把他看管起来,防止他做出不智的举动,诸如自刎之类。
  到此为止,梁王这事算是告一段落了,李广长舒一口气。
  在周阳的运筹下,总算以最小的代价,拿下了睢阳。这次行动,汉军的伤亡很小,只有极少数人受了点伤,最重的伤就是眼睛给射瞎了。那是他们太不走运了。
  至于梁军的伤亡,不过数百人,这是立威过程中不可避免的。
  可以这样说,汉军此次的行动非常迅捷,非常完美。
  “飞将军,梁王呢?”周阳飞马赶到,怒气冲冲的问道。
  “大帅,你这是怎么了?”李广把周阳发怒的样儿看在眼里,不明所以。
  “说!”周阳只有一个字,却是喝声如雷。
  和周阳共事一年多了,就没见过周阳如此发怒,李广不由得愕然:“在屋里!”
  “哼!”周阳冷哼一声,飞身下马,直朝屋里跑去。
  李广预感到不妙,忙跟在周阳身后,朝屋子跑去。周阳冲到屋前,飞起一脚,把门踢飞,双眼一翻,打量着坐在屋里的梁王,双眼似欲喷出火来。
  “周阳,你好大的胆!”梁王的门谁敢踢?他这辈子就没有遇过如此之事,双眼一翻,瞪着周阳:“你竟敢踢孤的门!”
  “老子砍了你!”周阳根本就没有给梁王吓住。不仅没给吓住,反倒是怒火冲天,头发倒竖,整个人好象一座随时都会喷发的火山。猛的拔出环首刀,朝着梁王就冲了过去。
  冲到梁王跟前,环首刀一挥,对着梁王的脖子就砍了下去:“砍了你!砍了你!”
  梁王知道周阳的胆子大,却是没有想到,竟是如此之大,竟敢对他动刀。瞧周阳那样儿,绝不是说着玩的,是真要砍他的脖子。
  梁王这辈子,谁敢对他动刀?谁敢砍他的脖子?就是景帝贵为皇帝,也不能如此说话。周阳竟然不顾一切的兜头便砍,梁王彻底懵了,尽管他有不错的身手,却是连闪躲的念头都没有,实在是太震憾了。
  “大帅,不可!”李广一见便知周阳是真怒了。这也难怪,梁王竟然对南宫公主和张灵儿下毒手,要周阳不怒都不行。作为男人,谁会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打杀?
  明白过来的李广,奋不顾身,扑将上去。拦腰抱住周阳,急急忙忙的劝道:“大帅,不可,不可呀!千万不可!”
  梁王的罪再大,那也得景帝发落,若是周阳把他给杀了,周阳的罪过也不小。
  “放开我!放开我!”周阳怒喝道。
  这种事,打死李广他也不敢放,急急忙忙的道:“快来人!”
  门口的汉军冲进来,把周阳发怒的样儿看在眼里,惊在心头。还不得不忍着心惊,前来帮助李广,夺下周阳手里的环首刀。
  周阳好象一头发怒的雄狮,尽管李广天生神力,也是费了老大一番功夫,这才把环首刀夺下来。
  把环首刀紧攥在手里,李广长舒一口气。
  然而,他的一口气还没有舒完,却见周阳猛的摘下腰间刀鞘,对着梁王,劈头盖脑的砸了下去。
  “你敢!”梁王自恃他是天家血脉,即使有天大的罪过,周阳也不能处置他,眼睛一瞪,头一昂,胸一挺,一副你不敢把我怎么样的样儿。
  可是,紧接着他就是一声惨叫,只见周阳手中的刀鞘结结实实抽在他的脸上。不得不惨叫一声:“啊!”
  周阳气恼之下,全力出手,这一刀鞘非常有力,梁王白净的脸上立时出现一条血痕。
  打人别打脸,周阳要是打在梁王别的部位,他纵然难以忍受,也会好受些。偏偏周阳是打他的脸,梁王难以置信,仿佛看见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一双眼睛瞪大,死盯着周阳,惊讶得连话也就说不出来了。
  “打死你!打死你!”周阳大声怒吼,吼声如雷,震得人耳鼓嗡嗡直响。
  吼得山响,手上也不慢,周阳手中的刀鞘好象雨点般抽在梁王身上。
  “砰砰!”
  一阵捶暴猪般的沉闷声响起,只一口气功夫,梁王脸上、脑袋上、身上全是血印,嘴里、鼻子里全是鲜血。
  周阳兀自不解气,还在刀鞘以外,饱以拳脚,一边打一边骂:“你禽兽不如,竟敢对公主下手!她是你的亲侄女!她招你了。惹你了?灵儿何辜,你敢对她动手?老子宰了你!”
  一字一顿,怨气冲天,咬牙切齿,打得更凶狠了。
  “这个!”李广眼珠都快砸在地上了,他要不是亲眼得见,打死也不会相信,高高在上,骄横无比的梁王竟是给周阳打成了猪头,身上青一块的紫一块。
  “……”
  那几个汉军兵士嘴巴变得圆乎乎的,可以塞进一只海碗。
  李广有心上前相劝。把周阳那发怒的样儿看在眼里,总是鼓不起勇气。听着周阳怨气冲天的吼声,李广的心里大是赞赏。不要说周阳,就是他和周阳换个位子,说不定也会象周阳一般,对梁王饱以拳脚,谁叫受伤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呢?
  “砰砰!”
  沉闷的着肉声响个不停,还有梁王的惨叫声。叫得那个凄惨,好象肥猪给强行按上砧板似的。
  程不识、公孙贺、公孙建、冯敬、秦无悔、郅都、朱买臣他们闻讯赶到,个个惊讶得下巴快砸中脚面了。
  他们虽然惊讶,却是没有人上前相劝。他们从内心里赞赏周阳的举动,这才是男人嘛!
  “呼呼!”
  周阳打累了,不住喘粗气。这打人,比上战场还累。
  差不多,该是劝架的时候了。李广他们这才上前,把周阳架走。
  “你给老子记住,老子和你没完!”周阳兀自不解恨,指着梁王大吼一声。
  南宫公主和张灵儿差点没了性命,梁王不过是皮外伤,他太划算了。
  把周阳劝走了,李广他们这才找来大夫,给梁王治伤。周阳下手真够狠的,梁王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就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好象他给魔鬼蹂躏了一般。
  “滚!你们都给我滚!”梁王终于缓过劲来了,怒吼不已。
  “大王……”李广和他昔年并肩共抗吴楚大军,比起程不识他们要亲近些,嘴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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