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凡提的故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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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又宽又大，像个客厅。盖客厅时，有意盖得又窄又小。
　　巴依不满意地说道：“阿凡提，这个客厅怎么盖得又窄又小，厨房盖得这么大干什么呀？”
　　“巴依老爷，您原来的厨房太窄大小了，因为厨房是天天用，而客厅是只有客人来时才用。为了实用我才这么盖的。”阿凡提说道。
　　打喷嚏礼
　　国王听说阿凡提非常聪明，想把他请到王宫当顾问。这一天，在国王的召见下阿凡提大摇大摆地来到国王面前，故意大声打了一个喷嚏，唾沫和鼻涕溅了国王一脸。
　　“你这个粗鲁的乡巴佬，为何如此无礼？”国王大怒，声嘶力竭地呵斥道。
　　“尊敬的陛下，请别误会，”阿凡提解释说：“我们那里有一个与众不同的风俗，就县见了达官贵人用打喷嚏代替施礼问安，表示祝您‘吉祥’的意思。”国王听后信以为真，转怒为喜。
　　眼睛吃不饱
　　一天，巴依死了，可他的两只眼睛还圆圆的睁着。依麻目无论怎么祈祷，死者的眼睛还是闭不上，只好请来了阿凡提。
　　“快拿来一盘羊羔肉，让已依老爷饱餐一顿，他立刻就瞑目了。”阿凡提说。
　　“这是干什么？亡人还能吃东西吗？”依麻目问。
　　“俗话说‘贪婪者的肚子可以吃饱，眼睛却永远吃不饱。’你们瞧，巴依老爷的眼睛仍睁着，说明他的眼睛还没吃饱。”阿凡提说道。
　　要钱还是要脑袋
　　一天，国王问阿凡提：“阿凡提，你要钱还是要脑袋？”
　　“两者都要！”阿凡提答。
　　“不行，你只能从中选择一个。”国王说。
　　“那我只好选择脑袋了。”阿凡提说。
　　“为什么，你不是缺钱吗？”国王又问。
　　“因为钱不能给我带来智慧，而脑袋能给我带来智慧，智慧又能为我挣来钱。”阿凡提答道。
　　如此低头
　　阿凡提每次进王宫拜见国王，他都不向国王鞠躬。国王为了让阿凡提低头，叫人在宫门的门框上一半高的地方钉上了一块横铁板。
　　国王心想：这下你该低头进王宫了吧，于是下令叫阿凡提进宫。阿凡提来到宫门，一看便知道国王的用意。他稍沉思了片刻，转过身去，低下头来，后退着进了王宫。
　　国王一见，彻底佩服了阿凡提。
　　证明无误，蜂蜜有误
　　县里的喀孜假公济私，贪脏枉法。阿凡提因有事要去外县，需喀孜开一张证明信。他多次去找喀孜都没有办成，只是因为没行贿，被他拒绝了。无奈之下，阿凡提只好带上一罐蜂蜜去恳求喀孜，总算弄到了一张证明信。
　　第二天，喀孜想尝一尝蜂蜜的味道，打开罐子一看，发现表层只有一指深的蜂蜜，底下装的全是泥巴。喀孜见自己受了骗，火冒三丈急令差役快速追回证明信。
　　差役找到阿凡提，告诉他：“喀孜说开的证明信有误，需收回修正，请快把证明信拿来。”
　　阿凡提听罢，笑了笑说道：“请代我向喀孜大人致意，并转告他：他所开的证明信根本无误，我已使用，完全有效，只是我一时疏忽，送去的蜂蜜有误。请他多多原谅！”
　　臭黄金
　　阿凡提有一个钱罐子，每当有了钱就放在罐子里，然后记上帐。他担心钱罐子丢了就把它埋藏在离家不远的废墟里。离这个废墟不远，有一个杂货店，店老板发现阿凡提经常出没于废墟，心想，这里一定有什么秘密。果然，他弄清了其中的奥秘，于是，他把阿凡提钱罐中的41个迪纳尔全偷走了。
　　一天，阿凡提发现店老板偷偷从废墟出来，便知道是他偷走了罐里的钱。冥思苦索，终于想出了一条妙计，准备好好地报复他一下。
　　阿凡提来到杂货店，对他说：“老板，我有些糊涂，请你帮我算算这个帐。”
　　“好哇，快说说看！”店老板爽快地回答说。
　　“36个迪纳尔加上72个迪纳尔是多少钱？”
　　“108个迪纳尔。”店老板说。
　　“再加41个迪纳尔呢？”阿凡提又问。
　　“149个迪纳尔。”老板说。
　　“这么说，我在凑一个迪纳尔就正好是150个迪纳尔了。”阿凡提道谢后走了。
　　财迷心窍的店老板心里一琢磨，觉得这里面一定有文章，阿凡提肯定还有现钱。于是，他把偷来的41个迪纳尔又放回了原处。
　　次日，阿凡提走进废墟半天才出来。贪财的店老板偷偷溜进废墟，急不可待地找到阿凡提藏钱的罐子，伸手从里边掏钱，里边哪儿有什么钱呀，他反抓了一把臭屎。
　　见店老板垂头丧气地从废墟出来，阿凡提便笑嘻嘻地迎了上去说：“老板，你的手摸到黄金了吗？这黄金怎么那么臭呀！”
　　牛的朋友
　　阿凡提和几个人在河边走，突然从远处传来了“哞……哞……哞”的牛叫声。
　　几个人不怀好意地对阿凡提说：“阿凡提，你的朋友在叫你，快听一听，它有什么话要对你说。”
　　阿凡提走到牛身边待了一会儿，返回来对他们说：“牛责怪我，为什么跟几头野驴一起出来溜达？”
　　瞰揽油纳斯
　　阿凡提看到邻居要进城，便托他捎回一罐橄榄油。贪心的邻居从城里回来，只是把里边装着水外面抹着油的罐子送到阿凡提的手里。
　　到了晚上做饭时，阿凡提发现上当了。决心好好整治一下这位贪心的邻居，他知道这位邻居喜欢吸纳斯，于是，他准备了两个纳斯葫芦，一个纳斯葫芦里装上普通的纳斯，另一个纳斯葫芦里装上了很辣的辣椒面。
　　次日，阿凡提看见邻居走过，便掏出自己的纳斯葫芦，捏了一点塞进鼻子里，然后眯起眼睛，高兴地说道：“啊，这个纳斯真过瘾呀，香喷喷的，真令人陶醉！”说完，他又往鼻孔里抹了一些纳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邻居走过来，看见阿凡提陶醉的样子，心里直痒痒。“给我也吸一点可以吗？”他恳求道。
　　“请吧，别客气！”阿凡提从兜里掏出那个早已准备好的纳斯葫芦递给他说。
　　贪心的邻居捏了不少的“纳斯”一下全塞进鼻子里，狠命地吸了一口气，又辣又呛的辣椒面，刺得他死去活来，他愤怒地问阿凡提：“你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你昨天给我捎回来的那罐橄榄油的油渣做的‘纳斯’。”阿凡提回答道。
　　请倒过来试一试一位做罐的人来拜访阿凡提，诉苦说：“阿凡提，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做一只罐只需一天工夫，可是卖掉它，却要等上整整一年时间。”
　　阿凡提很认真地说：“请倒过来试试，你花一年的工夫做一只罐，那么也许只用一天就能卖掉它。”
　　第三卷　开心篇
　　脏的乌鸦
　　一天，阿凡提和妻子在河边洗衣服。刚洗一会儿，一只乌鸦飞来，把他们的肥皂叼走了。
　　“阿凡提，”妻子着急地说：“快看！乌鸦把咱们的肥皂叼走了，快去追呀！”
　　阿凡提望着飞远的乌鸦，一动不动地说：“咳，别跟它争了，你看它那肮脏样，它比我们更需要肥皂！”
　　没有审理过的案件
　　一位手艺人问阿凡提：“阿凡提，如果手艺人的牛顶死了喀孜的牛，这种案件如何处理？”
　　“当然是给喀孜赔偿一头牛了！”阿凡提回答。
　　“假如是喀孜的牛顶死了手艺人的牛呢？”手艺人又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审理过这样的案件。”阿凡提说道。
　　扇子
　　阿凡提因生活困难，用鸡毛扎了几把扇子拿到巴扎上卖。几位顾客拿起扇子扇了几下，发现鸡毛开始脱落，便问阿凡提：“阿凡提，这是什么扇子，没扇几下就掉毛？”
　　“您这是不会使用扇子，首先您应该学会使用扇子，我这种扇子的使用方法是：用右手拿着扇子对准脸不要动，脑袋对准扇子左右摇晃即可。”阿凡提回答说。
　　斗鸡与斗羊
　　一位喜欢惹事生非、制造谣言的人拎着一只大公鸡问阿凡提：“阿凡提，斗鸡好玩还是斗羊有趣？”
　　“斗鸡也好，斗羊也罢，只要不制造矛盾，不要让人斗人比什么都强。”阿凡提说。
　　积德
　　一位暴君问阿凡提：“阿凡提，你很聪明，我打算在有生之年做一件积德的事，请给我出出主意。”
　　“阁下，您要做一件积德的事的唯一办法是白天黑夜不要睁眼一直昏睡。”
　　“睡觉能积什么德？”暴君奇怪地问。
　　“只要您一直昏睡下去，就不会造孽，不造孽就是最大的积德。”阿凡提回答说。
　　请别不高兴
　　阿凡提不知因为什么事到了邻居家。热情的邻居一定要让他喝一杯茶再走。
　　邻居给他倒了一杯热茶，阿凡提拿起茶杯刚喝一口，因茶杯太烫不小心从他手上掉下来，摔碎了。
　　邻居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阿凡提不慌不忙地对邻居说道：“请别不高兴，如果你不硬拉着我喝这一杯茶的话，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吝啬鬼的诚意
　　一位十分吝啬的人一见到阿凡提就埋怨他说：“朋友，你也不到我家坐一坐，喝一杯水，吃一点饭，好好聊一聊！”
　　一天，阿凡提真想领教一下这位吝啬鬼的诚意，就到他家去了。吝啬鬼看见阿凡提真的来了，立即对老婆说：“阿凡提向我们家走来了，你赶快出去对他说我不在家。”阿凡提刚一敲门，吝啬鬼的妻子出来对他说：“真不巧，您好不容易光临寒舍一次，孩子他爸不在家！”
　　“噢，是这样，那么好吧，请您转告您的丈夫，今后出门时别把脑袋忘在窗台上。”阿凡提说完就走了。
　　来世与今世的距离
　　邻居问阿凡提：“阿凡提，依麻目讲经时常常说来世呀、今世呀，来世与今世之间的距离到底有多长？”
　　阿凡提在邻居站的地方做了一个记号，准备到村尽头的墓地去。
　　“喂，阿凡提，你上哪儿？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邻居叫住已走远的阿凡提说。
　　“请你在此等我，我去把来世与今世的距离量一下，回来再回答你的问题。”阿凡提边走边答道。
　　陌生的年月日
　　阿凡提来到另一个城市。街上有人问他：“阿凡提，今天是几号？”
　　“我初来乍到，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我不熟悉这里的年月日，怎么能回答你的问题呢？”阿凡提回答说。
　　划船
　　城里有一位伯克，他从来没坐过船，也不会划船。他要阿凡提带他去划船游玩，阿凡提只好答应。
　　阿凡提把船划到一条大河中间，突然一阵大浪掀来，把小船掀得晃晃悠悠，伯克吓得央求阿凡提说：“阿凡提，我好害怕，心慌得很，快点想想办法吧！”
　　“好吧！”阿凡提把伯克一下推到河里，按住他的脑袋使劲往水里压，伯克被水呛得死去活来。然后，再把他救上船，问他：“伯克先生，现在您还害怕不害怕了？”
　　“不，不害怕了，心也不慌了！”伯克回答说。
　　让知道的人告诉不知道的人
　　一天，阿凡提到经文学校，登上讲经台问坐在台下的毛拉和他们的弟子：“你们知道我要跟你们讲什么吗？”
　　“不知道。”大家异口同声道。
　　“对那些不知道的人讲话是没什么意思的。”说完他从讲经台上走下来。
　　过了两三天，阿凡提又来到这里，重复了上次他那个问题。这次，大家异口同声回答“知道！”
　　“把知道的多重复一遍也没什么意思。”他说完又走下讲经台。第三次，他又提出了这个问题。这回商量好的毛拉和弟子们答道：“我们当中的一半人知道，一半人不知道！”
　　“那样的话，请你们知道的人告诉那些不知道的人。”阿凡提说完又走下讲经台。
　　把我的长袍捎上
　　赶巴扎那天，阿凡提把毛驴卖掉步行回家，半路遇见了骑马回家的依麻目。阿凡提说：“阁下，我步行太慢，请您把我的长袍捎回去好吗？”
　　“可以，可我把长袍捎到哪儿呢？”依麻口同。
　　“捎到我们村！”阿凡提说。
　　“到了村里我把长袍交给谁呢？”依麻目问。
　　“当然交给我本人喽！”阿凡提回答。
　　依麻目奇怪地问：“我还要等你回来呀！”
　　“不，阁下，我就在长袍里边，把长袍扔给我就行了。”阿凡提说道。
　　今天是星期几？
　　有人问阿凡提：“今天是星期四，还是星期五？”
　　“我又不是做星期买卖的，怎么会知道今天是星期几呢？”阿凡提回答道。
　　用呼噜驱赶瞌睡
　　阿凡提和一群人坐在一起听一位毛拉说教，他听着听着睡着了，还打起呼噜来。坐在他旁边的一个人，用手捅了捅他说：“阿凡提，你怎么睡觉打呼噜呀？这是对毛拉的不尊敬。”
　　“不，我没睡，我是用呼噜驱赶瞌睡。”阿凡提回答。
　　真话与假话
　　一天，一群人围着阿凡提问：“阿凡提，请你说实话，你到底说不说假话？”
　　“有的时候也说！”阿凡提回答。
　　“是什么时候？”有人又问。
　　阿凡提说道：“真话的脸需要用假话的香粉粉饰的时候！”
　　褡裢丢了
　　阿凡提在巴扎上把他的褡裢丢了。回到家他怕妻子不高兴，胡编了一个借口说道：“老婆子，今天在巴扎上发生了一件奇妙的事情。所有的人都把褡裢丢了。”
　　“那么你呢？”妻子问。
　　阿凡提回答：“所有的人都丢了，我还干瞧着？我当然是第一个丢失了。”
　　早知如此
　　阿凡提有两个女儿，一个名叫法蒂玛，另一个名叫祖赫拉。他把法蒂玛嫁给了一个农民，把祖赫拉嫁给了一位木匠。过了六个月之后，寒冬的一天，两位女儿来看父母。他们围坐在火炉旁叙谈了很久。
　　法蒂玛对阿凡提说：“爸爸，现在您老了，行走不方便。假如今年气候好，雨水多的话，您女婿种的麦子就会丰收，到了秋天就能给您买一匹好马，到时您就不用步行了。”
　　祖赫拉对父亲说：“爸爸，如果今年干旱，城里人肯定会大兴土木工程，到时您女婿就能挣好多钱，到了秋天就能给您买一头奶牛，人老了需要增加营养，到时您天天会有牛奶喝。”
　　阿凡提听后用手心拍了拍脑门说道：“哎呀呀，你们一个希望多雨，一个希望干旱，早知如此，当初我还不如把你们全嫁给那些拉骆驼的呢！”
　　爬不起来的原因
　　阿凡提上房顶扫雪，不小心，脚一滑，摔到了马路上。他摔得不轻，半天没爬起来。路人围过来，问道：“阿凡提，您怎么了？爬不起来啦？”
　　“要想知道我为什么爬不起来，请你们把自己从房顶摔下来，那时候，你们就会想起扶我一把。”阿凡提回答说。
　　一视同仁
　　阿凡提因忙没有参加几位朋友的宴请。那几位朋友埋怨他说：“阿凡提，你老是用两种眼光看人，应该一视同仁。”
　　一天，阿凡提那几位朋友同时参加一次宴会。他用一块布条把右眼蒙上来到了宴会厅。那几位朋友见了，奇怪地问：“阿凡提，你的右眼怎么了？莫不是害了眼病？”
　　“不，我是为一视同仁。”阿凡提回答说。
　　害羞
　　一天，阿凡提家来了小偷。阿凡提立刻躲进了一只箱子里。小偷尚未找到可偷的东西，打开了那只箱子，看见阿凡提在里边，问：“你在箱子里干什么？”
　　“我家里没有什么你们能拿的东西，羞于见到你们，于是躲进了箱子里。”阿凡提说。
　　担心肚子里的稀饭溢出来
　　春天，阿凡提到一位农民朋友家做客。朋友煮了一大锅包谷粒粥，又在粥里拌了一大碗酸奶招待阿凡提。过了一会儿，又给阿凡提端来一大碗冰水，等阿凡提喝完，朋友把手搭在他肩膀上，问：“阿凡提，吃饱了吗？”
　　“喂，喂，别碰我，我现在担心的不是吃饱，而是担心肚子里的稀饭溢出来。”阿凡提回答说。
　　两尺高的驴背上
　　有人问阿凡提：“阿凡提，人间天堂在哪儿？”
　　“离地面两尺高的地方！”阿凡提回答。
　　那人又问：“你怎么知道的？”
　　“有一天，我步行走了几十里，累得我腿跟儿发疼，后来，我骑上了驴，从那以后我就发现天堂在两尺高的驴背上。”阿凡提回答说。
　　偷驴过程
　　阿凡提的毛驴被人偷去了。左邻右舍、亲朋好友不断前来表示安慰。招待他们的开销已超过了买一头驴的钱。
　　一天，又有一位说话罗嗦的朋友来到阿凡提家，问道：“阿凡提，你的驴是被一个人偷的，还是被几个人一起偷的？偷驴人是把驴骑着走的还是牵着走的？被偷的驴在出门时先迈右腿还是先迈左腿？你的驴是被迫跟偷驴人走的还是很情愿跟愉驴人走的？”
　　“等我的下一头驴再被人偷的时候，我请你来，让你来亲眼目睹一下偷驴过程。”阿凡提对他说道。
　　生人吃生馕
　　一个人到阿凡提的馕铺买馕。他数了数口袋里的钱，剩下的钱还不够买一个馕，便对阿凡提说：“阿凡提，你看我这个人比较生，老是丢三落四的不成熟，来的时候把买馕的钱丢了一半，你看怎么办呢？”
　　阿凡提听了，从馕坑里揭下一个还没有烤熟的馕递给他说：“那么请生人吃生馕吧！”
　　剃头
　　一天，阿凡提去看望岳父。岳父见他头发长了，对他说道：“孩子，看你的头发有多长，我来给你剃一剃。”说完，他用一把锈钝的剃刀给阿凡提剃起头来。钝剃刀把阿凡提折腾得够呛，这时，传来阵阵凄惨的幼驼叫声。
　　“这驼声如此悲哀，到底怎么回事？”岳父说道。
　　“可能是它的岳父也在给它剃头吧！”阿凡提说道。
　　撒旦与醉鬼
　　一天，有一位让人讨厌的醉鬼，他又一步三晃，满嘴酒气地来到阿凡提跟前说：“亲爱的阿凡提，您就像我的父亲，我非常爱戴您，可您不喜欢我，人们也不喜欢我。所以我的名声不好，不能怪我而要怪撒旦，是它诱惑我走向这条路。我听信了他的话，做了这么多坏事……”说完，樱樱地哭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来说呢？”阿凡提问道。
　　“如果我早来您想干什么？”醉鬼问。
　　“刚才撒旦来找我诉苦说，‘我是个安分守己的撒旦，是那位醉鬼自己喝酒成性，而怨我诱惑了他，还到处败坏我的名声，您要主持公道呀！’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