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小父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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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向身体涌动。
“把血滴在青玉上,唤醒青龙需要天诛者的血。”
耳边突然想起青川之神的声音,很远又很近,宵白没有犹豫,立刻咬破左手手指,一滴鲜血滴落在青玉上。
血珠在碧玺表面流动,眨眼间渗入了碧玺,宵白感到指尖受到莫名的吸力,鲜血从伤口涌出,,汇聚成细小得让血柱,直直地向碧玺钻去。浑身的血液急速地奔流起来,眼看血柱有变粗的趋势,她想要抽回手指,却发现根本就无法动弹。
一种难言的恐惧感升起,那陌生的力量,像是要把她浑身的血液吸干,直到变成一具干尸。就像是渐渐失去养分的花儿,她感觉自己在一点一点枯萎。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又像是只有一分钟,宵白发现自己终于可以动弹了,指间的血也不在往外溢,伤口奇迹般地愈合了起来。指尖光滑圆润,根本就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
“啊,青龙动了——”
小灵子看着玉石中悬浮的青龙,大叫起来,那本来像是禁锢着的美丽生物,突然甩动这尾巴,从青石中穿了出来。龙身笼罩着淡淡的青光,越来越明亮,青龙也开始缓缓地变大。本来只有巴掌大的龙身,充斥着整个屋宇,几乎要把屋子给撑破。
“我来了。”
宵白凝视着青龙,微笑着开口,然而这话却并非出自她的本意。像是在招呼一个熟识已久的朋友,她缓缓地伸出手去。
长长的龙须子啊宵白手心撩动着,似在回应她的话,硕长的龙身环绕着她,几乎要把她全部遮住。
“姐姐,小心啊!”
看不到宵白,小灵子不放心地大叫,这条青龙想做什么?这么缠着姐姐,是不是想用力把她勒死?
“天诛者,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青龙忽然开口说话,龙息吹过的地方立刻一片狼藉,小灵子在空中不受控制地翻转着,头晕眼花却无法停止。
“青川之神让我找到青玉,其实是为了你,对不对?”
宵白突然明白过来,真正拥有封印力量的,是面前这条青龙。或许,之前因为某种原因被封印着,现在因为她而解脱出来。
“呵呵,这一代的天诛者,是我所见过最强的,也是最聪明的。”
青龙低低地笑了起来,连房间似乎也跟着微微地震动,它的声音里充满了赞赏的语气,身上的光芒亮到了极限,如同太阳般耀眼。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开启我身体中的封印?”
宵白觉得有些头昏,或许是刚才失血过多的缘故,她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因为这条青龙,她不但没有变的更强,反而越来越虚弱了。
“时间到了——”
庄重的声音在耳际回响,宵白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却无法挺清楚青龙说了些什么。一般强大的力量注入了体内,像是滔滔江河之水汇入了大海,奔腾不息。像是沐浴在阳光下,又像是回到了温暖安全的壳里,舒服的让人想要睡去。
“天诛者,当四神的信物汇聚在一起,当你的心不再迷惘,我将会重新出现。”
最后一个尾音消弭在空气中,青龙周身光华不再,等宵白再次睁开眼睛时,屋里只剩下昏迷的小灵子,且如同狂风过境一样凌乱。
“小灵子,你怎么样?快醒醒——”
宵白着急地把他扶起来,使劲儿拍打着他的脸颊,没有发现她面上浮现了凤纹,且比前几次都要华丽,犹如一只彩凤扇动着翅膀。
“唔——”
头好昏,小灵子勉强睁开眼睛,一时不知道身在何处,在看到宵白的时候,眼睛立刻瞪圆。
“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
宵白着急地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有些奇 怪{炫;书;网她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只不过这时候也无暇顾及。
“姐姐,你的法术是不是恢复了?”
小灵子嗓子有些干涩,有些不确定地注视着宵白,伸手抚着她面上凤纹,手心立刻传来温热的感觉。
宵白闻言,立刻默念咒术,可是,身形并没有任何的变化。没有如预期变回孩童的模样,她死死盯着镜中的身影——还是那个倾国倾城的宵白。
“还是不行啊!”
小灵子失望地叹气,不是说圣物可以帮姐姐恢复法力么?怎么一点儿用也没有?
“不是的,我的法力,已经恢复了。”
宵白神色复杂,眼神在破碎的物品上扫过,花瓶重新粘合在一起,凋零的话重新绽放,染上了茶渍的白色桌布也涣然一新。她可以感觉到,身体中的身体,确定比之前更加强大,现在她甚至有信心和火炎拼一拼。可是到底为什么,她不能够变换成孩童的样子?
“好,好厉害——”
这种可以瞬间修复的能力,虽然看起来容易,实则最为难练,他小灵子就算是再练一千年,也不可能做到。
“公子,好了么?”
李月凉在外面叩门,公子说不许人打扰,可现在已经一个时辰了,还是毫无动静,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嗯,进来吧。”
熟悉的声音在屋里响起,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中气比以前还是充足,李月凉这才松了一口气,推门进去。
“公子,可有成功?”
仔细观察面前之人,表情不像是高兴也不似悲伤,他实在是无从猜测。
“笨蛋,当然是成功了。那,这个还给你——”
小灵子得意地笑道,随手把桌上的碧玺抛过去,如果能够砸到他最好。
李月凉伸手接过,却发现碧玺之内的青龙已经不见了,仔细端详整个青玉,却没有任何敲打或者破裂的痕迹。随意地把碧玺放到桌上,他的目光只是跟随着宵白——既然成功了,为什么她没有丝毫高兴的表情?
“喂,你没看到么?碧玺里面的青龙没了。”
某只小妖不可置信地盯着李月凉,倒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这可是他的传国碧玺,现在弄成这样,这家伙居然连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无所谓——”碧玺什么样他一点儿也不在乎,就算是彻底的毁掉也不会心疼,不过是一件死物罢了。
“姐姐,果然不出你所料,关敬回师救驾,被邓元安和兰奉里外夹击杀了个七零八落——”
小灵子兴奋地冲进屋,手中还扬着今晨收到的捷报,这最后的麻烦也解决了。
“是么?”
宵白站在窗口,看着神采飞扬的小灵子,脸上浮现淡淡的微笑,却又很快地隐去。
一切都结束了啊,既然如此,她是不是要回到阳国去?如果回去的话,又如何面对那个人?突然之间,心中萌生出一种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
“姐姐,我们赢了,可是你看起来并不高兴。”
清秀的面孔凑到了宵白面前,乌溜溜大眼睛转动着,小灵子实在弄不懂姐姐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怎么觉得,在一起越久,反而越不能够明白姐姐在想什么?
“兰奉明天是不是要进京?”
伸手在他额头重重敲了一下,好 久:炫:书:网:没有做这个动作,宵白这才发现小灵子真的长高了。这家伙,光长个儿,怎么就不长脑子?~
“啊,我想起来了,糟糕了……”
小灵子抚着被敲的地方,忽然开悟道,姐姐不能够变回孩童的样子,难道要用现在的样子去见兰奉?
“总算,你还笨的不太彻底。”
宵白也在烦恼这个,如果孩子宵白在月国失踪,兰奉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可是,她又不能够说出身份秘密。
28海上明月 第五十章 牢笼(上)
风尘仆仆入京,在行馆休养了一天,兰奉已经坐不住,分开这么些时日,那丫头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如今李月凉铲除了敌手,成为月国君主,他们的任务已了,待参加了登基大典,就可以起程回阳国了。
“兰大人,皇上召见,请随老奴入宫。”
宫里来的公公神色恭敬,让人把带来的厚礼卸下,这可是皇上亲口吩咐的,可见这位兰公子地位非 常(炫…书…网)特殊。
“不知皇上身边是否有一个七八岁的男童?”
兰奉撇撇嘴,这丫头还真沉得住气,明知他昨日就到了驿馆,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来看他。
“七八岁的男童?这个老奴就不知了,好像并没有见过……”
那公公仔细回想了一下,从皇上回宫,他就一直在身边侍候着,并没有见到有什么小孩子跟随。
“这就奇 怪{炫;书;网了,难道不在宫里?”
看那公公神色好像真的不知道,兰奉心中除了疑惑还有些担忧,丫头就算武功高强聪明伶俐,这里毕竟是月国,有些事根本就防不胜防。
“蓝大人,皇上就在书房等你。”
这月国皇宫和阳国大相径庭,想比之下更加奢华,九曲回廊到处可见,竟似走迷宫一般。入宫又走了大半个时辰,这才到了御书房外,那公公进去禀报了一生,出来传唤道。
门开着,撩开金珠垂帘,兰奉便看到了坐在御案后面的李月凉,和初时一身白衣的斯文公子相比,换了黄袍更添了几分贵气。九龙金冠上流苏来回晃动,掩在后面的脸孔依旧没有表情。
“阳国将军兰奉,叩见陛下。”
既然人家现在是皇帝,这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对于生性散漫的他来说,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免礼。”
李月凉始终坐着,举手投足自然而然显现出一国之君的威严,几乎让人不敢直视。
“兰大人不必客气,请喝茶。”
一个女子端着茶盘走了进来,笑语盈盈地招呼道,居然似乎不在意宫廷应有的礼节。再瞧她身上的衣物,并非是宫女打扮,皇妃更加不像,却不知道是何身份,居然连皇帝也不看在眼里。
“多谢姑娘。”
接过茶,正好与那女子打个照面,刚刚她低着头看不清楚容貌,现在又是一惊。兰奉自诩阅遍天下美女,却从来没有见过这边灵秀绝俗之人,一颦一笑皆赏心悦目。
“蓝大人不心客气,倾城与云公子熟识,常听他提及你呢!”
看到兰奉惊艳神色,宵白暗自好笑,这人也是常在花丛里打滚的,怎么也有窘迫的时候?她何时见过死色狼这般有礼客套?
“兰奉正想问,不知道云白现在何处?”
既然丫头和李月凉在一起,现在他成了皇帝,她也该在宫里才对,怎么迟迟不见?
“公子么?还是你告诉他吧。”
李月凉早知他会由此一问,反而转向宵白道。反正,公子事先早有安排,自己只管坐着看戏就成了。
“蓝大人,这是云白托我交给你的。”
宵白笑着从袖中拿出一封信,走到兰奉面前,郑重地放在他的手上。
“信?”宵白什么时候认识这么美丽的女子?为什么她不亲自出来见面?反而要写信?
带着疑惑把信打开,上面确实是宵白的笔迹,但见一张信纸上,只写了两个斗大的字——“安好”。把信翻过来覆过去,前面看到后面,还是只有这两个字。
“云白呢?她现在在哪里?”
兰奉抓着那张纸,力持镇定,瞧着李月凉和他一旁的女子,但愿能问出那丫头的下落。
“不知道,她留下这封信就离开了,我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摇摇头,宵白悄悄地后退了半步,依她对兰奉的了解,这家伙正处于暴怒的边缘。再看他脸上笑容,比平时更甚,不怒反笑反而是更严重的情况。
“好啊,居然不告而别!”
怒火开始滋长,兰奉只觉得脑袋里嗡嗡的,简直气得发抖。信纸在他手上被握成团,连指关节都有些发白,这还是他有生以来这么愤怒。
“额,应该不算不告而别,她不是留了书信么?”
宵白试着平息他的怒火,指着被丢在地上的纸团道。哎哎,她还没看过兰奉这种可怕的模样,难道她真的太过分了?
“留书?只写了安好两个字,这算什么?”没有解释原因,没有说出了什么事情,根本就是音信全无,杳无踪迹。这让人如何能够不担心?这样他如何向亦陌交代?
“……”或许,她应该多写两行?可是,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解释。
“蓝大人,公子他,或许有什么苦衷。”李月凉有些看不过去,兰奉的样子简直像是要吃人。
“既然如此,兰奉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能够呆在月国一直到找到云白为止。”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不然他有何颜面回去?只是,他也知道这个要求不合情理,以他的身份确实不应该在月国逗留太久。
“不行。”说这话的,不是李月凉,而是一直不敢和兰奉对视的宵白。
“可是,我一定要找到云白……”
兰奉有些惊诧,刚刚那女子的眼神,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总觉得似曾相识。可是,月国国君还没有开口,她有什么权利否决?
当看向御案后的李月凉,兰奉有些了解了,这个高高在上的帝王,眼睛在看向那女子时,有着无尽的温柔。或许,她会是未来的月国皇后吧。
“蓝大人,说不定公子已经离开了月国,人海茫茫你又能到哪里找人?再者,公子办好了事情,自然会回去。她从来都不是任性没有分寸的人。”
宵白心里百味杂陈,没想到李月凉居然如此了解她。避而不见,确实是不得已。
“好吧,也只有如此。兰奉告退——”想来,他确实是冲动了些,事到如今,还是赶快把这件事告诉亦陌的好。
月国新君继位,举国欢腾,百姓家家贴红纸炮竹。大皇子宅心仁厚,把篡夺皇位的二皇子葬在皇陵,对于涉入此事的宰相一家也没有株连九族,只是削去官职,其后世子永世不得为官。前皇后自愿出家,一辈子对着青灯古佛。
“姐姐?你真的要出家为尼?”
贺家唯一没有被牵连的,恐怕就数贺青菊了,她不但可以继续自由的出入宫廷,且宫人比之前更加巴结讨好。只因为,她有皇帝和倾城姑娘做靠山,又有哪个惹得起?
“虽然李月凉没有让我殉葬,可天下又有哪一个男子敢娶曾经的皇后?”
贺青梅冷笑,她一日是皇家的人,便一生都脱离不得。再说,她这副身子,还不知道能拖几天。
“姐姐,我知道你怪我,当初不该同张统领通风报信——”
贺青菊低下头去,眼中蓄满泪水,她只是为月凉哥哥抱不平,哪里知道会因此害得星凡哥哥自杀?
“菊妹,这一切都是命,我又怎么会怪你?你也只得,我这辈子是不可能再嫁给别人的了。”
贺青梅凄惶一笑,她的身子曾经是皇后,她的心到如今还在李月凉身上,又如何能够嫁人?
“你为何还是不肯死心?月凉哥哥他,喜 欢'炫。书。网'的是倾城姐姐。”
贺青菊气恼道,为什么姐姐就是看不开,对一个永远也得不到的人,始终念念不忘。
“倾城?他喜 欢'炫。书。网'的女子叫做倾城么?她是个怎样的人?”
那一日听李月凉亲口说,有一个改变了他,她想要知道,这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
“倾城姐姐啊,长月国所有的女子都漂亮,而且很聪明,性格也很特别……”
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等贺青菊发现姐姐的眼神越来越忧伤,这才个倏然住口。她真是脑子笨,居然这么称赞姐姐的情敌。
“青菊,姐姐拜托你一件事。” |
贺青梅露出难得的微笑,连眼里的忧伤也收了起来,柔声对贺青菊道。
“青菊,你拉着我到底是要去哪里?”
宵白有些头痛地道,青菊这丫头比小灵子还要难缠,想要甩脱她根本就不可能,这拉着她都走了半天了。
“马上就要到了,马上就到——”
贺青菊穿过花园绕过画堂,又走了一刻钟,这才在长春园停下。自从那日被软禁,贺青梅一直在这里没有出来。
还在门口,宵白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儿,屋里隐约有女人的咳嗽声传出,乏力而沉重,已经是大病不愈的征兆。再看看那门顶悬挂的匾额,对于屋里人的身份已经猜出了七八分。
“姐姐,我把人带来了。”
贺青菊探头朝着纱帐里的女子喊道,一手还是拉着宵白衣摆。也的确,这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还不知道等下会发生什么事!
“倾城姑娘,请坐。”
贺青梅并未下床,只半靠在枕头上,长长的青丝披散着,病容更形惨淡。
“贺姑娘找我来,不知道有什么见教。”
宵白蹙眉,只觉得屋中死寂压抑,似坟墓里让人喘不过气来。而这形容枯槁的贺青梅,简直就和活死人没两样。
“当初,我把他害的一无所有,只希望他的心里能够有我,哪怕是因为恨。”
贺青梅吃力地喘口气,注视着面前姿容出众女子,果然是人如其名。就算是她没有生病,容貌最威的时候,也不及倾城一半。
“爱一个人,总是没有错的。”
说实话,宵白有些佩服贺青梅能够爱的轰轰烈烈,而她自己,却没有这样的勇气。伤害宵亦陌对她来说很容易,可是却舍不得——
“就算我做了这么多,他的眼里始终没有我。可是,你却得到了他的心。”
贺青梅很嫉妒,这是她一生也无法得到的。以为心痛到麻木,亲口说出这些话来,这才发现还是会痛会流血……或许,只有到了她死的那一天,心痛才会停止。
“……”李月凉喜 欢'炫。书。网'她?宵白没有觉得惊喜,也没有反感,像是在听着别人的事情。她和李月凉是不可能的,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好。
“呵呵,他终于遭到了报应,你不喜 欢'炫。书。网'他,一点儿也不喜 欢'炫。书。网'——”
贺青梅笑了起来,却带着让人心酸的哭意,李月凉终于也要尝到和她一样的痛苦。一辈子也无法得到所爱,一辈子……
“姐姐?”贺青菊一头的雾水,根本听不懂这个姐姐在说些什么。月凉哥哥和倾城姐姐明明就是两情相悦,天造地设,她怎么会说什么“不喜 欢'炫。书。网'”的话。
“大家都一样,永远都无法得到幸福,谁都无法得到幸福……”
贺青梅表情变得恐怖而怨毒,喃喃的低语渐渐听不见,她的话却像是一种诅咒,回荡在屋中,悄然地钻进宵白的心里。
“贺姑娘,你好好休息吧。”
有些烦乱地站起来,宵白觉得莫名其妙,她为什么要在这里听一个“疯女人”的诅咒?说什么她永远也无法得到幸福……