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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虹彩六号-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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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哪天我不吃了,那才真是见鬼呢。如果那些极端主义者要吃兔子吃的草,那随便他们,但如果他们胆敢来阻止我吃肉,嘿嘿,以前也曾有个警察试著要告诉我什么时候可以打猎,什么时候不可以。”胡尼卡特狞笑道,“但现在他再也不会来烦人了。他妈的,老子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运作的,还用得著他来教?”
  你为了这事杀警察?波卜夫的话并没有问出口,真正的野蛮人,他可以轻易地在超市买到肉啊!波卜夫吃完早餐之后就走到外面;很快的,其他人也跟著出来,而胡尼卡特则从他的袋子里抽出一根雪茄,并在他们走向基尔格的悍马车时点燃。
  “你一定得在车里抽烟吗?”医生一看到雪茄就抱怨道。
  “我会把烟灰往那该死的车窗外撒,好吗?约翰你该不会也是该死的反二手烟纳粹党吧?”
  这位猎人恳求道,然后坐进车内,把车窗摇下来;在他们前往马厩的路上,他一直都把烟放在车窗外。没多久就到了马房,波卜夫在“奶油”身上安好马鞍,骑上它,望了望围绕在四周的绿色波浪。而胡尼卡特则牵出了一匹波卜夫从末见过的马,一匹身上像是铺著毛毡的爱帕卢沙种马,这应该是猎人自己的。再靠近点看——“这是手枪吗?”波卜夫问道。
  “是把M—一八七三柯特单发军用左轮。”福斯特回答道,并从枪套中把枪抽了出来,“这把枪曾经横扫整个西部。迪米区,我出门绝对不会忘了带它。”他脸上挂著得意的笑。
  “是点四五口径?”这位俄罗斯人问道,他曾经在电影中看过这种枪,但在实际生活里却还是头一遭。
  “不,是点四四—四0。点四四口径,配上四0喱份量的火药。在一百年前,手枪和步枪用的弹药是一样的,因为比较便宜。”他解释道,“它的子弹几乎可以杀死任何生物,不过野牛可能办不到。”他承认,“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一定可以杀得死鹿,或是——”
  “或者是人?”
  “没错。迪米区,这种弹药可是有史以来最致命的武器。”胡尼卡特把左轮手枪放回枪套,“现在这种枪套也不纯正了,它的名称是‘斯利波森',我想是源自于一位叫比利·斯利波森的人。他是那种属于旧时代的警长,道地的美国人,更是一位标准的执法者。不管如何,他在十九世纪末发明了这种枪套,拔枪很容易;看到了吗?”福斯特当场就秀了一段。
  波卜夫对于自己在看了这么多部电影之后,竟能在现实生活中亲眼见到电影中的情节,觉得十分新奇。其实,除了他的喋喋不休之外,波卜夫还蛮喜欢这家伙的。
  “来吧,杰若米。”胡尼卡特在其他两人走进畜栏时,大声喊道。
  “这是你的马吗?”波卜夫问道。
  “噢,对啊,这匹马是我从内兹佩尔塞印第安人手中买到的;八岁大,正合我意。”在他们走出门时他微笑道。波卜夫心想,他是个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骑乘几乎已成了他们每天的例行公事,不过虽然就只有这么多地方可供探索,但其中简朴的乐趣却始终不变。今天早上,他们四个人就一路向北,慢慢穿过犬鼠的家,接近了那条交通繁忙的州际公路。
  “离这里最近的城镇在哪儿?”波卜夫问道。
  “那里,”——基尔格指著——“离这里大概五哩,是一个不怎么大的小镇。”
  “那里有机场吗?”
  “有个仅供私人飞机起降的小机场。”医生回答道,“不过再往东走约二十哩有个小城,那里就有小型飞机可以起降的地区机场,可以从那边搭机前往堪萨斯城。”
  “不过我们的湾流式飞机都用自家的机场,不是吗?”
  “是的。”基尔格肯定地说,“新式的飞机可以从这儿一路直飞约翰尼斯堡。”
  “你胡扯?”胡尼卡特问道,“你是说,我们可以随时飞到南非去打猎?”
  “答对了,福斯特,不过要在马背上扛只大象,可能有点困难。”这位流行病学家大笑道。
  “嗯,也许只能要象牙。”这位猎人同样地大笑道。“我想要的是狮子和豹,老兄。”
  “非洲人最爱吃狮子的睾丸,因为狮子是所有动物中最威猛的。”基尔格告诉他们。
  “何以见得?”
  “有一次某个前往拍摄影片的摄影队正好看见三只发情的狮子——两只公的和一只母的——结果在一天半的时间内,它们平均每十分钟就来一次。换句话说,一只公狮子每个小时要作三次,而且持续了三十六个小时,这比起我来可是强太多了。”这些男士们再度笑了起来,“反正,有些非洲部落深信吃什么补什么的道理——杀了某种动物,吃了它的某些部位,就可以享有该部位的特殊能力,所以他们吃狮子睾丸。”
  “真的有用吗?”麦克林问道。
  基尔格愉悦地说:“如果真的有用,科克,这世界上还会有这么多公狮子吗?”
  “你说得没错!”在晨光中又是一阵大笑。
  波卜夫倒是没像他的同伴们如此高兴,他一直盯著那条高速公路,看见一部灰狗巴士以时速七十哩的速度通过——不过它慢了下来,然后在一间奇特的小屋前停下来。
  “那是什么?”他问道。
  “长途巴士的停靠站。”马克·瓦特豪斯回答道,“这些站散布在乡间,只要你挥手招呼,它就会停下来让你搭乘,就好像以前摇旗要火车停下来一样。”
  “喔,是这样啊。”迪米区把这记在心头,然后往东奔去。他看见一只常在这附近出没的老鹰又再次腾空朝下盯著,找寻可以作为早餐的犬鼠,不过显然老鹰这次并没有找到食物。他们继续骑了一个小时,然后就回头。波卜夫住在队伍后方与胡尼卡特并辔而骑。
  “你骑马骑很久了吗?”
  “一个星期多吧。”迪米区·阿卡德叶维奇回答道。
  “以初学者来说,你算不错了。”福斯特友善地说。
  “我还想多学一点,这样我就可以进步得更快。”
  “嗯,那今晚如何?这样吧,太阳下山以前?”
  “谢了,福斯特,我想可以。晚餐后可以吗?”
  “那就说走了。六点三十分到马房见面。”
  “谢谢,我一定到。”波卜夫答应道。嗯,在星空下夜骑一定会是一次愉悦的经验。
  “我想到了。”当查森正要前往杰维茨大楼工作时突然说道。
  “怎么了?”
  “这个俄罗斯人,塞洛夫,我们不是有他的护照相片吗?”
  “是啊。”苏利文同意。
  “我们可以再问问那些飞行组员、和他有往来的银行,以及在他公寓附近的人,也许有可能见过他。”
  “你真的这么想?很好,我喜欢。”特别干员汤姆·苏利文的语气中带著些许热切,“我们尽快著手吧。”
  “嗨,查克。”电话那端的声音响起。
  “早啊——噢,该说午安,约翰。”
  “对啊,才刚用完午餐。”克拉克说道,“塞洛夫那件事的调查有没有进展?”
  “还没有。”犯罪部门的助理局长回道,“这种事是急不来的。我已经要纽约分局去找线索;如果他在城里,他是跑不掉的。”贝克答应道:“这可能要花一些时间,不过我们一定会找到他的。”
  “愈快愈好。”虹彩六号指出。
  “我知道,不过这种事不是那么快就会有结果的。”贝克知道自己现在是过河卒子,除非他打算把这桩寻人案子丢到一旁,不过这当然是不可能发生的。“约翰,我们会帮你找到他的,只要他在这里,他就绝对跑不掉。你不是也有请英国警察在找吗?”
  “噢,对啊,不过目前还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个身份。”
  “那你目前掌握到几个?”
  “三或四个,不过都只是个大概。这家伙是个受过训练的间谍,所以他大概还有好些个‘传奇'可以随时替换,就像换衬衫那么容易。”
  “约翰,这我知道。我以前曾经帮国外反情报单位工作过,他们都是最难缠的猎物,不过我们知道如何去猎捕。对了,恐怖份子那边有没有探听出更多的消息?”
  “他们说得并不多。”对方回答道,“这里警察的询问效率不太好。”
  所以,我们是不是该以细火慢炖的方式来审问他们呢?贝克并没有问。联邦调查局的作业程序必须遵守美国宪法,但他知道中情局通常都把法律放在一边,就和多数的联邦调查局干员一样,而他对这种情形多少有些嫌恶。他从未见过克拉克,只听过他的名号。摩瑞局长对他十分尊敬,不过也有所保留;他曾经暗示过克拉克曾有对犯人动刑的记录,而对联邦调查局的人来说,不管多有效率,这都已经超出了灰色地带,就算是罪恶滔天的罪犯,也不能这么做。
  “相信那些英国警察吧,他们真的不错,约翰,他们已和爱尔兰共和军交手过多次,知道如何跟他们‘沟通'。”
  “查克,你说的是。”声音里带有些许半信半疑的口吻,“好啦,只要这里有任何消息,我一定马上通知你。”
  “好。约翰,如果我们这里有任何发现,我也会再跟你连络。”
  “嗯,再见。”
  贝克心想自己是否该在这场谈话之后去洗把手。有关虹彩部队及其行动的相关简报他也听过;就和许多联邦调查局干员一样,贝克曾经是海军陆战队的军官,从辟地哥基地结训出来后,就立即被网罗到调查局——他对这些人以军事手法来处理事情的作法表示钦佩。不过这和联邦调查局的作风大相迳庭……像他们就绝对不会违背法律。这个约翰·克拉克是个真正的硬汉,是个曾经干过间谍的前干员;而丹·摩瑞在告诉他这件事时,是带著称许和不赞同的复杂心情。不过管他的,他们是同一国的,而这个俄罗斯人的案子还可能跟攻击他家人的行动有关,所以这案子还掺杂了个人因素;贝克必须认知到这一点。
  查维斯在看了一整天的运动员拚斗和流汗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这几个礼拜是挺有趣的,不过他想念佩琪和小查维斯;一直到今天,他都还没什么机会见到他们,不过在这里确实是蛮快乐的。这里的比赛即将结束,运动记者们已经开始在计算奖牌数——美国队表现不错,而澳洲队的表现则特别出色,尤其是游泳项目——澳洲预期将可以在这项目的奖牌数上称王。再过三天就要进行马拉松赛,这一向都是奥林匹克竞赛的压轴好戏,再接下来就会是闭幕典礼和熄圣火仪式。已有马拉松的参赛者在巡视比赛路线,以便了解上坡和转弯的情况。在预期的观众热情欢呼声中,他们都不想输,不过比赛一定会有输赢。查维斯认为自己够壮,不过他绝对跑不完这二十几哩的路程,因为军人虽然知道如何跑步,但不可能跑那么远。在硬底的路上跑这么长的距离对脚和脚踝简直就是谋杀,就算有现代运动鞋的避震效果也一样。没错,这些人一定非常强悍;丁想著想著就躺上了床。
  从点燃奥运圣火的开幕典礼算起到今天,比赛都进行得非常顺利,就好像整个澳洲的国家精神和力量都投注到这个工作中一样——一如美国打算登陆月球那般。每件事的安排都完美无缺,而且再次证明了他来这里简直是毫无用武之地。奥运的安全防护是一点问题都没有,澳洲警察都很友善、积极,而且人数众多;而支援他们的澳洲SAS部队,则几乎可以和他手下的军人等量齐观,还有与虹彩部队使用相同战术无线电的全球保全人员在背后支援。
  这家公司看起来还挺有组织的,也许该请克拉克和这些人谈谈;多听听别人的意见总是好的。
  在这段期间,天气是唯一令人无法忍受的部份,因为燠热难当,使得中暑病患众多,小小的医护站几乎是门庭若市;虽然没有人因此而死亡,不过约有一百人必须送医;至于经消防队急救或陆军医疗队处理而复原的数目,则更是有三十倍之多,这还不包括那些坐在护栏下,试著让自己凉快一下的人。他倒是不担心这热浪——查维斯从不怕流汗——但他也和到奥林匹克运动场的人一样,会踱步到喷雾系统下偷个凉。电视公司的人对这套系统作了报导;这对设计和制造系统的美国公司来说,还真是个好消息。他们甚至还提到了在德州高尔夫球场上以及其他地方安装的系统,因为那里也是酷热难消。从华氏九十五度降到八十度,确实是非常舒服;这和淋浴有点类似,每到下午时分,整个走道就挤满了人,大家都想暂时逃离刺眼阳光的毒手。
  这一晚查维斯的最后念头是,他不介意擦个防晒油作隔离。在这里,到处都有标语警告人们臭氧层破了洞;如果因皮肤癌致死可不是什么愉快的经验,所以查维斯和他的部下们每天早上都会像其他人一样,一定在身上涂抹了厚厚一层才出门。嗯,再过几天就要回英国了,到时候他们褐色的外表在苍白的英国人中间将会十分显眼。在英国,只要超过华氏七十五度,街上的人们就会像是要挂了一般——这让丁想起了有一首老歌这样唱道:只有狗和英国人会在日正当中时上街。查维斯想,以前的人想必比现在更吃苦耐劳多了,接著便坠入了梦乡。
  波卜夫约在晚上六点时帮“奶油”上了马鞍;太阳再一个小时就要下山,而他的马吃吃睡睡了一整天,对他的造访一点也不嫌恶——而且他又拿了颗苹果给他,于是它就像工作了一整天的男人,喜欢那第一杯啤酒般地享用著食物。
  杰若米,胡尼卡特的马,比“奶油”小上一号,但看起来却更有力。这匹马有著怪异的外表,在它淡灰色的皮肤上,从后臀一直到脖子都覆盖著浓密的毛,而且还均匀地布满深褐色的方形斑块。难怪像是“铺著毛毡的爱帕卢沙”,这俄罗斯人想著。这时福斯特·胡尼卡特出现了,他肩上挂著大型西部式的马鞍;随后,他把马鞍架上马背,低身将系马带安好。
  波卜夫注意到他的最后一个动作是挂上他的柯特手枪,然后将左脚踏上左边的马镫,翻上马背——这匹叫杰若米的马一定很喜欢让人骑乘,因为它看起来就像是正在调整背上的重量,然后昂扬地抬起了头,耳朵打了个转,等待著骑士下达指令。只听喀拉一声,这匹种马便走出了马房,朝波卜夫和“奶油”走来。
  “它是匹好马,福斯特。”
  “它是我所有的马里面最好的一匹。”猎人表示同意,“爱帕卢沙马是一种极佳的全功能家畜,它们来自内兹佩尔塞印第安部落。内兹佩尔塞人捕捉这种纯种西部马——它们原本是西班牙征服者带来的马,但是逃脱后在野外生长——而且知道如何驯养它们,使它们恢复原有的阿拉伯根性,于是就成了爱帕卢沙马。”胡尼卡特俯身拍了拍马颈;这匹马似乎蛮喜欢主人这种草莽气息。“爱帕卢沙马是这里最好的马种,它聪明、稳定、健康,不像阿拉伯马那么容易晕眩,而且还非常漂亮。以单一角度来看,它们或许不是最棒的,但整体来看,却是最佳的全能驮兽。杰若米是匹最佳的追猎马,我们花了许多时间在高地上追逐麋鹿,它甚至还帮我找到了黄金。”
  “黄金?”
  胡尼卡特笑了起来:“我在蒙大拿的农场里找到的。那里曾经是牧牛场的一部份,不过那里的山谷对牛来说太陡了。那里有条从山里流出来的小溪;有天下午,我让杰若米去溪里喝水,结果就看到了一些闪亮的东西。”胡尼卡特伸展了一下身子,“那是黄金,一大块黄金和石英。迪米区啊,我那时才知道在我的土地上有著不少的宝藏;至于蕴藏量有多大我还不清楚,不过现在也不重要了。”
  “不重要?”波卜夫转头看著他的同伴,“福斯特,过去的一万年来,人类都是为了黄金在打打杀杀啊。”
  “再也不会了,迪米区。这一切都会结束,永远结束。”
  “这怎么可能?为什么?”波卜夫要他解释。
  “你对‘计画'一点都不了解?”
  “我只知道一些,但还不够了解你刚才讲的事。”
  我的天呀,这猎人想道。“迪米区,我说老兄啊,这星球上的人类即将玩完了。”
  “但是——”
  “他们没告诉你吗?”
  “没有,福斯特,这一部份没有,你能告诉我吗?”
  真是该死,胡尼卡特又骂了一次。奥林匹克运动会就要结束了,他现在跟他吐露实情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况且这个俄罗斯人了解大自然,知道骑马,而且他当然是帮布莱林工作的,他的能力值得肯定。
  “它叫作‘湿婆'。”他开始讲了,然后一讲就讲了几分钟。
  对于波卜夫来说,这是发挥专业本能的时刻。他的情绪在听到这些话时完全保持冷静,甚至在脸上堆起了微笑以掩饰心中的恐惧。
  “但我们要如何散布它呢?”
  “啊,你瞧,约翰有家公司叫全球保全——老板的名字叫亨利克森。”
  “啊,对丫我认识他,他曾经在联邦调查局工作过。”
  “噢?我知道他曾经是个警察,但不是联邦探员。不管啦,他们取得了雪梨奥运的安全顾问合约,比尔的手下会利用这机会散布‘湿婆'病毒。他们告诉我是和什么空调系统有关的,他们打算在最后一天散播它,也就是闭幕典礼上。然后在第二天,每个人都会飞回家,就好像几万人把虫带回家那样。”
  “但我们呢?”
  “你来这里时是不是打了一针?”
  “对,基尔格告诉我那是某种疫苗。”
  “噢,没错,迪米区,它是疫苗,是保护你免受湿婆病毒侵害的疫苗。我也接种了,那是B剂,老兄。还有另一种,他们告诉我,叫作A剂,不过你不会希望打那种疫苗的。”胡尼卡特继续解释道。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波卜夫问道。
  “嗯,我可是负责为这里设立周边安全系统的人唷。所以,他们告诉、为什么‘计画'需要这种安全措施。老兄啊,这可是大事,如果有人知道了这里在进行什么勾当,他们可是会对我们投下原子弹的。”福斯特面带微笑地说,“知道如何拯救地球的人并不多;我是说,人类现在所做的事,或许会在二十年内使这星球上的所有事情、所有动物,包括人类自己,面临毁灭的命运。所以我们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对吧?”
  “我了解了,没错,这样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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