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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仙尊宠后:师父太霸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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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辰转身看向她,只见这小丫头皱着眉,尚有几分疑虑的模样。

    “问吧。”他说。

    “五百年前,师父是否有一位难以释怀忘却的故人?”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季辰怔住片刻,像是回忆起往昔,随后淡淡的说道:“逆徒叛教,师门不幸,无甚容说。”他顿了顿,继而说道,“早些睡吧,莫太劳累,明日酉时便要到蓬莱,不可迟。”

    待季辰已离开片刻,白锦烨仍站在原地,细细想着他说的那几句话。

    逆徒叛教

    她不由得自责,她不该问的,不该让师父心里难受。

    如何是好。

    长霁台的紫藤花瓣缓缓飘落,在星夜中,那几株她种下的仙草,与星辉交相辉映,温柔缱绻。

第8章 夜宴() 
蓬莱仙岛,楼台之上,丝竹管弦,仙乐飘渺。

    南北两排六界宾客,蓬莱岛主坐在东向,与两旁的宾客宴饮,觥筹交错。

    台上一位带着面纱的男子正在舞剑,一旁添置美酒的侍女说,这是蓬莱的御侍,跳的正是半阙月桂调。

    只见那男子遮着面纱,看不清模样,腰肢柔软的好似女子的一般,皮肤也是那般细致,倒不及季辰的白皙。

    见他将长剑变化出多般形态,几根锋利长刃合折为扇,再展开便是一方烛台。又将那烛台扔到空中,散落成花。

    正是步步生莲,媚态尽生。他抬手一挥,花瓣扬起,又幻化成长剑。待一舞毕,男子凌风而起,落下台来,正落到蓬莱岛主的身侧。

    蓬莱岛主看向男子的目光中尽是温柔和满足,他抬手一扬,那层面纱便从他手中揭落,众人这才看清这御侍的模样,极尽阴柔之美,倒像极了女人。

    两旁的六界宾客见着这两位男子互相调情,有几位老仙显然已经承受不住,撇撇袖子便离开了。

    这蓬莱岛主素有断袖之癖,然在众人面前如此张扬,这还是第一次,可见这位御侍有多受宠。

    一位老仙看不下去,指指点点道:“蓬莱岛主此番未免太过猖狂,我等纵然见过风浪,也不曾见过如此不成体统之事!”

    季辰见了这场景倒是安稳的坐着,只等着蓬莱应许他的神木。

    “我云中鹤今日宴请诸位六界好友,说明白了,无非是有求于各位。”蓬莱岛主云中鹤说道,“我这仙侍素来体弱,近日不知怎的,竟得了哑症。无奈岛上神医皆束手无策,真是惭愧。我只好请了各位,来医治我这位美人儿。”

    “若说我行为放荡,诸位却不知我们六界仙尊,近日更是收了位魔界弟子,逆天授道呢。”云中鹤架不住老仙指指点点,话锋一引,转移到季辰身上。

    白锦烨见此,有些气不过,正打算理论几句,被季辰温柔拦下。

    “诸位在六界颇具威望,锦烨是我亲传弟子,希望各位知悉,见她如见本尊。”季辰字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他握住白锦烨有些发凉的手,温柔一笑,低声呢喃,“莫怕,我在。”

    白锦烨与他对视,心底里如同浸了蜜一般,甜蜜又安心。不禁靠他更近了。

    听季辰此言,一众老仙皆连连摇头,无可奈何。

    云中鹤轻笑一声,抬手一挥,示意几个侍女抬着一段神木放在席间,他挑眉一笑:“若是各位谁能医治得了我美人的哑疾,这段从我镇岛之宝潇湘树上截下来的神木便赠之。”

    季辰细细打量着那段神木,只见神木长约三尺,光泽鲜亮,通体成碧绿色,虽是潇湘木的一截,已是浑然天成仙气盎然。他情不自禁的走近,轻轻一嗅,果然有一股异香,这味道奢靡轻浮,若不是修为足够,难免会被这气味扰乱神智,迷失心性。

    “诸君,这潇湘神木,也只有本尊用得起。”季辰说罢,长袖一挥,案上的神木便被收入袖中。

    “好!”云中鹤爽朗一笑,“仙尊真是痛快!我这美人儿就拜托仙尊了!”

    白锦烨看着席间的季辰,他意气风发,眼中尽是得意和高傲,与往日里授道之时总是严肃清冷的样子大相径庭,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师父,才明白,原来他也是桀骜不羁的人,遇到了想要得到的东西必得拿到手。

    席间,其余六界众人皆拍拍屁股走人了,剩下他们四人。

    那御侍漂亮的眼睛紧紧盯着白锦烨,带着几分玩味,看着她额前那颗红艳的朱砂痣,未几,又收回打量的目光,安静的依偎在云中鹤怀里。

    云中鹤轻柔地抚弄着他的长发,眼神里尽是怜惜与爱意,毫不遮掩,毫不顾人。

    云中鹤与御侍散了宴席,带着季辰与白锦烨走向后殿。

    后殿里的布置十分简约,隔着一层屏风便是一张大床,以软塌塌的兽皮做了毯子,云中鹤将御侍放置在床上,与季辰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内殿,在外等候。

    季辰瞧了那御侍两眼,说道:“你并无哑疾,为何装哑?”

    白锦烨一惊,不禁警惕了起来,往季辰身侧又靠了两步。

    御侍见已是瞒不下去,朝季辰妩媚一笑,声音柔媚:“仙尊不愧是仙尊啊,一眼就能瞧出来我是装哑,不愧是我家主人常提起的对手。”

    “你的主人是云中鹤?”白锦烨见这御侍似不怀好意,冷冷的问他。

    “当然不是。”御侍瞥向白锦烨,目光里多了几分冷峻,“主人是主人,他是双成的主人。云中鹤嘛,不过是双成的宠物罢了。双成想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说罢,他又放肆一笑,阴柔的面容,更显得娇魅。

    季辰冷笑一声,说道:“小御侍口出狂言。若你能将他完全拿下,又何必装聋作哑,故意矫情。”

    “嘻嘻。”双成露齿一笑,捂住嘴巴,面露羞涩,“仙尊真是笑话了。这不过是我二人之间的情趣,哪晓得云中鹤这个家伙小题大做,非要与我治病。蓬莱的神医都晓得我是装哑,却没一个敢说真话。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留住他嘛。让他永远做我的宠物。嘻嘻。”

    “献舞取悦,究竟谁才是谁的宠物。”白锦烨冷冷地说道。

    “你闭嘴!”双成杏目一瞪,指向白锦烨,“不爱听你说话!”

    “难道你还打算继续装哑吗?”季辰墨色般的双眸闪过一丝狡黠,冰冷的薄唇勾起一个弧度,“你这么喜欢装哑,本尊就帮你好戏做到底,喂你吃条蛊虫,让你真的哑了算了。不用感激本尊。”

    “哼。你们两个一路货色。”双成冷哼一声,瞧了季辰一眼,说道,“你出去,就跟云中鹤说,我服了药稍作片刻就能恢复声音了。让这小丫头留下,你放心,我不会把她怎么样。”

    “本尊的徒弟,你还打不过她,又能把她怎么样?”季辰说完,便离去了。

    双成气结,咬牙切齿地骂道:“仙界没一个好东西!”

    “你不是仙界之人?”白锦烨问道。

    双成怒气渐消,精致的脸上带着几分落寞与寂寥,他的声音空荡荡的:“我是魔界中人。”他顿了顿,看向惊讶的白锦烨,嘲讽一笑,“与你一样。”

    白锦烨看着面露愁容的双成,不发一言。

    “这是主人让我给你的。”双成像记起重要的事一般,从头上取下一根桃花簪,拿出床下的一个木匣,将木匣打开,里面放着一枚麒麟纹金牌。

    双成虔诚地将牌子双手拿出来,平端着递给白锦烨。

    白锦烨接过来,只见牌子后面刻着一个大大的“魔”字,侧面刻着一行暗语。

    “你的主人究竟是谁。”白锦烨问道。

    双成痴痴一笑,露出满足和向往的神情,他柔媚的说道:“主人啊,是天下最好最好的人。他的命令,就是双成的使命。”未几,他收敛起笑容,看向白锦烨的眼神多了几分嫌弃,“你会知道他是谁的。”

    “我离开魔界,来到蓬莱,亲近云中鹤,装聋作哑,让他宴请六界,就是为了有机会见到你,让你拿到这枚金麟牌。这样,主人交代的事,我便也完成了。”双成说道,“给你了,你就收好。这金麟牌的用处可大着呢。”

    看来这双成口中的主人必定也是魔界中人,否则不会有这么重要的信物,地位一定很高。

    白锦烨说道:“我虽也是魔界出身,但与魔界众人并无交集,不知有何关窍,竟得此宝物。”

    “丫头,说话的语气,倒是越来越像你那个仙尊了。”双成冷冷的说道,“仙界诸人,枉为仙人。个个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像你们不落城的那个大长老,肥的要死了,还整日与那小姑娘们不清不楚。”

    白锦烨一怔,想不到这等秘事,一个身在蓬莱的魔界御侍居然都知道。

    “怎么?很惊讶吗?”双成以为白锦烨还不知晓此事,继而说道,“除了这个大长老,就你们那个仙药长老,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我都不稀得跟你说,啧啧。”

    在双成还在滔滔不绝的时候,云中鹤已闯了进来,见到双成已是口若悬河,毫无哑症,果然大喜,忙叩谢季辰,还要赠与他仙树仙草。

    那双成见云中鹤这般,连忙感动的涕泪两行,窝在他怀里一个劲儿蹭。

    季辰见状,便带着白锦烨离开了。

第9章 潇湘() 
季辰从云中鹤那处得了一段三尺的潇湘神木,虽与他约定做琴身,然这尺寸着实不够,没想到这蓬莱岛主如此小气,他只得把这潇湘木削成了碎块,放到冬暖夏凉的楼阁上存着。

    若是用着了,便取出一块来,再削成碎末,放在香炉里,做了潇湘木屑香,味道像极了梨子熟透了的那种甜蜜。若是燃了一点,整个室内便如同满室瓜果成熟一般,沁人心脾。

    只是这东西每次只可取一点,若取了太多出来,纵然燃尽了木屑,那浓厚的香气,却会使人意乱神迷。

    这潇湘木屑对季辰虽无什么影响,毕竟他修为甚高。后来季辰还是慢慢将它搁置了,还给它取了个合适的名儿,潇魂香。

    保不齐这玩意儿便是云中鹤与双成的秘物,竟也拿来送礼了。白锦烨每每与季辰谈起此事,都被季辰打断,不想再提,白锦烨也只得不再提过。

    不落城的诸位倒是都以为仙尊在蓬莱拿回来了什么至宝,都想观上一观,毕竟这救人送的礼肯定不能寒碜。

    那楼阁上的潇魂香不知何时少了一盒,白锦烨与季辰都以为是某个小弟子只是好奇而已,也无甚大碍,便也作罢。

    符咒门,大长老内室。

    奢靡浮华的气味环绕着香炉,燃烧着的大量的潇湘木屑发出簌簌的声响。

    一个身材丰满的女子正对着水波镜梳着头发,她身上不着一物,圆润的身姿展露无疑,秀发贴在胸前,更显得几分妩媚。

    “慧儿。”大长老站在她身后,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得意的伸出手握住萧袍慧的脸蛋。

    “你这妮子,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这宝贝,真是稀罕。依本长老看,较之从前,徒弟你可更漂亮了。”说罢,将她揽在怀里。

    萧袍慧精明的眼里多了几分憎恨与厌恶,她拉住大长老的手,恨恨的说道:“仙尊带着白锦烨去了蓬莱,医好了那个蓬莱岛主的宠奴,蓬莱岛主因此便给了这段神木做了谢礼。我偷偷的拿了一盒,效果果然不错。”

    提到仙尊,大长老也冷哼一声:“季辰那个臭小子,仗着仙尊之位,却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他那个徒弟与他也是一丘之貉,目中无人之辈。”

    说到此,萧袍慧转身一把抱住大长老粗壮的腰身,贴在他肥腻的肚皮上,柔弱的哭泣道:“都是白锦烨那个小贱人,累我受伤,现在还不能恢复法力。长老可要为我做主啊!”

    “徒弟放心,对付那小弟子,我有的是方法。”大长老抚着她的背,安慰道,“为师等下便传你一招秘术,保你扬眉吐气。”

    萧袍慧立即破涕为笑:“长老对弟子真是好。弟子真是感激不尽。若没了长老,我还是那个长乐门烧水的丫头呢。”

    大长老得意一笑,一把抱起她的身子,扔到榻上,拉上帘幕,与之继续翻云覆雨。

    一炷香的时间,萧袍慧拾了衣物便从榻上下来,穿戴齐整,撩开帘幕,便离开了大长老内室。

    大长老躺在榻上,仍不是滋味,看来这潇魂香的功效着实显著,他干脆也穿戴好衣物,捏了个瞬影诀离开了。

    未几,大长老带着一个哭喊的符咒门小弟子又回到了内室。

    那女弟子不过十六七岁,模样也是惹人怜爱,哭得梨花带雨,更让大长老欺辱之心大起。

    “长老!放过我吧长老!”她虽听说过符咒门长老是个老流氓仙宗,没想到竟是真的,更没想到这可怕的事竟会轮到自己头上,想到此,哭喊地更大声了。

    大长老怒气大增,又怕她哭天抢地的将其他人喊来,一巴掌呼在那小弟子的脸上,白皙的脸蛋瞬间红肿了起来,泪痕频频。

    “再叫就要了你的命!”

    那符咒门女弟子挨了一巴掌,神智都已混散,害怕的缩成一团,不停的摇晃脑袋。

    大长老兽性大发,一下便撕扯掉了那女弟子的衣裳,将她按在墙壁上,堵住她的嘴巴,那女弟子越是挣扎,他便打的越用力,那可怜的姑娘便放弃了挣扎,无力的垂下胳膊,任他宰割。

    “别哭,我教你法术,教你飞升上仙。哈哈。”大长老放肆得意的笑,欺辱的那小女子更加厉害。

    “你们女弟子都是这样,嘴上说着不要,结果呢,还不都是认了命。”大长老边骂边施暴,放肆地欺辱着女子。

    那小女子只剩呜咽地哭泣,不停的摇头,却还是逃不过,最终只得顺从了他。

    内室窗外的萧袍慧握住拳头,听着室内发生的一切,愤怒的双肩不停的颤抖,眼睛瞪得通红,怕自己发出声音,捂住嘴巴,气愤地转身离去。

第10章 妥协() 
长霁台前,卯时的晨露已积了不少,附在那紫藤花蔓上,颗颗晶莹。

    白锦烨与往常一样,将朝露齐到竹筒中,她念着术法,露滴瞬间浮在空中,抬手一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颗颗落在竹筒内,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她端起竹筒,尝了一口,果然清新甘甜。这便是她一日的水源。

    将腰间的千金琴放出来,与师父一样,奏了一曲。行云流水的指尖拨弄着琴弦,青鸟羽毛的质感如丝如帛,上等的好琴,真是爱不释手。

    白锦烨渐渐明白了师父的心境,果然将这仙琴上了手,便舍不得放开,心情也逐渐放松宁静。

    远处走来一人,踉踉跄跄,无精打采。

    白锦烨抬眼看向来人,竟然是萧袍慧,这人失魂落魄的闯进了长霁台。

    萧袍慧见着白锦烨,面露迷茫之色,环视四周,知道已到了长霁台,问道:“你这个时辰便起来练功了?”

    白锦烨停了琴声,将千金收了起来,看向萧袍慧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警惕,不知她为何过来长霁台,遂一反问:“与你何干?”

    “对,对。是跟我没关系。”萧袍慧默默点了点头,憔悴苍白的脸色遮不住凄凉,她双眼迷茫而沉寂,没了往日嚣张的神采,反而像是一潭死水。

    半晌,萧袍慧说了这么句话:“你运气真好。”

    白锦烨看出她有些不对劲,试探性的朝她走近了几步,她身上有一股浓厚的异香,白锦烨一嗅,便知晓了这是丢的那盒潇魂香。

    “原来是你偷的潇魂香。”白锦烨说道,“你身上的味道这么重,看来你用的太多了。怎么,走火入魔了?”

    萧袍慧凄惨一笑,脸上的惨笑渐渐僵住,她恶狠狠地瞪着白锦烨,使出全身的灵力将袖中的符咒全掏了出来,掌风一凝,便要将逆水诀打在白锦烨身上。

    白锦烨见她逞能,迎着她的掌风接上去,知她用了全部的灵力,遂将前几日修习的符咒门反甲咒用上,与她掌风一交汇,萧袍慧瞬间被弹飞,倒在了地上。

    萧袍慧吐出了一口鲜血,她沉思半晌,瞪圆了眼睛,怒声骂道:“你怎么会符咒门的术法?谁教你的?大长老吗?”

    “与你无关。”白锦烨见她仍是不知悔改,冷冷地说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滋味如何?”

    萧袍慧伏在地上,目光迷离,托起上半身,看向远处,没有焦点地迷茫的看着,未几,竟哭了出来,她哀嚎道:“为什么你就可以!为什么你可以被仙尊收为亲传弟子!为什么我就卑贱如泥!任人欺辱!”

    “任人欺辱?”白锦烨不可置信的嘲讽她,狂笑了一声,“你一向跋扈,何时受了别人的欺辱?难道你忘了你是怎么对我的?我差点死在沉欲林,皆是拜你所赐!”

    萧袍慧听到这话,哭的更厉害:“我从小就在不落城长大,在长乐门烧了二十年的水,被众多仙界宗族弟子欺凌打击,我以为我求了大长老庇佑,做了修行弟子就能跟他们一样!我以为我跟他们站在同一阵营,去排挤魔界之人就能不受欺凌!可是结果呢!结果什么用都没有!他们还是拿我当成个笑话一般轻贱我!”

    她咆哮了半天,嗓子已经哭喊的哑了,颤抖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哭着继续说,“我以为我放弃尊严,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费尽心思的妥协,我努力的同化自己!以为他们就能看得起我,结果他们还是想要欺辱我就欺辱我,跟从前毫无差别!根本还是把我当成那个烧水的丫头!”

    萧袍慧颤抖地指着白锦烨,痛哭流涕,瞪圆了眼睛,断断续续的说道,“我知道,你看见了。那天,山下,你看见了。”

    白锦烨知道她说的是那时她与沙百添看到的她与大长老苟且一事,沉默不言,不置可否。

    萧袍慧崩溃地揉乱头发,脸上的泪痕已是一注接一注,她痛苦的闭上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原本以为勾引到大长老,成为正式的修行弟子,就能让他教我法术,就能一步一步爬上去。我甚至偷来了潇魂香,主动与他交欢。可我没想到,我万万没想到,大长老居然真是个为尊不义的畜生!他也和别人一样将我轻贱!全都是骗我的!”

    末了,她哭累了,缓缓舒了口气,盯着白锦烨,说道,“我真是羡慕你啊,美丽的样貌,优秀的天资,还是仙尊几百年都不收的亲传弟子。为什么,仙尊那么光洁,那么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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