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文学名著电子书 > 极品明君 >

第119章

极品明君-第119章

小说: 极品明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去的都没有。”
  “……他们帮助我们,那是因为汉人想要学他们的祖先妄图统治这片草原。”最终,大长老巴图一句话,让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种呆滞,甚至是绝望之中。
  如果是在十年之前,不,甚至是在两年多之前,听到这样的分析,他们只会嗤之以鼻,甚至会冲这个老家伙吐唾沫星子以示鄙夷。但是现在,大草原已然不再团结,至那也先死后,原本上下一心的准噶尔部同样也分崩瓦解,在那些明人未涉足草原之前,草原上早已是烽烟四起,死伤无数。
  现如今的草原,可以明着说,没有哪一个部落族群,再有统一整个大草原的能力,或许之前的草原本部有这个实力,但是圪儿海一战之后,最后一个强大的势力,也已然被打成了残废。
  而大长老巴图的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惊骇的发现,这,似乎就是事实的真相……
  长久的沉默之后,所有人都明白,现如今,准噶尔部只能服从于大明那位上皇陛下的意志,才可能有一丝活路。
  “我们这些草原上的勇士,将会成为那位汉人的太上皇的走狗和爪牙,真是让我觉得憋气。”一名部落首领悻悻地将手中那已然只余酒渍的银碗重重地拍在那案几上。
  “再憋,也得继续憋着,别忘记了,这里有足足五六万的明军正在看着我们,我们能做什么?我们的身后,那就是我们的族人,我们的孩子,和我们未来的希望。”阿剌负手绕过了案几,站到了大帐的中央,像那孤狼一样的目光扫过了在场的每一张脸孔,声音里透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狠决。
  “未来的草原,必将是我们的,可是现在,我们必须为了将来,就必须委曲求全,不然,我们这些部落,很有可能连姓氏都没有办法传承下去。”丢下了这句话,阿剌步出了营帐,抬起了头,眺望向了西北方向,临近圪儿海边的明军大营,看着那传出了喧闹与欢呼的军营,看着那些仍旧警惕地在准噶尔部大营周围游走的大明的侦骑。
  阿剌不禁苦笑了出来,心里边很清楚,那位大明的太上皇陛下怎么可能再犯上同样的错误,而他驱使着准噶尔部为其前锋,自然是想让那准噶尔诸部,与草原其他部落之间的血仇,越结越深,到了那时候,准噶尔部,还想要成为大草原的王者,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所有的部落,都消亡在过去,埋葬在肥美的泥土里。
  一想到了这,阿剌已然明白了,朱祁镇的目的,并不是真的要让草原本部灭绝,而是要让整个草原完全地分裂,再也没有统合的机会。
  “朱祁镇,早知道会有今日,当初在那紫荆关下,老夫就该执意劝说也先杀了你……”阿剌不由得谓然而叹道。“当初在那虞台岭时,老夫若是毫不犹豫,你也早该死了,若真如此……”
  阿剌的声音越来越来低,最终,仿佛亦一如他那显得有些萧瑟的背影一般,被黑夜所吞没。
  “这就是昔日的瓦剌王庭?”朱祁镇立身于坐骑背上,看着那几乎尽成废墟,只余下了一团团的灰烬,只有稀疏的牧民在周围放牧,不复往日的繁华与奢靡的瓦剌王庭。
  朱祁镇不由得发出了这样的感慨,目光里,在寻找着,过去在那记忆里边所熟悉的地方,可是如今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将那些东西,跟记忆里的那些奢华到极致的建筑,或者是帐篷联系起来。完全就是一片凄凉和荒芜的景象。
  “想不到,居然是这等模样,看样子,这里,不知道遭过了多少回罪。”朱祁镇的身边,镇朔大将军石亨抚着那过腹的长须,微皱起了眉头出言附和道。
  “哼,活该,这些鞑子,早该遭这样的报应。”而那位甘肃镇总兵尹天泽恶狠狠地冲那地上的灰黑难辨的泥土里吐了一口唾沫,声音里边透着刻骨恨意和一种不甘,这种不甘,当然是来自于内心,像中原大地上,不知道做了多少恶事的也先,居然就这么死去了,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而不是大明将士的战刀之下,不能不说这是一种强烈的不甘与遗憾。
  在场的诸多将军,亦一如他的想法,至少,杨俊与那石彪亦都是一脸的悻色与遗憾。不能亲手将那肆虐大明北疆十数载,致大明有土木堡之败,更有京师被困之耻的也先头颅斩下,的的确确是一种遗憾。
  看到了这些武将的表情,朱祁镇不由得嘴角微微一弯。“诸位爱卿,那也先既已身郧,瓦剌王庭尽成断壁残橼,原本上下一心,纠兵十数万众的瓦剌已然分崩瓦解,内部战火硝烟四起,这于我大明,乃是大大有利之事,我等,又何必再起悻色?”
  “也不知道他们如今把战俘押送到哪了。”朱祁镇翻身跳下了坐骑,缓步行于这尽成废墟的瓦剌王庭,一面言道。“路上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第二百七十六章 你们说,谁才是大明的皇帝?!
  “陛下放心,有延绥镇王总兵和我二弟一同押送,所部兵马近一万五千,岂会连那两万手无寸铁的战俘也看不住。”那杨俊当先笑答道。“照如今的时日来算,怕是他们如今也应该进入了宣府地界了,至少不过数日,应该就能够挥军东来,与我等汇同一路,直逼瓦剌伪汗王庭。”
  “唔……也是,看来是朕心太急了。”朱祁镇微微颔首眯起了眼睛,越过了那几成废墟的王庭,把目光落在了那极远处略显起伏的地平线上。
  “圪儿海之战前,准噶尔部已然分崩瓦解,而圪儿海一战,更使得那草原本部丧师大半,近八万鞑子,逃遁者不过万余,孛来这位太师,怕是这会子正不知道躲在那个山谷里边垂头丧气呢。”石彪昂首挺胸,一脸的志满意得。
  发生在圪儿海畔的追击战,明军一路斩杀了三千余鞑子,格斯儿为石亨所斩。伪太师孛来最后只率了万余残军直往东而去,余者四溃,本部草原最强大的部落哈刺慎的三万铁骑,最后能够回到瓦剌伪都的,怕是能够有三分之一就不错了。
  “这可算得上是我大明朝由永乐末年以来,最大的胜绩。”尹天泽那张满是络腮须的脸庞上,亦不由得露出了几分难以掩饰的欣然之色。“至永乐以来,我大明天朝的军队,就再难踏足草原之上,原本,太宗皇帝为我大明拓边直入草原中部,可是后来,却不得不一退再退……”
  听到了这话,周边的诸位将军脸上的表情也都不好看,而朱祁镇的脸色同样也阴沉了几分,是啊。朱棣这位大明朝最富有攻击性和侵略性的皇帝故去之后,那些已经被老夫子们的仁义道德教化得变得软绵绵的仁宗和宣宗,就再也没有了他们的父亲和祖父那样强悍的魄力,还有进取心。
  他们更多的精力,耗用在了与那些官员们的争论和夺权中,而正是因为这个,宣宗才会一怒之下,着令内官读书学字,以培养出一个内庭,来与外庭想抗衡。
  而今,自己的那位好弟弟朱祁钰,这会子在京师,在紫禁城里的日子,怕是只能用水生火热才能形容吧?朱祁镇这个时候,忍不住隐隐有些同情起了自己这位倒霉的好弟弟,不过,同情归同情,朱祁镇当然不可能会收手不干,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站在自己身后的无数人,都正在为他们未来的利益而在四处奔走。
  更何况,自己真要收了手,到时候,自己今后的下场,怕是比起那历史上朱祁钰的最终结局也好不了多少。
  脚步最终在那昔日的金帐王庭前停下,看着那已经焦黑的断壁,那些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为了寻找被烧溶的金银而刨得不复原貌的地面,朱祁镇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诸位爱卿放心吧,日后,我大明的脚步,不会再退了,只会迈步向前,这片草原,将会成为我们大明的牧马之地,为我们大明的铁骑,提供足够的马匹,这里,将不会再成为我大明的劲敌。”
  “陛下,宣府镇总兵官江福江大人的急报。”这个时候,一名侍卫从远处纵马疾行而来,向着朱祁镇禀报道。
  “哦,不知道又有什么好消息传过来了。”朱祁镇眉头一挑,朝着四下的诸将言道,换来的是一阵会心的笑声,是啊,这段时间以来,大明的军队,在大草原上,可谓是连战连捷,嗯,当然,战斗的是草原人,而胜利的,自然只有大明人。
  虽然如此一来,那些将士们和将军们立功少了一些,可是,他们也很清楚,朱祁镇这位阴险毒辣的上皇陛下,就是想要借准噶尔人之后,来屠戮那些草原上的部落,一句话,死的都是大明的敌人,对于大明而言,这样的战斗,越多越好。消耗的敌人越多,对于大明,那就会更加的有利。
  不得不说,江福传来的的的确确是好消息,而且还是四面开花的好消息。辽镇大军沿大凌河直上,于兴和与朵颜三卫激烈交锋,大获全胜,斩敌八千,主帅朵罗干被俘,俘敌七千余;而蓟州总兵率大军亦是连战连捷,近逼迤都。至于江福所率的宣府官兵与那伯颜贴木儿所统领的绰罗斯部,于玄石破一带,大败察哈尔部和阿巴嘎部的联军,斩敌五千,察哈尔部和阿巴嘎部残余逃往迤都而去。
  听到了这些消息,在场诸将莫不眉飞色舞,一脸的欣喜与兴奋之色,皆向着那朱祁镇拜下称贺。
  “呵呵,诸位将军快快请起,若无尔等一心为国,奋力杀敌,哪会有今日之战果。”朱祁镇抬手朝着这些将军们虚扶了一把之后恳切地道:“如今,大势在我,还望诸位将军与朕同心协力,荡尽草原之敌,使得大明,再无草原之患,到了那时,朕当把盏,与诸位同贺。”
  大军只在这片废墟之上驻扎了一日,第二天便再次挥师东进,数万大明精锐,再加上近三万的准噶尔部骑兵为前驱,浩浩荡荡,方向直指那瓦剌伪汗王庭所在的迤都。
  而在这一刻,已然急得快要发疯的毛里孩太师派出的第四只使节团,不再明目张胆的直入,而是鬼鬼祟祟地,经历了千辛万苦,终于抵达了大明的帝都京师,将那新任瓦剌大汗马可古儿吉思的国书,递到了那朱祁钰的案前……
  “谁能够告诉朕这是什么?!”发青的眼窝里,那双透着一股子恨意与狰狞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那些侍立于大殿之内的文武百官。手中,挥舞着那份来自大草原的求和停战国书。
  “瓦剌派了四次使节,向我大明求和示好,愿意向我大明臣称纳贡,以表忠心……”
  “……可是,就连这第四份国书,居然辗转花了大半月的功夫,才最终落到了朕的手中,朕想问问你们,是谁做的,是谁敢这么做?!”
  朱祁钰愤怒而显得嘶哑的怒吼声在大殿之中回荡不已,可是殿中的文武大臣们却没有谁站出来,或者说,大部分的大臣们,都对于天子的怒火,采取了一种回避或者是泰然处之的态度。
  也许是因为朱祁钰这段时间以来,每隔个两三天,总会在朝堂之上,为了屁大点的小事,拿住了针眼大小的错处,就开始大发雷霆,以诏示自己天子的权威有很大的关系。
  不过,终归是不能让朱祁钰这位大明天子自己一个人在龙案跟前蹦跶唱独角戏,更何况,这等事情,必然与边镇诸将有关,那自然也与那于谦有关。
  “陛下,过在于臣,还请陛下治臣失察之罪。”于谦越班而出,到了大殿中央拜于丹阶之下沉声道。
  看到了于谦站了出来,朱祁钰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于爱卿何出此言?”
  垂着头的于谦不禁脸上露出了几丝苦涩的笑意开口言道:“启奏陛下,半个月之前,兵部曾经收到了蓟州镇总兵官孙之望报来的请功奏折……”
  “……也就是说,蓟州镇总兵官孙之望的部下斩杀的鞑子,其实本该是瓦剌的使节团是吗?”朱祁钰的声音越发显得冷冰。殿中诸人,皆尽默然不语,不过所有人都支愣起了耳朵,仔细地倾听着这对君臣的对答。而其中不少人正在用目光交流着什么……
  于谦缓缓地抬起了头来,看着那冷眼盯着自己的朱祁钰,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不卑不亢地道:“臣不知,臣只是怀疑蓟州镇的将士们,或许误杀了瓦剌的使团成员。毕竟,我大明与瓦剌之间,向来少有和平之期,边镇将士们与瓦剌诸部的争端时有发生……”
  朱祁钰轻咳了几声,又才继续道:“既然如此,那于爱卿你说说,这边镇将士若是擅自挑起边衅,该当何罪……”
  朱祁钰的这句话,让那大殿之内的气氛陡然显得又多凝重了数分,大多数人的目光里,都透着几分的诡异,便是那朱祁钰的心腹大臣,吏部尚书王文表情也显得有些难看。
  “陛下,臣以为要治边关将士之罪,当谨慎行事。”于谦张了张嘴,却只给出了这么一个毫没有建设性的答案,让那朱祁钰脸上的不满之色更甚。“于爱卿,你的意思是,朕应该对那些边关将士肆意残杀属国使节之事不闻不问吗?”
  “当然不是,只不过值此非常之时,应当谨慎行事。如此我大明边镇诸位总兵乘草原内乱,而已然兴兵往之,意图为我大明,一举荡平草原顽敌,此时若是要问罪,实为不妥。”
  听到了这话,朱祁钰面部表情神经质地抽了抽:“是啊,是不妥,可朕就不明白了,到底是朕才是大明的天子,还是那个在宣府的朱祁镇才是大明的天子,你们说,谁才是大明的皇帝?!”声音不高,从他那薄而又有惨白的嘴唇里边吐出来的时候,却透着一股子狰狞难掩的忿意与不甘。
  第二百七十七章 这些话,自然是要说给人听的
  在那御花园花厅内,朱祁钰依着软榻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比起登基之初,更加显得单薄几分的身体颤抖得犹如那风中落叶一般。厅中,十数名心腹大臣,还有诸位阁员皆候于花厅之中,满心担忧地看着这位身体明显显得虚弱的大明天子。
  张永一面抚拍着那朱祁钰的背,一面冲那身畔的王勤使了个眼神,王勤心领神会地端起了那旁边早已经备好的汤药恭敬地递上。“陛下,请您快服药吧。”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的朱祁钰平息了呼吸之后,接过了那碗汤药,嗅着那股子药味,不禁皱了皱眉,不过还是强撑着饮尽之后,又端起了那王勤递过来的蜜水一饮而尽,那苍白的脸上,仿佛才恢复了一些血色。
  看到了那已然服了药斜靠着软榻眯着眼睛养神的朱祁钰,王文知道再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硬着头皮站了出来恭敬地言道:“陛下,为今之计,不是怎么去追究那些边关将领的责任,而是怎么将此事,处理得对于陛下您有利才好。”
  “是啊万岁爷,王阁老说的是,您想想,咱们大明朝的北疆,向来是防御之重,陈兵百万,如今,各镇总兵皆率大军进入了草原,您总不能都把他们给罢了吧?”正在亲自动手给那朱祁钰准备汤药的张永抬起了头来说道,那尖细而又苍老的嗓音,让王文禁不住皱了皱眉头。
  “难道朕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不成?”朱祁钰坐起了身来,又轻咳了几声,闷哼了一声道。“我那位兄长,做得如此过分,可是群臣都做了什么?居然在为他辩护。”
  “当初,朕答应了百官,许我那兄长留驻于宣府,督宣府文武治事,他就该老老实实地呆在那宣府才是。可他做了什么?居然煽动诸边总兵,擅自出兵草原,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皇帝,那些总兵的眼里边,又有没有朕这个大明天子?”
  “难道朕就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不行,朕不甘心,绝不甘心就这么看着他胡作非为,在这么下去,是不是他想要坐这个位置,朕也只能乖乖地站起身来让他来坐?”朱祁钰越说越怒,到了最后直接一巴掌就拍在了那卧榻的扶手之上,发出的脆响,吓得这花厅之中的宦官及阁员皆尽拜伏于地。“万岁爷(陛下)息怒。”
  “息怒,你们叫朕怎么息怒?看看那些朝堂之上的大臣们,对朕是什么态度?他们根本就没有把朕放在眼里,朕的每一道旨意,总是会有无数的大臣跳出来难为于朕,仿佛不指责朕,就不代表他们对朝廷的忠诚。”
  “朕才是大明的天子啊,可是你们看看,他们什么时候把朕放在眼里了?”
  “陛下,现如今,不能不忍。”看到了那朱祁钰变得越来越神经质的表情,王文不由得顿首大喝道。
  “还忍?那你说,朕要如何忍?!”因为一番暴怒而气喘吁吁的朱祁钰一把推开了想要过来搀扶自己的兴安,指着那王文厉声喝道。身上的明黄色龙袍因为动作过大而显得凌乱,头上的龙冠也已然歪斜,配上那副狰狞的表情,哪里有半分的天子威仪,倒像是穿着戏服输急了眼的赌徒。
  “忍是要忍,但是,有些事情,终究是要做的,更何况,您才是我大明的天子,您的旨意,终归是要比某些人的乱命要名正言顺得多。”王文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子阴森冰冷的味道。让在场的诸人都不由得心头一寒把目光都落在了王文那张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庞上。
  听到了此言,朱祁钰的眉头不由得轻轻一跳语气也温和了下来。“莫非爱卿已然有了主意?”
  “正是,臣以为,上皇此次北伐草原,实有越粗代庖之嫌。毕竟,他只是太上皇,当静养清修,治国之事不该如此操劳。”
  “何况陛下昔日只是许上皇督宣府文武治事,而非让其总督宣府之事务,这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可是其中之分别却天差地远,任谁都能够瞧得分明……”
  听着那王文的分析,在场的诸人都不由得不佩服这个老家伙还真是挺会揪字眼的,可是如今,再揪字眼有个毛线用。毕竟太上皇已然统军在外,说得再多,难道能够把上皇给说得幡然悔悟,痛哭流涕地自动自觉的交出兵权?这不是扯淡是啥?
  莫说是旁人,就算是玩女人玩得昏了头的朱祁钰也能想得通这个道理,听了一会之后,便有些不耐地道:“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陛下,这些话,自然是要说给人听的。”王文嘴角微微一弯,翘起了一个邪恶阴森的弧度。
  “说给谁听?”朱祁钰面色不愉地道。你丫的难道以为朕是弱智不成?
  王文不紧不慢地言道:“宣府镇总兵江福、宣府巡抚罗亨信……”
  听到了这两个名字,在场诸人都不由得眉头一跳。
  “听说今日,皇帝又在朝堂之上发火了?”仁寿宫里,端庄矜持的孙太后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