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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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宝不懂舀菜还需要掌握什么技巧；于是方根生叫来了“莽娃”黄勇；让他端来了一大盆热气腾腾的青椒肉丝给方宝表演表演。
只见黄勇面无表情；一手拿菜碟；一手拿菜勺；将菜勺伸进了青椒肉丝之中搅了搅；然后抖了几抖；就见到里面的肉丝不停往下面掉；很快就青椒多而肉丝少了。
方根生望着方宝道：“看见没有；这就是技术；记住；凡是炒肉；菜盆里最后都要剩肉不剩菜；那些肉还可以当小炒送到雅间去卖大价钱；到城里来；没经济头脑可不行。你跟着莽娃学三天再上班。”
方宝点了点头；便道：“我试试。”说着就学黄勇的样子拿起了碟与勺；弄了几次；很快就有感觉了；对方根生道：“三叔；是不是这样的。”
他一边说着；又把菜勺伸进了青椒肉丝之中；抖了几抖；只见肉掉不见菜出；立刻就有了黄勇舀菜的效果；在山洞里独自练飞刀的时候；他会揣摩飞刀的轻重然后根据距离发射；手是极巧的；要掌握这样的粗浅技术；实在费不了什么时间。
方根生见了；瞪了他好一阵；才点了点头道：“你负责10号窗口；今天中午就上班；莽娃在你旁边；有不懂的问他。”
……………………………………
就这样；小学毕业的方宝成了一名光荣的大学食堂舀菜师傅；并且凭着他的一双巧手迅速的扬名立万；没过多久，经常到第一食堂打饭的人都知道；新开的10号窗来了一位姓方的舀菜小师傅；有着一手让人瞠目结舌的绝技；但凡是炒肉；他只需要抖三抖；里面别说肉丝；肉粒都没有。所以给他取了一个很威风的绰号；叫做“方三抖”；更有幽怨的学生编了谚语云“三抖神功；天下无双；一抖黯然神伤；二抖肝肠寸断；三抖形神俱灭”。
方宝偶尔听说了校园内对自己的传言；却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洋洋得意；因为自从他的名声传出去之后；到10号窗口打饭的学生好些都要对他堆笑；盼他高抬贵手；只抖一抖；黯然神伤就够了；不至于形神俱灭。
方宝很笑纳这种对他的笑容；更可耻的是；当有些风骚的女学生对他抛眉弄眼；然后娇滴滴的叫了一声“方师傅；你今天好帅啊”之类的话后；那一抖都免了。当然；为了向方根生交差；菜盆里必须剩些肉；就只有拿那些脸上没有笑容；冷冷冰冰；不知道他“方三抖”厉害的人开刀了。
此时；方宝也在快速的融入城市之中；他知道了什么是超市；什么是名牌；什么是奢侈品；甚至还在黄勇的影响下学会了上网。
说起黄勇；不得不提一提；这小子的绰号虽然叫“莽娃”；可是一点儿都不“莽”；是属于“乌龟有肉在肚里面”的那种人；而且算得贼精；他和方宝住在一个没有厕所；只有十来平方的小宿舍里；一同工作；一同吃住；就像是兄弟一样；而他也常常搂着方宝的肩重复强调这样的话；所以；方宝买的牙膏兄弟用了；方宝买的洗发精兄弟用了；方宝买的卷筒纸兄弟也用了；就连晚上一起去校园外上网；也是方宝这个兄弟付的钱。
方宝不在乎；因为他从来没有过这么亲热的兄弟；而且他到都市来有什么不懂都是黄勇教的；最重要的是；他理解这个比自己大一岁的兄长；因为他是有“家室”的人了。
黄勇的“家室”；是一个叫马小小的女孩子；别看她名字里有两个“小小”；可是一点儿都不小；身高最多不过一米五五；可是体重却有七十五公斤；猪泡眼；塌鼻子；厚嘴唇；双下巴；五官身材无一可取；不过唯一的优点就是皮肤还算白；俗语说女人是“一白遮百丑”；可是方宝无论怎么看；她还是丑。
不过这么丑的女人；黄勇却当作宝一样；被马小小呼来唤去；不敢有半分怨言；开始的时候方宝不明白；后来就知道了；原因却是方根生。
有一天午后；食堂已经没学生了；大家都在收拾准备休息；方根生就毕恭毕敬的陪着一个又黑又瘦；但穿得花花绿绿的中年女人进来了；方宝还在猜她是谁；但食堂里的人都纷纷堆笑对那个女人叫起“老板娘”来；而那“老板娘”就矜持的点着头；一付高高在上的模样儿。
方根生显然害怕引出崔桂花来；并没有给“老板娘”介绍方宝这个新员工；还暗地里向他递来了一个眼色；并且很快陪同离开了；就像是一个秘书在陪同领导巡查一样。
方宝问了黄勇；这才知道这个“老板娘”叫做苏丽；是一个寡妇；还带着一个女儿；比方根生还大四岁；不过她是学校一位副校长的妹妹；而方根生能够承包到这个校内最大的食堂就全凭这层裙带关系；现在他们已经在重庆最繁华的地段解放碑买了房子；和真正的夫妻没什么区别。
在说起这事的时候；黄勇总充满了羡慕；多次提到自己要是和方根生一样走桃花运就好了；不过他显然没有方根生帅；所以只能退居其次；找一个是独身女的城市姑娘就满足了；这样就可以入赘；不需要对打工仔来说高得让人心碎的房价烦恼。
马小小当然是城市姑娘；而且是独生女；今后二十一岁了；估计在现实生活中没有城市的男人喜欢；就沉迷于上网；结果与黄勇做了网友；只聊了几次后就见了面；黄勇虽然有些微胖；但高大壮实；人材当然是比马小小强的；于是；一个谋其房；一个谋其人；自然凑在了一起。
要和城里的姑娘交朋友；是一件很花钱的事；随便看场电影吃顿饭都要一百好几；对于一个月工资只有八百元的黄勇来说；实在是一笔巨大的负担；所以从方宝上班开始；他就在方宝那里借钱；不过通常是借的多；还的少。
方根生做事很公平；并没有因为方宝是自己的堂侄就多给他薪水；相反；由于他才来；比黄勇还少一百元。但食堂做事包吃包住；他又没有交城市的女朋友；所以每月还有盈余；准备存着留给母亲和婆婆；但现在他是不敢寄回去的；因为崔百万被揍的事崔正直还在怀疑自己；万一追到这里来就有大麻烦；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反正假和尚知道自己没事；会想办法用佛法宽慰家人的。
说起假和尚；方宝也发现了一件奇异的事情；当学校里的那些洋鬼子学生来打饭在窗口外笑谈聊天时；自己居然能够听懂他们的“鬼话”；聊家乡的事；聊学校里哪个中国姑娘最美；这正是假和尚从小教他；说对他今后有用的那些拗口的语言；他原来以为是佛家的经文；但问了黄勇才知道；这些洋鬼子学生都来自欧洲；用的是那边通用的英语。
于是方宝专门上网去查；这一查连他也吃了一惊；他不仅能够听懂英语；就连视频中的俄罗斯语和日语都大体听得明白。而且还知道了村子里的人说假和尚过去工作过的那个清华大学是全国顶顶有名的学校；比自己所在的这个学校还要大得多。
不过，很苦恼的是，假和尚说学了这些语言对自己有用；但现在方宝除了能够听懂打饭窗口外洋鬼子学生聊天的内容；似乎也没有感觉到有多大的用处。
第七章 自古网聊多余恨1
时间过去了一年；到了第二天的春天；方宝已经有十九岁了；除了更懂得都市的生活之外；他的薪水也终于从七百增加到了八百；不过这时他的钱反而不够用了；实在是黄勇害了他；过去的方宝最大的生活乐趣就是看电视；而自从懂得上网之后；从在网上看电影开始；然后打单机游戏；星际争霸；仙剑奇侠打过了；从单机魔兽进入了网游魔兽；一有时间就去网吧；到后来开始买装备；八百元便入不敷出了。
人就是这样；在欲望少的时候；很容易满足；一但欲望多了；又被物质所限；那么就会产生悲伤感；对钱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让方宝振作的；却是一件说起来都让人终生尴尬；被食堂所有的员工奉为笑谈的事。
自从缺钱之后；方宝忽然觉得自己这一年虚渡光阴；发财梦重新燃烧起来；但很显然；目前的情况别说是发大财；发小财也只能做梦；于是很自然的想到了三叔方根生的发财经历；找一个有背景的城里女人上位；缩短自己的奋斗历程；这似乎也没有什么可耻；说不定有一个漂亮而又有背景的女孩子在城市的某个角落等着他哩。
要找这样的女孩子；对方宝这种在城市里没亲没故没人介绍的打工仔来说；唯一的渠道无疑就是像黄勇一样网聊了；说实话；方宝一直是不怎么喜欢网上聊天的；因为他不知道两个完全陌生的人靠着键盘能聊什么；不过那一次；他鼓足了勇气；决定去尝试一下。
于是；他选了网吧最角落的位置坐下；然后搜索到了最热的同城聊天网站打开；；见到里面有许多房间；名字叫什么“不眠一夜情”；“白领的天空”；“寂寞的人”等等；显然与方宝的择偶标准大相径庭；最后他终于找了一个“纯情男女”点了进去；当弹出要求输入昵称的框时；想了好一阵；才打入了“真心男孩”这四个字；这可以表明他交友的态度和性别；应该还是不错的。
进去后；没想到纯情的男女还真不少；聊天室的显示屏不断的滚动着；方宝见到边框里有一个叫“纯纯女孩”的昵称；便点了她准备说话；然而；他很快发现；“纯纯女孩”很不纯；显示屏里不时可以看见她和几个男人说话；甚至还有“老公；老婆”的字眼儿；而且以自己的码字速度；完全跟不上和她聊天。
在观察了好一阵之后；方宝决定选择一个叫“百合”网友聊天；因为他发现“百合”虽然显示在线；但和他一样；并没有和别人聊天；似乎很有些矜持；于是点了私聊；打了“你好”两个字；并送上了一束鲜花；在等待了好一阵之后；“百合”终于有了回应；回复了一个含羞的系统图案；然后在后面打道：“你好！谢谢你的鲜花。”
对方有了回应；方宝一阵的激动与心跳；便开始了生平第一次聊天；不过他的拼音输入法实在不够熟练；又怕慢了对方等待；不免打了些错字；还好的是；这个“百合”真的和他很配；应该也不怎么爱聊天；错字也不少；但并不影响他们初次的交流。
当时的聊天纪录是这样的。
真心男孩：我第一次伤网；打字慢；你别奸怪。
百合：霉关系；我也一样。你在什么地方上网。
真心男孩：在学校外面的王八里。
百合：哦；我也在王八里；你是学生吗？有多大？
真心男孩：不是；在学校死堂上班；我十八；你呢；是学生还是上班。
百合：上班；我二十；是山洞人；我爸在重庆开了一家工厂；我帮着关理。
真心男孩：你似男似女。
百合：当然是女生了。系统图案：生气。
真心男孩：对不起；听我一个朋友说；鸟天有男的冒充女的；我不搞同性恋。
百合：你真油墨。系统图案：开心的笑。
真心男孩：你霉不霉？
百合：还行吧，人家都说我是大霉女。你衰不衰？
真心男孩：还好啊，很多人都说我是大衰哥。
百合：真的呀？我第一次来重庆；朋友不多；咱们多怜惜好不好？
真心男孩：好鸭，你的瘦鸡多少号？
百合：那有第一次鸟就吻人咬瘦鸡的。
真心男孩：那你要扣扣吗；我加你好友？
百合：有啊；；我要走了；回去完了我爸要马。再奸。
就这样；方宝有了第一个女性网友；而且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感情迅速升温；让他到网吧再不是打游戏而是聊天了；而他每一次来打开QQ；百合总是在线上等着他；并且嘘寒问暖；让方宝好生的感动。于是强烈的要求视频。
百合是很害羞的；说自己从来没有和男孩子视频过；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网上交往；觉得方宝这人不错；在他的再三要求下；便连通了视频与耳麦。
视频里的百合让方宝有些失望；干干瘦瘦的；五官虽然不丑；但显然有些老；而且声音也不怎么好听；不像是她说的二十岁；不过方宝还是忍了；听说山东人出老；估计二十岁的姑娘是要成熟些；最重要的是；在聊天里百合多次提到自己的父亲是大老板；除了重庆之外；全国各地好些地方都有工厂；那是比方根生找的那个苏丽强多了；这样的姑娘；只要心地善良；对他来说就求之不得了。
于是；他又提出见面；但百合羞涩的拒绝了；说是时机还不成熟；不过方宝的脸皮是很厚的；在他锲而不舍的追求下；百合终于答应见面了。
这天方宝用心的打扮了一下自己；头发向后梳得油光；还上了特硬型的发胶；并且穿上了花了一百二十元在学校后街的夜市买的一套颜色鲜艳的枣红色“金利来”西服及四十元买了一双崭新的“老人头”皮鞋；
说实话；对于自己的容貌；方宝还是很有几分自信的；喝仙女湖水长大的皇妃村出美女；而男人也不差；方宝长得是浓眉大眼；鼻挺唇薄；由于偏瘦；下巴有些尖；有着一道浅浅的好看的槽印；不过他最大的特色就是酒窝；而且是两个；每次一笑起来两边脸颊上就显出两个深漩；身材虽然看起来不孔武有力；但非常的结实；而且一米七五的身高在川渝一带绝对不算矮；凭心而论；他比靠女人发了财的方根生还长得好些。
第八章 自古网聊多余恨2
和百合的第一次见面选择在重庆最繁华的解放碑步行街一家咖啡店里；当百合出现；方宝微有些郁闷；因为她本人比QQ视频里还显得老些；皮肤也要黑些；说有二十六岁也没人怀疑；不过方宝还是忍了；黄勇常常在他面前感慨；说人生的第一桶金最难找到；而只要有了这桶金；就像是风筝有了风一样；会越飞越高了。
这一点儿百合倒是没让方宝失望；她穿得是珠光宝气；颈上还挂着一根金项链；尖端悬着玻璃珠大小的晶体；据百合说；这是正宗的南非钻；是她过二十岁生日时老爸送的；价值一百万。
听说百合挂的项链就和自己定下的发财目标相当接近了；方宝是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心中狂喜；于是就殷勤起来；不过百合不愧是富家千金；非常的矜持；而且显然不想方宝破费；就连一百多元账单也是她买的。
经过第一次见面后；百合显然对他很满意；开始主动的邀约他了；看电影或者喝咖啡；仍然是她买的单；就连上厕所就没有让方宝花一毛钱；每当方宝不好意思要争着支付时；她都用轻蔑的语气道：“就你那点儿钱；还不够我买一支口红。”
第四次见面是在一个傍晚；百合主动打电话约他在大学城附近的一家火锅馆用餐；而方宝就给方根生请假去了。
晚餐自然还是百合付的钱；不过在走到街面时；百合接了一个电话；脸色忽然大变；方宝自然要关心的询问；这才知道是百合的一位姐妹得到疾病进了医院准备手术；让她送五万元去；而且要得很急。百合没有带多少现金在身上；甚至连银行卡也没有带；于是她只好问着方宝借钱。
这样的事；方宝当然是义不容辞的；不过他只打了一年的工；只存了四千元；有一千元黄勇借去没还；另外有一千元这段时间用了；银行卡上只有两千元。
当知道方宝只有两千元；百合翻了好一阵白眼；不过还是让他把两千元取出来了；自己坐了一辆的士送到医院去应急。
百合实在很见外；到第二天的下午就打电话说要还钱；还说想给他买一套真正的名牌西服；让他去逛街。
于是方宝就去了；而显然他昨晚倾尽全部财力相助的耿直感动了百合；对他格外的亲热；甚至还挽起了他的手。走了两家西服店百合都不满意；见到街边有一个“香奈尔”专卖店；于是进去了。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一千多元的单衣；两千多元的坤包；百合只看了一眼便让店员们给自己装好；不过在临走结账的时候；她忽然皱起了眉头；说是肚子不舒服；把身上的白色手提包交给方宝；让他去结账；自己则提着所有的东西到外面找厕所去了。
方宝走向了收银台；然而当他打开手提包时；里面连钱包都没有一个。
于是；方宝被扭送到了派出所；由他自己打电话通知了方根生把服装店损失的七千八百元钱赔偿了才放他出去。
七千八百元自然是要从方宝的薪水里扣的；加上昨晚给的两千元；他真正的知道了“黄粱美梦”和“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是什么意思；不过这次的经历也深深的刺激到了他；决定不再想歪门邪道；而是靠自己的劳动获取财富。
只在食堂里打工就连欠方根生的七千八都要还好几年；自然发不了财；于是通过方根生的介绍；他又成了学校里的杂工；只要工作有空；便去做一些诸如倒垃圾、搬书本；甚至连厕所堵住了都去疏理过；这时他也偶尔上网；不过再不是去打游戏；而是去一些励志的网站寻求精神营养；不过看来看去归根结底总结成一句老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每次看到有城里的学生瞧着自己一身脏乱的样子露出轻蔑嘲笑的眼神时；他的心中也在笑；绝不是苦笑；而是真的开心的笑；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活儿凡是嘲笑他的人都做不了；那就证明自己比这些人强；几千年前；只有森林平原；根本就没有农村与城市；所以城市人的祖先与农村人一样；都是赤身裸体的原始人。这个世界是充满变化的；唯一的定率就是适者生存。
方宝在慢慢的成熟与坚强；但比他大一岁的黄勇却有了另外的变化；恋爱了两年；花光了每个月的薪水；那个又胖又丑的马小小却离他而去；和一个又矮又秃的小火锅店老板好上了；于是他显得很颓废；很没有自信；每天工作完了就是上网；然后经常在网吧里睡觉。
就这样；日子平淡而无聊的过着；除了黄勇之外；方宝也没有什么别的朋友；不过；到了夏季开学后；这种情况改变了；他多了一个“兄弟”；一个“狐狸精兄弟”。
在这个国际商贸大学的校园里；虽然男多女少；但自然还是有美女的；而其中最漂亮出众。男生们谈论得最多的一个；就是吴莎妮。
吴莎妮被人叫得最多的是“狐狸精”。
能够叫“狐狸精”的女人；绝对要有两个硬性指标；那就是美貌与妩媚并存；也就是常言说的妖气；有着对男人勾魂摄魄的魔力。
学生们看女人；通常是一看脸漂不漂亮；二看腿修不修长；三看身材性不性感；最后是看身旁的男人凶不凶悍。
很牛B的是；这四点吴莎妮都具备了；特别是最后一点；她的身边不仅有凶悍的男生；而且还很多；每隔一段时间；在她旁边总是能够出现新鲜而生龙活虎的俊男。
由于有异常殷勤的男生；所以吴莎妮是从来不到窗口排队打饭的；方宝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在窗口清晰的见到她的时候；这个“狐狸精”破例来亲自打饭；，娇俏玲珑的瑶鼻；柔软饱满的红唇；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已经够让人心醉了；但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