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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大汉帝国-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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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臣单于饥饿难耐之下,也顾不得许多,送到嘴里就啃了起来。一口下去,却是惨叫一声,捂着嘴巴叫疼。此时的马肉,跟现代社会的冻肉没什么区别,硬度极高,他狠咬一口,还能好受?
  好在他的牙口不错,要不然,一定会蹦飞几颗牙齿。
  军臣单于从腰间抽出弯刀,这些天,就靠着这弯刀挖草根过日子。至于他的硬弓,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一刀下去,削下一片马肉,送到嘴里,咀嚼起来。入口那个香,比起他吃的最美味羊肉还要香上万倍,一片又一片的猛削,猛吃。直到一块马肉吃完,力气也恢复了不少。
  这是军臣单于这些天吃过最美的美食了,满足的打个饱嗝。
  左手抓住这人,全部拉了出来。这人脸上覆盖着白雪,看不清脸蛋,可是,这身形好象在哪里见过,很熟悉。
  右手在这人脸上扫过,雪花给扫掉,露出白净的脸庞,颏下无须,军臣单于的眼睛猛的睁大了,吃惊的盯着眼前之人。
  “中行说!”过了半天,军臣单于这才惊醒过来。
  在匈奴中,只有中行说穿汉人衣衫。虽然中行说恨汉朝,这么多年一直如此。军臣单于对他赏识,也没有强迫他改穿匈奴的裘衣。
  “中行说!中行说!”军臣单于大叫起来,不住摇动,中行说一颗脑袋左右摇晃。
  叫了半天,一点反应也没有。军臣单于一探中行说鼻息,还有微弱的呼吸,竟然没有死。看来,埋在雪里的时间不会太长。
  若是及时施救,中行说还能救过来。问题是,匈奴没有医药,就是军臣单于有救他之心,却无此等之力。
  最好的施救方法,就是升一堆火,给中行说回回暖,就能救过来。可是,冰天雪地,在哪里去找柴禾?
  军臣单于在中行说怀里一阵掏摸,又找到两块马肉,纳入怀里。把中行说放到肩上,扛了起来,放开步子,朝北方走去。
  在这种冰天雪地里,军臣单于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带上中行说,那是更加没有活路了。可是,他是匈奴中少数几个知道中行说价值的人,没有了中行说,匈奴就失去了眼睛。
  经过此次大败,军臣单于胸中熊熊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匈奴什么时间有过如此大败?
  即使头曼单于败于河套,还能带几万残军败将逃回漠北。可他倒好,竟然是孤身一人往北逃。这等耻辱,军臣单于不可能忍受,依他的性格,一定要复仇,一定要打败周阳,一定要让汉朝加倍偿还。
  要想复仇,必须要有中行说的辅助。没有中行说的辅助,报仇不过是一句空话罢了。
  如今的汉朝,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汉朝了。经过这一仗,匈奴大败,损失惨重,没有数年光景是不过能恢复过来的。
  而汉朝一定会抓住这一难得的机会,训练骑兵。一说起骑兵,军臣单于就头疼了。今年,匈奴损失了那么多的骏马,汉朝缴获数十万匹骏马,一旦训练出了骑兵,再配合汉朝先进的科技,精良的装备,其战力一定会超过匈奴。
  这点,早就得到印证了。周阳打造的一万骑兵,与匈奴骑兵数度交锋,总能给匈奴造成可怕的伤亡。要是让汉朝再多些这样的骑兵,那还得了?
  要想复仇,就需要中行说。中行说才智不错,心眼多,他一定能想到破解汉朝骑兵的办法。是以,军臣单于明知道带上中行说会拖累他,仍是不得不带上。
  匈奴固然可恨,其优点也不容抹煞,若论意志之坚定,军臣单于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他靠着两块马肉,扛着中行说在冰天雪地里行走,竟然神奇的坚持了三天三夜之久。
  三天过后,马肉吃光了,他的力气也耗光了,一跤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右手一探中行说的鼻息,虽然微弱,却未断绝。
  一阵晕眩感袭来,军臣单于再也挺不住了,头一歪,晕了过去。
  雪花飞舞,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军臣单于和中行说身上的积雪越来越厚,厚厚的一层,慢慢的把二人覆盖了。
  一百九十八
  未央宫,养心殿。
  景帝一身燕居之服。寻常深衣,幞头,跪坐在矮几上,看着短案上的竹简,一双浓眉拧着,陷入了沉思。
  春陀侍立在侧,他知道,这是景帝思考重大国事才有的神态,紧抿着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周亚夫,窦婴来了吗?”景帝抬起头问道。
  “回皇上,还没。”春陀小心的回答。
  “要他们快点。”景帝眉头一挑,似乎有些心急。
  春陀应一声,转身就要出去催。只见周亚夫和窦婴并肩而入,两人边走边说话,窦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周亚夫脸上泛着红光,仿佛年轻了二十岁,走起路来龙骧虎步,那不是走,那是在飘。
  要说长安城里谁最高兴了?周亚夫绝对要算其中的一个。
  周阳如此大的能耐。把匈奴数十万大军给打败了,他这个做父亲的能不欢喜吗?他这段时间走到哪里,都会听到一句话“周大帅是条侯的三子!”
  紧接着,就是一大堆恭维的话,什么将门虎子,教导有方,家学渊源这类夸赞之辞铺天盖地的袭来,周亚夫一分欢喜劲头要变成十分。
  他欢喜有欢喜的本钱,谁叫周阳那么争气呢?
  一和窦婴见面,窦婴就夸赞起周阳,说起在边关见到周阳的事情,周阳如何血战,一一道来,很是动听。周亚夫听着听着,稳重有力的步伐就变成了“太空步”,飘了起来,一路飘进了养心殿。
  “臣周亚夫,臣窦婴参见皇上。”二人上前施礼。
  周亚夫本在南方对付百越,周阳此次大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也包括周阳自己。这次大胜的好处很明显,为汉朝争取到了训练骑兵,调整国策的良机,汉朝的国策、军事策略都将发生重大改变。周亚夫这个重臣,自然是要给景帝召回来,参与商议。
  “平身吧!”景帝打量着周亚夫,笑着问道:“周亚夫。周阳立下如此大功,你这个做父亲的,欢喜吗?”
  “呵呵!”周阳用欢笑声来回答。
  景帝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周亚夫一张大嘴裂着,嘴边的纹路一直延伸到了脖子根上,他还能不欢喜?就差放声歌唱了。
  这是打趣,景帝又道:“呵呵!为人之父,有子若此,又有何憾!你自然是欢喜的了。”
  周亚夫的确是欢喜,裂着嘴直乐,窦婴一碰他,周亚夫没有明白过来,愣愣的看着窦婴,不明所以。窦婴微一摇头,上前一步道:“皇上,周阳固然了得,若是没有皇上擢用,授予兵柄,赐以赤霄剑,周阳也不会立下如此奇功!”
  不愧是圆滑之人,能说会道,景帝的眼睛眯到一起了。非常享受。
  窦婴没有说假话,周阳做统帅,自己都没有想到,是景帝的气魄大,选中了他。周阳做统帅这事,朝中压力不小,就是窦太后也在反对,若不是景帝气魄够,换个皇帝,很可能虎头蛇尾。
  对这事,景帝一想起来,还真有几分自得。不要说景帝,换作任何人,那也是人生最大的手笔之一了。乍闻窦婴此言,景帝哪能不乐?
  周亚夫明白过来,忙道:“魏其侯说得是,这都是皇上圣明。臣代阳儿谢过皇上知遇之恩!”跪在地上,冲景帝叩头,很是恭敬。
  “哈哈!哈哈!”景帝非常享受的接受了周亚夫的谢礼,这才道:“坐吧!”
  周亚夫和窦婴二人谢过,跪坐下来。
  “说起周阳,你们欢喜,朕也欢喜,他不负朕之望!”景帝的欢喜劲更甚三分,话锋一转:“可是,他却弄得朕一颗心痒痒的,把捏不定,才把你们二位找来,一起商议商议。你们先看看。”
  把面前的竹简递到周亚夫面前。
  周亚夫接过一瞧。惊呀一声:“攻打河套?”
  把竹简递给窦婴,脸上兀自带着惊讶之色。汉军刚刚经历过大战,长城大战的余波还未平息,周阳又要大动干戈了,周亚夫能不惊吗?
  “啊!”窦婴看过,也步了周亚夫的后尘,惊呼一声。
  把二人吃惊的样儿看在眼里,景帝笑了:“你们惊讶,朕也诧异。你们说,准还是不准?”
  “皇上,匈奴新败,河套必是无防,大汉若趁此进军,必成大事,一举拿下河套。”窦婴一向本着让周亚夫先说的准则,这次却是破例了,竟然抢着说了。
  景帝微一点头,看着周亚夫:“周亚夫,你最是知兵,你说说。”
  “这个……”周亚夫微一沉吟,道:“皇上,河套之地与其说是一块风水宝地,土肥水美草青。便于放牧,还不如说是一把利剑。谁抓住了剑柄,就对谁有利。河套离长安不过七百余里,若是匈奴抓住了剑柄,那么,河套这把利剑就对准了大汉的都城长安,大汉无论如何不能容忍,这也是前朝出兵河套的原委所在。”
  河套是一块风水宝地,正是因为如此,中国和匈奴才历经数百年争夺。
  也正是因为河套的地位极为重要,这里成了中国与北方游牧民族争夺最为激烈的地方。在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为争夺这块地方而死的人,没有一千万,也相差不远了。
  记载于史册的著名战役就有不少,赵武灵王大破匈奴、蒙恬大破匈奴、卫青奔袭河套、李靖夜袭阴山、裴行俭大战黑山,哪一仗不是发生在这里?
  这只是见于史册的大战,那些没有载于史册的小战,不知道有多少。
  周亚夫把河套比喻为一把利剑,非常形象。景帝和窦婴不住点头,赞成他的说法。
  “若是大汉握住了剑柄,河套这把利剑就对准了匈奴的单于庭,匈奴也不会忍。”周亚夫接着剖析:“若臣所料不差,大汉此次出兵,必将引来匈奴的报复。尽管长城大战后,匈奴元气大伤,短时间内难以恢复,可是,匈奴不会容许河套落入大汉之手,不等元气恢复,起兵争夺,是必然之事。”
  “那是一定!”景帝很赞同这结论:“周阳选择的时机的确是一个好时机,朕接到他的奏章,怦然心动。可是,再一想,大汉能守得住吗?即使守住了,要花费多大的代价?把这些代价用来训练骑兵,打造精锐,哪一个方略对大汉更有利?我们好好议议,要议透。”
  如今的汉朝,可供选择的方略多了。要是在以前,只能守,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多可供选择的方略,这都是周阳打出来的。
  景帝可供选择的方略多了,就得把每一个方略的利弊权衡清楚。
  马上出兵河套,拿下河套不是问题,这点可以肯定。匈奴必然会来争夺,这一打起来,就是反反复复。历经数载不息。这一争夺起来,就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这些,以汉朝的国力,都不是问题。
  问题是,这会把汉朝的精力能牵制在河套。若是先不解决河套,集中精力来打造精锐骑兵,转变国策,改变汉朝的军事战略,三五年后,汉朝的军事实力将会发生一个质的飞跃,到那时再来收复河套,会更加有利。
  虽然汉朝今年胜了,大胜了,可是,国策、军事战略都还没有转变,还不适宜大战,这需要时间。只有把整个国家的策略改变,胜利才能持久,毕竟这是基础。
  景帝做为皇帝,要把握全局,方方面面都要想好,采用最有利的方略。
  “解决国策军略,是大汉的根本,若是陷于争夺河套,那就是得不偿失。”窦婴的欢喜劲头少了许多,变得稳重起来:“若是周阳统兵,即使匈奴要来争夺河套,也不会得手。”
  “那是!周阳对匈奴很有办法,匈奴不可能得手,正是因为如此,朕才怦然心动。”景帝大是赞成这话:“可是,大汉没有骑兵,拿下河套之后,只能守,不能攻。就象这次长城大战一样,周阳手里的骑兵太少,只有一万,才没有全部占领长城。不解决骑兵,大汉只能在河套与匈奴争夺,不能奔袭匈奴的腹心之地。即使打败了匈奴,匈奴缓过劲,又来打,这就没完没了。”
  骑兵这个短板,限制了汉朝的发展,这是谁也没办法的事情。若是汉朝现在出兵河套,一定会出现这种情况。
  “要是不出兵吧,一块肥肉就在嘴边,只能看,不能吃,这不是要人命吗?”景帝很是为难,不住抚额头,难以决断。
  周亚夫沉吟不语,窦婴思索不已。他们和景帝一样难处,不好决断啊。
  景帝率先打破沉默:“有人说过,要解决匈奴,就必须攻入漠北,打掉匈奴的巢,让匈奴永远不能再滋扰华夏。朕以为,此言极是有理,朕也准备如此做。”
  “攻入漠北?”周亚夫和窦婴吓了一大跳。
  攻入漠北,从根本上解决匈奴问题,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周亚夫和窦婴惊讶的不是这方略,而是这方略的难度。
  漠北地处大漠深处,离汉境数千里。数千里外用兵,不要说在汉朝,就是在现代社会都是一大麻烦事,调兵、兵勤补给会很困难。更别说,匈奴还很强,要攻入漠北,就先得解决漠南,这就有得打了。
  只有抢占了漠南,才能进攻漠北,这是何等之难,以秦始皇的雄材伟略都没有实现。
  “怎么?你们怕了?”把二人震惊的样儿看在眼里,景帝一笑:“匈奴与华夏打了数百年,总是滋扰不绝,就是因为有漠北在。匈奴即使在漠南吃了亏,还可以逃到漠北休养生息,一旦兵强马壮,就会再来打华夏。赵武灵王大破匈奴后,匈奴北遁;蒙恬大破匈奴,匈奴北遁,哪一次不是逃到漠北去舔好伤口?只有拿下漠北,让匈奴无处可逃,华夏才有安宁!朕以为,这人的看法非常有理,虽然困难大了些,以大汉的国力能做到!”
  在当时就有人提出这样的构想,只有两个字能形容这人,这两个字就是“疯子”。
  周亚夫问道:“皇上,这是谁的方略?”
  这话正是窦婴要问的,一双眼睛打量着景帝,期待景帝的回答。
  “一代才智之士!”景帝却没有回答,反倒是大加赞扬。
  “是晁错?”窦婴了解景帝,能得景帝如此赞扬的人,绝对是一代名士,好奇心大起。
  “窦婴,你还记得朕之师?”景帝浓眉一挑,盯着窦婴。
  窦婴脸色一紧,语调转为沉痛:“臣亦后悔!”
  晁错被杀,窦婴也有份。正是他举荐了袁盎,袁盎进言,才促成景帝杀晁错一事。
  “不是晁大夫。”景帝微一摇头。
  “是贾谊?”窦婴再猜。
  “不是!”景帝很是感慨:“你们猜不到。若不是朕读了他的遗书,还真不想到,一个给人骂为残暴不仁的人,竟然有如此宏阔深谋,为华夏谋得如此深远。只可惜,天不假年,他没有实现!”
  略一停顿:“朕决心倾大汉国力,攻入漠北,把匈奴这个祸根除掉!”
  攻入漠北,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那需要坚韧的意志,卓越的才干。一旦实现,好处是不用说的,自此以后,匈奴不会再危害华夏,那是何等的让人振奋。
  汉武大帝之所以顶住压力,发起“漠北决战”,就是为了从根本上解决匈奴问题。那一战的代价是很大,可是,好处也很大。从此以后,中国不再受匈奴的威胁,因为匈奴这个民族都不存在了,只存在于历史中。
  周亚夫和窦婴振奋异常,一齐道:“皇上,既如此,暂不对河套动手。”
  窦婴更是充分发挥辩给的口才:“河套很重要,可是,比起全局,又有所不如,不能因小失大。大汉应当集中全力,打造骑兵、转变国策、改革军政、选用贤才。”
  “因小失大?”景帝猛的站起:“好!说得好!河套再好,不过是一把剑罢了。拿下漠北,河套还能跑得掉?朕就给周阳下旨,要他罢兵!”
  虽然失去了收复河套的良机,可是,景帝的雄心第一次展现出来,竟然是要攻入漠北。这一构想,宏阔深远,影响极大。
  大汉帝国的雄风,从这一刻开始了!
  ……
  “这是哪里?”军臣单于昏昏沉沉,睁开眼,眼皮重得跟灌了铅似的。
  “大单于,大单于!”一个娇媚的惊喜声响起,清脆悦耳,好象明珠撞击玉盘似的,煞是动听。
  “你是……”军臣单于视线有些模糊,看不大清,揉揉眼睛,方才看清了,眼前一个丽人,正是给军臣单于赶走的阿胡儿之母。
  军臣单于绝对想不到,他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给他忍痛赶走的女人,一下子傻了,一张大嘴张得老大。
  “大单于。”阿胡儿母亲惊喜的唤一声。
  “是你!”军臣单于这才清醒过来,能在这里见到这个让他心仪的丽人,很是振奋,翻身坐了起来。
  阿胡儿母亲上前,扶住军臣单于,笑吟吟的打量着军臣单于。军臣单于握着她的手,笑道:“谢谢你!我怎么来到这里?这是哪里?”
  “大单于,这是阿胡部的营地。”阿胡儿母亲轻抚着军臣单于的头发:“阿胡儿出去打猎,发现大单于,这才把大单于救回来。”
  “小王子?”军臣单于这才记起,当日他一时情热,封阿胡儿为小王子。对阿胡儿这个小王子,军臣单于还真没有多少印象。军臣单于的印象是在眼前丽人的肚皮上,而不上在阿胡儿身上。
  “他在哪里?”军臣单于问道。
  “阿胡儿见过大单于!”阿胡儿进来,向军臣单于行礼。
  军臣单于打量阿胡儿,阿胡儿还是那般俊秀,龙精虎猛:“你是怎么逃回来的?”
  “大单于,我运气好些,没有遇到汉军的追杀,早早回到部族。”阿胡儿非常简短的回答。他不是没给汉军追杀,而是他逃命有一套,逃得比兔子还要快,一见兵败之势已成,率先开溜,跑得比谁都早,汉军能追上他吗?
  “嗯!”军臣单于略一沉思:“你救了本单于的命,本单于要赏你。右大将给汉人俘虏了,你就做右大将。”
  “右大将?”阿胡儿和他妈的惊呼起来。
  右大将,匈奴第七号人物,位高权重,阿胡儿做梦也没有想到,惊讶得差点一头栽在地上了。
  “谢大单于!”
  阿胡儿一怔之后,就是狂喜,忙向军臣单于谢恩。
  “有烤羊吗?本单于饿死了。”军臣单于肚子一阵闹,饿得前心帖后背。
  “有有有!”刚刚升了官的阿胡儿欢喜得嘴也合不拢了,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军臣单于把阿胡儿之母搂在怀里,在她身上抚摸起来,她很是配合的扭动,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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