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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神秘之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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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的回答,他也害怕了。她一时犹豫了,季米特里给了她这意料不到的权力。
  她想象着伏来德米被绑在杆子上,被脱去外衣和衬衫,她高举鞭子。不仅仅为了他把她当成孩子给她穿衣,把她的手臂塞进紧紧的袖子里,换下她的袜子,把脚塞进鞋子里。也不为了梳头的时候,堵住她的嘴,绑住她的手腕,她想象中挥动了鞭子,为了这男人对他所做的一切。
  想着这些,她非常开心,但凯瑟琳不会命令人去做,不管她多恨这个人。只是季米特里会下这个命令使她疑惑不解。
  “你可以放了他,亚历山德罗夫。”她盯着伏来德米,静静地说。“我想我已控制住自己了。”
  她对他的犹豫不觉得奇怪,她以前确实没这样贬低过自己。但她不觉得尴尬,他们已对她做了太多,
  季米特里饶恕了伏来德米后,凯瑟琳慢慢地转过身问:“你有鞭打佣人的习惯吗?”
  “我讨厌被询问。”
  她看到他皱了皱眉,马上改口说:“没什么,只是好奇。”
  “不,我从不,但那不等于说没有例外。”
  “为了我?为什么?”
  他耸耸肩,“我相信我欠你很多。”
  “是的,你欠我太多。但我不希望流血。”
  “很好。”他回过头对伏来德米说:“以后她的意见与我不同,不许跟她争,把事情交给我来解决。”
  “那解决什么问题?”凯瑟琳说。“他不强迫我做不喜欢做的事,你会。”
  “不一定。”季米特里的严肃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伏来德米对我的命令唯命是从,即使遇到多大困难,也要去完成。我可以听你的辩解,有必要时改变命令。我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你不是吗?我恐怕看不出来。”
  他笑了:“时机还未成熟。我邀请你共进晚餐,商量你的事情,或许我们可以达成一致,不需再争吵了,凯特,”
  凯瑟琳希望她能相信。但事实是她已猜到这次晚餐的原因,她宁愿迷惘也不愿最担心的事得到证实。
  但现在她既来这里,就躲不开了,她该应付过去。“那么,我是一个囚犯还是不情愿的客人?”她强作平静地说。
  她的直截了当使季米特里为之一振,但还是没有和他的计划一致,“坐下来,凯特,我们先吃——”
  “亚历山德罗夫——”她刚要警告他,却被他的笑容制止了。
  两个仆人注意到他的手势,马上退下了。季米特里拿出冰桶里的香槟,在水晶杯中各斟满一杯。凯瑟琳不信任地看着他,他还说同她商量呢,现在没征得她的同意就做了。
  很好,她现在就顺着他的意思去做。毕竟她一天没吃东西了,昨天只吃了一顿。说起吃,她不像同阶层的那些女人那样虚伪。她们穿着太紧的村裙,不能吃太多。她从来不穿到不舒服的地步。她的腰很细,也没必要这样,她喜欢好的食物。但她相信这顿饭肯定吃不好,旁边有一位令人分心的男人,而且她的未来还是个未知数。
  冷静点。他想灌醉你,然后就可以随心所欲。不行,你要头脑清醒,不要多看他。
  她把椅子拉到最远处,厚厚的天鹅绒椅子和靠背,很舒服。精致的花边台布,柔和的烛光,房间里还有其它灯,但不致影响亲密的环境。这个房间很大,很有气派。她怎么以前没注意到。宽大的白毛地毯,一墙壁的书。床,不要去看它,凯瑟琳。可爱的沙发和相配的樱桃木椅子,上面盖着白色的缎子。房间真大,或许以前是两、三个房间,这是他的船,或许是他自己设计的。
  他坐在她对面。感谢三英尺宽的餐桌。她看别处,但他却看看她。
  “试试香槟,凯特。”
  她不自觉地伸手去拿杯子,但马上把手缩了回来。“我不要。”
  “你喜欢其它什么?”
  “不,我——”
  “你认为酒中下了药?”
  她抬起头,眼睛闪着光。她该想到的,她该比他先走一步。她“倏”地站起来,但季米特里马上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
  “坐下来,凯瑟琳。”他的声音有力,就像在下命令。“如果你愿意,我为你尝试各种食物。”她没动,他放开她。“你得吃点东西。整个航行你都担心食物还是相信我不会再下药了?”
  她直挺挺地坐下来:“我也认为你不会,但季罗夫会。”
  “他第一次受到责备,我可以告诉你再不会发生这种事。相信我。”他温柔地补充。
  她希望自己没有一直看他,现在她无法移开视线。他白色的丝质衬衫领口敞开,外穿一件黑色的夜服。他的肩那么宽阔,手臂那么有力。他真是神话故事中的王子,充满男性魅力。
  不管凯瑟琳怎么努力,她还是深深地被吸引了。
  里达端着第一道菜进来,凯瑟琳才不至于一直傻傻地盯着看。那以后,凯瑟琳就一心一意地吃东西,隐约意识到季米特里在跟她说话,谈论俄罗斯,宫廷生活轶事,谈到一个名叫凡斯利的好朋友。她也作了必要的评论。她知道他在竭力让她感到自在,但只要他在,这是不可能的。
  “你没有真正在听,凯特?”
  他大声些,引起她的注意。她抬起头,脸微微红了。他的神情中既有恼怒又有开心。她想他大概不习惯别人不理他。
  “对不起,我——我——”她努力找个借口,但最终只说出一句:“我饿了。”
  “这么全心全意?”
  “是的,在这种情况下……”
  他扔掉餐巾,又为自己斟了一杯。他差不多喝完了所有的香槟,但凯瑟琳那杯还是一点没动。
  “我们到沙发上坐一会儿?”
  “不,不要。”
  他的手指捏紧了玻璃杯,凯瑟琳没注意。“那么我们看看是什么使你这么顾虑,不能好好地享受。”
  她意识到他生气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并不想在这个屋子里多呆片刻,如果她要好好享受,那么就是让她单独一个人。
  “或许你该回答我先前提出的问题。我觉得自己像囚犯,你却像邀请客人一样请我到这里用餐,到底是为什么?”
  “严格地说,两者都不是。没有理由把你一直关起来,你毕竟逃不走。但无所事事也会引起不安,我的仆人就是一个不错的例子。你跟我们在一起,需要有事情好打发时间。”
  凯瑟琳拍了拍手,他说得没错,这正是她所希望的,她记不得最近一次忙碌是什么时候了。这里是他的图书馆,虽然她爱读书,但也不能天天这样,其它什么事都不做。她的思想需要刺激,要计划,安排,做些有意义的或挑战性的事。如果他能提些建议,她肯定会十分感激。
  “你想到什么?”她急切地问。
  季米特里惊讶地盯了她一会儿。他原以为她对工作会畏缩不前。他原想让她作他的情妇,这样她可以继续扮演“女士”的角色。或许她误会了。不管怎么样,他还从未碰到过一个放着舒适日子不过而喜欢工作的女人。
  “船上机会很有限,你懂吗?”
  “是的,我知道。”
  “事实上,你只有两个选择。你必须选其中一个。”
  “你已经讲清楚了,亚历山德罗夫。”凯瑟琳不耐烦地说:“说吧!”
  “你记得在这里遇见过安娜斯塔西亚吗?”
  “是的,你的妻子?”
  “你认为我结婚了?”
  “我不认为什么,只是好奇。”
  季米特里皱眉,他希望她对他不只是好奇。她的提问使他想起了塔塔娜。如果今晚他得不断谈话,觉得很困难的话,跟塔塔娜在一起更加糟糕,因为她总是不停地说,除了她自己,没别的。他对这两个异伴的喜爱不同。塔塔娜提不起他的兴趣,而小凯瑟琳可以。她恼人的直率,她傲慢的冷漠,特别是她捉摸不透的脾气都改变不了他的喜欢。
  她没有男人崇拜的浅表之美,但她很逗人。她与众不同的眼睛,他现在只认为这很性感,性感的嘴唇,坚硬倔强的下巴。她脸上每条线都富有个性,自她被仆人带进来后,他的眼睛就离不开她。
  新衣服使她大为改观。天啊,他真想吻她,但她还像早晨那样顽固。她不会再像昨晚那样提出激情的要求。但他却忍不住去想。
  他想跟她上床。只要他不用暴力,他不在乎用什么方法得到她。
  “安娜斯塔西亚公主是我的妹妹。”季米特里说。
  她连眼睛也不眨一眨,这个事实让她轻松了吗?真荒唐。她只是有点惊讶,她原先以为先是情人,再是妻子,根本没想过会是妹妹。
  “怎么样?”
  “如果你记得她,那么大概也记得她现在非常需要一个女佣。”
  “说下去。”
  “我刚说了。”
  她盯着他,脸上没有一丝震惊和愤怒。他盯着她,注视着,等待着。
  “你说了两个选择,亚历山德罗夫,第二个呢?”
  她虽然希望自己保持平静,但语调之中还是流露出讥讽之意。季米特里察觉到了,彻底轻松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猎人一点点包围猎物。她拒绝第一个选择,那么只剩下第二个了。
  他站起来,凯瑟琳紧张起来。他绕过餐桌,走到她身边。他的双手放在她上臂,温柔地扶她起来。她觉得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连呼吸也困难。他的手臂搂住她,然后用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她只能眼睛朝上看。
  “我要你。”
  哦,上帝,上帝!你没听见,凯瑟琳,他什么都没说。
  “看着我,凯特。”他的声音迷迷糊糊,令人陶醉,他的呼吸安抚着她的双唇。“我们并不陌生,你对我已很熟悉。说你与我共度今晚,我会像对待皇后那样对你,我会非常爱你,使你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看着我。”
  她紧紧地闭上眼睛。他的激情使她惘然。马上他就会吻她,她会死的。
  “你回答我好吗?我们都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很开心。再爱我吧,小东西。”
  “如果有了孩子怎么办?”
  季米特里没料到她会这样说,但他一点也不生气。她可以很小心谨慎,只要最终说“好的”。他从未考虑过孩子,在俄国,父亲抚养私生子是理所当然的。但他很谨慎,不愿有什么责任。他跟他父亲和哥哥不同,他不想有自己名下的私生子。但昨晚他不仔细,他不会如此忘我,但她要的是事实。
  “如果有了孩子,他将什么都不缺。我会抚养你们一生。如果你愿意,我把他带到俄国,养育他。由你选择,凯特。”
  “你很慷慨,但我奇怪你为什么不提婚事。你还没回答我先前的问题呢?”
  “那重要吗?”
  他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你忘了我是谁。”
  “是的。我忘了你曾说过你是谁,一个女士总是要结婚的,但是,亲爱的,那个我必须拒绝。现在你回答我。”
  她的脾气爆发了,“不,不,不,不!”她发疯似地挣脱他,跑到桌子另一端。“不可能,我知道你提第一个建议时隐含着什么,但我没想到你这么可耻。我居然相信你会认真地给我一个可以接受的安排。”
  季米特里深深地失望了。他的身体在需要她,而她却又发脾气,该死的!
  “我已经给了你选择,凯瑟琳。选择一个,我不管哪一个。”他现在是不在乎。“怎么样?”
  凯瑟琳挺直腰,手指抓住桌子的边沿。她又平静了,但这次是虚假的,她的眼睛说明了一切。
  “你太可恶,亚历山德罗夫。我曾掌管一家大小事务,过去几年里我一直是我父亲的房产经理和生意上的参谋。我帮他写演讲稿,招待他的政界朋友,监督他的投资。我精通哲学、政治。数学、畜牧,我擅长五国语言。”她停了停,决定赌一下。“如果你妹妹所受教育有我一半,我就同意你荒唐的建议。”
  “俄罗斯从不主张让女人受高等教育。”他轻蔑地说:“你能证明你说的话吗?”
  “我没有必要证明什么。我知道我是谁,想想你对我做的事,亚历山德罗夫。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讲的都是事实,你现在不顾后果,到那时就不能了。”
  他的拳头重重地敲在桌上,她吓得往后一跳。烛光晃动,他的空酒杯打翻了,她的那一杯,满满的,都溅到可爱的台布上。
  “你的真话,你的后果,你的誓言。你要知道现在你在这里。作出选择吧,否则我来帮你选择。”
  “你要强迫我跟你上床?”
  “不,我不想看到你浪费天才,我的妹妹需要你,你去服侍她。”
  “如果不,你是不是要鞭打我?”
  “没必要,关你几天,你就会乐意了。”
  “别做梦了,亚历山德罗夫。我已经作好思想准备。”
  “只有面包和水?”他试探她。
  她呆了呆,但还是很自然地,略带一丝轻蔑回答道:“如果你愿意。”
  天哪,总是问不住她。但是顽固、倔强到此为止,他已没有耐心,只有恼怒。
  “就这样,伏来德米,把她带出去。”
  第十四章
  她跟季米特里在一起的时候,房间被重新安排。许多箱子被堆到靠墙的角落里。他们放了一个立盆,一条地毯,在两根横梁上搭起一个吊床。箱子既是她的衣橱,也是椅子,又是凳子,确实非常不舒适。
  尽管凯瑟琳不是很讨厌这个监狱,但她非常憎恶吊床,她第一次尝试就没成功,试了四次后,她终于放弃了,睡到地板上。第二个夜晚她终于征服了吊床,在摇晃中放松地睡觉了,只是半夜里熟睡时滚了下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她愤怒地一次又一次尝试,到第四个晚上,她终于可以安稳地睡到第二天早上。
  这只是晚上的折磨,白天又是另一回事了。
  凯瑟琳自十岁那年跟着家人到苏格兰参加远房堂兄的婚礼起,她就梦想旅游,她觉得旅游很适合自己,但这个梦想从未实现。
  她曾认真地考虑宫中遇到的几个外国使臣的求婚,但那就意味着她得永远离开英国,她还没有足够的勇气。
  这些是她仅有的求婚者。本该有更多的人向她求婚,但她不给他们追求的机会,英国男人觉得她很可怕,太能干,他们不敢和她竞争。她并不是不想结婚,只是觉得时机未到。她曾有过无聊的季节,然后侍候了女王一年,要不是她母亲去世,她还会继续享受宫廷生活。但她很快成为这个家庭不可缺少的一员,连父亲也离不开她。没有她,这个家就混乱不堪,她还是想结婚。她想先替贝丝找个好人家,让沃伦挑起家庭部份责任,然后自己就准备找一个丈夫。
  她现在已失去贞洁,或许该花钱买个丈夫。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她太实际,根本不指望非常纯洁的爱情。
  但有一个梦想终于实现了,她以前因为没有时间,现在却被强迫旅游,她在一艘开往外国的船上。她心里几分激动,几分惆怅。她没想过会去俄国,更不会选择像囚犯一样的旅行。
  如果她抛开情绪,乐观地看待自己的处境,会发觉情况并不那么糟。她正往俄国去的路上,已成定局。最切实际的做法就是好好利用,她就是这样的性格。要不是那些愚蠢的情绪,她肯定会那样做。
  她最大的敌人就是骄傲。其次就是不讲道理的倔强,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不公正使她顽固不化,愤怒只会使她更为难,她只要稍微放弃一点骄傲就行了,各行各业的人都这样在做。
  如果她不得已做某事,为什么不是她乐于做的呢?王子为什么剥夺另一个她最终会屈服的选择呢?她为什么一开始就拒绝他。其它女人也有情人,他们把这叫恋爱,其实只是肉体上的欲望。不管怎样,她也有同样感受。她被这个男人深深地吸引住了,只要他在场,她什么都不想了。
  他要她,简直不可思议。这个神话故事中的王子,金发的神居然要她,她无法想象。她却说“不”,傻瓜!
  但你知道你为什么要拒绝?这是不道德的,是错误的。而且你不适合作情妇,你所受的教育都是要尊重家族的名誉,但他却不会向你求婚。
  所以即使她有第二次机会,她的回答还是一样,她毕竟是凯瑟琳?圣约翰女士,她不能有情人。
  她醒着想着这些,觉得更加烦躁。她知道如何消除自己的沮丧——作安娜塔斯西亚公主的女佣。这样她既可以在船上自由行走,也可以看看外国的海岸线,欣赏日落日出,整个航行能玩得开心。
  她虽然很反感做佣人,但只能这样,王子很聪明,既使她换下的衣服也叫人拿走去洗。她闲得发慌,无聊透项。
  但她没有因为只吃面包和水而饿死,玛露莎经常偷偷地带些水果、奶酪进来,有时候还有自己做的肉馅饼,凯瑟琳倒也并不是为此而支持着。季米特里的佣人求她让步,似乎王子对下命令囚禁她也一样心里不好受。她更有动力要支持下去。
  里达是第一个让她知道季米特里受到良心谴责的人,至少凯瑟琳是这样认为的,这个女孩说如果凯瑟琳理智些按他的意思去做,王子就会开心一些。里达不知道他要什么,但他从未这样生气过。
  凯瑟琳没说话。她没有辩解,也不解释,更不找借口。她在囚禁的第一天就觉得四周非常沉寂,好象发生了什么事。她以为只有她一个人还活着,就打开门,看到门口的两个士兵坐在走廊里,只是不说话。
  同天,玛露莎更明确地讲:“我不问你做了什么,惹王子这么生气。不是这件,就是其它的,我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
  凯瑟琳觉得很有意思,禁不住问:“为什么?”
  “他从未遇到过像你一样的女人。你的脾气和他一样,这不坏,他对大多数女人很快就没有兴趣了,但对你却不同。”
  “那么我要做的就是让他对我失去兴趣,控制我的脾气。”玛露莎笑了:“你想他对你失去兴趣?不,别回答。我不会相信。”
  “谢谢你的食物,但我实在不想谈论你们的王子。”
  “我想你也不会愿意。但我不得不谈,你做的事不仅影响到你自己而且影响我们每个人。”
  “太荒唐了。”
  “是吗?我们都意识到是你引起季米特里现在的坏脾气。他在家里的时候,不开心,可以去俱乐部,去晚会。他可以喝酒,赌博,打架,他可以把气出在陌生人身上。但现在是在船上,他没有发泄的地方。没有人敢大声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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