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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肯尼迪-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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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子俩几乎不可能再不相同了。总统微笑着对全国制造商协会1961年的大会说,在选举中支持他的“没有几个”该会会员,必然是“认为,我是我父亲的儿于”。父子俩都有一种自然的魅力——但是父亲虽然内心富于感情,却经常显得执拗和粗暴,而儿子则在外表上总显得很平静。两人都有一种讨人喜欢的爱尔兰式微笑,但是父亲却比他这无限耐心的儿子容易动怒发作。两人都具有坚强的意志,能够作出果断的决定,并坚持到底,但是同儿子的一贯从容镇静相比,父亲的外表要急躁些。父亲平常的谈话往往喜欢夸张,儿子的讲话无论在私下或在公共场合常常总具有平静而含蓄的特点。
  两人都憎恨战争,但是父亲比较倾向于建立一个美利坚堡垒的观念,而儿子则觉得我们应关心的事情必须是全球性的。在内政问题上,父亲虽然喜欢早些年代的较为简单的机构和较低的赋税,但是更强调人物和问题的因素。1953年,他的儿子对我说:“你知道吗,去年大选的时候,他对总统的第一个选择是罗伯特·A·塔夫脱参议员,第二个选择是威廉·O·道格拉斯大法官?”
  父子俩也有很多共同之处:使人欣喜的幽默感、强烈的家庭观念、对国家情况的关怀、无穷的活力,以及不论形势多么不利或压力多么大时也始终保持着的自信神情。(这位总统候选人在尼克松一肯尼迪第二次辩论后听了父亲在电话中通常给他的鼓励后说:其他的因素。
  杰克在写给一位朋友的信中说:
  乔的牺牲对我们大家是一次很大的震动。他件件事都干得很出色,而且以极大的热情去干。就连在一个象我们这样弟兄姐妹很多的家庭里,他的地位仍然是无法填补起来的。
  但是,对杰克和他的父亲来讲,兄弟鲍勃在某种程度上是接近于填补起这个位置。鲍勃比杰克小九岁,青年时代同哥哥并不那么亲密。哥哥说:“我记得第一次遇见鲍勃是一年夏天在科德角,那时他才三岁半。”我记得1953年我第一次遇见鲍勃的时候,他还没有显现出后来使他成为如此重要的一个内阁成员的那份耐心和观察力。他应友人人事处处长弗朗西斯·弗拉纳根的邀请,接受了参议院常设调查小组委员会一个工作人员的位置。当时在狂热的委员会主席约瑟夫·麦卡锡参议员的主持下,该委员会即将横行一时。肯尼迪参议员告诉我,他反对他的弟弟接受这个位置,但是又不愿意阻碍他。没有多久,鲍勃就离开了麦卡锡和他的总顾问罗伊·科恩,鲍勃说,他们不太注重事实。
  在那些日子里,当鲍勃受到挫折时,他可以象他的体格那样粗野(就象以前他的哥哥乔外表看来那样)。当时,他也倾向于比较好斗的观点,这使他父亲很喜爱他。但是他的绝对的忠诚和冷静的判断力,使得他成为不那么爱好争论的哥哥的一个难能可贵的知心人。在1952年杰克竞选参议员的时候,正象在1960年他竞选总统时那样,鲍勃理所当然地被挑选为竞选经理。比起任何一个职业政客来,可以毫无保留地信任他,他可以把“不”字说得更有力点,还可以以更大的权威代表候选人讲话。参议员在接见一个记者时说:“如果明天我遭到什么意外,我的弟弟鲍勃将竞选我的席位,正如乔死了以后我就进入政界一样。”鲍勃的独一无二的作用几乎在以下的每章里,都体现出来了。
  另一个弟弟特迪①日益表现出来具有杰克那种热情洋溢和受人爱戴的吸引力和天生的政治本能的迹象。1957年9月,《星期六晚邮报》的一篇文章里概括说:
  肯尼迪弟兄的热情的钦佩者……满怀信心地盼望着有一天杰克会进入白宫,鲍勃在内阁里当上司法部长,而特迪则成为马萨诸塞州的参议员。但是就连热情的钦佩者也认为,那一天就算真会到来的话,也还是很遥远的。
  ①特迪是爱德华的昵称。——译者
  杰克代替哥哥乔成了肯尼迪家族的领袖,他成了提出忠告和帮助的源泉和肯尼迪家族热爱的对象。反过来他对父母和弟妹们的赞许也比对任何别人(除了他的妻子外)的赞许更为在意。他对他们的旅行、配偶、教育、事业、仪表、古怪行为和意见都真诚地感兴趣。例如,他在白宫时甚至还抽空同他妹妹帕特①的丈夫彼得·劳福德②谈论他的演戏工作,并为彼得尽了些力而不让他知道。
  ①即帕特里夏。——译者
  ②彼得·劳福德,美国电影演员。——译者
  尽管肯尼迪家的人有许多相似之处,但每一个人都同这位参议员有所不同,而他们彼此之间也有所不同。不过他们全被真诚的父母子女和兄弟姐妹的感情联系在一起。这种感情由于家庭的悲剧和自豪感而得到加强。他们全非常好强,在家里相互竞争。可是到了同外界竞争时,他们团结一致的热忱使杰克增添了力量,并使他的对手感到畏惧。
  杰奎琳·布维尔·肯尼迪不是一个天生的政治家——但她生得异常俏丽、极其聪明,而且具有无比的魅力,因此她是一笔天生的政治资产。当她同肯尼迪在他们的朋友查尔斯,巴特利特家中会面时,她是一个不关心政治的女记者。据她说,“巴特利特老脸厚皮地做了一年的媒。”1953年夏天,她第一次到参议员的办公室参观时(作为他的未婚妻),似乎为他的工作的复杂性吓倒了。同年9月21日,他们在纽波特结婚后,她使肯尼迪对艺术稍微发生了一些兴趣,肯尼迪也使她对政治稍微发生了一些兴趣。
  她是在远离政治斗争喧嚣的优雅的社交界里长大的。最初,她在政界和参加政治工作的人中找不到什么吸引她的东西。政治占去她丈夫的时间太多了。从事政治活动的人们过于频繁地侵犯他们俩的私生活。有位记者引用她谈到他们新婚生活的话说:“就好象是同旋风结了婚一样。就我同杰克见面这件事来说,政治多少是我的一个敌人。”她并不想撰写演讲稿或是去纠正错误,虽然她对丈夫事业的兴趣逐渐增长了。她在1960年一次简短的谈话中承认,她“从小到大受的是共和党人的教养。但是你得先做一个共和党人,才能认识到做一个民主党人多么好。”
  她迟迟不愿接受竞选运动和四下握手这种辛苦生活,肯尼迪也不愿强加给她,这是可以理解的。每当她能陪他一起旅行时,她那羞怯的妩媚和微笑总加强了群众对候选人的兴趣。但是在他们婚后的初期,她宁愿寻找一些较为文静的方式来帮助比她大十二岁的丈夫:把关于印度支那问题的法文著作翻译出来,为了跟上他的阅读而学习历史(她说:“他比我同他结婚前所想象的要严肃得多。”),尤其重要的是,要为他提供一个轻松愉快的家庭生活,使他可以抛开对世界事务的烦恼。
  第二章 参议员
  约翰·肯尼迪并不是参议院伟大的领袖之一。几乎没有什么具有全国性重要意义的法律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1958年11月,当他在参议院结束了传统上不活跃的参议员的新手生涯以后,他为参议院作出重要贡献的机会又因为竞选总统的种种要求而日益减少——除了为公正的劳工改革和抵制非法买卖进行过战斗。
  在肯尼迪任职的头四年里,他参加的两个委员会——劳工委员会和政府工作委员会——几乎没有处理过什么重要的立法工作。他想为政府工作委员会争取重要任务(例如调查院外活动)的努力和他想以自己在该委员会的席位换一个比较重要的委员会中的席位的努力都落空了。1957年,多数党领袖林登·约翰逊提名他为有声望的外交委员会委员,不过1955年当参议员肯尼迪还在欧洲时,我就曾有机会写信给他说:
  林登·约翰逊终于成功地补救了他提名你为外交委员会或财政委员会成员所遭到的失败。他已推荐你去担任波士顿国家古迹委员会的委员:
  尽管如此,综观他在参议院的八年,参议员肯尼迪还是可以为他在委员会中不那么引人注目的工作、为他参与的重大辩论、为他帮助挫败了不一定有益的措施,以及为他可以居功的一些较小的法案、修正案和法案修订而感到自豪。所有这些工作并不是尽人皆知或引起争议的。例如,他首先提出的那项决议案,导致了“三人智囊团”就西方对印度和巴基斯坦援助标准所作的研究。这件事极其重要,但很少被人提起。回顾一下他的投票记录以及他所倡议的、尔后又被通过的法案和修正案,我们不难看出他的日益扩大的视野、日渐加深的信念,以及对选民、对各种思想日见增长的兴趣。除了因病缺席外,他在唱名投票时的出席记录有所改善——虽然由于他在1959…1960年的竞选活动和他在委员会中责任的加重,在时间上往往不免发生冲突。(1961年,肯尼迪在维也纳会见尼基塔·赫鲁晓夫时曾提到,当这位部长会议主席访问美国时,他们曾在参议院外交委员会的一次会议上会见过。赫鲁晓夫回答说:“我记得……那天你迟到。”)
  同其他参议员的关系
  参议员肯尼迪始终不是参议院核心集团的正式成员。这个“俱乐部”的影响被它的辩护人和它的诋毁者共同夸大了。肯尼迪太年轻、太自由主义、太直言不讳。在他担任第一任参议员的初期,在参加一次全院的辩论时,他离开他的后座向前排靠拢,暂时坐到了参议院中的“老前辈”卡尔·海登的身旁。海登四十多年前就已经进入国会了。肯尼迪一贯对历史感兴趣,于是他问参议员海登,在这段时期内,国会如果有变化的话,到底有些什么变化。海登回答说:“从前新议员是不发言的。”
  不过即使在肯尼迪担任参议员的初期,年资较长的参议员也会同意海军第一次提升他时所写的报告:“很乐于工作,工作非常认真。”几乎所有的参议员都喜欢他和尊重他。民主党内的同僚也很赞赏他,因为请他在捐款宴会上发言或在电视报告会上露面,总是有求必应的。他的亲密的友人既有约翰·谢尔曼·库珀这样的自由派共和党人,也有乔治·斯马瑟斯这样的保守派民主党人。他对院内辩论所作的贡献,以细致的事实和冷静的逻辑性而受到了好评。他在委员会里和在全院的独立投票被誉为明智、勇敢和克制的产物。
  在他的同事中,他并没有真正的“敌人”——可能只有两个例外。一个是缅因州的女参议员玛格丽特·蔡斯·史密斯。肯尼迪在1963年把她称为“一个很可怕的政治人物”。在他为其他新参议员竞选人奔走期间,史密斯把肯尼迪替跟她竞争的一个民主党对手所作的竞选活动看作是对她个人的冒犯。她是持这种看法的唯一的共和党参议员。
  另一个“敌人”是威斯康星州参议员约瑟夫·麦卡锡。麦卡锡和肯尼迪有很多理由应该接近。没有一个州比马萨诸塞州拥有更多的支持麦卡锡的人。没有一家报纸比波士顿《邮报》更忠于麦卡锡的全部事业。在1952年的参议员竞选运动中,麦卡锡没有在马萨诸塞州发表演说,由于肯尼迪和洛奇两人都拿不准这会产生什么影响,就都没有对他的做法提出疑问。麦卡锡的委员会在1953年曾聘请鲍勃·肯尼迪做他们的工作人员。在这以前,他曾到科德角去拜访过肯尼迪家的女孩子们。有一段时间,他还受到过肯尼迪大使①的嘉许。
  ①指约翰·肯尼迪的父亲。——译者
  但是麦卡锡追查赤色分子、左倾分子和追求头条新闻等滥施淫威的做法,往往践踏了那些无辜者的自由权利和情感;约翰·肯尼迪是一个富于理性、通情达理的人,不可能对所谓麦卡锡主义的极端主义无动于衷。他投票反对批准麦卡锡的朋友罗伯特·李去主持联邦交通委员会——这次投票变成了对麦卡锡的实力和观点的一次考验。在这次投票后,麦卡锡在走廊里遇到肯尼迪时总连头也不点便走了过去。麦卡锡还为下列几件事感到很失望:肯尼迪支持查尔斯。奇普“·波伦出任驻苏大使;不顾麦卡锡私下的要求,支持哈佛大学前校长詹姆斯·B·科南特出任驻西德大使;支持哈奇法案的一项修正案,该法案使麦卡锡的朋友、当时国务院安全事务的首脑斯科特·麦克劳德无法发表政治演说;以及后来反对提名麦克劳德出任驻爱尔兰大使。(肯尼迪对我说:”对他们想去掉麦克劳德的要求我很同情,他为什么老是挑剔可怜、古老的爱尔兰呢?“)
  此外,肯尼迪还是麦卡锡担任主席的政府工作委员会全体会议中麦卡锡一方的眼中钉(麦卡锡又是该委员会所属调查小组委员会的主席)。当麦卡锡打算委派前参议员欧文·布鲁斯特为全体会议总顾问时,肯尼迪担心布鲁斯特著名的那种手法会把小组委员会犯下的一切罪恶又转移到全体会议上来,于是出面拖延并挫败了这项任命。由于科利斯·拉蒙特①拒绝答复有关他所著书籍的质询,麦卡锡想要定他藐视传讯罪,但遭到肯尼迪在委员会中的阻挠……
  参议院中的民权问题
  ①科利斯·拉蒙特,美国知名的作家,专门从事苏联问题的讲授和著作,1943…1946年任美苏友好协会会长。——译者
  民权问题在马萨诸塞州不是一个重要的争端,因为反对种族歧视的正义的法律和持续不断的种族歧视行为在那里已经相安无事地共存了许多年。虽然如此,肯尼迪当众议员和参议员时,都曾参加到两院中拥护民权的小集团中去。他支持一个强有力的公平就业委员会,支持取消人头税,支持反对私刑的立法,并支持修订关于妨碍议事活动的规则。在来自新英格兰的众议员中,他是第一个委派一个黑人做他的工作人员的。
  1957年,他支持行政部门提出的温和的、但是创先例的选举权法案。不过他要我查清关于副总统理查德·尼克松提出的那项裁定,即绕过由委员会审议该法案的做法,是否有任何法律根据。①当我报告说,我从参议院的规则和先例,以及从宪法中都找不到这种根据,而且这会使保守的参议员们在工作权和众议院的其他法案上要同样的花招时,他便支持莫尔斯的没有成功的要求,即民权法案应按正常程序送交委员会,并须在一星期内审议完毕。
  ①根据正常的表决程序,向国会两院提出的议案均先送交有关的常设委员会,在委员会里进行讨论表决,作出通过、修改或否决的决定,然后再向两院提出,供两院全体会议审议。——译者
  许多维护民权的民主党人私下也同意莫尔斯的意见,认为放弃传统程序所引起的恶感会使一个强有力的议案更难获得通过。但是由于他们担心在政治上被尼克松和共和党人的策略所击败,所以他们大多数人全投票支持尼克松的裁定,而肯尼迪支持按正常程序的投票,则被民权派的领袖们谴责为企图在总统竞选中争取南方的支持。在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的一次代表大会上,在波士顿黑人领袖们的信件中,在报刊社论和专栏文章里,肯尼迪的投票都受到了攻击。
  他在不止一篇演说中曾引用过一首据说是在一个逝世的议员的文件中找到的传奇式的诗篇:
  在生命行将熄灭的余烬里,
  令我引以为憾的是:
  我做“对”了时,没有人会记住,
  我做“错”了时,没有人会忘记。
  工会的舞弊行为和改革
  不过他在参议院里冒着风险去得罪的对象,在传统的民主党联盟的成员中还不止是黑人和南方人。有组织的劳工长期以来一直是肯尼迪的强有力的同盟者。他在参众两院任职期间,始终都在两院的劳工委员会内工作。劳工领袖们赞赏他在众议院反对塔夫脱…哈特莱法案,在参议院带头争取提高最低工资、改善社会保险,其中包括医疗照顾、支援经济萧条地区,以及确定全国失业补助金的标准等。他在劳工方面作出的成绩,用夸张的政治语言来说,是“百分之一千”的。马萨诸塞州的卡车司机工会(他们同他们的全国性领导人所干的贪污行为从来没有什么牵连)一贯是拥护肯尼迪的。但在1957…1959年间,肯尼迪和他的劳工界朋友之间的关系却变得十分紧张起来。
  为了进一步搜集常设调查小组委员会(当时由约翰·麦克莱伦为主席,罗伯特·肯尼迪为总顾问)最初揭发出的工会贪污的材料,参议院在1957年成立了一个调查工会舞弊行为的专门调查委员会,由麦克莱伦小组委员会和参议院劳工委员会抽调人员组成。麦克莱伦和鲍勃·肯尼迪继续担任原来的工作,约翰·肯尼迪也应邀参加。
  他知道这意味着要拿他同有组织的劳工的良好关系冒险——而且至少有两个想担当国家重任的参议员亨利·杰克逊和斯图尔特·赛明顿都拒绝参加。当时还有暗示,说只要鲍勃·肯尼迪“做得漂亮”,全国卡车司机工会就支持约翰当总统候选人。①
  ①这大概意味着卡车司机工会主席吉米·霍法原来自认为是民主党内的一个实力人物,但是,在调查开始以后,他竟然说肯尼迪弟兄们一心想打击他,因为他是共和党人。
  但是不管这里面有些什么政治陷阱,肯尼迪却很感兴趣。自从他在众议院研究了塔夫脱…哈特莱法案以后,他对工会内部一些安全保障措施就很感兴趣。作为参议院劳工委员会劳工立法小组委员会主席,他知道他不可避免地会被卷入听证会上所提出的任何立法建议(虽然他放弃了离开劳工委员会而接受另一个委员会职位的机会)。很多已被挑选出来的、具有人所共知的反劳工观点的工会舞弊调查委员会委员们,特别是具有那些观点的南卡罗莱纳州的斯特罗姆·瑟蒙德,很想在肯尼迪谢绝当委员的情况下,接替他的位置。这着重地说明了肯尼迪接受这个职务的艰巨性和必要性。
  他决定参加这个委员会。他主持委员会作出有关劳工改革的立法。在他的国会生涯中,他第一次以几年的时间,精力非常集中地,几乎排除一切杂务地专搞一项立法。据《基督教科学箴言报》说,他是“破釜沉舟”,不争取劳工支持他竞选总统了。参议员本人后来有一次超然地自我评价时——它既不是吹牛,也不是抱怨——提到,这“肯定是任何总统候选人所能承担的最艰巨的政治任务了”。
  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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